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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你之前(主银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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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时搂着十四,咽了口吐沫。他在囚服上擦了擦手,然后慢慢撩起他的衣服。

    今天十四穿的有点多,银时好容易扒开几层衣摆摸到了裤腰那里,十四这时突然抖了一下,脑袋转过来贴着阿银的胸口。银时觉的呼吸又困难了,他的手慢慢探进去,轻柔又小心。

    十四抬起眼睛,身子僵硬起来。阿银潦草的亲亲他的额头,手却不受控制的更加深入。他把里衬的裤子都扒开,贴着土方的皮肤往下滑。

    但是他的手却停在中间偏左的地方。十四眼睛里现在满是慌张和逃避了,阿银的手离他那里只有一点点距离。

    银时的手指动了动,然后贴着十四的耳朵说:“毛毛。”

    十四更加惊慌,他蹬了一下腿,急急的说:“滚出去!”

    阿银吻住他的嘴,然后手掌一动,握住了已经半勃发的分丅身。

    十四闷声尖叫了一下,猛的缩起双腿。银时揉着那个高热的东西,毫不怜惜的大力拿捏撸动,然后看着十四在自己怀里扭动喘息。

    十四的裤子并没有脱下,阿银的手在里面活动空间有限,只能又摁又搓,十四仰起脖子,难以抑制的呻吟着,不一会便完全情动,裤子容不下手掌和全开的□,银时稍一松动,紫红色的头部就跳了出来。

    十四眼睛里又有了水迹,他呜呜的叫了一声,费力抬起上半身亲银时的唇。“摸摸,摸摸。”

    阿银把十四的裤子往下拉拉,露出了整个欲望。他又抚了抚前端的嫩肉,引起十四激烈的痉挛。

    他把土方放到地上,自己的胳膊不能长时间受力,他抱不住了。十四躺倒地上就伸出手要去抱阿银,银时俯下身亲亲他,说:“我的胳膊不对劲,不能用手了。”

    十四听见胳膊这个词,立马清醒了一些。他挣扎着要坐起来:“我看看……怎么了?”

    银时摁住他不让他起身。“没关系……你躺着享受就好,嗯?”

    十四啊了一声,便见阿银挪了地方,低头含住自己的分丅身。

    这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银时太过激动,连用嘴都兴奋的横冲直撞,把十四弄的很疼。但是两个人又觉得亲密无间,十四微微抬起腰往银时嘴里送,又难耐的说:“我也给你做……我也给你做。”

    阿银摇摇头,吐出那里,说:“我好久没洗澡了,太脏。”

    然后他不等回答,就又又吸又舔,十四被他弄得分了神去,只捂着嘴压抑自己的叫声。好几次他都想射了,可是银时的牙总弄得他很疼,来来回回好几次,才终于出了来。

    银时吞下十四的东西,凑过来和他亲吻。两人嘴里都是腥味,但却不觉得恶心,心里满满的要溢出来了。

    十四刚刚□完,气息不顺。但他伸手摸摸阿银的腿根,果然那里也起来了。

    两个人有点脸红,十四顿了顿,细细的说:“怎么办啊?”

    银时装作不在乎的一摆手:“没事,一会就好了。——再亲亲。”

    他像个要糖果的小孩子,又把嘴贴过去。十四搂住阿银,和他黏腻的亲吻。两人恨不得嘴唇长到一起,就这么贴着,不要分开。

    TBC

    【银土】说爱你之前24

    两个人亲昵的啃了一会,十四扭头分开一下,伸手从衣服里掏出一块玉。银时认出那是自己还给十四的那块材质很差的玉石,他顿了顿,觉的刚才的黏蜜消失殆尽。他气愤的说:“我不要这个破烂!”

    十四撅起嘴,把玉石塞到阿银鼻子底下:“破烂儿?你什么时候嫌贫爱富了坂田银时?”

    银时抢过玉石一把摔了,小小的石头可怜的跳了几下,蹦出了牢房的铁栅栏。十四眉毛一扬,嘴巴狠狠的抿了起来。

    阿银觉的心里又有了气,他大喊大叫:“你这玉石原本就是给白求的吧?我不要和他用一样的东西,他用的东西都是破烂儿!!”

    十四眼睛跳了一下,忽然脸色没那么难看了。他动了动,安抚的抱住了银时。“好吧……那就扔了,等你出去,我再给你求一块。”

    阿银呼吸很急,还在生气。他又说:“还有,你家那个白重苑!要改掉,恶心!叫银重苑!”

    十四没憋住,想笑又不敢笑,咕哝了一句:“真是省事……”他抬起头,眼睛亮亮的。“好好好,改,你说改什么就是什么。——不过,你觉得这次你出来,土方十四郎还能在朝为官么?那个丞相府我已经找到买家了,过几天就卖掉。”

    阿银不依不饶的:“那将来我们盖房子,里面弄个院子就叫银重苑。”

    十四笑着摇头:“难听呢。就叫坂田府好了,以后我们家又不会像丞相府那么大,哪弄那么多院子。”

    阿银怀疑的看看十四,又想了想,终于妥协下来。“那……那好吧,”他又补充说:“不过家里不能有东西叫白什么什么的。”

    十四顿了顿,点点头:“都依你。”

    银时这才高兴起来,他凑过去,小心翼翼的问:“大人——呃,十四,你喜欢我吗?”

    十四脸色红了红,点头。

    阿银更开心了。他不安的扭动了几下,看起来突然有点扭捏。“我……我觉得和做梦一样。”

    十四眼色柔和下来,捏了捏他的鼻子。“……傻瓜。”

    两个人又抱在一起舔□弄,贴着耳朵说了很多悄悄话,最后实在不得不分开,十四才亲了亲阿银的耳根,说:“我去换冲田。”

    银时吸了吸鼻子,抱着十四不肯松手。两个人依依不舍的贴着脸蹭来蹭去,十四觉的眼睛烫人了。

    他最后亲了亲银时,喊来了狱卒。

    

    高衫的马车等在外面,十四爬上来,冲田抱着医药的小盒子跳了下去。小孩一直没说话,见十四回来了也心不在焉的,似乎心思完全不在这。

    十四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他脖子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坐到高衫对面之后,嘴角还不自觉的上扬着。

    高衫看了看他,等冲田走进牢房以后,才开口:“他怎么样了?”

    十四嗯了一声,赶紧回过神来。“啊……挺好的。——呃,不太好,胳膊上的伤,不太好。”

    高衫探究的盯着十四看了一会,突然放松的笑起来。十四有些莫名其妙,他皱起眉:“怎么了?”

    高衫摇摇头,神情是少有的平和。“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样让我放弃,我也会甘心一些。土方,你不要负他,银时这辈子不容易。”

    十四觉的自己的脸又红了。但他没否认,只是嗯了一声。

    高衫往马车外看了看,阳光照进来,暖洋洋的。他沉默了一会,突然说:“土方,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好么?”

    十四警惕的瞪着他:“……为什么要告诉我?”

    高衫的脸被阳光晒的刺眼,他的眼睛泛着亮晶晶的光芒。“因为我曾经觉的,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知道银时的过去,所以我才有资格爱他。现在他选择了你,你有义务知道那件事情。”

    十四不知不觉挺直了身子,他希望知道阿银的一切。尚书大人严肃的点点头:“你说吧,我听。”

    高衫想了想,似乎在决定从哪开口。他没有犹豫多久,很快就开始说了。

    “太长的话我也懒得说,简单点吧。这么说够不够快——我小时候就和银时相识了,然后,是我爹杀了他全家。”

    十四的眼睛陡然睁大,一瞬间他不确定是愤怒多一些,还是惊讶多一些。他的大脑飞快的转动着,然后慢慢拧起眉头:“你说从小就认识——可是,银时好像是在国子监才和你第一次见面的。”

    高衫摇摇头:“他不记得我了,可我还牢牢记得,虽然我们只一起玩了两天。我怎么会忘记呢?一头银发的小孩,被我爹杀掉了他的一家……都是血,他的爹娘临死还在喊着银时的名字。我躲在门后亲眼看见他从柴房里逃了出来。这些年我都在找他,他来江户没多久我就盯上了银时,可是我一直不确定那是不是从小认识的那个人。”

    十四觉的很难接受这个事情。他的脑袋似乎不会思考了,可是舌头还在工作。“——这怎么可能呢?银时说,他是在九州长大的!”

    高衫笑了笑,眼睛里的光芒没有了。“我爹那年被派去九州查案,他带上了我。然后银时的爹娘得罪了我爹。——你知道,我爹一直很强势……然后他就派人夜里去了阿银他家。正巧那晚我也偷跑去找阿银玩,我全都看见了——”

    高衫顿了一下,他的声音变的虚弱。“如果没有这件事,我怎么有可能记住他呢?毕竟都是小孩子,谁能记的一个只有两天的玩伴呢?”

    十四看见高衫的眼睛红了。他想说些什么,可是又觉得无法原谅高衫他爹,心里乱成一团。

    高衫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说:“我在江户观察了银时三年,可是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他。我早就记不住他的样子……所以我找人去了万事屋,想要阿银参加科举。”

    十四一惊,要透不过气来了。“你?——我们一直没发现,你隐藏的这么好……是你要阿银参加考试?”

    高衫点点头。“我要和他相遇……我有什么办法呢,我要见他,我要确认……”

    他说不下去了,一向高傲的脸上也痛苦起来。

    十四呆呆的望着高衫。他一直没想过是谁要银时参加科举……可是就算这样

    土方顿了顿,迟疑的开口:“高衫……你就算要银时考试,他也不一定会去国子监读书对不对?你知道他根本没资格考试——”

    高衫猛然抬起头,恶狠狠的说:“还不是你多管闲事!!当时这个事情被冲田给推了,可是我有办法,我会让我爹把他弄进国子监,再用那三个小孩威胁他,让他不去也得去……”

    十四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可是高衫没有继续说。他又松懈了表情,靠在马车后座上。“他果然是银时……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

    十四垂下眼睛,无话可说。

    两个人各怀心事,很久没有说话。高衫这一番话把十四弄的茫然了,他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马车里的这个人。

    他的爹杀了银时的家人……可是高衫对阿银的爱却不容置疑。高衫执着的,几乎偏执的爱着阿银,和他这么多年的心意比起来,自己才刚刚起步的感情算得了什么呢?

    十四觉的心灰意冷,他甚至觉的,只有高衫才配得上阿银。

    太阳似乎偏移一点了,马车里不再有温暖的阳光。冲田还没出来,十四有些冷。

    从心里泛出来的凉意,仿佛和阿银抱在一起亲吻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他低着头专心想着退出的事情,突然对面的人动了动,轻声说:“土方,你若是敢说什么把阿银让给我的话——”

    十四惊慌的抬起头,下意识的否定:“我没有!”

    高衫疲惫的笑了起来。“嗯……这么多年,我也累了。我只是习惯了爱着他,习惯了想着他……习惯这东西可真不好,嗯?不过,人该往前看,往前看。”

    十四觉的又有一股暖流进入了身体里,刚才的绝望减轻了一点。

    高衫歪过脑袋,让自己枕的更舒服一些。“不过,就算往前看,我也不会喜欢你,我讨厌你,土方。你能原谅我讨厌你吗?”

    他说的很坦然,就像在询问十四一个简单的问题。十四看着他,终于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当然。”

    高衫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又说:“我还想拜托你……不要告诉银时这件事。不但我爹的事,还有我喜欢他这么多年,要他参加科举的事也……”

    面对十四疑问的目光,大少爷难过的笑了。“我想输的有些尊严……他没有选择我,我不想把自己弄的像个怨妇。”

    尚书大人张张嘴,最后却转而握上了高衫的手。“你没有输,只是阿银他没有眼光。”

    两人相视一会,一起轻声笑了起来。

    

    冲田在里面呆了很长很长时间,最后几乎到了下午,他才从里面走出来。

    小孩眼睛红肿的,似乎哭的脸都肿了。十四和高衫尽量不去看他,把他拉上了马车,便离开了牢狱。一路上冲田都望着车外,时不时抹一把眼睛,擦去要流出的眼泪。高衫和十四不安的互相看看,最后还是高衫开了口:“冲田……你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冲田摇摇头,依然不回头。“不用了。”

    然后他出人意料的说:“我要回白府。我一天没回去,白会生气的。我还得指他救旦那呢。”

    说起白的时候,冲田的声音哽咽了。

    十四顿了一下,柔声细气的说:“我们可以晚些时候把你送回去——”

    “我要回白府!白他会……他会……”冲田突然尖声喊了起来,更多的眼泪流了出来。但他没说完,而是把头探出马车外,干呕起来。

    十四和高衫吓坏了,他俩手忙脚乱把冲田拉进来,顺着他的胸口。高衫冲外面喊了一声:“去白府!!”

    马车拐了一下,把冲田晃的一歪。十四觉的心跳加快了,他拉起冲田,尽量和蔼的问:“冲田,你对白——?”

    小孩脸色很苍白,却不甘示弱的和十四对视。“滚开!我不过是利用他罢了。只要他能救旦那,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十四犹豫了。如果冲田喜欢白……

    可是他来不及想那么多了。高衫在一旁很坚决的说:“你既然这么说,白若是死了,你就不能恨土方或者其他任何人,懂么?”

    冲田茫然的看着高衫,似乎在消化他的话。然后小孩点了点头,虽然很浅,但很肯定。“……我不会恨你们。谢谢你们救旦那。”

    十四还想说什么,但是高衫严厉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TBC

    【银土】说爱你之前25

    银时觉的,人活着果然应该有个盼头。

    有了一些美好的事情,一些值得去追逐的人,就连待在肮脏黑暗的牢狱里也不是什么难熬的事情了。他每天乐滋滋的吃喝睡一样不少,同住的男人知道阿银是'土方'之后,对他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说话变的恭顺谦和。阿银这辈子都被人当成多余的存在呼来喝去,哪有不相识人的对他这么客气,只觉得飘飘然,做他的'土方大人'做的心安理得。

    但他心里是有一块石头的。十四之前说的杀掉白来换回自己的自由,银时不是没有想,他几乎时时刻刻都在心里挂着这件事,但无论如何的害怕紧张歉意,阿银的潜意识里总认为,白是不会死的。

    他不了解官场上那些真正可怕的痛下杀手和无法妥协的底线——有些事必须做,有的人必须,死。

    这样侥幸的心理让银时在极端的恐惧和罪恶感中找到了救命稻草,他抓着这个幻想出来的结局不放,以此来平复心中无人倾诉的压力。一个半月的时光非常难熬,没有人来看他,银时知道那些关心他的人都在做着全力的一拼,他们在和那个至高无上的权力做赌博,赔上全部身家性命,赢了就换回自己渺小的生命,输了,就是几百人头的落地。

    银时怕死,怕他不能再和那三个孩子在一起,怕自己和十四之间的未来都在牢狱中被两个人幻想过了,然后,只剩虚无。

    

    土方他们来过牢狱中快两个月之后,圣旨来了。

    阿银跪着接旨,他用眼角瞟着四周战战兢兢的其他狱卒和犯人,恍然觉的这个圣旨不是给自己的。他就像一个幻象,高傲的看着满屋子里一群跪着的人,倾听一个赦免一个叫土方的人的死罪的圣旨。

    圣旨念完好久阿银还呆呆的没反应,直到牢头拐了他一下,银时才跌跌撞撞跪着爬了几下,轻声说:“谢主隆恩——”

    所有人把头深深的伏在地上,和他念同一句话。银时接过黄色的卷轴,看着公式化笑着的公公。“——白,白大人,他怎么样了?”

    公公的笑容丝毫不为所动,他挥了挥手,端着架子说:“土方大人,虽然皇上免了你的职扁你为庶民,但我还是得叫您一声大人。白他让您吃了不少苦头,安着吧,皇上最是公正,他没好的。”

    阿银觉的脑子木了,他的身子抖了起来,好像是最后那一根稻草忽然没有抓住,被水流冲走了。“他,他怎么了?”

    公公奇怪的看着阿银,随即理解的大笑起来。“土方大人,您别急,白下个月就给处死,现在在诏狱里关着呢,您若是不放心,到时候可以去看他砍头。”

    阿银有一瞬间有了想吐的感觉。自欺欺人这么久不过是积压了更多的感情在心里,他现在什么都听不见了,耳朵里剩下的只有血液涌上大脑时的轰声,大的几乎要让他失聪。

    白要死了。银时木然望着前方,他心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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