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快穿]情商低也要谈恋爱-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一时众人皆无话,片刻后那罗生强打精神道:“是愚败兴,自当罚。不知足下——”
  欧阳庭身后车内人不咸不淡道:“既乘兴而来何必败兴而归?拘于套话未免刻板无趣。阿庭,你且随意做个半首,便当打平了吧。”
  还未作诗的那位平姓青年紧抿嘴唇,却又清高倨傲哼了一声道:“既如此,那请吧。”
  瞎起啥哄?!能别再问一个语文是保安(护院王师傅)教的人诗词歌赋的问题了麽?
  但那缥裳少年满是期待眨着眼睛看来,欧阳庭只得搜肠刮肚绞尽脑汁了。
  讲真,就知道是作诗,杏花为题是吧。欧阳庭不知为何脑中一句冲口而出挡也挡不住:“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②”
  立时对面三人都愣了。
  “……妙是极妙,只墙在何处?”那缥色衣裳的少年一脸困惑转头望向头巾罗。
  罗生皱着眉作冥思苦想状:“愚亦赞‘春。色满园’之极美,然亦不明园之所在。”
  独那平兄环手傲慢道:“只得两句?还当真是‘半首’呢。”
  欧阳庭身后车内之人冷冷道:“诸君心中墙垣仍在,只配两句。”
  三人面上立时一震,各自低头思量一番便深深一稽道:“受教。”
  欧阳庭暗自擦擦冷汗,心道古人还是善良居多,这样也能忽悠。
  他身后车内人嗤笑道:“趁着还未败兴,阿庭,走。”
  欧阳庭再抱拳别过三人,驾车行远了。
  车内人突地掀开帘子,那垂着杏花玉雕的扇子轻轻拍他肩膀道:“却不知我家阿庭如此好文采,莫非十年磨一剑打算考个状元?”
  “世子说笑了。”欧阳庭只得放缓道:“若非世子援手,属下已丢人现眼了。”
  风梧径直出来坐在他身边道:“与那些自大癫狂的家伙有甚麽好说的。”
  对于又忘了是自己先挑起这莫名其妙斗争的世子大人,欧阳庭也只能表示你高兴就好:“世子教训得是。”
  风梧似笑非笑瞅他一眼:“这会儿又服软了。”
  不然呢?欧阳庭简直槽多无口,索性专心驾车。
  风梧道:“先那姓罗的书生,倒是个……痴心人。”
  欧阳庭略一想道:“似是新丧亡妻,未免叫人唏嘘。”
  “甚麽妻。”风梧冷笑一声,“一个,哥儿罢了。”
  欧阳庭有些无奈道:“哥儿也是人。”
  “这说的糊涂话。”风梧一脸嘲讽道,“哥儿便是——天下至无用之辈。”
  欧阳庭抿了抿唇没应,风梧瞟他一眼:“说。”
  “是。”欧阳庭顿了顿方道,“这些年属下多居王府,并未如何真见。但属下一直不懂,为何世人皆以哥儿为贱。”
  风梧哈的一笑,仿佛听到甚麽愚不可及之事:“哥儿少。”
  “人少,便贱麽?岂不闻物以稀为贵。”
  “自是有因由。”风梧点着扇子道,“一则劳作操持与男子相较拍马难及,甚至比女子还娇弱些;二则,生养困难,远远不如妇人;三则……哥儿毕竟形为男身。”
  欧阳庭心道前头那一二他已知晓,倒是这三……足见自己身处的这个古代,愿意搞基的人其实不多。
  “况且哥儿所生,必定也是哥儿。”风梧幽幽一叹。
  如此一说欧阳庭倒明白了几分。古人重嗣,传宗接代香火不可绝。是以他不免跟着叹息道:“世子说的是。可属下仍旧不明,那头一个哥儿又是怎生来的?”
  风梧一愣,随即乐道:“这你当真难住我了。仿佛天地初开就如此,与男女万物皆同。”
  欧阳庭一想也是,这世界就这麽设定的,若以基因突变显然不能解释。
  “担心那个墨琴?”风梧斜他一眼,将扇子抽他胳膊点着指往西行,“果然是看上他了?以往也不见你如何关心哥儿长哥儿短的。”
  见那方向欧阳庭便有几分揣测,闻言只得应道:“世子取笑了,属下不过随口一问。”
  “莫非以往你不曾见过是以好奇?”风梧抿了抿唇,复又展开扇子轻摇,“有些事,捕风捉影、望文生义也是有的。”
  欧阳庭不便再应,单忆起自身旁这位主十四岁上,就有入夜送去随寝的哥儿。可惜……自那些孩子入殓时的凄凉惨状看,这位世子不知是多恨哥儿。而那些可怜人的坟头草,怕也快到腰间高了。却又一惊,这墨琴本是哥儿,如今跟着世子当侍童,岂不是早晚也得——
  “你又叹气做甚麽。”风梧盯着他侧脸皱眉,“拜祭我娘又怎的惹你不快了?”
  “属下不敢。”欧阳庭也很无奈。世子啊,别的你忽悠也就罢了,但别欺负我读书少,有赏人踏青是来上坟的麽?
  并非寒食,亦非盛服,更未携盒酒祭。甚至轻车简行,只静悄悄来罢了。
  “……阿庭,你可记得我娘?”
  “属下无福。仅入府那日,王妃招了属下弟兄二人。但今犹记她切切嘱咐,要用心伺候世子。”
  风梧缓缓探身以指抚碑上描金漆字道:“那你说我娘,好看麽?”
  “时年尚幼,何曾懂美丑。”殴阳庭干巴巴道。
  “也是。”风梧收了手回身道,“父王总说我像她,你且看我吧。”
  “……世子自是风姿雅然。”
  风梧嗤笑道:“此间只得你我二人,何用些虚的。”
  殴阳庭躬身道:“并非属下托词,只王妃姑射神人,世子乃堂堂男儿——还求世子别为难属下了。”
  风梧移开眼睛:“那你觉着那个……墨琴美麽?”
  “世子恕罪。属下不过见他一个孩子卖身为奴委实可怜,年岁又与阿虎相仿,这才看顾他些。”殴阳庭更是无奈,“且他笨手笨脚,几番惹世子不快,不若放他出去做些寻常扫撒之事——”
  “就你多事。”风梧叱得一句,面上神色反而一松,“莫非,你以为本世子是因着你不顾体面帮他才罚你的麽?”
  欧阳庭腹诽一番口中却道:“属下不敢。”
  “嘴上不敢吧。”风梧翻个白眼,“哥儿,哼,哥儿……”
  欧阳庭却想,王妃故去后王爷曾一度痴迷个哥儿,宠爱有加赏赐颇丰。府里纷纷传着怕是要续弦,那阵子世子也极暴躁。后来听说那哥儿有孕却没熬过去,白白饶了一尸两命。自此王爷似乎也淡了心思,少往房中安置甚麽人了。
  但今日听世子所言,便是那哥儿生了也还是个哥儿。总不至威胁到风梧身份地位——莫非,世子替王妃打抱不平,故此怨恨上所有哥儿才做出那些事来?
  “你又在想甚麽乱七八糟的?”风梧抬腿踢了踢他。
  欧阳庭道:“在想世子。”
  “嗯?”风梧一怔,随即恼道,“你这混账奴才!说得甚麽浑话?!”
  欧阳庭无奈拱手道:“只是在想,若王妃还在,世子也不必如此辛苦。”
  “严父慈母麽?”风梧一顿,却又冷笑道,“若她还在,只怕我还不如现在。”
  欧阳庭心道,至少你爹揍你的时候会有人拦着点儿。但口中还是应着套话:“养不教父之过,王爷也是盼世子好。”
  “算了吧。”风梧伸出手来搭在他胳膊上往回行,“他不喜又如何?横竖……他只有我一个,儿子罢了。”
  欧阳庭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却又不好接口,单只伺候他上了马车:“回府麽世子?”
  风梧在车内幽幽一叹:“不然我还能去哪儿呢?”
  欧阳庭暗骂自个儿多嘴:“是,世子。”
  ———————————
  ①《汉书·河间献王刘德传》
  ②宋人叶绍翁《游园不值》名句,不再赘述。


第6章 寿宴很热闹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不是陋室,自有丝竹之乱耳、案牍之劳形①。更别提今日端的不凡,正是:紫阁朱堂仙鹤来,眉寿松椿喜筵开。宴香意浓盼明朝,衮衣介帻尽敞怀。
  “五王爷贵而且贤,鹰扬虎视,令人一见忘俗啊。”
  “莫非张御史是头次见到五王爷?”
  “哎呀王大人,且慢笑话下官。虽则十日前得蒙圣恩调职入京,但于朝堂上从未有幸这般近得见。”
  “诶呀,那张大人可赶巧了。这五王爷最不喜宴饮奢靡之事,若非今年整寿圣上再三垂询,只怕他多半是不会设宴的。”
  “原来如此,多谢李侍郎提点。入京途中下官亦闻,五王爷言义重诺,名满圣京。再想今日朝上,圣上亲自降旨,称王爷乃国之股肱,真令下官敬佩。”
  “除却朝堂,最令王某钦佩王爷的,还是这五王府上下一心、阖府和睦。”
  “此话怎讲?”
  “李侍郎不知,王爷与王妃夫义妇顺、鹣鲽情深,膝下三女一子皆是嫡出便可见一斑。”
  “竟有这等琴瑟和谐、令人称羡的美事?早知如此,下官就当厚颜领自家那糟糠前来求教了。”
  “唉,李侍郎有所不知,王妃多年前已故。而王爷,至今未续弦。”
  “……王爷可真是一往情深,叫人感怀。”
  “今日王爷寿宴,吾等亦不必说这些令人伤感之事。本官原是想问,不知诸位大人可知王爷家的世子很是不凡呢!”
  “下官曾听闻那世子生得绝奇之姿,想来与王爷相仿。”
  “诶,下官也曾闻得麟儿颇有才名,奈何王爷严以自律,并不轻易带世子出来走动。自然更不愿他沾染那市井、酸儒之气。”
  “正是。不过前几日犬子与他那些狐朋狗友出去小聚,听茶楼有二三书生概叹与人斗诗输得五体投地,结果细细一打听那马车款识——哈哈,才晓得他们是遇上了五王爷家的世子。”
  “斗诗?诶呀,世子年岁也不大,确像少年人会行之事。”
  “是那几个书生不自量力,听到车内世子吟诗,一时兴起便擅自邀斗。”
  “王大人,别吊我等胃口哇。”
  “哈哈哈——好说好说。此事原是如此……这般……”
  “诶呀,果然妙极!”
  “可不是?罢罢罢,到底是天家贵胄非我等可及。诸位大人,我们不妨满饮此杯,恭祝王爷松柏长青、儿女福泽绵长——”
  “请——”
  欧阳庭穿过廊下忍住翻白眼的欲望,真没想到你们是这样一群大臣,难怪王爷不喜宴饮。此外,有武功有内力导致听觉敏锐,也不见得是好事。
  巡过这处,欧阳庭便又往各处走动。今日王府设宴,来往人多眼杂,他总得尽心尽责。
  正行过中院,就听墨琴招呼他。
  今日府上有喜,那孩子自是拾掇得分外齐整。眉黛青山、双瞳剪水之类年岁还小谈不上,新裁的料子穿在身上较众人倒多添几分精神气,望着格外出挑。此刻那张小脸满是欢欣,先前的腼腆里不觉多了些活泼喜气。
  欧阳庭看他笑嘻嘻一径过来,抬手就敲他脑袋:“你不跟着世子伺候,倒是躲懒四处看热闹麽?”
  “自然不是。”墨琴抚着额头眨眼。
  “那就是肚子饿了?”欧阳庭忍着笑,转身领他往厨房去,“还一阵才开席,且去寻些糕饼给你果腹。”
  墨琴随他往外行悄声道:“我不饿。”
  “你这年纪正该多吃些。你看阿虎,每天嘴里不停的。”
  墨琴掩口吃吃一笑:“那倒是,每次见阿虎哥都在吃果子点心。”
  “又背着我说坏话!”对面小院转出个少年来,冲他俩呲牙咧嘴。
  墨琴呀了一声:“阿虎哥。”
  “可不是你阿虎哥我麽?”阿虎斜了一眼欧阳庭道,“你还是离我哥远点儿的好。瞧瞧他那尖酸刻薄的样儿,指不定这会儿肚子里编排我甚麽呢?”
  “也不晓得是谁说,有些话不能当面讲来着。”欧阳庭扫他一眼,“况且推己及人、以己度人的,并不见得都是好的。”
  阿虎跳起扑来佯怒道:“喂喂!”
  欧阳庭闪身让过:“你今天该着看护蘩萍院,怎麽跑这儿闲逛来了?”
  “我可不是玩忽职守。”阿虎站稳了又得意洋洋挑起眉来,“世子一脸不耐说找你呢,你还不快去?”
  欧阳庭皱皱眉:“甚麽时辰的事?”
  阿虎歪着头一想:“一盏茶?一炷香?诶呦,我可不记得了。”却又嘿嘿直笑,“谁叫你是各处巡查的呢?我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你很合理嘛。”
  欧阳庭懒得和他计较,单交代了他领着墨琴去吃些东西,自个儿转身匆匆去了。
  蘩萍院原是赏景内堂,满植芳草瑶花。如今春正好时,自然美不胜收。用作招待女眷之所,倒也便宜。
  欧阳庭一路急急行来,心中思量:如今王府没有王妃,王爷先前也没让哪位侧妃或夫人出面,想必还是由已出嫁的三位公主代为照应。
  赶到院前欧阳庭又脚下一顿,他好赖是个侍卫,这般进去多有不妥。恰好见堂上的莲儿端着果盘子出来,便请她进去通传。
  不想那莲儿笑嘻嘻道:“欧侍卫,世子早传了话出来,说见你来了就叫立刻滚进去呢。”
  欧阳庭无奈:“里头都是各府官家太太小姐,我这——”
  “诶呀,世子是与大小姐并二小姐在后堂说话。厅里那些夫人小姐们正由三小姐领着说话吃茶,并不出来的。”莲儿招招手边笑边让他跟来,“你且悄悄打藤花架子下穿去后堂便是。再者说,谁还稀罕见你不成?”
  “莲儿姐姐教训得是。”欧阳庭无奈拱手。跟着一路进来便又低声道,“莲儿姐姐好心肠,且教我一回。不知世子为何这般急着寻我?”
  莲儿苦了脸小声道:“我也不晓得。但先前传话时,世子很是恼着呢。”
  欧阳庭闻言不由皱眉:“世子向来与三位公主友爱,这不该啊。”
  “早先都和乐融融说着话,不知怎的世子就摔了杯子。”莲儿叹口气,“可幸二小姐稳当,笑着说声‘碎(岁)碎(岁)平安好兆头’,只管唤了人来重新上茶。总算没惊了厅里夫人姑娘们。”
  欧阳庭对这位世子也是无奈:“可幸,可幸。”
  说时见到了堂前,欧阳庭便谢了她径直过来。门口伺候着的两个女婢见是他忙得放行,切切催他快进去。
  过得堂前小院到了屋檐窗下,就听里头世子风梧懒洋洋道:“蘩萍蘩萍,这后妃采荇,诸侯夫人采蘩,大夫妻采萍藻。我的好姐姐们,赏景采花便是,何苦总挤兑我。”
  欧阳庭住了步子,打开着半扇的窗向内望,就见正对着个鹅黄夹纱半袖裙缛的官夫人捂着心口连连道:“还曾来的挤兑?阿弟,阿弟,这话说得好叫大姐伤心。”
  “小弟,你何以与姐姐们这般生分?”她身侧一个头佩金鎞、腕着宝钏的女子忙着揉她胸口顺气,“当年这《毛诗》还是大姐教你一字一字念的,如今倒叫你拿来气她不成?”
  “气甚麽?大姐嫁了周府大郎,自是衣食无忧。倒是二姐,你出阁日子也不短了,何妨多操心你家郭大人?”风梧歪在另一边椅上,一脸无趣踢着足上抱香履,“听说又纳了一房小妾,还传出好消息了?”
  “小弟你——”那女子气得面上一白,却硬生生摁住手上镯子止了这话。
  “弟弟!这可是怎麽和两位姐姐说话呢?”风梧对面那个头上簪着翠钿的女子放下茶盏怒目而视。
  “三姐,你一举得男自然宽怀,想来赵家老爷子抱着大孙子也能再多活些年。”风梧似笑非笑端起手上茶杯只随意一拱,“说来我还没当面贺你,这一杯便以茶代酒吧。”
  “唉,小弟,姐姐们晓得你大了,有些话不爱听,可你也闹得委实不像样。”先前府中的二小姐,如今的郭夫人缓过这口气来幽幽道,“少年人爱些甚麽姐姐不敢称懂,但也晓得你闹出的那些……很是不该。”
  “刘管事还是风管家和你说的呢?这倒是忠心耿耿。”风梧冷冷一笑。
  他大姐周夫人忍不住道:“你倒别随意猜忌埋怨人。单你这些年发作下人,哪回不是人家替你遮掩的?”
  “你也好说是下人。不中用的,不会伺候的,没那眼力见儿的,打死又如何?”风梧拉下脸来,半是嘲讽半是冷漠。
  “弟弟!在姐姐们面前还要如此麽?”赵夫人气得过去揪他耳朵,“还当自个儿七八岁不知事?你倒是想!”
  “好三姐。”风梧作势嬉皮笑脸握住她手,“我自是敬重姐姐们。但……”他耸耸肩又摊开手道,“打前年起,父王便往我屋子里放人了,我能如何?”
  他三姐赵夫人闻言一愣,叹息着抬手抚他鬓角轻道:“弟弟……唉,我苦命的弟弟。”
  这话一出,周夫人也摸出帕子来抹泪。
  “小弟,姐姐们晓得你心里苦。但这事儿,总得从长计议。”郭夫人也叹着气。
  “从长从长,王妃计较了十几年,也没见计较出甚麽来。”风梧瘪瘪嘴。
  郭夫人皱起眉来厉声道:“小弟!姐姐们你调侃讥讽也就罢了,怎可如此说娘亲呢?!”
  “那好二姐,你倒教教我,我当如何说?咱们的王爷要的是好儿郎承他衣钵,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我,呵呵,行麽?!”
  “弟弟,你这些年做的——”
  “三姐可千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