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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入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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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接到宋沨和周璇已经到了宋公馆的消息,宋濂立马出了书房到大门口,给那个穿着浅色洋装的高挑女子一个大大的拥抱,低说道:“Mary,多谢你帮我这个忙。”
  
  宋沨对着他挑了挑眉,用她那双和宋濂非常相像的凤眼微微翻了个白眼,说道:“你都安排好了我还能怎么样?”
  
  宋濂又对站在一边儿微笑着的周璇说道:“周小姐,劳烦你了,让蝶衣一个人去我实在是放心不下,请进。”
  
  宋沨和周璇被宋濂迎进了绘画室,见程蝶衣早就在那儿正襟危坐地等着了。他先是看到了一身贵气的宋沨,当下就有些拘束,只是抿着嘴微笑着朝她点了点头。然后才看见了一边明艳照人的周璇,喜色飞上眉梢,快步走上前和周璇握住双手,激动地说道:“小璇,真是好久不见了!”
  
  周璇见到故人自然也很高兴,兴高采烈地拉着程蝶衣坐下了,说道:“还说是朋友呢,也不来上海看我,这次我可要带着你好好玩玩了。”
  
  宋沨抬了抬凤眼和宋濂对视一眼,得体的微笑摆在脸上,拖长了声线说道:“程老板,东西都收拾妥当了吗?咱们还得赶火车,可得快着些了。”
  
  程蝶衣一听,愕然地问道:“这么快?您二位旅途劳顿,不如不休息一晚,明天再走也不迟啊?”他对着宋沨这位大小姐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地用上敬语,实在是她气势非同常人。
  
  宋沨轻轻一笑,显得非常体贴,却也保持着一定礼貌的距离,真真的是贵族派头,说道:“程老板有所不知,要是错过了今天的火车,再要去,恐怕就得等到月末了。所以……”
  
  事实的确如此,如今北平好些个显贵都打听到消息,已经暗中开始转移家资,而东方巴黎,上海,成了他们的首选之地。何况华北失手,铁路也不算安全,班次比以往少了许多。
  
  周璇也说道:“是啊,蝶衣。我都等不及带你去上海看看外滩景致了,咱们立马就动身吧!”
  
  程蝶衣有些犹豫,他还打算好好跟戏园子里的人打个招呼,也想和宋濂告个别,如今这么仓促,好些事儿都没办,他还想带着猫儿一起去,如今自己是一刻也离不得它。他抬眼征求意见一般地看了一眼宋濂,想知道宋濂是什么想法。
  
  宋濂此刻恨不得一时半刻都不要再耽搁,多留一天就是多一天的不安全。他安抚地朝程蝶衣笑了笑,说道:“放心去吧,戏园那边我会帮你打点的。在北平这么长时间了,总要出去走走,这次你就好好地在上海玩儿一阵吧。”
  
  程蝶衣听宋濂这么说心里就稳住了,点了点头。宋濂见他并不疑心也不反常便让管家派人去把程蝶衣的行李搬到车上,把那只已经长大了的波斯带下楼来,好让他们立刻就能动身。
  
  宋沨喝了口茶,等事情都妥当了,便起身带着程蝶衣和周璇准备动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她眼中晦涩不明,看了一眼程蝶衣,又看看身长玉立形容俊朗的弟弟。因为不想让其他人听懂她接下来要跟宋濂说的话,便用拖着标准的伦敦腔冷声说道:“I hope you know what you’re doing and I hope that he’s truly worth of it。(我希望你明白你在做什么,也希望他值得这一切)”
  
  宋濂原本坚定的眼神也软了一软,对自己嫡亲的姐姐回答道:“Mary; look after him as if you did the same to me; please。(玛丽,好好照顾他,就像你以前照顾我一样,拜托了。)”
  
  宋沨深深地看了一眼宋濂,转过头去只说了一声:“Take care。(保重)”便带了程蝶衣和周璇头也不回地走了。
  
  程蝶衣心下有些奇怪,虽然他一句都听不懂,但看两人的神色似乎并没有那么轻松。他手中抱着蹭着他手臂的猫儿,微皱着眉头回过头去喊道:“敏之!……”
  
  宋濂只是一如既往地朝他笑着挥了挥手,说道:“玩得开心点,记得写信。”
  
  程蝶衣还来不及再说些什么,就被周璇挤进了车厢里。他转过头,心里有那么点慌,究竟是什么让他不太安心,他自己也不知道。程蝶衣对宋沨说道:“宋小姐,我还是不去了吧……”
  
  他还没说完就被周璇打断了,她欢快地操着那口奶油普通话说道:“说什么傻话呢蝶衣,还没离开北平就想家了?放心吧,等你去了上海,我保管你都不想回来!”
  
  宋沨也不多说,只是坐在前座回头看了一眼程蝶衣,心道这人还算是有点知觉,眼神回温了些,只说道:“行了,程老板,敏之会照顾好自己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后半句话宋沨下意识地都不去想,敏之自己一个人在北平,就算是有整个二十九军镇守,只怕也挡不住。
  
  但她不能乱,镇定了一下自己,对司机说道:“老赵,走吧……”
  
  程蝶衣听了宋沨的话,心里的不安并没有消退,事情总有些不对,但是怎么个不对法他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安抚了一阵又想要上蹿下跳的猫儿,程蝶衣对自己说,别多想了,就是去玩一阵子,这些年粘着敏之多了,一时离开倒有些不习惯。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程蝶衣强压住心里的那丝异样感,从后车窗里对着宋濂挥了挥手。车子启动了,宋濂的身影越来越远,直到车子拐了个弯,完全看不见了,程蝶衣这才回过身子坐好。
  
  周璇笑着打趣起了程蝶衣,说道:“舍得挪开眼睛了?”
  
  程蝶衣也不示弱,斜了眼睛说道:“只怕我这次去上海,严先生可又要黑着脸跟我过不去了吧。”
  
  周璇被他说得噎了一下,毕竟还是小姑娘心性,虽然成熟了许多,但别人直白地说道她和严华总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当下开始跟程蝶衣在车厢里打闹起来,让蝶衣一时把刚才的异样抛在了脑后。
  
  宋沨虽然从后视镜里观察着两个人,但周、程二人具体说了什么她一字一句都没往心里去。她在想的是别的事。听父亲话里行间,南京那边恐怕是要撤退了,万一日本人真的挥师南下,直取南京,到时候政府和一干家族都要遭殃。因此,几个主要家族和党内高官已经商定了迁都事宜,地点已经定了,内陆的重庆,易守难攻,不过是这迁都的日子还没有最终定下来。
  
  种种迹象都说明,中日一战在所难免。自己倒也没什么,反正已经入了英国籍,日本人还不敢拿自己怎么样,实在不行带着老爷子躲去Lance那儿也没事儿。但敏之……他身居要职,不可能推脱,也不可能避祸。
  
  只能让老爷子给蒋公施压,让这个宋家的独子尽量远离战事。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一旦打起来,党内势力必将打乱重组,不稳定性太多。宋家一次可以向蒋介石施压,不代表每次都能让他低头。
  
  宋沨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担忧和不安,强撑起了平日里的风度,一双凤眼直视前方。
  
  乱世中,覆巢之下无完卵。一旦大厦倾倒,等待中华儿女的将是不可避免的践踏与伤痛。                    



☆、七月七

  到了五、六月份,北平外围已经集结了许多日本部队,一开始只是在很远的地方停留,还算是跟北平城保持着相对安全的距离。但根据这些天的侦查,日本的军队隐隐有包围北平之势,但人家毕竟还没有名正言顺地说要如何,只是在丰台进行军事演习,宋濂这边也不好做什么动作。
  
  宋濂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偷偷潜入去探探底,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杀两个指挥打乱对方阵脚。但是眼下他是北平的总指挥官,半步都离开不了,必须在这儿坐镇。再者,敌不动,我不动。这个时候任凭是谁先走一步都可能露出破绽,只能静观其变。
  
  这天,秋明带着一封印着樱花印记的信封到了宋濂的营房,他走进去,进了个军礼,说道:“军座,有封您的信。”说完便将手中的信封递了过去。
  
  宋濂挑了挑眉毛,眼下这个时候谁还能给北平寄进来信?再看这个信封,烫着樱花,信封的蜡封上隐隐是一个九尾狐。心下就顿时明白了,脸色也微微凝重了些。他用裁信刀启开信封,抽出那张还散发着幽香的请帖。上面写着:
  
  “敏之君,
  
  当年一别,一郎甚是挂念。
  
  吾略备薄酒小菜,望赏光一聚。
  
  田代皖一郎敬上。”
  
  宋濂又翻过请柬,见反面是写得明明白白的地址和时间。他看完请柬之后并无一丝表情,只是坐了下来,手指不住地在案上敲击,思绪飞快地略过脑海。
  
  这个田代皖一郎也是半路出国去德国进修的。他来学院的时候已经身居要职,刚来的时候眼睛仿佛长在天上,谁都瞧不起似的。这种态度自然在同学和教官那里都讨不着好处,又因为他身量矮,体格瘦小,长得细皮嫩肉的一点不像个杀伐决断的军人,被着实欺负了好一阵子。还是宋濂某次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插了手跟那几个带头的意大利人狠狠掐了一架,从此才没有人再找田代皖的麻烦。
  
  也就是因为这一次的拔刀相助,田代皖倒成了宋濂的小跟班,也不像当初刚来的时候那样轻浮,变得沉稳了许多。当初自己毕业的时候,也正是他把代表自己家徽的玉面红狐面具送给宋濂当作临别礼物。
  
  但此时大战在即,宋濂倒不怕有人说他通敌,不过万一这要是真的生出了许多谣言,只怕军心就要不稳。他也知道田代皖此次相邀,绝对不是小聚那么简单,不是让他投诚,便是正儿八经的鸿门宴。田代皖虽然看着女气,但事实上却是决策果断手段阴狠,不可小觑。
  
  如果去了,说不定也能套出点话,揣测一下对方的计划,也好早作部署。只是得去的隐秘些,不能走漏了风声。做好决定之后,宋濂便告诉了秋明自己的打算,让他见机行事。
  
  两个人相约的正是北平城里最有名的酒楼龙源楼。宋濂早已换下了一身戎装,穿上自己平日的灰色西服。等到他走到楼下的时候,掌柜瞧见了他,上前弓着腰说道:“宋将……先生,您的客人在楼上等候多时了。请跟小的来。”
  
  宋濂向后捋了捋头发,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只是点了点头,便迈开步子跟着掌柜上楼去了。今天龙源楼的包厢不同往常,以往在这个点儿,早就是人声鼎沸了。今天整个二楼都是安安静静的,想来是田代皖给包了场。
  
  他的脚一跨进包厢,那个原本坐着品茗的男子瞬得站了起来,朝他走过来,笑着用一口流利的中文说道:“敏之君,我恭候多时了。快请入座。”接着又挥了挥手让掌柜下去了,自己体贴地关好了包厢的门。
  
  田代皖一郎走过去,拿过桌上的酒壶,替宋濂倒了一杯酒,端到宋濂嘴边,笑着说道:“这一杯就当我答谢敏之君当初的维护之义,也为了你我二人的友谊。”
  
  宋濂对他靠自己这么近有些不太习惯,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接过了杯盏沾了沾嘴唇。又打量了一□边站着的男子。
  
  还是那副瘦小的模样,唇红齿白的,和记忆中没有差别,穿着西装倒显得成熟了些。要说这田代皖一郎已有三十来岁,指定没人相信。宋濂的目光又掠过田代皖一郎鼻子下面的一小撮胡子,不禁嗤笑了一声,打趣道:“田代皖君,多年未见,你到留起了这小胡子。怎么,是跟盖世太保学的?”
  
  那人被他说得窘迫了一下,说道:“这不是能显得成熟些嘛……敏之君,叫我一郎就行了,何必如此生分。”
  
  说完两个人之间顿时有些冷场,田代皖一郎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话题,只坐下了招呼宋濂吃菜。一边吃还一边回忆着当初一起在德国留学时的点点滴滴,酒过三巡,田代皖一郎仿佛随口问道:“敏之君,我送你的玉面红狐还在?”
  
  宋濂端起酒盏的手微微一滞,喝尽了杯中酒,说道:“在。”
  
  田代皖一郎的眉毛和眼角都弯了起来,看上去仿佛很满意似的。他刚想说什么,就听宋濂接口说道:“田代皖君,有什么话就开诚布公地说吧。”
  
  田代皖一郎张了张嘴,又替宋濂斟了一杯酒,说道:“敏之君果然快人快语。既然如此,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吧。我这次来,是想要劝敏之君良禽择木而栖的……”
  
  宋濂抬起手,没让他继续往下说,面无表情地道:“你这是让我投诚敌军。”
  
  田代皖一郎笑了笑,一口雪白的牙齿让他的笑容平添一分艳色,说道:“欸,非也非也。大日本帝国皇军怎么能算是敌军呢?大东亚都是一家嘛。”
  
  宋濂听了觉得好笑,哼笑了一声说道:“既是一家,又何必相煎。田代皖君的说辞,真是令人捧腹。”
  
  田代皖一郎倒也沉得住气,闻言并不恼怒,任然是柔声细语地说道:“敏之君青年英才,何必屈居在这个满目疮痍的“老人家”这儿?大日本帝国乃是亚洲新升起的太阳,光辉无人能及,若是敏之君有意,我完全可以为你引荐,前途自然无量!”
  
  宋濂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一只手大力地拍打着桌面。
  
  “敏之君,我说了什么这么好笑吗?”田代皖一郎有些纳闷和气急。
  
  宋濂一双凤眼微眯着看向对面那人,收了笑站起身来,沉着声音说道:“田代皖君,你骄傲的性子一点没变。你最不应该的就是在我的面前诋毁我的国家,就算这位“老人家”再落后再乱,我也是她的儿子!多谢相邀,告辞!”
  
  田代皖一郎脸色一白,真起身来拉住宋濂的手臂说道:“敏之君,我是当真看重你,不希望和你刀剑相向。”
  
  宋濂冷冷地拨开他拉着自己的手,回头朝他说道:“那宋某真是辜负您的一番好意了。日本再好,在我眼里那也根本就是弹丸之地,一条小鱼真能翻起什么大浪?田代皖一郎,中国有句古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真耗下去,谁能耗得过谁还不一定。Auf Wiedersehen(再见,德语)。”
  
  眼见着宋濂头也不回地就要走,田代皖一郎尖声喊道:“敏之君,大日本帝国皇军所向披靡,你的军队必然不可能抵挡得住,跟我去日本有什么不好?!”
  
  宋濂也不回头,说道:“抵挡不抵挡得住,我不知道,但我誓死守卫北平。”
  
  在回营房的路上,宋濂清楚地知道,这场仗是不可避免的了。趁着还有一点时间,他能做的无非就是好好部署,再申请多一点的物资弹药。今天自己跟田代皖一郎翻了脸,这场仗的到来就被加速了,必须分秒必争,若能争取到援军,总能有一线希望的。
  
  到了六月底的时候,田代皖一郎率领的日军和日伪军已经从东、西、北三个方向包围了北平。在没有经过中国驻军的同意下,竟然在宛城县外围搞军事演练。面对此等挑衅之举,宋濂却生生压住了心中的暴戾。如果贸然出动,就被对方占了主动权,毕竟到时事先动手的就是自己这一方。
  
  又这样紧张了一个月,七号子夜里的时候,有人来报说日本军队中有个下等兵失踪了,要进城搜查。宋濂一听之下,瞳孔猛地一缩。来了!
  
  越是到关键时刻他心里越是冷静,亲自到阵前,对那个来传话的伪军兵士只说了三个字:不可能!
  
  他立于城楼之上,只看见不远之处日军阵势巍然,日伪军被迫放在前面打头阵。接过身边秋明递来的望远镜,他看到对方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的田代皖一郎也在用望远镜看着他。宋濂嘴角扯住一丝冷笑,对着那人说了句话,便下了城楼。
  
  那厢田代皖一郎看懂了宋濂的口型,眼神狠厉起来,嘴唇也被他雪白的牙齿咬得泛白。宋濂说的话很简单:恭候多时。
  
  田代皖一郎咬了咬牙根,自言自语地说道:“走着瞧吧!我给过你机会了……”
  
  攻城,开始!
  
  程蝶衣一边吃着早饭,一边拿了片火腿逗弄着自己膝盖上的猫儿。余光却瞥见宋沨握着报纸的手紧了紧,眉头也皱了起来,心里有些奇怪。宋濂的这个大姐一向是最有风范的,什么叫做处乱不惊,说的就是她。今天怎么倒有些反常?他这几天和宋沨在一起也熟稔了些,随口就问道:“宋小姐,有什么事儿吗?”
  
  宋沨被他一出声,顿时回过神来,手指松了松,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对着程蝶衣露出了一个得体的微笑,说道:“没什么,报纸上还能说什么呀,都是一些国家大事罢了。”
  
  程蝶衣不过也只是随口那么一问,见宋沨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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