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第一忠犬-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守卫肯定要上前拦他,一道银光闪过,守卫的怀里多了一锭相当有份量的银子。
  这是他一年都挣不到的收入,大家心照不宣地各自做各自的事,假装都是睁眼瞎。
  “……”谢轻平不得不承认,萧门的治下有问题,当年在萧老爷手里绝不会有这样的兄弟出现。
  狼王嘲讽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谢轻平没帮沈戚瞒着,表情严肃地说:“嗯,我会把那根上梁拆掉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市政管道断了…停了一天网……

  ☆、发狂

  狼王自从进了仓库就开始揉鼻子,谢轻平并不觉得有什么,向他递去询问的眼神。
  “这里乌尔草的味道铺天盖地,难道你没反应?”
  谢轻平这才轻轻耸动鼻翼,味道是有,但他不觉得哪里不适,于是茫然地摇摇头。
  “你没接触过乌尔草,不知道它的霸道。少量的闻一点可以强身健体,这般大批量闻久了估计门口拿着守门的都要流几天鼻血。”
  他幸灾乐祸的德性被谢轻平看在眼里:“废话少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狼王随意揭开一瓶药的盖子,闭眼闻了闻:“这些都不是好东西,这么巨大的量足以祸害半个中原了。”
  谢轻平面色一凛,听他又道:“乌尔草的弊端就是食之不能停,停之生不如死,只有狼族有解的秘方。你说…如若某天它变得求而不得,那些食用者该怎么办?”
  “原来六合散竟是跟乌尔草也有关系。”谢轻平好像想通了关节,愈发觉得事态严峻,一个巨大的阴谋马上就要浮上台面。
  狼王笑道:“看来你们萧门也不是什么好鸟,还帮着运货,从中得利不少吧?”
  “才没有——”谢轻平刚要辩解就被狼王扯住衣袖拉进了货架当中的缝隙里。
  “嘘,有人来了。”
  谢轻平静静地看着门口的方向,果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狼王的狗耳朵果然灵敏非常。
  那两道身影太过熟悉,谢轻平老远就认出他们是沈戚和玄七。
  他们怎么敢把沈戚往这里带?谢轻平的心提了起来。
  “货就在这,你帮我这一次,我们就算两清了。”
  说话的是玄七,他依旧戴着面具,除了不外露的脸,他身上的分毫与谢轻平皆是一模一样。不早说沈戚,差点连谢轻平自己都要被表象迷惑了,甚至认为自己借尸还魂到阿初身上,那别人同样可以到他的身体里。
  如果不是那欲盖弥彰的嗓子,谢轻平就真的那么认为了。
  还没等沈戚回答,谢轻平暗道不好,出手去拉身旁的人时已经迟了。
  他怎么会忘记,缺根筋的狼王与‘谢轻平’——有仇!
  “什么人?”沈戚刚进仓库的时候就发觉守卫的神色不对,他一直在观察。直到前方有动静,他立马护着玄七退了几步。
  狼王不是吃素的,他一击不中接二连三的反应更快,一不小心玄七的面具就被他弄了下来。
  本来这才是他原本的目的,刚开始还不确定,见着这张让他‘日思夜想’的脸,顿时人更来劲了。
  “谢轻平果然没死。”狼王下手有点阴,沈戚护着人,不小心袖子被划破了一道。
  真正的谢轻平总算躲不下去了,跳出来加入战局,把狼王拉开。
  “别拉我,我要与他比个高下。”
  “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谢轻平自知自己做了件蠢的事,拉开狼王后就不敢直视沈戚的眼睛。
  “沈初——”沈戚的声音里已然带入了蓬勃的怒火,谢轻平不知是不是产生了错觉,好像沈戚才是来捉奸的,他和狼王成了奸夫淫夫。
  “……”谢轻平还没想到词该说什么,狼王就迫不及待地发话了。
  “他是我看上的人,以后要跟我走的。”他不怕死的挑衅沈戚,“但是在此之前我要和你旁边的人再分个高下。”
  谢轻平赶忙制止他:“别胡闹。”
  狼王已经听不进别人说话了,拉开架势好像非打不可。狼王的刀,对上沈戚的剑,恶战一触即发。
  谢轻平此时帮谁都不对,他看了一眼玄七,突然灵机一动。
  “你急什么,不先问问人家记不记得你。”他指着玄七道。
  狼王眨了眨眼,收了刀:“说的也是,谢轻平,你还记得我吗?”
  玄七:“狼王。”
  狼王勾起一边嘴角,笑中带血:“你可还记得我为何找你?”
  这个问题真是问得太大快人心了,谢轻平看好戏似的盯着玄七,收了狼王的两颗牙的事,除了两个当事者,再没第三人知道。
  终于发现狼王这个盟友还是有价值的。
  玄七果然愣住,他能从狼王的态度中看出两人之前必有往事,可这往事是什么,他真不确定。
  “如果狼王是为了乌尔草的事而来,恐怕你找错人了。”哪怕多一个不相信他的人又怎样,反正只要牢牢抓住沈戚就够了。
  这时狼王也觉得奇怪了,这么多年过去,那天的情形他依然历历在目。谢轻平一脚把他踹得不能动弹,紧接着一个坚硬的东西砸到他牙床上,疼得他两眼发黑。只能听见谢轻平在说:“这两颗牙我收下了,就让它们做个见证。你要是再敢找萧门麻烦,哼,小孩儿,我就把你的骨头一根根拆掉。我叫谢轻平,不服气长大了再来找我,打赢了就把牙还你。”
  跟他说话的人态度张狂至极,声音却低沉柔和,他深深地记住了谢轻平这个人。他发誓一定要再见到他,打一场,无论结果如何,他只想再遇见一次。
  就带着这股执念,狼王几乎思之如狂。结果…面前的人,不太对。
  狼王蓦然冲上前去,在距离沈戚的剑锋一寸之处停下。他深吸口气,重重地吐出来,随后露出了个了然的神情:“原来是假的,怪不得。”
  谢轻平幸灾乐祸地在心里笑了句‘活该’,就打算带着狼王逃跑。
  “既然认错人就走吧,别在这碍眼。”
  “慢着。”沈戚一把捉住谢轻平的手,双眼却看着狼王,“不知狼族人闯我萧门的地盘有何贵干?”
  狼王眯着眼看了看谢轻平被握住的手腕,怪笑了一声,随后他很没良心地摆摆手:“当然是来幽会的,今日人就先还给你了,改日我再来领回来。后会有期。”
  狼王跑得比狗还快,眨眼就不见踪影了。谢轻平感觉自己的手腕可能要被捏断,但他只能忍着不敢吭声。
  沈戚用山雨欲来的语气问:“你不是该在地牢里吗?”
  谢轻平不想在玄七面前认怂,挺胸抬头地瞪了回去:“太闷了,出来走走。”
  他的无所畏惧显然是在火上浇油,沈戚的拳头捏握得紧紧的,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又是一耳刮子下去。
  沈戚转过身对玄七说:“我先把他押回去,迟一点再来找你。”
  玄七好像也在走神,心不在焉地说了声‘好’,就这么各自散了。
  谢轻平被一路拖着回萧门,沈戚漆黑的脸色吓得守门的侍卫连个余光都不敢瞟。等他们经过后才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一眼,见到谢轻平被拽住的那只手,默默地为他哀悼了一下。
  沈戚没有把他带回地牢,而是直接把人扔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想干嘛?”谢轻平预感不好,此时的沈戚不仅脸黑,连眼睛都红了。
  沈戚站着没动,浑身上下散发出巨大的压迫感,凌厉的目光足以把人给射穿。
  “你到底背着我干了多少事?狼王和你有什么关系?”
  能说是恰巧碰上的吗?估计沈戚不会信。谢轻平不想把实话告诉他,一时间又想不到借口。
  他的反应全被沈戚看在眼里,他恨别人背叛,也恨对他的隐瞒。谢轻平这一下的迟疑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沈戚怒了,扯下腰带就把谢轻平反绑在床柱上。
  “沈戚,你要干什么?”谢轻平此时才感觉到真切的恐惧,面前的沈戚像只失去理智的猛兽,随时都处在暴起将人撕碎的状态。
  沈戚从花瓶里抽出根鸡毛掸子,咬牙切齿地说:“你骗了我那么久,今天我要让你说实话。”
  看见那把又细又长的鸡毛掸子,谢轻平想骂娘。几十年前上房揭瓦被师傅揍的场景一幕幕再现,时隔多年,儿时恶梦竟然又被沈戚拿在手中,谢轻平心里几乎是崩溃的。
  ‘啪’一掸子抽在了谢轻平腿上,他疼得直抽气,沈戚冷如霜雪的声音传来:“告诉我,沈家灭门与谢轻平有什么关系?”
  谢轻平一愣,连疼都不记得了。沈戚不是在气狼王的事吗?怎么扯到那件事上了。
  他赶忙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气势汹汹的第二鞭毫不容情地又落了下来,这回落的位置有些尴尬,谢轻平侧臀上火辣辣的疼,比打脸还疼。
  “你到底发什么疯?”谢轻平怒吼道。
  沈戚欺身下来捏住他的下巴,逼视着他的眼睛:“告诉我,我要你坦白。”
  谢轻平侧过头闭上眼,长长的睫毛还在不受控制的颤动:“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沈戚饥渴地盯着他的侧颜,咽喉滚动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已经没什么理智了,多年的怨恨全都化成了兽性。那套功法的副作用终于吞噬了沈戚作为人的一面,只剩嗜血的杀戮欲望。
  细长的鸡毛掸子在他手里折断——如果这还不够羞辱,那就用另一种方式。
  衣裳是被撕裂的,沈戚连脱的耐性都没有,直接把它们变成一条条的破布。
  谢轻平在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时已经迟了,双手被缚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戚如恶兽一般粗暴地打开自己的身体。瞬间的剧痛差点让他晕过去,不仅如此,他细白的颈上同时也留下了一个带血的齿痕。
  沈戚已经疯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把他的人吃了,合二为一,永远成为自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对质

  
  男人间的性事没有前戏没有润滑,粗暴的闯入无异于一次凌迟。
  沈戚的每一次进入都像剜掉了谢轻平一块肉,他疼的眼前阵阵发黑,几次都恨不能晕过去。可沈戚不肯放过他,一下比一下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疼到入骨,疼到麻木,在清醒与迷离间不断徘徊,谢轻平仿佛产生了幻觉。他不明白沈戚为何会如此对自己,他的戚戚不是只会粘糊糊做根尾巴,心甘情愿受奴役的小孩儿吗?他们明明感情那么好…
  “戚戚,别这样…”他真的疼晕了,一下下捅进身体的就像把匕首,把身体一分为二,偏偏又死不了,真是太折磨人了。
  谢轻平无意识的呼唤好像起了作用,昏沉中他被放了下来,躺在柔软的床上,疼痛却没有结束。一直在坚定的持续着,带着同归于尽的义无反顾。
  好在谢轻平终于得以晕了过去,可惜他没能听见身上的人喘息着一声又一声地唤着‘轻平’。
  沈戚醒来时发现自己是趴在谢轻平身上睡着的,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尽是黏腻的汗水。掀开被子,沈戚赫然发现身下人的身体几乎不能看了,青紫的痕迹间带着血迹,交错纵横,想找块干净一点的地方都很困难。
  褥子上更是大片大片斑驳的鲜血,有的已经浸入了深处。这哪是一场交欢,根本就是行刑。
  沈戚的眼神黯了黯,用力揉了揉眉心,才轻轻把被子盖上,起身穿衣服。
  下人抬来了热水,沈戚把人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进水里。曾经一头柔顺的长发此时都粘成了一束一束的,沈戚把它们打湿,慢慢地,尽可能轻柔地把它们洗干净。他耐心地擦过每一丝每一缕,再用梳子将它们梳顺。又添了两次热水,他不厌其烦地打理着湿发,直到每一根都被照顾妥帖。
  水中的人无知无觉的昏睡中,轮到擦洗身体了,他才皱皱眉,流露出痛苦和委屈的神情。
  沈戚看着那一道道伤痕有些口干舌燥,之前残暴的性事历历在目,哪怕给谢轻平带来伤痕累累他也不后悔。太恨了,如今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人一意孤行造成的,沈戚恶劣的想要把这些年的生不如死全部还报在他身上。
  等他醒来,世上再没有沈戚,自己还做回他的戚戚。
  从水中出来谢轻平就发起了高烧,来诊治的大夫不敢说,不敢怒,全部化成了一声声叹息。沈戚就这么坐在旁边,固执地握着谢轻平的手。
  又过了一日,谢轻平从高烧中醒来,头疼脑热浑身难受并没有好转,他醒来也是被逼无奈。有人在耳边一直不停的说话,内容好像是在叫他起来吃药。
  一睁眼就有温热的药送到口边,来人怕他苦,还准备了蜜枣。丝丝的甜蜜才化开,肉汤的香味就钻进了鼻子里。谢轻平病中没有胃口,荤腥的味道都令他不舒服,当即就转开了脸,一副拒绝的态度。
  “乖,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
  昏沉间有人哄着自己,不甚清醒的谢轻平安慰的想:老来有人送终,我什么时候养了个孝顺儿子?
  ‘孝顺儿子’沈戚已经服侍他一日一夜了,看着生病的人脸上没有一点着急的情绪,相反在照顾人时还会时不时流露出满足的微笑。
  没错,他乐在其中。
  如果可以,沈戚宁愿谢轻平一直这样病下去,乖乖的任他摆布。他可以陪着一起病入膏肓,然后一起死去。若真有这么一天,也许就圆满了吧?
  他轻轻的把谢轻平的脸扳正,含了口汤就对着那张没什么血色的唇渡了过去。
  这种方式让谢轻平感到很舒服,他没有再拒绝,凭着本能吞咽。喂完汤,他便又睡了过去。
  一天,两天,三天…到第五天,谢轻平的烧退了,却仍旧没有清醒的迹象。沈戚在替谢轻平沐浴完毕后,招来大夫说:“差不多了,从明日起逐渐减少用药。”
  其实并不是谢轻平真的病到无法起身,而是人为造成的。乘他昏睡,沈戚做了许多事,眼看就要见分晓,是时候该让谢轻平醒来看看了。
  另一头的玄七,自那日从仓库回来后就隐约预感到了什么。不顾旁人的反对,擅自把计划推到了台面上。
  “卢左使。”玄七看着面前低头垂目的人,郑重地说:“过了明日,萧门就是你的了,放心去做吧,阿朗会配合你的。”
  卢川明显有些犹豫:“公子,会不会太着急了?”
  玄七轻笑道:“急?我都准备三年了,难道还等着沈戚识破了我们的计划才动手吗?”
  “不是,我只是怕…”
  卢川为他做事开始是为了利,到后来利益所趋泯灭了良心,他参与进吞并萧门陷害沈戚的阴谋里。这一天他同样期盼,但此时此刻,卢川不认为玄七真能有十成的把握。
  连阿朗也在皱眉,不过他所想的不同。玄七突然提前计划却不告知大掌柜,他一时不知该站在哪边。
  玄七站起来走到卢川面前:“你害怕也迟了,沈戚若对我有疑心,就必能把你查到。现在狼王突然出现,我总觉得他不只是搅浑水这么简单。我有预感,不尽快动手就来不及了。”
  他摘下面具,以‘谢轻平’的脸示人:“我吃了多少苦才把自己弄成这样,最输不起的是我才对。”
  阿朗每次对上这张脸都会为之动容,这是他仰慕的人,神一般的存在,却死在了沈戚手里,声名狼藉。他要替神讨回公道,把这个忘恩负义之徒送到九泉之下向他的神赔罪。
  房里一时鸦雀无声,大家都在为这场赌博掂量筹码。阿朗光棍一条,果断把大掌柜的吩咐丢到一边,站出来表态:“行,就这么做吧。我只有一个要求,明日之后请把那个男宠交给我处置。”
  玄七别有深意地看卢川一眼,才转向阿朗:“你真是叛变得彻底,大掌柜不是不许咱们动他吗?”
  他是笑着说的,一点也听不出哪里有对大掌柜的半分敬畏。
  阿朗老实道:“在我手里或许他还有条活路,这不算背叛。”
  提起谢轻平,卢川和玄七都恨的牙痒痒,若不是阿朗提出,他们俩基本已经把他当成必死之人了。明日离不开阿朗的帮助,只得先妥协。
  谢轻平不知道自己成了别人心中的一根刺,药效过去以后他慢慢转醒,锈住的大脑运转起来还需要时间适应。他就这么呆呆地看着沈戚帮自己穿好衣服,然后饭来张口。直到吃完早饭,谢轻平才找回原来的自己。
  “你要带我去哪?”谢轻平被搀扶着,走得很慢。沈戚待他仿佛是温柔的,从头到尾都细致妥帖,可却将谢轻平的要求视而不见,一律不答、不理。
  谢轻平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直到他来到萧门议事的大厅,认出了武林中的几大长老和数位门派的掌门,还有一身白衣带着面具的玄七。他的心骤然一紧——这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沈戚扶着谢轻平坐在门主旁的椅子上,又细心的用丝帕替他拭去了额角的细汗。全程镇定自若,对他人视若无睹。
  “乖乖看着,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谢轻平覆上他的手,用力握了握,一切尽在不言中。
  “沈掌门,你该给大家一个解释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