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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夫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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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特地找了身破旧的衣裳,顾庭芝甚至贴上了一撮胡子,他对着镜子摸了摸胡子,笑道:“蓁儿,这样看来,我比你大了很多。”
  叶蓁换上衣衫,看了他一眼,道:“你本来就比我大很多。”
  “不过五岁而已。”顾庭芝伸手圈住他,“粘上胡子,我看上去比你大了十多岁。”
  “那很好啊!上了船,我就叫你一声大哥,正合适。”
  顾庭芝笑笑,没有说话。
  码头上装卸货物的,加之来来往往的搭客们,简直是车水马龙、寸步难行。
  两人往船头挤了又挤,才在人堆中找到正在招工的人。桌子前已经排了很长的队,顾庭芝皱了皱眉,这人也太多了。轮到两人时,招工的询问他们家中有甚么人?是否有病在身?能不能吃得了苦?最后又让两人扛了一袋粮食,见手脚还算利索,才点点头,将两人的姓名记录在册。并嘱咐二人明日午时带上换洗的衣物,随他们上船。
  顾庭芝拉着叶蓁挤出人群,叶蓁长长舒了口气,“真是挤死了。”
  “方才有几艘船靠岸,这个时辰,人多是难免的。我们回去吧。”
  回去时,小周正在房里等着两人吃晚饭,得知事已办妥,同样松了口气,继而又担忧起来,顾庭芝这次上了贼船,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身边连个能使唤的人都没有,万一身份暴露,岂不是羊入虎穴?
  “大人,属下跟着你一起上船,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叶蓁放下碗,抹了抹嘴,“你要怎么上去?”
  顾庭芝伸手入怀,掏出手绢递给他,“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吃完饭总爱抹嘴?以后用这个擦……”顾庭芝给他擦掉嘴角的饭粒。小周顿时浑身一抖,总觉得他家大人和叶蓁关系不一般,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见小周盯着叶蓁看,顾庭芝轻咳一声,道:“不用了。你明日就回扬州吧。”
  “大人,这怎么行?万一你有什么事,属下万死难辞其咎……”
  顾庭芝道:“既如此,你雇艘小船远远跟着就好。若有异动,我会随时通知你。”
  “是。”
  第二日午时,两人与其余人一起在码头等着。一艘朱漆色的大船开来,雪白的船帆挂在桅杆上,随风轻轻摆动。
  招工的老赵挥挥手,一行十多个人,全部上了船。船身不小,货舱里堆满了货物,连甲板上都堆了不少大箱子。老赵领着众人从楼梯上到二层。二层没有隔断,除了开船的水手,几乎所有的搬运工们都在这里吃喝拉撒。地上铺上一块破被褥,就算是床铺了。
  刚进去,一股子霉味就往顾庭芝的鼻子里窜,他抬手在鼻端挥了挥。老赵瞥他一眼,道:“这船上的工人原是从福建过来的,有些人路上得了各种奇怪的病,被我们遣下船,这才招了你们。你们中若是
  有谁患了病,就立即来找我,我送你们下船。莫传给了别人,不然的话,小心活计白干!另外,不该打听的事,就别打听,小心丢了性命!”
  待老赵离去后,顾庭芝拉着叶蓁,在船舱靠边的地方寻了块地儿,将带的被褥铺在地上。
  叶蓁蹲在一边,瞅了一圈,见其他人都在收拾自己的行李,无人注意到他俩,才压低声音道:“庭芝,这船上有秦古吗?还有,装的真的是私盐?”
  “是不是私盐,晚上我们去一层看看就知道了。孙惠南说秦古会亲自运送这批货,小周打听到的消息亦如此,想来他应该在船上。”
  这艘商船的上面还有两层,只是楼梯在船的另一侧。上面两层有什么,顾庭芝也不知道。一整个下午,他们都在船舱中呆坐着,老赵反复交代过,平时要待在船舱中,不可乱走。好在二层的视野还不错,能看到河的两岸。其他人都在睡觉,顾庭芝却凝视着河面一艘艘交错而过的船只,神色有些凝重。
  曹景仁把货运到杭州之后,收了秦古的钱,剩下的事就全由秦古来办了。他和叶蓁在杭州广聚轩没有等到秦古,也不知是否消息有误?下一个停留的码头是苏州,他和苏州盐商又会在何时何地见面?开船时,码头甚至无人来检查货物,料想这一路的海关都已被买通了。顾庭芝唯有凭借一己之力来查这件案子。早知道他临行前去封信给何舒月就好了。
  晚上吃了船家送上来的饭后,众人早早睡了。下半夜,顾庭芝和叶蓁一起悄悄下了楼,避开船上巡夜的人,进入货舱。顾庭芝在一堆货物的底部轻轻拍打几下,然后用手指沾了地上的类似沙砾的东西送进口中。
  叶蓁问道:“如何?”
  顾庭芝道:“是盐。走吧,先回去再说。”
  两人出了船舱,叶蓁扶着楼梯正要往上走,顾庭芝道:“蓁儿,你先回去。我去三楼看看。”
  叶蓁点了点头,“你小心些。”
  顾庭芝一路躲躲闪闪,转到船的另一头,上了三楼。他轻轻推开三楼的门,借着船上灯笼的火光,顾庭芝隐约能看清室内的物件。凭感觉这楼中的装饰绝对不一般。他屏气凝神,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淫靡至极的呻|吟。顾庭芝自然知道这是在干什么。他立即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沿路返回船舱。再躺下时,叶蓁似乎已经睡着了,鼾声均匀。顾庭芝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闭目睡去。
  清晨的河面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雾气,两岸绿柳丝丝,垂在水面上。对岸的房屋鳞次栉比,偶尔能听到河边街道上传来的叫卖声。浆声摇曳,在不算喧哗的早上,哗啦啦传的非常远。
  因半夜未睡,顾庭芝和叶蓁一觉到天亮,起的比平日晚了些。等去门口端早饭时,桌上就剩两个碗了。顾庭芝从花篮里拿了两个馒头,又端着仅剩的两碗米粥朝叶蓁走去。叶蓁接过一只碗,眉头皱了一下。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碗底,凑近顾庭芝道:“庭芝,碗底粘的有东西。”
  顾庭芝接过碗,摸了摸,果然如此。他用一只袖子挡住碗,悄悄揭下碗底的东西。原来是一张字条,叠了之后被人粘在碗底。叶蓁围靠过来,“是什么?”
  顾庭芝打开字条,上面写着“明日戌时,乾安客栈。”字条的背面还有个小小的何字。看完后,顾庭芝将字条按在米粥里润湿,然后用手搓了搓,纸上的字迹花后,他顺手将字条从窗户扔入河里。
  叶蓁道:“谁送来的消息?”
  “何舒月。我与他每次书信时,都会在背面写上自己的姓。混迹到船上的人一定是他派来的。”
  “我们下船吗?”
  顾庭芝道:“先不下。等到了苏州,先找到秦古再说。”
  “嗯。”
  船至苏州,停靠在码头上,老赵上了楼,吼了一声:“干活了!”
  众人随他到了货舱,老赵指着舱里堆的一丈多高的货物,道:“明日有雨,这些货天黑之前要搬运到码头。”
  叶蓁瘪嘴道:“这么多麻袋,眼看着太阳已经下山了。天黑之前能干完吗?会不会耽误我们去乾安客栈的时辰?”
  “只能尽快了。实在不行,一会儿我们溜走。”顾庭芝原本穿了一身粗布衣衫,此刻挽起袖子,倒真有几分农夫的模样,叶蓁瞧他有模有样地扛起一袋盐,扯了扯嘴角,笑道:“吆,顾公子,如何啊?可别闪了腰。”
  顾庭芝凑近叶蓁道:“那倒不会。蓁儿,我可是很期待今晚的,怎会让自己受伤?”
  叶蓁“啐”了一口,背上麻袋,颤巍巍地上了岸。顾庭芝卸下东西后,回过身来,接过他的麻袋,“蓁儿,留意秦古,看他什么时候下船。”
  “嗯。”
  两人一边运货,一边瞄着船上。直到东西搬运完,也没见秦古出来。叶蓁累的气喘吁吁,扶着码头的木桩呼哧喘气,“没看见人。眼看这时辰马上就到了,他难不成还在船上?我们要不要上船去看看?”
  顾庭芝回头看了看周遭的人,摇了摇头,“算了,走吧。”
  “这样走了,可就回不来了。”
  “船上有何舒月的人,我们不用上来了。秦古今晚不是要去乾安客栈吗?这次我一定要当场抓住他。”顾庭芝的眼神里闪着些冷光。
作者有话要说:断了一章,不知道还补得回来不,尽量了~~~

  ☆、客栈

  眼下已是初秋,天空碧透,飘着缕缕薄云,码头边的花丛里开着大片金灿灿的黄花,偶有几片残叶悄悄飘落。
  苏州的商旅虽不如杭州那般多,但也不少。街道两旁商号林立,乾安客栈在苏州城也算是百年老店了,加之不久前刚重新修葺过,两人毫不费力的在一条街角处看见了这家店。三层的客栈在一排低矮的门面前格外的醒目。
  客栈内的桌椅全都是崭新的朱红色,墙体柱子上绘着各种彩绘图案和壁画,入门左手边的一排桌椅分别用竹帘和色彩艳丽的幔布隔开,夹成一个个方形的小雅间。
  离戌时尚早,顾庭芝和叶蓁要了间客房,又定下一间靠近门口的雅间后,便随店小二上了楼。两人匆匆洗了个澡,顾庭芝甚至连吃口叶蓁豆腐的时间都没有。他换好衣衫,见叶蓁还在擦拭身体,亲了亲叶蓁的脖颈,道:“蓁儿,我先下去等着。”
  叶蓁应了声好,拿起床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顾庭芝下楼,点了几个店家的招牌菜,要了一壶碧螺春,打起临街窗口的软帘,静心等着秦古。等了约一盏茶的时间,见叶蓁还未下楼,他起身回房寻人。刚到门口见一人从里走出来,擦过顾庭芝的肩,低头道了声“抱歉”,推开隔壁客房的门。
  顾庭芝回头看了眼那人,举步进房。叶蓁正梳着湿漉漉的头发,“蓁儿,那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刚才推门进来,我还以为是你。后来他说走错房间了,原来是隔壁的。你怎的上来了?万一秦古来了怎么办?”叶蓁将梳子放下,拿起手巾揩了揩头发。
  “我方才问过店家,这客栈今日订房的也就你我。原来的房客都出门了,只有两人留在房间里。想来刚才那位是其中一个。”顾庭芝道,“走吧,我要了些菜,想来你也饿了,我们边吃边等。”
  “嗯。”叶蓁放下手巾,将头发随意一束,跟着顾庭芝出了房门。
  两人进了雅间,顾庭芝拿起门口的小银钩,勾住几条珠帘,漏出一条不算大的缝隙。在叶蓁的旁边坐下,抬头正好可以从帘缝中看到进出的客人。
  叶蓁的余光瞟到窗外,他拍拍顾庭芝的肩,指了指街上。
  大街上,小周正往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人。看到乾安客栈,他远远就停下脚步,跟那些人说了几句话后,独自一人进了客栈。巡视了一圈,见到顾庭芝,立即走进雅间,双手抱拳道:“大人。”
  顾庭芝指指窗外,“哪些人是谁?”
  小周道:“他们是我叫来的。属下担心大人孤身一人会吃亏,特意去了趟苏州的师兄家,跟他借了几个镖师。”
  顾庭芝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小周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这是属下今早收到了。”
  同样的八个字,同样的“何”。
  顾庭芝皱了皱眉,道:“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叫你。隐蔽些,莫教人发现了。”
  “是。”
  见小周领着人离去,叶蓁拽了一只烧鸡腿,啃了起来。“想不到这小周对你还挺忠心的。”
  “嗯。”顾庭芝见他吃相丝毫不文雅,忍不住笑了起来。
  客栈外长串的灯笼亮了,烛火透过大红色的灯罩映照出来。红艳艳的,从窗棂里斜打在顾庭芝的脸上。他的脸颊像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此刻低眉轻笑,有种不同往日的风情。叶蓁有些愣怔地看着他的脸,轮廓处能看到一丝薄薄的光晕,还有那睫毛留在眼帘的剪影,微微的波动着。双眼宛如黑色的水晶浸透在清水里。
  叶蓁一直都知道顾庭芝很好看,很难得一见的好看,只是此时,不知怎的,就是无法把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
  顾庭芝伸手沾了沾他唇上的油渍,微凉的手指覆在柔软的唇上,叶蓁一个激灵,回过神。连咳数声,掩饰窘态。顾庭芝却收回手,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舔了舔,动作及其淫|靡。
  叶蓁低头连吃几口鸡肉,顾庭芝笑着为他到了一杯碧螺春。
  清凉的茶水入腹,叶蓁顿时感觉舒适了许多。
  “蓁儿,我等着晚上呢……”
  叶蓁手一抖,茶盏脱手而出,今晚他该怎么办……打晕顾庭芝?下点蒙汗药?一瞬间,脑子里过了无数个念头。
  顾庭芝俯身接住杯子,微笑道:“你就这般激动?”
  叶蓁黑着脸心中暗叹,激动?他分明是绝望好吧。人为砧板,我为鱼肉,他到底还要卖身多久?再这样下去,不知对着女人还能不能……
  “来,庭芝,吃点菜。”叶蓁夹了一筷子菜送到顾庭芝的嘴边,“这两日船上的饭菜难以入口,你多吃点,补补。”
  “嗯,是该补补。”顾庭芝别有深意道。
  两人将一桌菜吃了个七七八八,店里的客人渐渐多了,顾庭芝不敢再分心,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可惜直到亥时,大堂里空无一人,店小二进来收餐盘,他们也没有等到要等的人。顾庭芝揉揉泛酸的双眼,略显疲惫地吐了口气。
  “会不会是何舒月的消息有误?”
  顾庭芝微阖着双眼,头一次对何舒月不再坚信不疑,“不知道。”
  叶蓁拍拍他的肩,“上楼歇息吧。”
  “嗯。”
  回了房,顾庭芝倒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叶蓁见他心事重重,也没多问。他没了兴致,自己就算逃过一劫。于是缩手缩脚地上了床,靠墙躺下。顾庭芝叹了口气,“蓁儿,我总觉的事情有哪里不对。何舒月怎会知道这件事?”
  叶蓁道:“整个衙门都知道你办了孙惠南的案子,接着离开扬州。事情传到何舒月耳朵里,不足为奇。再说了,秦古既然与苏州的盐商勾结,地头蛇总有各种眼线情报,怎会这般轻易的让他打探到消息。估摸着是打草惊蛇了,让他有了防备之心。”
  “两次都躲了过去,看来这个秦古真是不简单。”
  叶蓁打了个呵欠,“做这种事,那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不当心点怎么能行?被抓住,这是要杀头的!”
  “你说的是。”顾庭芝翻了个身,看着叶蓁道:“我原以为能在苏州将他抓住,如此看来事情没这么顺利。眼下毫无头绪……”
  “明日怎么办?不如你去封信问问何舒月到底怎么回事。其实你可以找苏州知府,让他协助办案。”
  顾庭芝摇摇头,“苏州知府不是罗为民么?当初你家出事,他都袖手旁观,这件事牵扯到太师,他更不会插手。”
  提到叶家,叶蓁长长地叹了口气,“顾庭芝,你说我若没有遇见你,现在会过怎样的日子?每日逗逗鸟,吃吃酒,该多逍遥快活。可我偏偏遇见你。”
  顾庭芝抱住叶蓁的腰,“你若不遇见我,会安逸的过一生,娶个三妻四妾、生一堆孩子,将来儿孙绕膝,享尽齐人之福。可是,蓁儿,我若不遇见你,这一生都将残缺不全。我想,到死我都会在困惑,为何心中有个地方隐隐的疼,怎样都填不满,怎样都暖不热……”
  叶蓁的心一颤,有那么一瞬间,他有落泪的冲动,感动于一个人的深情。
  他一直很好奇,若两人相爱,那样的人生又会是怎样的?是否连太阳都更加灿烂?他知道,他似乎永远都无法知晓。不顾一切的爱,痛的死去活来,又一刻都不愿停的追逐着,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自缚与自救?终其一生,他是否会为一个人撕心裂肺、形容消瘦?或者千转百回、痛不欲生?
  叶蓁突然觉得他活过的着二十八年,一直过的索而无味,淡而无光。人生中最奇特,最美好的情感,上天一直吝啬于给他,他甚至不如顾庭芝,爱的深沉,爱的痛快。
  可是,这世上最孤独的事情,莫过于爱一个人。从来都没有人能与你同行。
  哪怕是翻山越岭,涉水过河,总会有那么几个人,能恰巧短暂同路。即便看不见,你也知道你们终归殊途同归。唯有爱一个人,没人能切身体会,没人能感同身受,没人能一路相陪。
  那条不知是否有尽头的路,一边繁花似锦,一边风雨如晦,却狭窄的仅够一人容身。
  顾庭芝,你是否会觉得孤独?
  “蓁儿,在想什么?”顾庭芝拨了拨叶蓁脸颊上的发丝。
  “没什么。”叶蓁含糊地应了一声,“在想我怎样才能重振叶家……”
  顾庭芝将头靠在叶蓁的额前,“蓁儿,等这个案子完了,我去跟皇上请罪,把当初陷害你家的事明明白白地告知皇上。他一定会赦免叶家,你哥也就能回来了。”
  叶蓁摇头,“你这样做,无疑在自寻死路。我哥的事,以后再说吧。我们明日怎么办?”
  顾庭芝道:“明日乘小船跟着秦古,到了镇江再说。”
  “嗯。睡吧。”
  “蓁儿,春宵苦短,怎能就这么睡了?”
  “……”叶蓁抓住衣襟,“你要干嘛?”
  顾庭芝拉住叶蓁的手,引|诱道:“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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