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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耽美]清和-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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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境遇同长兴侯耿炳文十分类似。但满朝文武都清楚,两者有本质上的区别。
    徐辉祖背靠魏国公府,又是皇帝的大舅子,三个皇子的亲舅舅,朱棣无论如何都不会对他动真格的。说不定哪天想起来还会重新启用。
    革掉了禄米又如何?有个皇后妹妹,侯爷弟弟,加上两代积累,饿死谁也饿不死徐辉祖。
    耿炳文则不同,如果哪天皇帝想起了这位,启用的可能性不大,送他去见先帝的可能性更高。
    所以,自新皇登基之后,耿炳文更加深居简出,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哪天被皇帝想起来。
    和他举动类似的还有盛庸和平安。
    盛庸被俘之后转投燕军,燕王登基之后奉命守淮安。他将大半军权交给朱棣派遣的指挥和副将,无事绝不轻易开口。
    平安交出帅印,还想辞去都督的军职,被朱棣拒绝之后干脆告病,在府内闭门不出。
    曾在靖难中让朱棣吃过大亏,又对朱棣做过深入研究的两人都十分清楚,不想自挂东南枝,今后的生活必须低调再低调。
    不过,这样的低调也未必真能保住他们的性命。
    朱棣是个性情中人,而性情中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有恩不躲,有仇必报。
    如果没有奇迹发生,在朱棣把朝中的文官按下,腾出手来之后,料理在他心头扎刺的盛庸平安等人,不过是分分秒的事。
    礼乐声中,朱棣行皇道入奉天殿,登陛而上。
    两班文武齐拜。
    郑和身着新制的团领葵花衫,站在御阶之上,礼乐声停,宣事启奏。
    今日并非大朝,临近年末,朝臣要奏请的公务并不多。
    一年的税收工作已经结束,银钞粮帛入库,点收清楚,户部官员录册归档,就算大功告成。
    刑部和大理寺也逐渐变得空闲,虽然各地仍有治安案件发生,但杀人盗窃,砍头判刑,都不会在这时递送奏疏,多要等到正月过后。便是罪大恶极的死刑犯,也不会在正月里问斩。
    吏部考核官员要放在明年,不会赶在这个时候闹心。
    兵部正在大换血,建文朝的尚书侍郎纷纷主动乞骸骨,甭管是而立之年还是年过半百,让出位置就对了。自己没有眼色,等着皇帝下令?那就不是让位,而是摘脑袋了。
    工部和礼部是唯二在忙的政府部门,工部尚书黄福和礼部尚书李至刚都有些消瘦,明显累得不轻。
    早朝之上,六部官员一一出列汇报工作,大理寺卿和都察院都御史做了补充。
    大家一起表示,新皇登基以来,生产恢复,人民安居乐业,朝堂上扫除了奸臣,河清海晏。
    至于法场上残留的血迹,不久前被贬谪充军的同僚,都被彻底忽略。
    文官奏完,武官们也没多少可以奏报的。
    唯一值得提心的,是北元的内部战争似有缓和迹象,北部边境又有了蒙古游骑出没,应当加以防犯。
    不过陛下已令高阳郡王守备开平,且在北疆布置重防,这些游骑当然讨不到什么便宜。
    听着朝臣们的奏报,朱棣偶尔点头或反问一句,大部分时间都是保持沉默。
    朝臣们已渐渐习惯了天子的这种沉默,不再轻易揣摩朱棣的心思。实在是皇帝的心思没法猜,万一猜错了,后果可是相当严重。不如老老实实的办事,先把这个年过去再说。
    不过,永乐帝显然不打算让朝臣们如愿,在早朝即将结束的时候,突然接连下了几道旨意。
    “命北平州县,弃官避靖难兵者共二百一十九人入粟免死,戍兴州。”
    也就是在朱棣起兵时不愿跟随,却也没投向建文帝,自挂官印跑路的北平官员,可以交钱免死,充军发配。
    “定功臣死罪减禄例。”
    此令一出,靖难功臣们眼睛亮了,左班文臣却是面如土色。
    听着郑和在御阶上宣诏,孟清和暗地里咂舌,这是明摆着支持武将飞扬跋扈?话说永乐帝到底对文官是有多不待见?发铁券不算,还多加了一层防护罩。从今以后,再有哪个言官敢大义凛然的喷口水,武将们举着铁券冲上去敲破头,也只能算对方倒霉。
    “令镇远侯顾成镇贵州,定远侯沈瑄镇北平,兴宁伯孟清和镇大宁。”
    “蠲北平山东等被兵县明年夏税。”
    诏令宣完,郑和下台一鞠躬。
    满朝文武齐声应诺。
    刚刚被任命为大宁镇守的孟清和,眼睛瞪得几乎脱窗。
    他,镇守大宁?
    瞅瞅一脸羡慕的张辅,再看看朝他眨眼的武阳侯,孟清和十分怀疑,永乐帝被天外飞石砸到了脑袋,不然,怎么会让他出任一方镇守,还是在宁王原来的属地?
    大宁是好镇的吗?
    紧靠辽东,邻居都不怎么和善,除了鞑子就是女真。
    在小冰河时期,一年有半年是冬天。
    让他这小身板瘦腰条和这群壮汉掰腕子?半个回合都撑不下来。
    孟清和真心想哭。
    忍了几忍,到底没忍住,当殿泪流满面。
    朱棣眼神很好,问了一句,“兴宁伯这是何故?”
    孟清和出列,哭道:“回陛下,臣感陛下隆恩,喜极而泣。又恐负陛下所托,故泪流不止。”
    “兴宁伯真乃国之忠臣!”
    “谢陛下。”
    孟清和抹抹眼泪,归队。
    事情都这样了,除了硬着头皮上,真没第二个办法。
    好在沈瑄在北平,高阳郡王在开平,怎么说也能有个照应。镇守辽东的都督刘真,他不熟。没关系,感情可以培养,多走动走动,很快就熟悉了。
    仔细想想,去大宁也没什么不好。
    暂时躲开朝中的是非,时常还能回家探亲,顺便和沈侯爷做邻居,说不得比在南京过得更自在。
    至于会不会被人在朝堂上下黑手,孟清和不担心。
    有道衍在,又结了武阳侯这个善缘,遇事总能有个缓冲。
    更何况,永乐帝七出边塞,动不动就跑到北边和鞑靼瓦剌抄家伙群殴,身为大宁镇守,面圣的机会绝对不少。
    只要取得皇帝的信任,任他风吹雨打,自能岿然不动。
    孟清和想得很好,回府之后,还拉着沈瑄就未来的邻居生活做了一番探讨。
    刚把心情调试过来,对未来的日子有了期待,不想现实又抄起板砖狠狠给了他一下,正好拍在后脑勺上。
    看着坐在对面的高阳郡王,孟清和的脑袋嗡嗡作响。
    “郡王,麻烦请再说一次,下官方才没听清楚。”孟清和表情严肃,声音却有些发抖,“你刚才说朵颜三卫怎么着?”
    “啊,”朱高煦两口吃完一块点心,咕咚咚灌下一杯茶水,“朵颜三卫正闹着父皇兑现承诺,要北边的草场,父皇很是头疼。”
    话说到后来,朱高煦有些不好意思,似乎也觉得自己老爹这事情做得不太地道。
    “……”
    “兴宁伯?”
    孟清和转头,捂脸,举手,示意高阳郡王不必再说。
    他就知道!
    朱元璋能把官员的俸禄精算到每一个铜板,朱棣又会大方到哪里去。
    升一等伯,发免死铁券。
    升都督佥事,又给了百两金子。
    不只是因为他在朝堂上的表现,还有外援讨薪这事等着他!
    孟清和泪目。
    自己果然是心还不够黑,给老朱家打工果真时刻不能放松警惕!
    这世道,想安生过几天日子怎么就那么难呐!
    “兴宁伯?”
    “下官没事。”
    孟清和一咬牙一跺脚,不就是草场和白条那点事吗?
    咱不惧!
    不过,既然是给皇帝排忧解难,好处应该多给点吧?
    擦干眼泪,孟十二郎将目光转向朱高煦,呲出一口白牙。
    饶是自认悍将一枚的高阳郡王也是后背一冷。
    搓搓胳膊,屋里的火盆是不是该多加一个?
    
    第一百一十章 保护

    孟清和一脚踩进永乐帝挖的坑里;满脑门官司;觉得日子不好过。
    有人比他更难过。
    京城宁王府;宁王朱权负手在殿内踱步;眉头深锁,脸色十分难看。
    自天子登基之后;他几次上表请归藩,都如石沉大海;没得半点音讯。本以为到年后会有消息,不想皇帝给他玩了招釜底抽薪,派镇守接管大宁!
    朱权握紧了拳头;狠狠捶在了桌案之上。
    朱老四未免太不厚道!当初说什么和他两分天下,结果呢?登上皇位就翻脸,连藩国都不让他回了。
    难道就此困在南京?
    朱权不甘心。
    他正当壮年,文韬武略样样不缺。洪武年间,曾领兵多次出征大漠,麾下骑卫所向披靡,二十多个兄弟中也是能横着走的。
    不想一时大意,中了朱老四的计,全家被挟持,不得不跟着一起造反。
    早知今日,当初他充什么好心,顾念什么兄弟情,就该把人一砍了事。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人为刀俎,他为鱼肉,还不是朱老四想怎么下刀就怎么下刀!
    朱权的愤怒只能在府内发泄,出了王府,他仍要对朱棣恭恭敬敬。
    不甘心又如何?朱棣不是朱允炆,他也没能力像朱棣一样造反。或许以前有,但在大宁落进朱棣手中,家底被掏空之后,朱权的八千甲兵早已荡然无存。
    官属没了,护卫也没了。忠心于他的朱鉴早就死了。
    为了一家人的性命,朱权必须忍,哪怕心头淌血,也得忍!
    不忍,广泽王和怀恩王就是前车之鉴。
    私下里动作,试图以文臣和武将角力,在朝堂上找朱棣的麻烦,结果呢?陵园也不用守了,直接贬为庶人,发到中都看管。
    表面上把人送过去了,实际如何,谁能预料?即使中途出了“意外”,人没了,车队到不了中都,又有哪个不开眼会为两个庶人仗义执言?
    方孝孺应该会,但他死了。
    朝中的言官也指望不上,经过兴宁伯的一番闹腾,都察院和六科给事中都开始缩起脖子过日子。不想被发去充军支教,就得管好自己的嘴。
    朱权冷笑,别说朝中的大臣,便是在京的藩王,哪个不是谨小慎微,心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
    天子迟迟不下诏许藩王归国,大家就只能困守在南京。
    周王是天子的同母胞弟,自然用不着担心。不归国也能当一辈子的富贵闲人。
    谷王有开金川门之功,也算是有了一张保命的底牌。
    齐王,代王,岷王都是被朱允炆迫害的典型,就算为了面子上好看,近几年内,朱棣也不会对他们怎么样。
    晋王是主动跟着朱棣一起造反,又是朱棣的晚辈,好歹有些香火情。
    辽王很自觉,上表请留京师,巴望着能让世子归国。
    朱权知道,辽王的希望肯定会落空。朱棣绝不会放虎归山。
    镇守辽东的左军都督刘真已将辽王的旧部收拢,不服的早给收拾了。就算辽王世子归藩,注定也是个空架子,混吃等死的命。以朱老四的性格,怕是这样的机会都没有。
    朱权停下脚步,长叹一口气,苦笑一声。
    自己又比辽王好到哪里去?
    困兽,只要把他困在这座王府里,任由天大的本事,也翻不出一点浪花。
    殿门前,朱盘烒拦住欲通报的宦官,摇了摇头。
    母妃说不要来打扰父王,可他还是来了。
    天子所行着实让人心寒。
    派遣高阳郡王备边开平,令定远侯镇北平,兴宁伯镇大宁,又以朵颜三卫骑兵为主,抽调各归附蒙古部落及军中精锐组建三千营,明摆着要将父王在北疆的势力连根拔起。
    父王的护卫定然是要不回来了,官属也是名存实亡,他们父子回到大宁,也不过是被供奉起来,当个闲散宗室。
    朱权是个聪明人,否则不会有宁王善谋一说。
    朱盘烒继承了朱权的头脑,也有着坚毅的性格,若无意外,本该继朱权之后,成为护卫边疆的强悍藩王。
    无奈朱权上边还有个既善战又善谋的朱棣。朱权父子再不甘心,也只能在朱棣面前俯首称臣。
    朱盘烒在殿门前站了许久,久到朱权从愤怒中平静下来,又变回往日风度翩翩的北疆藩王。
    “烒儿来了,怎么不进来?”
    朱权的声音平和,朱盘烒却知道,这份平静之下潜藏着何等的隐忍与暗火。
    “见过父王。”朱盘烒行礼,道,“天子迟迟不许父王归藩,不知父王可有应对?”
    “应对?”朱权摇头,冷笑道,“事到如今,孤还能如何?唯一的办法就是上表请天子另赐封地。”
    “另赐封地?”朱盘烒显然没想到父王会做出这个决定,“父王不想再回大宁?”
    “岂是为父不想?而是天子不许。非但不能回大宁,再有封地,也不会是边疆重镇,天子不会允为父再带兵。”
    “父王甘心?”
    “无论甘心与否,事已成定局。但天子不会薄待为父。”朱权示意朱盘烒稍安勿躁,“不能去北边,干脆就留在南边,就算为堵天下悠悠之口,天子也要择一处名城安顿你我父子。至于大宁,”朱权冷笑,“便是给了天子又如何?那些门蒙古人能背叛孤,未必会对天子有多少忠心。大宁北接大漠,东邻辽东,高皇帝封孤于此,曾言此乃非善之地。如今孤倒要看看,天子如何令见钱眼开的朵颜三卫继续心甘情愿给他守大门。”
    “父王的意思是?”
    “没有足够的好处,朵颜三卫不会背叛孤。”朱权顿了顿,“一样的道理,没有足够的利益,他们也不会继续忠诚于天子。牛羊,草场,金银布帛,天子坐上了皇位,这些蒙古人的胃口只会越来越大,足以让他头疼一阵子。”
    “天子令兴宁伯镇大宁,或许是想到了解决办法?”
    “这个……”朱权迟疑了一下,他对孟清和的印象很深,实在是因为他完全不像一个军汉,却偏偏以战功封爵。
    这样一个人能封一等拨,获赐铁券,定有过人之处。
    但以他掌控朵颜三卫?
    朱权摇了摇头,他认为,天子封兴宁伯到大宁,最大可能是立个幌子,真正的后手当是镇守北平的沈瑄和备边开平的朱高煦。
    有他二人在,朵颜三卫闹得过了,或是同草原上的鞑子藕断丝连,完全可以出兵以武力解决。
    若是朵颜三卫把兴宁伯挟持甚至宰了,揍他们一顿的借口就更加充足了。
    “天子打的应该就是这主意。”
    朱权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相,不然怎样解释天子派兴宁伯镇大宁的原因?张辅都比他靠谱。
    听完朱权的分析,朱盘烒深以为然。
    如果天子打的真是这个主意,匆忙组建三千营也说得过去。
    把三卫的精锐抽走,一来可以警告那些蒙古人,二来,起兵揍他们的时候也能省下不少力气。
    朱盘烒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抹阴鸷。
    他可不想让皇帝这么如意。不能明面上找麻烦,但可以私下动手脚,背后推一把,让兴宁伯早点进入鬼门关,也让朵颜三卫快点闹起来。
    不管天子是否有牺牲兴宁伯的打算,都要坐实这件事。
    一旦消息在京中传开,朱棣的凉薄之名一辈子都甩不掉。
    朱权没料到儿子会打这个主意。如果料到了,绝对会第一时间阻止朱盘烒。在朱老四眼皮子地下玩手段,别说是他,连他老子都得掂量一下。
    可惜朱盘烒决定自己动手,没将心中的计划告诉朱权。朱权错过了“抢救”儿子的第一时间。想坑孟清和一把的朱盘烒,终将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会是什么滋味。
    兴宁伯府内,孟清和放下笔,吹干了纸上的墨迹。
    经过长期的锻炼,他终于写出了一笔不错的台阁体。笔锋间流淌的肆意被严谨取代,以四年前的手书对照,虽有相似之处,给人的观感却已截然不同。
    通读一遍,孟清和有些诧异。不知不觉间竟写了这么多。
    如此多的内容,全都誊上奏本明显不可能,若是划掉部分又未免可惜。
    转转眼珠,孟清和有了主意。
    再拿起笔,不誊内容,只写纲目,如果皇帝感兴趣,定然会召他奏对。当面说,肯定比写在纸上更形象具体。
    誊写过后,孟清和带上奏疏,打算到隔壁找沈瑄帮忙润色。
    侯二代打仗一流,文采同样非凡。
    护卫在墙边架上梯子,孟清和三两下爬上墙头,刚要跃下,发现下边正有人仰头看他。
    “兴宁伯?”
    张辅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整个人都石化了。
    孟清和在墙头朝张辅抱拳,“信安伯有礼。”
    侯府的护卫熟门熟路的架上梯子,等孟清和从墙头下来,才把梯子撤掉。
    张辅仍未从震惊中回神。
    他看到了什么?堂堂一等伯架梯子翻墙?
    京中传言定远侯爱好爬墙,他以为是污蔑,要么就是自污。但看兴宁伯今日举动,张辅不确定了。
    跟随朱棣靖难的燕军都知道,定远侯和兴宁伯的交情好到睡一间帐篷,用一双筷子。亲眼见证了兴宁伯翻墙的举动,张辅不得不重新思考,京中关于定远侯的传言,到底有几成真几成假。
    看着石化中的张辅,孟清和实在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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