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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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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映辞的话越说越重,这会子,季枭脸涨得通红,险些要哭。而他依旧面无表情,丝毫不为之动容。
眼泪吧嗒一颗落下,季枭死死地咬住唇,恁是没让自己哭出声。
阮映辞冷眼相待:“这点话就受不了了?我只是让你认清自己而已,别太好高骛远。”
说罢,他便往客房方向走去,再也没看季枭一眼。
他刻意放缓步子,待听到背后的跑步声时,他无声地笑了。季枭追上来,拉住阮映辞的袖子,和他并排而行。
落日余晖,两人的影子被拉长,好似依偎在一起。彼此沉默,岁月静好。
阮映辞回到客房,此时天色已晚。但奈何他走到哪里,季枭就跟到哪里,丝毫没有要回自己房间的意思。
季枭沉默,攥紧阮映辞的衣袖,始终不放手。阮映辞坐下,季枭就站在他面前。
季枭一双泛着水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忽然,他幽怨地控诉:“你刚才居然凶我?”
……
“我只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
阮映辞心虚,想拿起圆桌上的茶杯,然而一只手的袖子被季枭扯得很紧,于是他换了另一只手。却不料,季枭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不让动。
季枭站,他坐。他蓦地抬头,只见季枭眼中闪着别样的光芒,似是幽怨,似是控诉,却又远远不止这些情绪。
阮映辞忽然想起阮燕虹的那番话,只觉得心惊。
他“噌”的一声站起来,欲甩开季枭的手却无果。
“你放手!”
“不放!”季枭幽幽地目光于阮映辞对视,继续道:“今晚我要和你睡。”
“不可能。”他避开季枭过于侵略性的目光,沉声道:“季枭,你别逼我动手!”
就在阮映辞凝气于掌,准备打过去时,季枭突然松手。
“为什么?以前我们就常常睡一起啊。”季枭的声音忽然变软,十分委屈地道:“真君你凶我,是不是不喜欢阿枭了?”
……
阮映辞冷眼看着他,保持沉默。仿若刚才截然不同的季枭只是自己的错觉一样。
“自你成了真君后,就不再和我亲近了。”
季枭喃喃自语,见真君冷漠的看着自己,只觉得委屈,但他咬唇不说。
他一步三回头地往门口走去,忽然……
“等等。”
第19章 梦魇
季枭立马转身,朝阮映辞飞奔过去,一把扑进他怀里。
他欣喜道:“我就知道映辞你不会不要我。”
……
阮映辞皱眉,丝毫不留情地推开他。方才被主角这么一搅和,差点忘了要做的事。
他一手扣住季枭的肩膀,禁锢住季枭还想往自己怀里蹭的身子,一手往他腹部丹田处探去。
白光乍现后,真气入他体内。霎时,季枭面容痛苦,他弯腰躲开真君的手,却发现自己压根就不能动。
“真君……”
“别动!”
阮映辞说着,又送进一股真气。季枭瞳孔猛地紧缩,腹内如同在受绞刑,经脉胀痛,仿佛要裂开似的,难受至极。
“痛,真君,我好痛……”
阮映辞置若罔闻,依旧将自己的真气强行送入季枭体内。从季枭的丹田至全身经脉,他凝神,一寸一寸地探查……
季枭的丹田无一丝杂质,经脉深厚柔韧,是块修行的璞玉,但他目前确实只有练气五层的修为!!!
他皱眉,缓缓收回真气。
季枭破了天一道君的纸鸢,差点就一剑劈了阮飞鸿,原以为长老有意庇护他,原来……
阮映辞探查地很仔细,所用地手法也霸道狠厉得多。此时季枭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浸湿了衣襟,他痛得虚脱,倒在阮映辞怀里。
他口中还在低声喊着痛,眼角不只是泪水还是汗水,睫毛一颤一颤地,甚是可怜。
阮映辞忽觉,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纵使自己心中有气,但主角终究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他看这季枭几乎要把唇咬破皮的模样,心头忽然有丝不忍。
就在他准备说几安抚的话时,季枭突然出声。
他小声哼哼,有气无力地道:“师父,我好痛,可不可以睡你这儿?”
“不行!”
阮映辞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可看到季枭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又有些不忍。
于是他柔声道:“我送你回房。”
季枭沉默地将头埋进阮映辞的胸膛,哼声道:“抱我。”
……
主角还真是会挑时机粘人!
季枭大小就住在阮家,自是有常住的地方。只是……
这院子三年不曾有人打理,落尘堆积,纵是再阔气也不能住人。
“吱吱”一声,阮映辞抱着季枭,隔空推开房门,只见积灰的地板上一排脚印,通往木床,十分显眼。
整个屋子,只有床上干净无尘,显然是季枭自己整理的。
难怪季枭要和他睡!!
阮映辞捏了个诀,霎时,屋子里便干净敞亮了起来。
他将季枭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才道:“五日后就是祭祀大典了,这段时间里还是不要再生什么流言蜚语得好。”
季枭静静地看着他,抿唇,不说话。
怕是心中的委屈还没消。
于是阮映辞放缓了语气,道:“祭祀前三日要斋戒,到时候你什么都不能做。要不明后两天,我带你出去逛逛?”
许是这句话成功地安抚了季枭,只见他很不情愿地点头。
阮映辞这才舒了口气。
主角还真难搞!!!
第二日,按照青鸾派弟子的作息,卯正时刻,季枭准时推开了阮映辞的房门。
然而,阮真君似乎还没醒。
季枭踏过门槛,象征性地叩门,弄出的声响依旧没能唤醒阮真君。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床沿。只是下一刻,却见阮映辞面色苍白,绷紧的身体战栗不停。
真君在做噩梦!
看着真君紧皱的眉宇,季枭只觉得心疼。他坐在床头,可是怎么也弄不醒真君。
情急之下,他抬手往真君额间探去,可就在快要触到的时候,他又犹豫地缩回了手。
伸手,缩回又伸手,如此反复几个来回,他最终还是决定什么也不做。
恰在此时,阮映辞似是摆脱了梦魇。
阮映辞惊颤地坐起身,不住地喘气。他胸膛里的心跳鼓动,直往嗓子口跳。实在是梦太过于真实,以致于他仍心有余悸。
梦中,行路九难阵里不知何时生出了一片桃林,那桃林堪比桃花海。他如同那日一般,往桃林深处走去。
光线渐渐消失,他明知不能继续前行,但他的身体好似乎不属于自己。
这样的自己就如同个有意识的傀儡。僵直地无法动弹的脖子,使自己永远也不能看到背后的操纵者。
那感觉让他开始恐惧,然而身体还在继续往前。
黑暗,无边无际地黑暗,像是一条条的藤蔓,将他禁锢成十字架的形状,而他修为被抑制,丝毫不能反抗。
目不视物,这让他的触感无限放大。突然,丹田处异动,腹部被绞刑器具捅穿,然后搅烂。下一刻,他便感受到了自己的金丹一点点脱离身体。
生生忍受着金丹被挖的折磨,痛,痛到战栗,魂玉滚烫,那温度简直是要在他腰上灼一个洞。
折磨还在继续,所有感官只剩下一个“痛”字。忽然,前方出现一道曙光,像是一把利剑斩破黑暗。
他惊喜,可眼前的画面却是和下山的那天无异。
季枭身着粗布黑衣,站在阵眼所在的那颗树前,他转头,看向阮映辞,倏地笑了。
稚嫩单纯的脸庞,笑起来人畜无害,然而下一刻,他拿出那把宝剑,朝那棵树劈去。
画面一转,那棵树变成了阮飞鸿,一剑劈下,阮飞鸿被腰斩成两半。而季枭却是一直在看着自己,目光不曾落下半分。
蓦地,四周狂风大作,季枭拖着宝剑,朝自己走来。
他在笑,可周身戾气却在不断加重。
就在季枭离阮映辞只有一步之遥时,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痛得昏过去。
然后,阮映辞醒了。
阮映辞惊魂未定,却见季枭就坐在自己床头,还准备朝自己伸手。
骤然瞪大双眼,他想都没想地拍开那只手,然后往床角缩。
“师父……”
一声软糯的呼唤,还夹杂着丝丝担忧,这让阮映辞瞬间清醒过来。
他防备地看着季枭,一瞬间,各种杂乱的情绪涌上脑门。
方才,梦中的季枭亦是伸手,欲将手覆在自己额头上,只是那手心多了一道赤红的纹路。
想到这里,阮映辞一把抓住季枭的手,查看他的掌心。
第20章 赤纹
季枭白净的手掌上什么也没有。
还好,方才那只是一个梦,主角没有纹路。
阮映辞强压下心中惊悸,缓缓舒口气,又恢复了往日清冷淡漠的模样,只是目光有些许茫然呆滞。
他穿着亵衣下床,动作机械略微僵硬,他仿若忘记了屋内还有别人。
待到俯身洗脸时,身后一具温热的躯体忽然贴上来,是季枭。
季枭从身后抱着他的腰,担心道:“师父,你怎么了?”
阮映辞骤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季枭将脸贴在他后背上,呼吸之间便有热浪拍打皮肤,惹得他一颤。
如此,他也就回神了,目光霎时清明。
“无事。”他镇定地扒开腰间紧箍的手,问:“你来这里有事?”
清冷淡漠的声音,言语间满是疏离。
“师父,你答应了今日要带我出去玩啊~”
季枭十分欣喜,丝毫不在意阮映辞突然对他产生的抗拒。他见真君还未着衣,就兴冲冲地取下了屏风上玄袍,要替真君穿上。
他表现地很强势,不容抗拒。
阮映辞一愣。恰好此时,有人进入屋内。
主母见门未关,就擅自进来了,却不想眼前所见的是这种场面。
她错愕片刻后,立马反应过来,笑道:“枭儿也是有心了。”
季枭为阮映辞穿好玄袍后,才同主母说话,道:“主母您有什么事吗?”
“无事。大厅已准备好了早餐,真君你和枭儿……”
“可是真君说好了,等下就要带我出去玩诶。”
“那好啊,我这就支几个人给你们用。”
主母眼角笑出纹路,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阮映辞清冷的声音忽然响起,“不必了。”
主母一时尴尬,便悻悻地退了出去。
昨日,她本是想用季枭做媒介,拉进与阮映辞的关系,却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把关系弄糟了。而且直系本就与旁系有利益冲突,昨日之事更是僵化了与他们的关系。
大厅里,主母挥退众仆从,将方才之事讲与家主听,尤其是季枭为阮映辞着衣那段,描述地十分详细。
“你说,阮映辞是不是真像虹儿说的那般,看上了季枭?”
“胡闹,你嫌她把事情闹得不够大,还要掺和一脚?”家主拍桌,只觉得胸中一把火,“阮映辞怎么说也是直系的人,这等丑事,燕虹却跟阮飞鸿那个白眼狼讲,这不是打我的脸么?”
家主也是越说越气,“祭祀大典,燕虹必须参加。你可得好好看着她,千万不要让她再与阮飞鸿勾搭在一起了,到时候被卖了还一股脑地帮衬着人家!!!”
“我的女儿,我自由分寸。”主母霎时冷了脸,道:“她在刑房呆几个时辰就出来了我已将她禁足于房中。”
话说,另一边,阮映辞带着季枭逛钧天城,顺便隐去了两人的修为和容貌。
从辰时逛到巳时,季枭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与兴致。
他走在街上,左顾有瞧地十分有趣。他一边扯着阮映辞的袖子不撒手,另一边,却拉长了脖子,去打量路边上的那些小玩意儿,遇到有趣的还朝它招手,仿若在打招呼似的。
人流越来越多,两人从一条街走到另一条街。
但季枭纵使看到再喜爱的东西,也没有央求真君买下。而阮映辞仅仅是陪着季枭出来,并无目的,一路上他都有关注季枭的反应。
这会子,季枭似是看上了一对五彩的糖人,不自觉地放慢脚步,然而两人经过那对糖人时,他恁是没说要买下它。
阮映辞有些不忍,便反手牵着他的手,折了回去。
季枭看着两人紧握的手,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回握,十指交叉。
待到真君将那对糖人递到自己眼前时,他的眼睛更亮了,星光璀璨。
阮映辞余光瞥到季枭,他手里拿着那对糖人儿,爱不释手,更舍不得吃。季枭时不时地转动竹签,那两人儿生动地就好似要飞起来,他也玩得不亦乐乎。
这童真的模样,倒是很符合他的年龄。
被他那份喜悦传染,阮映辞嘴角轻扬,噩梦带来的郁气一扫而光。
他道:“你要有什么喜欢的,直说便是。”
“够了够了,再买我就拿不了了。”季枭猛地摇头,笑嘻嘻道:“师父,我只在流浪的时候见过这糖人,那时候看着别的小孩玩,十分羡慕。你看,这个五彩的小人儿还会变呢,是不是很有趣~”
这五彩糖人在阳光下,能不断变幻着色彩。于是他献宝似地,将它举到阮映辞面前。
“你开心就好。”阮映辞颇为无奈地笑了笑,他似是想到什么,忽然问:“你不是从小就呆在阮家?”
“我是七岁的时候被接来阮家的。”
七岁?八年前,那时候大反派早已是清廉殿殿主,金丹后期修为了。
呵呵!看来家主的谋划甚是长远啊。
街上人潮汹涌,阮映辞牵着季枭的手穿梭。
走了许久,季枭肚子饿了。他腹中“咕噜”直叫,却举着糖人舍不得下口,面上十分纠结。
阮映辞无声地笑了,便开始找离这里最近的酒楼。
然而,季枭忽然道:“师父,我们去春瑞楼吧。”
记忆中,钧天城春瑞楼的花酿很出名。
怎地,就主角那点酒量,还想喝酒?不过把他灌醉了也好,省得接下来还要逛街。
春瑞楼在他们来时的路上,于是两人又往回走。
季枭兴致极高,握着他的手,一路小跑。
忽然,有一人行色匆匆地与阮映辞擦肩而过,那男子在人潮中央停下。
阮映辞皱眉,江羲炎?
他何时回了江家?
阮映辞解开身上的法术,细微的真气波动,很快就引起了那男子的注意。
季枭迫不及待地拉着真君往春瑞楼去,然而却见他忽然停下。
“师父,怎么了”
他疑惑,用力扯了阮映辞的手却没反应。他顺着真君的目光,待看到人群那男子时,心情蓦地沉了下去。
江羲炎站在人群中央,凝神搜查过路的每一个人。
突然,四周凭空出现一位元婴期的修仙者,恐怕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
于是他锁定位置,直奔而来。
却不想……
第21章 偶遇
江羲炎惊诧,连忙敛去一身煞气,行礼道:“弟子江羲炎拜见师父。”
阮映辞面无表情,淡漠道:“何事如此急躁?”
“待我先追了那贼人后,再与师父详说。”
江羲炎面露疾色,匆匆与师父告别。
所为何事?瞧他那表情,事情似是不小。
阮映辞陷入沉思,直到季枭晃动他手臂才回神。
季枭眼巴巴地看着他,可怜道:“师父~我好饿,咋们快些走吧。”
他说罢,也不待阮映辞反应,便拉着手朝春瑞楼的方向跑。
他年纪小小的,自是活力十足,但阮映辞两百来岁的人了,又不能用法术,只得硬生生受着。
用真气调顺呼吸都赶不上季枭奔跑的节奏,阮映辞总有种他是故意的错觉!!!
春瑞楼,人满为患,一楼已经没有位置了。
季枭一瞬不瞬地看着阮映辞,虽不说,但眼中尽是渴望。
一楼人声鼎沸,店小二忙得打转转,见来人平凡普通,索性就不招待了。
掌柜的手指飞速地拨动算盘,压根就没注意到两人,直到一袋灵石闯入视线……
阮映辞牵着季枭,道:“一间包厢。”
“好咧。”掌柜忙不迭地点头,笑着朝方才那店小二招手,道:“快来,带这两位去三楼醉春居。”
店小二一走,楼下众人皆是呼喊。
“诶,我这儿还没上菜哩。”
“我的酒,怎么还没来?”
……
“掌柜你也是抠门,偌大个春瑞楼只招一个做事的。”
掌柜但笑不语。
店小二领着两人上三楼,阮映辞侧目打量他,只见他虽无修为但下盘稳健,俨然是习武之人。
在这修仙者云集的时代,习武不修仙,这春瑞楼的人还真是有特色。
醉春居这名字也很有特色,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是那等风月场所。
屋内装潢贵而不俗,四角的九仙琼林盆景映衬,可担得上雅致二字。
季枭不吃辣,便点了几个清淡的菜。这口味与阮映辞倒有几分相似。
他点完后,偷瞄真君,然后一咬牙,叫了一壶花酿。
阮映辞挑眉。果然,季枭是冲着酒来的。不过,就他那酒量,呵呵。
醉春居上菜的效率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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