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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夫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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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今特来状告扬州城的孙惠南。”
  顾庭芝一拍惊堂木,喝道:“你可知越级上告是要挨板子的?”
  那人听得顾庭芝喝声,瑟缩了一下,声音有些发抖道:“知……知道。”
  “知道你还来?”
  张水忽地抬头,一脸希翼地盯着顾庭芝,“大人,小的知道,只有你才能救我家公子。”
  “来人,先打三十大板!”
  官差们动起手来也不含糊,毕竟打人这种事,并不是天天都有的。那张水一路咬牙受着,三十大板打完后,竟还能勉强跪起来,也真让顾庭芝刮目相看了一番。
  “可有状子?”
  张水从怀中掏出诉状,衙役呈给顾庭芝,顾庭芝看完之后黑了脸,“你要状告的可是盐商孙惠南?”
  “正是!”
  这孙惠南,顾庭芝是见过的。他刚上任不久,孙惠南与扬州的几位盐商结伴来拜会他。虽未深交,但见言谈举止都不是粗鲁之人。
  顾庭芝道:“你在状子上说,孙惠南纵容下人打伤你家公子,他为何打伤你家公子?”
  “这……我家公子从外地回来,路上被孙家下人打了之后,回到家里便一直昏睡,至今不醒。小的暂时还不知道原因。”
  又是这种狗仗人势的下人么?顾庭芝对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会意,几人一同去了孙家。
  “先退堂!待官差传孙惠南过堂。你先去堂下候着。”言毕,叫小周带张水下去了。
  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孙惠南才出现在公堂上。一身褐色长衫,人倒是长得文质彬彬,看上去约莫四十岁左右。听见顾庭芝拍了惊堂木,慢悠悠地屈膝跪了下去。顾庭芝差人带张水上来。孙惠南见了张水,只扫了一眼,便懒得再看他。
  顾庭芝道:“堂下可是江都盐商孙惠南?”
  孙惠南道:“正是草民。”
  “张水状告你纵容下人打伤他家公子,此事可属实?”
  孙惠南不急不慢道:“属实。”
  顾庭芝皱眉道:“你因何伤人?”
  孙惠南道:“大人,伤人的并非草民。几日前,草民家的一个家奴和周公子同乘一船,从杭州回扬州。家奴无意中发现周公子夹带私盐,可能一时怒极,想到草民吃这口盐饭不易,这才动了手。还望大人体谅家奴的一片心。”
  顾庭芝眉峰一挑,转而对张水道:“孙惠南说的可是实情?你家公子果真夹带私盐?”
  张水呆了呆,“公子……公子才不会……”
  顾庭芝喝道:“张水,你是不是知道内情?还不速速告之!”
  张水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小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若知情不报,罪加一等!”
  张水一听这话,顿时懵了,“大人饶命!公子,公子真的不是有意为之的!公子本是去杭州探亲,因自幼失怙,家道中落,贫寒困顿,扬州官盐价高离谱,公子这才顺道带了两包私盐自用……大人饶命!”
  顾庭芝道:“只有两包?”
  张水连连点头,“大人若是不信,可去搜查。”
  “孙惠南,张水说的可是属实?你家奴可有看到多少盐?”
  孙惠南点点头,“确实只有两包。”
  “只有两包,你家奴便将人打至昏迷?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顾庭芝愤怒至极,他竟不知现在的商人都这般嚣张了,为了区区两包盐,差点将人打死!“周家公子夹带私盐,罚银二十两,私盐充公!孙惠南,纵容家奴伤人,判赔周家一百两银子,家奴打二十大板!你们可有不服?”
  张水一听能得周家一百两银子,当即跪谢顾庭芝。孙惠南看了看顾庭芝,随即从袖口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张水,接着道:“大人可差人去抓家奴来受刑。”
  “本官知道!无需你多言!”
  退了堂,却见孙惠南在院子里站着不走,顾庭芝皱眉道:“你还有事?”
  孙惠南道:“顾大人可知周家公子的私盐从何处买来的?”
  顾庭芝道:“杭州。”
  孙惠南摇摇头,“虽是杭州,但这贩卖的人却是扬州的。顾大人也知道,私盐损害的不止是我们盐商的利益,它最终危害的是朝廷。”
  “你知道这人是谁?”
  孙惠南道:“知道是知道,却不知顾大人敢不敢得罪这人背后的人物。”
  顾庭芝听他这么说,心知这背后的大树必然跟朝堂上的某些人有关。他淡淡道:“谁?”
  孙惠南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巡盐御史曹景仁。”
  顾庭芝惊讶道:“你说谁?”
  孙惠南道:“顾大人没有听错,正是前任扬州知府,现如今的巡盐御史曹景仁。”
  “你的意思是曹景仁监守自盗,利用职务之便,贩卖私盐,中饱私囊?”
  “可以这么说。”
  顾庭芝上下打量的孙惠南一眼,眼里有些警告:“你可知污蔑朝廷命官是重罪?”
  孙惠南叹道:“这个自然知晓。我们扬州的盐商哪个不知秦古与曹景仁勾结?秦古名为盐商,发卖官盐,实际上,暗地里不知道为曹景仁售了多少私盐。大人若是不信,自可去查探一番。便知草民说的是真是假。”
  “曹景仁的私盐从何处得来?”
  “据说他在两浙购有大量盐田。所有私盐经由海船运送,从福建出发,直达杭州。与秦古交易之后,由秦古从杭州一路北上,经苏州、镇江、常州等地,最有到达扬州。沿途分销,运至扬州大约会剩两万多斤。”
  “这些消息,你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
  孙惠南道:“大人不闻有钱能使鬼推磨?若想打听清楚这些,并不是难事,难的是无人敢管。”
  顾庭芝严肃道:“这种话,下次不要在任何人面前讲。你说的,本官自会暗中查探,你先回去吧。”
  孙惠南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还有三章存稿,今天修修改改,删的只剩这一章了。嗯,明日开始,我要裸更了……

  ☆、杭州

  顾庭芝从公堂出来,正巧遇见姚文生。他还不知道这件案子已经牵涉到曹景仁了。想起这曹匹夫背后的靠山,顾庭芝就觉得头大不已。
  姚文生见他眉头紧锁,关心道:“飞卿,出什么事了?”
  顾庭芝道:“曹景仁暗地里收购盐田。在杭州负责出卖的秦古,据说是扬州人。我在想这事是该交给苏州府还是由我自己来查办?”
  姚文生道:“苏州知府向来草包,只顾着自己的官位、仕途,会管那才怪。”
  顾庭芝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过两天就去一趟杭州,暗中查访。”
  “曹景仁的背后可是太师,你真的要趟这趟浑水?”姚文生担忧道。
  “食君之禄,理当忠君之事。我岂能因他背后的靠山,就畏首畏尾,只顾保全自己?”
  姚文生听后默不作声。
  顾庭芝道:“泰州的那个信差找到了吗?”
  姚文生摇摇头。
  “叫梁大人继续查吧。好歹是条人命,若真是遇到土匪杀人害命,也不能让他冤死。”
  “是。”
  顾庭芝本打算去一趟杭州,路经苏州时,去看看叶蓁。没曾想,他还没动身,叶蓁已经回来的。听顾庭芝说要去杭州,闹着无论如何都要一起去,顾庭芝已多日未见他,亲热的话还没说两句,自然也不愿跟叶蓁分开,合计一番后,决定带着叶蓁一起上路。
  为了方便查案,顾庭芝捎带上了小周,与叶蓁三人一路从扬州直奔杭州。待顾庭芝离开后,姚文生前思后想,总觉得他这样前去,实在不妥,当即提笔给何舒月写了封公文。顾庭芝暗访此案的事情很快在大理寺传开,为了防止曹景仁再下杀手,何舒月立即从大理寺调派人手暗中协助顾庭芝。
  到了杭州,天色已晚,顾庭芝打算先找客栈歇息一夜,解解这两日辛苦赶路的疲乏再说。三人转了几个客栈,无奈不是没房就是只剩一间,最后找了个还有两间房的。小周道:“大人,天晚了,城中过半客栈估摸都住满了,不如,我们就住这一处吧。我和叶公子挤挤就好。”
  叶蓁道:“也行,就住这儿吧,离西湖也不算太远,明天若是得空还能去赏赏景。”
  顾庭芝道:“也好。我与叶蓁同住。小周,你自己一间。”
  小周连连摆手,“大人,这怎么使得?”
  顾庭芝道:“有何不可?我与叶蓁是好友,彻夜抵足长谈,岂不是美事一桩?”
  彻夜……叶蓁抖了又抖,顾庭芝在暗示什么?他用余光瞥了一眼顾庭芝,正巧见他含笑看着自己,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暗叫糟糕!叶蓁心里是一百个不愿和顾庭芝同房的,顾庭芝的心思他岂会不懂,但又找不到不住一处的理由,只能含恨随着他点点头。
  小周一看,你顾大人和叶蓁都乐意,我又何必多此一举?更何况他自己也乐得独住一间。
  要了两间房,三人又吃了晚饭,便回房歇着了。幸亏客栈里有一间冲凉沐浴的单间,叶蓁才甩开顾庭芝,冲了个澡。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要怎样在顾庭芝□□裸的目光中脱衣沐浴。
  洗完回了房,顾庭芝正靠在床上养神,见他回来,伸手便要抱,叶蓁不着痕迹地闪开,“快去洗澡,一身汗味。”
  顾庭芝抬起袖子闻了闻,皱眉道:“还真是。”
  叶蓁爬上床,躺下道:“庭芝,我累了,先睡下了……你别吵我。”
  顾庭芝楞了一下,再看叶蓁,他已将脸转向里面,苦笑道:“好,你歇着吧。”
  第二日,叶蓁睁开眼,就瞧见顾庭芝正瞅着他笑,“醒了?”
  叶蓁翻了个身,“嗯。”
  “睡好了?”
  叶蓁再伸个懒腰,“嗯。”
  顾庭芝扑上去压住他,“蓁儿……”
  叶蓁推了推他,“喂,你,一大早的……”
  “蓁儿,我等一个晚上了……”顾庭芝亲昵地蹭蹭叶蓁的脸颊。
  叶蓁脸上一黑,心中暗骂不止,难道老子还要继续出卖肉体?算了,先拖着再说。“庭芝,这青天白日的,万一小周闯进来……不如晚上?”
  顾庭芝虽忍的辛苦,不过转念一想也是。万一小周来敲门,岂不扫兴?“好吧,晚上。”嘴上虽这么说,两只手却丁点不肯安分。又闹了好一阵子,两人才穿衣起床。
  吃了早饭,三人围坐一桌,顾庭芝交代小周出门打听一下,这秦古的船何时从福建归来?与本地贩子又是怎样交易的?
  小周离去后,顾庭芝收拾一番,打算出游,叶蓁道:“你不去知府衙门?”
  顾庭芝道:“不去了。杭州知府断然是不会管此事的,去了也是白去。倒不如我俩趁这个机会,出去游玩儿一番。蓁儿,你不是也来过杭州么?”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来杭州的事,叶蓁就想到竟鬼使神差地救了顾庭芝,心中窝火不已,故意道:“嗯,来过。还救了个没良心的人。”
  顾庭芝看了他一眼,“这话从何说起?”
  “那人若是真有良心,这么些年,怎会不来找我?”
  “或许他一直不知道你的样子,所以才没找你。”
  叶蓁想了想,嗯了一声,又道:“庭芝,你听说过顾飞卿没有?”
  顾庭芝闷笑一声,“听过。”
  “他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吗?”
  “不是。”
  “这次来杭州,不知道会不会再见到他?”
  “或许会。”顾庭芝换了身天青色的长袍,接着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同样颜色的衣服裳,递给叶蓁:“好了,快换上衣裳,我带你出去。”
  叶蓁接过衣服,嘟囔道:“我为什么要和你穿一样的衣服?”
  “只是颜色相近,差很多的。蓁儿,你从苏州回来之后,对我似乎很不满……”顾庭芝略带着委屈道。
  叶蓁赶紧换了衣服:“哪有?你想多了。”
  见叶蓁出了门,顾庭芝也不在纠结,紧跟着跨出房门。
  ……
  晚上,小周回来禀报说秦古的“巨枭号”明日晌午即可到达。他还打听到秦古会在广聚轩酒楼约见杭州的买户,进行钱货交易。这对他们来说是个绝好的机会,一来可以找出秦古的罪证,二来能揪出杭州的不法之商。只是顾庭芝有点疑惑,这么隐秘的消息,如何这般简单就打听到了?
  小周颇不服气道:“大人,小的为了这些消息,可没少遭罪。可是在屋梁上一动不动地等了足足两柱香的时辰。大人却还嫌小的消息得来不费工夫。”
  顾庭芝道:“好了,本官知道你不容易,回去了一定奖赏你!”
  小周离开后,叶蓁关上房门,压低声音道:“庭芝,你是不是想去跟踪这秦古?”
  顾庭芝笑道:“嗯,怎么了?”
  “你见都没见过他,如何跟踪?”
  顾庭芝从袖中取出一张画像递给叶蓁,画上是个约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个子不算高,很瘦,但双目炯炯有神,眉梢还有一块刀疤。叶蓁见顾庭芝成竹在胸,猜想这画上的人就是秦古。
  顾庭芝颔首,“没错,这幅画是孙惠南送给我的。”
  叶蓁道:“即如此,明日我们便去广聚轩等着他们。”
  第二日晌午时分,叶蓁和顾庭芝换了身衣服,乔装打扮了一番,在广聚轩的二楼找了靠窗且视线极佳的雅间坐下,随便点了些菜,慢悠悠吃着。
  偶尔顾庭芝会端起叶蓁给他倒好的酒喝一杯,眼神却落在酒楼外面的街道上。
  日头西倾,漫天的霞光柔和地投映在江中,宛若一江胭脂。一簇簇白帆在江上移动,水面上偶尔掠过几只鸟儿,眼看着天渐渐黑了,两人也没等到秦古。
  倒是楼下不知怎的有两人打了起来,一圈围观的竟没人上去拉架。汤水饭菜撒了一地,到处都是杯盏、盘子的碎片。叶蓁和顾庭芝走下来时,几乎是踮着脚尖,一点点往前挪,才避开了那些锋利的瓷片。
  撕打在一起的两人相互推攘着,眼看一人就要撞到叶蓁,顾庭芝伸手揽住叶蓁的腰,将他带进怀里,后退数步,避开了两人。叶蓁吐吐舌头,这要被撞到,铁定了得倒在这些碎片上,那还不给扎的鲜血淋淋?
  “谢谢。”叶蓁见顾庭芝眉峰紧蹙,咬着牙,问道,“你怎么了?”
  “脚……”
  顾庭芝金鸡独立,一只脚抬起,叶蓁见脚底扎着几块瓷片,忙扶着他坐到一边,脱下他的鞋子,将鞋底的碎片拔了出来,好在扎的不深,脚板只伤到一点。
  “我背你去医馆看看吧。”
  “不用了。我们回客栈。”
  “不行,一定要看大夫。万一脚里有碎片怎么办?”叶蓁不由分说地背起顾庭芝,一路打听,朝医馆走去。只是没走多远,他就开始气喘吁吁了,顾庭芝挣扎着跳了下去,“蓁儿,你扶着我走就好。”
  想起相处过来的点点滴滴,顾庭芝总是毫无保留的对他,叶蓁就觉得心中隐隐有些不舒服,他叹道:“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顾庭芝顿步,“你不知道为何吗?”
  “顾庭芝,你不怕有一天会后悔吗?”
  “我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将你关进牢里……”顾庭芝的眸色沉重,他细不可闻地道了声,“蓁儿,对不起。”
  叶蓁一时无语,唯有深深叹了口气。
  在医馆上了药,两人便回了客栈。
  叶蓁倒了杯水递给顾庭芝,“眼下你打算怎么办?”
  顾庭芝尚未开口,小周破门而入,急道:“大人,船……船上正在招工。”
  叶蓁道:“什么船?”
  顾庭芝却霍然而立,“招工?蓁儿,真是天助我也。我正想看看这秦古是何方人士。”
  叶蓁噎了一下,难以置信道:“你该不会是想扮成小厮,混到船上去吧?”
  顾庭芝扬眉一笑,“确实。”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君再见。第一次裸更的感觉,还不赖……我真是太不知上进了……

  ☆、乔装

  听闻顾庭芝要乔装成伙计混到船上去,叶蓁怀疑道:“你这么一个娇少爷,如何能吃了了这般苦?”
  小周道:“虽说叶公子的话不中听,但也不是没有道理。大人一向养尊处优,怎能做那些个低贱的事情?”
  “都是为了一口饭,为了活下去,何来贵贱之分?”
  打发小周走后,顾庭芝头疼的是怎样让叶蓁不要掺和进来。他身子骨一向弱,上了船,吃不好,睡不好,顾庭芝怕他熬不住。“蓁儿,你回扬州,别跟着我了。这一路上,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你在扬州或是苏州,我心里总是安稳点。”
  “我要跟你一起去。”
  顾庭芝摸摸叶蓁的头,“从杭州到扬州,秦古沿途交易,走的定然不快,怎么也得半个多月,我怕你在船上待腻味了。”
  叶蓁抓住顾庭芝的手臂,将头在他的胸口蹭了又蹭,“我想跟你一起。半个月都不想分开。”
  “……”
  顾庭芝觉得他一定是沉迷美色无法自拔了。为了这句话,竟稀里糊涂的就同意了叶蓁的要求。
  两人特地找了身破旧的衣裳,顾庭芝甚至贴上了一撮胡子,他对着镜子摸了摸胡子,笑道:“蓁儿,这样看来,我比你大了很多。”
  叶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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