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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容-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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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事情不好,慕容亮愈发变得疯狂,当真是赚起钱来不要命。
  以他的打算,甭管邺城守不守得住,肯定不能在此久留。是找块地盘自立,还是投靠其他胡人,都比留在邺城强上百倍。
  有钱能使鬼推磨。
  无需其他,单是从秦璟手中换来的珍珠,交易成金子,两辈子都花用不完。只不过,在跑路之前必须做好准备,将财产分批移走。
  慕容亮左思右想,干脆找上秦璟,并且言明,只要对方愿意帮忙,另有五百汉人送上。
  送上门的人口,秦璟自然笑纳。
  河内的鲜卑骑兵主要负责运送金银和押送人丁。按照慕容亮的计划,这些人暂留该地,作为他往长安的接应。
  慕容亮计划投靠氐人,早早开始准备。如果知道乐嵩之事,非但不会生出抱怨,反而会感激秦璟,正愁和苻坚搭不上边,机会就送到眼前,当真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此间种种,秦璟无意与乐嵩多言。
  他相信,无论是慕容亮还是乐嵩,想要在秦国站稳脚跟,绝不会多提秦氏坞堡半句。
  日后事发,氐人和慕容鲜卑死掐,更没有秦氏坞堡的事。
  当然,遇上两败俱伤,做一回渔翁,秦璟也不会拒绝。
  送走乐嵩,秦璟下令加速前行,终于在预定时间抵达枋头外十五里。
  彼时,桓容接到秦璟来信,已同刘牢之商定计策,等着再坑渣爹一回。
  郗愔闻听此事,答应出面同桓温周旋。但是,作为出面的“报酬”,送来的牛羊他要分一成。
  “我营中尚有余粮,牛羊可为战后嘉奖。”
  行军这些时日,桓容对组成大军的府军私兵均有了解,绝大多数是每日两餐,餐餐半饱。吃的蒸饼里夹着麸皮,多数还带着酸味。
  像前锋右军这样蒸饼管饱,隔两天三还能喝上肉汤、啃几块骨头的情况,不能说绝无仅有,也是少之又少。
  郗愔要分牛羊,不是为北府军改善伙食,而是作为英勇士兵的奖赏。
  在多数人看来,这是理所当然。
  桓容面上未露,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
  不是他没事做在这里伤春悲秋,而是看到士兵的待遇,委实感到心酸。
  上战场的是他们,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是他们,为了家国百姓舍命的是他们,结果饭都吃不饱,本该归入军粮的肉食,竟成了激励作战的奖赏!
  离开郗愔营盘,桓容良久不语。
  他再次认识到,在这个乱世之中,实力有多么重要。哪怕想得再好,没有足够的实力,一切都是白搭。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没有努力就不会有成功。
  没做就气馁,永远不可能达成目标。
  渣爹照样有落魄时,他的起点远高于一般人,需要的只是努力,不停的努力。
  思及此,压在心头的郁气消去不少。
  桓容抬起头,看到盘旋在头顶的苍鹰,笑着将手指扣在唇边,试着打唿哨,和之前一样没能成功。
  “看来我真不是潇洒的料。”
  举起右臂,接住飞落的苍鹰,桓容抚过鹰羽,解下绢布。扫过两眼之后,当即咧嘴一笑,追上前方的刘牢之,道:“将军,军粮到了!”
  刘牢之闻言大喜,亲自点人往约定地点取粮。
  桓容作为交易人,自然要与他同行。
  “天热,牛羊不便宰杀,营中需临时搭建畜栏,还要派人巡守。”
  “好!”
  桓容未登武车,改和刘牢之一样骑马。
  点出的部曲兵卒共三百余人,都是流民出身,有的曾为胡人羊奴,均有放牧经验,遇上牛羊不至于手忙脚乱。
  一行人驰出营外,动静实在不小。
  邓遐朱序心下生以,派人往右军打探,却没获得什么有用的消息,只得按下不耐,等刘牢之和桓容回营后再问。
  郗愔同样没闲着,早已前往中军拜会桓大司马。
  既然得了好处,事情总要办得漂亮。桓元子有言在先,这“买粮”的钱他是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
  距离尚有几百米,就能听到牛羊嘶鸣。
  想到将要同秦璟再会,桓容不禁有些心跳加速。
  自初识以来,两人没少打交道,他防备秦璟没事挖人,为此不惜死掉上万个脑细胞,也佩服对方的才略豪情,随着了解越深,佩服也就越深。
  现如今,秦璟又出手相助,帮了这么大的忙,桓容当真不知该如何感谢。
  随着距离渐进,已能看到玄衣绢带的俊朗身影。
  桓容一个激动,下意识甩了下鞭子,战马吃痛,加速向前冲去。
  擦身而过时,刘牢之大为惊讶,不禁道:“容弟的骑术竟是如此精湛,以前必是藏拙!”
  众人纷纷点头,对桓府君的“谦虚为人”心生赞叹。
  桓容伏在马背上,半点不知众人所想,风似刀刃刮过脸颊,头皮一阵阵发紧,无论怎么吞咽,喉咙都是愈发干涩。
  话说,该怎么让战马停下?
  停不下好歹减速。
  继续直冲向前,可要撞进羊群里了啊!
  掌心出汗,缰绳脱手。
  桓容顾不得形象,忙要抱紧马颈。
  秦璟最先发现状况,策马飞驰上前,千钧一发之际,捞起了险些滑落马背的桓容。
  砰砰!砰砰!
  桓容惊魂未定,心跳得飞快。
  秦璟低下头,手指顺过他的额际,拂开一缕汗湿的黑发。
  刘牢之策马上前,想要开口询问,看到眼前一幕,话被堵在嘴里,眼睛瞪得铜铃大。
  这情形……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第七十五章 疑心
  万余头牛羊赶回营盘,动静委实不小。
  刘牢之带去的府军手忙脚乱,一人稍有不慎,险些激怒领头的公牛,引起畜群一场骚乱。
  十五里的路,硬是走了将近两个时辰。
  队伍抵达大营门前,驱赶牛羊的汉子们禁不住热泪盈眶,不容易,太不容易了!转头看向秦氏仆兵,不由得心生敬佩。
  比起这份甩鞭子的本事,当真差了人家十万八千里,需要认真学习!
  看到规模庞大的畜群,守营的士卒全都愣在当场。
  众人实在不明白,刘将军和桓校尉离营两个时辰,竟然赶回万余头牛羊?他们该不是劫了哪个胡人商队,要么就是鲜卑部落?
  疑惑之后便是欣喜。
  这么多的牛羊赶回来,不是军粮也是奖励,又能有肉汤喝,众人如何不喜。
  “开营门!”
  刘牢之策马上前,黝黑的脸膛上满是喜意。
  天气炎热,北伐军上下都被晒黑不少,如桓大司马和郗刺使也不能免俗。像桓容一样晒不黑的实在少之又少,堪称军中奇景。
  “诺!”
  士卒不敢耽搁,连忙让开位置,随后有数名步卒移开拒马,打开营门。
  咩——
  哞——
  府军甩动长鞭,牛羊被驱赶成长列,陆续进入营内。
  邓遐和朱序听到消息,半信半疑赶来,看到挤在大营内外的畜群,不禁嘴巴张大,满脸惊讶。
  “道坚,何来这般多的牛羊?”邓遐率先开口。
  刘牢之骑在马上,根本不想理会他们,尤其是邓遐,上次军帐前发生的事,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不是理智尚在,真想呛上一句:咱们很熟吗?可以字相称?
  见他神情不对,隐隐现出一丝不耐烦,朱序拉了拉邓遐,无声的让开道路。
  对方还算识趣,刘牢之没有再斜眼,开口道:“桓校尉寻的商队,高于市价买来的军粮。”
  这句话有几层意思,无需深想就能明白。
  其一,告知邓遐朱序,商队是桓容找的,牛羊是桓容买的,以二位和桓校尉的关系,百分百不用惦记。
  其二,这些牛羊高于市价,如果想用金子绢布交换,可要提前做好准备。
  套不上交情,也不想出钱,只能站在一边眼馋,连根羊毛都捞不着。
  抢?
  试试看,刘某人手中的长枪可不是吃素的!
  刘牢之话不多,却是连削带打,使得邓遐朱序心中生怒,满脸赤红,心中暗道,同为前锋军将领,要不要分得这么清楚?上了战场可是一起拼命!
  可惜,哪怕两人头顶冒火,刘牢之照样我行我素。
  同行数月,摸透两人性情,指望他们发挥同袍情谊,不如指望太阳从西边升起。
  眼红运粮队的战功,利用职务之便排挤桓容,甚至命人射杀苍鹰,如此心胸狭隘斗筲之人,即便不能避开,也绝对不能深交。
  谁知会不会突然翻脸,在背后捅自己一刀?
  刘牢之在前开路,三两句挡回邓遐朱序的刺探,将他们开口索要的机会堵死。
  桓容走过营门,见两人铁青着脸站在一边,下意识看向刘牢之,却见刘将军摇摇头,明白表示,不用理他们,有事我兜着!
  或许军粮来得太及时,也或许是认出秦璟,刘牢之对桓容多出几分敬重,不至于摆在面上让外人生疑,可身为当事人,桓容确实有所体会。
  不提刘牢之有什么目的,就现下而言,应该算是好事。
  桓容轻踢一下马腹,在马背上向两人拱手,旋即不发一言,快速追上刘牢之。
  秦璟一行缀在队伍后。
  为避免麻烦,秦璟没有表明身份,营中仅知这百十人是商旅,看在桓校尉的面子上才冒险穿过州郡,送来这些牛羊。
  虽说高于市价,但现下不比往常,邺城内的粮价都翻了几番,遑论这些膘肥体壮的牲畜。
  “请!”
  有盐渎役夫,畜栏的搭建无需费心。留下主簿和谋士清点数量,刘牢之翻身下马,将秦璟请入帐中。
  “刘将军客气。”
  秦璟抱拳还礼,大方走进帐内,坐到刘牢之对面。
  桓容没有半点犹豫,坐到秦璟右侧。
  刘将军眼角抽了抽,想起之前见到的一幕,知晓两人莫逆,将到嘴边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刘将军,”秦璟当先开口,心情貌似不错,“按照先时约定,以低于市价三成交易。多出部分,刘将军可自行处置。”
  “秦郎君仗义,果是信人。”刘牢之道。
  “璟非仗义疏财,而是真金白银的做生意,将军无需如此。”秦璟笑道。
  “此言差矣。”刘牢之摇头,正色道,“不瞒秦郎君,大军驻于枋头超过半月,水道将要不通,粮道恐将断绝。虽有存粮,到底支撑不了多少时日。多亏桓校尉准备充分,某麾下才没有断粮。如今仰赖秦郎君高义,得万余牛羊,解我等燃眉之急,这声谢,秦郎君当得!”
  说话间,刘牢之肃然神情,再向秦璟行礼。
  “牢之代营中将士谢秦郎君!”
  刘牢之诚心实意,没有半点做假。不是秦璟阻拦,甚至想要行大礼。
  “将军不必如此。”
  秦璟倾身还礼,托住刘牢之的肩膀,不令他真的顿首。
  刘牢之试了两试,肩上的手纹丝不动,惊愕之余,心中更加佩服,秦氏子慷慨大义,雄才伟略,可称当世英雄!
  两人一番寒暄,桓容始终没有出言,脑中却在飞转,思索的不是牛羊分配,而是之前狂飙的战马。
  他以为是自己过失,激怒了战马,才险些跌落马背。可秦璟查看过战马,肯定的告诉他,是有人在马鞍上动了手脚,无论谁骑上这匹战马,都会有被摔落的风险。
  想起从马鞍上取下的木刺,桓容不寒而栗。
  军营中的战马有数,无论将官还是骑兵,除非战死,否则都是一人一骑,直到战争结束。
  桓容的战马是郗愔所赠,据称是汉时引自西域的大宛马后代,疾驰如风,汗色如血。因其过于珍贵,有专人饲喂看护,外人极难下手。
  桓容不愿相信手下人背叛,但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做鸵鸟。
  “容弟?”
  心中焦灼不定,耳边突然响起秦璟的声音。
  桓容定了定心神,抬起头,发现两人已结束交谈,都面带疑惑的看着他。
  “容弟在想何事?”刘牢之开口道,“玄愔唤了两声也不见回应。”
  玄愔?
  这熟悉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点?
  桓容挑眉看向秦璟。
  后者微掀起嘴角,愈发显得俊美无双。
  “容无事。”桓容顿了顿,道,“只是在想马鞍之事。”
  “容弟可有怀疑之人?”
  “不好确认。”桓容犹豫片刻,道,“需得仔细盘查,方可得出结论。”
  看着桓容的神情,刘牢之欲言又止。
  按照他的习惯,何须盘查,将看管战马的役夫全部抓来,一顿鞭子下去,什么问不出来。但以为桓容的性格,十成十不会这么做。
  刘牢之不禁皱眉。
  容弟未免过于心慈手软,这对他将来入朝绝非好事。
  秦璟没出声,端起微温的茶汤饮了一口,视线扫过放在角落的冰盆,定在桓容身上。
  察觉他的目光,桓容不自在的动了动,耳根微红,片刻后连脖子都红了。
  见到这个反应,刘牢之面露不解,莫非是天热的缘故?
  秦璟用茶盏遮住唇边笑痕,黑色的眸子闪了两闪,愈发深邃。
  桓容脸更红了。
  “将军,牛羊数目已清点完毕。”
  谋士曹岩走进军帐,见礼之后,呈上记录的牛羊簿册。
  “依将军吩咐,点出一千五百头送到郗使君处,余下如何处置,还请将军示下。”
  “先不急。”刘牢之看过簿册,随即递给桓容,道,“容弟的意思如何?”
  “以容之见,牛羊暂且不动,待价钱如数结清再行分配宰杀。”
  “此言有理,是我疏忽了。”刘牢之点点头,令曹岩安排专人看护牛羊,未得他的许可,不许任何人牵走。
  做生意最好银货两讫。
  秦璟冒风险穿过州郡,又慷慨的主动减价,不给钱就想收货,实在没有这样的道理。
  况且,不用自己出钱,还等分得金帛,类似的好事不是随时都有,必须速战速决,以免引起他人怀疑。
  至于坑桓大司马……他奉郗愔为明公,和桓大司马属于两个阵营,多坑几回又有什么关系。
  刘牢之和桓容相视而笑,心照不宣,等着金银到手。
  秦璟挑起眉尾,思量桓容所言,决定在枋头多留两日,至少要等到马鞍之事查清。如果桓容不忍,他可代为动手。
  与此同时,桓大司马坐在军帐内,面对气定神闲的郗刺使,积下一肚子火气,怒得直接磨后槽牙。
  “大司马是重诺之人,满朝皆知。”郗愔慢悠悠开口,句句仿佛利刃,刺在桓温的心上,“前锋军贪墨之事虽已处置,但内情如何,大司马心知肚明。”
  “你欲如何?”
  “非是我要如何。”郗愔的语速始终未变,说出的话却着实气人,“日前,大司马当着诸将承诺,必对前锋军有所补充,如今正是时候。所谓一诺千金,大司马意下如何?”
  “……好!”
  话到这个地步,桓大司马只有一个选择,出钱!
  世人重诺,为保下桓熙,安抚军心,桓温当着众人许诺。若是出尔反尔,还有什么信义名声可言?
  郗超面现忧色,几度想要开口,奈何寻不到合适的机会。只能眼睁睁看着桓大司马被逼到角落,不得不拿出黄金绢布,为前锋右军购买军粮。
  “大司马重诺,有名士之风,愔佩服之至!”
  明明是夸人的话,语气和表情十足诚恳,听在桓温耳朵里照样别扭。仔细想一想背后的暗示,桓大司马勃然大怒,险些当场吐血。
  郗刺使见好就收,无意真将桓温逼急,如数取得金子绢布,当即告辞离开。
  待郗愔的背影消失,桓大司马终于没忍住,抽出佩剑,狠狠砍在桌上。
  “郗方回,总有一日,总有一日!”
  矮桌少去一角,切断的木头滚落地面,发出一声钝响。
  桓大司马手持利剑,呼呼喘着粗气,脸上尽是怒色。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事事不顺?
  夺北府军的计划落空,逼天子禅位的把握少去半成;
  北伐一路顺畅,却因军粮之事困在枋头;
  郗愔、袁真之辈,一年前尚被自己握于掌中,如今竟渐渐失去掌控,转而同自己分庭抗礼。
  习惯掌控一切,骤然间失去,让他感到陌生,甚至有些惶恐。
  桓温收敛怒气,坐到桌后,单手拄剑,剑尖深入地面两寸,足见怒气之深。
  郗超擅长观人,隐约猜出桓温心中所想,同样陷入沉思。
  倏忽间,一张年轻俊秀的面容闪过脑海,郗超悚然一惊,第一反应是不可能,仔细深想,却发现事事都有痕迹,不由得脸色微变,额头冒出冷汗。
  “景兴?”桓大司马的声音传来,低沉得令人心惊,“可是想起了什么?”
  “仆,”郗超迟疑片刻,终于深吸一口气,道,“仆在想五公子。”
  桓温没出声,郗超抬起头,沉声道;“大司马可还记得,五公子有贵人之相?”
  “贵人之相?”
  桓温嚼着这四个字,听着郗超将疑问一项项列举,神情渐渐变了。
  “先时,五公子出任盐渎县令,铲除豪强,收拢流民,大得人心,派出的刺客尽皆失手。”
  “家君曾言,五公子是大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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