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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有几个好徒儿[穿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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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是纯粹的误会啊,殷鬼王。”
  殷妄之被他的表情语气弄得很不舒服,蹙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温久释然地一摊手,“师尊说得是真相,我自然要相信。鬼王忘了吗?我的天目,是能瞧见很多东西的,比如情绪……之类的。”
  不论殷妄之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又自作多情了几分,温久都不在意了,他瞧见的那些情绪的色彩,不会作假,没有动情,就是没有动情,甚至连羞涩紧张都没有……
  鬼王殷妄之,还差得远。
  温久恢复了往常的温和守礼模样,看向余笙,“是徒儿方才冲动了,师尊莫怪。”


第30章 禁止转载
  眼前的两个徒儿; 你来我往; 聊得很起劲,在余笙琢磨过味儿来之前; 话题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余笙隐约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 但仔细回想的话,温久和殷妄之说得每句话,好像都挺正常的; 是两个关系不和但是针锋相对的人会有的对话; 就连结局也很皆大欢喜; 误会很容易就解释清楚了; 也许是因为温久脾气好、比较好讲道理吧?
  可到底是哪里不对?
  对于自己的事情; 余笙很容易一叶障目,然而在对待徒儿的事情上,有时候还是挺灵敏的。
  比如现在; 他完全听不出来话里有什么不对; 但就是觉得两个徒儿的情绪很奇怪; 温久还好,就是情绪控制得太好了些; 他能感觉到,温久现在是真的心情不错。然而殷妄之的状态就有点不对,说是不高兴吧……不太像; 说是高兴吧,眉头能夹死蚊子。
  倒更像是……
  还未等他琢磨清楚,温久的声音让他的理智回笼。
  “师尊?”
  “啊; 嗯?没事的,”余笙一张嘴,喘气儿都带着酒气,慢了半拍回话,然后自然地问道,“你怎么先派了分神回来?那边的事没问题了吗?”
  温久少见地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没事了,已经救下了所有能救的灵体,正在逐个送回灵界。”
  余笙感觉他没有说出全部的情况。
  “到底发生了什么?是灵体和这里的鬼起了冲突?打起来了吗?”
  在他身侧,殷妄之略带担忧地看了一眼余笙,而后将目光投向温久,后者看了他一眼,担忧的神色不必鬼王更少。
  “师尊为何突然关心这个?”温久笑了笑,和殷妄之默契地将余笙夹在中间,一个牵手一个勾着胳膊向殿内走去,“虽然是来了三界之内,但身外之事,师尊完全可以不听不问不管,就像之前隐居时那样,照常过日子。”
  “我们不等笑天回来了吗?”余笙还有点不情愿,一边跟着走,一边努力扭头往身后看,听了温久的话,虽然脑子有点慢,但还是努力思索后认真回答,“我是挺想继续不闻窗外事,当自己不存在一样过自己的,可我现在不是成了‘天选之子’了么?很多人都在等着我出现,然后拯救三界吧?”
  既然要完成任务,那就是要拯救三界,拯救主角们,余笙自认为之前的态度还是不可取的,怎么也得多了解了解现在发生的事。
  毕竟只有他自己知道,拯救世界用主角合体就能做到,但是其他人们不知道的,真这样说出去没人会信,不但不会信,还会放弃希望,抱着‘天选之子都这么不靠谱还是大家一起等死吧’的想法全世界一起颓废——那就太糟糕了。
  温久的脚步一顿,随后又很快恢复如常,继续缓步走了起来,“这是师尊真正的想法吗?还是因为那些人突然说您是‘天选之子’,所以有了压力?”
  殷妄之有些不以为然,“就算是没有这个天启,也没有什么三界末日,难道这天下的坏事就会少一件?师尊不想管的话,完全可以不理会那等胡言乱语。”
  余笙满脑子问号,这俩徒弟是怎么了?千方百计把自己从悬崖深处□□,如今又希望他继续之前的处事风格,不想让他拯救世界?
  可是他也自己去查过了,按照那个‘天选之子’的天启描述,自己的确是最符合‘天选之子’的人,系统的任务就是一个最明显的证明。
  只要拯救了世界,三界就不必再分立,只要三界能继续呆在一起,他的徒儿们就不用争夺赡养权,可以重新成为和和美美的一家人,那今天这些徒弟们之间的矛盾就没有了啊,虽然他隐瞒了三个人会合体的事情,找不到好的时机解释……但三界不用分立,难道不是好事?
  “我……不介意啊。”余笙在脑海里想着措辞,努力表明立场,“我之前隐居三界崖,的确是不想管外面的事了,但我并不讨厌这个世界,一点也不想看它变得越来越糟糕,我没理由占着‘天选之子’的名头还只顾自己,坐以待毙。”
  这样说……应该没问题吧。
  之前提出把三界都转一遍、再决定在哪里养老,也只是个拖延时间不想做决定的说辞而已,原本余笙的打算,就是尽快地帮助三人走回剧情主线,挽回世界。现在这个说法,也只是把他暗地里的打算,摆到了明面上罢了。
  温久没再说话,他的身体看起来跟供电不良似的,一明一暗地,仔细看是透明度在不断变化着。
  “怎么了,温久?”余生抬手,碰了碰他的肩膀,结果下一刻,温久变成了个白团子,蹦跶了两下,就呆在余生头顶没反应了。
  “估计是那边又有别的状况,需要他集中力量,所以把分神这边的收回去了。”殷妄之见怪不怪地帮忙解释道,一撇嘴,轻笑道,“这种时候还非要留下一双眼睛看着,看来是问题不够严重,尚且游刃有余。”
  余笙摸了摸头顶的软绵绵,小小声地‘哇’了一下,“你好了解他啊,看到你们关系这么好,为师真的好高兴。”
  “……?”殷妄之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好在鬼是没有口水的,微微皱眉,“不了解,只是每年一两次会在三界崖边遇到,偶尔合作罢了。”
  余笙:……
  啊,我的老四老五老六老七老八老九小十……你们的牺牲也是有意义有价值的了,换来了我徒儿们的进一步相处,呢。
  见余笙突然沉默下来,殷妄之一边领他走进主殿,找了一处地方坐下,一边在桌上摆上了各种冷食点心,糕点为主,主要是热食在鬼界不好保存。
  “师尊。”过了会儿,他见吃得东西也没让余笙回神,终于忍不住又唤了一声。
  “嗯?”
  “师尊,可是觉得醉了?”殷妄之一手撑在余笙的椅子扶手边,低声询问。
  余生一抬头,一个一团子四只眼睛齐刷刷看过去,神采竟然是差不多的茫然发呆,一个是因为能量不足心智无法同步,一个是……真的醉了吧。
  然后就见到余笙一摆手,“醉得人都说自己没醉。”
  殷妄之忍住发笑,“所以呢?”
  “所以我醉了。”
  对,就是这样,逻辑满分,没毛病。
  余笙自认回答完美,嘿嘿一笑,还抬起手来,摸了摸殷妄之的头发,“好徒儿给为师准备这么多酒,不就是想让为师醉一次么,乖,为师顺着你便是。”
  因为体位的区别,他不大好摸到头顶,于是凑合了一下,就只摸在了头侧的发丝上,看着就像在摸脸颊,动作亲昵。
  殷妄之呼吸一滞,险些要冲动了,捉住师尊乱动的手,放回去,“师尊再如此下去,徒儿又要分不清您是装傻,还是真的不懂了。”
  余笙望着他,眼底逐渐恢复了几分清明,神态微妙地转变,只一眼,就叫殷妄之猛地直起身子,拉开了距离。
  一瞬间,他以为师尊要动怒了,或是终于打算与他算清总账了。
  “殷妄之,我不知道你,还有温久,为什么不希望我去管这次三界的事,但让为师离开悬崖的,正是你们三个。”余笙突然语调一变,一本正经地说了起来,那调子、那语气,就像是约莫百年前,装作白发老者时指点他修炼、身法的时候,
  “告诉鬼界众魂吧,三界有救了,让他们别再惹是生非,也别再消极应对。”
  原来师尊要说的……是这件事吗。
  殷妄之肩膀微沉,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失望更多些。
  温久和展笑天遇到的那些,虽然都没有详细说来,但究竟还是让师尊猜到个□□不离十了。听闻三界将要分立,那些底层的鬼们,最是容易陷入比往常更加不计后果代价的疯狂中去,要趁着末日之前,狠狠放肆一把。
  “是,师尊。”
  余笙看他这么听话,忽然又笑了出来,俩手撑着下巴支在了面前摆满食物的桌上,“我们尚未切磋,也许你早已比我厉害了,完全不必这么恭敬听话的。”
  殷妄之抬眼看向他,眸色深沉,没有说话,但眼里都是看不透的情绪。
  余笙只觉得酒气后劲儿极大,一开始只是酒香醉人,如今倒像是逐渐地浸入了骨髓深处,浑身上下都冒着热烘烘的舒坦,轻飘飘好似要乘风归去。
  “妄之,为师承认醉啦,那你有没有醉?”
  殷妄之摇摇头,他岂能轻易醉了。
  “哦。”余笙点头,拍拍桌,一个大酒坛子顺势跳起,朝着殷妄之飞过去,“那就再喝,喝醉为止。”
  殷妄之:“……”
  师尊这话什么意思?想和他不醉不归么?俩人都醉了,还怎么做别的事?
  余笙笑嘻嘻地,把自己手边一坛子酒也打开,闻了闻,“这些也是醉光阴?不是我们就换成醉光阴吧?”
  殷妄之已经有些无奈了,“不必换,都是的。”
  他可是准备了很久很久了。
  余笙继续道,“那就好。嗯……对了,你之前想说什么来着?”
  “之前?”
  “就是……被展笑天打断的那次,”余笙努力提醒他,“我午睡的时候,你想说什么来着,然后被剑灵嗡嗡嗡地给打断了。”
  殷妄之点头,表示想起来了。
  “其实那些话,从一开始就是打算说给师尊听的,哪怕您不愿承认这个身份,我也打算说,”殷妄之手指抚摸着酒坛边缘,
  “您听到的部分,是徒儿想与您好好切磋一次,是想要能够有一天,青出于蓝,胜于蓝。您没听到的部分,是徒儿想要借此证明的事。
  “师尊,不如您现在变与徒儿切磋一番,到时候自然会明白,徒儿究竟想证明什么。”
  破空声响起,殷妄之二话不说就拔了刀,高大华丽雕满了各种花纹的殿门,嘭地一声自动关严了。
  余笙:……??
  我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话,剧情发展太快我跟不上。
  “师尊,再与徒儿做个约定如何?”殷妄之见他还一动不动,便笑着加了一句,“如若今日师尊赢不了徒儿,这破烂的三界……就随它是分是合,别再管了。”
  “约定?”
  接作话
  作者有话要说:
  余笙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殷妄之尚未离开三界崖底时,也提过这个词,但后来他忙着诈死,没让他说到最后。
  “是啊,约定,师尊同意吗?”殷妄之震袖一挥,摆满食物的圆桌便整个向后滑去,过了很长一段距离才停在墙边,“当年我也想与师尊做约定,但是没来得及……师尊,您想不想知道,徒儿那时候想约定的,又是什么?”


第31章 晋江首发
  系统曾经说过,殷妄之是反派式主角; 原著中也曾写到过; 殷妄之这个角色的存在; 从来就不是正义的、善良的,恰恰相反,他是反英雄、反圣母式的角色; 所以他无情; 他果决,他理智; 但他是成功并且强大的,所有恨他的人、看他不顺眼的人,也只能为他的魅力折服。
  这样的一个角色,一切言行都有着明确而统一的出发点; 那就是自我,作为鬼王; 他从未遮掩过这一点。
  甚至在原著之中; 对于殷妄之重伤坠崖后的奇遇,也是与寻常人不同的描述; 他没有轻易被感动; 也没有因为低谷时遇到的好事而倍感温暖,而是将其视为一生的耻辱,并自此开始发狠变强; 绝不让自己第二次落入这般田地。
  很难想象; 这样的一个人; 会过分注重什么‘约定’、‘报恩’之类的事。
  按照原本的人设来讲,或者只按照余笙印象中那个极度要强的性格来说,若是殷妄之只单纯要和他切磋,一较高下,以战胜当初的恩人,来证明自己的成功、证明他战胜了过去的不光彩,落魄的黑历史彻底翻篇什么的,倒是更好理解、也更合理一些。
  余笙原本的打算,也是给殷妄之这个机会,顺便验证一下,鬼王的心魔是不是在于崖底重伤、屈居人下到最后都没能赢一次的阴影,抱着这样的想法,才会答应了切磋的事,又轻易同意了前来鬼界停留。
  可眼前的发展……和余笙预料中的切磋场景,似乎不太一样。
  地点不对,气氛不对,台词也不对,重点则更是不对了,殷妄之的人设,什么时候就成了注重‘约定’的怀旧派?
  想是这么想,余笙倒是没因为这点细节的差异就拒绝,打从刚才殷妄之心魔突然冒出来开始,他就一直放心不下殷妄之的状态了,此时哪里还敢刺激。
  他缓缓站起身,没有急着拿出拂尘备战,而是平静地注视殷妄之的双眼,试图从中找到一丝一毫被心魔影响的痕迹。
  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那双深邃的眸子已经被种种复杂而深切的情绪浸染得彻彻底底,填充得不留一丝余地,明明是最容易陷入狂躁的状态,却又分明清明透彻。
  难道是刚才喂给他的丹药,效果奇佳?这样的话……省心是省心了,但也难办了啊,已经不是把魔心压制下去就能让殷妄之冷静下来这么简单了。
  余笙眼里几不可查地滑过一抹黯然,也许寻常人会觉得大能的心魔更难搞,但在他看来,压制二徒弟的心魔,远比和其谈心、纾解心事让其从酒气中恢复冷静容易得多。
  谁知只是这么一个细微的神情变化,也落入了殷妄之的眼里,他忽然将剑反手握住,上前了几步逼近师尊,突然地动作险些惊得余笙一屁股又坐回椅子里。余笙右腿往后一错撞在椅子上,身体刚刚后倾,就被殷妄之用左手托了把后背,让人恢复了平缓。
  可站、是站稳了,殷妄之却不松手,也不退回去,仍面贴面地站着,像是被余笙一个眼神就耗尽了全部耐心。
  “师尊,您究竟在顾虑什么?”
  简直就像是在逼问。
  余笙被他的气势弄得有点慌,即便理智上知道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却还是被鬼王下意识放出的威压影响了,不得不也释放些同等的威压,以此抵抗,一来二去地,神经也好、身体也好,就越发紧绷起来。
  在这样的暗潮汹涌下,似乎一切都暗示着稍有不慎,就会让情况急转直下,没了心魔的干扰,却比心魔出现的时候更加令他紧张。
  “不是顾虑。”余笙下意识地谨慎措辞,手指蜷缩起来,无意识地反复揉搓指腹,他分明记得按照书中的剧情套路,和酒有关的,总是促进感情的剧情,要么就是化解误会、酒后吐真言居多,完全不符合眼前的场景。
  没了攻略可看,没了原著的指引,余笙的手指捏得更紧了,生怕自己哪里言行不对了,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他被这个过于近的距离弄得浑身不自在,想躲,又躲不掉,再躲就要真的动手了,只好先不管了。也许是殷妄之怕他逃避交流、逃避切磋,才本能地想捉住他,不让他乱动吧?
  “我在……很认真地思考你说得话。”
  “哦?”殷妄之的眼梢微微上挑,看起来就像是没有相信这句话,纵是在说实话的,都要被他这一眼盯得没了三分底气,“那师尊,考虑得如何了?”
  酒气在两人之间一来一回,浓得让人头晕目眩,余笙抬手,不轻不重拍拍他的肩膀,脑子一慢,语速都快不起来了,“这个……”
  余笙努力回想,隐约记得那些攻略里面倒是有写到,当语言解决不了问题的时候,就用行动解决,这招对直来直去的人特别管用。
  比如,用行动示好,用行动博取信任,用行动换来更多时间。
  于是他突然一摸兜,摸出了一颗丹药,抬手就往殷妄之嘴里送去,“你先把这个吃了。”
  手指碰到嘴唇,一如鬼王的体质,有些冷,余笙被冰得一缩手,丹药险些掉了,被殷妄之张嘴一允吃了进去,一瞬间指腹都被唇齿碰到。
  余笙慢了半拍回神,“那个,你也不问我是什么药……”
  “……”殷妄之盯着他,“师尊给徒儿的,是什么?”
  “醒酒药。”余笙安抚地拍拍他手臂,“你先冷静一下,等会儿如果感觉酒醒了点,再切磋也不迟。”
  想抱师尊却被塞醒酒药的殷妄之:“……”
  他深吸一口气,“我没醉。”
  “嗯没事,醉的是我,你替我吃。”余笙哄着他一般顺着话说。
  殷妄之愈发头疼,“师尊……”
  明明是恰到好处的气氛,明明是再近一步,就差一点便能水到渠成说出真心话,愣是让一粒醒酒的丹药给打断了,殷妄之几乎要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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