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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五他靠剧透为生[穿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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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乐渐渐清醒,也不去打断对方,许久,才咳了咳,少年肩膀一绷双手一僵,手稿洒落在地,他也愣住没去捡,与自榻上坐起的时乐四目相对,总是无波无澜的黑眸子满是惊恐。
  “你……何时醒的。”
  时乐优哉游哉的打了个哈欠:“醒了有一会儿了,见你看得入迷,没忍心打断。”
  少年的脸登时红了,这是时乐第一次看到少年变脸色:“我……不知……这东西是……”
  时乐咧嘴一笑:“怎么,可喜欢?”
  他装在木匣子里的手稿,正是无聊时随手写的小黄文。
  “不喜欢。”少年立刻冷声答道,避开了目光。
  时乐挑眉:“不喜欢你还看了这般久?”
  “……”少年的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时乐依旧是笑微微的:“你以为我在木匣子里藏了什么秘密?”
  “……”少年没否认,不答。
  时乐知他那点鬼心思,懒得继续深究,只调侃:“没想到是这些东西吧?怎样?第一次看?”
  “……嗯。”少年的声音都抖了。
  时乐憋着笑:“那送你好了。”
  “……”
  “对啦,你画功这么好,帮我把这些故事都画下来吧?”时乐揉了揉太阳穴,轻描淡写的说。
  少年脑袋嗡的一声响:“什么?”
  时乐勾了唇角,静静的看着他,一字一顿耐心道:“让你帮我画春宫。”
  时乐想,有人将自己的故事画出来,这感觉一定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时乐:开心,找到大佬给我画春宫了!
  作者:你就不怕他把脸化成你俩?
  时乐:……好问题。
  

第6章 下毒
  时乐本以为少年会宁死不从,没想到,他静默一瞬,竟同意了。
  这倒是让时乐微微诧异,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这会儿秋觉也进屋了,时乐朝少年飞快的递了个眼色,少年会意,将手稿捡起都收进匣子里锁好。
  “祁前辈和寒公子有什么事儿瞒着我?”秋觉知自己进来得不是时候,调笑着找了个台阶下。
  “没事,我逗大小姐玩儿。”时乐又是一副笑咧咧的模样,朝少年挤挤眼,少年冷冷的移开视线,没说话。
  也不知秋觉听没听进去,他看清时乐的面色,整张脸都沉了下来:“祁前辈,你不舒服?”
  “可能感染了风寒,有些发冷头晕。”
  秋觉已经坐在榻边替他诊脉,凝神了半晌,眉头越拧越紧,时乐笑:“怎么,病入膏肓没得治了?”
  “前辈别乱说话,”秋觉眉头没舒展半分,不解道:“从脉象看,并无不妥,可是……”
  身后的少年收好木匣子,静默无声的出了门。
  “你都说没事了,那或许真没事,可能这几日我没休息好。”时乐是打从心底里相信秋觉的医术。
  秋觉不置可否,片刻才道:“我先配几副驱寒的药调理调理,总之不可掉以轻心,前辈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得及时跟我说。”
  时乐笑:“放心,我可惜命了。”
  当晚,时乐喝了药吃了饭便歇下了,子时又转醒,身上一阵阵发冷,寒气直逼入骨缝里去,大热的天他却用棉被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饶是如此身体还是不停打颤,牙齿咯吱咯吱抖个不停。
  他披着被子起身关窗,月色清明,才想起今儿是十五。
  回到榻上,发现对面的少年也醒了,月色中正睁着一双狭长的眸子看他,时乐压低声音道:“抱歉,吵醒你了。”
  沉默一瞬,少年道:“需要给你叫秋公子么?”
  时乐忙摆了摆手:“晚了,别吵他睡觉。”
  少年点头,却没有再睡的意思,反而翻身下榻,轻手轻脚走到时乐榻边坐下,时乐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半个脑袋,惊疑不定的看着居高临下的少年:“怎么了……”
  少年垂下眼,浓长的眼睫在月色里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他一声不响的将手探进被子里,捉住时乐冰冷的手,没有一点温度,死人一般,再看时乐的脸色,同这夜的月色一般苍白,很渗人。
  他却没半分惊讶慌张,显然时乐被人猝不及防捉住手,要比他慌得多。
  “你……”
  “嘘,别吵到秋公子。”少年将他的手拉出棉被外,三指搭在他腕脉上,凝神诊脉,漆黑的眸子掠过一丝波澜,也不知风平浪静下藏着怎样的玄虚。
  时乐怔了怔,笑了,原来这小子学着秋觉的样子,给他诊脉:“你会么?”
  少年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片刻将时乐的手放回被子里,道:“不会。”
  “……”
  “祁前辈,你身上的修为是怎么废的?”少年垂着眼,声音也无波无澜,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时乐奇怪,这是近三个月来少年第一次主动同他聊天,于是忖度了一番道:“我其实也……不是特别清楚,很多事记不清了,只有个模糊的印象,有人给我灌了药,但也不知是梦是真。”
  这话说得真假参半,他自然晓得是涂煞宫小宫主萧执给他灌的药,但对一个路人而言,解释起来太麻烦也没必要。
  “你失忆了?”
  时乐含糊的点了点头:“差不多吧。”
  少年继续试探:“记得多少?”
  时乐眨着一双眼,眼中落满月光,微微弯起望向少年:“怎的,你与我打听这个做什么?”
  “好奇。”
  “难不成你先前认识我?和我是仇家?”
  少年不动声色:“若是如此,我定寻机会将你杀了。”
  闻言,虽知对方是讲笑,时乐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以玩笑掩饰:“别,我救你养你,多大的仇抵不掉?”
  少年不置可否,冷声道:“当时为何救我?”
  “……就撞上了,顺手捡回来呗。”
  少年沉吟许久,将手抵在时乐冰冷的眉心处,不知是不是月色太过苍白的缘故,时乐眉心处似结了层白霜。
  “冷?”
  时乐抽了口气,意识都被冻得有些混沌了:“还……行,熬得住。”
  少年不再言语,指尖稍稍用力,一抹胭脂红的光晕消融在月色里。时乐只觉得一股暖流从眉心处直灌而下,缓缓流遍他全身,那些包裹他的寒意冰雪消融,片刻,他就沉入昏睡中。
  “祁前辈,你可恨毁你修为之人?”
  少年轻声询问,可沉入深睡之人再没回答他,少年轻车熟路的按住时乐的两腮,薄唇微张,他将一粒血红的药丸塞了进去。
  “时乐,我自然会杀你,可不是现在。”少年将唇贴在时乐耳畔,浅淡的笑了笑。
  ……
  翌日,时乐是被热醒的,大夏天裹在被子里闷出一头一脸的汗。想去沐浴的他被秋觉捉住,又是诊脉又是询问,折腾了一番才让他离开,时乐是轻松了,可秋觉更愁了,他从未见过这等诡异的症状。
  畅畅快快的洗了个澡,清清爽爽的换了身衣裳,时乐继续收拾东西,午后,来帮他们搬家的马车便停在门口,一行人三辆车,赶在天黑之前离开寒江村。
  秋慈暂时还留在寒江村与夫家过,秋觉坐在马车上,认真的规划着如何经营时他的医馆;时乐则盘算着除了取锦鲤符打赏,他还有什么盈利模式;而少年则安安静静的闭目调息。
  “觉儿,以后我们就住这儿了,离你医馆不过半条街的距离。”
  一众人下了马车,时乐引着秋觉和那位大小姐进了正门,因事先已让人打扫收拾利索,院子虽不大,却让人觉得精巧干净。
  穿过影壁,秋觉的眼睛都亮了:“祁前辈,我可以在院子里种草药吗?”
  时乐本想揉揉他脑袋,但思及这是一本脆皮鸭,对方又是男主的人,遂而只拍了拍他肩膀:“这以后就是你的家,自然你想干嘛就干嘛。”
  秋觉笑得眼睛都弯了,时乐继续道:“去挑一间厢房吧。”
  “好,”秋觉欢喜,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少年,笑微微的:“寒公子,我们一起挑。”
  少年冷冷的移开眼,淡声道:“我不挑,这又不是我家。”
  闻言,秋觉倒抽一口冷气,不知该如何接,时乐抿了抿唇,无奈的笑:“行了,他不挑我给他挑。”
  少年看了时乐一眼,没言语,时乐面上的笑加深了:“以后不用与我同住一屋了,恭喜。”
  雇的人将行囊都抬到院子里,又一一取出摆置妥当,秋觉想自己来,时乐却笑着拦他,说他要适应做个少爷了。
  秋觉忐忑又紧张的看着别人为他收拾好屋子,少年则一脸理所当然,时乐不擅长家务事,故也乐得甩手。
  待收拾妥当,时乐又领两小子出门觅食,出门前各自换了衣裳,当少年从屋里出来时,时乐秋觉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半晌,时乐看着眼前这高挑冷艳的姑娘,无奈道:“你真以为自己是大小姐了?”
  “……”
  不是时乐少见多怪,而是少年猝不及防的女装……太刺激了。
  “寒公子的装扮……好精致。”秋觉认为一直沉默不语瞪着对方瞧太尴尬,但又不知如何评价,只得硬着头皮来了那么一句。
  “咳……大小姐,你这样……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时乐憋着笑,一本正经道。
  “……”
  “没事,我们不会因此看轻你。”时乐见过的女装大佬不计其数,咋一惊讶过后反而觉得无所谓,毕竟是各人爱好问题,不应带有色眼镜去看。
  不过平心而论,站在他眼前的少年比他曾见过的网红女装大佬都要美,这种美,仿佛是骨子里透出来的,有种惊心动魄的震慑力。
  “对,寒公子放心,我们不会……”
  少年冷冷的瞪了秋觉一眼:“我仇家多。”
  “……”
  “原来如此,”时乐笑:“不过,大小姐,这副装扮很适合你,真的。”
  “闭嘴。”
  “凶什么,话说回来,仇家多……大小姐可是想起什么了?”时乐假装漫不经心,言语间皆是锋芒。
  少年目光微沉,片刻冷声道:“没有。”
  “……”时乐扯了扯唇角,好一个睁眼说瞎话。
  作者有话要说:  时乐:文案上不是说被迫女装么?这明明很主动
  作者:?你承认他是你家攻了?矜持点。
  时乐:……被套路了。
  

第7章 改观
  三人来到归燕楼时,正是店内最热闹的时候,人满为患。
  他们三人往那儿一站,很快便成了众人视线的焦点,尤其是化了女装的少年,许多食客望着他眼都直了,不知不觉停下筷子,大堂瞬间安静下来,店家招呼了几声,才又恢复原本觥筹交错的热闹。
  秋觉朝熙熙攘攘的人堆望了眼,拧眉:“要不换一家?实在不行我可以做饭……”
  时乐摆摆手:“不用想着省银子,别的馆子大小姐怕是瞧不上。”
  “是了,我差点忘了寒公子喜欢归燕楼的口味。”秋觉尴尬的挠挠头。
  少年不动声色,薄唇轻启:“吵。”
  时乐歪着脑袋看着他,不怀好意的勾起唇:“吵?那你忍吧。”
  秋觉在一旁笑靥如花,应该说笑得像个大傻瓜,道:“祁前辈真是疼寒公子。”
  时乐和少年一言难尽的对望了一眼,又都互看不上的移开。
  时乐也算是归燕楼的熟客了,他与老板说了几句,对方就殷勤的将他们往楼上迎,时乐自己也是个怕吵闹的人,自然早早定了个雅间。
  如此一来,原本站在店门边上等位的几个白衣道长就不乐意了,其中一个年纪和秋觉差不多的修士走到老板跟前,质问:“老板,我与几位师兄已在此等了近半个时辰,凭什么他们后来就排上了?”
  时乐飞快的看了几位道长一眼,瞧见他们衣襟袖口都绣有石蓝草纹,知是南域晚霖城白家人,便敛眉静默不语,思及原书中时乐常以面具示人,应当没人认出他的脸。
  可笠州偏远,不在各宗派世家的管辖之内,他们为何突然出现于此呢?
  老板脸上堆满了笑:“各位道长,雅间是祁公子昨日就预定的,实在抱歉。”
  那位修士掠过三人,视线在少年身上凝了凝,又转向时乐:“这位便是祁公子罢?我与师兄赶了一天路乏了,不想再等,把雅间让给我们,预定的钱,我们给你双倍。”
  时乐其人,笑的时候温雅俊朗恍若美玉,不笑时身上散发着清肃冷淡的禁欲气质,他云淡风轻开口:“抱歉,我与家人今日也乏了,恕难相让。”
  年少修士挑眉:“三倍银子。”
  时乐笑:“各位道长若着急,可以另择一家饭馆。”
  “五师弟,算啦,我们等一等便是。”稍微年长一些的修士上前,试图拉住气焰嚣张的师弟让他收一收。
  那修士哪里肯依,嘴角抽了抽:“祁公子可知我们是……”
  “晚霖城白三公子,何必为难我们寻常百姓?”
  白三公子眼睛眯了眯,身上顿时聚了杀气:“你认识我们?”
  “不认识。”时乐依旧答得气定神闲,在白家被唤作五师弟的,只有纨绔成性的白三公子了。
  老板看气氛不对劲,忙笑眯眯的打圆场:“道长有所不知,这位便是我们笠州城有名的锦鲤仙,什么他都能算出来……”
  “锦鲤仙?我看他们三个都是修行妖术之人,特别是那位姑娘,今日碰上我,算你们倒霉。”如此说着,他微微一笑,视线斜向一旁女装的少年。
  少年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又移了视线,似多看一眼都觉得烦,可因他这张清绝出尘的脸,这个不耐烦的眼神都让人觉出几分耐人寻味来。
  看戏的宾客不嫌事大,起哄:“原来道长是看上了这姑娘!”
  “姑娘可真俊,看得道长都不能踏踏实实当道长了——啊——”那些话多的看客,忽然惊恐万分的捂着脖子,似被无形的手扼住咽喉,个个俯地干呕无法言语,憋得满脸通红。
  时乐面上淡定,心中却暗暗惊讶,书中虽描述白三公子纨绔成性,但他揣测对方怎么说也是世家公子,不至于这般肆无忌惮,看来……是他小瞧了这人的混账程度。
  “原来,白三公子醉翁之意不在酒。”
  “既然你明白,那就带着另一个小子赶紧滚,姑娘留下。”
  这会儿秋觉已经慌得缩在时乐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一双眼睛看着凶神恶煞的白三公子。
  时乐歪了歪脑袋望向少年:“喂,你可愿意跟他走?”
  “滚。”
  时乐啧了啧,扯着嘴角笑:“白三公子听清了?我家姑娘让你滚。”
  “不识好歹!”白三公子拔剑出鞘,一道弧光闪过,电光火石间时乐抓起少年的手腕堪堪闪过,又一错身,只听极轻一声响,时乐的一缕头发落成两半,肩膀至锁骨处也一阵炙热,直到几滴殷红的血低落手背,他才后知后觉的疼。
  时乐虽然修为尽失,但一招一式似已刻进这个角色的骨血里,危急关头他自然而然就使了出来,只可惜没有修为,招式就都成了空架子。
  “五师弟,不可在此动手。”白三公子正欲再出剑,他的两位师兄便来阻止,有这个纨绔在,他家丢脸丢得可不少。
  “对凡人动手,回去可是要受戒的。”
  “凡人?若是凡人早死在我剑下了,他们就是修习妖法之徒。”
  “……”
  “你们别拦我,爹那边我会想法子交代。”
  如此说着,白三公子将灵力尽数汇于剑上,唇角露出一抹狞笑,于他而言,对付这三个凡人简直就如同踩死三只蚂蚁,只不过他要注意别伤了姑娘好看的脸蛋。
  而他的两个师兄向来是怕他的,只得为难又担忧的放由师弟作恶。
  时乐稍稍有些后悔没控制好情绪,要早知道白三公子混账至此,他就不说这么多出风头的话了,可也知无论怎样,这人都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这场灾祸难以躲过,于是咬咬牙继续逞英雄:“放过这两个孩子,我随你砍杀绝不还手。”
  “祁前辈,不要啊……”秋觉声音发抖,几乎要哭了起来,少年仍然一副冷淡漠然的模样,只不过深若寒潭的眸子闪了闪,似飞鸟掠过水面,他以一种不易察觉的、难以理解的眼神望向时乐,嘴唇抿了抿。
  白三公子笑:“绝不还手?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如何还手!”
  一道剑光闪过,时乐脑子嗡的一声响,再退无可退挡无可挡的他将两个孩子护在身后,一秒,两秒,预感中的锐痛并没有落在身上,他屏息睁开眼,剑刃距他的脸不过半寸,停住了,白三公子面色灰败双目圆睁,瞳孔变成诡异的白色,整个人僵掉了。
  大堂里的所有人看到这一幕,皆屏息不语,一片肃杀死寂,时乐能清晰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
  “三,二,一。”少年嘴唇微张,三下,没发出声响,眼神也一如往常的冷漠无物,白三公子惊呼了一声,鲜血从七巧涌了出来,他整个人痉挛的抖了抖,倒在地上再不能动弹。
  时乐松了一口气,眼前发黑,额角冷汗涔涔,片刻才发觉肩膀上的血已经将衣袖浸得湿透。
  而白家另两个弟子忙跪地查看,探得三公子还有气儿才稍稍放心,忙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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