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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容-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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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桓祎吃惊不小。
  哪怕生性鲁直,他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无论桓大司马多么看重桓熙,平日里如何维护,南郡公世子都不能是个瘸子,更不能是个瘫子!
  “阿兄。”
  “啊?”
  “你想做世子吗?”
  桓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砸入桓祎脑海。
  “我……”咽了口口水,桓祎只觉脑袋嗡嗡作响,一时之间竟无法回答。
  “不急,阿兄可以慢慢想。”
  眨眼间,两人走到厢室前,桓容整了整衣冠,侧首道:“想好了,阿兄再告诉我。”
  话落,不等桓祎出声,桓容除下木屐,迈步走进室内。
  厢室内燃着暖香,一面精致玉屏风被移到角落。
  冬日地凉,室内未用蒲团,而是摆着两张矮榻。榻上铺着绢布,四周雕刻精美的花纹,一端翘起仿佛鸟首,铺着绢制的软枕。
  南康公主靠坐在矮榻上,未戴蔽髻,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矮髻,斜攒一串金花,旁侧以金制的掩鬓钗固定,丽色不减分毫,更添几许温婉。
  李夫人坐在旁侧,身着燕领袿衣,腰间束掌宽的绸带,佩青玉制的禁步,愈发显得身段柔美,楚腰纤纤不盈一握。
  “拜见阿母!”
  桓容正身而跪,行稽首礼。
  “快起来。”南康公主示意桓容靠前,抚过他的发顶,道,“一载不见,我子长大了。”
  “阿母。”桓容脸色泛红。
  南康公主笑了,竟将桓容揽入怀中,道:“我子果真长大,竟也晓得不好意思。”
  桓容:“……”
  他这是被亲娘调戏了?
  李夫人掩口轻笑,柔声道:“妾观郎君教先时不同,相貌愈发俊秀,只是人有些清减。”
  南康公主放开桓容,仔细打量几眼,怒道,“那老奴几番为难于你,我俱已得悉。庶子贪墨反倒不闻不问,只打一顿军棍了事。临阵怯敌不加处置,反言其有伤!处事如此不公,也不怕世人耻笑!”
  “阿母,我无事。”
  “清减到这般,如何没事?”南康公主不信。
  “真无事。”桓容认真道,“阿父并非没有处置阿兄,只因阿兄受了重伤,军中医者束手无策,方才下令隐瞒消息。”
  “哦?”
  南康公主来了兴趣,连李夫人都现出几分好奇。
  事情说来话长,从中截取会听得模糊,桓容干脆从头开始讲起。
  “当日,我率盐渎私兵抵达大营,被调入前锋右军……”
  桓容的讲述很有条理,并且就事论事,没有任何添油加醋。
  从他抵达营地,被桓熙为难,是如何借调兵令反戈一击,使得桓熙降为队主,挨了一场军棍,再到北地遭遇旱灾,粮道不通,大军粮秣紧缺,又是如何就地寻粮,免除一场危机。
  最后,则是奉命上阵杀敌,生擒慕容冲,取得一场大胜。战后大军撤退,奉桓大司马之命,亲率两千人殿后。
  “幸得发现贼寇诡计,及时发出警告,助大军脱险,并击杀千余贼寇,取得大功一件。”
  事情实在太多,桓容只能挑选最主要的讲。
  至于他是如何同杂胡做生意,又是如何挑拨对方和鲜卑为敌,却是绝口不提,半点口风不露。
  “如此惊险,你竟说没事!”
  听到最后,南康公主柳眉倒竖,若非桓大司马不在面前,肯定又会被宝剑抵住脖子。
  “我知你曾受伤,伤到了哪里,快些给我看看,休要隐瞒!”
  桓容无奈,只能撸起衣袖,现出一条细长的伤口。
  伤口看着吓人,横过半条前臂,事实上并不深。涂上伤药之后,几日便结痂脱落,只留浅浅一道粉痕。
  “阿姊,我手中有两瓶香膏,稍后给郎君用上。”
  看到桓容手臂上的伤痕,南康公主和李夫人倒吸一口凉气,都是心疼不已。
  桓容忙说伤口已经痊愈,顶多留下一条浅疤,用不着再上药。
  哪里想到,听到这番话,南康公主和李夫人更是神情大变,后者当即令婢仆去取药,沉声道:“绝不能让郎君留疤!”
  “诺!”
  婢仆匆匆退下,桓容木然两秒,默默放下衣袖。
  留疤什么的,他当真不在意。
  可是亲娘和阿姨都这样……不就是香膏吗,他抹就是。
  母子一番叙话,桓容捧着两瓶香膏回房,洗去一路风尘,稍事休息,再同阿母吃一顿团圆饭。
  他离开之后,阿麦走进室内,将桓歆拦路之事尽数上禀。
  “当真是省心!”南康公主皱眉,“整日思量这些,哪里像个郎君。”
  “有夫主在,三郎君是什么性子,何须阿姊忧心。”李夫人合上香鼎,拂开垂落肩头的一缕发,柔声道。
  简言之,桓歆是什么样,自有桓大司马去操心。
  “我也曾想过,可事情没法这么简单。”南康公主轻按眉心,疲惫道,“他已及冠,待那老奴归来定会选官。以他的行事,早晚都会出乱子,我只怕瓜儿会被带累。”
  要是像桓济一样留在姑孰,南康公主尚不会担心。
  问题在于,以桓大司马的意思,明显要将桓歆留在建康!
  “如阿姊实在烦心,不妨择几个美婢跟随,送三公子返回姑孰与二公子为伴。”
  李夫人笑容温婉,出口之言却十足惊心。
  她说的作伴可不是字面的意思,而是让桓歆和桓济一样,彻底沦为废人。
  既成废人,如何在建康做官?
  即使他想,有桓济为前例,桓大司马绝不敢轻易冒险。
  这次北伐为何只带桓熙?
  盖因桓济身残之后,性情一日比一日暴虐,隔三差五就要发疯。身边的美婢狡童非死即伤,伺候的婢仆都是胆颤心惊,不久前还传出掳掠良家子的丑闻。
  “暂时不可。”南康公主想都没想,直接摇头。
  一个桓济可说是意外,再加上桓歆,难保那老奴不生警觉。有心追查下来,总会寻到些蛛丝马迹。
  “阿妹不可如此犯险。”
  听闻此言,李夫人脸颊微红,娇俏如二八少女。娇柔的靠向榻前,小巧的下巴微抬,长发如瀑洒落,声音婉转,吐气如兰。
  “阿姊无需担忧。”纤细的手指沿着长袖滑动,仿佛柳絮飘落湖面,又似微风拂过琴弦。
  “我既能做,自会收拾干净手尾。”
  南康公主握住她的手,仍是摇头。
  李夫人的笑容愈发妩媚,红唇微启,低声道出:“好叫阿姊知晓,赠与夫主的香,我早已调好。”
  桓容回到居处,不及沐浴,突然想起一件要事,匆匆返回来。见房门紧闭,婢仆守在门前,明显是旁人勿扰,不由得僵在原地。
  站在廊下,桓容很是纠结。
  他是该咳嗽一声,提醒自己的存在,还是立刻转身,知趣的悄悄离开?


第九十四章 需要静一静
  桓容在廊下站了许久,终于决定识趣的走开。
  不料想,房门忽然从里面开启,李夫人自厢室走出,乌发堆云,长裙如彩云浮动,莲步轻移间,暖香徐徐流动,瞬间驱散冬日的寒风。
  见桓容站在廊下,李夫人微感讶异。
  “郎君可是来见殿下,为何不进去?”
  桓容拱手揖礼,尴尬的笑了笑。
  承认思想不够纯洁,不敢进去?
  果断不能。
  大好青年,怎能如此之污。
  好在李夫人没有多问,笑着颔首之后,缓步从廊下行过。
  清丽的背影逐渐远去,撒曳裙摆如水波流经。
  冬日的阳光自廊间洒落,发间的金钗彩宝晕出炫目的光影,耳下珍珠轻轻摇动,珠玉串成的禁步互相撞击,发出声声脆响。
  穿过廊下的风卷起轻纱,朦胧了娇柔的倩影。
  花貌月颜,鬓影衣香,美得如梦似幻。
  李夫人离开后,桓容迈步走进厢室。
  南康公主正斜倚在一张矮榻上,手持一卷有些年月的竹简,快速的展开浏览,似在查找什么。
  桓容探头看了两眼,竹简上的字体都是大篆,八成是汉之前的文献。
  听到声响,南康公主抬头,道:“瓜儿未去休息?”
  “阿母。”桓容正身揖礼,道:“儿有事同阿母商量。”
  “何事?”南康公主放下竹简,让桓容坐下,又令阿麦送上蜜水,道,“不能等到明日?”
  桓容摇摇头,道:“是关于庾氏在建康的宅院。”
  南康公主恍然,这事的确不能拖。
  “庾希畏罪逃出建康,家产尽数抄没。青溪里的宅院不归族中,由太后和官家做主赏赐于你。你此次归来,正好去青溪里走上一趟。”
  待蜜水送上,阿麦退到廊下,室内仅有母子二人。
  思及褚太后日前提出之事,南康公主皱了下眉,很有些拿不定主意。
  看向尚不知晓的桓容,南康公主沉声道:“宅院里藏的金银暂时未动,清点之后,共抄录三卷,一卷送入台城,两卷现在我手。待郗方回折返京口,可派人给他送去。”
  “没有运出来?”桓容十分惊讶。
  “自然。”南康公主笑道,“等你看过记录的册子就能明白,这么多的东西,无法一次运出青溪里。若是让外人看见,难保不生出麻烦。”
  看不见也就罢了,若是大摇大摆的抬出来,少数高门之外,多数人都会红眼。
  桓容明白,南康公主绝不是危言耸听。
  建康的高门士族哪家简单,要说没发现宅院中的猫腻,压根不可能。至今没有传出风声,八成是顾忌郗刺使和褚太后。
  郗刺使镇守京口,手握北府军,自然不用多提。
  阳翟褚氏未列入顶级士族,早年也是能人辈出。
  褚太后的曾祖官至安东将军,祖父曾任武昌太守,父亲更是当朝名士,官拜卫将军,在郗愔之前出任徐、兖二州刺使,同郗鉴交情匪浅。
  褚太后的母亲出身陈郡谢氏,父亲为豫章太守。论起当年才名,不比今日谢道韫,却远远超出其他士族女郎。
  现如今,褚氏子弟不及先祖,家门日趋没落,但旧友故交不乏能者,尤其是郗氏和谢氏,前者曾受褚氏提携,后者更为褚氏姻亲。
  由此来看,褚太后的背景不是一般二般的硬。加上她曾临朝摄政,颇有贤名,朝中官员能将司马奕当摆设,却绝不敢小看退入后宫的太后。
  换做一年前,单是亲戚关系就是一团乱麻,足够让桓容头疼,未必能轻易理清这些。
  现如今,随着一遍又一遍梳理,士族之间的关系脉络逐渐清晰,一张复杂的大网逐渐展开,仅是窥探出冰山一角,就足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难怪挽留郗愔需要太后懿旨,不怪亲娘提出,在庾府搜出的金银要给太后一成。
  褚太后的重要,连初涉朝堂的桓容都能看得十分明白。
  如果郗愔一直镇守京口,掌握住北府军,谢氏在朝堂的分量不断加重,褚氏未必没有重起的一日。
  同样的,只要褚太后仍在宫中,说出的话足够有分量,二者对抗桓大司马就更有底气。
  至于天子司马奕,就目前而言,真心只有做个吉祥物的份。
  不过从历史进程来看,这个吉祥物他也做不久了。
  “阿母,我将在建康停留半月。”桓容斟酌片刻,道,“待两位舍人抵达,我便往青溪里,将藏金分批运出。”
  南康公主点点头,没有细问如何操作,显然对儿子很有信心。思索片刻,开口道:“另有一件事。”
  桓容抬起头,见到亲娘的表情,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你已是舞象之年,至今未曾定亲。日前我入台城,太后曾透出联姻之意。”
  啥?!
  想过多种可能,就是没有想到,南康公主会提起他的婚事。
  换成后世,他尚在预防“早恋”的时间段,如今竟要考虑嫁娶了?
  “阿母,”桓容嗓子有些发干,“太后提的可是司马氏?”
  莫非要他娶个郡公主?
  “自然不是。”
  南康公主出身皇室,却对同出皇室的郡公主看不上眼。以司马道福为例,要是褚太后敢将这样的说给瓜儿,她能直接提剑杀入皇宫。
  “那是褚氏?”桓容又问。
  “不是。”南康公主依旧摇头,正色道,“是陈郡谢氏。”
  若是褚氏女郎,她同样能开口拒绝。褚氏嫡支没有适龄的女郎,娶个旁支绝不可能。但褚太后抛开家族,提出的是谢氏,她着实吃了一惊。
  陈郡谢氏虽不比太原王氏,如今也是蒸蒸日上。
  谢安名声在外,满门多出俊杰,谢玄更是同辈中的佼佼者。谁都能看出,只要不出意外,谢氏在未来的发展绝不亚于当年的太原王氏。
  想娶谢氏女的不在少数。
  褚太后提出联姻,背后不可能没有谢氏的意思,南康公主一时也有些犹豫。
  “为何是我?”桓容眉间皱出川字。
  “我也不甚明白。”南康公主的疑惑不比桓容少。
  桓容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唯有一点,出身龙亢桓氏,亲爹是桓温!
  在两晋时代,一个家族底蕴如何,从新妇的出身就能窥出一二。
  无论桓熙、桓济还是桓歆,嫡妻都非顶级士族,庶子是其一,关键是人家看不上桓氏门第。
  以太原王氏为例,基本只同南北两地的高门联姻。
  只不过,这其间仍有个过程。
  元帝过江,初建政权的几年,北地高门想通过联姻站稳脚跟,困难同样不小。随着王导的努力,南北士族逐渐开始嫁娶,但就部分高门而言,司马氏依旧被排除在外。
  皇室如何?
  无论嫁女还娶妇,照样连边都摸不着。
  归根结底,到了太原王氏的高度,“外戚”两字根本沾都不想沾。
  相比之下,琅琊王氏就差了一筹。
  历史上,王献之被迫娶了司马道福,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家族没有政治势力。
  陈郡谢氏尚未发展到巅峰,地位仍非“兵家子”出身的桓氏可比。
  谢氏主动递出橄榄枝,欲同桓容结亲,分量不可谓不重,对桓容今后的助力也是不可估量。
  “瓜儿,你如何看?”
  桓容诧异,原来婚事他可以自主?
  南康公主愕然,为何不能?
  “是你娶妻,自然要你觉得好才行。”
  桓容默默转头,好吧,是他想差了。有亲娘如此,幸甚!
  “阿母,此事还是婉拒了吧。儿现下不想成婚。”斟酌片刻,桓容道出真实心意。
  “拒了?”
  南康公主微感到惋惜,转念又一想,到底是儿子娶媳妇,合心意最重要。无论谢氏女郎多好,儿子不想娶,勉强迎回家也算不上好事。
  结亲是结两姓之好,可不是为了结怨。
  “那就拒了吧。”南康公主道,“待元日进宫,我和太后说清。到时你随我一同去,太后早说要见见你。”
  “阿母,这合适吗?”
  “为何不合适?”
  “儿终究是男子。”
  南康公主稍愣,见桓容满脸认真,压根不是在说笑,当即笑得花枝乱颤,边笑边道:“官家是你表兄,太后是你长辈,你尚未及冠,哪来那些忌讳。”
  桓容顿感无语。
  他好歹十六了吧?
  刚刚还说亲事,现在又说他岁数小?
  笑过一场,南康公主抚过桓容的发顶,道,“放心,凡事有阿母,没人敢挑你的事。”
  “诺。”
  母子俩几句话就将联姻之事揭过。
  南康公主以桓容的意思为先,哪怕女郎再好,儿子不喜欢也不着急定下。再者说,有陈郡谢氏在先,今后挑亲家,眼光自然会放高,能符合标准的实在太多。
  桓容心下明白,自己之所以推拒婚事,原因略有些复杂。只是现下不好明说,只能随机应变,等有机会再提。
  至于亲娘能不能接受……走一步算一步吧。
  当夜,南康公主设宴为桓容接风洗尘。
  因是家宴,桓祎、桓歆和司马道福都要列席。
  桓歆惦记着世子的伤势,硬是盯住桓祎的白眼,舍下兄长的脸面,对桓容一个劲劝酒奉承。
  司马道福坐在矮桌后喝闷酒,除了见礼之外,几乎是一言不发。
  桓容扫过两眼,当即转开视线。
  对方的消沉过于明显,无论是真是假,都和他无关。况且,见过为躲桃花不惜投身军旅的王献之,对这个二嫂,他当真有些无语。除了当面打招呼,根本不想再多说半句。
  “将两个小郎君抱来,和瓜儿见见。”
  南康公主心情不错,说话间带着笑意。
  婢仆领命前往西院,马氏和慕容氏均是欣喜万分,不敢耽搁,匆匆带人来到家宴,得许可进入室内,向南康公主福身行礼。
  “多设两席。”
  南康公主发话,婢仆立刻开始忙碌。
  两张矮榻设在李夫人下方,恰好与司马道福对面。后者饮尽一杯温酒,不屑的冷哼一声,明显对两人看不上眼。
  经过一年多的时间,两人愈发老实,再没主动挑事。
  起初,两人都有些小心思,南康公主没放在心上,李夫人却嫌她们不懂事,几次出手教训,甭管马氏还是慕容氏,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规矩得不能再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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