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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情商低也要谈恋爱-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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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过几次欧阳庭?”被扯着不得不往外走的欧阳庭回头只来及再问一句。
  “也许一次,也许多次。”鬼王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笑意,“也许从无,也许……一直都是。”
  作者有话要说:  ①本段取化自《楚辞》中《大司命》篇,再次强行安利三闾大夫的楚地风情。
  ②南朝梁任昉所著《述异记》卷上中载:“古人说:羊一名胡髯郎,又名青鸟。”
  ③古有月中玉兔捣药的传说,所以也会称呼兔子君为“月精”、“月德”。比如北周庾信所做《齐王进白兔表》中,就有“月德符征,金精表瑞”之语。
  ④这个故事并非老L首创,取自村上春树《且听风吟》第7章。


第121章 少司命
  一般而言,适度是最好的状态。至少欧阳庭这麽觉得。
  譬如饮酒。小酌怡情,微醺的时候,周遭仿佛笼上了一层玫瑰色的薄雾。柔情蜜意,又含蓄内敛。浑身的毛孔随着醇酿汇入血脉的节奏和缓地张开来,轻柔地呼吸着周围的一切。芬芳,宁静,偶尔绚丽地闪烁一下,又重归寂静。眼前如同慢慢转动的万花筒,轻巧玲珑又漫不经心地切换着一个个玄妙的奇景,令观者拍案叫绝。
  但酩酊大醉,就痛苦很多。五脏六腑的不适感纷至沓来,更多令人不快的或许是下一秒为数不少的、不愿意提及的人事猝不及防就涌上心头。认真些讲,往事并不见得都如烟。记得深或浅,区别大概只在于本人是否还在意罢了。更别提第二日醒来,也许得面临宿醉头疼的风险。
  之所以会想到这些,乃是因为欧阳庭觉得现在飞在空中的速度也许有那麽一点儿快。令他胃里奇异地上下翻涌,就快不登大雅之堂地呕吐了。于是他拍了拍那只紧紧抓着他手腕的爪子——就好像不这麽用力他下一秒就要不见了似的——然后尽量露出一个自以为亲切的笑容来。
  “其实不用这麽着急,我不赶时间。”欧阳庭另一只紧紧压在腹部,还好袖袍足够宽大,否则这样子一定更加狼狈,“而且,或许我可以自己走。”
  玉仙君身形微微一晃,有些无奈的看他一眼,却也当真放缓了几分。
  欧阳庭喘了几口气,任凭空中水雾的薄凉覆于面上,这才轻声道:“得罪大司命真的好麽?”
  “我才不怕他!”玉仙君扭开了头,“……更何况,他再厉害如今也不过是鬼界的王,还能管得到我?”
  “老实说,我一直有个疑惑。”欧阳庭抿了抿嘴唇,借着说话想转移一下注意力,“不过涉及些许个人私隐,我不想冒犯了自己的朋友。”
  玉仙君惊奇地盯着他:“星君,你——”
  “没疯,没傻,没受刺激。”欧阳庭很快接过口去,“只是想问很久了。”
  玉仙君眨了眨眼,露出个笑来:“好啊,你问!”
  “和自己的父亲吵架是不是真的很爽?”
  “……若你没先说我是你朋友,我真会揍你的。”
  “哦。那麽,答案?”
  “……为何想知晓这个?”
  欧阳庭略一挑眉:“交换答案?”
  “……好。”玉仙君抿了抿唇终是应了,却又有些懊恼的样子皱了皱眉,“那个,总之——极多不同,又无法彼此体谅。”
  “可你与其他人都相处不错。”欧阳庭看着他。
  “那是另一码事。”玉仙君摇了摇头,转目看向他道,“况且除了你,你见过我和其他人相处?”
  “……有道理。”欧阳庭认真回忆了片刻,点头。
  玉仙君得意地挑挑眉:“然也,那麽你的答案?”
  “没有。”
  “甚麽?!”玉仙君面上浮出一层淡淡的红色,“你耍我?!要不是打不过你我就动手了知道麽?!”
  “我是指,我没有父亲。甚至连母亲都没有。”欧阳庭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所以比较好奇罢了。”
  “你当然没有。”玉仙君张了张嘴,怪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道,“你有就怪了!”
  欧阳庭习惯性地闪身让开:“就连在下界的时候,也没有。”
  “不然你以为下界是干嘛?”玉仙君更同情地看着他,“体验生活?感受酸甜苦辣百味人生?还是神仙历劫统统都是情劫?莫非你在人间待久了,看那些劳什子的话本多了变傻了?”
  欧阳庭揉了揉眉心随口应道:“执掌子嗣与稚童,岂非远比当一介散仙要好。”
  “你不会是想在这儿,在这个时候,和我谈论这个有些久远又沉重的话题吧。”玉仙君面上带着轻佻的笑意,但口中所出之言却有几分不安引发的警惕。
  “大司命入鬼界掌生死,还算说得过去。”欧阳庭放下手来,“少司命直接撂担子,这天道却没降下责罚,不奇怪麽?”
  “……你本该早数百年就归位承命,如今却不死不活这个样子,岂非更怪?”
  欧阳庭颔首道:“这不就是我所受的惩罚?”
  玉仙君长叹口气:“应时应运,非此即彼。”
  这话欧阳庭是懂的。
  有些事本该甲做,甲不做自然会有乙。至于不去做的甲,往小了说是会失去本该他完成那事本身后应得的一切,往大了说就是可能失去更多。某些奖赏,某些机会,某些信任等等,举凡如此欧阳庭倒觉得还好。毕竟有没有能力去做是一回事,愿不愿意去做就是另一回事。
  玉仙君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难道……你后悔了麽?”这就惊喜地握住他的胳膊道,“早想通多好!就不明白你这脑子里都装的是甚麽,规矩,秩序——有那麽重要?!又臭又硬的东西!”
  “这个容后再议。”欧阳庭脱开他的手,“天帝那边儿……”
  “你都这样子了,还要去见他?!”玉仙君瞠目结舌。
  ……别说得好像我特别乐意去见他似的。欧阳庭长叹口气:“他是领导。”
  玉仙君顿了顿,突然抱着他的肩膀就笑出声来:“是啊是啊,不然你能怎麽办呢?你也好绝望对吧!”
  扎心了老铁。欧阳庭拍了拍他肩膀:“走吧。”
  金阙云宫,凌霄宝殿。琉璃玉带,金鼓彩旗。祥云瑞星,仙气缭绕。
  欧阳庭只看了一眼那高座上玄冠珠冕的人,便恭恭敬敬行了礼。将视线集中于脚前那一点,并不抢先说话。
  玉仙君一脸忿忿不平,却咬着嘴唇也没先说话。
  就这麽诡异的安静了半晌,那上位者终于轻笑道:“不晓得该如何称呼了?”
  玉仙君讥诮地一笑,背着手扭开了头。欧阳庭想了想还是行了弟子礼:“师尊。”
  那人朗笑三声道:“看来凡尘里走一遭,星君你也滑头了。”
  欧阳庭肃然道:“如今小仙尚未归位,自然不敢在天帝座前以臣属自居。”
  “昊琼秘境里想起了最初麽……”天帝悠然一笑,“千年前的布置寡人还当是你多虑。如今看,倒是你最明白。”
  欧阳庭嘴角抽了抽,不由感激自己一直低着头:“天帝谬赞了。”
  “你我确有一世师徒情分,如今重温这称呼,果然叫人诸多感怀。”天帝缓缓起身,下了台阶趋前轻声道,“也不必拘礼。无论如何,你都是……”
  欧阳庭仍旧垂着头,不敢有丝毫懈怠:“还请天帝恕罪。”
  “何罪之有?”天帝拍了拍他的手肘,“这世上本无尽善尽美。”
  欧阳庭低咳了一声方道:“有负天帝重托,惭愧之至。”说着便拉了拉衣襟下摆欲跪。
  不出所料天帝抓住了他的胳膊,声音也愈加柔和:“离象宗倾覆确实令人遗憾,但天道恒常,哪里有千秋万载不灭的功业。”
  “……毕竟是天帝一手所创。”欧阳庭抿了抿唇,“几多心血,只为俗世人间多半分领悟。”
  “这话便过了。”天帝笑着摇首,“顿悟、参透,非强力可为。”
  欧阳庭垂着眼睛道:“是。”
  天帝见他如此便道:“创派不过应道之举,而托生你师尊,亦是为导你归位。”
  欧阳庭这才终于跪下了,口称“何德何能”。
  “天道之选,便是大气运、大功德了。”天帝面色宽和,待他拜了一拜方着他起身。又细细凝视他一番,似有话说却又顿住。单摆了摆手令他们离去。
  欧阳庭肃然拜辞后躬身退得两步,却听那上位者悠然道:“也罢,那是你挚友。你若愿意,也可告知。”
  “这种时候就不再说‘天机不可泄露’了麽?”一脸兴奋状的玉仙君口中却啧啧两声,两只眼睛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就转目盯住欧阳庭。
  欧阳庭只应了一声,疾步往外行。
  玉仙君一撇嘴,胡乱拱了拱手拔足追了上来。
  欧阳庭立在殿前阶下,一脸淡然。
  玉仙君呼了口气:“不错,还晓得要等我。”
  ……你想多了少年,只是不认路而已。欧阳庭弯了弯唇角,没打算告知他这个残忍的真相。
  玉仙君嫌弃地再往后翻个白眼,揪着欧阳庭的袖子一个法术使出,两人立时便离了天宫。
  二人身形方遁去,另有一道赤艳之色急速而至。如火焰迎风招展,轰然一声将在白玉台上。
  来者服刺绣文,赫介帻,通天冠,平冕。那冕却不一般,皂表朱红里,广七寸,长逾二尺,加诸通天冠上。前圆后方,垂东海白玉珠,十有二旒,粒粒浑圆饱满,色泽通透。更以朱组为缨,两相得宜。
  闻声而至的天将正欲喝止,却看清那人身佩白玉,垂珠黄大旒,绶赤缥绛紫四采。这就大惊失色,彼此面面相觑,心惊怎麽来的是这位!
  那人展臂回拢衣袖,正正露出通身所刺凤纹十二章采,面上冷冷道:“怎麽,本王来不得?”
  “不,不敢,”
  “那——还不快滚进去通报?!”那人冷哼一声,足下细缀珠翠的雕舄只一顿,白玉台上竟列出数道细纹。
  这几个天将慌不择路,转身撞作一团。那人面上一哂,奚落地看着他们连滚带爬向内去了。这就又似觉察甚麽,皱眉吸鼻望东瞟了一眼:“……怎麽会有那人的气息?”却又自嘲一笑,“算他命大,竟然真死了。否则——”
  “否则如何?”天帝面上含笑,缓步而出。
  那人一挑眉:“呦,怎敢劳您大驾,亲自出迎?”
  天帝有些无奈有些纵容地冲他一笑:“妖皇着大祭服而来,何人敢等闲视之?”
  妖皇板起面孔嗤了一声:“闲话少提,鬼界。”
  天帝面有难色:“这……”
  “怎麽,去不得?”妖皇故作惊讶道,“莫非堂堂天帝还畏惧那一点点鬼界阴气?”不待他应,妖皇便又讥诮道,“诶呦,桥本皇说的。天帝宅心仁厚,相比是怕这通身的浩然正气贻害鬼界吧。”
  天帝叹得口气:“妖皇幼子本无恙,三日后必醒。”
  妖皇微微眯眼,举袖掩口一笑:“谁说本皇是替这不争气的小东西来的?”
  天帝略一挑眉:“不可。”
  妖皇哼了一声放下手来:“有何不可?”
  天帝再叹口气:“不可。”
  妖皇哈了一声:“本皇至此,并非求你准许!”
  “自然。”天帝略一颔首,“若妖皇当真要往,本帝也不便拦阻。但只怕要令妖皇失望了。”
  “是生是死总得有个说法。他魂魄如今不在阳间,这点儿见识本皇还是有的。”妖皇沉下脸来,“至于失望?呵呵,本皇还有甚麽好失望的!”
  语罢不再多言,妖皇化作一团烈焰这就飞去了。
  天帝紧紧皱眉,望着天际那一团灼目的光影幽幽道:“你也不是真来与我同往,不过是……怕我阻挠罢了。”这就摇头负手低喃道,“自作自受,自作自受……可若不如此,又当如何……”


第122章 轻别离
  眼前一花的欧阳庭只觉瞬息间再度脚踏实地,全身此番自然换了个地界。他定定神,打量周围。
  宽宽敞敞一间大屋,并无诸如前堂后室之类的切分,单以屏风之类隔开。譬如南角立一方枣色围屏,隐隐得见床一角。似是檀木所成,外无帷幕。正北则为一独榻,上置几,其后与侧面均立折屏。东侧屏上还有个小巧的架子,摆满型号各异、色泽不同的诸多丹炉。
  欧阳庭毫不怀疑若无方才玉仙君那状似无意地一挥手,这些丹炉大概不会这般乖巧地蹲在架子上。他想了想还是善良地转头望向榻前所置那外曲的栅足书案,装作自己一直是在打量那案上烛台的纹路。多看几眼越发觉得朴拙简洁,倒有些令人意外。再前则为一席,席上一圆食案,上面摆了些颇为精巧的茶碟等物,望来甚有意趣。
  混搭风果然是世界流行趋势哇。欧阳庭摸了摸下巴,觉得这种时候要是笑出声大概就真友尽了。
  玉仙君注意到他的举动,忍不住心里惴惴。寻思着果然该说些甚麽令气氛更轻松些,出口却还是难掩不安之意:“呃,如何?其实,还是挺不错的吧。”
  欧阳庭不得不再一脸认真地打量片刻方道:“不错。”
  “……你可从未对我的宫殿置评。”玉仙君张了张嘴,有些丧气道,“不,该说你就从来没来过我这儿。”
  那可真是对不起哦。欧阳庭没有多大愧疚地边想边行自觉地行到那席前,打算盘膝坐下。
  玉仙君却抢着一把拉住他,不由分说就推着他坐到榻上。自个儿占了那席打个盘腿,撸撸袖子就替他倒茶:“我说星君,你到底想起多少来了?”
  “差不多全部。”欧阳庭看着他似曾相识的举动,那行云流水般的仪态下也不觉稍微放松了些,“但我仍旧不是亢宿星君那个倒霉蛋。”
  玉仙君手一顿,惊诧地抬眼看着他:“这,这——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可不是?一般仙人归位不成,就是魂飞魄散一个下场。”欧阳庭扶额叹息,“可我如今倒好,死是死不了——谁能叫一个已死之人再死一次呢?”
  “不可胡言。”玉仙君紧紧皱眉,忽而立起身来,“我得去问个明白!”
  “谁?”欧阳庭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大司命?”
  “他,他自甘堕落!可不再是甚麽大司命!”玉仙君脚步一顿,脸上满是厌恶与嫌弃交织的神情。
  “那范水模山的你又当如何?”
  玉仙君气恼地鼓了鼓脸,回头却见欧阳庭眼带笑意,这就翻个白眼又坐了下来:“讽刺我刻鹄类鹜就直说行不行?”
  “行行行。”欧阳庭松了手,感受着身下这看起来硬邦邦、实则软绵绵的木榻,“好手艺。”
  “我也就这点儿本事了不是?”玉仙君看着他那副闲适的模样无奈笑道,“果然啊,果然。”
  “果然甚麽?”
  “你以前可不会夸我——特别是这些。”玉仙君挤眉弄眼道,“你只会说我,耽于奇技淫巧,不堪大任。”
  ……原来以前亢宿星君是这种人。往小了说是职业偏见,往大了说歧视匠心可不是正能量。
  欧阳庭摇了摇头,不晓得最好不要得罪那些神神道道会炼丹会炼器会算命的大拿麽?这麽能耐咋不上天呢?这种不会说话星人还有朋友简直奇迹。
  无奈的欧阳庭叹口气:“那可真是抱歉了。”
  玉仙君定定看他一阵,方推了茶盏到他面前:“确实不同。”这就笑道,“不过你还是你。接着打算如何?”
  “不如何。”欧阳庭抚摸着茶盏,“天帝甚麽都没说不是麽?”
  “这才可怕。”玉仙君轻哼一声,“谁知道那老东西满肚子又在盘算甚麽。”
  啊,那可真不是个小计划。
  欧阳庭抿了口茶道:“别忙着说他坏话。有些事,他也身不由己。”
  “你以为我真傻?”玉仙君嗤了一声,“你下界本就是来自天帝亲自的命令。”
  “所以我曾下界为人,拜入离象宗习道。”欧阳庭稳稳端着茶杯,“而天帝曾分得一魂一魄为师尊,教导于我。”
  “然后寻了个契机便死回来了。”玉仙君翻个白眼,“他教你甚麽?无非就是憎恶妖魔鬼诸道罢了。”
  欧阳庭想一想正阳长老那一世,确实无可辩驳。
  “谁晓得道貌盎然的你却不声不响就勾搭了妖界的小皇子。”玉仙君嘿嘿一笑,“他可是追着你从天界到人界。可惜啊,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你就从来没正眼看过人家。”
  欧阳庭觉得额头痛起来:“真若说,没他搅和的这一通,这事儿早已了结。”
  “倒也是。”玉仙君杵着下巴轻叹,“你本无须历死劫,大可顺顺当当飞升归位。谁想出了岔子半路挂了,更没成想,那痴心的小家伙居然……”
  欧阳庭抿了抿唇放下杯子,玉仙君咳嗽一声便住了这话头另寻一题:“亢宿归位失败,势必引起天道失衡。这我还是想得到的。”
  欧阳庭挺想笑一笑,却终究笑不出来。玉仙君观察着他面色便继续推测道:“而失败势必导致极多人事走上异途,所以……才有了后来你多次轮回辗转之事。那些世界里涉及那些人的过往或将来……若该死的没死,亦或该活的没活,那就真非出大乱子不可了。所以你去,也无非是将错误都纠正过来。”玉仙君如何想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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