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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容-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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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什么叫割让荆州和豫州,他什么时候答应把这两地给氐人了?还有,什么叫郡县已非燕地,燕国无法做主,需以他地代偿?
  “苻坚想做什么?以为我当真好欺?!”
  慕容评狠狠摔飞国书,双目赤红,状似疯魔一般。
  千般算计,万般思量,到头来,陷入套中的竟是他自己!
  慕容评被慕容垂和段太守抓住小辫子,又遇苻坚王猛追讨欠债,日子过得无比艰辛,一片水深火热。
  燕国朝堂愈发混乱,群臣无心处理政事,陆续陷入权利争夺的漩涡。
  秦国派入燕国的军队先后灭在秦璟手中,苻坚接到消息,好一阵肉疼。没证据和秦氏坞堡开战,也没把握一战而胜,干脆柿子捡软的捏,抄起刀子狠捅慕容鲜卑,打算从对方身上收回本钱。
  秦璟领兵撤出豫州,在荆州扎营。
  洛州派遣的工匠陆续抵达,有依约北上的相里兄弟,荆州的坞堡迅速建起,规模不及西河等地,坚固程度和防御能力却远胜任何一座坞堡,堪称北地翘楚。
  临近年底,几方势力纵横绞杀,北方的局势愈发混乱。
  慕容鲜卑吃了大亏,似病入膏肓,却硬是扛着不肯咽气。
  氐人趁火打劫,奈何失去两万兵力,又少了乞伏鲜卑这个有力打手,底气算不上太足,短时间只能内小打小闹,无法掀起大的战事。
  秦氏坞堡统辖的州郡陆续增加,连成一条长带,纵贯南北。
  同是汉人政权,都城位于姑臧的张凉,此前被氐人压制得喘不过气来,见氐人实力削减,竟趁机派兵夺回边境两处要塞,很是威风了一回。
  从桓容手中买到武器的杂胡暗中结盟,愤起杀死鲜卑税官,在燕境内举起反旗。先是巴氐,后是羯族和羌人,紧接着,部分匈奴和吐谷浑人也凑起热闹。
  甭管能不能推翻鲜卑立国,多抢几把总是实在。
  战火燃烧屡扑不灭,慕容鲜卑愈发不稳。氐人境内受到影响,杂胡聚居的州郡皆重兵把守,稍有风吹草动便如临大敌。
  与之相对,西河等地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因居民多为汉人,兼仆兵凶悍,杂胡不敢轻易侵扰,大量商队和逃难的部落群聚于此,一时之间,繁荣更胜往昔。
  北方乱成一锅粥时,桓容离开北伐大军,顺利返回建康。
  入城之日,刚好是十二月辛丑,腊日佳节。
  篱门大开,秦淮河上船来船往,岸边行人接踵摩肩,挥袖成云,热闹非凡。
  桓府健仆早在篱门前恭候,见到带有桓府标志的马车,立刻迎上前行礼。
  “见过郎君!”
  桓容拉开车窗,笑道:“阿母派你来的?”
  “殿下知晓郎君归来,命仆等守于此处,迎郎君归府。”
  桓容不欲耽搁,正要令马车前行,忽听前方传来一阵鼓声,人群中发出如山般的欢呼。
  随着呼声高涨,河上的行船陆续停住。
  艄公船夫不论,船主和客旅纷纷走上船头,翘首张望,因惊喜而满脸通红。
  “是王氏郎君!”
  “是陈郡谢氏!”
  “那是吴郡陆氏!”
  “我看到了,是陈郡殷氏!”
  呼声一阵高过一阵,近乎压过鼓声。
  人群越聚越多,道路被阻,暂时无法前行。
  桓容心生好奇,干脆推开车门,站到车辕上,借衣袖遮挡,同众人一起张望。
  河岸旁立起成排皮鼓,鼓身俱刻有独特标记。
  二十多名宽袖长衫的士族郎君立在鼓前,戴胡公头,手持木质鼓锤,踩着特定的步伐,有力的击出鼓音。
  咚、咚、咚!
  鼓声一阵急似一阵,一声高过一声。
  郎君高举手臂,长袖翻飞,衣摆轻扬。
  束发的绢布松脱,黑发似绸缎飞舞,汗水沿着鬓角滑落,映着冬日暖阳,仿佛透明的珍珠般闪闪发光。
  咚!
  又是一记重鼓,郎君同时振袖,仿佛展翅的仙鹤,齐齐击出最强音。
  “好!”
  喝彩声如山呼海啸。
  数十名缠着腰鼓的少年和女郎出现在人群中,少年扮作金刚力士,女郎发间瓒着刻有凶兽纹的发钗,手中的木槌击向腰鼓,不似之前强硬,却另有一种震撼人心。
  鼓声齐鸣,逐走百疫。
  岸边的百姓随鼓声齐喝,舞动双臂,双脚用力踏地,动作并不优美,尽是粗犷豪放。
  谁言汉家已孱弱?
  谁言华夏无豪情?
  看着这一幕,桓容眼眶微热,一股说不出的情绪在胸中澎湃。
  岸边的皮鼓陆续被移走,士族郎君尚未及离去。为首之人望见不远处的马车,认出车上的桓容,当即摘下胡公头,笑着对桓容挥手:“容弟!”
  见是谢玄,桓容在车上还礼。衣袖落下瞬间,突然察觉不对。
  马车附近一阵诡异的寂静,旋即有人发出一声高呼:“是桓氏郎君!生擒鲜卑中山王的桓氏郎君!”
  “真是桓氏郎君?”
  “去岁上巳节我曾见过,不会错!”
  人潮汹涌,齐齐向马车涌来。
  银钗、绢花和布帕陆续飞来,桓容尚能保持镇定。不料想,几名女郎过于激动,绢帕不够扔,直接扔鼓锤,鼓锤不过瘾,竟将腰鼓举了起来!
  看到凌空飞来的黑影,桓容冒出一头冷汗,忙不迭躲回车厢。
  鼓锤就算了,腰鼓扔过来,这是真心仰慕还是要一击必杀?
  看到这片混乱,谢玄静默两秒,果断戴上胡公头,衣袖举起,借健仆的掩护冲出人群。
  桓容在车厢里清楚看到这一幕,悲愤得泪水横流。
  谢兄,麻烦因你而起,好歹帮忙分散一下火力。
  抬脚就走算怎么回事?
  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


第九十三章 回府
  桓容被人群围住,前后左右皆无出路,整整半个时辰不得脱身。哪怕是跳河,水面照样有人等着,当着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跳到水里被扔面鼓……
  后果太严重,桓容不敢想。
  最终,是南康公主在府中闻讯,知晓儿子被困在秦淮河边,派健仆开出一条通道,才将桓容的马车拉出人群,将他从建康人的热情中解救出来。
  彼时,马车上遍插钗环绢花,车顶铺了一层绣帕,门前滚动着五六只木槌,一只腰鼓落在车轮旁,被车轮带动,骨碌碌向前滚动,撞上一名围观的百姓方才停住。
  桓容坐在车里,不敢开门,更不敢开窗。
  小心的从窗缝向外望,见仍有女郎手持银钗绣帕,满脸都是期待,不禁贴近车壁,当场打了个哆嗦。
  如此的热情,非寻常人可以承受。
  幸亏不用在建康过上巳节。不然的话,没被砸死也会伤个好歹。
  不过,某人不厚道的行为必须记上一笔!
  桓容默默咬牙,决定派人去谢府门口盯着,哪日谢玄出门,必定临街喊几声,让他也被热情的女郎包围一回!
  阿黍坐在车厢一侧,展开布巾递给桓容,嘴角禁不住的抖了几下。
  擦去额头冷汗,桓容嘟囔一声:“想笑就笑吧,憋着难受。”
  “奴不敢。”
  车内配备齐全,布巾之外,阿黍又奉上一杯蜜水,道:“郎君生擒中山王,智破鲜卑伏兵,屡次立下奇功,盛名早传大江南北。更不提郎君爱护汉家百姓,行军途中拘束士卒,不许损伤麦禾,战后体恤伤兵,给出最好伤药。现如今,谁不言郎君才高行厚?”
  放下布巾,桓容没说话。
  “自古以来,有才德者不少,然能得民望者不多。”
  桓容垂下眼眸,仍是没出声。
  “郎君未及冠,已掌一县之政,行仁德之策。今随大军征胡,屡次立下大功,得人心民望,今后成就不可估量。”
  阿黍虽是婢仆,见识却超出常人。
  初至京口时,是她帮桓容解开“两只麻雀”的谜团。今日回到建康,当面说出这样一番话,自然引起桓容重视。
  但以现下的环境,人心民望固然于他有利,却是过犹不及。很可能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为今后行事平添阻碍。
  “阿黍。”桓容终于开口。
  “奴在。”
  “我知你是为我好,但有些话不可轻易出口。既入建康,需得慎言。”桓容沉声道。
  闷声才能发大财。
  桓氏底蕴不比太原王氏,同吴地高门都相差一截。桓大司马身为权臣,固然能左右政局,但就“人际关系”来说,很难同“成功”划上等号。
  经过这段时日的观察揣摩,桓容深刻的了解到,在两晋时期,家族门第代表着何种意义。
  桓大司马手握西府军权,镇守姑孰,扼住建康门户,桓冲桓豁执掌荆、江诸州,掌控多处战略要地,桓氏仍被视为“兵家子”,在诸如太原王氏等高门面前,照样被看低几分。
  桓大司马再横,到底横不过时代规则。
  建康高门表面尊敬,背地里依旧各种斜眼,不和你玩!
  桓容得郗愔相助,又在北伐中屡次立功,的确积攒下一定声望。
  然而,越是这样的时候越要低调,绝不能过于得意忘形。否则被有心人利用,传出“有其父必有其子”“老子造反儿反叛”的话来,终究是一场麻烦。
  他亲娘是晋室长公主,亲爹却是桓温。
  这样的身份是柄双刃剑。
  渣爹时刻防备他,朝中重臣也未必信他。台城之内是什么态度,目前并不好推断。
  现下桓大司马势大,他可各处结盟,联合外部力量保全自身。
  一旦桓大司马倒台,他又没有足够的力量自保,今日的盟友难保不会翻脸无情,背后给他一刀,到时谁都救不了他。
  非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牵扯上皇权政治,自古以来就和干净不沾边。
  桓容越想越深,始终没有发现,自穿越以来,“皇权”二字首次清晰的印入脑海。
  “阿黍,政局如此,没有万全的把握,我不想惹上麻烦。”桓容沉声道。
  阿黍垂首,道:“奴知错。”
  “恩。”
  桓容不再多言,放下布巾,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马车穿过拥挤的人群,沿秦淮河北岸前行,喧闹的人声逐渐稀落,马车行速一度加快,又渐渐减慢。
  行到一座高宅之前,车夫猛地拉住缰绳,骏马嘶鸣两声,前蹄用力踏地,终于停了下来。
  护卫登上石阶,府门旋即大敞。
  数名健仆自门内行出,立在丹墀下。
  一名高大的少年自府内奔出,蓝色的长袍裹在身上,腰间系一条绢带,愈发显得肩宽背阔,腰窄腿长。
  “阿弟!”
  桓祎两步行到近前,见到刚刚跃下车辕的桓容,笑容愈发爽朗,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
  “总算把你盼回来了!”
  “阿兄。”
  桓容在车前立定揖礼。
  兄弟当面,彼此互相打量,桓容蓦然发现,仅是一年多不见,桓祎足足窜高五六寸,个头已经超过一米八,大有向一米九进军的架势。
  对比自己,桓容顿感牙酸。
  他的个头不算矮,并且年纪尚轻,还有成长空间,但身边都是一米八的大高个,类似典魁之类的轻松超过一米九,自己动不动就要抬头看人,着实是心有不甘。
  看来还要多吃。
  多吃才能多长!
  桓容心思急转,为身高下定决心。
  桓祎依旧是一根直肠子,见他归来满心高兴,顾不得旁人,一把抓住桓容的手腕,道:“数月前你随大军出征,阿母口中不说,心下却着实惦记。我本想去侨郡找你,结果没能去成。”
  “听说你受伤了?伤在哪里,是否严重?”
  桓祎嘴上不停,不提桓容立下的战功荣耀,句句都是关心他的安危伤势。
  “早知道我就再跑几次,有我在,还有哪个胡贼敢伤你!”
  桓容没说话,只是笑,笑意一直融到眼底。
  钱实和典魁跟在身后,听桓祎这顿唠叨,都有几分不自在。
  典魁脾气暴躁,刚要张口就被钱实拉住,低声道:“府君这个样子可是少见,可见同四公子情谊之深。再者言,四公子是关心兄弟,又不是要追究你我护卫失责,休要自讨没趣。”
  典魁到底不是傻子,冲着钱实哼了一声,权当是表达“谢意”。
  对这人的性格,钱实已经品得不能再品。和他置气绝对是自己找罪受,远不如放宽心。
  更何况,见识到荀舍人和钟舍人的七绕八绕,他宁可和这莽汉相处,至少说话不用绕弯,更不会隔三差五心累。
  桓容提前出发,由钱实典魁护送,先一步抵达钱康。
  荀宥和钟琳落后半步,带着百余名护卫,打着桓容的旗号慢行,算是引开有心人的目光。
  他们还有一个任务,将北地得来的部分特产送到广陵,自有石劭派来的船队接手。
  待广陵事毕,荀、钟二人会转道建康同桓容回合。
  依照预期,桓容至少会在城中停留半月,等桓大司马请功的表书递送宫中,确定事情不出差错,再启程返回盐渎。
  为免中途出现问题,荀宥和钟琳的到来十分必要。
  有他二人在,无论渣爹做何打算,背地里使出什么手段,桓容都能见招拆招,不让属于自己的功劳旁落。
  桓祎不知桓容的想法,一路念个不停,直到行过两条回廊,仍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
  桓容终于有点吃不消了。
  不过是一年多没见,耿直少年怎么就成了话唠?
  “阿母和阿姨都在厢室。”桓祎略停住脚步,见到拱桥对面的身影,笑容消去几分,道,“怎么又是他,晦气!”
  桓容好奇探头,起初有些陌生,仔细搜寻记忆,方才隐约有了印象。
  “是三兄?”
  “是他。”桓祎显然很不待见桓歆,叮嘱道,“他不是什么好人,阿弟莫要理他!”
  桓容惊讶挑眉。
  换成一年前,桓祎绝少口出类似言语。他要是不待见某人,顶多绕路不与其当面。
  如此来看,耿直少年或许不只是变得话唠。
  桓祎不想理人,全当是没看见,拉着桓容就要走人。
  桓歆特地等在这里,自然不会让他如愿。见两人走上拱桥,桓歆单手支着拐杖,摇摇晃晃上前几步,恰好挡在桓祎面前。
  此举经过深思熟虑。
  拦桓容的路,他没那个底气。
  在建康生活数月,见识到南康公主的种种手段,知晓嫡母对桓容的看重,他不想活了才会给桓容下绊子。
  对桓祎就没那么多顾忌。
  纵然他随嫡母生活,能多得几分看重,但究其根本,两人都是庶子,身份相当,只要不是太过分,南康公主未必会过于严厉。
  桓歆想得很好,桓祎被拦住,他自然能和桓容搭上话;如果桓祎径直撞过来,他大可作势跌倒,桓容出于各种考量,也会主动停下,询问一下伤情。
  不是他没脑子,实在是过于心急。
  自大军北伐燕地,姑孰极少传来消息。桓济压根不理他,他主动送去几封书信,都是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音。实在被烦透了,才会送来只言片语。
  这种情况下,桓歆的心焦可以想象。
  桓熙受伤的消息传回,桓歆对着一张纸足足坐了一个晚上,临到天明,心中隐约升起一丝希望,换做半年前,几乎不可能实现的希望。
  桓容自大军归来,是唯一能为他解惑的人。为确定消息真假,他当真顾不得那么多了。
  “让开!”
  这些时日以来,桓祎成长不少,对桓歆的性格为人相当看不上眼。见他看着自己路的,双眼一瞪,当场就要发火。
  桓容一把拉住他,道:“阿兄,莫要发怒。”
  他算是看出来了,桓歆的性格行事处处透着算计,哪里像士族高门的郎君,活脱脱又是一个庾希!
  只不过,庾希好歹是士族家主,总有些谋略手段。桓歆比他差上一截,行事更不能看。
  “阿兄,我思母心切,急于前往厢室。如阿兄有事,可容稍后再叙?”
  得了这句话,桓歆不再作态,立即让开道路。动作干脆利落,哪里像是腿脚不方便。
  桓容眯了眯眼,并未当场戳破,和桓祎离开拱桥,径直向厢室走去。
  “阿弟何必理会?”桓祎不解,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无碍。”桓容笑道,“他想问些什么,我大致心里有数。没有今天这场戏,日后也会有另一场。况且早晚不是秘密,告诉他也无妨。”
  桓祎满脸问号。
  桓容笑眯双眼,阿兄还是那个阿兄,并未因成长而改变。
  “我猜是世子的事。”
  “世子?”桓祎愈发不解,“世子不是受伤了?”
  以桓歆的为人会关心兄弟?
  简直是笑话!
  “因阿父有严令,消息尚未传出,不过,我现在可以告知阿兄,世子伤势极重,远比传出的严重十倍。”
  “果真?”
  “我不会骗阿兄。”桓容继续道,“军中医者均言,世子今后将不良于行。如果调养不好,后半生都将与床榻为伴。”
  “什么?!”
  桓祎吃惊不小。
  哪怕生性鲁直,他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无论桓大司马多么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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