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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容-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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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丰阳县公,有实封,食邑五千户,桓容手中握有五十虎贲和千余私兵,战斗力在北伐时得到检验,以同等的兵力,对上北府军和西府军都能拼上一拼。
  如果授封领兵刺使,桓容的权力将增大数倍,可以随时征发流民为州兵。一旦握有兵权,早晚尾大不掉,再想算计甚至掌控他,无异于难如登天。
  桓大司马就是最好的实例。
  想走到这一步很难,但总要防患于未然。毕竟桓容是桓温的亲儿子,难保不会走上和亲爹一样的道路。
  想通其中的关节,桓容不由得冷笑。
  一场杀身之祸被他躲过,不代表事情就这么算了。
  袁真既然占据寿春,那就让他继续占着。只要他没有马上投靠胡人,自己甚至可以帮上一把。
  有这伙叛军在,他才能光明正大行使“战时”的权力,更可以趁机清理手下官员。
  一个“违反军令”的帽子扣下来,甭管是太守还是县令,全部一撸到底,不服者直接依军令斩杀。
  防备他拥兵自重?
  那他就拥给他们看!
  寿春的叛军摆在那里,朝廷没有证据,照样奈何他不得。
  想算计他?
  不妨尝尝挖坑自己跳的滋味。
  “明公可想好了?”钟琳正色问道。
  第一步迈出,必定再难回头。
  桓容颔首。
  他让秦璟给袁真带话,为的是说动对方和他共同演一场戏。
  互助互帮,对空放枪,做给朝廷看。
  袁真可以继续在寿春呆着,不至于带着全家老小逃亡北地,背上投靠胡人的骂名,为世人唾弃;自己正好趁机征发州兵、扩充私兵,收拢当地各方势力。继而扎根临淮,向整个幽州动手。
  “明公,袁真已为叛臣,且同大司马有旧怨,此计的确可行,然变数仍在。如袁真首鼠两端,一边答应明公一边暗通北地,一旦事情泄露,明公亦将身陷险境,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惹祸上身。”
  钟琳的意思很明白,借寿春之事上表可行,同袁真联合则要再议。
  “孔玙的顾虑我很清楚。”
  “那……”
  桓容摇摇头,截住钟琳的话,手指习惯性的点着桌面。见窗外又飘起细雨,将狼皮制成的斗篷盖在腿上,低声向钟琳道出一个秘密。
  “袁真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听闻此言,钟琳瞳孔紧缩,心头巨震。
  袁真重病?
  如果情况属实,此事大有可为!
  “明公,此言当真?”
  “当真。”桓容点头。
  两成利益不是白送,秦璟不只为他带话,更透露一条重磅消息:袁真病重。
  从秦璟的话中推测,袁真的这场病非同小可,很可能药石无医。再糟糕点,甚至熬不过几月,很快就将一命呜呼。
  袁真统领豫州多年,身为一方大佬,宦海沉浮半生,自然不缺计谋手段。可惜儿子却及不上老子,魄力手段不及亲爹五分。
  若是他病死,袁氏定然群龙无首,立即会分崩离析,成为他人眼中的一块肥肉。
  “必须趁他还在,请下征兵的官文。”
  渣爹想要借刀杀人,褚太后想榨干自己最后的利用价值,前提都是袁真活着,并且生龙活虎,能带兵打仗、挥刀砍人。
  由此,桓容大胆推测,袁真病重的消息还是秘密,至少建康和姑孰都没有得到消息。
  “明公,事不宜迟。”
  知晓袁真命不久矣,钟琳比桓容更形焦急。
  要动手就趁快,必须快刀斩乱麻。
  哪日消息隐瞒不住,这面大旗可就没法扯了。
  “仆以为无需等到盱眙,明公可立即写成表书,遣人快马加鞭送入建康。并将消息透露给公主殿下知晓,借留在建康的人手在城内散布消息,助明公达成此计。”
  以桓容的身份地位,寿春的消息都能被死死瞒住,想必建康百姓甚至部分朝廷官员都被蒙在鼓里。
  既然如此,无妨将消息放大,让建康人都知道,寿春乃至淮南郡已被袁真掌控,朝廷竟一直无所作为,反而千方百计隐瞒。
  桓容身为幽州刺使,有责任剿灭叛臣,手下军队不够,自然要从州内征兵。
  朝廷答应便罢,如不答应,还有更多的后手等着。
  论起玩计谋手段,桓容或许不是褚太后等人的对手,但调动舆论支持,深居台城的褚太后却要差桓容一截。
  必要时,渣爹的名头也可以用一用。
  没道理别人将他算计到骨子里,他却不能反过来利用。
  桓容已是下定决心,既然要撕,那就撕个彻底;既然要黑,那就黑到不容其他颜色存在,让对手如陷深渊,整日心惊胆战,觉都睡不安稳!
  逼急了他,巴掌大的小鱼亮出一口獠牙,瞬间进化食人鱼。哪个敢伸手,皮肉不算,骨头都能给你咬碎!
  “上表如何写,我已有腹案。不过还需孔玙帮我润色一番。”
  “诺!”
  车外细雨绵绵,桓容铺开竹简,提笔饱蘸墨汁,悬腕简上,深吸一口气,落下了第一行字:“臣桓容启陛下:臣授封幽州刺使,近至临淮,闻寿春之变,叛臣袁真拥兵据城,大惊……”
  天空中阴云笼罩,冷风卷着雨水飘洒飞落,瞬息连成一片。
  车厢内光线幽暗,阿黍点燃两盏三足灯,灯足恰好嵌入矮桌边角。
  灯身内部有特殊的构造,火光摇曳中,不闻半点烟气,仅有橘红的火光的腾起,映亮执笔人的一双手,修长、白皙,落下的字却如刀锋一般。
  仅扫过两眼,阿黍便不着痕迹的移开目光。
  这份上表不是她该看,也不是她能看。但从目光所及的内容,她完全可以肯定,表书递送建康,必将掀起一场风雨。
  无论下发的官文如何,都无法阻挡郎君的脚步。
  如果说盐渎是郎君挣脱桎梏的第一步,幽州必将成为他立身的根本。
  然而,身在建康的公主殿下又将如何?
  阿黍低下头,用力咬住嘴唇,盯着半掩在衣袖内的手指,看着微微泛白的指尖,心头飘过一层阴云。
  表书一挥而就,桓容看过两遍,当即交给钟琳润色。其后铺开绢布,写成给南康公主的书信,仔细塞入竹管,系到苍鹰腿上。
  “去吧。”
  苍鹰竖起翎羽,明白表示老子不爽,不能做白工。
  桓容笑了笑,自柜中取出一盘肉干,同时拂过苍鹰的背羽,道:“等你回来,给你新鲜的羊肉。再者说,到了阿母那里还愁没有好东西吃?”
  苍鹰似乎听懂了,不情愿的吞下三条肉干,对着桓容鸣叫一声。
  “我就说成精了。”
  桓容低声嘟囔,顺势推开车窗,目送苍鹰振翅飞远,任由雨水打在脸上,许久动也不动。
  “郎君,小心着凉。”阿黍将斗篷披在桓容肩上。
  “阿母应该搬入青溪里了吧?”桓容依旧望着车外,出口的话貌似问句,却不像要得到回答。
  阿黍没出声,取出一只精巧的香炉,揭开炉盖,放入一小块暖香。
  熟悉的香气萦绕鼻端,桓容缓缓舒了口气。回过身时,钟琳已经停笔。
  桓容活动两下手指,又取出上表专用的竹简,将润色后的内容重新抄录。
  大概两刻种的时间,几匹快马从车队奔驰而出,马上骑士携带装有表书的木匣,冒雨驰往建康。
  车队继续前行,穿透雨幕,身后留下一条条被雨水覆盖的辙痕。
  “明公,还有半日将到盱眙。”钟琳道。
  “恩。”桓容点点头,目光再次转向车外,嘴角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到了盱眙,可按计划行事。”
  “诺!”
  淮南郡,寿春
  送走秦璟一行,袁瑾带人匆匆返还。刚行到正室门外,就闻到一股苦涩的药味。
  袁瑾心头一跳,顾不得换下半湿的外袍,大步走进室内。
  绕过立屏风,药味更加浓重。
  两名医者立在榻前,均是眉心深锁,满面难色。一名婢仆跪在地上,手中托着半碗汤药,另外半碗泼洒在地,似流淌的黑血。
  袁真弯腰伏在榻边,一阵强似一阵的咳嗽,之前服下的汤药尽数被呕出,脸色白得吓人。
  “阿父!”
  袁瑾大惊失色,几步扑到榻前,小心的扶住袁真,不顾被污物沾染,亲自为他奉上汤药。
  袁真无力的推开汤药,继续撕心裂肺般的咳嗽。
  “阿父?”袁瑾愈发焦急。
  “水……咳、咳!”
  “快取水来!”
  婢仆因腿麻反应不及,被袁瑾一脚踹中,咚地一声倒在地上,后脑撞上桌角,来不及出声便昏死过去。
  立即有童子将她拖了下去,迅速送上温水。
  “阿父可能用些?”
  袁瑾试过水温,确定不烫才用调羹喂给袁真。
  温水入口,滋润了干涩的喉咙,袁真缓缓舒了口气,总算能服下汤药。
  地上的污物被迅速清理干净,医者上前诊脉,重新开出药方,亲自下去熬药。
  袁真摆手将众人遣退,只留袁瑾在身边,沙哑道:“我怕是不成了。”
  “阿父!”
  “听我说,”袁真用力握住袁瑾的手腕,手背瘦得只剩一层皮,血管根根鼓起,“我之前一步行错,致使多年努力毁于一旦。又自作聪明,意欲三家投靠,更是错上加错。”
  袁瑾用力咬牙,眼底泛起血丝。
  “都是桓温害您!”
  袁真摇摇头,笑容里带着讽刺,“如果晋室稍有担当,桓元子未必能得逞。归根结底是我信错了人,才落到今日地步。”
  “阿父?”
  “记住,西河秦氏必将崛起,将来有一日……”
  袁真又开始咳嗽,饮下半盏温水,方才继续说道:“晋室已是朽败不堪,褚蒜子纵有手段,到底不能代替天子。何况她行事过于狠辣,不留余地,凡能利用者皆不会手软。”
  袁真咳嗽两声,话中讽意更深。
  “我是没想到,自己也会沦为弃子、废子!幸亏有秦玄愔截住桓容,不然的话,我死不要紧,袁氏全族都将被带累,恐怕一人不存。”
  正如桓容之前预料,知其赴任幽州,正往淮南行来,袁真的确存了杀他之心。
  然而,秦璟突然借道寿春,将他的计划打乱,归来时又带回桓容的口讯,袁真几番思量,怒气顷刻消散,随之而来的全是后怕和庆幸。
  “如果桓容死在淮南,哪怕不是我动手,最终也会算在我的头上。”
  袁真松开袁瑾的手腕,转而扣住他的肩膀。
  “褚蒜子、桓元子,再加上建康的士族高门,各个都是执棋之人,你我都成盘上卒子,想要保命,必须兵行险招。”
  “阿父真想同那小贼联手?”袁瑾皱眉,口中毫不客气。
  “不然又能如何?进退维谷之间,已是没有退路。”
  “郗使君同阿父有旧,难道不能帮忙?”
  “郗方回?”袁真看着袁瑾,不禁叹息一声,“阿子,你要记住,权势利益面前,哪怕亲情亦能舍弃。”
  何况他怀疑送桓容来幽州的背后,京口同样做了推手。
  “可……”
  袁瑾还想再说,却被袁真打断。
  “我意已决,你立即安排人手,带上我的亲笔书信去盱眙。现如今,这是为袁氏留存血脉的唯一办法。”
  “诺!”
  袁瑾纵然不愿,也只能恭声应诺。


第一百一十三章 发威一
  车队抵达盱眙城外,已临近傍晚时分。
  天边依旧挂着阴云,空气潮湿,却迟迟没有落雨。
  城门将要关闭,守城的郡兵严查过往行人,凡是竹筐布袋必要打开检查。偶尔有百姓背着杂货出城,少见有往来的商旅和行人入城。
  桓容觉得奇怪,上次路过尚未如此。派人打听才知,日前有一股贼匪装作商旅,躲过城门卫的检查,入南城犯下大案。
  偷盗抢劫不算,竟还伤了人命。
  两支过路的商队尽数被屠,货物钱财均被抢劫一空。商队歇息的客栈也遭了殃,一场大火烧毁半数屋舍,掌柜伙计全葬身火海。
  惨案骇人听闻,朱太守亲自下令严查。
  为防止贼匪再次作案,严令城门每日卯时末开,酉时前就要关闭,凡有可疑之人一律捉拿下狱。
  凡查明有罪者依律严惩。
  查明无罪者,有黄籍的当天释放,有白籍的核查同乡后再行放归。连白籍都没有的直接发为田奴,哪怕是刚到盱眙城外的流民也是一样。
  明面上看,此举是为肃清匪患,保障城中百姓安全,算是英明举措。
  事实却截然相反。
  凡是被抓捕之人,无论是不是有户籍,除最初放还的少数几人,余下都失去踪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家人至县衙询问,得到的回答都是“人已放归”。
  至于为何不见?
  那就不是县衙的问题。说不定是路上遇匪,要么就是故意躲藏,令家人前来讹诈!
  好好的一个大活人突然失踪,多数人家摄于县衙至威,只能自认倒霉,少数人家失去家中的顶梁柱,犹如当头一记霹雳,生活再难维系。
  钱实等人在城外一番打探,得知有不下数十户人家遭殃,其中有两家寡母失去独子,竟是一根腰带吊死在房梁上。
  “太惨了。”说话的流民姓贾名秉,年约四旬,短袍和布裤稍显得破旧,却是干干净净,脸上和手上也没有尘土泥沙,同其他流民很不相同。
  贾秉一边说一边叹气,接过钱实递来蒸饼,自己不吃,而是掰开分给周围五六个孩童。
  孩童明显是饿极了,接过蒸饼就开始狼吞虎咽,一个两个都噎得直翻白眼,仍舍不得将嘴里的蒸饼吐掉。
  “郎君见笑。”
  贾秉告罪一声,连忙拧开水囊。孩童们没有再争抢,而是先给噎到的同伴,随后逐个传递下去。
  “都是可怜人,这两个小的刚从北地逃来,亲父入城找活干,亲母去寻,都是一去不回。”
  听着贾秉的话,联系到城中之事,钱实不由得握紧双拳,又留下一袋蒸饼,转身急往桓容处回报。
  为方便行事,车队在途中便撤去旗帜,到达盱眙之后也未急着入城。
  桓容刚用过膳食,正坐在火堆旁,捧着一碗蜜水和钟琳商议何时动手,忽见钱实大步走来,表情阴沉,似风雨欲来。
  “使君!”
  钱实抱拳行礼,将打探出的消息逐一道明。说到最后,更是眼冒怒火,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仆以为,这事情内有蹊跷,恐怕是贼喊抓贼!”
  “何以见得?”桓容放下漆碗,示意钱实详述。
  “仆早年行走各地,见识过不少贼寇的手段。这样入城杀人放火,肆无忌惮,不是胆大包天就是城中藏着内应。而有内应的的贼匪,又能在犯下大案后全身而退,极可能同县衙之人勾连。”
  钱实的性格素来沉稳,少有如此激动,显然此事触及他的痛处。
  “仆有亲族曾为散吏,无辜被构陷下狱,全家男子被贼捕掾带走,名是问话,却都是一去不回。最终查明,全都成了县中豪强的私奴!”
  和田奴相比,这样的私奴比牲畜不如,死活都无干系,只要不泄露消息,绝不会有亲族来找。
  事情过去多年,今番提起,钱实仍怒气难消。
  在他看来,抢劫商队很可能是县衙内有人同贼匪勾连,而失踪的壮丁多半是被充作豪强私奴,家族没有实力,根本找不回来。
  桓容思量片刻,开口道:“钱实,劳烦你再走一趟,将透露给你消息之人带来。典魁,你带上三十人去流民聚居处,讲明条件,凡是愿意应征的必要给足盐粮。”
  “诺!”
  两人齐声应诺,开始分头行事。
  “蔡允。”
  乍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蔡允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被甘大推了推才如梦方醒,三步并做两步走到桓容面前,躬身道:“仆在!”
  “你带人去林中伐木,制作木枪长矛,具体如何做,我会令人指点。”
  “诺!”
  蔡允高声应诺,兴冲冲带着甘大等人奔向林中。这还是桓容第一次用上自己,哪怕只是砍树,也必须好好表现!
  “明公是打算提前动手?”钟琳道。
  “恩。”桓容点点头,折断一根枯枝丢入火堆。
  焰心传出噼啪声响,火光跳跃中,映亮桓容嘴角的一丝浅纹。
  “本欲徐徐图之,然良机送到眼前,怎好就此错过?”
  钟琳点点头,转身见到归来的钱实,开口道:“明公,钱司马将人带过来了。”
  “恩?”
  桓容闻声抬头,不由愣了一下。
  钱实带回来的不只是贾秉,还有两个身着短袍布裤,面容清癯的壮年男子。
  “姑臧贾秉,见过桓使君。”
  贾秉拱手揖礼,气度超然,仿佛瞬间换了个人,与之前截然不同。
  “你认得我?”桓容现出几分诧异。
  “仆并不识得使君,却识得这些大车。”贾秉微微一笑,实话实说,“日前使君率众入城,仆曾看过两眼。因车辙超出寻常,就此记在脑中。”
  桓容回头看看大车,皱了下眉。如果贾秉能轻易认出,想要瞒住城内人想必十分困难。如此看来,提前动手果然是对的。
  收回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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