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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璜天后土在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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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德子一咬牙,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引人发笑,而永璜却在一瞬间的戏谑后,冷了脸,转口问道:“他之前找过你吗?”
  不搭前言的一句话,小德子却懂,正因为懂,所以他登时浑身都僵住了,压着地面的膝盖传上来一阵冰冷,分散到四肢,小德子却一动也不敢动,他知道,他家爷早就知道他是暗棋,这是心照不宣的事,但这却是两人第一次摊开来讲,还是现在这种情况!
  “回爷的话,奴才上一次见着皇上,是一个月前。”小德子低着头回答,这里的见面,带着另一种意味。
  永璜闭上眼,任由思绪放空,一盏茶后,才睁开眼对着小德子道:“什么事?”
  “皇上关心大阿哥的身体,就问了问奴才,”小德子斟酌着道。
  “呵,”嗤笑一声,永璜瞥了小德子一眼,“问你?”
  小德子小心的点点头,又听永璜冷言道:“那还要御医做什么。”
  陈述的语气,让小德子浑身一僵,急忙辩解道:“皇上还问了大阿哥每日用了多少膳食,都去了哪里,奴才、奴才都是挑着说的,让皇上能知道大阿哥很好,奴才句句属实,不敢欺骗大阿哥!”
  “是吗?”永璜继续看着小德子,片刻后,才道:“你退下吧。”这本来就是他自己埋下的隐患,而且他也相信小德子不会多嘴,只是传去一些无关紧要的小消息,报于乾隆。谈不上背叛,这只是他和小德子早就确定下的默契,因此他也没有要责怪的意思。
  只是,他原来还想着探出点消息来,现在,看样子小德子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德子连忙站起身就要出门去,心里知道这一关是过了,他倒不会有什么大碍,只是不知大阿哥和皇上……
  “等等,”在小德子快出门时,永璜忽然开口,看小德子一张哭丧脸回过头来,登时好笑道,“哭着出去。”
  小德子一愣,随后一转身,继续维持着哭丧脸出门了。
  永璜再次闭上眼,侧个身平躺。他总想着,不要计较,不要思索,免得触及了那道开了缝的小偏门,让他窥视到内里的秘密,那碰不得的秘密。
  但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实际上,他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要知道真相。
  只是,可惜了,这真相,恐怕只有乾隆才知道。或许,他也知道,却怕猜中了,万劫不复!
  养心殿里沉寂了许久,门外的吴书来等人面面相觑后,还是决定再等等,虽然这时候乾隆和永璜的冲突还未传开,只有吴书来一人知晓,但这不妨碍几个侍卫看穿乾隆的心情极差,他们可不想去找不自在。
  房门忽然打开,几人看着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的乾隆,纷纷行礼。
  乾隆一挥手免了众人的礼,便对着吴书来使个眼色,抬起脚往御花园的方向而去。
  吴书来急忙跟上,留下几个更加疑惑的侍卫,但没过多久,他们便知道了乾隆心情不佳的真相,关乎永璜。
  乾隆快步来到御花园,那个地方,他刚刚斥责了永璜的地方。
  永璜已经离开了,乾隆却好似能感觉余温残存,连风迎面吹来时都是温暖的。
  想到刚才永璜那不可置信的伤心模样,乾隆越发觉得心里无法平静,那一丝悔意被无限放大,清晰的呈现在他眼前。
  站在相同的地方,用同一个角度,看着之前永璜所站立的位置,乾隆仿佛能勾勒出永璜的模样,那挺拔俊逸的身姿,和刚才见到永璜时,永璜嘴角的那抹笑意。
  即使他下了那样的圣旨,可是永璜还是愿意来见他,愿意对着他笑,愿意来求个解释吧,可他却把人推开了,推得远远的,用凌/辱的方式。
  乾隆一直不敢承认,他早就后悔了,而这种悔意,在今日见到永璜时,再也无法遮掩,他无法欺骗自己,因此只能用过激的言行来掩饰,他不想让之前所作的事成为一个笑话!他必须反复提醒自己,他是皇帝,他不会有后悔这种情绪,他是没有错的!
  乾隆呆呆的站着,看着透过阳光,折射出的空气中的尘埃,静静的想着永璜。
  即使表面再怎么光鲜亮丽,也无法遮掩住那层肮脏吗。
  只一面,就让他之前的所有心里暗示,都失去了作用……永璜,你说,朕要怎么办呢?
  情之一字,太美,也太危险。
  足足站了有一盏茶的时辰,乾隆才开始动作起来,松松有些僵硬的双腿,往回走。
  吴书来继续跟上,对于乾隆的怪异行径,只是假装没有见到。
  待走进养心殿,乾隆脚下一顿,对着吴书来说道:“去探探,大阿哥如何了。”说完,便继续往前走。
  吴书来小小的抬起眼看看乾隆的背影,便转了身往外走。
  天色渐渐暗下来,乾隆不言不语的坐在上首,永璜的消息他已经知道了,回府后便病倒了吗,果然是他说得太重了,永璜又哪里受得了,作死的!
  乾隆沉着脸,暗暗在心里责骂自己,却也无奈。
  “吴书来,去把画拿来,”乾隆忽然开口道,吓了吴书来一跳,便急忙领了命退下了,什么画?除了和大阿哥有关的,还有哪幅。
  吴书来很快回到养心殿,双手捧着装裱精美的画,小心的捧在乾隆面前。
  乾隆伸手拿过,便摊开了呈放在御案上,动作很小心,很珍惜,好像不愿让画像有一丝一毫的磨损。待画像完全呈现,便是一丝的褶皱细纹都没有,可见保存得极好。乾隆看着这幅几天前才新鲜出炉却未见天日就被封存起来的画,慢慢的伸出手触碰着画中人那浅笑的眉眼,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却很快收敛了笑,嘴角僵住。
  他一直都不敢看这幅画,就怕一看到这幅画,心里的思念就会泛滥开来,连带着想起当初他是怀着怎么的愉悦去画这幅画的,那会让他心软。
  心软了,就下不了狠手了……
  因此,这段时间,凡是和永璜有关的,他都避免碰触,避免思考。
  他不敢看那副画着永璜姿容的画,不敢回想永璜的笑颜软语,不敢假想永璜在接到他圣旨时的反应,甚至在传了圣旨之后的两天,永璜没有进宫,他也刻意忽略,他不想触及心底那丝柔软,以致于让事情完全无法收拾,他的感情,必须要收回来!
  但他却忘了,感情这事,覆水难收,要真那么容易,他也不会刻意逃避,甚至不去想他爱上了永璜这件事!
  那始终放在原位的音乐盒,其实也是提醒他,早就不忍了……
  而今,这一见面,他所有的暗示,都付诸东流。
  只是见到了永璜,他就再也无法狠心绝情,他甚至恨不得马上去见永璜,看看他是不是病得严重,下人可有伺候好。
  双手紧紧交握,两肘撑在桌上,乾隆将手抵着额头,慢慢闭上眼。
  永璜用了晚膳,便斜躺在床上,听小德子念着杂书,两眼皮慢慢的往下掉,却在闭合后又猛地睁开,眼底的睡意浓重,实在撑不住了,永璜打了个哈哈,眼中蒙上一层水雾,对着小德子道:“小德子,你去休息吧,爷睡了。”
  小德子应了一声,便逃似的离开了,心里暗暗舒了口气,每次念书就是对他的折磨啊!
  每次用了药,永璜总是会感到一阵倦意,而且,今儿个事情多了点,他也想早些入眠了,睡着了,便什么都不会去想了。
  谁知这一次入睡,不单没有轻松,反而更添沉重。
  半夜,永璜猛地睁开眼,愣愣的看着床板,微微皱起眉,暗暗碎一口,阴魂不散!
  一手撑着床慢慢坐起身,永璜想到梦中的场景,便觉得一阵不舒服,和淡淡的悲痛。
  他和乾隆各据一方,拔剑相向,梦中乾隆的残酷和他的错愕交加,让他恍然惊醒。哼,难道乾隆真要杀他!
  一声嘲讽,脱口而出,根本不用思索。
  乾隆要杀他吗?若是曾经的永璜,乾隆的厌弃之举辱骂之语,已不异于是最大的杀器。
  永璜明白,却不愿相信,但一场梦,却让他无法再装傻下去。
  瘫软的坐在床上,永璜只觉得浑身的劲道都被抽干了,乾隆想害死他啊,只是收回荣宠,只是冷然相待,但对于曾经的永璜而言,就已是割喉的利刃,第二次被厌弃,不异于致命的打击。曾经的永璜,那么在意乾隆的永璜,或许会真的如乾隆所愿,崩溃,或是死去……
  而他,永璜冷笑,要说真的完全没有所谓,也是不可能的,毕竟在和乾隆相处期间,他何尝没有感触,没有付出在意。只是,这一次乾隆的放弃,远没有残酷到让他放弃生命的程度。
  只是,他不明白,皇阿玛,这是为什么呢……
  或许,他确实不该计较下去,放弃,本来就没有什么理由。难道,他还想明白了原因,原谅乾隆,或是,待乾隆再抛出橄榄枝,他还会屁颠屁颠欢快的奔过去?
  永璜慢慢闭上眼,他会吗?
  嗤笑一声,永璜一拉被褥,躺下来,罢了,睡吧。
  次日,乾隆上完朝,便又回了养心殿,既没有说要离宫,也没有处理正事的打算。
  吴书来暗自心惊,皇上这又是怎么了,原以为昨日皇上命他拿了画,便是有意和大阿哥和解,现在……不过,暂时不要相见也是好的,昨日皇上确实说了重话,大阿哥那,已经不是一句难办的问题了。
  流言猛于虎,昨日,乾隆也是完全没心思想这茬,今儿个一见几个朝臣面色有异,想来是听了什么谣言,见永琪竟然面带一丝得意,乾隆登时心里一阵憋怒,却也没有发作,只是在回养心殿后,命人止住流言的势头,不要让他再听到任何对永璜不利的消息!
  但人言可畏,悠悠众口,即使乾隆下了令,明面上堵住了,暗地里也是传得开。既然没有防微杜渐,那这种结果,乾隆也是想到了,因此便直接发落了几个人,杀鸡儆猴,效果自然不错。
  没人敢传了,但困扰着乾隆的问题,还有许多,最严重的,自然是他和永璜的问题了。
  乾隆根本就没有想过半途而废,自然也没有留下后路,现在才觉得他和永璜之间,怕是没那么容易和解了。
  无法再痛下杀手,又暂时断不了情,乾隆所能想到的,只有先行和解,再慢慢弥补,弥补永璜所受的伤害。
  但是,永璜那性子,相处久了,他也是了解的。之前他是花了多大的心思来打开永璜的心结,让人慢慢依赖着他,不再客客气气。而现在这一出之后,恐怕他再下多大的力气,永璜也不会再敞开心扉。
  不,或许,他还是要见了永璜才能了解两人之间僵化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何况,永璜并不知道他动了杀意,那么,是否会容易一些?
  乾隆苦笑一声,造孽!这孽,还是他自己傻得犯下的。
  至于,感情是否能得到回应,乾隆暂时还不想去想这个问题。
  这一刻的乾隆,太过自信,他并不知道,很多事做错了,想挽回岂是那么容易的。
  对着一幅画都能带着将人溺毙的温柔,那么,人呢?为何乾隆在知道那份畸形的感情时,对着永璜,却没有那丝小心翼翼,反而为皇位名声而杀之后快……
  或许,乾隆高高在上,生杀予夺,压根忘了感情这事儿,本不是他想怎样就能怎样的。而人心,最是复杂,不是他能掌控的。他虽然悔了,却没有真的想过这件事的根源,是他从未把永璜放在平等的地位,他仍以为他是主宰,却不知道,他的猎物可会逃脱他的控制!
  他不想要时,便是夺其生机致其死地,醒悟后,却是步步紧逼极力挽回。
  一场本就不公平的感情,又谈何容易?
  ——本章完——


☆、晋江独发

  第六十六章
  永璜睡得迷糊,却感到身体被大力摇晃,耳边还传来小德子的叫唤:“大阿哥,醒醒,快醒醒,哎呦,奴才求您了。”永璜一翻身面墙而卧,还是接着睡,任由小德子苦苦叫唤。
  不久,耳边沉寂下来,看来是小德子放弃了,永璜满意的勾勾嘴角,蹭了蹭柔软的枕头,打算继续睡,却忽然被耳边传来的一声低喝吓醒了,登时睡意全消。
  揉揉眼睛,永璜恨恨的回过头看着小德子,懒懒的开口:“胆大了,还是皮痒了?”
  小德子急忙摇头,结结巴巴的道:“不、不是,不是,是皇、皇上来了!”天知道,刚才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跑过来和他说皇上驾到时,他那个小心肝惊悚得怦怦直跳啊,皇上这又是干嘛来了,昨儿个还没骂够吗,哎呦,他家大阿哥可怜的哇啊!
  永璜一皱眉,无奈的感受着瞌睡虫离他越来越远,睁着眼愣愣的看着小德子,隔了会儿,好似才察觉到小德子说了什么,脸上的朦胧褪去,换上一张面瘫脸,淡淡的哦了一声。
  小德子那个心急火燎,看着永璜全不在意的模样,登时更急了,正要再问一问,却见永璜转过头,继续面着墙闭上眼,一副还要继续入睡的模样。
  小德子登时傻了,却听永璜呢喃一般的说道,“既然人来了,那你还不去门口候着,进来做什么。”小德子伸出去的手一僵,是啊,他这会伺候着大阿哥起了床,那昨儿个的传言岂不是不攻自破了,皇上看大阿哥面色红润健健康康,万一再加个欺君之罪,那可得了!
  想到这点,小德子急忙站起身,抖抖膝盖上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小灰尘,替永璜把床帘子拉下遮得严严实实了,立马小跑到门口去守着,并把房门关得紧紧的,他要防狼!
  就在小德子在房门口规规矩矩的站直了身子,眼神装模作样的直直盯着前方作警戒状,其实是暗暗看着从府门到永璜卧房的那条廊道时,乾隆就出现了。
  前言提到,乾隆见了永璜,纵使之前有多少绝情的豪言壮志,也都成了绕指纤柔,而悔意也在他心里无限放大,让他清晰的感到,他根本割舍不下情,无法放弃永璜。但他又傻得没有看清楚两人之间的阻隔,不单是天下百姓悠悠之口、伦理道德的束缚,还有他本身的因素,更何况,永璜于他,根本无意。
  但现在,真正困扰乾隆的,最直接的一件事便是,他和永璜之间的僵局。
  若是说在他将永璜拒之门外或是下了那样的圣旨之时,永璜还可能只是疑惑震惊,带了一点心痛,却还想要求他一个解释。那么,昨日一场斥责,永璜怕是哀痛心碎了,否则也不会缠绵病榻。据下面传报,想必也病得不轻。
  事情,真到了无法收拾吗?
  乾隆心疼无奈,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先稳住了永璜,让人莫伤莫悲,再极力抚平他的伤痛吧。
  情,他可以先割舍在一边。因为,连他自己都还没有完全定下心,是否争取,或是豪夺。
  永璜对他,不过父子之情,他比谁都清楚,正因为太过清楚,所以他只能先不去想这个问题。而且,两人若真的在一起了,也是一个问题,到时,他势必要将永璜藏在暗处,不让他人得知,免得传了开,于皇家不利,于他有损,于永璜亦如是。但想下去,遮掩隐瞒,其实也并不是一件难事,他的权势手段,足以让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但如此,又何异于养似禁/脔,永璜怎会愿意,而且,他又何尝忍心。
  他能感觉,他对永璜的感情,并不只是玩玩而已,亦不愿这样的感情被封存腐化,让两人再行渐远。何况,让所有人都认同的感情,他又何尝不想要,只是终究不行吧……
  乾隆暗暗摇摇头,道一声罢了,他还是决定先放下这些顾虑,没有发生的事情,他想再多,也是无用,还是先去看看永璜,他想知道永璜的身体如何,或者,是否知道了他曾动过的杀意。
  这一刻,乾隆并不知道,他所以为的,他并没有特别在意的这份情,却胜过他所拥有的千千万万,或许不能与皇位权势比肩,但一经失去,却足以让他痛不欲生追悔莫及。
  乾隆让人伺候着换上常服,便急急出宫去了,他必须尽快,谁知道晚了,事情会如何变化,他能想到以永璜对他的在意会是如何,但却掌控不了无形的变数。若是永璜病得太过严重呢,若是永璜后知后觉,想到了他这一切的目的,竟是要杀死他呢!到时,这迷局便再也无法解开,缠绕成一个死结,将两人的关系盘绕成剪不断理还乱的难解之局。
  乾隆匆匆赶到永璜的卧房门前,便见小德子迎了上来,脚下一顿,便停了下来,开口问道:“永璜如何了?”
  小德子知道乾隆这是问得什么,便压低声音道:“昨日大阿哥回了房便晕厥过去,钟御医诊了,说是一时气闷,没有缓过气来,要凝心静气、勿骄勿躁。”
  小心的抬眼看看乾隆,发现人听得皱紧了眉头,小德子连忙继续低下头说道:“大阿哥昨晚上醒了,奴才伺候着大阿哥用了膳,便又睡下了,那会儿大阿哥的气色看起来比之前好了一些。现在大阿哥还睡着呢,奴才早前进去看了,大阿哥睡得有些不安稳,但奴才想着让大阿哥多休息休息,便没把人叫醒。”
  乾隆听小德子说完了,轻轻应了一声,看一眼紧闭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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