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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他又甜又粘[重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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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显。”身后有人喊他。
他转身过去,一双浓眉赫然映入眼帘。
“钱文杰,你怎么不去跟他们一起玩?”邵显用下巴点点那些孩子。
钱文杰摇摇头,“我新搬来的,一个也不认识,而且他们都跟陈煜一块儿玩。”
他讨厌陈煜,自然不与他们同流合污。
陈家在别墅区里面算不上多出众,但陈煜身边却聚集了一众孩子。
至于原因,大概是因为陈煜长得高大魁梧,而且举手投足都带了些“江湖气息”,让人忍不住信服。
他经常搞小团体孤立某个孩子几天,几天过后又带人重新接纳那个孩子,虽说这种做法很欠扁,但小孩子们还就吃这一套,虐完之后更加忠心。
邵显虽受宠,但家教也很严格,邵家人做人做事都有原则,邵显看不上陈煜这种人,自然从不在意他们。
“那你以后跟我玩,你也不用认识他们。”邵显真诚道。
钱文杰一双眼睛顿时扑闪扑闪,“邵显你真好!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在医院的时候,邵显帮他澄清冤屈,他就对邵显很有好感,现在邵显要跟他做朋友,他更加高兴了,两条眉毛兴奋得似乎要打结。
邵显不禁笑出声来,“你这眉毛跟蜡笔小新有得一拼啊,钱蜡笔。”
钱文杰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跟着他一起笑,“大家都这么说。”
“走,我带你去花园里逛逛。”
邵显身为主人,自然要带朋友一起巡视领地。
两人肩并着肩一起走进花园,钱文杰“哇”了一声,“好漂亮啊!”
邵家花园一直都是蔡雅兰亲自打理,蔡雅兰品味不俗,所以花园装点得相当令人赏心悦目。
邵显看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可钱文杰就是个“土包子”,双眼都被各色花朵迷住了。
“我带你去那边看看。”
邵显弯弯唇角,步伐欢快地走在前边。
“你不是喜欢吃蛋糕吗?吃啊,你给我吃啊!怎么不吃了?”
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道恶劣声音,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串附和声。
“贱种果然是贱种,居然还偷蛋糕吃,真不要脸!”
“煜哥叫你舔啊!你怎么不舔?找死吗?”
“你身上可真脏!再不舔干净,小心你那个狐狸精妈不让你进门,哈哈哈!”
“你说话啊!快跪在地上求煜哥原谅你,要不然揍你!”
“煜哥,这花园也没什么好玩的,不如咱们就骑个马?”
恶劣的声音重新响起,“行啊,可是这里没有马,怎么骑?”
“煜哥,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吗?”
其他孩子均哈哈大笑起来,纷纷伸手将一小孩子按倒在地,叫嚣着让他趴跪在地上当马。
孩子满脑袋都是红红绿绿的奶油,一只眼睛还被奶油糊住了,睁都睁不开,另一只被打得青紫,只能尽力半睁着。
他想反抗,可是他没力气。他已经两天没吃什么东西了。
几个孩子强硬将他按在地上,露出他窄小的瘦骨嶙峋的背脊,脊骨正高高拱着,仿佛课本上饱经风霜的赵州桥。
坚韧,却又易折。
“煜哥,你快来骑马!”孩子们兴奋叫喊。
似乎凌虐别人能让他们得到莫大满足,残忍而不自知。
陈煜露出恶意的笑容,他走上前,伸脚重重踩在小孩背上,用脚底狠狠碾磨,而后跨在小孩背上,就要猛地坐下去。
仿佛下一秒,邵显就能听到小孩脊骨断裂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他大步上前,一下子推开陈煜,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怒火。他从不知道,陈煜等人竟然这么恶毒。
“你们以多欺少,真不要脸!”钱文杰也愤愤大骂道。
按着小孩双手双脚的孩子们,看看陈煜,又看看满脸怒意的邵显,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放手。
地上的小孩正微微颤抖。
邵显怒意值飙升,“都给我放开!”
他轻易不发怒,可一旦发怒,比陈煜那种外强中干的,不知强了多少倍。
孩子们纷纷被吓得松了手。
这可是邵显,他们惹不起。
“钱文杰,去喊大人来。”邵显黑眸逡巡几人,“你们有一个算一个,竟然在我家花园里欺负人,真是够可以的,都别动,你们跑一个试试看!”
既然别人都称他为小霸王,那他就霸道一次让人看看!
花园里顿时寂静无声,就连陈煜也低垂着脑袋不敢说话,只是他眼中除了惧怕,还有几分不甘与怨愤。
邵显弯腰要将小孩扶起来,可手刚一接触小孩,小孩就忍不住发抖躲了过去。
“你别怕,我不打你。”
小孩闭着眼睛,脑袋埋在臂弯里,侧卧于地,身体弓成一只虾米。
满脑袋都是甜腻的奶油,衣服上全是鞋印,露出的手臂细弱得可怕。
邵显心里一阵发酸。
他见小孩鼻腔处被奶油堵住,呼吸有些困难,便伸手小心将奶油揩掉,又伸向小孩被奶油糊住的左眼。
“叔叔阿姨,就在那边!”
钱文杰清脆童音忽然传来,邵显手一顿,回过头去。
却没发现,地上的小孩偷偷半睁右眼,看向他指尖的奶油。
第三章
“这到底怎么回事?”
蔡雅兰看一眼地上的小孩,眸中怒色一闪而逝。
邵显故意露出委屈,“妈,他们在咱家花园欺负人,把花园弄脏了。”
蔡雅兰只凭一眼就知道发生什么事,她正要回话,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突然冲出来,笑容讨好道:“邵夫人,这都是误会!不过是小孩子玩闹而已。”
她说着,用眼神示意陈煜。
陈煜冷漠看她一眼,说道:“蔡阿姨,我们只是在玩游戏,游戏输了的要接受惩罚。弄脏了你们家花园,对不起。”
其他孩子也都附和道歉。
好一个游戏惩罚!
邵显心中冷笑一声,上前一把捋起小孩衣摆,露出青青紫紫的肚腹,紧接着又盖住。
“妈,他在咱们家花园受伤了,先送医院吧。”
蔡雅兰颔首,找帮佣把小孩抱起来。
“孩子家长是哪位?”她问道。
刚才跳出来的女人说道:“是我,我是他妈妈。”
“原来是陈夫人,”蔡雅兰淡淡道,“孩子在我们家受伤了,我一定负责。”
邵显闻言,不禁看向陈夫人,难道是陈煜那后妈?
他虽然不关注陈煜,但也听过不少小道消息。
据说陈煜五岁的时候,他爸找了个后妈照顾他,后妈还带了个拖油瓶,似乎是未婚生子。
可是后来,这个拖油瓶就消失了。
再后来,陈家破产,一家人过得相当凄惨。
而对付陈家的人,就是他的死对头,傅柏洲。
要不是因为傅柏洲,他根本不会在意陈家这种小角色。
蔡雅兰本来没打算亲自去医院,但熬不住邵显非要去,索性就带他一块儿上车。
一起去的,还有陈夫人、陈煜以及钱文杰。
钱文杰死缠着要跟邵显,汪淑芬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让司机开车带着他们一起去。
邵家车内,小孩缩在后座上,一双眼睛没法睁开,看起来相当可怜。
邵显正拿纸帮他擦脸上的奶油。
蔡雅兰回头看了一眼,心里感慨一声,她这儿子看上去张牙舞爪,可心地很软。
“你叫什么名字?”
邵显稚嫩的声音从后座传来,蔡雅兰竖起耳朵倾听。
过了好半晌,另一道弱弱的声音才响起:“陈柏洲。”
恰在此时,邵显将小孩左眼下的奶油擦去,露出一颗小小的泪痣。
他猛然顿住,心里某种猜测轰然炸开,满脸不可思议。
陈柏洲敏锐察觉他的僵硬,刚要睁开的眼睛又紧紧闭上,心里沉寂荒芜一片。
他早就习惯了,只要知道他肮脏的身份,就没有人愿意再跟他玩,甚至连碰他都觉得恶心。
“对不起。”
他蜷缩在后座一角,拼命减少自己占用的位置,唯恐被人打骂。
邵显倏然泛起一阵心酸,他只听说过傅柏洲儿时生活凄惨,但从不知道到底如何凄惨。
他记忆中的傅柏洲,高大冷漠,沉稳端重,谈判的时候常能将对方说得哑口无言。
与眼前这个骨瘦如柴的小孩,完全不一样。
傅柏洲应该是意气风发的,而不是这样的。他虽然与傅柏洲是生意场上的宿敌,但不妨碍他欣赏这个对手。
“你几岁?”他嗓子发紧问道。
他想确认眼前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傅柏洲。
陈柏洲还没回答,车就停了下来。
“显显,到医院了。”
蔡雅兰下车,帮邵显开车门,司机从另一边将陈柏洲抱出来。
陈家、钱家的车一直紧跟他们后头,陈夫人急步过来,脸上妆容精致,就要从司机怀里接过陈柏洲。
陈柏洲细微一躲,不敢太明显。
“方叔,你把陈柏洲放下来吧,我牵着他走。”邵显完全无视陈夫人。
司机方叔放下陈柏洲,心中直呼作孽。
他身为邵家司机,对别墅区大大小小的事情,还是比较清楚的。
邵家不关注陈家,自然不知道陈家二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他跟陈家司机是老朋友,老朋友常跟他感叹有钱人表面光鲜亮丽,可内里却藏污纳垢。
邵显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兀自捉住陈柏洲右手,道:“你跟着我走。”
陈柏洲冰冷的心又雀跃起来,他奋力睁着右眼,看着牵着自己的邵显,感觉身上一点儿也不疼了。
陈夫人尴尬地跟在身后。
钱文杰拖着他妈跑到邵显旁边,愤愤道:“陈煜真过分,竟然这么欺负他弟弟!”
邵显:“……”他即便不回头,也知道陈夫人脸上表情。
汪淑芬立刻跟陈夫人道歉:“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说胡话呢。”
陈夫人虚假地说没关系。
几人进了诊室,医生先替陈柏洲清理糊住左眼的奶油,等睫毛上的奶油清干净后,陈柏洲睁开眼睛。
眼珠子通红一片,显然是因为奶油进入眼睛,产生了排异反应。
医生叹口气,忍不住嘀咕道:“家长怎么当的?孩子眼睛不想要了?”
他又帮陈柏洲清洗眼睛,上了些药,用纱布蒙住。
“叔叔,他身上还有伤,你帮他看看。”邵显脆生生的声音在诊室响起。
医生眉头一皱,掀开陈柏洲衣服看了一眼,神情顿时冷下来。
这孩子身上的伤,委实有点可怕。
“我建议做个全身检查。”
邵显一听,忙抬头看蔡雅兰,“妈,要检查。”
不管陈柏洲是不是傅柏洲,他都不能坐视不管。
陈夫人站在旁边,一句话也插不上,当然,她也没脸去说话。
亲生儿子遭受长时间虐待,她这个亲妈责无旁贷,可她也是没办法啊。
陈柏洲还没开始做检查,就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经过一系列检查,医生将报告递给蔡雅兰,邵显凑过去,越看越火大。
“孩子将近两天没吃东西,是饿晕的。”医生面无表情道。
他心里也很愤怒,但不好表现出来。
“孩子身上有不少旧伤,”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我不知道孩子是谁打的,但身为家长,生下来不好好养,你生他干什么?”
这话不该他说出口,可他实在忍不住。
一个十岁的孩子,瘦得只剩下皮包骨,身上伤痕累累,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见到,都会不忍心。
“谢谢医生。”蔡雅兰真诚道。
她也不知道那孩子遭了这么多罪。
陈柏洲正躺在病床上输液,针管插。进他清晰可见的静脉里,看着就让人心疼。
“邵夫人,今天谢谢你,柏洲是我儿子,我留下来照顾他吧。”陈夫人不自在道。
她要是有半分母爱,陈柏洲就不会躺在这里。
邵显故意摇晃蔡雅兰手臂,撒娇道:“妈,我想跟他一起玩。”
钱文杰很上道,帮忙附和道:“蔡阿姨,我也想。”
“柏洲还没醒,怎么玩?”
蔡雅兰私心不愿意让邵显掺和别人家事,但是邵显很少主动要求什么,她不忍心拒绝。
“那我就等他醒来好了,”邵显一副小大人模样,“我帮他看着药水。”
现在陈柏洲左眼被纱布盖着,右眼青肿着,实在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不是傅柏洲。
他要等他痊愈,再仔细辨认。
钱文杰立刻站队,“我也一起!”
汪淑芬揪了一下他耳朵,无语瞪他一眼。
被邵显一双大眼睛瞅着,蔡雅兰压根抵挡不住,她朝陈夫人歉意笑笑,“医生说等会柏洲醒了,可以给他喝点粥,陈夫人,不如我们先回去准备准备,你别担心,我打电话让人过来帮忙照顾,毕竟柏洲是在我们家受伤的。”
陈夫人:“……那就麻烦您了。”
不一会儿,邵家保姆赶到医院,蔡雅兰几人一同离开医院。
钱文杰终于憋不住,跟邵显咬耳朵:“陈阿姨不是陈柏洲亲妈吗?怎么感觉怪怪的?”
邵显挑眉道:“觉得怪就对了。”
陈夫人名叫柏美娟,原来是个山沟里出来的打工妹,据说原名柏红,后来觉得土气,遂改名为柏美娟,虽然也没见得多洋气。
钱文杰小孩子心性,听别人叫她“陈夫人”,就以为她姓陈。
有一天晚上,柏美娟跟一个不知名男人睡了一觉,然后就怀上陈柏洲。生下陈柏洲没几年,她又遇上陈昌建,也就是陈煜他爸,两人好上了。
陈昌建虽不嫌弃她生过孩子,但对陈柏洲相当冷漠。
柏美娟在家里没什么地位,自己都受陈煜欺负,更何况陈柏洲。更甚至,她意图通过虐待亲子来讨好陈家父子。
以前邵显只是听说陈家继子过得不好,但没什么直观感受,现在亲眼见到,只觉得心里酸涩得不行。
钱文杰年纪小,看不太懂检查报告,就问:“他伤得严不严重?”
“挺严重的。”邵显叹了口气,见钱文杰惊异盯着自己看,不禁问,“怎么了?”
“你刚才叹气的样子,好像我爸。”
钱文杰语不惊人死不休。
邵显白他一眼,不再说话,看向陈柏洲露在外面的手臂。
手臂上有些淡淡疤痕,像是烟头烫过留下的,也不知道几年了。
这些外伤倒还能随时间慢慢淡化,可是心里的创伤,经过日积月累,只会更加糜烂腐化。
确实挺严重的。
圈子里的人大多嫉妒傅柏洲,但同时又喜欢拿傅柏洲每月去找一次心理医生这件事嘲笑他,似乎这样就能高人一等。
傅柏洲是真的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他目光怔怔落在小孩脸上,忽然,小孩睁开右眼,两人对视几秒钟。
邵显心神一动,露出善意的笑容,“饿不饿?等会就有粥喝了。”
陈柏洲静静凝视着他,仿佛有一颗滚烫的种子,落在他心口处,缓缓生根发芽。
第四章
汪淑芬陪蔡雅兰来到病房的时候,就看到自家皮孩子正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而床上的孩子只安静听着。
“小兔崽子,哪那么多废话?别打扰小洲休息。”
她是个嘴硬心软的,看到陈柏洲身上的伤,实在有几分心疼。
“妈,陈阿姨怎么没来?”
汪淑芬不想伤陈柏洲心,就回道:“她家里有急事,没法过来。”
其实真正原因想想也知道,不过是柏美娟不敢惹陈煜生气罢了。
要是陈煜跟陈昌建告状,她就没好日子过。
“小洲,”蔡雅兰打开保温桶,舀了一碗香喷喷的瘦肉粥,“起来喝点吧。”
陈柏洲受宠若惊,慌忙要用手撑着坐起来,差点碰歪输液针头,幸亏被邵显按住。
“你躺着,我把你摇上来。”
什么摇上来?陈柏洲根本不懂,但不妨碍他听话。
邵显来到床尾,弯腰摇动转轴,床头竟真的慢慢升起来。
钱文杰一脸敬佩,“邵显,你懂的真多!”
汪淑芬也夸道:“二少真懂事,文杰你要多学学。”
蔡雅兰谦虚道:“他平时也顽皮,整天闹腾个不停,不过这几天刚刚懂事了点。”
她说着,舀一勺粥吹凉,递到陈柏洲嘴边。
陈柏洲饿了两天,闻到粥香,早就忍不住咽唾沫,但还是控制住,先小声道:“谢谢阿姨。”
说完才小心翼翼吞了下去。
“妈,我来吧,你来回跑都累了。”邵显接过粥碗,一脸认真道。
见儿子这么懂事,蔡雅兰又心疼又熨帖。
“那好吧,你自己照顾新朋友。”蔡雅兰名下有个儿童基金,对小孩子素来充满母爱,自然也认同今日邵显的做法。
她儿子懂事是懂事,但从来没什么贴心的朋友,现在主动帮助别人,她当然全力支持。
邵显坐在床边,一勺一勺递过去,陈柏洲每喝一口,都在心里说一遍谢谢。
一碗粥很快喝完,邵显问:“再来一碗?”
陈柏洲摇摇头,右眼虽肿胀难看,但里头的感激之意极为分明。
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温暖过。
过会儿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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