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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五他靠剧透为生[穿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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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觉声音微颤,寒江,救人,男子……种种条件都满足于时乐先前给他算的姻缘之人。
  好问题。
  时乐摸了摸鼻子,很仔细的想了想:“应该……不能吧。”
  根据他的印象,书中描述叶知行应该是温润如玉的俊朗,并非这般摄人心魄的美,且眼前这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而叶知行此时应该十八了。
  “嗯……”秋觉点头,一张脸依旧紧绷着。
  时乐转而调笑道:“怎的,失望了?”
  秋觉脸皮薄,转瞬耳朵尖都红了:“祁前辈莫要打趣我。”
  家里添了口病人,花销多了许多,时乐总是买最贵最好的药,不光为那少年,更为了秋觉。在时乐不计成本的栽培下,秋觉的医术突飞猛进,连秋慈都惊叹弟弟的天赋,唯有读过剧本的时乐毫无意外。
  在秋觉的悉心照料下,少年在五日后醒了,那日时乐没去笠州,午后闲来无事手痒痒了,研了墨铺了纸心无杂念的写小黄文玩儿。
  听到榻间声响,时乐笔尖一顿,回过头时少年已然坐起了身,四目相对,少年眼中的茫然之色渐褪,取而代之的是冷厉戒备之色。
  “你怎么……”
  “嗯?”
  时乐目光下移,揣测他紧拽被褥的手在试图运转灵力,温声道:“先别着急,慢慢来。”
  试了几次,少年放弃了,眼中的质疑之色却有增无减,直直的盯着时乐,似要将这人用目光射穿射透。
  时乐打了个寒颤又觉得滑稽,搁了笔,清淡的笑了笑道:“你瞪我何用?又不是我把你弄成这样的。”
  “……你笑什么?”
  时乐觉得这人说话极没礼貌,遂也起了调侃之心,指了指少年的左脸颊:“这里,压出了印子。”
  “……”少年忙捂着被枕巾压出印儿的左脸,微眯起眼继续盯着时乐的一举一动,十分警惕。
  这是对恩人该有的态度吗?显然不是。
  时乐心思微转,到榻边坐下,少年立刻往里挪了挪,躲避的意味十分明显,眼神始终没从他身上离开。
  “你认识我?”
  “……”
  “怕我?”
  少年不答,片刻,极轻的摇了摇头:“我……是谁?”
  “……”草,时乐在心里暗骂了声,居然玩失忆梗,但转念一想,他从少年初醒的言行举止揣测,这家伙八成是装的。
  “你又是谁?”
  时乐勾了勾唇角,奉陪到底:“在下祁遇,五日前在寒江遇到昏迷不醒的你,就顺手将你捡了回来。”
  “为何?”少年的语气咄咄逼人,毫无被人所救的感激之意。
  时乐对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并不待见,遂起了调笑之心:“因你当时穿着女子衣裳,我以为捡到了姑娘,想带回家养着做媳妇。”
  少年渐渐敛起警惕之色,一双漆黑的眸子深不可测,他咬牙:“那让你失望了。”
  时乐笑:“无妨,我不计较男女。”
  “……”少年的手握成拳头,骨节泛白,显然已经在极力忍耐:“休想。”
  时乐笑意更深了:“害怕了?”
  “……”
  “得了,与你说笑的,我没这无聊的兴趣,倒是你,应该叫我一声前辈。”
  少年冷冷的盯着他,似寒星的漆黑眸子眨了眨,迟疑片刻:“祁……前辈。”
  时乐欣然接受,舒坦的莞尔一笑。
  可少年的下一句话,让时乐恨不能一巴掌拍在这漂亮的脸蛋上——
  “我渴了,茶,你去给我拿。”
  ……
  时乐算是看出来了,这细皮嫩肉的少年是指使惯人的主儿,极难伺候,又毫无寄人篱下的自觉,他点儿背,将一尊佛请回了家里,还暂时送不走。
  秋觉热好了汤药端进屋,看少年醒了十分欢喜,但屋中氛围有些微妙的尴尬,他一时不知哪出了问题:“药好了。”
  少年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秋觉,又奇怪的看了看时乐,一脸这两人怎么会搞到一起的困惑,时乐看在眼里,心想这人该不会和他一样,也是穿书的……?
  时乐主动接过药,对秋觉使了个眼色,秋觉虽不知对方用意,也识趣的点了点头离开,时乐坐在榻边端着碗,看少年脸色瞬间青白。
  “怎么,你怕喝药?”
  “……”
  “怕我毒死你?”
  少年冷冷的看了时乐一眼,接过药,手指有些颤抖:“你若要毒我,何必救我。”
  时乐笑:“倒是明白。”
  “……”
  “赶紧喝了,毒不死你。”
  “……”少年苦大仇深的盯着药碗,脸都青了,在时乐催促的目光下,半晌才轻声道:“我怕苦。”
  空气瞬间安静了,片刻,时乐的肩膀开始抖动,再忍不住噗的笑了出来:“你多大了?”
  “……”少年不语。
  时乐忍着笑,将药放在榻边的桌上:“喝不喝你自己决定。”
  说着他站起身,漫不经心抛下一句:“你难不成也是穿书过来的?”
  少年眉头皱了皱:“什么意思?”
  时乐看了他一眼,确定他是真的不懂,才打消了自己的怀疑:“无事,我随口一说。”
  他站起身抖了抖衣摆,便要离开,前脚刚跨出门口,微微侧了脸,看少年愁眉苦脸的盯着药碗,漫不经心的笑了:“去给你买糖。”
  寒江村并没有像样的糖果糕点铺子,时乐转了一圈一无所获,转念去寻秋慈,上次买的怡园点心她一直不舍得吃,留了许多,这次要点来下次再买回新鲜的送她便是。
  秋慈照例调侃了时乐几句,说若对方真是女孩子,时乐这般待人家,人家只怕是要以身相许了,时乐面上客客气气的害羞,心里却道这般不客气没规矩的女子他可不敢娶。
  耽搁了许久,时乐回来时已过了近半个时辰,放在桌上的药早凉了,少年听到脚步声,故意调转了坐姿,时乐进屋后他看都不看一眼。
  “药我再给你热一热?”时乐毫不掩饰语气里的不耐烦,说着就伸手去取药碗,被少年按住了手腕。
  四目相对,少年手上动作不轻,眼里含着杀意:“不用了。”
  对峙片刻,时乐松了手,少年也随之放开,一手端起冷掉的药汁,调动所剩不多的灵力微微加热,扬起头便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一饮而尽,待他放下碗时,时乐发现少年脸都苦青了,那双漆黑狭长的眸子竟氤氲了水光,心中嘲笑对方太过娇生惯养。
  时乐将手中的油纸袋朝少年抛去:“村野点心,将就着吃。”
  “……”少年打开油纸袋,许是因为没洗手嫌脏,也不直接伸手去拿,隔着纸袋咬了一口,细嚼慢咽,许久点评道:“味道凑合,但不新鲜。”
  “……”时乐气结,怡园的点心可是笠州最好的了,这家伙居然挑三拣四?
  不过少年没说错,点心至少放了三天了,但他最终也一口口的将整块桃花饼吃了干净。
  时乐坐下倒了杯茶,压下怒气一手托腮一手喝茶,做出饶有兴味的模样看着他吃,少年余光扫了眼时乐的茶杯,立刻又垂下眸,半晌才不耐道:“看什么?”
  时乐挑眉:“你连一声谢都不会说么?”
  少年抿了抿唇,不答,将油纸袋碾平折好放于桌上,半晌道:“不会。”
  “……”时乐叹了口气,这少年脾气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糟糕,顿时失去了同他周旋的兴趣,转身出屋上马,赶在天光彻底暗下来之前,到笠州怡园再买些新鲜的糕点送与秋慈。
  少年看时乐走远,顺手将未饮尽的杯中茶倒了,茶水所及之处腾起淡淡烟气。
  作者有话要说:  时乐:河边的姑娘别乱捡,说不定……
  作者:在脆皮鸭里你还挑剔性别?
  

第5章 栽培
  时乐回来时天已经黑彻底了,秋觉与少年用过晚饭,秋觉看到时乐进屋,笑道:“给你留了些,现在吃么?我来热。”
  时乐莞尔:“我自己来,你歇着。”
  说着将一只油纸袋递给秋觉,秋觉好奇打开一看,欣喜道:“归燕楼的酱肘子!”
  顿了顿又有些失落:“可惜我已经用过饭了。”
  “无妨,可以当宵夜。”
  少年已经坐在榻上调理气脉,闻言睁开眼冷冷的看着你一言我一语的两人,难以言喻的嫌弃,时乐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立刻移开眼。
  秋觉稍稍觉察到两人不对付的气场,笑着对少年道:“一起吃?”
  “食有时,不了。”少年冷淡道,继续闭目修行。
  时乐唇角勾了勾,不置一言,片刻低声问秋觉道:“他与你说了什么?”
  秋觉摇头:“他似乎什么都记不得了,然后问了些你的事?”
  “我的事?你怎么说。”
  “我就如实说了。”
  时乐点了点头:“对他你得多留个心。”
  秋觉笑了:“祁前辈可能多虑了,我看他……人生地不熟的有些害羞罢了。”
  时乐嘴角抽了抽,害羞?你哪只眼看到这家伙害羞的?嘴上无奈道:“总之,小心点总是好的。”
  当晚,时乐将笠州的房契交与秋觉,秋觉反应过来时,手竟抖了,声音也微微有些哽咽,他再没说那些客气推辞的混账话,只问了一句:“祁前辈今后有何打算?”
  时乐摸着鼻子笑笑:“就这样挺好,只要你不赶我走。”
  “怎么会?”秋觉也跟着笑了:“房契我先替你收着,今后若……”
  时乐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后的事今后再说,赶紧睡罢。”
  自从把那位老祖宗请回家后,秋觉自己睡一屋,时乐将自己的床让给少年,在一侧简单的搭了个床睡,如今看少年这理所当然的气势,心中十分后悔,却又不好再说出口。
  他躺下盖好被子,恰巧这夜头脑十分清明,辗转了许久都睡不着,好不容易有了些睡意,占了他的床的祖宗突然蹭的坐了起来,声响还不算小,时乐那点睡意倏忽消散了。
  “你做什么……”时乐睡眠不好,只要被打扰到耐心也变得极差。
  少年披着被子坐在榻上:“我不习惯与人同睡一屋。”
  “……”时乐揉了揉太阳穴,在黑暗中与少年四目相对:“不习惯,你可以滚出去。”
  他忍不了了,脾气暴了。
  空气瞬间凝固,少年的唇角抖了抖,半晌,冷声质问:“你凭什么如此……”
  话说到一半,他又噎了回去,兴许是认清了现实,他乖乖的又重新躺下,用被子蒙了头不再言语。
  时乐脾气散了,看少年这副模样又有些于心不忍,片刻淡声道:“对不起。”
  “嗯。”少年捂着被子,声音也闷闷的。
  ……
  又过了半月,天气渐渐暖和了,时乐却总在晚上觉得冷,他也没往心里去,认为是先前坠入寒江烙下的毛病。
  那少年已经能下地行走,只不过修为再无从谈起,他整日都静默不语,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质。
  笠州的宅子已收拾妥当,时乐打算再攒点钱将隔壁的宅子买下,让秋慈一家也搬过去。
  “祁前辈,那店铺你准备做什么买卖?”秋觉问道。
  时乐笑:“我是买给你开医馆的。”
  “这……”秋觉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这个坑蒙拐骗的买卖,要店铺干嘛,万一哪天露馅了不好逃跑。”时乐调笑,拍了拍求觉的肩膀。
  秋觉噗的笑了:“我倒觉得前辈是真的锦鲤仙,那些拿了锦鲤符的人,许多都想着还愿了。”
  少年看在眼里,清淡的哼了一声,时乐觉察了却懒得理会,秋觉眨了眨眼,不解道:“寒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因少年一口咬定自己失忆了,半个字不愿透露,时乐便大小姐大小姐的叫他,秋觉自然不会这么皮,就叫他寒公子,因那日时乐正是从寒江将其捡回来的。
  “无事,不过青天白日打情骂俏,令我有些无所适从。”
  “……”
  秋觉一张脸倏忽红了,忙解释:“寒公子,我和祁前辈并非如你想的那般……”
  少年罔若未闻,时乐更是不在意:“这位大小姐的话你何必往心里去。”
  “……祁前辈。”
  “他不过是想早日把我恶心走,自己独占一间房罢了。”
  少年不辩解也不承认,有了这个台阶,秋觉倒是释然了:“胡说,寒公子应该很乐意同祁前辈住的。”
  “不可能。”
  “没有。”
  两人同时脱口而出,刚好秋慈进了屋看到这一幕,笑得杏目都弯了:“两位的感情可真好。”
  时乐无语,这个扯淡的结论是如何得出的?
  不知为何,秋慈很疼爱这位臭脾气的少年,每次时乐表示自己的不满,她就只有一句话:“寒儿都长得这般好看了,你还要求这么多作甚?”
  时乐:???
  好看能当饭吃吗?确实能的。
  “祁前辈也很好看。”秋觉总是很给面子,什么事儿都能夸时乐一顿,甚至说过若姐姐没嫁人就好了,这样时乐就能成为他姐夫。
  时乐毫不客气的咧嘴:“觉儿,过几日带你到笠州住大宅子。”
  他心情好的时候,会觉儿觉儿的叫几声,这些行迹在少年人看来只有一个感觉,浪。
  秋家姐弟出门后,时乐敛起了笑,一张脸瞬间沉了下去,眉宇间又恢复了清淡的禁欲感,他转向少年淡声道:“大小姐,今后你有何打算?”
  少年沉吟片刻,冷声答道:“待我修为恢复三成以上,就会走。”
  “所以呢?”时乐挑眉,早已料到对方想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让我们留你到那时?”
  少年答得十分理所当然:“是,秋公子医术精湛,让他想法子为我疗伤。”
  时乐越发乐了:“你这是在求我们留你,这么理解没错吧?”
  少年抿了抿唇,不答。
  时乐唇角勾了勾:“那,看来是我理解错了,你并无此意。”
  少年眉心颤了颤,抬眼:“我……”
  “嗯?”
  “你想要什么,尽管提。”少年打死不将求人的话说出口,冷着声让对方提出交换条件。
  时乐沉吟片刻,眼睛眯了眯道:“一个连自己真实身份都不肯说的人,他的承诺,你说我该不该信?”
  少年面色瞬间沉冷,眼含愠色,冷笑道:“不信拉倒。”
  时乐微微一笑:“你身上的伤既然好了,那也别成天躺着,帮我干点活儿,把饭钱药钱抵了。”
  闻言,少年怔了怔,秋觉这时进了屋,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一半,前因后果大致都明白了,笑着对少年道:“寒公子,祁前辈是留你随便住的意思。”
  “……”
  “祁前辈虽然喜欢逗你玩儿,但是真的待你好,不然也不会把他自己的床让给你,也给你买了许多衣裳,药也选最贵的……”
  “喂喂喂,觉儿你话太多了,我就是无聊罢了。”时乐没说谎,他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大善人,为了营生坑蒙拐骗做起来毫不手软,对这少年也是真不待见,只不过既然救了人家一命,总不能半途而废。
  就算他想半途而废,秋家姐弟俩怕是也不同意呢。
  少年飞快的看了时乐一眼,总是深不可测的眸子里惊起一丝波澜,片刻又恢复死寂,抿了抿唇:“那本是他应该……”
  话说到一半没说下去,声音又很轻很轻,似含了一丝委屈,可惜众人都没听到。
  ……
  那日后少年果然乖巧了些,也不再抱怨与时乐同住一室,且他睡觉安安静静的,时乐再没被吵醒过。只不过少年从来不笑,阴沉着一张脸好似旁人都欠他的。
  且这家伙嘴极挑,这不吃那不吃,只有时乐去笠州归燕楼打包的饭菜他才肯多吃些,时乐自不会刻意迎合他,爱吃不吃,最多讽他几句不长个。
  确实,少年站直身子只到时乐的眉心处,被嘲矮也无法反驳。
  “你画功如何?”
  “……”
  时乐料他不会回答,自顾自说:“以后锦鲤符,你来画。”
  “嗯。”
  “衣服也自己洗。”
  少年终于忍不住抬眼:“凭什……我不会。”
  时乐无奈无语,叹了口气道:“待过两日搬到笠州,我会雇人做这些。”
  当然,这是因为他自己也不想洗,少年不知想到了什么,别过脸去没说话,许久才极低道:“让我一道儿过去么?”
  时乐怔了怔,才反应过来,笑:“那要看我心情如何了。”
  转眼立了夏,时乐的名声越传越远,那些拿了锦鲤符的人许多来还愿,这愿一还,又是白花花的银子进账,时乐没想到在书里世界钱这么好挣。
  这日,时乐在屋中收拾东西准备明日搬往笠州,明明是初夏的午后,他却突然发冷打颤,嘴唇都冻紫了额角却诡异的冒汗,此时其他人都不在屋中,时乐自己扶着墙忍耐了番,就滚到榻上盖着棉被睡了。
  转醒时已近黄昏,他恍恍惚惚睁开眼,借着逐渐暗淡的天光看到案前立着一人,此人轻手轻脚的打开他锁着的木匣,取出里边一叠厚厚的手稿摊开来看。
  时乐渐渐清醒,也不去打断对方,许久,才咳了咳,少年肩膀一绷双手一僵,手稿洒落在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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