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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满袖·缘+云满袖·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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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份给我,那碗药粥……啧啧……这毒虽然狠,却是慢性的,他暂时无事,若他难受了就把我留下的药倒两颗来与茶吃了,然后休息下就好了。记得药是与茶吃,才有效果。”

 

“知道了。”剑子点头应下。

 

慕少艾朝门口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又停了下来:“现在他不适合剧烈运动。剑煮你们还年轻,有时不要太冲动。”

 

“什……我没有!!!”剑子猛然抬头,只能看见慕少艾揶揄的笑容,都已经跑远了。

 

佛剑满脸疑惑地看着剑子:“他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剑子苦笑,“不过是拿我开涮而已。”

 

“哦。”

 

夜深,露重,手指有些冷。

 

龙宿慢慢睁开眼睛,身边趴着一个人,恍然间似乎是婉夫人,细看却不是。剑子憔悴而疲惫的容颜映入眼帘。龙宿慢慢再将眼睛闭上,朝着空气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他伸手抚过剑子的头。

 

“剑子,吾知道汝醒着。吾知道汝有事瞒着吾。而吾也有事情没有与汝说实话。可是,无论怎样,那一日,在宛水河畔,吾是认真的。”

 

龙宿忽然说得有些急了。

 

“所以汝不要离开吾。不要和娘亲一样,将吾抛下。”

 

剑子默默听着,知道龙宿此刻必定是很难过的,可他却不能动的。动弹不得的。虽然彼此心知肚明,彼此是清醒的。他却不能轻易打破这一平衡,伸手去将龙宿抱在怀里。

 

龙宿许久都没有再说话。剑子忽然想起初遇时,那站在千年古剎前的龙宿,一脸骄傲,眼神里却带着一些难以述说的情绪。那时,他只想作弄他。可是后来,龙宿在密林里弹琴,眼神里的感情却将他整个人笼罩起来,包围起来,隔离其它的人。那时,他想,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跟他说,其实他很幸福。

 

可是这样的话,他很快就含在嘴里,吞进肚子里。

 

记忆呼啸,他想起那一日,他与佛剑赶到时,他守在灵堂上,对着他们的微微一笑。

 

分明是个笑容。剑子却觉得鼻头一酸,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今,这个说着【不要离开吾,不要和娘亲一样,将吾抛下】的龙宿,是什么样的表情。剑子慢慢坐直身体,手臂有些麻木。龙宿已经沉沉睡去。他的手放在剑子的旁边,那么近,却不相握。

 

剑子站起身子来,低声而郑重:“我会一直都在你身边。”

 

“到底还是……为什么会是他?”长月凤华看着手里的透明棋子,放在棋盘上,“易伯书也是个棋子。”

 

佛小子思索一下,放了枚白子在方才那枚黑子旁边。

 

“这边用‘扳’可一点也不高明啊。”长月凤华指了指棋盘西北,西南,东北三个角,“汝看,吾已经是瓮中之鳖。当初也是为了吾放在这里的子,死咬着不放手,自然是要死的。”

 

“就你和道无华那个闷葫芦才会喜欢这种又闷又费脑子的事情。”佛小子将手里棋子放回去,哗啦哗啦的。道无华走过来,手指指了一个点,走开了。

 

佛小子嘿嘿一笑,抓起子来放上去。

 

“观棋不语真君子,汝倒是真的不语啊。”长月凤华看着方才让佛小子下得一盘散沙的棋子却在这么一点连成片,不由懊恼,“可是君子动口不动手,汝是不是听不懂?”

 

“你将龙宿做铒。钓的不过是易伯书一条小鱼。”道无华不对棋局理会,低头看着江东儒林的地势图,“你连楚风影和楚君仪一起暴露了。”

 

“君仪过去,吾才能放心。婉夫人的事对龙宿的打击远比汝们可以知道的来得大。”长月凤华随手拈起子来,下了一处。

 

“婉夫人的事到底是不是你的示意?”道无华认真地问他。

 

长月凤华抬头看着他,笑了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谁知道……”

 

“确实是那个人杀了易叔言。”道无华说的话,等待着长月凤华给一个肯定。长月凤华顽皮地眨眨眼睛,摇头。

 

“长月你比我还讨厌,不是还是不知道,你的嘴生来做什么的啊?”佛小子跳起来,指着长月凤华的鼻子,嚷道。

 

“吃饭。”长月凤华气定神闲,“吾饿了。”

 

“你早就辟谷,饿什么饿?”佛小子不屑地撇撇嘴巴。

 

道无华置若罔闻,道:“我已经吩咐他们准备饭菜。”长月凤华笑了笑,站直了身子,走到佛小子旁边。

 

“口腹之欲。不是欲。汝不也是天天吃善男信女的素斋吃得很开心?”

 

“那是他们的心意。不吃他们不会心安。”

 

“啧啧,汝总是这么能胡扯。”长月凤华轻声地笑着,拉着他往外面走,“道无华,汝不去吗?”

 

道无华抬头看了一眼他,低头阅卷。长月凤华笑笑,将佛小子拉走。

 

月朗星稀的日子。

 

总是会让人感到寂寞的。

 

“江东水患还是无法平息。”长月凤华走在冰冷的台阶上,回头对佛小子说,“道无华还会走。”

 

“是的。他会走。而你,留不住他。”佛小子冷静的话语,冰冷冷得就像长月凤华脚下的台阶。长月凤华苦笑,转过身子来。

 

“小子,吾那么着急着培养那个孩子,汝与道无华觉得费解吗?”

 

佛小子顿了下,点头:“但这是你的选择。”

 

“是啊,是吾的选择。”长月凤华扭头去看道无华所在的屋子,“汝要记得,今日与吾说的话。”

 

佛小子皱眉:“无论你想做什么,凤华,我劝你还是放弃这个念头。”

 

长月凤华呵呵笑了起来:“小子,汝知道吾要做什么吗?”

 

楚君仪坐在易伯书的面前,手里捧着茶碗,脸色平静,轻轻吹口气。

 

“教母半夜前来有什么赐教?”

 

“易伯书,吾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啊,吾记起来了,那日汝为了叔言被欺负而出头结果被打得很惨。呵呵……”楚君仪笑出声来,“那时吾们都那么小。汝说要娶天下最美的女子为妻,要好好照顾叔言。”

 

“楚君仪汝……”易伯书横眉倒竖,“半夜来是叙旧的吗?”

 

“儒门少主真的那么不得汝的意么?为什么汝宁可让那人杀了你口口声声要保护的叔言也不肯放弃。”楚君仪说到这话的时候,闭上双眼,声音哽咽。

 

“汝说什么?叔言怎是吾……”易伯书的话到一半就截住了,因为楚君仪的剑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汝疯了吗?”易伯书大吼,手按在腰间的白竹剑上,“楚君仪,汝可知道汝现在在做什么?”

 

“吾自然是知道的。”楚君仪看着他,容色凄切,“伯书,回头吧。一次错,次次错,此刻回头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易伯书冷笑:“吾不懂得汝在说什么。”

 

“汝让人威胁刘御医制毒,暗中下到龙宿身上,对不对。”

 

“汝屡次派人刺杀龙宿,甚至最后下了绞杀令,对不对?”

 

“汝杀了龙宿的娘亲,对不对!”

 

楚君仪的目光悲伤,凝视着易伯书:“但是陈老夫子可有任何得罪与汝?汝要派人杀他?汝可知道他是谁么?”

 

易伯书看着她凄楚的面容,忽然仰天大笑:“哈哈哈——汝想要说的只有这些吗?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凭什么吾江东儒林要臣服与他儒门天下,吾的人比他差吗?吾比他差吗?汝所要保的长月凤华已经不久人世了,汝还要如何保他?只要他一死,一个疏楼龙宿又能怎么控制住一个儒门天下?到时就是吾江东儒林的天下了。”

 

“汝……汝说什么?!!”楚君仪瞪着他,“汝一派胡言。”

 

“是不是胡言,汝很快就会知道。”易伯书大笑,甩手丢下一个霹雳弹,随即消失无踪。

 

楚君仪静默站在原地,身后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黑衣人飞快地跟了上去。

 

“这一切就将要怎样才肯善罢罢休?”楚君仪一叹,“长月宸。”

 

无名看着杯中葡萄酒,低吟:“葡萄美酒夜光杯。西域最好的葡萄酒,口感甘醇,唇齿余香。汝不来一杯吗?少年。”

 

他的对面站着脸色严肃的剑子。若非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成日嬉皮笑脸的剑子会有如此沉重的表情,会有这么强的气势?

 

“无名,无论你想要做什么,都不该拿龙宿作为代价。”剑子坐在他的对面。

 

无名好笑:“汝这话是哪来的根据?”

 

“那我换个话题问下,婉夫人真的是你杀的吗?”

 

无名眼色一敛,露出凶狠的目光。剑子笑笑,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已经都是汗。

 

如此浓烈的杀气,不知道龙宿是否曾经经受过。

 

“少年仔。汝该明白,要得到是必须有代价的。”无名唇角一勾,方才的杀气消失,带着三分春色的暖意,几乎让剑子觉得刚才不过是他的幻觉,“汝,拿什么来换取汝的好奇心?”

 

剑子脸色一变,已经太迟了。他站起身子来,却又摇摇欲坠,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瞪着无名,目光凶狠。

 

“这样的目光不适合汝。”无名轻笑起来,“自然也不适合吾。汝就留下来吧,等到可以走的时候汝就可以得到答案了。”

 

“什……”剑子的话未完,已经陷入一片黑暗。

 

骤然从深夜梦里清醒。龙宿只觉得头疼。佛剑听见响动,提着灯过来,问他,感觉如何。

 

“胸口有点闷。”龙宿接过佛剑递过来的茶水,四处环顾,“剑子呢?回去睡了么?”

 

佛剑的脸在灯火晃动映照下有些阴沉。

 

龙宿只觉得不对,抓住佛剑的手,问道:“剑子呢?”

 

佛剑反抓着龙宿的手,沉声道:“他没回来。”

 

龙宿脸色刷白:“没回来……没回来是什么意思?佛剑。”声音之厉,穿透黑夜。佛剑压住龙宿,不言不语。

 

这样静默对峙了许久。龙宿急促的呼吸才慢慢平和下来。

 

“抱歉。佛剑。”

 

佛剑颔首,放开了他。他坐了起来,动作很慢,似乎花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吾想喝口水。”龙宿轻声道。

 

佛剑走到桌子旁边替他倒了杯凉茶。龙宿一口一口喝下,吐出一口气来。

 

“他什么时候不见的,去了哪里,可知道?”

 

“昨日下午,他说出去会。”佛剑低头,“没说去哪里。”龙宿将空杯子捧在手里,若有所思。

 

“汝可有告知教母?”龙宿问。佛剑点头,他不能离开龙宿身边,就让翠儿请了楚君仪过来。楚君仪听了始末,便让他继续守着龙宿,说是要去联系长月凤华。

 

“翠儿。”龙宿起身,下榻,“更衣。”

 

“你不能外出。”佛剑阻止他。

 

龙宿站直了身体,看着衣衫有些凌乱的翠儿匆忙忙地跑进来,去取他的衣物。

 

“佛剑,事情已经不能再拖了。这个世界上,若是有三个人知道剑子的下落,有一个必定是无名。”龙宿走到屏风后面让翠儿伺候更衣。

 

“少主这么迟是要去哪里?”

 

“翠儿。”龙宿轻笑道,“汝是个好孩子,只是那碗药粥味道太好,吾一辈子都忘不了。”翠儿闻言,手中的衣物掉下来,惊恐地看着龙宿,嘴唇颤抖。

 

“少主,少主我……”翠儿跪了下来,“翠儿是真心侍奉少主的。那碗药粥翠儿事后才知道有问题。厨娘说是轻微的止痛药,带点鸦片……少主……翠儿觉察不利,请少主降罪。”

 

“咳咳。”龙宿没有看她,“那粥……带的何止是鸦片?”

 

翠儿的脸色都白了,抬头看着原来神采奕奕的少主子,无法阻止的消瘦模样。

 

“堂堂的儒门少主却染上毒瘾,可象话?”龙宿冷笑一声,“咳咳。”翠儿惶恐地趴倒在地上,不敢抬头,不敢起身。

 

“来人,押去地牢关了。”龙宿轻轻挥动手,潜伏四周的暗卫不着痕迹地出现将翠儿抓住。

 

翠儿泪流满面:“既然少主知道里面有毒,为何还要吃下?”

 

“……翠儿,汝煮的圆子其实比汝娘煮的好吃多了。”因为那一碗是真心诚意的,即便厨艺比不上厨娘,却远比那些精致的菜肴来得美味,“吾说过,为了大局,哪怕明知道里面有毒,吾也是吃得下的。”

 

翠儿的泪流的更凶:“此事全由翠儿一人所为。”

 

“吾自有分寸。”龙宿疲倦地挥手,翠儿被带走了,很快她的娘——刘厨娘也会被暗卫带走,等待他们的将是一番盘问,还有刑罚。无论被迫还是自愿,伤害儒门少主都是一等一的重罪。

 

“咳咳。”龙宿慢慢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时候,佛剑一脸忧郁地看着他。

 

龙宿笑了一笑,抓住佛剑的手,紧紧的。到了这步,他们连剑子都敢动。那他也不能再纵容。哪怕知道翠儿就如最初死在自己剑下的孩子同样无辜,也不能放过。

 

“走吧,去找无名。”

 

剑子从昏睡中醒过来,闻到一股浓烈的熏香。他苦笑,试着动弹,却发现四肢软绵无力。悬与天花板的流苏纱帐,表明他所处的地方,至少不是什么地牢监狱。

 

门“吱嘎”地开了。

 

进来的人走得很慢。

 

剑子的眼珠转了一圈,猜测着来人身份,听见一声轻笑。

 

剑子也笑了。

 

“无名先生,特地用迷香将剑子请来睡厢房,不知道是何用意?”

 

“易伯书败了吾的计划。所以吾带汝逃难来了。”无名话语轻松。

 

剑子反问:“哦?剑子愚钝,不知道无名先生什么计划让易掌阁给坏了事?”

 

“他没杀了楚君仪。”无名微微一笑,走到剑子身边坐下,“汝知道,若是没有除掉楚君仪,吾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

 

“我不知道。”剑子难得老实。

 

“吾知道汝在想什么。楚君仪在一日,龙宿就会安全些。但龙宿现在所有的侍卫都是楚君仪拨给他的。如果有一日,楚君仪调空了,龙宿又会如何?”

 

剑子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无名,只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他的笑脸更可恶,恨不得饱以老拳。

 

“龙宿很快就会来了。”无名站起身子来,声音里带着笑意。

 

剑子正想要问他来做什么,忽然想起,声音便噎在喉咙里,再也发不出来,皱得紧紧的眉头,无法舒解他心底的苦闷和难过。

 

不仅龙宿会来,佛剑也会来的。

 

因为他们是好友。

 

如此简单。哪怕知道龙潭虎穴,他们也会义无反顾地前来,因为剑子在这里。

 

剑子忽然恨起自己的莽撞,稍微能活动的拳头握得紧紧。无名不动声色看在眼里,转身走了出去。

 

“吾要去迎接吾的少主了。”

 

龙宿站在草色居的门前,隔着一个院子,看着无名走出来。无名白衣披裘,姿态闲适。佛剑默然地站在一边,龙宿坚持要独自与无名交涉,但情况不对,佛剑会立刻出手。

 

对视良久,先开口的是无名。

 

“少主汝长大了。”无名伸手比划着,“汝刚来江东儒林的时候不过是个离不开娘亲的孩子。”顺着话,他的手指指向龙宿身后。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汝的身后慢慢汇集成一股河流,日后成江成海,这天下不会有几个人可以阻挡在汝面前。”

 

“无名先生,不,长月先生。”龙宿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来,“学生龙宿在此请您赐教。”无名伸手扶住身边竹栏,闭上双眼,再睁,已经是触目杀气。

 

佛剑只觉得魄力十足,压住自己的身体,几乎不能动弹,再看龙宿也是额汗如雨。

 

无名忽然大喝一声,提起他的剑刺了过来。佛剑脸色一沉,与龙宿同时出剑,应对。顿时只见剑光如虹。

 

匆匆赶来的楚君仪制止了也要上前助阵的侍卫,转头看见怀影坐在枝干之上,看着她的眼睛满满的笑意。

 

“姐姐。”这样一句话,打破的禁忌,纠葛着楚君仪。

 

只见楚君仪脸色苍白,看着怀影的目光充满怜惜。

 

“姐姐,你知道吗?今天之后,我不再是属于六庭馆的也不是儒门天下的人了。”他不再是在剑子他们面前的孩童模样,而是比在龙宿面前更成熟的青年模样,一直笑着,“我答应帮长月凤华一个忙,他答应给我自由的。所以你不会再看到我了。”

 

“影儿。娘亲当初……”

 

“姐姐,都过去了,好吗?”怀影轻巧地落在地上,“很快,我也不会叫这个名字了。长月宸化身无名,与江东儒林易伯书联合谋害儒门少主,其罪滔天。我已经拿到了文书了。”从怀里掏出一迭白色的纸张来。

 

“易掌阁,你大势已去,还不出来吗?”

 

易伯书脸色阴沉地走了出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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