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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要辜负我[慢穿]-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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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今日几位好友小聚赏花,容瑾喝了不少酒; 微醺地飞回景明山,本想随便找个地方好好睡上几天。但刚落到树枝上准备闭眼; 他就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顿时起身,朝着山的深处飞去。
  如今距离顾如琢初到景明山; 已经过了十个春秋; 但这座容瑾挥手盖起的小木屋还是稳稳地伫立在原地; 仿佛时光在这里停滞了一般。
  容瑾靠在门框上:“回来了?”
  穿着白衣; 正在收拾东西的少年转身。他面如冠玉; 风姿出众,却带着分明的棱角,不笑的时候,看上去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但这一瞬间,少年整个人都变得柔软至极:“嗯。”
  顾如琢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离开景明山,出去走走。这是容瑾要求的。
  容瑾做了上万年的神,修为够高,底子也厚,顾如琢需要的修行法器,功法,灵智仙草,他都能想办法找来。但是有一些东西,容瑾是没办法给顾如琢的。
  他是神,但是顾如琢不是。
  神天生就习惯寂寞,便是后面有几个投缘的好友,也不过是偶尔相聚。更多的日子,还是自己,或是修行,或是沉睡。但是人是群居动物。顾如琢是个人,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才六岁,所以他不能和容瑾一样,终年待在无人的景明山。那会对他的成长造成难以估计的伤害。
  这件事是贺天凝提醒容瑾的,他的本意是希望顾如琢去他那儿,跟随他修行。
  其实容瑾觉得这主意不错,贺天凝教徒弟肯定比他强,那里人也比景明山多,或者把顾如琢送去更大一些的修行宗门也行。但是一向听话的小孩这次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容瑾狠不下心,只好改了主意,每隔一段时间,让顾如琢下山一趟。
  刚开始是容瑾带着他。一大一小牵着手,一起站在人家私塾外面蹭课听;挤在人流如织的街上看花灯;排好长时间的队,买据说百年老店的糖糕吃。问路住店,点单结账,所有和人接触的活儿,统统都是矮矮的小团子去。
  后来顾如琢长大些,修行小成,算有了自保之力,容瑾就不再跟着他,让他自己去历练。虽说现在性子已经差不多定下来了,但人族修行,无论你修哪条道,入世都是必经之路。
  这一趟,顾如琢去了三个月,是和容瑾分开时间最久的一次。
  之前数万年,都是在景明山独自过来的,但现在顾如琢一离开,容瑾竟然会觉得心里空落落。见人回来了,容瑾感觉自己这些天微绷的识海都放松下来了:“这次去哪儿了?”
  顾如琢眼角微弯:“去了南屏城,学了些东西。”
  容瑾以往不关心人间的事,就算换了王朝都不知道,但是如今养了顾如琢十年,便对人族的城池多多少少有了些了解:“南屏城中的南屏书院很有名,你在里面有没有认识交好的同龄人?”
  “我没有去南屏书院。”顾如琢摇头,他看着容瑾散落的长发,话锋一转,“我为大人束发吧。”
  容瑾点点头,很自觉地坐到凳子上。顾如琢在他身边的时候,每天早上都会为容瑾将头发束起来,但是容瑾自己就懒得打理这些了。
  顾如琢站在他身后,闻到了隐隐约约,极淡的一缕酒香:“您喝酒了吗?”
  容瑾点点头,神态中有几份慵懒:“嗯。老贺的春日醉。现在还清醒着,可能待会儿就醉过去了。不知道你今天要回来。”
  顾如琢拿起梳子,虽然容瑾的头发柔顺,但是他还是竖地很仔细:“还是要少喝酒。”
  喝其他的酒倒也无所谓。容瑾酒量挺好,就算是灵果酿的酒,能对他起影响的也很有限。但春日醉不同。这是贺天凝的拿手绝活,据说是集一年时光中最好的百花,最甜的百果,再取来年最早的一缕春风,封坛入土。多年后重开,酒色清澈如水,入口香甜如蜜。明明是半点酒味都没有,像果汁一样的滋味,却后劲极大。刚开始喝多少都不醉,但是酒意一上来,就醉得不省人事。
  偏偏容瑾喜甜,去赴贺天凝的酒宴,十有八九是喝了春日醉回来的。虽说现在养了顾如琢,容瑾克制了很多,不敢再像以前一样,一醉就是数十上百年。但是一醉十几天,顾如琢也不太能接受啊。
  他心里多少有点委屈。自己三个月没回来,容瑾瞧着一点也不在乎,只想着去喝酒。也不知道这次容瑾多久会赶他下山,希望能在景明山多待一阵。
  容瑾看着水镜中顾如琢的眉眼:“啊,我的小团子长成大团子了,都开始教训我了。”
  顾如琢垂着头给他梳发,不说话。
  容瑾回头看他:“好了好了,下次老贺再叫我,我不去了,好不好?”
  顾如琢一听就知道,别看容瑾瞧着还清醒,其实春日醉已经渐渐起了效果。以往他虽然也待自己亲昵,却终归是有一点长辈的架子的。现在,容瑾笑意盈盈的回头看他,细长的眼中水光流转,眼角有一抹浅浅的红。语气也因为醉意,有一点含糊不清,听起来竟有种撒娇似的错觉。
  顾如琢看着从木梳齿间滑过的乌黑发丝,突然想起了一首诗。
  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他狼狈地垂下了眼:“大人转过去吧,我给大人束冠。”
  容瑾规规矩矩地坐好。但不知道是因为那几壶春日醉,还是因为太久没见顾如琢,他很想和顾如琢随便说说话。容瑾从水镜中看到顾如琢从袖中取出来一支乌黑的玉簪来,簪身光洁,简单优雅:“怎么这次不自己给我刻了?”
  顾如琢眼中疑惑微闪:“嗯?”
  “一看就知道不是你自己做的。”容瑾懒洋洋地笑着,眼神揶揄,“你做的哪有这么好看?不过丑也有丑的好处。就算以后我们分开很多年,容貌都变了,你把刻的簪子一拿出来,我也能一眼就认出来是你。”
  毕竟能把样式简单的男子发簪都刻得丑兮兮的人,还是少见的。
  容瑾虽然懒散又随性,对自己的形象不太上心,但是最基本的审美还是有的。顾如琢大概确实在雕刻上没什么天赋,明明做其他事都顺顺利利,但是男子的发簪又没有多复杂,这些年下来却总是刻得磕磕碜碜的。
  容瑾没喝酒的时候,自然不会这么说。顾如琢拿出来什么样的簪子,他都能夸上几句,戴到头上。毕竟是他家小孩的一番心意。但现在喝了点酒,容瑾脑袋有点飘,就实话实说了。
  顾如琢拿着发簪的手顿住了。他不仅没有用发簪固定住发冠,反而直接把容瑾头上的发冠摘了,头发重新散落下来。
  容瑾抬眼:“怎么不戴了?”
  顾如琢无奈:“大人喝了春日醉,一会儿就该休息了。怎么不提醒我?”
  马上要睡了,还戴什么发冠和簪子。
  容瑾懒洋洋道:“你喜欢梳就梳呗。到时候再拆。”
  顾如琢看着容瑾的神情,他察觉到,比起平时,容瑾现在说话更坦诚随性一些。他想起这些天一直挂在自己心头的事,犹豫了片刻:“我,我有一件事,想问大人。”
  容瑾眼睛微眯:“说。男子汉不要吞吞吐吐。”
  顾如琢沉默了片刻,微微闭眼,语气低沉:“我这次回来的时候,遇到了,遇到了顾家的人。”
  容瑾了然。能让顾如琢这么纠结,自然不可能是顾家什么无关紧要的人。他遇到的很可能是他的亲生父亲,或者当初陷害他的那几位顾家的妾室。
  顾如琢轻声道:“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
  容瑾问他:“你想怎么做?”
  顾如琢捏紧了拳头,不敢错过水镜中容瑾的每一丝表情变幻,一字一顿道:“弑母之仇,不可不报。”
  “那就报。”
  容瑾养大了顾如琢。但是他很少和顾如琢谈起顾如琢过去的事,也没谈到过任何跟报复有关的字眼。他答应了那个信奉他的女子,会养大她的孩子,让他高高兴兴,健康无忧地活下去。所以报仇的事,如果顾如琢不想提,他也不会主动提起。
  顾如琢那时候还太小了。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去面对,自己的父亲想杀自己,连累母亲身亡这样的过往的。但是既然顾如琢提起,容瑾也不会阻止他。
  容瑾本来懒洋洋的表情收了起来,严肃道:“如琢,这个仇你想怎么报?”
  顾如琢的声音不大,却很冰冷:“他是我祖父祖母的爱子,我母亲死前都还惦念牵挂的夫君,我也没死,所以他想杀我这件事,我不怪他。但是他翻脸无情,因为几句没有证据的话,便想将发妻浸死,最后派人追杀,逼死了自己的发妻。我要他惊惧不安,余生都躺在床上为这件事忏悔。他的两位妾室污蔑我母亲的清白,欲以言杀人,当割舌,以命相偿。那位曾经上门说我不祥,应当被烧死的道士,我要去问问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若他当初说的是真的,我便离开。若他说的是假话,我要他死。”
  “这报复不算重,最多以牙还牙,称不上杀孽。”容瑾平静道,“既然已经想好了。还犹豫什么?”
  顾如琢却轻声道:“会乱了人伦。”
  如今在人间,父要子亡,不算太大的错过。但是子敢反击,却是十恶不赦了。
  容瑾挑眉:“你很在意这个吗?”
  “我想知道,大人在乎这个吗?若我动手,大人会厌恶我乱了人伦吗?”
  听顾如琢说完那段话,容瑾知道他没被仇恨冲昏头,于是又变回了原本微醺的模样。他懒懒道:“我又不是人。神仙不讲究人伦。”


第207章 仙侠24
  容瑾答了顾如琢两句; 便不再开口。既然这件事顾如琢有分寸,他也不想多说什么。他自己天生地长; 无父无母; 这附近的山川河流; 也没有生出其他的神灵来; 这么说来他也没有手足; 所以无法体会顾如琢是什么样的心情。
  顾如琢虽说在他身边长大,但来的时候已经记事了; 这些年有一半的时间,容瑾都带着他在人间混迹。对顾如琢来说,人族的礼教约束仍然拥有强大的束缚力。
  这件事容瑾帮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表现地轻描淡写和不以为意。让顾如琢知道; 他不会因为顾如琢要报仇; 就厌弃他。毕竟; 他知道他在顾如琢心中的分量。
  容瑾心里想着,转了话题:“既然没去南屏学院; 那你这三个月去南屏做什么了?”
  尽管不需要戴冠,顾如琢还是慢慢为容瑾梳发; 语气温柔平静:“我去一家老店做了三月的学徒。”
  容瑾起了兴趣:“去学什么了?”
  竟学得这么入迷,足足三个月未曾回来。
  “学刻簪子。”
  容瑾:“……”
  如果是去学雕刻的话,那对顾如琢来说; 三个月是不算多。大概能; 入个门?
  但是孩子的兴趣爱好需要鼓励; 容瑾想起顾如琢刚刚取出来的那支黑色玉簪,脑中有一个念头浮上来。他连忙问:“刚刚那支是你刻的吗?”
  顾如琢垂下眼睫,很短暂地顿了一下,便摇了摇头:“不是。我去学了三个月,还是没什么进展,所以就在店里买了一支回来。”
  容瑾简直为他家小孩在这方面的天赋感到悲叹。
  顾如琢从小就是个特别认真并且有毅力的人,只要是下了决心要学的东西,都肯大功夫,不会轻易半途而废。所幸顾如琢很聪明,许多东西一点就会。虽说在修行方面笨拙了一点,但勤能补拙,也渐渐走上了正道。可唯独在雕刻方面,实在是块不开窍的朽木。
  容瑾想到顾如琢辛辛苦苦,兢兢业业地跟着人家学了三个月,最后还是一无所获,不得不垂头丧气,自掏腰包买一支回来的场景,实在很想笑。但是又怕顾如琢太伤心,容瑾只好强忍着。
  顾如琢长睫遮盖下的墨色瞳孔中,闪过一丝笑意,但是语气却微显低落:“我想,我可能真的没什么这方面的天赋吧。”
  容瑾连忙安慰他。
  “没事,咱们将来又不靠这个吃饭。再说,好不好看这种也没什么定论。”容瑾昧着良心道,“我就觉得你刻的挺好看的。”
  顾如琢嘴角翘起来:“大人喜欢我刻的簪子吗?”
  容瑾点点头,这次倒是真心实意:“很喜欢。”
  那些簪子材料普通,做工平平,甚至看上去还丑兮兮的,但是毕竟是顾如琢亲手一点点做出来的。珍贵的并不是东西本身,而是里面蕴藏的心意。
  ……
  一人一神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顾如琢正和容瑾讲着他在南屏城遇到的零碎琐事,突然意识到容瑾已经好一会儿没说话了。
  他抬起头看过去,容瑾还是原来的姿势,单手托着腮,撑在面前的桌子上,只是眼睛闭着,已经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顾如琢无奈。看来这次容瑾真的喝了不少。他本来以为容瑾至少还能清醒上半天,所以才在这里和他说话,谁知竟这么快就醉得睡过去了,也没来得及去找个睡得舒服点的地方。
  虽说容瑾向来不讲究在哪儿睡,但春日醉的后劲大,可能要醉许多天,总不好真的要他就这么坐在这儿睡。
  顾如琢本来已经俯下身,但接触到容瑾之前,又站起来深吸了两口气,警告了自己一番,才敢伸手去碰容瑾。
  顾如琢将容瑾抱起来,突然发现,原来容瑾很轻。他这些年长得很快,如今已经比容瑾齐平了。容瑾神力天生,不必锻体,身形瞧着清瘦纤细,而顾如琢在修行的同时,每日习武练剑,反而要比容瑾更结实一些。容瑾这样靠在他怀里,竟有种柔弱依赖的模样。
  他的心“砰砰”跳得很快,步子却不急不缓,将容瑾放到床上,才暗暗吐出一口长长的气。
  春日醉的劲头太大,再加上容瑾对顾如琢的气息熟悉信任,顾如琢这一番动作,竟半点也没惊醒容瑾。顾如琢低头,看到容瑾有几缕发垂到了地上。他将那几缕头发捡起来,放到床上。
  容瑾的发乌黑,又很长,所以他躺下,散着的长发便在床铺上叠出弯弯绕绕的锦缎来。
  视线落在容瑾睡得安然的面容上,顾如琢心里刚刚被压制的那种欲望和杂念,突然就涌了上来。
  刚刚那样大的动作,容瑾都没有醒,如果他只是,只是轻轻亲一下的话……
  容瑾刚刚的话控制不住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我又不是人,神仙不讲究人伦。】
  神仙不讲究人伦的,不是吗?
  他站在床边很久。最后他弯腰,拾起床边的一缕容瑾的长发,轻轻亲了一下那缕黑发,转身离开了。
  顾如琢离开了小屋,就随意坐在屋外的木台阶上。
  他不敢再在里面待着了。以往多亲密也无所谓,但是他如今心里有了鬼,就该注意自己的举止,刚刚趁大人醉酒,偷偷亲了一下他的头发,已经很过界了。再待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其他更过分的事。
  他从袖中取出了那支黑玉簪,在指尖摩挲了一阵,面上却带着苦笑。
  “我可真是,够忘恩负义的。”
  他其实,一直都不想这样。他最开始意识到自己心里不可言明的渴望,几乎是惊恐不安,对自己痛恨到了极点。他希望那只是自己的错觉,但是越来越多的迹象却逼得他不得不去面对这个现实。
  店里那位笑眯眯的老掌柜,曾经问他,特意跑来这么久,学做簪子,是要做给谁?
  顾如琢张开嘴半天,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容瑾以前曾经提起过,让他跟着自己姓容,那时候顾如琢拒绝了。所以他们不算收养关系。这些年,容瑾照顾他,教养他,但是一人一神也从来没有以师徒的名义相处过。
  其实还有一个词,可以很轻松地回答这个问题。
  长辈。
  容瑾算是他的长辈,无论是年龄,还是两人的关系,这个词都用得合适。
  但是话到嘴边,顾如琢却鬼使神差地改了口,含含糊糊道:“给一个最重要的人。”
  话一出口,他心里“咯噔”一下,手中的小刻刀就划伤了他的手指。
  因为他终于没有任何理由再来为自己解释。
  他对容瑾,确实有觊觎之心。


第208章 仙侠25
  春日醉是个好东西。清冽如琥珀; 入喉甘甜。最重要的是,醉酒后; 就算是大睡三十载,也不过觉得是一场充满轻快和温暖的梦罢了。
  容瑾感觉到周身一直环绕着自己的清甜酒香,有一种让人昏昏欲睡的倦意涌上来。他听着顾如琢在他身后絮絮叨叨地说着这次在外游历的经过; 嘴角微微瞧着; 一点点地合上了眼帘。
  仿佛有微风拂面; 带来微痒的暖意; 容瑾在梦里穿过了铺天盖地的桃花林,看到了景明山上抽枝的嫩芽,冰渐渐消融,有叮咚的流水声重新响起; 伴随着鸟鸣和虫声。
  他从清晨太阳初升; 到暖意融融的晌午,再到深夜寂寂; 抬眼看到辽阔星空闪耀。
  赤足踏过微暖的流水; 容瑾看着前方如同烟霞粉云般的花海,朝着那边走了两步; 似乎想要过去看看。
  不过,容瑾恍恍惚惚地停下了脚步; 心想; 他家的小孩子好像回来了。还是下次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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