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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射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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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了符合民国风,故意把语言搞的很拙朴。形容词也特地用了比较复古的那种。 
不知道诸位看出来了吗




禁射区(25)禁射

25 禁射 
我气笑了。 
“我为何不能在此处?”我反问他。 
陈沧水微微皱了皱眉:“沈醉,出去。” 
我耸耸肩膀,笑著看他:“这房子我定的,为什麽是我出去?” 
他看了我半晌,似乎已经接受了我发现他的秘密的事实:“你怎麽发现的?” 
我想了想:“大概是老天注定吧。” 
“……你怎麽了?”他似乎在关心我,慢慢的走过来,关心的弯腰扶助我的肩膀,“小沈,你脸色不好。” 
我忍不住怪异的笑了起来:“你的袖子里有一枚涂了氯化物的针,再三厘米就戳到我脖子里了,陈组长。” 
他的计谋被我识破,倒不慌乱,声音又重新冷了下来,那根针戳在我的肌肤外,冒出来的寒气,让我脖子隐隐发麻:“沈醉,你打算怎麽办?拘捕我?告发我?” 
“所以你打算杀了我?”我问。 
他没了声音。 
我苦笑:“可是陈沧水,我不想害你,我喜欢你。” 
他似乎僵了一秒,冷著声音道:“怎麽证明?” 
“你上次跟方一默见面是在三月三日。秦沛霖直到你失踪了三个小时,当时抓我去质问,我没有告发你。当然,这也是你为什麽能坐在这里的原因。” 
他收了毒针,坐到我的对面,从怀里掏出了枪,放在膝盖上,指著我:“你要什麽?” 
我要什麽? 
我一直都是默默喜欢他,从来没有期盼过,能要什麽?正想摇头,外面传来敲门声,陈沧水站起来警惕的去开了门,方一默走了进来,脱下帽子便看到我在屋内,甚至还愣了愣:“陈砚,这是怎麽回事儿?” 
“我跟你见面的事情被军统特务发现了。”他道。 
他的口气,好像在说什麽让人厌恶的东西。疏离而鄙视。我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了,相处将近半年,共同执行任务,他还经常亲切给我做饭,原来都是假情假意。我在他眼里不过是个连号子都叫不上的“军统特务”。 
“你不是问我要什麽吗?”我开口,几乎是恶毒的,“你不是能跟方一默在这上|床?我要你跟我上|床。” 
方一默诧异:“沈醉,你应该知道我们两相处的关系,难道你要雌伏在他身下?” 
“雌伏?”我嘲讽道,“局子里谁不知道我和局长的关系,连牟青芳都能……对,我喜欢他,谁都能上我,为什麽我不能让他上我?” 
方一默被我说呆了。 
“陈砚,这……” 
“一默,今天你先回去,我来解决吧。”陈沧水轻轻的跟他说。 
方一默思索了一下,最终叹气道:“陈砚,千万不要做傻事。” 
“我知道。” 
方一默接著在他嘴角轻吻了一下,方才离开。 
陈沧水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突然觉得自己距离陈沧水的世界那麽的遥远。 
他拉开保险拴,将枪口压在我的额头上道:“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我死了对你没有好处,只会让你马脚露的更多。你留著我,我还能给你打掩护。”我无奈自嘲道,“谁叫我喜欢你,我犯贱呢?”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陈沧水收了枪。我微微松了口气,接著他突然反锁了门,弯腰将我推倒在床|上,吻了我。我吓了一跳,猛然推开他,困窘道:“你干什麽?!” 
他半跪在床沿,慢慢的脱下外套,解开领带,用一种嘲弄的口气道:“陪你上|床啊。沈大爷不是开了这个条件吗?” 
这样的陈沧水陌生之极,我已经有些後悔,硬著头皮道:“那只是我一时冲动。” 
“那很好,我现在也很‘冲动’。”陈沧水拉了我的手去摸他的下面,竟然有些勃‘起,“你要帮我疏解麽?” 
内心百味纷杂,却无法拒绝。最终,我解开了他的裤子,那样的大家夥跳出来,几乎让我有些畏惧。 
陈沧水冷漠的笑,声音仿佛千年寒冰:“你怕了吗?”他问我,“你其实不用怕,虽然那里看起来骇人,却是个摆设。我二七年去越南前,就有军医院的高级医生给我做了手术。这里只能勃‘起,亦能产生欲‘望。却无法射|精。” 
“为什麽这样对你?”我惊问。 
他笑了一声:“戴老板的原话:陈秀娟长得漂亮,孤男寡女擦枪走火难免,要是留了种就大不对了。” 
“所以,就让你没办法留种。这样你跟陈秀娟就算发生肉‘体关系,亦不会有更多的牵绊。被判党国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了?” 
这是多麽残酷冷漠的处理方法。




禁射区(26)扑朔迷离

26 陈砚之谜 
陈沧水看了我一会儿,也许是因为我的眼神太过惊讶,又或者是因为我露出的同情神色,他的态度慢慢软化了下来:“小沈,你老实告诉我,上一次我们在沪江大学里遇见方一默的时候,你是不是跟秦沛霖讲了?” 
我苦笑道:“组长,我不讲又能怎样?局座有什麽事情是不清楚的吗?” 
接著我们两个人就陷入了漫长的寂静。 
他坐在床沿,缓缓地穿好衣服。 
我躺在那里,却没有阻止。 
我当时想,也许这是我唯一一次有可能跟他发生关系,可是我却没有继续要挟他。他说那些话的时候,那种蕴含了深沈的痛苦的神色,只是一闪而过,却让人无法忘怀。他穿好衣服,走到房门出。 
我开口问他:“组长,你不杀我了?” 
他回头笑了一笑:“我不杀你,也不上你。” 
“你信我?” 
“不,我只是觉得你之前没说,现在也不会有必要。况且,你抓到了什麽真凭实据了吗?”他问我,“你也清楚,我并不是那麽好动。连秦沛霖都要惧我三分。” 
我躺才床上,眼睁睁的看著他就这麽走了。 

外面的雨一直没有停过,我衣衫不整的离开了坎特庄园酒店,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情跟一场荒唐梦似的,让人心烦意乱至极。 
在楼下提了桶热水上来冲洗了一下,我躺在床上却怎麽也睡不著。今日确实太过冲动,竟然跑去见了陈沧水。 
秦沛霖一定会知道。 
他知道了,我就一定会倒霉。上次他威胁的话还在耳边响起,我可不想真的被关到牢房里去。可是我跟陈沧水会面的真实原因,又完全无法解释。这麽一想,更是心头焦虑,倍加清醒。 
直到天边蒙蒙亮了,我才猛然想起,之前秦沛霖给了我陈沧水的绝密档案,恐怕是直接从一号绝密室里调出来的文件。只是当时正巧遇见上海站站长叛变,多事之秋哪里还有心思追查下去。那档案被我拿回家就藏了起来。 
我把大衣柜推开,才从衣柜後面墙上的密柜里拿出那份档案,烧了水,小心翼翼就著蒸汽方才把封条完好的拆下来。 
於是陈沧水的一生便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陈沧水原名陈砚,陕西咸阳人,父母在他三岁的时候,因霍乱先後死了,他成了孤儿。被送往外国修女开的一家孤儿院。7岁那年因为身体素质好,反应灵敏,被一个国名党一个将领看上,留在身边当了童子军,十岁的时候开始特工训练。十七岁那年正式开始接任务,专做暗杀。那还是民国初期,国内乱的很,他杀了许多人。 
我手里捏著厚厚一沓名单,分别是他在民国十一年到民国十三年间成功刺杀的人。名单触目惊心,党内人士有之,赤党分子有之,日本人有之,激进爱国人士有之…… 
因他功勋卓越,在民国十三年底被派往东北双林大学接受卧底任务。目的是将双林大学内的激进学生团体一网打尽。 
他装作上预科的普通学生,开始试图打入学生团体内部,并很快的与一名叫做方响的领袖人物结成好友,取得了大多数学生的信任。 
“方响?”我直觉的认为,这个方响也许就是方一默。 
陈沧水的资料,接著出现了大段的空白,好像从此以後的事情都被人故意掩盖了一半,从民国十四年开始直到民国二十五年期间,什麽资料都没有,再往後翻阅,出来的第一个词语是民国二十五年,也就是1935年9月20日发生的西安事变。张学良与杨虎城将蒋委员长拘押在西安临潼後,党国内部才有人突然重新启用了陈沧水。 
我翻看了当时的那封启用密电,後面亲笔签名的人乃是戴笠。 
接著陈沧水被纳入了复兴社(军统前身),并很快的被戴老板送往了越南潜伏,借机获取相关情报。直到1939年刺杀汪精卫失败,才再次得到机会回到祖国。 
他的档案到这里就全部结束。 
可是我却发现,不仅没有更了解他一些,反而让他的神秘感再增加了几分。他从民国十四年也就是1925年到1935年,整整十年没有任何资料记载,仿佛消失了一般。去了哪里?做了什麽?戴老板对他仿佛器重,又竟然让他身体残缺,究竟是怎麽回事?为何在战事还不明了的时候就派了他去越南? 
再者,方响是不是就是方一默?他们认识了这麽久,当初是怎麽分开,为什麽方一默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连续两夜疲劳折腾,一夜不曾睡觉。 
我只觉得脑子就要炸了一般。 
局长若在问起,我只有自杀了。 
只是时间并不等人,我不得不收拾妥当,下楼装作去上班。 
有车从身边缓缓驶过,我瞥了一眼,却仿佛被雷劈当场,坐在车子里向外张望那人,我若没看错,竟是梁玉?!




禁射区(27)许梁玉

26 许梁玉? 
1941年三月开始,因为陈楚军与傅阳暗杀案的发生,导致轰动一时的效应,上海滩内激进组织皆纷纷效仿这一做法。两三个月间,从卖国商人到日本军人,行刺案大大小小发生了竟五十余起。 
戴笠发了贺电,并转达了委员长的嘉奖令。秦沛霖记一等功,升任少将,我记三等功,亦提为了中尉。杨子夥著一干弟兄,把我发下来的那一沓钞票吃了个精光,说是要为我庆祝,以至於我连续半个月只能喝米粥吃窝窝头过活。 
甚至有一度,大家真以为取得了什麽胜利,日本人和汪伪政府就要被打垮了一半。只是紧接著整个形势突然更加严峻了起来。 
从四月份开始,几乎是一夜之间,全城内外的激进组织被抓的抓,端的端。本来隐藏在幕後的日本特务,亦纷纷活跃起来,接连三个月的报复性暗杀,让整个上海滩处於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7月7日卢沟桥事变纪念日当天。早晨还未曾睡醒,我便听见一声自遥远的地方传来的闷雷,隐隐觉得不对,起来推开窗子去看。正巧陈沧水亦推开窗户看出来。我们两人对视一眼,匆匆分开,往雷声响起的地方看过去。 
早晨九点的时候,便得到消息,说:一枚威力巨大的定时炸弹被安放在了沪宁铁路上,炸断了48米铁轨,炸端了15节卧车车厢,死伤人员无数'注'。刚得到这个消息,便又听见一声巨响,很快就有了风言风语传过来,说《申报》印厂被一颗手榴弹炸得稀烂,所有纸张全部烧毁,印刷工人死了五人。 
下午便接到紧急命令,所有人员集中回总部开会。 
我与陈沧水同时出门,两个人做了公共汽车过去,走在路上,竟然无话可说,只是快到船运公司时,陈沧水才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对我说:“多谢你没有告发我。” 
他的声音真挚诚恳,我抬头去看,他眼睛亦清澈见底,跟我在宝瑞丝夜总会那时看到的一般乌黑明亮。这让我一下子无措起来,咳嗽了一声,磕巴了半天才道:“这、这算什麽,小意思。” 
他似乎被我的窘态逗了,无声笑起来。 

局里总人数不到十五人,主要是在电讯、行动两组。亦难得见到共聚一堂。 
局长今日穿著深蓝色的中山装,显得十分正式和严肃,等大家都到齐後,宣布开会,便单刀直入讲道:“今日七七事变纪念日,日军特务先後在五个地方实行了恐怖活动。沪宁铁路,《申报》印厂大家都应该知道。究其原因是有两点,日军在我中华境内的猖狂侵犯,第二便是日本方面派遣了一批核心人员担任上海地区的特务行动。上峰已将资料交至我的手上。颜秘书给大家发一下。” 
说到此处,秦沛霖已经示意颜秘书将资料发放到我们面前。 
我与陈沧水共阅一份。那资料上详尽记载了上海日本特务科高层整体变动情况,连电讯科的科长竟然都统统换掉。待我翻到後面,便吃了一惊。 
梁玉的照片豁然印在上面。旁边标注档案如下:许梁玉(许梁为姓),中日混血儿,年龄28周岁。日本上海特务科第二科室科长,擅长情报搜集。 

会议散後,我对陈沧水说:“真没想到梁玉竟然没死。当时不是局座亲自下手的麽?” 
陈沧水当时看著秦沛霖离开的方向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小沈你又知道当时是什麽情况?背後又有什麽龌龊勾当?” 
我听完此话,心里“咯!”了一下。 
委员长一面抗日一面剿共众所周知,为了获取双方利益,戴老板为委员长私下里做了多少事情,又有几件事摊到了局长的头上?局座不会有闪失,梁玉又是怎麽逃过去的? 
离开局里前,局座叫我过去道:“许梁玉认识你我,第七局亦暴露在危险之下。这段时间你要小心,越调越好,若发现有不寻常之处,便尽快转移。” 
种种事迹都显得乃是局座故意为之,那我之前被牟青芳弄得半死,岂非完全是白受?想到这里,心里极端不平衡起来,颇有一种跳梁小丑的羞愤。 
我哪里有心思听他的话,懒懒的应了两声就出来,谁知道他是怎麽想?直到晚上杨子来我这里蹭酒喝,才问我:“沈哥,我说,你今天怎麽惹到局长了?下午你走的时候他看你的样子,跟要把你活刮了一样。” 
“嗯?”我愣了愣,“没什麽。你小子不是局座派来打探口风的吧?” 
我随口一说,他却尴尬了:“沈哥你说什麽哪?我杨子的人品,您还不信?” 
我“呸”了他一口。 
半夜两点的时候,正醉入梦乡,有人敲门,我踉跄抱头去开门,陈沧水在外面站著,似乎有事,请了他进来,他犹豫了一会儿,方才道:“小沈,我有一件生死攸关的事情,想要请你帮忙。你帮我吗?” 

注: 1、'注'处引用自《上海歹土》一书,154页内容。 2、许梁玉的原型来自於南造云子和川岛芳子




禁射区(28)负伤的激进青年

28 负伤的青年
陈沧水半夜来找我,他犹豫了一会儿,方才道:“小沈,我有一件生死攸关的事情,想要请你帮忙。你帮我吗?”
这是绝没有意料到的,我虽然微微有些惊讶,却已经殷勤的问:“行,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是什麽事?”
他道:“我救了‘中国青年铁血军’的一个进步青年。”
中国青年铁血军?
“就是之前刺杀席时君不成功,又被局长和我顶替杀了陈楚军和傅阳的那个铁血军吗?”我吃惊的问,“你疯了吗?他们现在是日本人的眼中钉,救了他们便是引火烧身。”
“当初拉他们做替罪羊的时候,又怎麽不这麽说?”陈沧水道,“他们皆是二十出头的有志青年,受伤昏迷不醒倒在街头,你让我怎麽选择?毕竟都是中国人,都有良心的。”
他铿锵有力的辩驳,让我无言以对。
他又问:“你帮不帮,一句话?”
我踌躇很久,久到他已失去了耐心就要离去,我一把抓住他,低声问:“我帮你,他在那儿?”

我与他将那昏迷青年从出租车上搬下来,抬到我的屋子里,将那青年在床上放下,我想了想对他说:“那出租车的牌子我记了下来,明天我去清理掉司机。”
他皱了眉头:“杀一命,救一命?沈醉,你这是什麽思维?那出租车司机是我认识的朋友,你大可放心。”
我本想问是什麽样的朋友,但是想了想,真的不该问,便转而问:“为什麽放在我这里。”
“你也知道局长对我的监视很严密,而且早就会我有怀疑,我那屋子到处都是眼睛。你这里反而没人注意。最危险的地方旁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陈沧水这麽说的时候并不知道我与秦沛霖的关系。
他一直不知道。
直到後来方一默知道了,义愤填膺说要去杀了秦沛霖。我要阻止他,他冲我大吼:“陈砚让我照顾你,这便是我应该做的事情!”那时候他双眼赤红湿润,双拳紧攥,我知道他是真的愤怒,心里十分感动。
後来回想起来,若知道这段日子乃是我与陈沧水最亲密也是最後一段一起度过的日子,我是不是应该把我的种种全部告诉他,包括秦沛霖这个人对我的执念,包括我对他的感情……
可是在这个晚上的我,其实并不知道未来发生的那些事情。
所以陈沧水那麽说了之後,我忍了忍,没告诉他秦沛霖有时候兴致来了,会来我这里。只是想著到时候要怎麽躲避秦沛霖才好。

陈沧水跟我将年轻人的枪伤处理了,似乎因为多日逃命,那块儿只是随便包扎了一下,拆开时,都有些腐烂的味道。所幸没有留下弹头,因此只是挖去腐肉,消毒之後包扎就算完毕。年轻人发著高烧,浑身滚烫,一直未醒。
陈沧水走後,我仔细的打量了这个被我们第七局三番两次“诬赖”的倒霉蛋。不得不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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