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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逸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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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姸桐似笑非笑,道:“你们做正事,我有什么要怪罪的。展兄弟,你也算是心细的,不过,男人心再细,也比不过女人。”她柔指轻动,替展昭抿好鬓角。
  白玉堂一手搭在展昭肩上,笑道:“殷姐姐,这猫脸皮薄,你看他脸都红得跟锅里滚过的大虾。”不动声色间硬是挤到展昭和殷姸桐中间。
  殷姸桐美眸波光微动,嘴角逸出一丝冷笑。好个白玉堂,敢连她都防着。
  展昭眉宇轻蹙,欲言又止,总觉得不可能。
  殷姸桐嘴角犹然带笑,微不可查地有着一丝冷意。“展兄弟,你心里恐怕有什么怀疑,不如说出来让白兄弟和我听听,以白兄弟那半转千回的心思,什么事猜不出来。”她眼眸转动,目光落在白玉堂身上,目光一冷,暗透警告。
  白玉堂心里“咯噔”一下,缩了缩脖子,讪笑道:“殷姐姐,你真是抬举兄弟我,不过,这世上能难住五爷我的事,还真没几件。”他心道:今天除了蹭两顿饭,没有得罪她吧。
  展昭不由翻了个白眼,这白玉堂张扬嚣张的性子看样子这辈子都不会变,不过,白玉堂玲珑心肝,殷姸桐见识非凡,不如与他二人言,也许对案子有帮助,就是白玉堂见笑也不要紧。“只是展某的一点浅见,方才殷姑……殷姐姐说,男人心再细,也比不过女人,这话不错,论心思细腻真的是男人比不过女人。展某见尸体都被摆放后,受害人衣饰完整,连头上的发钗都整整齐齐,这般细心展某不由怀疑凶手的同伙是个女子。”
  白玉堂夹了一筷子新嫩可口的蔬菜,放到展昭碗里,不悦道:“你怎么之前没告诉爷,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让你怀疑是个女子同伙,这世上什么样的女子会帮着男人杀害无辜女子?” 展昭对他淡淡一笑,道:“还有方才请泽琰相助,也是为了证实展某的猜想。即使凶手和同伙选择多名受害者,但同伙也最多在一旁相助,从不亲自动手,似乎同伙更愿意看着受害人慢慢死去的状态,若同伙为男子,应该更为主动一些。”
  殷姸桐点头,道:“这不是没有可能,只是事实恐世人不敢相信。展兄弟,姐姐曾听说有些女子因为亲身经历,比男子还痛恨女子,这种情形下,有一种可能,她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男人,可能那个男人对她有恩,也可能是她对那个男人有恩,总之他们碰到一起,然后开始一起杀人,从中取乐,一个喜欢慢慢折磨死受害人,一个喜欢在一旁观看,清理现场,也许还有几分愧疚,所以把尸体摆放整齐。”
  白玉堂一边盛汤,一边对展昭道:“猫儿,我相信那个女人更厉害。”他把汤放在展昭面前,“别光顾着想案子,要是忘了殷姐姐亲自下厨,咱们可比那些受害者可怜。来,尝尝香菇排骨汤。”
  展昭微微低头,正色道:“泽琰,我现在正在办案……”
  “五爷不是一直在帮你,猫儿,爷还除了帮忙还得照顾你这只不知爱惜身子的猫,难怪身上全是骨头。”
  殷姸桐不动声色,在桌下轻轻踢了白玉堂一脚。“不过,要找出那个女子可不容易,展兄弟可有什么办法?”
  展昭轻叹,道:“凶手既然以杀人为乐,乃是找到发泄心中之欲的途径,但在此之前他不可能平平静静做良民,展某已让衙役调查,那日去过受害人家里的小商贩可有以前酗酒,或者其他不良习性,容易招惹是非的,不过,恐怕现在他‘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而那名女子,恐怕只能通过凶手寻找,展某怀疑他们可能是夫妻。”
  殷姸桐轻轻点了点头,展昭不仅心思细腻,而且对案件颇有研究。她轻动心弦,白玉堂张扬个性是不合适官场,与展昭隐忍谨慎不同,这两个人……看着为展昭布菜,嚷着喂猫的白玉堂,殷姸桐心叹,这次可能真的遇上克星了。
  ……
  白玉堂很没有形象地枕着双手,躺在一片青绿草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展昭。“猫儿,你就这么让人守着?”
  展昭一身暗蓝便装,低头看着落在身上的斑斑阴影,道:“只有这样,泽琰,一切都是我们的推论,没有证据证明凶手真的是他们夫妇。”
  白玉堂轻哼一声,这只穿上官服的猫规矩就是多,要是还在江湖,找出证据还不轻而易举,用些手段就是。
  “泽琰,以前未曾将这几起案子联系在一起,以致凶手逍遥法外,多了多少无辜冤魂。”他轻叹一声,“泽琰,要是我推断有误,再生凶案,其实不是我的错?”
  白玉堂一个翻身,与展昭并肩而坐,正色道:“猫儿,五爷不懂怎么破案才对,但既然能找出凶手就不该拘于手段,你我分析半日,查找凶手,既然发现疑凶,在有新的证据前就不能轻易否认,再说了,”他靠近展昭,把头放在他肩上,“就是错,也是你我之错,有事爷和你一起扛,大不了你这官不做了,爷来养你。”
  白玉堂温热的呼吸弄得展昭耳边微痒,他侧了侧头,道:“泽琰,注意些样子。再说了,我就是不当官也不用你养。”
  白玉堂想起那日在殷姸桐那里,柔枕香衾,长河流动……他的手臂环上展昭的纤细柔韧的腰身,似笑非笑道:“猫儿,爷养猫有什么不对,哪条律法说平民百姓不能养猫。”
  那日,殷姸桐私下对他语意深深地说道:“白兄弟,什么是欲?心怀不正是欲,可你看我这风尘欢乐场所,岂不是全是欲念横生,红男绿女,男欢女爱,都是欲,就是有情有意,也是一种欲。白兄弟,姐姐一直当你是亲兄弟,你的事姐姐全都放在心上,你心的事姐姐也猜到不少,连你自己不清楚姐姐都能猜到,欲由心生,你要把持住,把持不住,是福是祸都看你自己,姐姐能帮你的,不及你帮你自己的。”
  当时他笑道:“殷姐姐,你既然清楚兄弟,就知道兄弟那‘风流’二字里没有男女私情。”可他自己都知道自己笑得心虚。
  “泽琰,”展昭突然说道,“你再动一次我就剁鼠爪了”
  “猫儿,”白玉堂心中微颤,如湖泛起涟漪,“你生气了?”他在他耳边轻轻说道,“爷看你胖些没有。”
  展昭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白、玉、堂。”是不是该拔剑砍鼠?
  不等他考虑清楚,白玉堂放开他,起身跳到离他不远处。“猫儿,爷先去找酒喝,有事的时候到惜墨找爷。”
  展昭用手按了按隐隐作痛的额头,又是惜墨,让别人听到还以为他白五爷喜欢出入秦楼楚馆呢。
  不过,他也去的太频繁了吧。
  一日三餐,餐餐都去。
  ……
  查案的衙役都有些奇怪,展大人让他们查的的人说起来有些奇怪,展昭却一直说他们与常人无异,甚为普通。男子约三、四旬,体格不太强壮,平日与人无争,几年前或者有酗酒,争斗之事,而且曾被女子伤害。女子平日与邻里和睦,容易得到信任,可能与男子为夫妻,并对男子有恩,幼时家中曾有变故。
  展昭让他们在平日常与受害者有往来的商贩中找寻,特别交代:案发后他们恐怕时常打听案情。
  不想还真找出一对夫妇来。
  老郑原来是常外出做生意的小商贩,不想妻子孤守空房,红杏出墙,更在他身体受损不能远行后与人私奔,他因此而仇恨那些女子尚可解。
  倒是他后娶的妻子有些奇怪,本来是个年轻寡妇,老郑被妻子抛弃后,伤病缠身,整日怨恨不已,她好心前去照料他的起居,一来二去,就做成了夫妻。可没听说她幼时家里有什么变故,不过她娘家现在也没人了。
  老郑因为身体远不如从前,跑不得远路,变做起了卖水的买卖,案发当日,他在傍晚时还往郭家送过一次水。
  展昭带着衙役搜查他们的房子时,眉宇紧蹙。
  衙役从床下搜出个匣子,展昭伸手打开,暗暗吸了口冷气。他与白玉堂猜错了,凶手不是没拿走任何东西做纪念。
  匣子里放着一缕一缕的头发,用白绒线绑好,每缕多者数十根,少则三五根,都是从头上直接拔下来的。
  白玉堂对案件很快被破并不惊讶,对展昭道:“这破案也就是如此,你抓得紧就破得快,抓不紧就破得慢,不抓,有些案子永远破不了,官府的事就是这么蹭的办。”
  展昭知道他对官府的不满,也知道不是所有的官员都像包大人;清正廉明,心有百姓,他淡淡一笑,道:“泽琰,辛苦你日日陪着我办案,不过……”
  白玉堂打断他的话,问道:“猫儿,那妇人为何那般心狠?”
  展昭神情一变,长叹道:“她不肯说,不过她爹生前也是走南闯北做生意的,常年不在家,家里只有她和其母。”
  妇人入狱后既不叫冤喊屈,也不承认罪行,整日不言不语,只是在行刑的前一日,独自感叹:“总算是结束了。”
  她自是喃喃自语。“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爹真是冤。”“她……她不该。”
  “缘由当在其母身上,其因如今也不得知。”
  白玉堂哼了一声。“这等妇人。猫儿,爷告诉你,这世上最不能惹的就是女人。”他目光又落在展昭柔韧楚腰上。
  “泽琰,”展昭浅笑,“你的账本我都替你对完了,耽搁这么久,没误事吗?”
  白玉堂笑道:“能误什么事。”爷我几个月都不看账本都没事,那些崽子敢在爷的眼皮下弄鬼,活腻了。他突然想到一事,凑到展昭面前,“昨天才结的案,你说,是不是昨晚熬夜了,难怪眼皮下一团黑。”
  “睡不着,找些事做。”昨夜蜡烛换了两根,不知不觉间日上东头,展昭看着账本,却是松了口气。
  这只老鼠,果然有钱。 展昭心里盘算该怎么敲竹杠才合算。
  “呆头猫,天生劳碌命。走,爷请你喝酒。”白玉堂从不吝啬,何况这只猫确实该好好养养。
  展昭猫眼微眯,真是太好了,刚刚还想着怎么敲竹杠呢。

  鼠猫逸事之七 中秋

  展昭轻咳几声,无奈一笑,前几日乃是张龙的生日,被他们兄弟几个拉去灌了好一阵酒,浑身酒热,夜里不察,加上连日辛劳,竟然身患小恙。
  第二天被公孙先生看着服药时,真是苦不堪言,不过想起某个比他还怕吃药的家伙,心情不由好了大半。
  但那个家伙确实没来,大概展昭患病的事情他还不知道,何况也不是什么大病,除了咳嗽喉咙痒也什么症状,没必要惊动他人。
  其实白玉堂本来还要赖在开封府展昭的房中,却因为他向来不积口德,一句话惹恼了展昭,看着那俊眉亮眼满是压抑的怒火,白玉堂才乖乖的不再纠缠,夹着老鼠尾巴回府去了。
  躺在床上,沉香木香清清淡淡溢满鼻间。展昭苦笑,这算什么。
  床是白玉堂送来的。那日他巡街刚回来,就发现府里仆役神情里透着古怪,还未等他回房,就听见王朝向他嘀咕:“展大人,这白玉堂怎么搬了张床来,就放在您屋里。”
  展昭忙进屋,顿时无语。只见一只嚣张的大白老鼠正倒在床上,神情得意地望着他。床已不是他原先那张,而是用沉香木打造,雕着各式异草,床前放着同是用沉香木做的鞋架,床边有着各式暗格,床上堆着色泽清雅的苏绣棉衾。
  展昭先是讶异,随即脸色微沉。
  白玉堂仍是得意张扬,笑道:“猫儿,这张床可比你以前的好,爷也能睡得更舒服。”
  展昭又好气又好笑。“泽琰你又不是府邸,就是没有,哪家旅店客房不可安身,你到底知不知道送床的意思。”
  白玉堂理直气壮地说道:“爷爱住猫窝,送你张床好养猫。”说着他用刀碰了碰床栏上吊着的菱形沉香木牌,上面镂刻着:猫窝。
  展昭无奈按了按额头,让他说白玉堂什么好,他这是装疯还是卖傻。暂且不理他,等会儿还要帮公孙先生整理案卷。他放下剑,拿起桌上的茶盅,不用问,是白玉堂拿来的上好茶叶,用的水乃是从殷姸桐那里要来的旧年梅花雪水。
  白玉堂看着展昭无语的无奈样子,心里暗暗得意,瞅着他笑。他见展昭眉目英挺,细致温文,想起那账本上清雅明了的字迹,本想道声谢,又觉过于生疏,结果出口的是这么一句话:“难得这么贤惠的猫儿,你要是女子五爷我一定娶你回家。”
  咣当一声,展昭手里的茶盅重重放在桌上。白玉堂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见展昭脸色青白交加,一时尴尬不已。
  “白兄,开封府不是酒楼饭店,秦楼楚馆,还请白兄注意言行举止。”一开口,已然是“白兄”。
  自是如此,白玉堂也是难以再像原先那般缠着他。
  此时想起白玉堂,怎不知他赠床的好意,沉香木有清神理气,止咳化痰等效验,也是他一片好心,只是……这只白老鼠到底是忘了还是故意,还说了那样的话。
  却不知向来风流倜傥的白玉堂正被殷姸桐教训。
  “要是你赠床与佳人姐姐绝对给卢大嫂飞鸽传信,为你挑选良辰吉日,成就好事,可对方是展昭,姐姐可不知道怎么办了。”殷姸桐纤手摊开,嘴角非笑似笑。
  白玉堂神情坦然,笑道:“姐姐太会说笑了,兄弟是怕那只猫因为休息不好而精神不济,伤了病了,没法和兄弟比试,胜只病猫五爷我既不光彩,也坠了名头。”
  殷妍桐无奈扶额,他自从来了开封,从来不曾正式下战书给展昭,向来都是无理取闹,还说什么胜不胜的话,哪里有过什么比试,捣乱倒是不少。“论武功,展昭确实是难的,虽然我未亲眼所见,但看得出他内息平稳,行动内敛,功夫算是上乘。要论性情也是不骄不傲,难的好男儿,这样的内力配上他的平稳性情,可谓又添两分胜算。”
  白玉堂淡淡一笑,捏着花生米做暗器,力度恰好打开扑火的飞蛾。“那只猫,性子有时候温吞地让人心里直冒火,但他可不是好性子,发起火来爷也让他三分。”
  殷妍桐手指轻敲桌面,浅笑盈盈,道:“展昭性情稳重但不失血性,说到他,姐姐可不是自夸,论容姿,姐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貌赛潘安宋玉,难以比拟,倾国倾城者不计其数,可是见到展昭姐姐不得不赞叹一声,俊美清朗,清瞳亮眸。”
  白玉堂手里的花生米又射出一颗,又是那不知悔改的飞蛾,他似笑非笑道:“姐姐此言差异,猫儿不是性格好,容姿好,他好的是那份胸怀,好的是那份为天下的隐忍,不过有的时候挺让人冒火的。”说到最后,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
  殷妍桐白了他一眼,道:“知道你还还老惹他。”
  白玉堂不由地拧了拧眉,既而笑道:“爷就喜欢逗猫。那只猫平时太呆,被爷逗逗才有灵性。天下有几个像他那样的,什么事都放在心里,其实对人又能如何,可是,这天下有几个是可以相诉说的,说了不如不说。”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与展昭而言,他白玉堂是可说还是不可说的?想起展昭在自己面前喜怒哀乐真实的流露,他舒心一笑,展昭对他没有对他人时温然下隐藏着疏远。
  殷妍桐不急不缓地说道:“这几天展昭看着脸色不太好,听说病了。”
  病了?白玉堂顿时心下着急,好在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眼前有着谁,稳定心情,蹙眉问道:“怎么病了?”言语间的焦灼却是毫不掩饰。
  殷妍桐端起茶,轻抿一口,口气坦诚地说道:“我怎么知道。”
  话声未落,眼前白影一闪,白玉堂已经不见踪影。
  殷妍桐吹着茶水上浮着的茶叶,淡淡说道:“自然不是大病。”她秀眉蹙起,轻轻一笑,方才忘了问白玉堂,什么时候回陷空岛,再拖延,中秋前就赶不回陷空岛了。
  ……
  “病猫,笨猫,呆猫,缺心眼猫。”白玉堂又开始了猫字经,这么就病了,亏他还是行走江湖的武林高手。他转念一想又觉不对,一个转身,单脚踩在床边,恶狠狠盯着展昭,双目生威,语气微冷,问道:“老实说,是不是受了什么伤,有什么隐疾瞒着五爷。”
  展昭无奈笑了笑,白玉堂突然闯进来,还未等他问有何事,就被他上下打量,然后他就被白玉堂强行按在床上休息。展昭只好半卧在床,道:“绝对没有,这次真是展某不小心。”
  白玉堂才不信,习武多年,怎么可能受点凉气就生了病,听说这只猫向来不注意身体,看来这次也是。“不小心,哼哼。”他往展昭身边一趟,特意动了动身子,感叹道,“还是爷的东西好,躺着舒服,一只病猫也能好得快些。猫儿,殷姑娘不仅精通巫术,还懂一些奇特的医术,不如请她来看看你,是一不小堂堂南侠染上小疾,还是,有什么瞒着别人的,别小瞧她,一眼就能看出来。要不然,五爷受累给陷空岛送封信,大嫂可是解毒的圣手,以毒治病,包治百病。”
  展昭无奈往里面移了移,道:“公孙先生也精通医术,泽琰的好意展某心领了。”看来殷妍桐是巫医,卢大嫂也是不可招惹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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