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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世界那么大我想去静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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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他并不是在收拾行李。
  他是在试图将整个山庄都搬下去。
  #然而他并不是愚公#
  #好心塞#
  徐挽河叹了一口气,将手上的东西放下。他至少还有十几年可活,然而今天却切实的产生了一种“生带不来,死带不去”的惆怅。他双手空空地站起来后,瞅见荆澜衣正在看他,眉眼微弯,像是看见了一只恨不得把食盆塞进食囊的仓鼠。
  好吧,徐挽河知道刚才的自己是看起来挺可笑的。
  大侠,跪求遗忘,跪求无视!
  直到两人同样只拿着一些银票和一柄长剑,到达山脚的时候,徐挽河还是没能摆脱自己无意中卖蠢所带来的心塞。然而更心塞的是,徐挽河发现自己真的毫无准备地下山了。
  师兄一脸的“一柄剑足以闯荡天下”的冷高脸把他坑了啊啊啊!
  万一下雨了怎么办,他居然没有带伞?!
  万一要野炊怎么办,他居然没有带调味料?!
  万一把衣服蹭脏了怎么办,他居然没有带换洗的?!
  虽然没有并不是不能活,然而徐挽河一想到多年以后,师兄弟俩重出江湖,并不是酷炫的白衣飘飘范的,而是“一身沾满泥浆,并且多天没洗以至于带了味道的,并且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衣服”和“茹毛饮血”的登场了。
  虽然丐帮也有很多牛叉,然而这并不符合师兄的画风。
  徐挽河心塞的难以言喻。
  两人下山时,正是初秋,风凄草动,簌簌有声。两人沿着杂草丛生的小道慢慢地走。不多时,徐挽河等人就来到了大路旁,被修正的颇为整齐的大道上立着一架豪华的马车,四匹白马甚至没有杂色。徐挽河忍不住羡慕地瞅了一眼。
  然后,他就看见自己狂霸拽的师兄,很狂霸拽地扯着他,然后拉开了车门。
  “上来。”荆澜衣很言简意赅地说。
  等等?!这发生了什么!
  徐挽河呆了一下,虽然他知道劫富济贫本来就是江湖本色,而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没下限(?!)的事情也是很酷炫的人设。但这一刻徐挽河真有一种这现实太霸气他hold不住的感受……
  车夫走过来,毕恭毕敬地问候:“大少爷好,二少爷好。”
  是的,徐挽河又想多了。
  想多了的徐挽河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他好恨,点击一下系统就能查询剧情的生活,让徐挽河对于某些东西格外的不敏感。现在唯一能够庆幸的是,荆澜衣不爱笑,所以还能保住徐挽河稍微的脸……面……
  “呵。”
  啊啊啊啊啊世界要末日了荆澜衣居然笑了,他居然背叛了他的冷高且体贴的人设,背叛了他对师弟真挚的感情,他居然嘲笑徐挽河了!天啦撸,这让徐挽河日后该如何再相信人间还有真善美……
  心塞中的徐挽河默默地把自己的脸埋进柔软的狐裘中,开始装死。
  是的,徐挽河并没有料到这个突变的画风。
  他没有想到,像个苦修士一样热衷自虐和自力更生的大师兄荆澜衣,居然富可敌国——实际上,没钱的话也不可能供应徐挽河的昂贵的医药。是的,徐挽河选择性的忘掉了一点东西。然而师兄已经代替所有人嘲笑他啦(╯‵□′)╯︵┻━┻。
  徐挽河更没有想到的是,他下山并不是来吃苦的——
  而是加倍的享福的。
  ( ′_ゝ‘)是哒,在山上有师兄照顾他,在山下又新增了十几个随叫随到的贴身仆人。
  是哒,徐挽河又忘记哒,以师兄对他的宠爱,怎么舍得让他下山吃苦呢?
  他甚至连重一点的话都舍不得对徐挽河说。
  对此,徐挽河只能说,活该你把游执灯宠成一个受不得打击的玻璃心公主病。
  除开徐挽河修炼医术的需求得到了满足之外,山上和山下的生活还是有很大区别——哦,这当然不是指山上冷清的像每天都在闹鬼,山下热闹的像是每天都在过节。而是两人独处的时间变少了,凡是有一大堆仆人在的时候,徐挽河都能感觉到荆澜衣的绷紧的神经,和不自在的氛围。
  对此,徐挽河暂时还没有什么好方法。
  他试着和荆澜衣说回去,然而会飞快地败退在荆澜衣一双“你不用委屈自己迁就我”的目光中。
  喂!恳请你有点自我啊喂!有点个性啊喂!
  你这样让徐挽河如何相信你是一个冷高如孤月寒梅一样的绝世剑客啊喂?!
  徐挽河每天都在忧伤的安慰自己——没事,反正连西门吹雪也是要拉屎拉尿的……
  所以师兄的画风并没有很奇怪,对吧?
  当然,凡事还是有例外的。大部分人类都对荆澜衣自带驱散效果——除了徐挽河——于是就显得小小一撮格外显眼。哦,不是一撮,是一个。那是一个年级很大足以当两人奶奶的老婆婆,据说从荆澜衣师父的师父就开始跟着这个门派干活了。
  徐挽河很能理解荆澜衣对她的亲近。
  因为徐挽河也很喜欢这个老婆婆^_^
  老婆婆身上有着夕阳一样暖热的味道,对谁都是笑意盈盈,看向荆澜衣和徐挽河时,就想看见了自己最宝贝的小幺孙,真是含在口里怕滑了,捧在手里怕冻了。徐挽河很怀疑荆澜衣那没条件的宠溺行为是对老婆婆的拙劣模仿,但他很快就没有验证这件事的心情了。
  是的。
  老婆婆最近爱上了拉皮条……哦不,拉红线的工作。
  徐挽河每次撞到老婆婆摸着他的手,苦口婆心地劝告:“我迟早是要走的,你们就让我走之前安心安心吧,找一个好人家的姑娘,替婆婆照顾你们一辈子。昨天啊,我去瞅了一眼岳嫂家的闺女,胸大屁股也大,手脚也勤快,一副好生养的模样。虽然长得不够标志,但够本分,不像那个……”
  声音在这里戛然而止。
  老婆婆脸色阴沉沉地变化了一会儿,转开话题开始说今年收成了。
  徐挽河猜得到,那句没说完的话,指的是曾经夹在游执灯和荆澜衣中间的那位少女。
  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徐挽河不是游执灯,那些少女是谁,怎么样,又和这幅身躯有什么关系,他并不关心。徐挽河接手了游执灯的身体,甚至接手了他和荆澜衣之间的关系。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也要接手游执灯所有的破事。
  ——徐挽河是徐挽河,并不是游执灯的续篇。
  游执灯的人生是游执灯的,他的爱恨情仇也不需要徐挽河来狗尾续貂。
  徐挽河对老婆婆的拉红线举动熟视无睹。
  他知道老婆婆私底下对师兄弟俩都对此不感冒在伤心生气。但实际上,老婆婆的愿望是出自希望这两个人都能幸福的祈愿。可两人并不需要结婚依旧生活的很舒服很幸福,又何必拖进来一个无辜的女人来彼此伤害?
  这世间总有很多蠢人抓错重点,最后造就一段又一段的悲剧,甚至让人困惑,明明所有人都没有错,最后却造就了一个无法挽回的悲剧?
  是哒,没有人有错。
  他们只是蠢而已。
  “游执灯”无视掉老婆婆的建议很正常,毕竟,从理论上,他应当胸口上有一道所有人都无法触碰的白月光,红玫瑰。而表面冷淡而骨子里温柔善解人意的荆澜衣无视掉就很可疑了——是的,这又违背了他的设定。
  徐挽河私下里好奇地询问了荆澜衣。
  荆澜衣显得很困惑:“太闹,所以没必要。”
  这个问题不是不对,而是哪里都TMD不对,不对过了头了。如果说游执灯是重要的亲人,但老婆婆也是重要的亲人。然而,荆澜衣为了徐挽河委屈自己委屈得理所当然,对老婆婆却理直气壮地冷酷炫。
  ——中华民族的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呢?
  这么一思辨,徐挽河整个人都不好了。
  然而,三秒钟之后,徐挽河又释然了。
  他并不讨厌荆澜衣,相反,还很眷恋对方的照顾。荆澜衣显然也把他放在了一个特殊的位置上。而游执灯本人早已在徐挽河降临之前就死去了,灵魂转世,不会归来。徐挽河则将代替他度过这一生,正常的生老病死,直到死亡将他抛离这个位面。但在此之前,他都活得和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无异。
  ——而人生苦短,欢愉何寻?
  既然如此,整件事情就一目了然,再无疑问了。
  徐挽河微微一笑:“师兄可否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是的,让你们失望了,徐挽河跳过了“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两个男人!如何谈恋爱!”的不但无聊,而且浪费时间,除了提醒你们一下人类还是在接受异性恋的教育和水字数之外,没有任何意义的步骤。
  “难道现在不是吗?”荆澜衣略一皱眉,“你难道想离开……”
  “不不不!”徐挽河飞快地打断了荆澜衣的话,“我的意思是,这个在一起,和之前的在一起有差别,这个在一起是相濡以沫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那种。”
  这番话让荆澜衣品味了很久,最后,他老实地回答:“我感觉不出这两者有什么差别。”
  “差别很大。”徐挽河义正辞严。
  恋人和师兄弟是能混为一谈的吗?!
  “好吧。”荆澜衣在对待师弟的有关的事情上,总是这样的没节操,“你想怎么样都好,我都会陪着你。”
  半个月之后,徐挽河不得不承认自己输了。
  虽然他们拉了小手,亲了小嘴,更是在床上做过了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事情。然而,荆澜衣还是对的。确定关系之前和确定关系之后基本没有差别,荆澜衣平时怎么对徐挽河的,现在还是怎么对他,而徐挽河平时是怎么对荆澜衣的,现在也没太多改变。甚至平时说话的口吻和语气都没变化。
  是的,他们已经够亲密的了。
  再亲密只能让画风往“我为了让你只能注视我所以挖了你的眼,为了让你不离开我所以剁了你的脚,为了让你不再离开我所以杀了你然后吃了你,如今我们终于不再分离”的猎奇风发展了。
  为此,徐挽河甚至无聊到认真思考了一下,人类的婚姻的意义。
  与其说是一个爱的证明,倒不如说是一种社会契约,遵守该契约会得到道德褒扬,而违背它则会招致惩罚。它就像一种法律,而法律往往只对想要违背它的人有意义。
  两个人都不是对自己没信心到非得要“承诺”才能找到安全感。
  也不是因为有礼教所以会一丝不苟准守的人。
  总之,强调了这么多,是因为徐挽河认为他经验丰富——他处理过无数个无理取闹的恋爱综合征和婚姻综合征,是一个成熟又有魅力的大男子汉。然而,荆澜衣跳过了这些波折,甚至在确定关系之前就跳进了老夫老妻模式。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徐挽河,表示他很郁闷,很郁闷,真的很郁闷。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我求个留言会有人来爱我吗QAQ

  ☆、Chapter Four 收徒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徐挽河点了一盏油灯,黄豆大的灯火在书桌上跳动着。他手中卷了一册医术,正在聚精会神地阅读。这里的藏书比山上那个僻静的住所要多上许多,书籍竹简足有上千本,其中多是各种武功秘籍。
  比如徐挽河手上捧着的这一本,叫做千星散花剑,是一种颇为花俏的武功,舞动起来的时候让人眼花缭乱,不失为一种取巧的功夫。
  一只手臂从徐挽河的身后伸过来,压在书册上:“奇技淫巧,华而不实,不应多观。”
  说话的人是荆澜衣。
  徐挽河合拢书页,旋过身子看他,荆澜衣刚刚沐浴完毕,穿了一身宽松的里衣,头发上的水汽尚未干透,湿漉漉的蜿蜒在后背,沾湿了一大片的衣服。
  徐挽河无可奈何地用食指点荆澜衣的额头:“你也不擦干,像个小孩——毛巾给我。”
  徐挽河拿着白色的毛巾,把荆澜衣的长发卷了又卷,两人已经维持这种关系有半年,这样的行为做起来非常亲密熟稔。
  过了一会儿,徐挽河听到荆澜衣说:“我又去见了见婆婆。”
  徐挽河的动作顿了一下。
  两人私定终身一事,虽然谁也无意宣告天下,但平日里的相处,从神态到动作,只要别人不是瞎子,自然能够看到。最终,婆婆也没法装聋作哑了,私下里分别找两人谈心了一趟。
  徐挽河不知道荆澜衣是怎么怎么回答的,他只确定自己否决的很痛快,完全无视了“娶个姑娘来照顾你”“生个儿子来继承血脉”之类的说辞。
  如果徐挽河还没有确定荆澜衣的心意的话,对于这种事情并不反感,毕竟只要姑娘是个本分人,以他的手段,安安稳稳和和睦睦过完这一生,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现在事情还是两个人的事。
  徐挽河还不至于卑鄙到非要卷一个姑娘来做“第三者”。
  至于婆婆痛心疾首的模样,徐挽河确实能理解她的焦躁,但这种焦躁的背后,实际上是婆婆希望这师兄两能够过得更好——
  只是她观念中的过得好,叫做娶妻生子,儿孙满堂。
  但事情从无绝对,徐挽河相信,如果自己真的为了婆婆安心而娶了一个姑娘家回来,那么,绝对又会是一出纠缠三代的感情恩怨大戏。
  是哒,徐挽河围观过这类蠢货太多。
  对此他只有两个字表态:zuo的。
  徐挽河听见荆澜衣问:“你喜欢小孩吗?”
  他声音清凉,并无太过深沉的情绪在其中,如同只是一句寻常的问候。虽然荆澜衣问得轻巧,但徐挽河却不敢真的将其当寻常问候对待,他侧着头想了一会儿,甚至连荆澜衣的湿发将床单洇湿了一小块都没有察觉:“随缘吧。”
  他说的倒也坦诚。
  荆澜衣弯了弯嘴角,似乎仅仅只是将这个回答当做徐挽河对他的表态。
  但只有徐挽河自己知道,这个回答是他的真心实意——
  他永远都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会错觉:
  只要伸手去捡小孩,捡来的一定是萌萌哒黏黏哒的小天使,而不是让人恨不得撕了他的熊孩子。
  对他好,他就一定会爱你,不会有矛盾,不会产生理念的对抗,不会有叛逆期……偶尔还是滚到床上的那种欲|求,得不到就会黑化。
  ……说真的,这群人从来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逻辑有没有点问题吗?如果真的觉得没问题的话,徐挽河觉得他们必须反思一下自己和父母之间的关系了。
  更可怕的是,有一部分居然还做到了——
  徐挽河尽量不去深究,这群人到底是怎么把一个简单的领养者和被领养者的关系,变成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患者的……总之,细思恐极。
  “婆婆都和你说了些什么?”徐挽河又问,他觉得荆澜衣的心情有些微妙。
  原本还在散漫地拨弄徐挽河发梢的荆澜衣顿了一下,他抬起头,有些迟疑:“婆婆说,我们怎么说,也要把门派道统继承下去。”
  这句话,倒是比继承血脉什么的要实在多了。
  徐挽河一怔,不由地想起了他在山上看见荆澜衣练剑时候的姿态,他这辈子虽然因为体质问题,并未真的习武过,但毕竟眼力还在,而如同荆澜衣一样舞动时让人眼前一亮的剑法,的确罕见。
  舞剑者,有人是为了杀敌,有人是为了强身,有人是为了权利,还有人是为了保卫。
  然而像是每一横,一刺,一旋,一劈,都如同荆澜衣一样纯净剔透的,却不多见,专心致志,无欲无求。这样的剑法,确实不应当在这个世界上失传。
  但婆婆的私心也显而易见。
  徐挽河想了想,最后回答说:“我也觉得师兄应当收一个徒弟,是不是自己生养的,倒是无所谓。”
  当时,荆澜衣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几个月后,婆婆终于病逝了。
  如果说这场病一开始,还有些气这师兄两人翅膀硬了,不听她的话了。但这就像是多米诺骨牌,第一个倒了,势必要引起一系列的反应。而婆婆实在太老了,老到早该入土为安了。徐挽河衣不解带地陪着婆婆,听着她讲游执灯和荆澜衣小时候的事情。
  那个时候,师父也还活着,在婆婆的口中,似乎天空都比这时蓝些,云朵也要白净许多。空气澄澈,只有小孩的玩闹声时断时续。
  而那位隐世的剑客,荆澜衣和游执灯的师父,总坐在门前的台阶,两个巨大的石狮子衬托着他身形有些瘦,却挺拔如竹。他并不知道有一个女人躲得很遥远在看他,即使目光交错,也只是轻轻浅浅地一句问候:“阿婆,早。”
  婆婆比他大十二岁,在古代,婆婆的爱情也是错了辈分的。
  而婆婆离开的日子,也是一个天空很蓝,云朵白净的日子。婆婆回光返照,上午还起身吃了半碗粥,但下午就走了。徐挽河握着她的手,看着她咽气的。
  他想——
  婆婆也许并不是真的非要把娶妻生子的观念强加给两人,她只是怨恨自己,并没有照顾好师父留下来的两个弟子。就像是她照顾了师父一辈子一样,婆婆也想找一个女人来照顾徒弟俩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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