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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慕.慕警官与朱法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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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砰”的一声响,认萍生事先已在手枪上装了消音器。
唯一逃出的人,身死。
这个计划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隔绝各个分部与总部之前的联系。午夜12点之前,这些消息,绝不能传到南宫耳里。
一阵冷风从门外袭来,羽人非獍闪身从门外进来,身上的白衣也沾染了血迹,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垂下头,“是我的失误,抱歉。”
“没关系。”认萍生笑了笑,“我这里已经处理完了,走吧。难啃的骨头在后面。”
两道人影并肩走出房间,身后的灯光已经熄灭。天上的星光灿烂,映入慕少艾琥珀色的双眼。
在羽人非獍与慕少艾清理护城河边最重要的两个分部时,剑子带领其它的警员,悄无声息地袭击了其余的十一个分部。
手中信息的精准,被袭击人的毫无防备,加上警方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这次行动收获极大,非但缴获大量毒品,翳流中级骨干也在这一场战役中被逮捕大半。
郊外,星光漫天。
小蝴蝶潇潇洒洒坐在树下弹着月琴,远远前方,两个黑衣人走了过来,脸上带着面具看不清长相,露出的头发却和蝴蝶君十分相似,是非常罕见的暗金色。
小蝴蝶放下月琴,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阿月仔一提到和翳流进行境外交易,我就猜到是和我一个国家的人,今天晚上翳流有事,你们两个有多远赶快给我走多远,也免得我动手麻烦。”
走在前面的黑衣人“哼”了一声,“蝴蝶君,你是收钱办事的赏金猎人,什么时候变成了警方的走狗?”
小蝴蝶很拉风地掠一掠头发,“警告你啊,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这件事是阿月仔的事,而阿月仔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你,明白了吗?”
他放下月琴,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把暗红色的匕首,月光下锋刃隐隐泛出血红的光芒,那正是当年纵横江湖的赏金猎人蝴蝶君的成名兵器——蝴蝶斩。
夜,23时,罪恶深渊。
悄无声息进入罪恶深渊的羽人非獍与慕少艾没有受到任何阻碍,罪恶深渊里灯火全熄,安静的有点不象话。
在此之前,慕少艾用了一点手段,将南宫神翳身边最重要的四位长老其中二人调到罪恶深渊,进一步削减南宫身边的实力。
他毕竟不能一次全部调离四人,那样会引起南宫神翳的戒心。
慕少艾站在大厅当中,静默片刻,思考着其中可能产生的变量。
南宫神翳发现了自己的卧底?
——不可能,他摇摇头,下午那一幕作假不来。
其它分部的消息传到了罪恶深渊?
——也不可能,计划开始不过短短一个小时,而且他信得过自己的战友。
最大的可能,是老谋深算的醒恶者对他把两位长老调到这里一事产生了怀疑。
怀疑请便,今天夜里时间比什么都重要,一会还有最难的一关要过,我慕少艾没时间和你多磨。
他一拉羽人的手,“跟我来。”
二人来到地下室的入口处,里面依然暗暗地没有灯火,慕少艾只清楚这里的格局,并不知道下面是否还有其它机关。他微一思考,举起佩枪,一枪打爆了墙上的警报器。
羽人与他搭档多年,二人配合默契,在慕少艾开枪之时,羽人一个闪身,已躲到了墙后的角落里。
明处的警报器打爆,果然引出了暗处的警报器声音大作,时间未久,一位长老已经走了出来。
“认萍生,你有意把我们调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慕少艾微微一笑,“这点花招当然瞒不过您的眼睛,是羽人非獍要我来的。”
“什么?”那位长老果然一惊,“你是什么人?”
一句未了,白衣身影一闪而过,一把闪着银色光泽的手枪已经抵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别动。”声音沉静,一无波动。
那柄银色佩枪的名声纵横黑白两道,握枪的手指修长冰凉,正是羽人非獍。
慕少艾一笑,对着地下室里面开始喊:“醒恶者,还有一位长老也在下面吧,我知道你们看得见,该出来就出来吧,真打算看着你们的同志身上多几个洞吗?”
被抓住的长老气得全身颤抖,“认萍生,你……你这个卑鄙小人!”
慕少艾冷冷一笑,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对待卑鄙之人,自然有卑鄙的手段,你们手上沾满他人鲜血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落得任人宰割的境地?”
“你,你这个冷血无情的混帐,翳流如何待你,南宫如何待你?你……”
慕少艾不再看他,眼神回转,冰冷之极。
地下室依然没有声音,慕少艾慢慢又笑了,“我数三声,真的没有人出来是吗?”
“一,”
“二,”
“三。”
一枪射出,依然是那柄乌金色象牙十字手枪,羽人手中的那名长老左臂立即血流如注。
地下室中传来小小的喧闹声,另一名长老带着十几名手下冲了出来。
在他冲出那一刹那,慕少艾抄走手中长老身上的手枪,一枪打断他腿骨使其无法行动,“羽仔,不必管他,做好准备吧。”
白衣和黄衣的身影背靠背站在一起,手中的佩枪子弹上膛,眼神凌厉。
一场混战,就此开始。
作战中的慕少艾眼神如鬼,出手极狠,大厅中血花四溅,骨头断裂的声音随时可闻。看到的人几乎无法把他和平时那个“呼呼”笑着的胡闹家伙联系在一起。温柔与决绝,两种完全不同的个性,却如此奇妙得统一在一个人的身上。
羽人非獍和慕少艾两人都不用担心自己身后,一个进攻,一个就相应为其掩护,那是多年合作形成的默契。
“羽仔,花瓶。”
银色佩枪一枪射过,装饰花瓶后面藏着的人应声而倒。
“慕少艾,左边。”
甚至不用第二句话,慕少艾向左一闪,恰好闪过身后劈过的一刀。
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搭档,简直成了大厅中其它人的噩梦。
护城河边与罪恶深渊内的两场恶战,来的快,结束的也快。
两名长老重伤,成为俘虏。其余众人非死即伤,慕少艾收起佩枪,“羽仔,这里交给你了,我需要马上回翳流总部……”
一句话没完,他忽然向后倒下,羽人一惊,一把扶住他,却觉得手心粘腻,再一看,黄水晶色的外套上,已经有血液渗出。
“慕少艾!”
方才的恶战中,慕少艾不知什么时候受了枪伤,那一枪从他前胸射入,幸好并非要害。羽人撕下衣服为他止血,却发现他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显然是失血不少。
“你忍一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羽人的声音显然不如平时冷静,包扎的双手颤抖,用了好久才勉强把血止住。
“哎……等等……”慕少艾紧紧抓住羽人的手,“到了这一步,不能功亏一篑……”
“有命再说别的。”羽人恨恨地说。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南宫神翳那边,还得我去啊……”
“你这样子过去,怎么和他斗!”
慕少艾想了想,不和羽人辩驳,“羽仔,我渴死了,给我倒杯水好不好?”
失血后本不能喝水,但羽人偏偏看不得他受苦,想了一下说,“好,不过你不能喝,润一下可以。”
“哎呀呀,真是规矩多的羽仔。”
大厅里的饮水机在刚才的打斗中被打坏了,羽人非獍一直摸到三楼,才找到水,他又怕水有什么问题,自己先喝了一口,才拿下楼来给慕少艾。
等回到大厅里,他却吃了一惊,原本勉强还能站着的慕少艾此刻却躺在地上,一只手放在眼睛上遮着灯光。
羽人以为他伤口恶化了,放下水杯三两步跑过去,“慕少艾,你……”
他拿开慕少艾遮住眼睛的手,却惊住了。
刚才还没有血色的面容此刻已有了神采,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光彩四溢,只是目光中颇为迷茫,仿佛对不准焦距一样,看见羽人过来,也只是没什么目标地挥了挥手,“羽仔……”
一瞬间,羽人非獍的一颗心,沉到了不能再深的黑暗海底。
他是警察,他知道什么东西才能造成慕少艾变成现在的样子。
有一样东西,既是高级的毒品,也是强力的兴奋剂。吃了它可以使身体暂时性忘记疼痛,甚至具有相当的体力,但其后的后果却是不堪设想。
南宫神翳宁可瞒住所有手下也不肯让他服下这种药物,而今天慕少艾却自己吃下了它。
——那是,神醉梦迷。
“羽仔,让我躺一下,最初几分钟的迷糊劲儿马上就会过去,然后我就好了,可以去翳流总部……”
羽人一瞬间想把慕少艾抓起来问你到底还要不要命了?又想干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敲昏送到医院,管他什么任务,什么翳流,什么南宫神翳。
但是最终,他只是小心翼翼地把慕少艾扶到自己的膝上,然后脱下外衣把他裹好。
神醉梦迷最初发作那几分钟,人的意识有时会完全混乱。
慕少艾的手指痉挛,死死扣着羽人的白色外衣,“阿九……朱痕……羽仔……”
他模糊地念着几个名字,然后咬紧了牙关,不肯再说一个字。
羽人怕他手指受伤,一根一根从自己的外衣上掰开,然后轻轻握在自己的手里。
慕少艾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动作,模糊的微笑了一下,“羽仔,其实你的性格不适合当警察,等我们退休了……大家都不要干员警……”
退休了当然不会再干员警,这个人果然是胡涂了,羽人默然不语,握着他的手,却丝毫不敢用力。
“到时我和朱痕去开酒馆,要么开家咖啡馆,记得羽仔你有个叔叔开茶叶店,你去当茶叶店小开,我们大家还在一起,那该多好……”
我们大家在一起,一直在一起,我、阿九、朱痕、羽仔,还有身边许许多多其它的朋友,我们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住下,吃朱痕做的好菜,听羽仔做的风铃,看小猫摇着尾巴喵喵叫,养一条大大的鱼叫蠹鱼孙,逗小谈脸红,和剑子拌嘴;早晨起来看日出,晚上回家看日落;有花好,有月圆,今年大家在一起,明年大家在一起,今后的很多很多年,我们都在一起。
那该,有多好。
…… ……
在慕少艾服下神醉梦迷那一瞬间,在警局留守的朱痕忽然手一颤,手里的茶杯“啪”的一声直直落到地板上,茶水四溅,好好一只白瓷茶杯,霎时摔得粉碎。
(十五) 欢迎回家
翳流总部,夜,12时。
金色座钟“当当”地敲了12下,南宫神翳站在大厅正中,等待着手下的报告。
正常来说,晚上与境外那笔交易现在应该会出结果,南宫喝了一口黑咖啡,恰好看见认萍生推开门,匆匆走了进来。
不知为什么,一看见认萍生,南宫的心情霎时好了起来,他放下咖啡杯,“萍生。”
认萍生依然一身黑衣,不知是不是夜风过冷的原因,他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红,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闪亮如星。
南宫神翳皱了皱眉,“萍生,你怎么了,不舒服?”
“没什么,可能外面有点冷。”认萍生一句带过,“河边出了一点事情,与我们交易的人被异度魔界拦住了,现在两方正在交涉中。”
“哦?”南宫凝神思索,异度魔界一向与翳流互不干涉,两方从事的买卖也不相同,为什么今天会出乱子?
认萍生又说:“据我看来,并非是异度魔界有意与我们作对,而是与我们交易那两个人过往与魔界有仇,如今魔君也已赶到了那里。”
最后一句果然起了作用,南宫神翳站起身,“萍生,我们去看看。”
认萍生点点头,转身刚要走,却被南宫拉住,“萍生。”
递到手里的是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拿在手里,冰凉的掌心一阵温暖。
认萍生没说话,一口将咖啡喝干,放下杯子,跟在南宫身后走出门外。
其余的两位长老被南宫留在总部,除了认萍生,南宫只带了两个保镖在身边。
其中一名长老打了个呵欠,“都下半夜了,我可有点挺不住了。”
“你去睡一会儿吧,有事我再叫你。”另一名长老说。
打着呵欠的长老向大厅外走去,刚一推门,一支枪已经抵住了他的心口。
剑子一身白衣,如果除去他脸上的汗水和身上的血痕,倒也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翳流的一切,到此结束。”
护城河边果然气温很低,一阵阵夜风吹过,认萍生穿的薄绸衬衣被风吹得紧贴在身上,他却依然站得笔直,南宫神翳看得心疼,有心把自己的外衣给他,却知道认萍生一定不会接受。
“萍生。”
“什么?”认萍生转过头,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格外明亮。
“没什么。”
——单纯叫一声你的名字可好?萍生。
护城河边的小屋点了一盏灯火,认萍生一指,“魔君单刀赴会,其余都是我们的人。”
南宫点了点头,认萍生走在前面,率先进入。
南宫神翳不疑有他,随之走进。
就在南宫走进房门那一瞬间,里面的灯火忽然熄了,两个保镖被隔在门外。身后传来“锒铛”一声,显是大门已经被外面的人上了锁。
南宫微微一惊,但他是什么人,多少年枪林弹雨闯过来,如今眼前虽有变故,他并不慌张,室内一片漆黑,自己看不见对方,对方可也看不见自己。
他一抬手,腰间的乌金象牙十字佩枪已经到了手里,南宫神翳自视极高,并不认为有人伤得了他,此刻他担心的却是认萍生会不会出事,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他轻声喊道,“萍生。”
薄绸摩擦的声音传来,一片静谧里格外清晰。南宫神翳感觉到身边有人接近,他分辨出那是认萍生身上衣料的声音,没握枪的一只手向声音方向伸出,声音中满是欣喜,“萍生!”
“叮。”极轻的一声响。
那是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射击的声音。
非常近的距离,听声辨位方向准确,射击的人是一等一的身手,被射击的人没有丝毫的防备。
这样的一枪,简直不可能有任何偏差的可能。
“啪”的一声,有人打亮了开关,房间内霎时亮如白昼。
十来名员警分别堵住房间的各个出口,认萍生站在当地,手中的乌金色象牙十字佩枪还冒着青烟。
南宫神翳的右手中弹,另一把与认萍生手中一模一样的乌金色象牙十字手枪摔落在地上。
没有魔君,没有交易,没有翳流其它人等。
没有……认萍生。
“萍……生……”
“我是警方重案二组组长,慕少艾。”
时间在那一刻静止,那一瞬间整个世界一片空白,警员、翳流,自己的伤势,都已不在南宫神翳的眼中,有风声从耳边一掠而过,只余下认萍生站在自己面前,银发、黑衣、面无表情,手中的乌金色手枪泛着冷冷的光芒。
过往一切,皆成烟云。
南宫神翳忽然笑了,那一笑极是凄清,痛到极处,眼泪什么都已是多余,那一笑出现在他俊美面容上,一瞬间竟有种惊心动魄之感。
“萍生。”
下一秒钟,四周的警员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条乌金色的弧线直划出去,却是南宫神翳一脚踢飞了慕少艾手中的佩枪。
南宫神翳虽然右手受了重伤,但仍是令人胆寒的对手。
四周的员警不敢开枪,南宫神翳与慕少艾的距离太近,两人身手又太快,贸然开枪,太容易误伤。
“砰”地一声响,挂在墙上的装饰壁灯在打斗中被击碎,玻璃碎片四溅,一块碎片恰好划到慕少艾脸上,细细一道血痕衬着青黑色的诡异黔印,在白皙面容上分外触目。
二人身形交错而过,慕少艾倒退一步,在他自己还未觉察的情况下,冷汗一丝丝地从额头上冒出来。
神醉梦迷的药效,毕竟有限。
也就在二人身形交错的时候,南宫神翳已离东侧的落地窗距离极近,一个员警本来拿着枪守在窗边,但南宫的动作实在太快,未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和手里的枪一起飞了出去。
再下一秒钟,那扇落地窗忽然消失不见,玻璃碎屑如同大片晶莹的宝石四散飞出,南宫神翳的身影在窗口一闪,霎时不见了踪影。
唯一及时反应过来的只有慕少艾,他抹一把头上的冷汗,匆忙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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