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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策 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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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写下立自己为储君的诏书,那滋味实在是……生平仅见。
“额娘如何不知?”纯惠皇贵妃似是松了口气,“先前额娘还担心你心里有挂碍……且安心罢,额娘定然亲手捧了诏书交与吴公公。”
“劳额娘费心了。”胤禛道。
“只有一点,你与先帝爷不像。”纯惠皇贵妃重重叹息一声,“先帝爷绝不敢如此算计圣祖。璋儿,额娘尚不知你这性子是福是祸。”
朕是他老子!
这句恶狠狠的话终究没说出口。
“你去罢,额娘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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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禧宫。
纯惠皇贵妃特意送了一支百年雪参过来给令贵妃补身子,令贵妃心安理得地接下,心下暗喜皇贵妃被卖了还得给人数银子。今夜乾隆再度留宿延禧宫,可真真是圣眷正隆……
初一那日,皇上不也留了下来么?
听闻前夜五阿哥便带着小燕子私奔了。私奔了好,私奔了便不能干扰她的十五阿哥,也不会再让自己假作笑脸哄她。分明难受得紧,却又不得不做。
乾隆忽然叹了口气。
“皇上?”
令贵妃体贴地为他倒了盏茶:“您可是忧心五阿哥?”
“那孩子是被小燕子给迷得不知东西南北了!”乾隆恨恨地说,“那小燕子好大的胆子,竟敢与回人连通一气,要送走香妃!”
“有这等事?”令贵妃面上惊讶,心底却有些懊恼,送走了才好呢,为何便不送走?
“永琪竟也跟着胡闹!含香……哼!朕要她永远也见不到那男人……”
令贵妃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将那罪大恶极的男子如何了?”
“如何?”
乾隆冷笑一声,“绑到回子营,送与她的叔父、兄长看看。含香能打朕的脸,朕便要他回部丢尽颜面!……若额色伊(含香叔父)、图尔都(含香兄长)胆敢包庇——”
空中惊雷作响,掩去了乾隆模糊的尾音。
这日已是五月初三。
第43章 棣萼灼华,长夜未央 三
长夜无月,暗云翻涌。
亮紫色的闪电撕裂苍穹,隆隆惊雷如若枪炮齐鸣天地。宫里早早便下了钥,乾隆也一如既往地去了延禧宫。
一灯如豆,残影斑驳。
二十四粒念珠缓缓拨动,灯影摇曳下恍然便是英气勃发的少年。胤禛若有若无地叹息一声,白玉酒杯透着润润荧光,只衬得二十年女儿红愈发剔透。
人如佳酿,愈就愈醇。
冰镇过后的荔枝蒙上一层白露,凉意直沁胸口;分明嫩滑无比,此时竟有些钝钝地硌人。
——不过两日不见,竟已如此想念了么?
琼浆入喉,微有醺醉之意。
胤祥……十三……
便若心尖上小小一点烙人朱砂。分明是孽,却无可救赎。
吱呀——
东厢的门被谁莽莽撞撞地推开,胤禛抬眼一望,依稀便是心头藏之念之、何日忘之的宝贝贤弟。再望一眼,却又不像了。
——祥弟此时尚在丰台大营忙得分。身乏术,这世上竟有第二人如此大胆?……
那人上前几步将他扶住,似是叹息一声,道:“有劳嫂子了。今夜永瑢守着三哥,当无大碍。”
门口那人影影绰绰看不真切,身形婀娜似是女子。但见她微一福身,低声说道:“有劳六弟。若有些缺的少的,且管嫂子要便是。”
胤祥应了,东厢的门吱呀一声合上。他一手扶着胤禛的身子,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额。温暖的掌心只令胤禛觉得心安,也不去想为何他家宝贝贤弟会身在此处,睁大了一双眼望他,笑意慢慢盈了满面:“你还记得回来?”
你还记得回来?
胤祥心底一酸。
他知晓每年的这个时日四哥都会难受,偶尔会扯了自己唠叨半日抑或静静坐着捻动数珠。今日这……
一坛女儿红清清亮亮,已失了小半坛。
桌上满满堆了荔枝壳,水汽尚未消去,上手仍旧冰凉。
——四哥这任性的毛病何时能改!
胤祥柔声劝道:“四哥似因荔枝吃得多了,起了热症;且安寝可好?”
可好?
胤禛努力分辨着那人的话音,确定是自家贤王爱弟无疑,便分外愉悦地应道:“好。”
浑然未觉此时自己身子微微发烫,已隐隐有些低烧。
胤祥轻手轻脚地取下了胤禛手上的念珠,将他稳稳抱起,安放于床榻之上;又细心替他除了鞋袜外衫。心细如发的怡王殿下蓦地发现这里是自己久居的东厢而非胤禛卧房,心底钝钝地疼。
“祥弟……”
胤禛模糊地说着些什么,平日里明睿幽冷的一双眸子如若蒙上一层莹莹月光,好看至极。
惊雷再起,豆大的雨点斜斜落下,冷风直直灌入,微凉。
胤祥取了薄被为胤禛盖上,望了望那堆荔枝壳,轻驾就熟地坐了下来,小心撕下荔枝壳内一层薄薄白膜。他动作极快,不多时便积了小小一堆。此时胤禛圆睁了眼,半倚在床榻之上看他动作,眼里尽是迷蒙。
“四哥饮了多少酒?”
胤禛闻言,认真想了想,道:“不过十数杯。”
就您那酒量……何况这是二十年的女儿红!
胤祥好气又好笑,转身便将那小堆东西拿出去,命人煎了一碗水送来。
胤禛望着那小碗东西,本能地不喜:“这是什么?”
“荔枝上火引起的热症,用此物消解最佳。”胤祥取了一只小银勺,将那碗微苦的水吹温了喂他,“最好的法子本是连着它一同吃下的,可四哥必定是不喜……”
味道不过略有些苦涩,比那漆黑如墨、味如黄连的药汁好了千倍。
雷声渐渐小了下来,雨却淅淅沥沥,下得愈发密集了。
恍然间便是那惊心动魄的夜晚,倾盆大雨中一顶轿子直往养心殿而去,硕大的灯笼透着蒙蒙黄光,上头赫然便是一个大大的“怡”字……
正蓝色亲王朝服染上大片深紫,胸前盘龙张牙舞爪面目狰狞,雍正爷惊惶失措地将他抱在怀里,冰凉的手轻轻拭去唇边血迹。西北战况愈加糟心,怡王的身子更是一日不如一日……
“胤祥!”
胤禛蓦地撑起身子,“你……莫走。”
漆黑如墨的眸子分明满满透着乞求绝望,便若此身深陷三千弱水十八地狱,再也脱身不得。
胤祥扶住胤禛的肩,双臂无意识地渐渐合拢,将那清瘦的身子抱住,在他耳畔低语道:“四哥放心,胤祥不走。”
胤禛略略安心,清浅的呼吸渐渐加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胤祥颈项。胤祥一怔,唇边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一双臂膀收得愈发紧了。
四哥这是……舍不得他呢。
“夜已深了,四哥安寝可好?”
胤祥轻轻将胤禛放了下来,怀中空荡荡的感觉带来好一阵失落。
胤禛模糊地说了些什么,依稀便是昔时的祷祝。他握了胤祥的手不肯放开,白玉般的指头轻轻划那层薄茧。
却不知是酒饮过了、还是荔枝吃得多了?
胤祥只觉胤禛的身子又烫了几分。
祥弟,四哥想……
俊朗的模样分明已然永镌心间,却好似再也看不够一般。胤禛下意识地抚上胤祥的眼角,他爱极了那双眸子满蓄的温柔。
祥弟……四哥……可好?
自来清冷的眸子染上浅浅情。欲,竟是分外撩。人。
四哥这是……
不能,不能!
胤祥恍然间了悟了什么,却又分明懵懂一片。慌乱间他竟想到这些年四哥身边连通房丫头也不曾配备,嫂子方才出了月子,莫不是……
他并非那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年,自然知晓胤禛此时境况所为哪般。
胤祥一时无措,用银勺将最后一点汁水舀尽了,哄道:“四哥饮了便好了。来,张口。”
话一出口,胤祥只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个耳光。
这是弟弟对兄长说的话么?
胤禛配合地饮下那一小勺微苦的汁水,唇边残留一颗小小水珠。胤祥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子,轻轻吮了去。
本是微苦,却分明甜得腻人。
轰!
一堵透明高墙轰然倒塌,满腔情意恣意奔涌横无涯际。胤禛低低唤了一声祥弟,紧紧握了他的手,十指交缠在一处,不肯放开分毫。
——只怕放了一次,便再无第二次机会了!
四哥!……四哥……
胤祥耳畔隐隐响起那苦涩的话语:“王爷心里必有了疼惜的人,却不知哪家女儿如此好命……”
明葭竟难能可贵地错了一回!哪里是女儿,分明便是……便是……
混账东西!
胤祥既羞且惭,早在心底将自己生生剐了百八十回。他怎可……怎可起了这等龌龊心思!那是他的四哥,是天下的君啊……
胤禛将他的手握得愈发紧了,指节处隐隐泛了白。
好生难受。
“四哥,您……”
胤祥咬一咬牙,心底分明隐隐作痛,“弟弟将嫂子唤来陪您,可好?”
“不准!”
那人分明在身边,却碰不得、动不得……
胤禛只觉一股子邪火涌了上来,纵使默念百八十遍心经亦无法消却。他下意识地动手剥去胤祥的外衫,略显苍白的肌。肤微微泛红。
四哥!
胤祥本能地要阻止他的动作,心底却有些什么在叫嚣,淋漓舒畅的感觉自头浇到脚。窗外雨丝淅淅沥沥零零星星,屋里却火气腾腾燎烧,拼命找寻着发泄之处。
刺喇一声,胤祥中衣已被扯破,裸。露出大片蜜色肌理。
看来四哥今夜是……胤祥抓住胤禛的手,甩了鞋子侧躺在胤禛身边,将他尽数圈在臂弯之中。
还是自己来帮他罢。
他轻手轻脚地将胤禛身上蔽挡之物尽数除去,肌理相贴的一瞬只觉怀中抱了一团烈火。分明胤禛的体温此时已高得不似往常,分明那双眸子已然不复清冷幽深,胤祥脑中突然冒出四个字来——秀色可餐。
这可不是大逆不道么……
胤祥忽觉口干舌燥,脑中只隐隐留下半分清明。他伸手探向那处滚烫火热,慢慢安抚揉捏,替那人抒解。细细密密的吻洒落在胤禛的颈项肩背,双唇分明也是灼人——
胤禛的呼吸登时急促起来,大片白浊洒落腿根。羞恼之感掺了丝丝甜意在体内化开,身子分明已经瘫软在自家王子怀中,动动指尖亦有些难。
他竟然、竟然……
他竟如此轻易地在胤祥手里泄了身子。
“四哥——”
胤祥的嗓子分外喑哑,肌。肤相贴之处体温也是烙人,一双乌眸满蓄了温柔,情。欲翻涌只若碧海沧浪……
胤禛一怔,身体贴合处分明便是灼人的烫。
十三殿下亦已动情。
怀抱略略松了些,胤祥忍得极是辛苦。胤禛这般赤着身子躺在他怀里,他……
他可不是柳下惠!
“祥弟。”胤禛唤他。
胤祥待要答应,却见胤禛的手沿着自己胸口一路下滑,轻轻按上那处灼热,如他方才所做的一般。
胤祥低低呻。吟出声。
胤禛实在满意自家贤弟的反应,索性愈发放肆起来。较胤祥方才所做不同,雍正爷极尽了闺房秘术之所能事——咳咳,扯远了。皇帝陛下爱极了自家贤王弟弟那副分明享受至极却因着自己不得发泄而微微喘着粗气的模样。
所以四爷注定了是个坏心眼的。
情。欲撩。人无处可泄,终究焚尽了脑中最后一丝清明。
胤祥翻身将胤禛压在身下,轻柔细密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捉了他的手覆上那处燥热的源头,粗暴地揉弄。只消片刻,胤祥已发泄出来。
轻盈若羽的吻仍旧不肯离去,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眉目颈项间。胤禛颇有几分意乱情迷,方才隐约升起的“为何是下方”的念头也燎烧殆尽。
——横竖是怡王殿下伏侍,朕便索性吃些亏罢。
冷风入窗,裹挟了些须冰凉水汽。
胤祥蓦地惊醒过来,双手紧握成拳,眸中分明满是痛苦。他慢慢地松开胤禛,下地跪于床榻之畔:“臣弟该死!”
一声“臣弟”亦惊醒了胤禛。方才那般美妙滋味长久不散,贤弟却半裸了身子下跪请罪。胤禛想说贤弟方才行事大合朕心只盼长久若此,可他却又如何说得出口?
胤禛闭了闭眼,道:“祥弟说哪般话来?你我兄弟之间,尚不能裸。裎相见么?……”
那不是裸。裎相见!
胤祥几要喊出声来,那是……那是弟弟对您……
胤禛眼见胤祥面色愈发苦痛,晓得那人只怕又要想了法子自虐,便急急说道:“好了,去取块巾子来。今夜你我便一同歇在这儿罢——”他见胤祥又要反驳,匆匆添了一句上去,“你才来了片刻便要走,莫不是教旁人多想么?”
不得不说胤禛实在是捏准了胤祥的性子,十三殿下果真乖乖取了东西,为他二人拭净了身子,又着了里衣在身,方才如同往常一般同榻而眠。
梦里落英缤纷,绮丽缱绻。
第44章 还珠番外四
世人皆称,乾隆的宠臣有二,其一为军机大臣之首的傅中堂,其二便是九岁袭爵、二十岁出任正白旗领侍卫内大臣兼宗人府右宗人、二十一岁又兼署理兵部尚书、二十二岁兼任正黄旗领侍卫内大臣的如松公子。
五月初一这日,如松尽职尽责地为乾隆禀报相关事宜。
“你是说,小燕子仍旧不顾廉耻,时常偷偷出宫去五阿哥府厮混?”乾隆头疼得不能再头疼。
当初如何便被猪油蒙了心,稀里糊涂地便准了他二人的婚事!
“据奴才所知,的确如此。”
“难怪时常见不到五福晋。”乾隆有些心疼那孩子,“前些日子让你查的人,你可查清了?”
“业已查清。箫剑本名方严,系方之航膝下长子;昔年方家逃出的兄妹二人确为还珠格格与箫剑无疑。还珠格格往常出宫,大多是前往一处名为‘会宾楼’的地方。箫剑在那里租了间上房,足足付了三年的银钱。”
乾隆哼了一声。
“‘会宾楼’内有一回人男子,亦与还珠格格、五阿哥等私交甚密,格格私下里唤那人为‘师父’。”
“她爱认拳脚师父,便由她认去。”乾隆眼底闪过一抹寒意,“横竖刀剑无眼。”
“禀皇上,此人并不擅长使刀剑。那人及随从高鼻深目,不食豚豕,奴才疑心是回人,便稍加打探了一番,结果……”
如松踌躇片刻,咬牙说道:“结果那人曾与香妃娘娘私奔七次之多!”
乾隆顷刻之间便想到了那日的“你是风儿我是沙”。福尔康果真好大胆子,非但放走了那人,还与他常有来往!
“奴才奇怪的是,紫……明珠格格数月来竟不曾踏出宫外一步。福家公子每每求见,也被明珠格格挡了回去。”
那福尔康近来便寻上了晴格格救命。如松在心底默默补充了一句。
“紫薇终究是长大了。”乾隆大是欣慰,“懂事了便好,省得日日让她阿玛为她收拾烂摊子。你下去罢,这回朕不拦你,下毒也罢、暗杀也罢,横竖让那两个糟心透顶的兄妹早早消失了去!”
也不知五阿哥是否还能掰回来。
如松告退之后,乾隆下意识地往东六宫而去。临近承乾宫之时顿了顿步子,终究还是去了延禧宫。
老三与皇父脾气太像,着实是个不讨喜的;老六倒是不差,可瞧那孩子的模样,大约也只愿做个纵横捭阖戎马天下的将军;说到底,还是未降生的小十五最得他欢心。
二阿哥好是好,只可惜骄纵了些,生平又只喜爱江南汉女,亦有些蓄养孪童的癖好……不过,他究竟是孝贤的孩子,要拉拢富察氏,面子功夫还是得做做的。
小七么……
哼,胆敢忤逆于朕,也莫怪朕就此将你出继了去!
未入宫门便听见小燕子那放肆张扬的笑声,那姑娘是将延禧宫当成自己娘家了。有了委屈苦闷来到这儿吐吐,闲暇了也来唠嗑唠嗑,丝毫不顾及令贵妃的双身子。令贵妃终究顾忌着五阿哥,也不敢表现得太过嫌弃,这些时日也每每胡乱打发了事。
“啊——”
尖锐的叫声响彻半个紫禁城,乾隆大惊失色,脚步加快了不少。
那分明是令贵妃的声音。
延禧宫内一片慌乱,小燕子呆呆傻傻地站着,半句话也说不出口。令贵妃捂着肚子尖叫,腊梅冬雪心急火燎地传唤太医及稳婆……
纯惠皇贵妃皱着眉头进来,问道:“妹妹这儿出了何事?姐姐在承乾宫便听到了……咦?这、这……”
一丝笑意闪过眼底,纯惠皇贵妃依旧记得那日闲聊时胤禛与她说过:钦天监监正言,数日之内当有日食;只因乾隆自来喜欢积压奏折,便生生将这事给忽视了去。
她赞赏地望了旁边的粗使宫|女一眼: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
纯惠皇贵妃、令贵妃终究是生育过儿女的,这时便手忙脚乱地处置起来;乾隆站在门口看了许久,被小燕子那既无辜且懵懂的模样气得怒火中烧。无论今日这事是不是你做的,横竖你也得死——
“小燕子居心叵测,谋害皇嗣;来人,打入宗人府问罪——”
令贵妃这一胎生得意外顺利,恰恰撞上了那昏天黑地的一瞬间。
纯惠皇贵妃几乎要惊叫出声:天助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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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不及了。”
永琪坐立不安,“小燕子那么善良的人,怎么会‘谋害皇嗣’?其中一定有隐情!我要去见皇阿玛……”
福尔康照例安抚了他一番,窗外的五福晋几要仰天长笑:好好好,给她个诛九族的罪名便是,省得那女子三天两头便提了刚鞭来闹,省得五阿哥府上的福晋格格夜夜独守空闺,省得她见了一众妯娌、见了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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