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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大师兄的男人厉害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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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此刻邵日宛忽然吐出一口血来,封丘都不会管的。
    他对世人无爱,对自己也无爱,他不面瘫,他只不过情感缺乏。
    邵日宛心道,这是精神疾病啊。
    与封丘截然相反的是,邵日宛是一个纯粹的感性的人,这世上就是有这样的人,以爱就可以维生了,他身上都是爱恨喜乐,是一个认真活着的,普通人。

  61。否极泰来(七)

与封丘截然相反的是,邵日宛是一个纯粹的感性的人,这世上就是有这样的人,以爱就可以维生了,他身上都是爱恨喜乐,是一个认真活着的,普通的人。
    封丘道:“我这百年来只等着一场机缘,还望道长助我。”
    “怎么助?”邵日宛莫名,“我不得其法啊,不如你说的直接点。”
    封丘道:“我也不知。”
    邵日宛失笑,“那你想好了再来找我吧,不好允诺什么,但是若我能帮得上定会全力相助。”
    他答应的痛快,虽面容做派都像极了一个世家公子,让人总觉得这人不食人间烟火,但谈上两句便透出了那身上的江湖气。
    封丘愣了一瞬,“如此,便应了?”
    “自然。”邵日宛笑道。
    或许换一个人来邵日宛并不会如此痛快,他对周遭的人都算好,但不至于随便来个陌生人也要给自己找个麻烦,不过这人是封丘,他是个魔修,若是这人能得了道,他日魏长泽的路若是遇了阻碍就不至于连个借鉴参考的都没有。
    封丘此事如此定下,一刻也未多坐就直接走了。
    邵日宛面前的这碗黑药汤也终于晾凉了,一饮而尽。
    他盘算着该回去了,打算等方胜来时便知会一声,不过今天方胜这孩子倒是一下午也没有露面,一直到了临近傍晚的时候才过来了一趟,神色倒是颇为欣喜的样子。
    邵日宛笑问:“怎么这么高兴?”
    “今天去了街上玩,”方胜道,“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邵日宛便顺着他的话道:“什么好东西?”
    方胜从怀中掏出了把折扇,慢慢地打开,上面绘着一幅青黛色调的山水图,扇背漆得黑中泛着红光,前后各镶着两片翠玉,极为雅致的物件。
    他道:“往后天便热了,你拿着用吧!”
    邵日宛失笑,“你让我拿这么金贵的东西扇风?”
    “不贵不贵,”方胜又惯常那样的嬉笑,“寻常东西配不上大师兄。”
    邵日宛了然道:“去赌坊了?”
    “我哥带我去了一趟,”方胜道,“我还是第一次进去。”
    大的赌场下一般都有些拍卖场,寻常人进不去,李舒怕是带他去玩了一通。
    邵日宛笑道:“这回高兴了?”
    “还成,”方胜道,“里面的东西我都用不着,就这把扇子我相中了,一看便觉得适合你。”
    邵日宛不与他客气,直接收下了,道:“我要回去了。”
    方胜顿了一下,“啊?”
    “啊什么啊,”邵日宛道,“我在这有什么用。”
    方胜这才想起了什么,左右看了一眼,“魏师兄没回来?”
    “没有。”说起这个邵日宛心里也稍微惦记着这事,他俩并没有约好魏长泽每晚过来,但按理来说,这个点魏长泽早该过来打卡了。
    他昨天是带着伤回来的,虽然不重,但是能被伤到就已够让人心里难安了。
    太阳的最后一抹亮消失在了地平线,夜晚悄无声息的来临。
    早春的晚上还是有些凉,过往的行人身上穿着的都还是加了棉的长袍,枣鸣镇并不太平,所以一到了晚上时街上的人便马上少了。
    后半夜的时候就连打更的也时常不来了,大概十天里才能过来一次。
    一高门宅邸大门紧闭,从外看稀松平常,但院中从未接客,无关人连门也不会让进,只因为再往里走两步便能看见,这里面戒备森严,弓箭陷阱密布,来往护卫两个时辰换上一批,院中墙皮上贴着符咒,多重防护,让人硬闯不得。
    而魏长泽已经在蛰伏在房顶数个时辰了,他紧盯着正对面那房间的一扇门,等一个人出来。
    不出意外的话里面有是个人左右,全部是金丹期以上的修为,有两个是化神期,不大好对付,如果硬要强上的话也能赢,就是得挂花。
    不过今天他不需要咬牙去打这一仗,只需要杀了一个人就可以。
    这个时候天已经晚了,邵日宛恐怕从一个时辰以前就在等他了。
    着急回家啊。
    四周仍然的氛围仍然静谧且严峻,往来护卫不断,无数双眼睛隐藏在黑暗之中,却并没有人发现,就在他们的上面,有人已经待了两个时辰。
    忽然,那扇门开了,透出一室的黄色烛光,一行人陆续走了出来。
    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男人跟在人后走出来,一边说话一边引着客人。
    魏长泽瞅准了时机二话不说,直接单手召出武魂之刃,挥出一道疾风直冲着那人眉心扔了出去。
    几乎就是瞬间数人警戒,那中年男人拂袖便是一挡,带出真气将挥开。
    衣袖翻飞,他再一抬眼,却看见魏长泽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顿时一阵惊怒,反而上前顶上一步,反手便将长刀引出,一刀劈向了魏长泽的脖颈大穴上,这无疑是一个杀过不少人的化神期武修。
    但他刚一抬眼看见魏长泽那双不避不躲的双眼时,心里就骤然一个突。
    这些年来要他命的杀手有很多,但一点也不遮挡脸的只能证明这人不怕日后被他寻仇,况且这人眼中的杀意果敢,似乎已是志在必得。
    果不其然,这一击极为轻松地便被这人躲开,对方动作极快,身上的邪煞气能将众人威慑,一时莫不敢动,然而这头已经交手了数个回合。
    有个魂修终于爆喝一声:“住手!”
    却被他随意划出一道结界隔在了外头,结界里头只剩下了中年男人和来杀他的人。
    只见来人那武魂之刃微扬,直直插入地中,一道黑尘顺着他剑指的方向向他射了过来——!
    就在此时,面前这个杀手好像忽然有一瞬的恍惚,那动作有极为轻微的偏移,但也准确的没入了他的胸口。
    这个男人在临死前,只看到了一双略带惊诧的锐利的双眼。
    一个魔修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了一个化神期的武修,只用了不出十招。
    魏长泽毫不恋战,黑气席卷全身,一声鸣喝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只剩下呆立地众人。
    中年男人直直地倒在地上,一道完整的血痕几乎将他的全身劈成了两半。
    直到死了仍是震惊地睁大了双眼。
    护卫和同僚们都仿佛被点了穴一般,到了这时才骤然反应过来,一股脑地冲了上去。
    “这是怎么回事?!”
    “是谁?!”
    纷乱人群中,有一个年轻男人走了出来,他大概二十四五岁的模样,穿一身白衣,头发梳得规规矩矩,用玉簪盘好,像个书生。
    “魔修魏长泽,”众人只听他道,“此人□□掳掠无恶不作,三年前曾杀我全家,与我有不世之仇。”
    窗外终于有了些动静,邵日宛一下子坐身来,望向了门口。
    果然,魏长泽推门走了进来。
    邵日宛想要起身,却被他按在了床上,迎面便是夺人呼吸不留余地的亲吻。
    他便只好先迁就着,微微向后仰着。
    “怎么了。”邵日宛看着他问道。
    魏长泽犹豫了一瞬,却转而道:“没吃晚饭?”
    邵日宛奇了,“你怎么知道的?”
    魏长泽道:“猜的。”
    “今天怎么这么晚?”
    “我看到了一个人,”魏长泽顿了一下,“我告诉你不是想让你惦记着,就是觉得你应该知道。”
    邵日宛一时没有说话,看着他。
    魏长泽启唇,还是说出了他最不想听的那个名字,“江必信。”
    邵日宛颇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他好像和吴鹏一脉扯上了关系,”魏长泽道,“是魏广延让我帮他杀的人,他们将手伸向了朝中,杀人越货助人中饱私囊的勾当,不值一提。”
    邵日宛还是仔细地问道:“你还是提一提吧,到底怎么回事?”
    “先前那皇帝剩下的锅,朝廷命官从江湖中寻根基,”魏长泽随意地找了个类比,“类似锦衣卫,替他们监视动向,做些单凭一个官职做不到的事,不过他们就是为这些大臣们做事。”
    邵日宛道:“既然如此那揪出这些人就好,干嘛要你去赶尽杀绝?”
    “擒贼擒王,”魏长泽简单地道,“魏广延想永绝后患,警戒世人莫不敢犯。”
    邵日宛:“你在这个时候遇上了江必信?还被他拖住了?”
    魏长泽知道他是担心什么,直言道:“不是,今天是因为蹲点来着,后来在人群中看见了他。”
    “他看见你了吗?”
    “看见了,”魏长泽道,“不过没什么,他是主角,一般都有点buff,咱们理解理解吧。”
    邵日宛烦躁地叹了口气,缓了缓道:“算了。”
    魏长泽却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笑着道:“我能杀他一次,就能杀他第二次,有什么可怕的。”
    “气得慌,”邵日宛道,“没完没了,你当初没看仔细点?我都要死了你怎么还能留活口呢?”
    “讲讲理啊大师兄,”魏长泽哭笑不得,“我要不是为了带你去石寿庄至于这么着急?”
    邵日宛‘哦’了一声,摆出冷漠脸来。
    魏长泽只好转移话题道:“明天回赤胆城?你和他们说好了?”
    “嗯,”邵日宛道,“江必信不死我老是难放心。”
    魏长泽却随意道:“他翻不出什么大浪了。”
    “最多也就再陷害我一次,”他道,“走书里的剧情,把我塑造成一个十恶不赦的魔头,然后再围剿我一次。”
    邵日宛听得皱眉。
    魏长泽却笑了,带着些狂纵不羁,“让他来吧。”

  62。否极泰来(八)

邵日宛在重伤醒来时一听到江必信死了的时候; 最开始的反应就是不相信,他总在一些时候有些非常人的敏锐,就如同周遭人的情绪和谎言,他总能很快的反应过来,也就像他觉得江必信不可能那么痛快地给他们让路。
    这个人是这本书的主角; 是他们最大的危机,这世界向来不站在他们这一边,怎么可能让他们过的舒坦。
    江必信三年未出现; 他渐渐地信了; 如今真得从魏长泽的嘴里听了这个消息; 反而好像是终于给了这一痛快。
    若说起来,魏长泽早已经比原书中的那个赤胆老祖走的更远,他入了离识期; 对世道看得开了,心里怨恨已消; 或是说心里的怨恨也有了不去追究的理由立场,他不会再肆意狂妄将自己一点一点地逼入绝境了; 魏长泽这一次赢面很大。
    但是邵日宛却将拳头还是攥得死死的; 让关节也泛了青白色。
    这和最后的结果无关; 就算两人安然摆平这些事情,江必信也必须死。
    他必须得给我死。
    邵日宛少有恨意,平日里也都是和煦的,但真得惹上了,仇都要记在骨子里。
    白天醒来的时候,魏长泽已经不在了床上,旁边的枕头凉的,恐怕已经走了半天了。
    今日要回赤胆城,他不可能出门,恐怕是临时去了哪。
    邵日宛一边想着这人可能的去处一边穿衣,门‘吱呀’一声响,他一抬头便看见魏长泽穿地利索,走了进来。
    “和李舒说了一声,”魏长泽不等他问便道,“一会就走。”
    邵日宛心里想法变了几变,忽而开口道:“别回去了。”他嗓子还没好完全,一大早上的时候说话还是有些嘶哑,却好像更戳人心了。
    魏长泽坐过来,半晌问道:“怎么?”
    邵日宛道:“今天先不走。”
    魏长泽看着他,“这里没赤胆城里安全。”
    “既然这样,”邵日宛笑道,“我在这等着你。”
    话是这样说的,他不能让魏长泽安安心心地往外走,他得惦记着点什么东西。
    但事实上,邵日宛打算去找一趟宋长彤。
    当年他懒得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破事,想得东西少,莽撞冲动,如今已经不能这样了,二人退路越来越少,一步不能走出差池。
    江必信蛰伏三年其心若没有异说给谁听也不能信,如今巴巴地凑上来露了脸,怕是布局运筹早已妥当。
    他一个罪臣之子如何翻盘?
    邵日宛只能想到,靠人心。
    以魏长泽如今的修为,就算是十个江必信也不是对手,东胜神州遍布高手如今悉数都聚往此处,这都是他的救兵。
    这是最坏的结果,他只盼全当是自己想得多了。
    说来江必信也可以攀龙附凤,在权势前吹吹耳边风,但这就无所谓了,魏长泽的老子是皇上,他自己又有本事,这连挠痒痒都赶不上。
    他不与魏长泽说这些,说了也没什么用,徒增烦扰。
    魏长泽仍然要去帮他那不省心的爹去做事,他将楼烈叫了过来,又让李舒照应,排兵布阵的声势忽然就弄得大了,李舒过来瞅了两眼,道:“魏不忌当年干了件好事,他跟你说没?”
    邵日宛莫名,“什么?”
    李舒道:“当时魏不忌脑袋懵了,一心以为你已经死了,一剑废了江必信,”他拿手比了一个刀切的动作,“传统意义上的‘废了’。”
    邵日宛震惊了:“……真的假的……”
    李舒一拍手,“唉我骗你干啥,我当时跟着师父赶去,看见那身下一片血啊,啧啧啧可怜。”
    邵日宛:“……”
    他忽然一想,又觉得不对,看了李舒一眼道:“你那时明明还在献伏王府,如何和郑老一起去了天极门?”
    李舒一梗,“啊,他老人家来接的我。”
    “编,”邵日宛冷笑道,“接着编。”
    再一想就通了,如此丰功伟绩,魏长泽怎么可能不说。
    李舒大笑道:“哈哈哈哈真有这样的传言,你回去问问他到底是不是真的。”
    邵日宛倒也心生期待了,魏长泽这性子难说,也可能是真没给他说。
    李舒这个人藏得比世人都深,这些年也算是没过过什么好日子,他倒是好似习惯了,仍是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比谁混得都痛快,看着也像早就活明白了。
    邵日宛问他打听了打听进来的江湖事。
    李舒道:“他杀的人自然都是有钱有权,不然魏广延何必求着他来动手。”
    “一般人谁敢动。”
    “这活脏的很,”他道,“魏广延够不要脸的。”
    幸而他已经不入仕途,不然直呼皇帝名讳就够他喝一壶的。
    邵日宛道:“往一个魔修的头上泼脏水,再容易不过了。”
    李舒道:“对,就是这么个理。”
    他在这又待了会,两人又说了几句,然后便走了。
    今天还是得喝药,他已经被这身体拖了三年,而且这都还没算完,这笔帐本来以为已经算清,竟然还是没有,江必信苟活于世。
    七尺男儿数年功力毁于一旦,只能靠丹药吊命,连剑也握不稳,他不说愤恨是因为没人可怨恨,谁也不欠他的,所以他不去给别人添堵,可他江必信欠他的,这笔帐得还。
    他去侧屋叫了楼烈,道:“跟我出去一趟。”
    楼烈正运功,今日小有所成有些飘飘然,被打扰了也没怎么生气,“去哪?”
    邵日宛道:“石寿庄。”
    早春冻土慢慢化开,冰池中的水还带着冰凌子,有些土里已然冒了新芽。
    不知是哪里的宅邸,四周静谧,像是常年无人往来,院中也有些冷清。
    有四五个人围在桌前,气氛沉重,一时无话。
    “不能动,”其中一个麻子脸道,“都去躲躲风头吧。”
    桌上的精雕细琢地玉白菜蒙了尘,无端一副凄惨模样。
    另一人道:“躲?往哪躲?莫啸躲在他那山庄里都死了,他是什么人物,他都死了,还指望着咱们能跑到哪去?”
    “兴许就能成了漏网之鱼。”
    几人说着说着便往自我安慰那边去了,只有个年轻人一直没怎么说话,待众人一波的讨论已然冷下场来,开口道:“我倒是有一计,兴许可以一试。”
    “诸位莫忘了,那是位恶贯满盈的魔修,”他道,“他江湖事就让他江湖了,他杀了太多正道人士,是世人不知罢了,只消将这罪名公诸于世,还怕没人治得了他吗?”
    那麻子脸略有迟疑,“魔修横行无忌早已多年,早年间吴峰也是惹出了不少事,也不见有人惩治他。”
    “那是因为那武魂之刃没架在他们的脖子上,”年轻男人眼里好似有澎湃的激情与恨意,“若是下一个杀的就是他们呢?”
    众人一时不明。
    男人道:“月余间东胜神州如此多的修士纷纷毙命,是为何?”
    “……”旁人莫名,“皇上……”
    年轻男人颇为不屑地将他的话堵住,“你知道是皇上,旁人知道吗?皇上会承认吗?”
    “道中人插手朝中事,这是你我才知的辛秘,于世人而言,只是数位集大成的修士被一个名为魏长泽的魔修杀了,皇上更不会承认,他用如此腌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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