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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入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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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看了看被菊仙挽着手臂的段小楼,心里不禁一阵抽痛。师哥真是憔悴了许多,哪还有一星半点儿霸王的气势?听师傅说,师哥这些日子沉迷于赌场,输了好些个以前辛苦攒下的钱,把戏糟蹋得不成样子。
  
  他此刻多想就忘了所有的不快,收回自己说过的所有的绝情话。但他是程蝶衣,他虽然偏执,但也知道很多话并不是说收回就能收回,很多事并不是说抹平就能抹平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隐隐作痛的心,抬起一双杏眼,木着脸直直看向段小楼说道:“师哥糊涂了,我说过咱们今后各唱各的。都是唱戏,有什么分开之说呢?”
  
  其余三个人乍一听程蝶衣这么一番话,都有些吃惊。每个人心中的第一反应就是:蝶衣(君越)什么时候变得勇敢决绝了许多?
  
  而段小楼在吃惊之后更多的则是不虞。自己都这么说了,师弟怎么还不下台阶?!他狠狠地扫了一眼宋濂,心道,自从蝶衣和宋濂这个人处在一起之后,蝶衣是一天比一天地不听话,三番两次地给自己没脸儿。想到以前的事儿,段小楼的脸色铁青,只想甩袖子走人。
  
  菊仙在惊讶之余反而觉得庆幸。她有些气恼段小楼说那些话,那不是明摆着要他师弟回去跟他和好嘛?!他将自己置于何地?!虽然说依着小楼的脾气不会真的把自己给扔一边去了,但是人家毕竟十来年的情分在呢。幸亏程蝶衣没有答应,否则不说别的,光是宋将军的怒气他们就承受不了。
  
  菊仙这想法倒真是冤枉宋濂了,如果真是那样,也不外乎是和一开始一样的情况罢了。再说这也只是四、五个月的时间,滴水也能穿石。不过宋濂倒是非常意外,他一直以君越对段小楼还是有感情的,只要段小楼肯,那么他宋濂压根就没有一丝机会。却没有想到如今君越并不吃这套,心里当下就有点欣喜,想着自己的心意果然没有白费,君越可以感受得到。
  
  他吃了颗定心丸,挑了挑眉峰,说道:“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相信段老板和君越都是君子人物,说过的话自然是记得的。”
  
  段小楼被宋濂的话呛了一下,居然是给他戴了顶大高帽,暗示让他记着那天自己和宋濂说过的那番话。他也并没有忘记,只不过是看到宋濂和程蝶衣如今亲密许多,元宵节还一起出来看花灯,关系非凡。当下脑子里就生出了各种联想,越想脸色越黑,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口不择言地说道:“可不是还记得一清二楚,段某还记得对您说过,将军届时成了家,我师弟该置身何处啊?”
  
  宋濂凤眼微微眯起,一只手指伸进猫笼子里轻轻挠着那白色波斯猫儿的下巴,那猫儿被逗得舒服的紧,一下子就躺下来肚皮朝天任宋濂给它摸摸,嗓子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只听宋濂说到:“宋某也记得自己和段老板说过,我只要君越一人,不论男女。”说罢又用余光看了一眼段小楼,整个人在战场上的戾气一点儿不少地冲着段小楼散发过去,他冷着声说:“更何况,宋某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得到段老板插嘴了?”
  
  程蝶衣听了,这才大概猜到那天在院子里他们二人说了些什么。他一面是感动于宋濂对他的心意,另一面又是心痛于师哥对他的看法。 
  
  那厢段小楼被宋濂的气势压得有些腿软,但还是强撑着不肯退让。菊仙一见这状况有些剑拔弩张,立刻出来打圆场,笑着说道:“哟,将军,您可别往心里去。小楼啊他就是性子直,一点儿坏心都没有,这不是为蝶衣着想嘛。”
  
                      



☆、闹花灯(下)(大修)


                    
  宋濂心道这个女人的确厉害,三言两语就想将这个事儿带过。不过他虽然不是那种揪住了小事儿不肯松手的人,但也见不得别人对他评头论足。
  
  况且那天他已经和段小楼说的很明白了,自己的想法和决定他都说得一清二楚。本来这些也都不需要他宋濂跟段小楼多废话,不过是看着段小楼幼时照顾君越不少,留些情面。当日见段小楼没有理由能再反对自己和君越在一起,宋濂还以为他已经退让了,没想到这人今天又旧事重提,摆明了是要君越和自己离心。
  
  他收了手指,换来猫儿不满的叫声,说道:“自然,段老板是做师哥的嘛,关心师弟也不为过。”
  
  菊仙听他这么说心里的石头放下了一点,不过,也仅仅是那么一点儿,因为接下去宋濂说的话简直让她的心跳到嗓子眼去了。
  
  只听宋濂说到:“不过,人言可畏,还希望段老板能谨言慎行。宋某如何如何,这北平城里还没什么人敢轻易置喙。但对于段老板这样的君子来说就不一定能那么轻松了,就好像万一有泼皮无赖无端造谣,说段老板嗓子倒了,岂不是无中生事,平添不快?”
  
  段小楼听了脸色发白,蹬着一双眼睛,话都说不出:“你!你……”这分明是威胁他,要是他再敢乱说蝶衣和宋濂一个字儿,他的名声可就完了!这北平城里谁还来听个嗓子倒了的“角儿”唱戏?!而且他心里也非常清楚,宋濂绝对是有这个本事的。段小楼当下只是脸色青红变换,却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宋濂说这番话,就是要让段小楼知道,别拿自己太当回事儿。他宋濂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他还在德国时,成绩最优秀的就是那门侦查潜入,阴的事儿不仅能做,还做得很好。要真来阳的,只怕他段小楼承受不住,这点口头上的警告,不过是些许毛毛雨罢了。
  
  菊仙还能怎么着,人家宋将军都这么着说了,他们这些下九流的人能斗得过?连忙狠掐了段小楼一把,让他闭嘴别说话。她笑着接口说道:“可不是这么个理儿嘛,您放心,咱们小楼是最不喜欢嚼舌根的人了。”
  
  程蝶衣心里乱的很,一个是放在心里放了多年的师哥,另一个是让自己无法割舍的人。他知道宋濂对师哥说的话有些生气,那次在院子里他就已经非常失望了。他希望师哥明白,敏之不是那种登徒子,自己也更不是那种攀龙附凤的人。为什么师哥就是不能明白呢?自己都已经尽量离开师哥和他的女人了,为什么还是要这样对待他?!
  
  他的心突突地抽痛着,他不想再说什么了,强忍住泪意,拉了拉宋濂的袖子,说道:“敏之,不早了,我也有点乏了,回去还得给这猫儿收拾收拾,咱们回去吧。”
  
  段小楼一听程蝶衣的话,心想程蝶衣他竟然还这么向着那个姓宋的。合着现在自己在宋大将军面前人微言轻,是一点儿说话的分量都没有了。也没有想其他的事儿,径直走过去紧紧抓住了程蝶衣的手臂,说道:“不许走,今儿个咱们把话说开了,就在这儿!”
  
  其实他还真是冤枉程蝶衣了,蝶衣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被段小楼几次三番的话弄得很伤,又不想自己的最重要的两个人:师哥和敏之产生误会和不快。却没想到被段小楼曲解为“向着宋濂”。
  
  程蝶衣被段小楼抓得生疼,眉毛都不自觉地皱起来,表情却变得麻木起来。这个样子,倒让宋濂想到了段小楼成亲的那晚!
  
  程蝶衣两行眼泪瞬得挂了下来,眼睛空洞洞地直视前方,说道:“师哥,你为何要这样?你和我说过,咱们终究不可能在一起一辈子的。既然不能一辈子,何必又要这样?”
  
  段小楼被他这种情状一下子呆住了,抓着程蝶衣的手臂不知该说些什么。
  
  宋濂本来真想就这么算了,口头上吓吓段小楼就是了。眼见着段小楼居然在自己的面前狠狠抓住了程蝶衣,还把他弄得又想起了伤心事。宋濂一双凤眼和斜飞入鬓的眉毛都竖了起来,这是真生气了。自己平时捧在手心里的人竟然被这个人渣这么粗暴地对待!
  
  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猛地伸了过去,死死掐住段小楼抓着程蝶衣的那只手,正正好的掐在了段小楼的手腕关节上。段小楼只觉得手腕一阵刺骨的酸麻疼痛,身子不禁都要软下去了,更别提那只紧紧抓着程蝶衣的手了,立马就没了力气。
  
  宋濂掐着段小楼的手腕,皱着眉问立于自己身边的程蝶衣:“你没事儿吧?!”
  
  程蝶衣只是落泪,手臂无力地垂下来,没有反应。
  
  宋濂恨恨地看向疼得弯下了腰的段小楼,冷哼了一声,身子周围煞气四溢,咬着牙根说道:“段小楼,看来我一直对你太客气了。竟然在我的面前动他?”
  
  段小楼此时哪还听得进什么话,他被宋濂掐的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嘴唇发白,满头是汗。菊仙本来还恼段小楼又血冲头顶了,见段小楼这付模样,赶紧淌了两滴眼泪,软声求道:“将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过小楼这回吧。我保证,以后小楼绝对不会再来打扰您和程老板的!”
  
  其实这次本来也不是他段小楼来“打扰”宋濂和程蝶衣的,不过是碰巧撞上而已。不过此时这菊仙还不是宋濂怎么满意怎么说?
  
  程蝶衣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他师哥的那副样子,整个人木呆呆的。宋濂皱着眉头看向自己身边这个人,心里面也有些抽痛,原来,段小楼与你,竟是这般重要!
  
  仿佛是为了扫除自己的这个认知,宋濂猛地揽过程蝶衣的腰,觉得刻也不想再和这两个人待在一起了。一下子就松了手,冷着声音说道:“希望你们记着我说的话,走了,留步。”
  
  说完便揽着程蝶衣,提了猫笼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段小楼捧着他那只被捏的脱了臼的手腕,呆呆地盯着那二人的背影。
  
  一旁的菊仙却在段小楼愤恨的眼神中觉察出了一丝别的东西,那一丝情绪让她看了心慌,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却再真切不过了。窑子里的女人可不是经常有这样的神色吗,嫉妒和后悔的滋味儿苦啊。
  
  宋濂揽着面色麻木的程蝶衣回了宋公馆,一路无话。宋濂又沉默着给小猫儿洗了个澡吹干了毛,洗漱了之后,便让程蝶衣躺到了暖和的床里。那只半大的奶猫非常粘人,循着味儿的就跳上了宋濂和程蝶衣的大床,一点儿也不磨蹭地钻到了两人中间,蒙在被窝里,从外边看就像鼓起了一个小包。
  
  程蝶衣喝了杯热牛奶,心里面微微缓过了神来。想到师哥那样对自己,他想哭,又想笑。整个人猛地扎进枕头里,默默地留着眼泪。若是在平时,宋濂肯定上去安慰他了,但今天晚上,他不想这样。
  
  宋濂也不说话,只是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个小药瓶,握在手中。把程蝶衣从枕头里捞出来,温暖而干燥的大手擦干了那张脸上的泪光,看着程蝶衣说道:“手伸出来。”
  
  程蝶衣目光呆滞地伸出了左手,直叫宋濂看得有些无力,说道:“另一只。”
  
  那人眼神微微清明了些,脸色微红,立马换了另一只手,伸到宋濂面前。只见宋濂轻轻地把睡衣袖子卷到手肘上方,眉头皱的更深了。果然,都红了,明天过来只怕就要发青发紫。他把药瓶颠倒在手中,两只手互相摩擦到热了,轻轻地给程蝶衣揉起来,他手法纯熟,蝶衣除了感觉有些火辣辣的,竟然也不觉得疼。
  
  看着眼前的那个人浓眉紧锁,却温柔地帮自己揉开淤血,程蝶衣心里面痛的同时又软了一大片。他不自觉地伸出手指,轻轻抚平宋濂紧皱的眉头,这动作倒让宋濂一顿,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紧张过一个人,很多事情上只要是牵涉到君越,他就有些失常。他不想说话并不是生君越的气,更犯不着为段小楼那种人生气。他不过是在气自己,若是当年能够早些遇上君越,早些发觉自己的心意,那么一切都不会想现在这么复杂。而且,他似乎把君越的偏执想得太简单了……
  
  替程蝶衣细心上完了药,宋濂小心翼翼地把程蝶衣的衣袖拉下,低垂着眸子说道:“君越,说说你的想法。”
  
  程蝶衣乍一听楞了一下,木然地说道:“什,什么?什么想法?”
  
  宋濂抬起凤眼直直看进程蝶衣的眼睛,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说道:“我,一直以来都有些一厢情愿,从来都没有好好问过你的想法。我现在想知道你真正的想法,不必害怕,全部说与我听吧。”
  
  程蝶衣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咬咬嘴唇,垂下眼帘说道:“我……我还喜欢师哥。但是师哥上次那番话……我就知道他和我终是没有可能。是啊,呵,他怎么能跟个男人相守一生……
  
  不过你对我真的很好,好得我都不想从这个梦里醒过来。我时常想,如果师哥能跟你一样就好了……这么说也许对你有些不公平,但是我一开始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但是事情从你去了福建那边音讯全无之后,就有些变样了……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心里也不安稳。你回来的时候我对自己说,我再也不要跟你分开。我不知道这种感觉算是什么,但是如今你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但是师哥还是我爱的人……”
  
  程蝶衣一番话说的颠三倒四,其实他自己也不很清楚自己的心意。
  
  宋濂听完把程蝶衣一把抱住,亲了亲他的头顶,说道:“我当初说的话没有半分改变,我喜欢你,这就够了。你不要有负担,要做的就是顺应自己的心意,我绝对不会勉强你。”
  
  程蝶衣双手缓缓抬起,抱住了宋濂宽阔的肩背,把头紧紧按在了宋濂的胸膛,眼泪又一次溢出眼眶。他再一次地想,若是自己喜欢的是敏之,那该有多好啊。
  




☆、早作准备

  这几年,日本进军中华的脚步加快了许多。民国24年,也就是三五年的时候,华北突然爆发了一件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事。自从九一八事件之后,东北三省被圈作伪满洲国,日本似乎是沉寂了一段时间。虽然早有警觉,但是突如其来的“华北事变”让人措手不及,走得是跟东北一样的路子,先占领,再扶持傀儡上位,逼迫华北脱离国民政府。
  
  到这个地步,日本的野心不言而喻,并不是说赔点钱就能了事的,这分明是想要蛇吞大象,胃口大得很啊!校长给自己写的信中,笔锋顿挫,可见其怒气,但是迫于国外形势,又不能直接和日本开战,人家根本就没有正式声明这是侵略你!
  
  为今之计,只能是积极将部队由南往北调动,求稳为上。因此宋濂的任务就是全权指挥北平第二十九军,坚决镇守北平。并不再让他东奔西赶地去四处剿|||共平乱,这也跟宋家老爷子去信抱怨蒋公怎么能让宋家独子去干潜入那么危险的事儿有关。
  
  宋濂看完信之后,心里面并没有任何轻松感,没错,自从华北沦陷之后,日本确实暂时停住了脚步,但这不过是在暗中蛰伏着,等待下一次的惊涛骇浪而已。
  
  又过了两年,南京那边老爷子也反常地来了信,提醒宋濂说是有一些风声,北平已然被推到风口浪尖。其实这自然是不用说的,多少年的都城了,若是能一举倾覆,日本必将雄风大振。所以,北平,必定是他们一下步的目标!
  
  宋濂没有跟程蝶衣说任何有关这些话,只是亲自写了信,让大姐宋沨带了周璇来北平接程蝶衣去上海租界,只说是带他去上海玩,还可以拍一部京剧电影。实则是让程蝶衣早一点离开北平这个是非之地,否则自己做许多事都会束手束脚,如果是Mary的话,宋濂也就能放心了。
  
  宋沨接到自己弟弟的信的时候,心里面自然是非常复杂的。一边是气恼这个家伙明知道自己已经千辛万苦地瞒着父亲,如今还让她干起保姆的活儿了。另一边则是忧心北平的形势,如若真的打起来,敏之恐怕凶多吉少。虽然又是气恼又是忧心,她还是照做了,这件事情的内里只有她和敏之知道,连周璇也没告诉,只是说宋将军有打算让程老板来上海采采风,散散心。
  
  周璇知道了,自然是高兴的。她和蝶衣也有四年没见了,平日也只是书信来往,马上就略微准备了一下跟宋沨踏上火车就去北平接程蝶衣去了。
  
  蝶衣不知就里,听到终于能去上海拍京剧电影,自然是喜不自胜,只不过敏之得要驻守北平,不能陪自己去了,着实可惜。不过程蝶衣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自然是知道宋濂要以公事为重,便也不多说,很快地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等着宋沨和周璇了。
  
  一接到宋沨和周璇已经到了宋公馆的消息,宋濂立马出了书房到大门口,给那个穿着浅色洋装的高挑女子一个大大的拥抱,低说道:“Mary,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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