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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过分邪魅[穿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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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远处的楼阁上,一黑衣男子站立其上,眉眼似乎停留了山间明月,看之有味。
  身旁一着青衣同样俊俏的男子说:“无伤,日子快到了。”
  温筠勾笑:“是啊,人都齐了。”
  作者有话要说:  萧念稚:有种不好的预感
  温筠:哼
  扶艳:一天天的不能消停会吗
  是的,高潮总是来得如此突然迅猛


第23章 小楼听曲
  扶艳身上有股气质; 是三年前没有的; 萧念稚看他坐之大雅; 站之昂首,神色飞扬; 容貌俊秀; 跟之前完全不是一个样。
  很久没有好好看看他了; 萧念稚坦然不掩饰自己的想念,那个黏着甩不掉的小孩真是越来越好; 向高山之殿前进了。
  “这几年你在颜小眼儿那都干了些什么了; 说来听听。”
  扶艳瞳孔一缩; 不明所以; 问:“颜小眼儿?”
  萧念稚抬手给青萝换水的姿势停了下来,说:“就是颜世初啊; 你没看见他眼睛很小么; 南宫乘的眼睛都比他大,都是世交; 差别还挺大。”
  扶艳听他这番解释扑哧一笑,说来他在那待了三年,还真没注意颜世初的眼睛到底有多小,萧念稚这么一提醒; 好像还真的有点小; 小到他面对颜世初的时候几乎忘记了他还有眼睛这回事。
  “师父这话要是给颜掌门听见了,会不会率领门下各方子弟来讨个说法。”
  萧念稚无所谓:“他就算率领千军万马把我这踏平,他还是颜小眼儿; 把我绞了就能改变他眼睛小的事实了吗?”
  扶艳心情愉悦地绕过一排青萝瓶子,走近萧念稚身边,拂衣袖为他擦汗。
  “师父说的有理,不过颜掌门眼睛是大是小跟我没关系,在我心里只记得好的事情。”
  “哦?”萧念稚挑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扶艳凑他凑得极近,萧念稚的丝缕头发刮到了他的脸庞,戳的他脸上痒痒的。
  他不是第一次跟扶艳靠的这么近,心跳加快,身体不自然的颤抖好像预示着扶艳靠过来就会发生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让他十分慌乱。
  “师父的眼睛是全天下最美的东西,脉脉含情,渐开秋水,我在颜谷的三年里经常想起您的眼神,那样,不加防备地看着我。”
  后面一句话说的轻,又暧昧极,暗言明骚,萧念稚又有种被苏的外酥里嫩的感觉。
  为了掩盖心虚,他提高了音量,假意批评他说:“你在颜谷不好好学习,你想我干嘛?”
  “因为我喜欢你,”扶艳直白地说出来:“我爱你,师父。其实,我更想直呼你的名字,我想和你在一起。”
  萧念稚噎住,动了动嘴,不知道说什么,他以为时间过去的久了,扶艳会忘记这一茬,哪想刚回来他又说这种话,还那么,就敞开了说出来。
  “颜谷没有好看的姑娘?把你闷坏了?”萧念稚有些懊恼。
  “我不知道除了师父,还有谁配得上好看一词。”
  萧念稚鸡皮疙瘩掉一地,正想撤身躲开却被扶艳一手抓住手臂,拉回来,盯着眼睛,认真的问:“师父为何要逃避,师父对我不是也有一点喜欢的么,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保护我,心疼我,难道没有一点喜欢?”
  萧念稚想世上没有师父不护内的吧,但想是这样想,到底没说出口,他垂着眼眸,似是默认了扶艳的说法。
  扶艳瞬间高兴起来,说:“既然师父有一点喜欢我,为何不能接受我,我会好好努力,还有听师父的话,我会让他们对我刮目相看,不负你。所以,”他顿了顿,眼里闪烁着明亮的星辉。
  “请你也爱上我。”
  他不求单纯的喜欢,那样太不固定,且随时因为一些风浪化为厌恶,他要的是长久的陪伴还有忠贞不渝。
  萧念稚还是无法确定扶艳的喜欢究竟是一时兴起还是迷茫的误区,说实话,孤身一人,最害怕的就是被爱与背叛,因为何时何地,都分不清真假。
  谁会希望那么久了,好不容易有人爱,却只是一个人的自作多情?
  “阿艳,你知道何为喜欢,何为爱吗?”
  扶艳笑了笑:“爱而得之,死生契阔,爱而不得,生不如死。”
  “你……”
  “师父,对有些人来说,爱就是一种执念,得之生,不得则死,纯净高洁,比任何事物都要简单。”
  没有权杖与利益的交换,没有阴谋与血汗的争锋,亦没有欺骗与背叛的虚假,就是为你为我,化为信仰,向死而生。
  扶艳从开始就看的清楚,他明白自己要什么,他亦明白将来没有任何能改变他对萧念稚的爱,不论对方问多少次,他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我爱你,是认真的。”
  这一刻,萧念稚是有些松动的。
  他忽然这么想,是男是女没关系,是爱是恨也没关系,只要是扶艳就好了。
  成天扭扭捏捏,想这想那,担心这个担心那个,跟个姑娘家家矫揉造作,还烦不烦了。
  “那等过段时间,我出庄进城找点算命的活做,赚点银子。”
  扶艳不解:“赚银子干什么?”
  萧念稚眉川闪现,骂道:“成亲礼服,聘礼,彩头不要钱啊,不赚钱出去偷吗?”
  扶艳先是一愣,恍惚回神不停地喘气,眼神扑朔,是紧张还是激动,掺杂各半,语速不稳,说话也不顺溜。
  “师父,你,你说的是,是真的?”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为师从来不说假话。”
  话说完,萧念稚突然被他一个猛子抱住,扶艳基因优秀,身高还有往上长的趋势,他现在与萧念稚相拥,就已经达到肩并肩,脸贴脸的程度了。
  这弄的,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吧。
  萧念稚管不了了,他无处安放跳的咚咚的心跳不加掩饰地从两人紧贴的胸膛传出,其中炽热与欣喜,二人独享,唯二人相惜。
  “念稚,我爱你。”
  萧念稚慢慢回拥他,手臂温度汲取安心。
  “好了,心上人,我知道了,现在能不能先换完青萝的水呢。”
  扶艳恋恋不舍地又简单抱了几下他,最后偷腥似的亲了一下萧念稚的额头,吻在三雨点额处,滚烫。
  “德行,占便宜挺乐啊。”
  扶艳卖乖地凑上前,说:“你也可以亲我一下,我不在乎,随便亲。”
  萧念稚嫌弃走开,哼着扶艳没听过的曲调换水去了。
  ——
  后来几天,扶艳剑也不练了,整日也不光明正大地偷看萧念稚。同南宫掌门开会时,他躲在门外镂窗那看;外交同门游赏花园时,他躲在树后偷看;晚上睡觉,他直接不回自己的屋子,赖在萧念稚的寝殿不走了。
  萧念稚几天下来被他的热情弄得精神极差,走路都在打盹。
  扶艳赶忙上去搀扶:“师父,累了回去休息吧。”
  萧念稚打着哈欠,睁不开眼睛:“怪谁?”
  扶艳哂笑:“怪我怪我。”他不经萧念稚的同意直接将他打横抱起来,塞到床上补眠。
  ——
  为了迎接南宫乘掌门之位即位十周年,萧念稚跟着帮忙竟然累病了。
  甘遂刚好过来萧念稚寝宫,给他把了脉,发现他的灵脉曾受过严重的损伤,而过于劳累引发了旧疾。
  扶艳心慌意乱,甘遂让他不要着急,匆匆去了百草堂找了点药材煎药调理。
  萧念稚头晕了好一会,睁眼醒来看见扶艳满脸担心,宽慰道:“就是没睡觉,没什么大事。”
  扶艳自然不会信他瞎说,“师父,你是不是受了伤,甘遂说你灵脉受过损,何时的事?”
  萧念稚自知早晚瞒不住,灵力空洞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他也没打算瞒下去,不过说不说真相还握在他手中。
  “没有,祖祭献灵那一次,伤了点。”为了避免这人胡思乱想,他又加了一句:“没大碍,不会死,不用担心。”
  “师父……”扶艳痛恨那时自己一无所知,不如现在明德事礼,事成定局,力不从心。
  萧念稚理顺他的毛发,轻声说:“没事,从今以后,还不得劳你护着我了。”
  扶艳猛点头,似要把空气怼个穿。“阿艳誓死保护你,刀山火海,在所不惜。”
  情真意切如此,当如登冰山之难。
  ——
  时间一转,很快就到了南宫乘的即位周年之礼。这天,玉兰花开的旺盛,府上也迎来了不少江湖名门望族。
  内部外部都热闹的很。
  甘遂担心萧念稚身体跟不上,熬了好几种药给他补身子,哪想这萧大仙人脾气大的很,说不喝就不喝,扶艳软磨硬泡都不管用,追着人满院子跑。
  门外南宫弟子笑脸相迎远道而来的名门望族,一一领人入席坐,送上美酒珍馐,召之即来呼之即去。
  颜世初跟南宫乘算来有两年没见了,上次见面是为了扶艳的事,不过也匆匆交谈几句就各自离别,这次两位故人可有的话谈了。
  还有月下州四大家族,诸多门派,皆来沾喜。
  众人推杯换盏,言谈笑语从席上来。
  萧念稚和扶艳浪荡飞上一处楼阁顶端一站一坐,扶艳端着酒杯站立,萧念稚则摇着墨绘扇躬腿坐着,满面春风。
  高处的风景真是好,众人之举,阁楼建筑精妙,玉兰花草尽收眼底,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都说月下州八墟宇山最风情,怕是这样了。
  好久不见的末怀,心有灵犀地和他们对面打了照面。
  萧念稚看见他,送去一抹暖心的笑意,照旧两眼一弯,嘴角一勾便勾了魂去。
  扶艳侧眸能看见萧念稚笑的春风化情,心里酸酸的。故意蹲下身来,抬起自己手里的酒杯抿了一口,然后递到他的嘴边。
  萧念稚就着喝了一口,唇缝噙着水,染唇色艳丽的惊心动魄。
  扶艳轻笑了一下,果然对面的末怀卷着风气呼呼地离开了。
  狼王走后,扶艳悠悠开口道:“念稚,你可知当你的眼睛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其中销魂佳景为外人看尽?”
  萧念稚当下想到自己刚才对末怀的春风一笑,道:“你吃醋了?”
  扶艳大胆地在他唇上描了一下,很轻,轻到可以认为是无意之中。
  “是,当然是。”他说:“师父眼睛这样好看,日后再这样看着他人,我,我迟早把你这双尽含风情的眼睛挖出来。”
  萧念稚直直往刀尖上撞,挑衅道:“来啊,给你挖,挖出来就送给你。”
  扶艳气笑了:“师父,你知道我舍不得的。”
  他嘴唇碰了碰对方的眼睛,如珍宝般对待。
  萧念稚偏头离远了点,道:“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嬉闹欢笑之间,日落月起,南宫府喜庆的氛围不减,萧念稚一时困意上头靠在扶艳的肩上在楼顶睡了一个时辰,醒来正好赶上戏班子唱戏。
  据说这次南宫乘请来的戏班是全月下最好的戏班,戏腔婉转绵柔,与大多炸裂高声的戏曲不同,他们走的是绵长情意悠扬的戏曲,吊嗓少,抚清风似的惊觉艳艳。
  萧念稚听得如痴如醉,他从小便认为戏腔的歌曲比任何撕心裂肺的你情我爱炽厚浓烈,更为浓情蜜意。
  扶艳见他完全沉浸,不忍打扰,结束了才问道:“师父喜欢听戏?”
  萧念稚点头:“很好听。”
  扶艳说:“那以后我带着师父听遍所有地方的戏曲。”
  这样,每当师父听戏的时候就会想到我。
  萧念稚点头,眼睛不由自主地阖上又睁开,扶艳察言观色,道:“师父,累了咱们就回去吧。”
  说罢,他抱着萧念稚飞身下地,往萧念稚的寝宫走去。
  安顿好萧念稚,离开时亲亲他的额头,带上门,走了出去。
  刚出门,他便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笛声,那股熟悉的声音破开脑袋,直捣他的意识。
  笛声散去,暗哑的男声响起,对他说来后山祭台。
  扶艳不受控制走上山去,而这一幕恰好被端着药出来的甘遂看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写的都有点紧张了,不知道我会不会把握好,反正下一章就要开搞事的第一块拼图了。
  还有我个人很喜欢戏腔,大家有没有喜欢的戏腔歌曲推荐一下缓解一下气氛。
  哇!!好紧张啊,不知道为什么……


第24章 月下误杀
  温筠在祭台上把玩手中的血音弦; 妙音似灵蛇; 缠人身数匝。月色朦胧了他的轮廓; 晕染了似邪非邪的冰瞳。
  琴瑟组织中九男六女,各擅长曼妙音器。以弦弓做刀剑; 出之幻影无形; 死亦无追踪。
  琴瑟男女; 子缚缠头链,无规无矩; 缀火烈花纹饰;女玉臂缠手绳; 流苏铃音。为琴瑟之相; 同生共死。
  ——
  扶艳瞳孔无神; 死尸般径直走到温筠面前。
  月光之下,温筠露出欣慰的笑; 手中灵力变幻; 血音弦妖游隐身,归于静谧。
  “果然没有看错你; 怎么样,当年借灵一事作何感想?”
  扶艳僵硬地答道:“很,很好。”
  温筠轻笑几声,不枉费他赌这一次; 三年说长不长; 要是完全没有风险的话,也要看对象是谁。
  强者随风险之大,这不是早就默认一致的么。
  扶艳身上鬼蜮天生的魔气将筑基的灵力无限放大; 更有趋于一发不可收拾。收归旗下,必是琴瑟征伐天下坚不可摧的一方战灵。
  “我本来想再等你长大些,不过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何况变数不定,损失我担待不起。”
  温筠的眼睛闪出嗜血的颜色,对扶艳说道。琴瑟一向以扰乱江湖秩序为远大目标,最近转变了高尚理想,妄想统一中原一州一府一荒,收归各地名门臣服诸侯八方。
  “从今以后就跟着我吧。”温筠循循善诱。
  扶艳微朦着眼睛,肩膀颤抖的厉害,奈何还是敌不过脑海中那股强大的弦外之音,屈服于温筠的控制之下。
  “好……”
  温筠豁然呵笑出声,背过身去。“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萧念稚两面三刀的一个人,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扶艳张了张嘴,挤出两个字:“师徒。”
  温筠偏头,“哦?”
  扶艳脑中两股力量争得厉害,头痛欲裂,依然强撑清醒道:“只是师徒。”
  他虽被此人控制,但意识深处清醒地认识到危险,他只能向外人展露最平凡的关系来保护萧念稚。
  温筠摆摆手:“别紧张,我只是突然……有另一个想法了。”
  说罢,他挥起一道灵力直击长空,于空中形成一道光柱,继而挥一挥手点亮了祭台上的火把。
  事罢,温筠面朝一处灌木丛喊道:“出来吧,我看见你了。”
  甘遂瞳孔陡然放大,害怕几许登时被愤怒占据,她扒开灌木丛走出来,指着温筠叫道:“你是哪里来的坏人?你想对哥哥做什么?”
  温筠摊手无辜道:“没有啊,我是他的故人,叙叙旧罢了。”
  甘遂鼓着腮帮子,挤着秀眉,鄙夷说:“你骗人,我明明听见你威胁扶艳哥哥了。”
  “威胁?小姑娘,你从哪里听出来的?”
  甘遂反正被发现了,胆怯于方才少了几分,道:“你说什么借灵,还让哥哥跟着你,哥哥只有仙君一个师父,他不会再拜师的。”
  温筠觉得好笑,反问道:“你为何不认为我是在帮助他,借灵是为他好,跟着我也是驰骋江湖,睥睨天下?”
  甘遂年纪小,听没怎么听懂,她看面相就觉得来者不善,萧大仙君说过,一般长得妖孽的男子都不是好人。
  “你,我……反正你休想把哥哥带走,等我将南宫府的人叫来你就死定了。”
  幽深草木林袭来娟秀微风,头顶上的圆月终于送走了不逢时的乌云,散发着更加皎洁的银光。
  温筠勾月似的眼睛沉的淡定又可怕,少顷,他微漾起不屑的笑容,轻声说道:“死定了是么?”
  当即一声叫喊“扶艳”,后者脑海中一根弦绷断,他一口气没喘上来,身体先做出了反应。
  星眸碎成一片一片,满脸不可置信之时,扶艳发现他手中的剑不知何时贯穿了甘遂的右眼。
  此时,南宫府所有人在看到后山祭台处一道灵柱后,皆全身戒备赶上山来。
  扶艳手持利剑,面色可憎,冷漠一剑撕成了漫天萤火。
  南宫尽最先反应过来,一掌风不加犹豫地扫过去,震开了刺进甘遂眼睛里的长剑。
  杀器落地,靡靡之音。
  扶艳踉跄后退两步,满脸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溅到甘遂血液的罪恶之源。
  温筠当着众人的面,亲昵地打上扶艳的肩膀,低声却足以让所有人听到,说:“很快,你会再见到我的。”
  语毕,众目睽睽之下,全身而退。
  南宫乘一个眼神给出,立即有弟子上前左右抓住扶艳,将其狠狠摁倒在地。
  百草堂的小白探了探甘遂的气息,黯然道:“没气了。”
  南宫乘大怒,严厉声色:“立刻将扶艳关押于南宫府地牢,听候提审。”
  太岁头上不可动土,扶艳三番五次在南宫府重大日子里捅娄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扶艳本想辩解,他想说他不是故意杀了甘遂,他是受人胁迫,那人明明在那一刻,动用内力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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