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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耽美]清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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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忠话已出口,不能轻易更改,他需要个梯子。
    徐忠说道:“以卑职之见,操练不利者当罚,十五军棍也就罢了。沈千户也当责,十军棍足够警示,也能彰显都督仁义。”
    梯子递上了,却不是全然好心。
    燕王护短,护犊子,旁人不清楚,随燕王多次出塞的徐忠却是了然。宋忠以为是网开一面,殊不知,只要这顿军棍打下去,事情就别想善了。
    “就依徐指挥所言。”
    宋忠话音落下,落在孟清和身上的军棍陡然一停。
    嘴里的铁锈味还没散去,他只能尽量睁开双眼,看着跪在风雪中的那个男人,脱下了青色武官服,挺直的背脊,恍然间能撑起天地。
    “一!”
    军棍落下,带着风声。
    “二!”
    风裹着雪花,呼啸而过。
    “三!”
    背上的伤很疼,疼得要死去一般。
    “四!”
    黑色的发似张开的网,舞开的绸,眼前的背脊依旧挺直,心,开始发热。
    “五!”
    不知是谁的手,拉起了孟清和的胳膊,扯动了背上的伤口,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他记住了。
    记住了今天的一切,也记下了沈瑄的这份恩情。
    孟清和记恩,凡是帮过他的人,他都会回报。
    但,他更记仇。
    本以为历史同他无关,可从今天起,从这一刻起,他将真正的走入历史,真真正正的,走进去!

    第三十三章 投名状

    雪越下越大;纷纷扬扬;鹅毛般连成一片。
    天地间;只余一片银白。
    “十!”
    最后一杖落下;军棍骤然断裂。
    宋忠站在雪中,绯色的官袍;肃然的面容,看着单膝跪在地上;面色苍白,唇角溢出一缕鲜红的沈瑄,表情深沉。
    徐忠脸色一变;十杖,仅仅十杖,碗口粗的军棍竟然断裂!即便不杀沈瑄,宋忠也是打定主意要废了他,心肠何其歹毒!
    “卑职,谢都督!”
    比大雪更加冰冷的声音,撕开了朔风。
    黑色的双眼,不见一丝情感,只让人发冷,一直冷到了骨子里。
    宋忠心下一凛,他料错了,即便冒着被燕王问罪的风险,也不该让这个人活着!
    众目睽睽之下,十军棍结结实实的落下,不能轻易反口,宋忠只能恨恨的一甩袍袖,“今日暂且留下汝等性命,改日若是再犯,定然不饶!“
    “谢都督!”
    风雪中,演武场内,上千边军静立着,目送官威十足的宋都督离开,所有人的脸上,都如冰雪般冷凝。
    这就是朝廷派来的都督!
    徐忠亲自将宋忠送回下榻处,临走前,吩咐赵佥事留下,“劳烦至庵。”
    “指挥放心。”
    赵佥事拱手,心中同样对宋忠等人不以为然。
    一场突来的下马威,几十军棍,不只打冷了开平卫边军的心,也打醒了仍在朝廷和燕王之间摇摆不定的人。
    没人愿意背上一个不忠正统,逆反朝廷的罪名。
    可若是朝廷不给他们活路,也没人愿意平白去死。
    落在沈暄和孟清和等人身上的棍子,改日,是否会落在自己身上?
    沈瑄背后有燕王,有大行皇帝义孙的身份。徐忠等人,除了一身官服和用鞑子头颅堆起的战功,什么都没有。
    今天,宋忠打了沈瑄,也彻底打醒了他们。只要朝廷想办你,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三品,从三品的卫指挥使,指挥同知,四品的指挥佥事,在皇帝亲命的一品都督面前,照样什么都不是。
    赵佥事看着仍跪在雪中的沈瑄,看着他背上一道道青紫色的血檩子,不免生出一种难言的酸楚。
    上边的神仙打架,下边这些拿刀和鞑子拼命的军汉何辜?
    同样是累功升职的赵佥事,更能体会卫所边军此时的愤怒和不平。或许,这也是四名佥事,徐指挥独独留下他的原因。
    “沈千户,可还撑得住?”
    赵佥事弯下腰,亲自扶起了沈瑄。
    “标下无碍。”
    沈瑄站定,背脊依旧挺直,重新将青色的武官服套在身上,单手扣紧腰间的长刀,向赵佥事行礼,“标下谢佥事,另请佥事代标下谢过掌印救命之情!”
    “沈千户。”赵佥事示意沈瑄不必多礼,在大雪中压低了声音,“该怎么做,掌印同我等均心中有数。”
    沈瑄抬起头,赵佥事双手拢起,话中颇有深意。
    “那位,还请沈千户帮忙递个话。”
    那位是谁?
    不必出口,心知肚明。便是之前还有犹豫,如今这样,也由不得他们了。
    “千户!”
    沈瑄转过身,西城千户所众人,全都单膝跪在了地上。
    跟着沈瑄来到开平卫的周荣等不必说,高福,马常等卫所边军也对沈瑄心存感激。惯于战场厮杀搏命的军汉不擅言语,只能红着眼眶,绷紧了脸颊。
    强撑着没有晕过去的孟清和,不顾背上的伤,硬是推开了扶着他的人,摇摇晃晃的在北风中稳住身子,光跪着有什么用?此时不表忠心何时表啊!
    孟十二郎单手撑在地上,打着哆嗦,用最后的力气大声喊道:“我等愿为千户效死!”
    一句话,仿似雷鸣。
    “我等愿为千户效死!”
    丁小旗最先附言,声音不比孟清和高多少。除了孟清和,他是伤势最重的。
    周荣,高福,马常等几十名受伤的边军,乃至西城千户所所有边军,接连喊出了同样的一句话。
    愿为千户效死!
    赵佥事拢手看着,脸上的笑渐渐收起,这要是传进宋都督的耳朵里,不知又会引起何种波澜。片刻后又摇了摇头,罢了,既然要投向燕王,不过是早晚的事。
    今天之事,燕王必定也会闻听,宋忠再想动手,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想明白之后,赵佥事吩咐身边的人,去将城内最好的大夫请到西城千户所。
    “尤其是赵大夫。”
    “标下领命。”
    边军的喊声中,拼着最后力气向沈千户递了一份投名状的孟清和,终于撑不住了。本就受了伤,天寒地冻,能撑下去才怪。
    视线渐渐变得模糊,目光所及,一切都开始扭曲。
    一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拽住了跪在自己身边的刘小旗,“兄弟,先别忙着喊……帮个忙……”
    话音未落,人已经向前扑倒,眼看就要脸着地。
    刘小旗连忙伸手去拉,不慎扯痛了背部的伤口,一道青色的身影,先他一步扶住了倒下的人。
    “千户?”
    孟清和的意识尚未全部沉入黑暗,手脚却已经完全不听使唤。昏迷中,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冷香所包围,就像是冰中燃起的火,隐隐的,带着一丝血腥的味道。
    演武场中发生的事很快传遍了开平卫,连城中的商户都有耳闻。
    孟虎同孟清江得知孟清和挨了军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之前的伤还没好利索,天寒地冻的,怎生是好!”
    孟虎脸色发白,孟清江拦住来送消息的军汉,问明孟清和被带到了西城千户所,谢过对方之后,转身回屋一顿翻腾,很快找出了孟清和留在家中的丸药和一床厚棉被。
    “四堂哥,你这是?”
    “十二郎不能一直留在千户所。”孟清江指着刚翻出来,新做的棉被,“拿上,咱们去接他回来。”
    听了孟清江的话,孟虎立刻点了点头。
    两人套上厚实的棉袄,抱起棉被,推开房门,走进了风雪之中。
    西城千户所,三堂一间厢房内,燃起了三个火盆,房间里充斥着融融的暖意。
    沈瑄褪下染血的武官服,坐在圆凳之上,一个穿着圆领蓝衫的医户净过手后为他上药。
    房中的卧榻之前,赵大夫正为孟清和诊脉。若非鼻端还有微弱的气息,单看冰冷的手脚和清白的脸色,会以为这人早没了活气。
    放下孟清和的手腕,赵大夫起身,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瓷瓶,神情间貌似有些不舍,最后还是一咬牙,拔开瓶塞,从里面倒出一粒指甲盖大小的棕色丸药。
    一时间,药香四溢。
    走回卧榻前,赵大夫托起了孟清和的下巴,掰开,将丸药扔进他口中,手下用力,顺着下巴和脖颈一顺,不用灌水,药丸直接顺进了某人的肚子里。
    抚过花白的胡须,赵大夫颇为自得,“这门用药的手艺,老夫还没落下。”
    为沈瑄治伤的医户是赵大夫到边塞后收的徒弟,闻听此言,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师父,沈千户这伤,还是您来看吧。”
    言下之意,徒弟手艺不精,屋子里这位正主,不得怠慢,劳烦您老人家出马。
    赵大夫和徒弟换过手,坐到了沈瑄的对面,两指搭在沈瑄的手腕之上,微合双眼。
    外伤不要紧,最怕体内留下隐疾。
    “千户,”收回手,赵大夫又从瓷瓶里倒出一粒丸药,今天这一遭,他是连家底都掏出来了,“您的伤不比孟百户轻,这药您得用上三日。”
    沈瑄没说话,接过丸药送进口中。
    “老朽还有一件事想请教千户。”
    “何事?”
    “朝廷派下的都督,可是当年的锦衣卫指挥使,宋忠?”
    “是他。”沈瑄换下的武官服染了血迹,不能再穿,早有长随取来一件蓝色的便服,“赵大夫同宋都督是故交?”
    “故交?”赵大夫嘿嘿冷笑两声,摩挲着手中的瓷瓶,“老朽当年给宋都督治过风寒,药方同开给凉国公的一样。”
    沈瑄没说话。
    “千户放心,老朽知晓分寸,也知道自己的斤两。”赵大夫将瓷瓶放在桌上,站起身,又取出一瓶伤药,合上了药箱,“能活到今日不容易,老朽惜命得很。”
    给孟清和换药的医户手上动作一直未停,好似根本没听见两人之前在说些什么。
    卧榻上的孟清和紧闭双眼,对室内发生的一切,更是一无所知。
    “千户和百户怕是都会发热,最好有人在一旁照料。”
    赵大夫收好了药箱,和徒弟告辞离开,还有几十个军汉等着他去看。光凭城内的那些医户,外伤治好了,也会留下病根。
    师徒两人走过二堂,迎面遇上孟清江和孟虎。
    孟清江和孟虎都是第一次到千户所,哪怕习惯了同孟清和手下的军汉相处,见着门前影壁上的走兽,依旧是腿脚有些发颤。
    赵大夫背着药箱同两人擦肩而过,不言不语。赵大夫的徒弟有心提点两句,奈何师父脚步匆匆,孟虎和孟清江也只顾着跟紧带路的边军,不敢乱看,只能罢了。
    北平府
    燕王同道衍对坐,面前摆着一张棋盘,黑子同白子绞杀在一起,胜负难分。
    “王爷可已做下了决定?”
    道衍执白,话音未落,棋子已落在棋盘之上。
    “竖子步步紧逼,孤无路可退。”燕王一身大红色的常服,肩头的两条金色盘龙似要一飞冲天,“不进则死,进一步,尚可争得一条活路。”
    黑子落下,巨龙已成。
    道衍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王爷大才,贫僧甘拜下风。”
    燕王哈哈一笑,随手将棋子拨落在地,“孤赢了,你这心系凡尘的和尚又何尝输了?”
    “阿弥陀佛。”
    道衍又宣了一声佛号,只要燕王肯造反,别说是心系凡尘的和尚,骂他是六根不净的秃驴又有何妨?
    匆匆赶到堂外的宦官,听到室内传出的笑声,嘴里有些发苦。
    王爷难得好心情,要是听到开平卫那边的消息,不知道又要发多大的火。
    报还是不报?
    咬咬牙,还是报吧。
    早死晚死都是死,没多大区别。况且佛爷在这,好歹生命安全有个保障。迟了,谁晓得会是什么情形。
    “王爷,奴婢三保,有要事禀报。”

    第三十四章 各方反应

    三保走进堂内;将开平卫报来的消息禀告燕王。
    “王爷;徐指挥派来的人还候着;是否召见?”
    “不必了。”
    燕王的脸色很平静;过于平静了。火山喷发,飓风海啸;都隐藏在刚毅的面容之下。
    了解燕王的人都清楚,这绝不是个好兆头。
    若是火气当场发出来还好;劈桌子砍凳子,把屋顶掀了都不是问题。像现在这样……肯定是有人要倒霉了,倒大霉了。
    一旦燕王将所有的情绪隐藏起来;也是他真正要置敌人于死地的时候。
    “宋忠,宋都督。”燕王重新捻起一粒棋子,手腕悬在半空,久久没有落下,冷笑一声,“孤还真是小看了你。”
    道衍低垂双眸,手指动了动,发现随身的佛珠忘在了厢房里。
    三保躬身望着脚下的石砖,额头颈后都开始冒汗。明知燕王的怒气和杀意不是针对自己,依旧害怕得牙齿打颤。
    站在一头被撩起了火气的老虎跟前,对着随时都能要自己小命的獠牙,不害怕的那是神仙。
    啪!
    棋子终于落在了棋盘之上,位置不当不正,好似只是随意一放。
    道衍没动,他知道,燕王的本意不是和自己再下一局。
    果然,不到片刻,剩下的棋子全部被挥落在地,叮叮当当的砸在了砖石上,连棋盘也未能幸免。
    燕王的表情仍然很平静。
    “三保。”
    “奴婢在。”
    “你到开平卫去一趟。”燕王整了整衣袖,“带上刘大夫。”
    “奴婢遵命。”
    “再给沈瑄带个话,谁动的手,做叔叔的早晚有一天给他找回来。”
    道衍仍是没出声。三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却不敢去擦。
    “是。”
    “还有,那个顶撞余瑱的百户是叫孟清和?”
    “回王爷,正是。”
    “好,也给他一句话,忠义之士,本王向来不会亏待。”
    “是。”
    “下去吧,明日,不,今日就动身。”
    “奴婢遵命。”
    王爷发话今天动身,哪怕外边正飘着大雪,顶风冒雪也得启程。
    待到其余人退出堂内,道衍才开口说道:“王爷,继续让宋忠留在开平卫不妥。”
    “无碍。”燕王站起身,背着手在室内踱了两步,“暂且先让小人得意。”
    “王爷可是还准备入京?”
    “自然。”燕王停下脚步,“入朝参拜新君,孤是必定要去的。”
    “可……”
    “和尚放心。”燕王笑得肆意,“齐泰黄子澄均是纸上谈兵之辈。唯一可虑者,不过魏国公寥寥数人。孤自有应对。”
    “王爷既已决定,贫僧不再多言。”
    “孤月底动身,一应诸事还要烦劳和尚。”
    “阿弥陀佛,王爷有命,贫僧自当竭尽所能。”
    准备妥当之后,宦官三保便带着燕王口谕动身前往开平卫。
    未几,燕王世子朱高炽也得到了消息。
    “父王必定是气狠了。”朱高炽放下笔,似对刚写就的这幅字并不满意,“拿去烧了。”
    “世子?”
    “烧了。”朱高炽擦了擦手,“孤去母妃那里,王安跟着。”
    “遵命。”
    入冬以后,燕王妃受了风寒,吃了许多副药,断断续续一直没好。大夫诊过,说是郁结于心,想要真的痊愈,还要想法子排解燕王妃的心情。
    说是这么说,真正做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
    燕王被皇帝猜忌,不干政事的燕王妃也已察觉。写信给在京中的魏国公徐辉祖,希望看在兄妹一场的份上,哪怕是看在几个外甥的份上,好歹帮忙在陛下面前转圜一下。
    等了许久,好消息没等来,坏消息却是一箩筐。
    先是周王获罪,紧接着就是代王。
    皆是废为庶人,发往苦寒之地。
    周王代王暂且不论,燕王妃和代王妃可是亲姐妹,都是魏国公徐达的女儿,自闺中感情一直不错。想起代王妃如今的遭遇,再想想自家的情况,燕王妃的心就像是被雪冰过一样,拔凉拔凉的。
    知道兄长也是为难,可左思右想,燕王妃心中还是难受。
    燕王和几个儿子轮番劝解也没多大的用处。朱棣很郁闷,总不能明白告诉自己的结发妻子,不用担心,明个本王就扯旗造反,龙椅上那个小屁孩嘚瑟不了几天了,咱们不惧!
    朱棣要真是这么冲动,道衍也不用花费十年时间,苦心费力的劝他造反了。
    大雪纷飞中,两名宦官扶着朱高炽走到圜殿,穿过周回两庑,走到正房门外,未及禀报,隐约听到室内传出一阵笑声,声音很熟悉。
    朱高炽敦厚的面容上闪过瞬间的阴沉。
    “里面可是孤的二弟?”
    “回世子,正是高阳郡王。”守在门外伺候的宦官小心答道:“郡王来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
    “恩。”朱高炽脸上重又露出憨厚的笑容,“通报吧。”
    “是。”
    看着敦厚富态的世子,守门的宦官一度认为刚才是自己眼花了。
    临近傍晚时分,雪下得更大了,从王府出来的三保一行人赶在城门关闭前出了北平城。
    燕王府派人出城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张昺和谢贵在城中布下的耳目。
    “北边?”
    布政使司内,到任不久的北平布政使张昺坐在二堂厢房内,得知三保等人出了广智门,着人给北平都指挥使司带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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