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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忠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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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普通的奏乐声,相反没受过训练的人根本察觉不到这种声音的存在。它是无量山内山弟子绝不外传的独门秘法,专门用来传阅消息。
  谢轻平当年也是偶然得知,他只能辨别,却听不懂内容。
  无量山明明已经被他血洗得寸草不生,此时出现的声音又该如何解释?
  难道有漏网之鱼?
  谢轻平被突然冒出来的不祥预感给慑住了,他再也坐不住,推开人墙一溜烟消失不见。
  消失的谢轻平正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萧门上上下下没有他不熟悉的,轻车熟路的翻越了两个院子,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他捉住了吹奏的人。
  “说,你是谁?为什么会无量山的秘技?”
  谢轻平扼住那人的颈部,一只手顶着他的牙关防止他自尽。
  那人就这么如一条死鱼,被紧紧地摁倒在地。
  看他身上的服饰应该只是普通侍卫,他并不认识谢轻平,双眼流露出杀意企图吓退这位突然跑出来的漂亮公子。
  可惜谢轻平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魔头,他用膝盖在那人肚子上重重一顶,一口血顺着嘴角就流了出来。
  “快回答。”
  “啊…啊…”那人嘶哑着嗓子请求说话。
  谢轻平稍稍松手,时刻警惕着他的动静。哪知前有狼后有虎,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暗器从他背后出来,谢轻平飞身闪开,不料没闪多远就感到脚底一麻。暗道不好之后,他只来得及看见躺在原地的倒霉鬼被扎成了筛子,跟着他也倒下不省人事。
  只怪谢轻平死而复生后疏于锻炼,仗着底子好,也不跟新身体磨合一下。当年他从小习武,练就一身机敏反应。而这位阿初公子,手无缚鸡之力也就罢了,因为从小没打下好基础,体弱多病。所以十个阿初都抵不过半个谢轻平,这回他总算是吃了好吃懒做的亏,被一根小针针给黑到了。
  又一次无颜面对江东父老,谢轻平从昏迷中醒来,得知有旁人在侧有点不好意思睁开眼。
  “既然醒了就起来说话。”
  刻骨铭心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冒出来,吓的谢轻平只想再晕一回。 
  戚戚怎么会来?莫非刚才的事暴露了?
  谢轻平颤颤巍巍的睁开眼,原来已经到了晚上。他坐起来就看见,晕黄的灯下坐着个黑色的身影,他一头及腰长发随意披散,像一块上好的丝缎染着不似人间的颜色。
  他呼吸一滞,思念犹如排山倒海般袭来。上一次见沈戚这般静静地坐着看书,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事。谢轻平大概中毒糊涂了,不自觉的走过去替他拿下灯罩,半是埋怨的说:“说过多少回,晚上看书要记得取下灯罩。”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英雄,还看的过眼的话麻烦帮作者菌收藏下下,谢谢了!

  ☆、杀意

  一句普通的话,将两人看似已经截断的缘又重新系在了一起。
  谢轻平屏住呼吸等待沈戚的反应,结果他只是慢慢的把书放下,一阵劲风闪过,灯灭了。
  “第二次。”
  “什么?”谢轻平没有反应过来。
  “今日是第二次把你认做他,明明你们一点都不像。”
  谢轻平怔怔地看着沈戚,哪怕在黑暗中他的视力也很好,他小心的克制住自己的呼吸。这一次露馅儿是不小心的,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你叫什么名字?”沈戚的声音很平静,让人探查不到一丝情绪。
  谢轻平背负着强大的负罪感回答:“阿初,小人名叫阿初。”
  黑暗中沈戚显得放松了许多,他勾了勾嘴角自嘲地笑笑:“熄了灯,再让你闭嘴,才最像他。”
  谢轻平:“……”
  这回谢轻平识相的不答话了,假装自己是个睁眼瞎,随便沈戚如何打量自己。
  过了一会儿他看够了,才把话题回到正轨。
  “今天你为什么会和那个侍卫在一起?”
  现在是门主在与阿初说话。
  “回门主,我是听见有奇怪的声音,一时好奇就跑过去看,谁知那人被看了一眼就要杀我。”
  谢轻平的瞎话张口就来,瞎的连自己都信。
  沈戚:“那为什么他死了,你没死?”
  “因为我命不该绝。” 
  编不出来的,就交给天吧!
  沈戚对他的回答不置可否:“你可知要不是我正好撞见偷袭你们的人,你现在也是一摊尸水了。”
  谢轻平心里不屑地反驳:不会的,我不可能死的那么不体面。
  沈戚自然是听不见也猜不到他的心声,他说出来也不是想让人感恩戴德。不过奇怪,当他赶到现场时发现倒在地上的一人一尸,心里立刻有一个预感——这个活人一定能带我找出谢轻平的秘密。
  所以他纡尊降贵守了这家伙大半夜,就是为了防止他被人灭口。
  那件事查了两年,只查到一堆乱七八糟的线,不知道线头会不会就在此人身上?
  “夜深了,你身上的毒还没清干净,注意多休息。”
  沈戚站起来准备走,发现谢轻平也跟在后面。
  “你干什么?”
  谢轻平理所当然的回答:“回去睡觉啊。”
  沈戚命令道:“在我查明真相前你就住在此处。”
  “是。”谢轻平眼角抽了抽,心里骂道:熊孩子真缺德,此处是门主内寝的侧间,住进来简直成了众矢之的,要自己被淹死几次才够?
  干脆利落的转身,再也不想跟那人废话,哪知没走两步又被叫住。
  “你不问自己身在何处?”
  谢轻平顿住脚步却没回头:“我不认床,所以身处哪里都没关系。”
  能感觉到背后审视的目光,谢轻平此刻没心情顾虑那么多,径自爬上床蒙头就睡。
  待那道让人不舒服的视线离去,谢轻平才把被子从脸上拿开。
  “臭小子。”
  门主提供他一个优良的住处是要以自由为代价换的,谢轻平再不能满院子乱跑,上串下跳的当美猴王了。一连两日他被两个侍卫关在房间里不能出门,沈戚不出现,水牛进不来,谢轻平无聊的只有拔头发玩。
  不过好在伙食不错,总算可以摆脱翠花婶婶的魔爪,这是谢轻平唯一老怀安慰的地方。
  这天中午侍卫又送来食盒,四道菜外加一壶酒。
  酒香四溢,谢轻平光闻着就醉了。
  他刚想下嘴,才到唇边蓦地变了个方向,往盆栽里一泼。滋滋拉拉的声音在密闭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根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腐烂。
  谢轻平勾唇一笑:“外面的人看够了吗?毒不死我就自己动手吧!”
  话音刚落,木门就被一道掌风拍开,刚才送食盒的侍卫走了进来。
  “看不出你一个小男宠还有点本事,哪家派来的?”
  谢轻平瞟一眼就知道他易了容, 对付这种亡命之徒没有必要跟他废话,直接武力压制,立竿见影。
  杀手虽然没把谢轻平当成一般人,但也没料到他那出神入化的轻功。转瞬之间就能把自己拿下,他的江湖排名必须在十名以上。
  这回是踢到铁板了,杀手认栽地垂下了头。
  “哼哼,轮到大爷来审你了。”谢轻平点了他的穴,再悠哉悠哉的把门窗关好,杜绝上回的事再次发生。
  “你是谁家派来的?跟无量山有什么关系?”
  杀手开始还很硬气,咬紧牙关闭口不言。后来在断了三根肋骨,两只手指,五颗牙后,他终于求饶了。
  “我只是收钱办事,有人出五十两黄金买你的命。”
  谢轻平不满地撇撇嘴:“我的命才值五十两黄金?当年十万两都没人敢接。”
  杀手听他这么说已经快哭了,自己怎么那么倒霉,以为杀个男宠就跟杀只鸡似的简单,哪知遇到的是伪装成鸡的凤凰。
  “我是真的不知道上家的事,你应该知道我们这行就是拿钱办事而已。”
  谢轻平单手拖着下巴,认真思考着自己被盯上的原因。突然他想到一个问题。
  “你是如何混进来的?”
  这里可是萧门内院,比皇宫还难闯,没有内应根本混不进来。
  杀手目光中有什么一闪而过,被谢轻平看在眼里,他好言相劝道:“你是怕告诉了我,他们也不会给你活路?你放心,我不会跟第二个人说,何况我真的只是个小男宠而已。”
  武功高强,手段狠辣,鬼才信他是个男宠。
  软的不行,小男宠又开始来硬的了。
  “信不信我有不下一百种方法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这个院子里?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你宰了直接扔井里,也可以弄点化尸粉让你成一摊血水给外头的花花草草当肥料,再或者把你切小块点扔池子里去,你还不知道吧,门主最喜好鳄鱼,外面的池子里都是他的宝贝。”
  完全是瞎说,沈门主最恶心光滑无毛的东西,所以萧门内所有的水塘都是摆设,连条蚯蚓都不会有。
  他就是欺负外人无知,吹牛都不用打草稿。
  杀手的志气大概在刚才手型时已经被磨光了,稍微考虑一下就如实交代。
  “我是被一个女人领进来的,她很美,笑起来有两个酒窝,身上有鸢尾的香味…呃…呃唔——”
  谢轻平想制止时已经来不及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刚才还在求饶的人突然发狂咬断了自己的舌根。鲜血从他的嘴里不断溢出,明明痛的满脸狰狞,那双眼中流露的确是温暖和幸福。
  太不同寻常了,没有人会选择咬舌自尽,死志再强的人下不去口的,除非…他中了幻术。
  谢轻平知道有一种秘法,只要经过特定的提示,中术的人就会不自觉的做出违背意志的事。
  看来施术者是提前做好了准备,只要杀手提到自己,就会触发幻术,让他自尽而亡。
  好手段!
  谢轻平一拳击碎了木几,他推开门就往外走。愤怒驱使他想马上找到那个女人,搞清楚一切,然后当场杀了她。
  走到门外他看见了角落里倒着的两具尸体,他们是派来看守自己的侍卫,他们同时也是萧门的兄弟。
  谢轻平越过护栏,走到那死不瞑目的尸体前,轻轻抚上去替他合上了双眼。
  “兄弟,我以萧门左使的身份发誓,一定帮你们报仇雪恨。”
  谢轻平刚要走,就听见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不好,沈戚回来了。
  谢轻平脑中飞速运转,这种时候他不能跑,跑了这事就永远说不清了。要怎么样才能洗脱嫌疑?
  他一咬牙又冲回房内,捡起杀手的剑对着心脏偏一分的部位一剑捅了个对穿。整个过程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侧着身子倒在地上,只怪心理素质太好,沈戚快走到门口了谢轻平都没晕过去。
  忍着剧痛还要给自己点昏睡穴,从某些方面来说,他真的是个神人。
  沈戚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两具尸体,他脚步不停的推门而入,血腥味扑面而来让他皱了皱眉。他没管躺外边死透了的杀手,而是大步走进去抱起还有一丝活人气的谢轻平。
  人在怀里微弱的呼吸着,沈戚暗道还好早回来一步,这个叫阿初的人果然是个关键线索,要解开谜团全靠他了。所以他绝不能死。
  后面跟着的侍卫们很快找来了大夫,又是老参,又是灵丹的灌,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就是出了点血,没伤什么元气,醒来养几天就又可以蹦哒了。”
  沈戚看着陷在床里昏睡的人,心里不知涌上一种什么滋味——为什么他可以胸口被刺一剑还得以福大命大的活下来?那轻平有没有可能也…
  他这么想着,突然想出手杀了床上的人。以命换命,用阿初换回谢轻平。
  “戚戚,男娃娃也可以哭,不过要仰着头,别让眼泪掉下来。”
  “我长你十三岁,做你师傅还能亏了你?”
  “再不把酒拿出来,我就公布天下,萧门门主的大名原来叫沈戚戚。”
  换回来又如何,谢轻平已不是原来的谢轻平。背叛不能原谅,再来一次…那一剑还是会刺向同一个部位,又何必再经历一场痛苦呢!
  沈戚收回了目光,他又找了本书在灯下翻看,烛火跳耀着,依旧没有取下灯罩。

  ☆、现端倪

  
  昏睡穴在两个时辰后会自动解开,因为谢轻平血流过多又顺延了两个时辰,所以他醒来时正是夜深人静,连声犬吠都听不着的时候。
  谢轻平做了个冗长的梦,他看见沈戚在地牢里身受重伤□□,一遍一遍,唤着自己的名字。又看见他人前冷漠的商谈复仇之计,人后独自流着仇恨悲戚的泪水。少年长成青年,青年又变成一尊无喜无悲的石像。
  再醒来他是恍惚的,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没有死,摔下山崖只是个错觉。
  灯下的身影太熟悉,谢轻平张口就唤道:“戚…戚?”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一股蛮横的力量把他从床上提起来:“你唤我什么?”
  谢轻平猛然被来这么一下子,胸前的伤口争先恐后地跑出来呼痛,逼着他立马神魂归位。
  此时的他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刚才看见的居然是梦,还好是梦…
  “门主,痛死我了,快松开,咳咳咳…”
  谢轻平拍打这前襟的那只铁爪,他的力道控制的刚刚好,完全就像一个虚弱无助的垂死之人。
  沈戚松手任他跌回床内,又欺身而上,几乎贴着他的脸,恶狠狠的问:“你刚才唤我什么?”
  谢轻平被这么接连打击已经快疼死了,哑着嗓子有气无力的□□:“呼…门主手下留情,我刚才在做梦,是不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做梦?”
  沈戚眯着眼审视的望着他,锐利的目光不会放过一丝谎意。可他对上的是七窍皆通的谢轻平,几乎毫无胜算。
  谢轻平这才注意到两人呼吸可闻的距离,他不自在的偏过了头,却正好把红得十分抢眼的耳垂露了出来。恰到好处的娇羞让沈戚怔了怔,他的注意力不自觉的被耳垂后那颗痣给吸引。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了,听见有人唤他‘戚戚’时的震怒,看到痣时心又软成了一滩水。心中有一道渴望呼之欲出,让他无从选择。
  “你刚才在叫‘戚戚’,‘戚戚’是谁?”沈戚并没有拉开距离,反而更加暧昧的对着谢轻平通红了耳廓说话。
  谢轻平装傻:“琪琪?我刚才叫她干嘛?”
  “琪琪是谁?”沈戚有些不悦地问。
  “琪琪就是厨房翠花婶婶的女儿,她只有八岁,不是门主想的那样。”谢轻平故意拉东扯西,想搅散此时这股让人不安的暧昧。
  沈戚没中他的计,扳正谢轻平的脸不让他闪躲,接着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盯着看,也不说话。狭小的帐内顿时显得燥热拥挤起来。
  “你跟他怎么就那么像!”
  话才说完,沈戚就把他当成什么脏东西似的一把甩开,刚才还含情脉脉,顷刻间又将人弃之如履了。
  谢轻平就这么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他整理衣裳,然后走开。随后马上就有大夫提着药箱进来,把他松松垮垮的衣服又脱了一遍。
  大夫‘啧啧’了两声,认命地帮他把又渗血的伤口处理干净。他的表情比伤者看起来还要痛苦,谢轻平怕吓着他,再疼都不敢哼一声。
  医患的互相折磨结束的很快,嘱咐了几句‘不要乱动’、‘不要乱吃’的话就提着药箱走了。
  谢轻平得到了片刻的宁静,顾不上疼死人的伤口,开始思考起对策来。
  很明显自己前两日的举动惊动了幕后的主导者,他们怕自己的存在影响到大局。而大局一定是针对萧门的,如果真的和无量山余孽有关,那说不定沈戚会有危险。
  谢轻平汗毛倒立,恨不得立马爬下床把事情查个清楚。但现在局限他的不是伤,而是一个身份。
  能隐得这么深,这股势力在萧门内也绝对不是小鱼小虾之流,恐怕不借助沈戚的力量是不行的。
  谢轻平疲惫的闭上了眼,他真的很忧郁,又要豁出去老脸不要了吗?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比之前更加惨无人道的监视,除了沈戚偶尔来坐上一下,其余的时间谢轻平必须在四个老妈子、八个侍卫的包围下讨生活。
  吃喝拉撒全在房间里解决,每天只有半个时辰开窗透气,膳食专人专送。还有一点让谢轻平感到了沈戚的森森恶意,他下令所有人不许跟谢轻平说话,一个字也不行。
  十天,整整十天,谢轻平的头顶都快被拔秃了。
  “我要见门主——” 
  “放我出去,不然我就撞死在门柱子上——”
  “快让我出去放放风——”
  谢轻平从第十天开始扯着嗓子对窗外嚎,惊走了院子里大小鸟儿后,终于把门主大人给呼唤来了。
  “你的伤好了?”
  谢轻平在心里哼了一声,老子的伤好没好你还能不知道?
  “回门主,我已经好透了。”
  认怂吧,你还要靠他吃饭。
  沈戚进房后连半个眼神都没赏给他,也不答话,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用沉默告诉他:你就是好了也不许出这扇门,我不过是找个理由囚禁你罢了。
  谢轻平深吸了两口气,没精打采的说:“天这么热,我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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