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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吧,男配-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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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相像的脸看着我,浑身青紫瞪着我,说要向我索命。”
  “那会儿多慌张多害怕,可是梦的多了,我突然就想起来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我记得宁夫人惨叫的声音,记得她挣扎的模样,记得她眼含泪水却无能为力的样子……”贺骁骋轻声说着,表情逐渐变得疯狂狰狞:“那多好,一个人就在我掌控之下,我想让她疼就疼,那种感觉多么好,多么好……”
  话说到最后,贺骁骋神经质不停喃喃多么好三个字,表情疯狂痴迷。
  这个人,心早就疯了。
  顾南警惕看着他,不动声色朝门口方向移,刚动一下,贺骁骋猛地抬起头,脸上还是那般痴迷与疯狂夹杂的表情。
  “而且,在你和贺骁戈回来后,我看到贺骁戈跪在宁夫人的灵堂那么痛苦那么绝望的模样,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贺骁骋沙哑的笑:“我这么些年想尽法子让他痛苦,就在那一天,我才突然发现,让他痛苦的方法其实只有一个,就是让他在乎的人不好过。”
  “宁夫人死了,那么凄惨,让我看到了贺骁戈绝望痛苦的模样。”
  贺骁骋抬起头,用灼热的眼神看着顾南的脸,狰狞笑起来。
  “那么现在,到你了,顾先生。”

☆、第9章 。16

  一点丹唇,两靥春风。
  水袖翻转,顾盼生姿。
  眼前是脂粉峨眉,耳畔是唱腔柔婉,贺老爷子半合眼眸听着,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兴起时还会跟着哼几句。
  贺骁戈面无表情看着戏台上方,手指无意识攒着。约莫一炷香后,上方的旦角拂袖敛眸,缓缓退了下去。老爷子睁开眼睛意犹未尽看一眼,稍作片刻,上方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语调初起,贺老爷子的眼睛便眯了起来,脊背微微僵直,敲打扶手的节奏也不自觉加快。他是如此,周围平时还算爱好戏曲的宾客此时神色也有些不自然,视线不停在平南侯和秦氏身上打转,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四周的声音在上方人唱出一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后,彻底消散下去,只剩下戏腔依旧婉转。
  平南和秦氏脸色骤然沉下,前者不说话,后者还算有些心思,不动声色对旁边的管事使了个眼色,管事会意向后走去,不久,戏台上上的声音便停了下来。
  一片沉寂。
  所有人的视线此时此刻都集中在了贺老爷子身上。
  老爷子面上毫无波澜,不停敲打俯首的手指却暴露了他的心情,年少时也是名满京都的人,荣华里来去,如今无声坐在那边,身上的气势也不容小觑。
  尴尬中,戏台上突然再次响起戏腔,已经换成了寻常戏曲。
  在座宾客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回头饮酒看戏台,粉饰太平。
  可这时哪里还有人有心思听戏,旁的人不动声色注意着这边,平南侯和秦氏紧张看着贺老爷子,老爷子面无表情,沉默的模样和坐在他身后的贺骁戈如出一辙。
  过了一会儿,老爷子单手撑着扶手站起来,在平南侯的紧张目光中淡淡开了口:“骁骋呢?”
  秦氏和平南侯面面相觑。
  贺老爷子面无表情再次道:“骁骋呢?”
  无人应答。
  视线在平南和秦氏身上缓缓扫过,老爷子转身看贺骁戈一眼,后者面无波澜静静回望,许久,老爷子叹口气,挥手唤来曾帮衬他搭理侯府几十年同他一起归乡的老管事:“去找。”
  老管事点头退下去,不久便有人回禀,之前曾在花园见过贺骁骋,看样子是去了偏房。
  贺老爷子转身便朝着偏房方向走,平南侯和秦氏急忙跟上,一路走到偏房位置,挨着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看过去,走到最后一个房间时,刚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沙哑的声音。
  ——“你不是问我宁夫人的死和我有没有关系么?当然有。”
  脚步骤然停下。
  贺老爷子沉着脸盯着木门看,秦氏神情一慌,伸手就想去推门,还未来得及动作,便被老爷子的眼神吓了回去。
  木门内的声音还在继续,一字一句将曾做下的事情和偏执心思说出来,说的越多,声音越发狰狞诡异,而门外众人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平南侯和秦氏看着老爷子的脸色和阴鹜的眼,额头不禁深处冷汗,急忙偏过眼睛去看贺骁戈,他们将视线投过去时后者也刚好抬眸,面无表情,眼睛幽深冰冷,虽无展示一点情绪,可视线相接一瞬间,秦氏莫名便觉得彻骨寒意从心底升了起来。
  那样的眼神,让秦氏觉得自己已经是个死人。
  冰冷的、苍白的、丑陋的死人。
  四季如此,秦氏打了一个寒颤,狼狈移开视线。与此同时,木门内的声音稍稍淡去,贺骁骋刻意压低的沙哑声音进入了门内门外每个人的耳朵。
  ——“那么现在,到你了,顾先生。”
  贺老爷子皱起眉头,上前抬脚踹开了门,一声巨响木门磕到墙上,里面人的模样被所有人尽数收入眼中。
  白衣清润神情无措的青年和神情狰狞目光疯狂的人,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没等贺老爷子动作,平南侯先上前几步伸手打了贺骁骋一巴掌:“逆子!”
  被打了一巴掌的人茫然抬头,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眼眸中的疯狂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甚,他转头看向平南侯,眼神赤红凝视半响,反手便要还手。
  秦氏一惊,急忙上前挡住了他的手。巴掌虽未落下意图却已明了,平南侯气红了脸,伸手指着他鼻子许久,都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丢人!丢人!”贺老爷子怒斥一声。
  平南侯脸上挂不住,伸手唤了家丁就要将贺骁骋绑起来,后者眼眸赤红看着他,嘶哑笑起来:“绑我?老东西,你怎么还不去死?”
  平南侯震惊瞪大了眼。
  “我贺骁骋,活了这么些年,最恨的就是你。”贺骁骋死死看着他:“自己没什么本事,依靠着祖辈荣耀却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当年说着真心娶了我娘,如今妾侍无数,承诺我娘在我弱冠之年便上请我的爵位,现在我弱冠已过三年,得到了什么?没有?!”
  “世人都说我无能,你也嫌我纨绔。”
  “可我能做什么?昔日我想考取功名,是你说功名无用,我想赚取军功,是你说贺家军功有一人便可,我想经营商道,是你说商人下贱。”贺骁骋双目赤红:“一眨眼多年已过,如今我成了京城纨绔,哈,我能做什么?!”
  说到最后,声音已然沙哑。
  平南侯心里只觉着难堪,转头向让秦氏阻止,却发现后者在贺骁骋说话的开始,便跪在地上任凭泪水花了脸。
  一人嘶吼一人流泪,一人难堪数人沉默,场面甚是尴尬。
  贺老爷子转眸去看贺骁骋,后者沉默着走到顾南身边伸手握住他的手,眼眸深处尽是晦暗颜色。
  只是看他的眼神,老爷子也能知晓他心中所想,在心里默默叹口气,伸手让四周家丁下人离开后轻声开了口:“骁戈,说说你的想法吧。”
  一时间,屋内众人的视线全部集中到了贺骁戈身上。
  闻言,贺骁戈抬眸,视线从平南侯和秦氏脸上略过,逐渐变深,等在贺骁骋身上停下时,眼眸已经变成了深不可测的暗色。
  就这么看了许久,他敛眉对上贺老爷子的脸,一字一顿道:“一切自有定数。”
  一句话,声音不大,其中的冷静与决绝却浓的深沉。
  何为定数?定数都是人来的。
  贺老爷子深深看贺骁戈一眼,沉默了许久,缓缓伸手捂住眼睛,半响,颓然道:“……家丑不可外扬,且他无论如何也是贺家嫡子,此事……还需要商议。”
  说完,他偏头看平南侯一眼:“你出来。”
  木门一开一合,室内便只剩下四个人。
  秦氏依旧抱着贺骁骋哭泣,顾南眯着眼睛看他们一眼,悄无声息移到香炉旁边,悄悄将药粉抖了进去。
  不久,贺骁骋眼眸中的疯狂偏执逐渐消失,看到抱着他哭泣的秦氏,他愣了一下:“娘,这是怎么了?”
  秦氏红着眼睛抬头看他:“什么时候你闹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还对你爹说那样的话,我们完了,我们完了你知道吗?!”
  贺骁骋茫然看他:“我对爹说什么了?”
  秦氏只是抱着他呜呜的哭。
  反应再迟钝,贺骁骋也明白了事情的不对劲,猛地偏头看顾南,看到后者站在自己最讨厌的人身边,白衣胜雪眉眼温润,嘴角弧度轻挑,却是嘲讽的弧度。
  这样的笑容似曾相识。
  贺骁骋皱起眉,突然想起之前自己对顾南说出现在到你时,后者也是用这样的笑容淡淡看了他一眼,后面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顾南,顾南。
  贺骁骋死死瞪着顾南,后者接触到他的目光,笑得越发从容,到最后嘴唇一开一合,无声说出一个字:“蠢。”
  木门在这时被推开了,屋内的人下意识去看门口,老管事站在门口:“夫人,老侯爷唤您过去。”
  秦氏一愣,站起身拿着卷帕擦干眼泪,整顿易容后跟着管事一同走了出去。
  便只剩下贺骁骋,顾南和贺骁戈。
  “顾先生,你好手段。”
  “哪里好了。”顾南漫不经心瞥他一眼:“多么拙劣的手段,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是谁干的。”
  贺骁骋眯起眼睛。
  顾南笑眯眯看着他:“我只想让这侯府所有人看到贺骁戈的态度,还有……你的丑态,这就足够了。”
  说着,顾南随意靠在贺骁戈身上,挑起眉头:“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贺骁骋没说话。
  被顾南靠着的人垂眸静静看着顾南肿起的脸颊,眼眸发沉。
  顾南回眸与他对视,视线相接三秒,贺骁戈转头朝着贺骁骋走了过去,垂眸盯着他的右手不语。
  只是一看顾南也知道他的打算,慢条斯理上前拦住他,而后在后者乌黑的眸光中微笑着摇摇手指:“有时候,别人打你一巴掌,其实并不需要还一巴掌不是么?”
  贺骁戈眼眸里难得出现了不认同,这样的情绪刚刚出现,便看到方才还微笑着的人突然弯下腰,扬手。
  一下,两下,三下……恰好十下。
  青年温润清淡的声音在最后一声脆响后轻轻响起,带着暖暖的笑意。
  “十巴掌,其实也是可以的。”

☆、113。9。17

  平南侯府在京百年,荣华世家。
  这样的家族,最要脸面。
  于是无论平南侯还是秦氏,即便从书房走出来时脸色再难看,转头依旧要将笑容呈于宾客眼前。
  外面什么模样顾南不知道,他和贺骁戈还是待在偏房里,不过这样的情景也没能持续多久,大约半个时辰后,老管事再次前来,将贺骁戈唤了出去。
  室内一阵沉寂。
  顾南垂眸看一眼贺骁骋高高肿起的脸颊,莫名觉着心情大好,居高临下看他一会儿后,眯着眼睛笑起来:“真狼狈。”
  贺骁骋低着头,沉默许久,低声开了口:“你想要我死,是不是?”
  问话的人语气低沉,被问的人微笑不语,眼眸清冽。
  屋内一时间寂静无比。
  长时间的沉静中,贺骁骋低着头,突然觉着特别难堪。
  垂眸间,眼前突然出现白色衣角,贺骁骋下意识抬头,恰好对上顾南的脸。
  不是从前温润良善的模样,他就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看着他,美丽的眼眸中仿佛凝了冰雪,寒冷刺骨。
  “我这个人,自私,小心眼,护短,记仇,睚眦必报。”顾南俯下身,用那双浸满冰雪的眸子对上贺骁骋的眼睛:“你看看,你打我一巴掌,我都要还你十巴掌,更何况……”
  他缓缓伸手,扼住贺骁骋的喉咙:“更何况,你曾经让我最在乎的人,疼到连哭都哭不出来。”
  语气平淡,扼住对方喉咙的手也没有用力,可有那么一瞬间,贺骁骋以为自己真的会在这里死去。
  瞳孔一缩,贺骁骋垂眸看着顾南的手腕,脑海一片空白。
  “你说,我会怎么样?”顾南淡淡看着他。
  你会让我死。
  莫名的,贺骁骋心中出现这么一句话,五个字,声声不歇。
  可那只白皙的手,到最后都没加大力度。顾南看着他,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笑容:“下次,可千万别在香炉里放些不好的东西了,后果你知道,太蠢。”
  说罢,他收回手站起来,贺骁骋下意识抬头看他,站在昏暗中的青年眉眼微垂,眼眸凝了光芒,明明是清淡的颜色,却在眸光微转的一刻暗的深沉。
  这样的人。
  能为一个人眉眼清润微笑。
  亦能为一个人面无表情沉默。
  多美好。
  屋内昏暗寂静。
  最终打破寂静的是老管事的声音,这次被唤过去的,是顾南。
  老管事话说完后便去了外面等候,顾南转眸看着窗外,没有动弹。
  贺骁骋静静看着他,恍然间,那抹白色身影转过身去,衣衫随风微动,三月梨花一般,轻轻淡淡,无声处洒落一地风雅。
  美好的不像话。
  他怔怔看着,看着那抹白色走到门边,手腕稍稍抬起,木门被拉开,暖暖的光透进来映在他的身上,风姿自是不必说。
  “你……”贺骁骋忍不住开了口。
  刚说一个字,便看到站在朱红木门边上的青年缓缓回头,用那双映着暖光琉璃一般的眸子看着他,淡淡出了声。
  “贺骁骋,来日方长。”
  日光随着木门的关闭彻底敛去。
  贺骁骋怔怔看着眼前昏暗的屋子,嘴唇蠕动几下,突然觉着喉咙干涩。
  书房。
  暖烟清茶。 
  顾南进去的时候,贺老爷子正坐在桌后煮茶,表情沉静。顾南和上门后上前俯身拱手:“老侯爷。”
  “不必客气,坐吧。”
  顾南依言坐下,便看到眼前放着一杯茶水,他抬眸看向老爷子,后者面无波澜与他对视,视线交接几秒,顾南笑了笑,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雨后毛尖,味道自然不差。
  只是火候重了几分。
  顾南微笑着放下茶杯,在贺老爷子目光下重新燃了茶炉,行云流水一番,水烟袅袅升起。贺老爷子静静看着他在水烟中越发温润的脸,沉默着,最终在茶香四溢的同时听到后者清淡的话语。
  “侯爷,尝尝吧。”
  确实清冽。
  老侯爷放下茶杯沉默不语。
  顾南再次为他斟满,笑容温润清朗:“煮茶需沉心明晓,其他事……也是如此。”
  贺老爷子表情依旧没有变化,手指却开始有节奏敲打起桌面。
  “骁戈性情耿直,许多事做不出来,今日一事,可是你做的。”
  虽是疑问,语气却是肯定的。
  顾南原本就没想瞒他,也知道瞒不住,否则也不会用如此拙劣的手段,于是笑一笑:“是我。”
  桌面敲打声停滞片刻,贺老爷子皱起眉头,看着顾南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
  顾南面容不改对上他的目光,嘴角弧度丝毫不减。
  老爷子戎马半生,身上的气势自是常人所不能及,可身子单薄的青年坐在对面与他对视,气势居然相差无几。
  桌上的茶水逐渐凉了。
  贺老爷子看着他,半晌将眸中审视收回去,开口没有斥责顾南行径:“是侯府愧对他。”
  愧对两个字,太轻了。
  顾南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微雨冰冷的夜里,向来坚韧的男人抱着自己,无声用冰冷沾湿了他的肩膀。
  二十多年,二十多年。
  到现在,这个金戈铁马数年浑身伤痕都没说过疼的男人,疼到连哭都哭不出来。
  顾南无意识攒紧手,看向老爷子的眼神淡了几分:“贺骁戈受侯府生养之恩,到如今无论如何说也算还清,现在,是时候让侯府还其他了。”
  说到生养之恩,语气略微嘲讽,贺老爷子眼神微动,却还是沉声说:“侯府之事,你没资格插手。”
  “怎么没有?”顾南扬眉勾唇:“就凭贺骁戈现在是我的,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
  贺老爷子敛眉。
  顾南淡淡看着他:“许多话,今日贺骁戈应当与您说了,我也没必要再说一次。”
  “他少时受您几年教导,承您这份情,可这份情谊与这些年所受一切比起来,太浅了。”
  老侯爷不语。
  “顾南道:“贺骁戈尊敬您,有一些话他想说但是说不出口,那我便做次恶人,今日将一切全都说了罢。”
  话音落下,顾南仰起头,唇角方才的笑意已然消失不见,淡色眸光和着面无波澜的脸,落在贺老爷子严重,坚毅得惊人。
  “平南侯府与贺骁骋,只能留一个,是谁最后存留,那就要看谁手段更高,运气更好。”
  “这一点没有任何余地,唯一能退一步的,只有一点。”
  贺老爷子收回手指握紧茶杯,静静看着顾南。
  “只要您还在一天,我便不会对平南侯府做些手段。”
  “至于其他,没得商量。”
  至于其他,没得商量。
  八个字太过决绝,贺老爷子凝神抬头,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面前这个眉眼清润气质温和的青年说出来的。
  说完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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