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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逸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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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琰,不如展某陪你到外面吃早饭。”展昭用力握着筷子,在白玉堂糟蹋完所有的油饼前提议道。
  白玉堂顿时喜笑颜开,把手里的筷子直接插在油饼上,笑道:“早说不就好了。”他心里盘算不能去他那里,不然会遇到丁月华,到殷姸桐那里最好,他突然想到一事,“猫儿,你不是要陪包大人上朝,哼,你别想把爷往酒楼一扔自己走人。”
  展昭心想:我倒是想把你往路边小摊一扔。“泽琰,展某还要护送大人上朝,就不陪你了。”桌上的食物已经被白玉堂糟蹋得不成样子,他的耐心也消磨干净。
  展昭踏出房门,看了看未亮的天,心想:这天,闷热的让人心不宁。他又回头对白玉堂道:“泽琰,将就用些,免得喝酒胃痛。”
  白玉堂淡淡一笑,道:“猫儿,中午爷请你喝酒,等你回来。”
  看样子,一日半天白玉堂还不准备走。
  白玉堂也呆不住,想着要酒楼送来一桌好饭菜,这开封府连猫都不会养,要是猫累了病了伤了,那还能用谁去。
  展昭要是病了,谁替他看账本。
  白玉堂忽视掉展昭扔他一个人在房里的事实,精神奕奕地跑到殷姸桐那里蹭早饭。
  ……
  白玉堂百无聊赖地坐在酒楼上的雅间,那只猫竟然敢放他白五爷的鸽子。
  要是今天犯案的家伙落在五爷手上,五爷让他后悔为人。白玉堂恶狠狠地想着,方才展昭派人告知,突然有案子要查,来不了了。
  什么案子,连吃饭都顾不上,难怪都快成了猫干。
  白玉堂一撩衣摆,起身蹬蹬下楼,心里想着把那只不爱惜身子的猫像大嫂挂腊肉一样挂在房檐下,脖子上挂个牌子,上面写着:五香猫干。
  五爷,您似乎忘了自己时常被某位招惹不得的人吊起了当鼠干。
  还好方才问清案发地点,白玉堂赶去时,正看到展昭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白玉堂凑到展昭身边,捅了捅展昭腰身,问道:“怎么成呆猫了?什么事情犯难?”
  “泽琰。”展昭有些头疼,案发地点怎么随便让旁人进入?但白玉堂又有谁拦得住。“泽琰,这是官府办案,等回府再说。”
  白玉堂本来听展昭说出“官府”二字,脸色突变,但听得下一句又回转回去,点头道:“也好,查到什么没有。”若不是什么大案子,决然不劳展昭亲自出马。
  展昭心里沉吟,这里只是普通百姓的住所,突然家中四女暴毙,透露着古怪,更怪的是,前些日子他帮公孙先生整理案卷,随便翻了几个旧案,其中一个案子情形和这个案子相像。
  要是自己没有记错,那该是两年前的案子,案发地点……离这里不过隔了条街。
  完好无缺的门窗,无闯入痕迹,无财物丢失,死者皆是被绳索勒||死,衣饰完整,而死者身前也无挣||扎痕迹,经仵作检查,皆有中迷丿丨||药的痕迹。
  展昭想起两年前的案子也是如此,婆婆和儿媳都是先中迷丿丨||药然后被勒死,因为线索中断而成了悬案。 展昭慢慢整理思路,同样的行凶模式,这两家又有什么联系。
  这两家的男子都是在外做生意为生,长年累月不在家。
  被害的年轻女子皆是贤淑,平时很少抛头露面,据邻居讲平时也未见有男子时常往来。
  案发当日既无目击者,现场也无凶手遗留痕迹。
  他眉宇紧锁,不仅这两起案子,还有另外四起,六个月前,三个月前,两月前,半月前,只是受害女子仅为一人,他一时未将这几起案子联系在一起。
  展昭钻进卷宗室翻未破悬案的案卷,越看眉间蹙痕越深。
  凶手行凶的时间越来越短,却没有一丝头绪。
  白玉堂站在窗口,问道:“猫儿,查出什么没有,要不要爷好心帮你一把。”
  “泽琰,卷宗室不许随便进出,等我理出头绪。”展昭一边翻着卷宗一边将几个案子的相同之处告诉白玉堂。
  白玉堂一边摇着扇子,一把蹙眉自语:“不为财为色,如果是同一杀手,那他意欲何为?”
  展昭点头,拿着卷宗往窗口靠了靠,对白玉堂道:“这几户人家没有联系,也可排除仇杀。”
  白玉堂趁着展昭说话,姿态潇洒地坐在窗台上,和他讨论案情:“那么只有一种可能,猫儿,你说呢?”
  展昭拧眉,杀人还有一种可能,却是世人避而不谈,从不承认的。
  杀人,亦可为心中之欲,欲,非□,非贪欲,乃是杀人之欲,为欲杀人者,平时如寻常百姓,发泄心中之欲时判若两人,而且多事先准备充裕,事后也少有愧疚,反而满心欢喜。
  “若真是如此,凶手选定妇女,并用绳索勒死她们,可能他厌恶女子。”白玉堂摇着扇子,“猫儿,可能他老婆太凶悍了。”
  “凶手作案之前都用迷丿丨药迷昏受害人,并且都是选择丈夫不在家中的时候,也许他没有能力制服受害人。我想再往前找,也许还有相似的未破悬案,因为凶手作案手法娴熟,绝非是从两年前这起案子开始。”
  “凶手可能与受害人认识,四周邻居见到他出入受害人家也习以为常。”展昭卷起案卷,轻轻拍了拍白玉堂的肩,“受害人皆是不常出门的女子,家里也少有人往来,什么人能出入其家不引起怀疑而且还有行凶的可能?”
  “并且这个人还和所有的受害人都有联系。”白玉堂用手支着下巴,“猫儿,你想怎么做?”
  “我想将所有的案发现场再查一遍,还有再找找受害者之间的联系。”
  “五爷跟你一起去。”白玉堂一合扇子,跳下窗台。
  展昭没有反对,何况反对除了惹恼这只白老鼠也没有其他用处。
  再次走访了受害者的家,展昭眉宇间多了几分沉思,性格活跃的白玉堂也缄默不语。
  “猫儿。”白玉堂伸手捅了捅展昭腰身,“你有没有发现,这几家共同的特点。”
  “自然发现了。”展昭没心情理会他的动作,心里沉重不少,若真如此,危险未免无处不在。“这几乎人家虽然无婢女丫鬟使唤,但家境都还殷实,家中男子都是只有媳妇的丈夫,做丈夫的时常未出经商,家里只剩女子,这些都是我们先前知道,泽琰,女子体弱力怯,有些重活做不来。”
  白玉堂接过他的话:“这几家女子每日都要买水,过些时日还要米店送米,有时还要请人到家里做活,我们只要找出同与这几家有关的人就可找到凶手。”白玉堂又捅了捅展昭的腰,“猫儿,这么来来回回的忙,都近午了,咱们先去吃饭,方正案子已经有了头绪。”
  展昭想到他陪着自己忙里忙外,便点头赞同,还有一些事情没理清,正好这个时候好好想一想。
  展昭无语看着“惜墨”二字,还以为白玉堂会去酒楼,谁知他直接来了青楼。
  “殷姑娘做的美味天下少有,宫中的御厨也不过如此,猫儿,今天你可是沾五爷我的光。”白玉堂一脸得意,活像一只偷了灯油的耗子。
  展昭见他又耍小孩子脾气,笑道:“是,是,今天我要沾你的光。”
  殷姸桐早知他俩要来,身姿轻盈地出来迎接,笑意吟吟地道:“白五爷最近真是清闲,展大人,好久不见,”她向展昭行了一礼,美眸流光溢彩。
  “殷姑娘,展某打扰了。”
  “何来打扰之说,展大人可是稀客。”
  “猫儿,别那么客气,别看爷在人前称她一声姑娘,私下里都是叫姐姐的,你也叫她姐姐才对。殷姐姐也不要太生分,私下叫一声展兄弟就是,那些大人之类的留到人前去。”白玉堂伸手捅了捅展昭的腰,眼生桃花。
  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白大哥,什么猫儿,是你说的那只猫来了吗?”一个可爱清丽的女孩领着裙子跑来。
  展昭横了白玉堂一眼,白玉堂只当没看见,心里嘀咕道:本来就是一只猫。
  “妹妹不要无礼,这位是姐姐曾经说过的展大哥,还不见过展大哥。展大人,这是小妹凡柠,自幼被我师叔宠溺,我又太娇惯她,还望展大人不要介意。”
  殷凡柠望着展昭,抿嘴微笑,对姐姐传音道:姐姐,真是一只好看的猫,难怪白老鼠哥哥总是缠着他不放。
  殷姸桐微微一笑,妹妹不要胡闹,他可与你白大哥不同,脸皮极薄。
  呵呵,老鼠皮厚。
  “妹妹,和我去安排饭菜,替姐姐记得,以后你白大哥来收十倍的钱,你展大哥来免费。”殷姸桐拉着妹妹,姐妹俩笑语渐远。
  白玉堂拉着展昭坐在桌前,又伸手捅他的腰,笑道:“猫儿,以后爷可要拉着你来,”他瞅了瞅展昭鼓囊囊的钱袋,“猫儿,又到哪劫富济贫去了?”
  “泽琰,这话该问你,我早就不干了。”展昭瞪了他一眼,心道:白玉堂,你再动一次我就剁了你的老鼠爪。
  “无趣,猫儿,下次跟爷去庞府逛一圈。”白玉堂贼贼一笑,心里念起殷姸桐说的庞府的酒窖里的英雄醉,还有他宝库里的古玉貂蝉,不知道殷姸桐要那块古玉是不是要做法。
  “泽琰,你千万别胡闹,当初那些事庞太师还怀恨在心。”展昭忙要阻止他,这只白老鼠就是静不下来的主,一刻不看紧就不知道能闯出什么祸来。
  白玉堂呵呵一笑,心里盘算起来。
  “展大人也不要多担心,五爷还算有分寸的。”殷姸桐亲捧一个荷花样式餐盘,笑靥如却清丽悠然的梨花,“我先做了几道小菜开胃,也省的你们多等无趣。”
  “殷姑娘,不用费心,展某还有案子要办。”展昭忙起身道。 殷姸桐一手按在他肩上,将他按到凳子上,亲自斟茶。“方才还说要叫姐姐,现在还这么客气,知道你公务繁忙,我也不敢多耽误你,你们暂等,我去去就来。”
  白玉堂带着几分坏笑,看着展昭因殷姸桐的接触而脸色绯红,不怪这猫脸皮薄,而是殷姸桐绝色容姿,由不得他心跳脸热。白玉堂想到展昭调侃自己时的坦然,嗯,这只猫见到美女就现了原形,他白五爷见到殷姸桐从来就没失态过。
  那是因为五爷您深知殷姸桐比自家大嫂还可怕。
  殷姸桐一走远,白玉堂又不安分,老鼠爪子又往展昭腰上碰。“猫儿……”
  展昭不动声色,身形未动,凳子已移向一旁。“泽琰,此案我还有疑点。”
  “猫儿,你又发现了什么?”白玉堂剑眉扬起,展昭发现什么他还没想到的?
  “泽琰,我们先前谈到受害人皆中迷丿丶||药,方才受害。你想想看,两年前陈家和最近的郭家,四女遇害,凶手何时下药才能同时迷倒死人。”他心里忖度起来,郭家四女,婆婆张氏长年瘫痪在床,媳妇曲氏为照顾婆婆请来夫家表妹洪氏帮助,洪氏因夫家常不得闲,所以请娘家侄女时常帮郭家做些针线活,凶手若不是十分熟悉郭家情形,也不可能同时杀害四女,“还有,据仵作所言,四女大概已死一日之久,前面几个案子都是在死者死去多日才发现,凶手恐怕很有信心不会被立即发现,现场也被收拾过,可见他有足够的作案时间。”
  白玉堂眉头紧锁,点了点头,接着说:“先前说过凶手可能没有制服受害者的体力,不过要杀人,收拾现场,也不是轻松的活,纵然凶手不是身体健硕,也不该是体弱多病,而且这几户人家常来往的多是一些走街串巷做小生意的小贩。”
  “还有米店送米的伙计。”
  “邻居的供词可发现疑点?”白玉堂一本正经,分明忘了展昭才是官。
  “几户人家都说案发当日和平常无异,也就是卖水的,卖菜的,送米的上过门,据郭家的邻居讲,她晚饭前还和郭曲氏在门口说过几句话,可见那时还一切如昔,受害人应该是夜里被害。泽琰,什么人可以在受害人家出入不受怀疑,而且能让受害人在同一时间昏迷不醒,又让他有作案的时机。还有,我让衙役查访那日去过受害人家中的人,米店送米的,走街串巷的几个小贩,他们都是成了婚的,怎么能深夜不归家而不引起家里怀疑?”
  白玉堂挑了块胭脂鸡油卷,一边吃一边道:“男人嘛,这个借口多了,妻子温柔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打发,厉害些的,像大嫂,大哥说是和朋友喝酒也就过去了,顶多被大嫂唠叨骂上几句。”
  “凶手仇恨女子,受害人以年轻女子居多,可能与其妻有关,可是,既然因为怨恨其妻而杀人,为何受害人身上只有颈部乐痕,二无其他伤痕,再则,虽然受害人身中迷丿丶||…药,但被绳索勒住脖颈也会本能地挣扎,受害人身上却没有反抗的痕迹,仵作说,死者身上的某些淤痕要在死后几日后才出现,前几起案子里曾有发现死者手臂处有淤痕,像是被紧紧箍住双臂。”
  白玉堂眉头一挑,道:“猫儿,莫非你怀疑有同伙?”
  展昭点头,微微蹙眉,道:“泽琰,你把我按到床上试试。”
  白玉堂刚把酒送到嘴边,差点一口呛住,强行忍住,省得被展昭见他的笑话。“猫儿……你说真的?”
  展昭点点头。
  白玉堂起身掀起雪白轻纱帘帐,露出里屋描金缠丝红檀木床,他不敢回头看展昭,脸上如火如荼。
  展昭倒是坦然进入里屋,心里只想证实自己的想法。
  “泽琰。”展昭示意。
  “嗯。”白玉堂用内力压下脸上红晕,第一次发觉原来内力还有此用途。他伸手抓住展昭手腕,按在他身体两侧,展昭轻微挣扎,被白玉堂轻易制服。
  “受害人虽然被迷倒,但会有轻微挣扎,凶手若是一人,只能用双膝压住受害人双手,但那样产生的淤痕与紧握双腕不同。泽琰,每具尸体被发现时都是双手或放于胸前或放于身体两侧,乃是事后摆放的结果,若都是同伙而为,那么事后收拾现场,消除痕迹的也是他。”展昭平躺在床上,丝毫没注意到白玉堂俯身在其上,按住他的双手,姿态暧昧。
  “泽琰,你试着用双手掐住我的脖子。” 白玉堂伸手掐住展昭的脖子,触之如玉润滑,不由想起昨夜鼻间清芬。
  展昭用手阻挡白玉堂掐在脖子上的双手。“泽琰,此时你如何既能掐住我的脖子,又能阻挡我的反抗?”
  白玉堂灿然一笑,道:“这还不简单。”一手仍留在他脖子上,一手顺着展昭手臂上移,穿花过柳间已紧锁展昭双臂。
  展昭不满。“泽琰,若是你不会武功,你怎么做?” 白玉堂想了想,手脚并用,想用膝盖压住展昭的手腕。
  “停。”展昭目光洞彻,“要是被你用膝盖紧紧压住手腕,血液流动受阻,被压处在死后会形成一小块淤痕,但死者手腕处只有一边手腕处是一块淤痕,另一边仍像是被握紧勒出来的。”
  “如果这样。”白玉堂腾出一只手,紧握展昭右手手腕,用右膝压住展昭左手手腕,另一只手仍掐在展昭脖子上。“猫儿,死者都是被勒死,凶手要用双手紧拉绳索。”
  “他应该是用膝盖压住死者一只手腕,而同伙在旁边制住死者另一只反抗的手。”
  “嗯。”白玉堂低声应道,鸳鸯枕上,漫飘奇香,他不禁神情恍惚。
  白玉堂几缕青丝从鬓边垂下,落在展昭肩头,展昭如夜黑发丝丝顺滑,像黑色的长河流过枕边,二人黑发溶于一处,似千万河流归于东海。 白玉堂心里冒出个念想,若是低下身……
  “泽琰,”展昭如水清眸对上白玉堂的桃花眼,唤回他飘往温柔乡的思绪。“此案当是二人作案,一主一从,主犯杀害无辜受害人,从犯协助,如果受害人不曾反抗,从犯只在一旁观看。”
  听到展昭清明的声音,白玉堂醒过神,他想低下身干什么。
  “凶手行凶的间隔越来越短,定然是有什么事情刺激了他,让他行凶的欲望越来越强。”
  “嗯。”
  “泽琰。”展昭动了动手腕,“你可以放手了。”
  珠帘轻动,殷姸桐端着佳肴,姿态妩媚清逸而入,恰见此景。她眉头不动声色蹙了蹙,继而朱唇露笑:“你们两个可真是劳碌命,到姐姐这里还想着案子,白兄弟,难得见你这么认真过,不如讨个官职入了开封府,日日和展兄弟查案如何?”亏这只白老鼠还在自己面前笑话丁月华春心骚动,他比她还甚,要不然央求自己从中斡旋,早早让丁月华嫁了做什么。
  说什么不在意,还是在意她和展昭的亲近。
  展昭和白玉堂顿时红透脸皮,尤其是白玉堂,似乎自己不可见人的心事被殷姸桐一瞬间看透。
  殷姸桐毫不在意,摆放碟盏,含笑道:“展兄弟,白兄弟,姐姐我可是费了一番功夫,不管多重要的案子都暂且放在一边,尝尝我的手艺才是真的。”
  展昭起身整好弄乱的床单,理好略乱的衣衫,坐在桌旁,双颊和耳边还泛着红光。“多谢殷姑娘,方才展某与泽琰唐突之举,还望殷姑娘原谅。”
  殷姸桐似笑非笑,道:“你们做正事,我有什么要怪罪的。展兄弟,你也算是心细的,不过,男人心再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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