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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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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趣闻,无非是嚼舌根,岂不知你在背后说人,难道就没有人在背后说你?他在你面前说旁人,自然也会在旁人面前说你是非。”刘芬芬总结经验之谈。
  梅画动动手臂,不在乎道,“我又没啥把柄落在他手上,凭什么说我?”
  刘芬芬曲腿坐到炕边,一手抚了抚发鬓,扮作高深状,“什么是‘是非,’是是与非非,真真与假假,连这都猜不透?”
  梅画了然一笑,非常有气势地说了一句,“他不敢!”
  没意思,刘芬芬不再说什么,搬了小炕桌准备做些绣活,他的手艺一般,只是针线非常细密紧凑,他的手法和别的夫郞不同,做出来的衣裳裤子鞋袜都非常结实,就拿小时候常在泥土里打滚的二瓜来比较,若是穿了旁人的裤子,跑不出三天准备咧开!
  所以刘芬芬很少做绣活去卖,他清楚自己的短处,所以宁可劳动些喂家禽;若是遇上一块好料子给自己男人裁衣服,下剪刀之前他得量了又量,几次三番确定后才会动手,若是做成一件衣服,怎么也得小半个月,他用的这个时间艾美能做两件身儿了。
  瓜子到了晌午才回来,原来是跟青牛和周里跑山上逮野物去了,预备去县上跑一躺挣些家用。
  “不过这回是志气满满上路,哪成想空手而归,兴许那些东西跑回老巢跟家人团聚去了!”艾瓜子有些郁闷,咋就不顺手呢,去年这个时候他还逮了两只獐子呢,抱怨完又说,
  “后晌去不了,我得去给明儿娶亲的帮忙,晚饭兴许就在那儿吃了。”
  二宝三宝一人坐了小叔一条腿,同时举手说,“我也去小叔~”
  二瓜每人香了一口,不忍拒绝道,“天儿太冷,这回不成了,赶夏日里好不好?小叔领你们去摸鱼,摸大鱼。”
  俩人精力不集中,这回又被鱼吸引了,二宝伸着脑袋身后往后墙那儿指,“小叔,家里好多鱼啊~我们抓来吃啊~”说着就逃往下出溜。
  二瓜一手忙搂住胖胖的二宝儿,哄着说,“不成啊二宝,鱼都睡觉了,等春日到了鱼崽子醒了咱们再去抓啊。”
  艾水儿在一旁抿嘴笑,心想夫君这样喜爱孩子,将来他们有了娃子定然也这般耐心吧。
  锅里炖着排骨酸菜豆腐,贴了三圈饼子,梅画抱着不睡觉光知道好奇乱看的艾小六走出来,递给二瓜,
  “二宝三宝下去,叫你小叔宝宝弟弟,不然弟弟都不认得小叔了。”
  刘芬芬在一旁搅拌着蛋液,听他这话差点喷他一脸吐沫;
  吵吵闹闹的吃了午饭,二瓜逗了三个还不认人的小侄子一通,就说要出门,刘芬芬点了头也没嘱咐话,儿子大了有他个人的主意,自己该撒手时就不能愣抓着不放,艾水儿送夫君出了大门。
  艾奇叔侄三人腊月二十八后晌回来的,到家也没歇着,马不停蹄的开始给族里长辈送拜年礼,各家转一圈下来就到了晚上吃饭,吃了饭还不算完,艾奇跟艾岭带着芝麻又去了艾桃李家坐坐,儿子跟先生读书,过年了如何能不登门上谢礼;从艾桃李家回来,艾奇让艾岭家去,自己带着儿子又去周老么家走一圈,坐坐说说话。
  回到家洗漱完已经亥时四刻了,艾奇将儿子抱上炕自己也上来,芝麻亲了阿么一口,自动的跑去弟弟身边躺下睡觉,梅画垂散着一头瀑发,淡淡的荧光照着人优美清贵的脸庞,艾奇险些看痴了;
  梅画不理会痴汉执迷坦荡的目光,叠着火墙子上烘干的尿布和小衣裳,轻声和悦地问,
  “你跟二叔这两日跑哪去了?还神神秘秘的,二叔在外头有多少财产,说分给你了么?不给你也行,可得给他七个孙子留着。”
  俊雅脱尘的人一开口不是金子就是银子,市侩的不留瑕疵,艾奇也是没脾气,躺在被子里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饿着你了么?”
  梅画翻个飞花眼,将手中一摞衣服放到炕角,一轱辘,钻进艾奇掀开的被子,伸展双手搂着人的脖子,身…体贴上去,装作恶狠狠的又轻佻地问,
  “你们昨儿睡的哪?有没有温香软玉的相陪啊?”尾音还颤了颤儿。
  艾奇面上不受鼓动,搂着人软软的身体手臂紧了几分,压着嗓子不高兴道,“瞎说什么,我有了你再不图别的,睡吧,明儿得起早呢。”
  梅画哼唧一声,手撤回来动动身子窝在人臂弯里,稀里糊涂的打哈欠道,“知道了,东西都备好了,放心吧。”
  艾奇低沉的嗓音嗯了一声,亲亲人的发鬓,起身吹了蜡烛,一家人进入梦乡。
  第二日天不亮鸡叫第一遍艾奇和梅画就起了,俩人换了身儿素净的衣裳,梅画叫了芝麻和二宝三宝起来,换上平常穿的深色大棉袄,每人喂了一口热水,等柳春芽来后,一家五口拎着筐出门,他们先去的大哥艾美家,会齐之后去给长辈烧香。
  不出意外的二叔早就来过了,艾奇作为儿子先是领着梅画儿子磕头,接下来是艾美和周里,连着大小子也被带来了。
  艾奇每回拜祭长辈都跟上了发条的八哥儿一样,大事小情咕噜咕噜往外倒,讲到开心的时候眉飞色舞的,跟平常稳重木呐寡言的性子判若两人。
  待了小半个时辰,下山来时碰上好几拨族人,这里也不是站住唠嗑的地方,简单打声招呼便相错而过了。
  梅画拉着艾美一起吃饭,柳春芽已经做好了,艾岭后到的,虽说是早饭,不过有菜有肉,兄弟三人还喝了几杯。

  ☆、第254章

  腊月二十九,需要准备过年饭桌上的食物还挺多,夫郞们忙的鞋底子差点占不着地。
  大芝麻四兄弟跟着爷爷写春联写福字,爷孙三人相处那叫一个和乐融融其乐无穷。
  刘芬芬带着柳春芽在家烀猪头猪蹄肘子,加了酌料煮熟了之后还得熏出来,昨儿柳春芽换了十多斤干豆皮,用肉汤煮过之后跟着肉一起熏,堂屋里始终热气腾腾仙雾缭绕,双宝和四宝闻着肉香留着口水,四宝的口水还滴到了自己画的红纸圆圈上,墨迹晕开汇成了一副抽象画,三个哥哥看见后哈哈哈的嘲笑一通欢快。
  梅画也没闲着,在家炸鱼炸肉丸子炸耦合,先头出来的一锅他捡出两条鱼和一盘子丸子送给了他东边的邻居,那家没孩子的老两口,这俩老夫夫多有照顾自己跟儿子,梅画从心里对两人挺敬重的。
  一大盆子肉馅,锅里的油倒了三四回,艾水儿从一旁给他打下手,渐渐学会之后就接过了嫂么的工作,梅画将屋门开出一条小缝,温暖的阳光和冷风转进来,卷走了油烟。
  他家的小鱼塘今年冬天连冰都没结,水面还飘着枯萎的荷叶呢,早饭后艾奇收拾了十多条鱼出来,光礼就得送出去八条,自家再留一些,想吃的时候也不费劲收拾了。
  堂屋有艾水儿,梅画趁着间隙喂了一次儿子,然后开始给娟娟和常华家送东西,每家两条炸鱼两盘子肉丸子,送到的时候还冒着热气呢,娟娟和他婆么想要拉着人坐会儿,可一想到还没俩月的娃子,不得不歇了念头,娟娟送他出了大门被梅画强推回去了。
  娟娟婆么乐呵呵地抱着孙子小哭包,给他手里赛一个热乎乎的肉丸子,大孙子塞了两个,见儿夫回来了,就感叹说,
  “年年落不下咱们,是个实心地的孩子,可说他这肉丸子是咋调的馅儿,里头放了啥祖传秘方不成,恁的娃子一个个都爱吃,连我都稀罕上了这个味儿。”
  娟娟面容笑腆的将鱼和丸子扣在盖筐下,回头道,“甭说您了,连美子错不开眼睛一直盯着他做的也学不来,春芽讲话了,咋的搁的东西都一样,凭啥出来的味道天上一个地下一个,得亏小画不是小气藏私的性子,不然人人都以为他有家传绝学呢。”
  “很是这个理儿。”娟娟婆么咬了一口软硬适中焦黄酥香的丸子,眯着眼分辨品尝其中味道,半饷总结说道,“猪肉放的不少。”
  娟娟差点笑岔了气……
  常华家最先送去的,从娟娟家回来,梅画又走了一趟艾毛毛家和周老么家,艾美一般腊月二十八开始在婆家吃饭,周老么这半年气色不错,拉着梅画说了好一通稀罕话才放他走,艾美正揉着白面馒头,张兰兰送了他出来,俩人说着和孩子相关的话题,到门口多走了几步才分开。
  再次到家时丸子已经炸完了,盆里也只剩一点耦合儿,梅画看了看躺着玩的嗨皮的三个儿子,抢了剩下的一点活,叫艾水儿做些别的。
  “唔,晌午也不用吃饭了,吃点这个吃点那个我都饱了。”梅画咬着刚出锅的耦合儿,呵呵呵呵的说道。
  艾水儿摘着菠菜,听言便建议说,“那晌午熬个汤?嫂么想喝什么样式儿的?”
  梅画一时没回话,伸着脖子歪下头,斜眼望了望外面的太阳,嘀咕一句马上十二点了,思考了一下说,
  “还有调好精肉馅,做丸子汤吧,大哥中午给咱送馒头,不用蒸饼子了。”
  艾水儿紧接着‘哎’了一声,手下的动作快了起来。
  艾奇和瓜子结伴回来,艾奇的胳膊搭在瓜子的肩膀上,瓜子手舞足蹈神采飞扬一路走来一路比划也不知说些啥高兴的事。
  梅画教给艾水儿如何做丸子汤,肉丸不能开水下锅,不然就散了,必须用温水,肉馅好熟,开锅后等上半刻钟起锅,时候长了肉就显的老。
  梅画说一句,艾水儿谨记一句,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态度端正,被嫂么吩咐着加了青菜和冻豆腐,煮开后就撤了大火,改用小火温着,还往锅里倒了一勺香油;
  小半个时辰后,艾美送了十六个馒头来,婆家两个大锅一起蒸的,下午还得蒸,二叔家还没送呢,被梅画和水儿拉着匆匆忙忙的喝了碗丸子汤后火急火燎的走了,家里还等着他吃饭呢,这可好,恁大碗肉和汤,填满了整个胃,估计回去又吃不下了。
  梅画单独盛了两盖碗装进食盒,叫二奇和瓜子给二叔送去,里头还添了六个馒头;也不知那头做的啥饭,吃了没有,若是送到时那边已经收拾桌子了,没准婶么还得训上一回。
  谁知左等右等等了半天俩人也不回,梅画拿出主人的身份豪气说,“咱俩先吃,不等了,兴许在那头喝上了。”
  艾水儿听嫂么的话,开始盛饭,俩人搬了小炕桌守着孩子在里屋吃,这边刚摆上,柳春芽风风火火跑来了,也不歇气,呼哧带喘就摆手,
  “别……别等了,大庄兄弟来了。”
  “我说呢。”梅画了然的笑了一声,“你没吃吧,在这吧,我们正要开饭。”
  柳春芽这会儿喘匀了气,连说不成,“阿么一人在呢,我得回去,”见水儿要动的意思忙拉住,
  “阿么叫你在这,家里有我就成,”然后转向梅画道,“阿么说嫂么炸的耦合带上一盘,这时辰再做菜也晚了,家里有现成的还快一些,阿么在家炒白菜呢。”
  “你俩去拿,在平筐里呢,拿下面热的,那是刚出来的,”梅画说着也跟出来,瞅见馒头又让俩人都装上,只留下三个够他俩吃的就成,那些大老爷们,饭量可不是盖的,估计这些还不够呢。
  当时锅里的底油被梅画炸了三斤多的花生米,这时也派上上用场,“就是鱼吃不上了,炸之前也没腌儿,必须回锅儿才有滋味。”梅画觉得可惜,自己的超高厨艺俩人吃不到了,不过回去时可以带上。
  柳春芽走后,梅画俩人开始吃饭,丸子汤非常鲜,梅画晌午跑来跑去的腿发酸,做饭前说是不饿,等这会儿碗在面前了,肚子又觉得空了,连喝了两大碗才放下筷子。
  艾小七的眼睛转来转去的盯着梅画,梅画乐开花的抱起他,左手托着脑袋,身子放到自己腿上,跟儿子逗话,
  “咱们家小七啊,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小七长了双富贵眼,见到漂亮的一点不吝啬自己的笑容,他这一笑可把梅画惊呆了,嗓子恨不得变成喇叭大广播,
  “快来看快来看,我们小七会笑啦,哈哈哈哈,哎呀哎呀,爹的宝贝儿子哟!”
  这甜腻腻的强调,对面的艾水儿的看直了眼,从他嫁过来至今,嫂么可送来没这般……这般表现出慈爱之心……
  梅画心花怒放的兴奋了一顿午饭,艾小六艾小五也被轮着抱了一会,这俩兄弟长的一样,圆脑袋大眼睛,现在就能看出来跟二宝小前儿一个模子,肯定不用说,长大了后铁定随二奇。
  收拾了午饭,梅画撵着艾水儿回去瞧瞧,这都二十九了大庄小窖又过来了,指不定有什么事呢。
  艾水儿踌躇片刻,领了嫂么的指派,梅画指挥着人装了四条炸鱼,四斤多丸子,四斤多的耦合,还带了两个礼品盒,里面装的是一根老参和一斤多的燕窝,东西够多的,叮嘱人走的慢一些,吃的东西掉地上可瞎菜了。
  梅画关了大门回到屋里,盯着只剩两盘的丸子摸着下巴,“还是做的少了,没事,家里有肉,现吃现弄吧,比起这些,我还是喜欢熏肉。”
  另一边钱庄钱窖兄弟今儿是特意来还银子的,他们打去年开始仿照嫂么在家扣大棚种菜,马颗是干活能手,做什么都一门心思做到最好,去年虽说是头一年,可收成却比梅画家强多了,钱庄钱窖同时灵光一闪,俩人趁着年根底下去县城赶集,青叶绿菜出现在大冬天,可是稀罕死了那些大户人家的买办,仅仅两回集市,就把一大棚的菜卖光了,甚至还得到了预定。
  兄弟俩尝到了甜头,今天家里前院后院的菜地全都扣上了,马颗和钱多多跟照看娃子似的精细的不行,今年出量多,钱庄兄弟俩进入腊月就开始贩卖,他们不常停在一个地方,偶尔去县里,偶尔去隔壁县,辛苦了一冬天,菜价抬了高一些,收入着实不错。
  昨儿赶了临县最后一个集市,算吧算吧银子挣了三十多两,兄弟俩留下零头交给阿么,跟爹打过商量,剩下的三十两先还给二叔,虽说二叔不是外人,可脑袋顶上压着庞大的债务,兄弟俩跟扛着十座大山一样,尤其是钱窖,这小半年的笑容简直屈指可数。
  艾寒流并未推拒,说了几句鼓励的话留俩人吃晌午饭,饭还没熟艾奇就送吃的来了,碰上了,大过年的,兄弟间自然不客套的喝上一杯。

  ☆、第255章

  大年三十一大早,晨雾散去,红彤彤的日头升起来,宁静祥和的村庄于沉睡中苏醒,家家户户的烟筒飘出了青烟,传统节日喜庆的氛围渲染了整个村庄的天空。
  大芝麻夜里睡在爷爷身旁,睡醒之后发觉炕上只剩自己和三个弟弟了,帅气的小脸立刻皱呼呼的,苦恼的自言自语,
  “又起晚了,真不应该,爷爷和祖么么也不叫我,弟弟晓得了定会嘲笑我的。”
  拧着小眉头翻出夹在被子中暖暖的衣服,一板一眼的穿起来。
  堂屋里刘芬芬正在收拾早饭,艾寒流已经运动一圈回来了,披着晨光和冷空气进门,低头问正在熬粥的夫郞,
  “芝麻起了么?”
  刘芬芬这半天根本没进屋,愣了一下才不确定道,“应该没有吧……”他话音还未落,屋里传来芝麻朗朗的回答声,刘芬芬立刻展露笑颜说,
  “我光顾着做饭了,一时没注意里头的动静,合着我们芝麻早就起来了。”
  艾寒流若有若无的点点头,情绪不错,隔着帘子跟孙子对话,刘芬芬早泡了滚烫的茶端到人面前,然后进里屋看孙子去。
  吃过早饭后,艾寒流抱着老四宝,后面跟着三个半大的胖墩,艾岭走在一侧,手中端着浆糊碗,开始贴春联和福字,老四宝最亲香爷爷,双手搂着爷爷的脖子不松开,直到爷爷叫他拿着红纸往门上按时才舍不得腾出一只小肥爪来。
  二瓜吃过早饭后不像以往一样撂下筷子不见人,反而是满腹心事的回了房,或者说打昨儿大庄表兄弟走了之后就开始反常。
  刘芬芬看在眼里,心中担忧了几分,转头问正在刷碗的艾水儿怎么回事。
  艾水儿也是一头雾水,昨儿夜里睡觉前思来想去的终于问出口,谁知道夫君只一句‘你甭管了’就背身儿睡觉,他再想多关心一嘴又怕夫君恼了,好容易俩人之间的那种无形的屏障薄弱几分,艾水可不敢这会子没眼力的找不痛快。
  刘芬芬见什么也问不出来,一时有些不喜,可他也十分清楚自己小子葫芦嘴,只要他想说的那是成天当喇叭,但凡谁嘱托了几句或者自己有啥心事,那你就瞧着吧,闷上一年也未必能叫他开了口。
  艾水儿心思敏锐,人又通透,立时就知道婆么对自己不满了,于是更加勤快和谨小慎微起来,他心知这事怪不得婆么生气,可自己也在努力啊,他也满肚子委屈呢。
  夫君年纪小,主意却正,很有主心骨,可不是那些年轻轻的汉子娶了夫郞后耳根子耸拉的发软的人,许多时候他都想跟夫君说说知心话,可也不知他是装傻还是看不出来,愣是一句话就绕出去,专给人泼冷水,每每都能叫人失意没脾气。
  阿么还叫自己忍耐,殊不知他也心里也孤寂的很呢,还好婆么虽然严厉但是非常公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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