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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容-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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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女官退后半步,道:“送沈容华上路。”
  “诺!”
  “容华放心,三日后,你父母兄长都将下去陪你。皇后殿下会另选沈氏女郎入宫伴驾。”
  以为几位殿下都离开长安,皇后殿下失去倚仗,就可以不老实,在宫内兴风作浪?
  简直笑话!


第二百六十章 定约一
  沈容华被绞于殿前,脸色惨白; 双眼泛着血丝; 临死之前拼命挣扎; 闹出的动静委实不小。
  有心腹婢仆趁人不备,挣脱开钳制; 头也不回的冲向殿门外,不顾一切的推开宦者,大声的哭喊; 希望能惊动光明殿; 借机向天子求救。
  女官冷冷一笑; 道:“不用拦她,让她去; 最好能喊得再大声点; 让整个桂宫都晓得才好。”
  黑夜中; 宫婢的哭喊声愈发显得凄厉。
  兰林殿和九华殿的嫔妃美人闻讯; 皆是噤若寒蝉,不下一个蜷在榻上瑟瑟发抖。尤其是曾同沈容华一般向秦策进言; 试图挑拨父子关系; 进而为自家求好处的; 此刻更是六神无主、脸白如纸。
  秦璟杀人,终究是在宫外。
  刘皇后手掌宫内大权,想要处置哪个嫔妃,随意寻个借口,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如果天子出面干预,沈容华尚能留得一命。可宫婢嗓子流血,嚷得宫内上下尽知,天子早该得人禀报,却迟迟没有半点动作,怎不让人绝望。
  窥其态度,完全是任由沈氏去死。
  有前车之鉴在,各家送入宫内的女郎除了貌美,最重要的就是会审时度势。秦璟在长安时日,后宫内一派和谐,没出任何幺蛾子,全因众人识时务,知晓不能轻易捋虎须。
  秦氏兄弟先后离开长安,刘皇后貌似失去倚仗。
  几位皇子的姻亲多被赋予闲职,并未被重用;钱氏似是表态,又似在左右摇摆,对支持哪一方的态度颇为暧昧。
  几次试探之下,终于有人生出心思,开始在暗中动手。
  即便想挑起是非,做出头的椽子,总不是完全没脑子。不敢直接对皇后下手,而是将目标定在刘淑妃身上。
  前朝巫蛊之祸骇人,至今犹被人提及。如果事情顺利,别说皇后淑妃,连几名皇子的姻亲都会牵扯其中。
  天子雷霆之怒,落局之人避无可避。纵然秦璟兄弟赶回来,事情早成定局,且有理有据,想也奈何不得谋划之人。
  毕竟几家只是传播流言,真正下手的实是天子。
  如果秦璟带人灭门,就是违背圣意,会招来满朝文武不满,在民间的声望都要跌落几分。至于流言的出处,沈氏早就找好替罪羊。保证秦璟找上门,杀的也是替罪之人,自家必当无碍。
  几家自以为得计,很快,刘淑妃行巫蛊一事就被传得沸沸扬扬。同时,沈容华向秦策进言,请调自家兄长入司隶校尉。
  计划不可谓不周密,换个对象或许就能成功。可惜的是,他们算错了刘氏姊妹,也看错了秦策。
  光明殿中,秦策正翻阅奏疏。知晓沈容华被绞杀,表情都没变一下,仅是放下奏疏,又拿起一本,随意道:“知道了。”
  说白了,沈氏不过是一颗棋子,用得上时自然要设法保全,用不上随时可以舍弃。更重要的是,沈氏犯了他的忌讳,找什么借口不好,偏偏要牵扯上巫蛊。
  他称帝至今,不过短短两载,此时爆出巫蛊之祸,宫内生乱,前朝也不会安稳。有心之人必会抓住机会,指天子无德。加上两月前的那场日食,稍有不慎,事情就会变得无法收拾。
  想到这里,秦策表情突然变得阴沉。
  沈容华既死,父母兄弟也不该留。在长安的沈氏不只一家,再选女郎入宫便是。
  如此一来,也能给朝中提个醒,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即便想力争上游,也该看清自己的地位。要不然,非但目的达不到,更会为全家招祸。
  “传旨椒房殿,朕稍后过去。”
  “诺!”
  宦者退出光明殿,走下台阶时,禁不住向身后看了一眼。靠墙立着两排三足灯,每盏都有半人高,将殿内照得灯火通明。
  这样的光亮本该让人觉得温暖,宦者却是脊背生寒,从脚底冷到发根,连续打了两个哆嗦。
  殿前卫看了过来,宦者连忙低下头,脚步匆匆的离开,直往椒房殿赶去。
  椒房殿中,刘皇后与刘淑妃对坐,就钱氏送来的消息,低声谈论宫外之事。
  宫婢和宦者守在门前,见到光明殿的宦者,没有直接放行,而是让他暂留殿外。
  “且候着,待我禀报皇后殿下。”
  椒房殿中设有大长秋,凡同宫外传送消息,俱是经他之手。为向皇后表忠,他可谓是费尽心思。知晓刘皇后对天子的态度,如果必要,连光明殿来人都会给脸色。
  不是他糊涂,而是看得清形势。
  官家再硬朗,终究是耳顺之年,几位皇子不是刘皇后亲子就是刘淑妃所生,嫁出去的郡公主,生母皆是潜邸老人。
  这样的情况下,再折腾又能折腾出什么?
  算计落得一场空不说,还会引来皇后不满,全家都得遭殃。
  知晓秦策将至椒房殿,刘皇后和六淑妃皆无半分喜色,反而嘴角闪过冷笑,眼底带上嘲讽。
  “真让阿姊料对了。”刘淑妃轻笑道。
  “无事不来,来必有事。”刘皇后放下绢布,慢悠悠道,“看着吧,不用我开口,官家就会暗示要斩草除根,把沈容华背后的事处理干净,再另选女郎入宫。”
  “这一回,沈氏着实是不聪明。”刘淑妃摇摇头。
  “聪明的就不会起这样的心思。巫蛊?”刘皇后嗤笑一声,“亏他们也能想得出来。动手之前也该问问西河来的,官家都忌讳些什么。睁眼往刀锋上撞,生生的自己找死,谁也拦不住。”
  刘淑妃浅笑,吩咐宫婢送来糕点茶汤。
  “阿姊,可要安排人?”
  “嗯。”刘皇后点点头,道,“左右都是一样,挑个漂亮点的,也好让官家看着开心。”
  “阿姊……”刘淑妃笑容微敛,眉心轻蹙。
  “我晓得,不必多言。”刘皇后摆摆手,没让刘淑妃继续向下说。
  她是真的不想再同秦策虚与委蛇。
  想到两人做了半辈子的夫妻,不免又觉得酸楚。
  如果不是秦策被权力迷昏了眼,称帝后疑心大增,性情大变,只能说他太会隐藏,而自己生生的瞎了双眼。
  “且耗着吧。”刘皇后看向刘淑妃,迎上温柔似水却又带着担忧的目光,沉声道,“早年的事想也无用。冯氏和赵氏做事稳妥,只要兰林殿和九华殿没有蹦出个皇子公主来,事情就出不了岔子。”
  刘淑妃点点头。
  待宫婢送上茶汤,天已是二更。
  殿外卷过一阵冷风,继而是飞雪落下,其间夹杂着冰粒,噼里啪啦的打在屋檐和石阶上,闹得人心乱如麻。
  “阿峥此次往吐谷浑,必会同桓汉天子一晤。”刘皇后命人推开木窗,任由冷风卷入殿内,吹得灯火摇曳,焰心噼啪作响。
  “若我猜测不错,九成会绕过官家同桓汉定约。你我如能熬过这两三年,说不得会离开长安,去朔方等地走上一回。”
  “阿姊以为建康必会胜过长安?”
  “此时不好说。”刘皇后望向窗外,眸光幽深。
  “如果官家继续这样下去,长安早晚会出乱子。阿峥几个接连同他离心,有眼睛的都会看得一清二楚。有的时候我也会糊涂,他究竟想的是什么,图的又是什么。”
  刘淑妃轻蹙柳眉,终是叹息一声,没有再开口。
  长安降下一场冰雹,城内城外皆有房屋被砸塌。不知是哪家人被狂风吵醒,起身查看时,不慎跌落火烛,引起一场大火。
  火势在风中蔓延,坊市竟也受到波及。临街的商铺半数被烧毁,依照秦背醵ㄏ碌墓婢兀坏┓皇猩洌亟üぷ鞫夹璩才拧
  国库不丰,不可能出大头。到头来,还是要接手坊市的几家出血。
  好处被你们得了,总不能一毛不拔。没争过几家的豪强抓住机会,不介意敲边鼓,让几家狠狠肉疼一回。
  就这样,在秦肟螅讣页没戏掷妫忻焕吹眉暗谙嗲欤鸵娑苑皇械闹亟üぷ鳌6杂谥幌肜毯么Σ幌敫洞鄣娜死此担抟墒乔缣炫ǎ导Σ怀墒窗衙住
  长安落雪时,莫何川却是明月高挂,繁星点点,半点不见乌云的影子。
  酒宴持续到二更天,秃发孤、染虎和白部首领等都是酩酊大醉,脸膛赤红,直接扯开衣襟,在殿前玩起了摔跤。可惜醉得太过,脚步踉跄,没分出胜负就齐齐倒在地上。
  桓容又一次超水平发挥,近乎千杯不醉,人反而越来越清醒。
  秦璟酒量不浅,却无法同桓容相比。宴到中途,眼角已挂上红晕,黑眸愈发深邃,仿佛是两弯深潭,要将观者生生吸进去。
  二更过半,乐声渐停,完全变成鼓音。
  与宴之人醉了十之八九,两位吐谷浑王子再是谨慎小心,架不住被几部首领围攻,早已经醉得人事不省,一人伏榻,一人倒在榻下。
  桓容饮下一口热汤,令宦者下去传话,宴将毕,停下鼓声。
  “着人送两位王子和几部首领回去。随秦将军赴宴之人,可暂时安排在偏殿。”桓容转向秦璟,询问道,“将军意下如何?”
  “陛下安排甚好。”秦璟颔首,同样饮下半盏热汤。
  谢安和王彪之起身离席,脚步微有些飘,却更显得俊逸洒脱。行动间长袖摆动,竟有几分谪仙之气。
  喝醉的仙人?
  桓容捏捏额角,笑着摇了摇头。
  张廉貌似有七八分酒意,神智却始终清醒。退席离开之前,向桓容拱手行礼,目光看向秦璟。
  “我有事同陛下商议,尔等无需挂怀,歇息便是。”
  张廉微微蹙眉,带着疑问的心情离开。即将出门时,灵光闪过,心头忽然一动,下意识停住脚步,转头向身后望去。
  桓容坐在原位,放下手中杯盏,正面上带笑和秦璟说着什么。
  秦璟时而颔首,时而轻轻摇头,身上的冰冷尽数消融。不是融入骨子里的煞气,全不似令草原和西域闻风丧胆的汗王,更像是饱读诗书、深谙六艺的高门郎君,俊逸洒脱,雅致非凡。
  匆匆收回目光,张廉迈步走出殿外。被冷风一吹,酒意消散,心情豁然开朗。
  即便如他所想又怎么样?
  四殿下依旧是四殿下,桓汉天子照样不会有所改变。依两人的性格行事,战场相遇绝不会留手。如果能就此定约,对彼此来说或许都是件好事。
  想着想着,张廉的心情更加放松。
  乱世之中,顺心一回何等不易。他又何必多此一举,讲究什么世俗规矩。
  “今夕今夕,良月佳期……”
  兴之所至,张廉突然扬声唱诵起来。因多数人酒醉,各种手舞足蹈、捉对抄起刀鞘的都有,他这样的行为并不引人注意,反而会被视为洒脱。
  宦者听到歌声,开始认真考虑,是不是该寻两个美人送去,省得这位对月空嚎。
  之所以产生这种想法,实在是张廉气质潇洒,奈何五音不全。光看样子还好,歌声听入耳中,真心的撕裂骨膜、让人崩溃。
  张廉离开不久,桓容和秦璟也起身离席,由宦者在旁侧引路,前往桓容歇息的后殿。
  一路之上,月光洒落,在两人周身镀上一层银辉。
  桓容没有出声,秦璟亦然。
  行至殿门前,宦者停住脚步,略微弯腰,目光低垂,迅速退到一边。
  殿内早燃起宫灯,不如宴上亮如白昼,而是略有些晕黄。光影之下,人也变得有几分朦胧。
  殿门合拢,发出一声吱嘎钝响。
  秦璟刚要开口,忽然被桓容抓住手腕,被动的向屏风后走去。旋即视线一转,仰面倒在榻上。
  桓容没有半点客气,俯身看着秦璟,在光影中笑弯双眼。
  “月色佳期莫要辜负,玄愔以为如何?”
  秦璟挑起眉尾,手肘撑起身体,指腹摩挲过桓容的嘴唇和下巴,笑道:“敬道,定约之事可要延期?”
  “当然不会。”桓容微合双眼,酒意上涌,活似一只慵懒的狸花,“不过天色尚早,时间充裕,无需太过着急。”
  “天色尚早?”秦璟挑眉,意有所指的看向雕窗。
  “尚早。”桓容点头,斩钉截铁,没有半点迟疑。
  伴着话音,手已抓住秦璟领口,俯身堵住他的双唇。
  冷冽的气息中夹杂丝丝酒香,诱人沉醉。
  鼻尖擦过,带起另一种难言的滋味。舌尖轻轻滑过,呼吸稍微变得急促,桓容忽然退后少许,莫名的勾起嘴角,无声浅笑。
  不等他得意多久,忽然被大手扣住肩膀,转瞬间视线颠倒。
  两人位置调换,秦璟的鬓角垂下一缕乌丝,剑眉星目,挺直的鼻梁下,唇色愈发殷红。
  “确如敬道所言,天色尚早。”
  桓容眨眨眼,忽然间发现,他给自己挖了个深坑。
  不过,那又如何?
  舒展双臂,反手扣住秦璟的后颈,桓容微微仰起下巴,眸底映出对方的影子。
  他甘之如饴!


第二百六十一章 定约二
  自己挖坑自己跳,过于放纵的结果; 第二天起身腰酸背痛。
  桓容睁开双眼; 望着帐顶; 枕畔犹存余温,枕边人却已不见踪影。
  他该做什么反应?
  单臂枕在颈后; 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划过锦被,双眼微微眯起,倏忽之间; 脑子里闪过数个念头。
  屏风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响; 打断桓容的思考。不过片刻; 宦者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陛下,该起身了。”
  桓容应了一声; 让宦者留在原地; 撑着手臂坐起身; 反手梳过散在额前的发; 表情有瞬间的僵硬。
  冷嘶一声,温热的掌心按上肩头; 想起留在颈窝处的牙印; 抑制不住的磨着后槽牙。回想昨夜; 自己也没吃亏。秦四郎身上的更重,估计会留上好几天。
  想到这里,桓容嘴角微翘,刹那舒缓表情。
  待拉好中衣,确定没有太大的问题,桓容方才坐在榻边,令宦者近前。不用宫婢服侍,动作利落的净面洁牙,换上长袍玉带,束发后没有戴冠,仅用一枚玉簪。
  “摆膳吧。”
  昨夜一场酒宴,想必众人都会晚起。定约之事不急在一时,他可以清闲半日。
  桓容坐在榻边,在宦者退下后,禁不住又打了个哈欠。难怪古人言美色误国,如今来看,诚不欺他也。
  幸好是在巡狩途中,起身迟些没太大关系。若是人在建康,起晚不说,朝会之上哈欠连天,不说文武大臣如何想,他自己都会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能再这样了。”
  桓容下定决心,双手握拳。是不是能做到,那就有待商榷。毕竟吃素多年,一夕开荤,对着碗里的肉不动筷,委实有点太难。
  早膳是浓稠的稻粥,烤得酥香的胡饼,搭配厨夫秘制的酱肉和咸菜,手艺独到,既可口又开胃。
  五六个漆碗摆上,桓容执起竹筷,夹起一块萝卜送入口中,只觉酸甜开胃,没有半点辣味。再喝一口稻粥,米香浸满口腔,暖意顺着食道滑入胃中,全身的疲惫都似一扫而空。
  喝下半碗稻粥,桓容又夹起一块胡饼。
  为吃起来方便,胡饼仅有半个巴掌大,一切为二,两口就能吃进半张。饼中夹着肉馅,桓容仔细嚼着,不是常吃的羊肉,滋味和嚼劲更像是牛肉。
  连续吃下三张,桓容命宫婢添粥,随意的问了一句:“胡饼中可是牛肉?”
  “回陛下,正是。”宦者微微躬身,姿态很是恭敬,却不会让人联想到谄媚,“吐谷浑诸部多豢养牛羊,日前进献数头。厨下制了这些胡饼,陛下觉得还好?如若不喜,仆去厨下另取。”
  “不用,甚好。”桓容点点头,又夹起一块胡饼。
  在幽州和建康时,想吃牛肉可没有这么容易。
  桓汉正大力恢复生产,垦荒需要耕牛耕马。朝廷下令,壮年耕牛和牛犊不可滥杀,违者获罪。老牛和伤牛亦要散吏亲眼看过,确定符合条件,在治所登记过后,方才可以宰杀。
  耕马和驴骡的管理不如耕牛严格,可对农人来说,想要垦荒种田,使得来年有个好收成,这些大牲口很是关键,都是倍加爱惜。
  无论是从治所租赁耕牛,还是在牛马市中市买,都会准备最好的草料,照顾起来十分精心。有胆敢坏规矩、无理由的虐待甚至杀死耕牛,不用治所出面,乡间村民就能给他们好看。
  定罪服刑不说,再别想以低价租赁耕牛。更会被乡间人看不起,动不动就会被拎出来做典型。严重些的,在当地都生活不下去,不得不迁往其他村镇,方才能寻得生计,养活一家老小。
  桓容登基后就下明旨,要求各地治所定规,以低价租赁耕牛,敢伤者严惩。貌似有些不近人情,但这是贯穿整个封建社会的做法。
  在生产力没有进一步发展,人力和畜力仍为产粮根本时,这个规矩必须持续下去。
  为能惠于百姓,桓容从国库出钱,从各地搜罗牛马,同时给远征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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