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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容-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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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这对母子,王太后不禁冷笑。
  “官家,罚她是先帝旨意。你要违背?”
  司马曜看向王太后,又看了一眼哀声哭泣的李陵容,终于狠下心,背过身去。
  “阿子?!”李陵容不敢置信,太过惊愕,以至于忘记哭泣。两行泪水挂在脸上,无法相信的的看向司马曜,“你不管我了?”
  “区区罪奴,何敢如此唤官家?”王太后冷声道,“掌嘴,送回偏殿。”
  宫婢和宦者齐声应诺,将再次嚎啕的李陵容拖了下去。
  未知是否是故意,从内殿至外殿,再到殿前石阶,始终无人堵住她的嘴,任由她放声大哭。哭到后来,声音沙哑,几乎不似人声。
  司马曜愣愣的站着,茫然看向殿中众人,突然间发现,在台城之内,自己似乎真成了孤家寡人。
  “官家。”
  王太后出声,司马曜下意识打了个哆嗦,看向前者的目光明显带着畏惧。
  “前朝有前朝的规矩,后宫有后宫的规矩。”王太后嘴角带笑,半点不受之前事的影响,“官家垂及冠婚,行事理当进退有度。这样的事莫要再做,不然的话,传到朝堂民间,天下人会如何看官家?”
  背负不忠不孝之名,至死都洗不掉!
  “诺。”司马曜低声应诺,手抖得厉害。
  他终于明白,朝堂不掌于他手,台城也是一样。
  父皇能分化朝臣,压制褚太后,一度将台城握于手中,是因他做了多年丞相,手中握有权柄,又是晋室长辈,有着天然优势。
  换成自己,郗愔可以废他,满朝文武可以将他视为傀儡,王太后……司马曜咽了口口水,嘴唇都开始发抖,王太后甚至可以无声无息的弄死他!
  想到这里,司马曜犹如泄了气的皮球,险些瘫软在地。
  他心中清楚,今天不过是个警告。
  下一次,被拖下去的会是谁?
  台城尽握于王太后之手,天子暴毙的理由实在太好找。即使他死了,照样有司马道子可以继续做这个傀儡。
  有他没他,当真不差什么。
  “母后,儿定遵母后教诲,再不敢忘记!”
  司马曜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认清自己的地位和境况,心中的怒火消散无踪,留下的全是恐惧。
  他甚至开始羡慕司马奕。
  后者还能囫囵个离开台城,虽说爵位一降再降,且终身不得自由,好歹不用时刻担心项上人头。换成自己,是否能活着离开台城,当真是个未知数。
  司马曜额头冒汗,嘴唇青白。
  王太后满意颔首,自始至终,情绪没有太大起伏,反而让司马曜更加害怕。待她离开太极殿,返回长乐宫,司马曜才敢长出一口气。
  坐在内殿,看着低眉敛目、貌似恭敬的宦者和宫婢,不由得连连讽笑。
  亏他以为自己能忍,能熬过郗愔,能算计桓容,能超过历代先帝,执掌朝堂权柄!到头来不过是一场黄粱美梦。
  梦醒得实在太快,看清自己才是被人按在拇指下的蝼蚁,他竟开始羡慕司马奕。
  疯狂?
  做个疯子至少能活下去!
  他呢?
  他又该怎么办?
  夕阳西下,司马曜呆呆的坐着,许久未动一下。
  建康城,青溪里,一辆牛车行过长路,跨过两条溪水,停在丞相府门前。
  赶车的健仆收起长鞭,利落跃下车辕,上前叩响辅首。
  门房应声,见来者竟是郗超,不由得大吃一惊,立即往前院禀报。
  朝堂上下皆知,郗超仕于桓温,同郗愔决裂,父子之间的关系近乎水火不容。郗愔更越过他这个长子,直接将京口交给郗融,足见父子亲情实难回转。
  郗超回到建康之后,除入城当日拜访,此后再未前往丞相府。掰着指头算一算,整整半年时间,这是第二次上门。
  郗愔得知,当即面色一沉,有心不见,却又很快改变主意,命人将郗超带去正室。他倒要看一看,不孝子此番上门,究竟有何意图。
  与此同时,幽州点齐兵将三千,备好兵船,准备沿水路西行,增援汉中。
  朝廷旨意仍在路上,然时不待人,桓容采纳贾秉和荀宥的建议,先出兵,击退氐人为上。
  “杨刺使求援在先,汉中军情十万火急。”
  “事急从权,明公掌幽、豫两州诸军事,先一步发兵并无不妥。纵有人指摘,亦可据理力争。且消息传出,世人必赞明公,反倒是寻衅之人,定会被百姓唾骂。”
  桓容没说话。
  贾舍人的意思,分明是期待有人借机挑衅,以此衬托桓容的“大公无私”“忧国忧民”。很明显,之前那把暗火并不让他十分满意,寻到机会,必要在建康堆柴,继续将台城架到火上烤。
  不知为何,桓容忽然有些同情自己的对手。
  遇上得毒士真传的贾秉之,真心是不跪也得跪。
  州兵点齐,另有五十辆武车运上兵船。
  公输长和相里兄弟发挥所长,武车内部做了更多改进。见过一次“万箭齐发”,桓容都觉脊背发凉。
  这样的大杀器,结合嗷嗷叫着准备立功的人形兵器,外带高岵练出的兵阵,他有信心请氐人喝上一壶,好好喝上一壶!
  桓使君准备亮出肌肉,远在昌黎的秦璟也有了行动。
  接到黑鹰带回的消息,秦璟决定结束养伤,寻机带兵出征。
  “养了足足大半年,伤势已无大碍。”抚过站在肩头的黑鹰,面对秦玓稍显不确定的目光,秦璟笑道,“阿兄放心,书信送到西河,阿父必会点头答应。”
  “阿弟准备带多少甲士,是否需要请阿父增兵?还是从他郡抽调?”
  “不用。”秦璟摇摇头,修长的手指擦过鹰羽,引得后者蓬松胸羽,发出一声满意的鸣叫。
  “不用?”秦玓皱眉。
  “染虎所部一千鲜卑足矣。况氐寇借路草原,我为何不可?”
  “借路草原?”秦玓愈发糊涂,“阿弟,如此行事,即使能攻下郡县,恐也无法就此占据。”
  染虎所部的确善于进攻,守城却差上一截。带他们进攻氐秦,固然能速战速决,后续之事却是麻烦。
  “我本意非是攻城掠地,”秦璟勾起嘴角,鬓发乌黑,唇色似血,“只为一事。”
  “何事?”
  “杀人。”
  秦玓瞪大双眼,当场倒吸一口凉气。


第一百九十章 抵达梁州
  宁康元年,八月,氐秦边境,五原郡
  去岁雪灾,面市盐车,牛羊冻死无数。今岁又遇大旱,自六月起,五原城就火伞高张,热得不成样子,无论草原还是靠近草原的边郡,日子都异常难过。
  烈日曝晒下,城砖都似被烤焦。
  守城的士卒耷拉着眼皮,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遇巡城将官走过,勉强支着长矛,站直身子。不到片刻,汗水湿透短袍,人愈发的没精神。
  等巡视的队主离开,立即扯开衣襟,单手用力扇着,抱怨着天气不寻常,念着四月至今的饷银还没发,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等队主彻底不见踪影,两个伍长带头坐下。见士卒实在撑不住,开口道:“轮换着休息,不用一直站着。这么热的天,那些东胡和匈奴人不会过来。等熬过八月,进到九月,天肯定凉了。”
  伍长口中的东胡和匈奴,皆是组成柔然的部落。尤其是匈奴部,常年游牧在五原郡附近,遇上盛暑祁寒、水草不丰,日子过不下去,没少侵扰五原、朔方一代。
  次数多了,守城的氐人逐渐找到规律,心中十分清楚,遇上天灾的年月,边界必定更不安稳。
  不过,今年的夏天实在太热,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匈奴部纵然有心来抢,也会选在稍晚的时候。这样日正当头,别说抄刀子进攻,骑在马上跑一圈都能热晕。
  到时候,别说抢劫粮食人口,估计自己会先中暑,一头栽到马下。
  伍长说话时,士卒陆续靠坐在墙边,一边扇着风,一边传递着两只水袋。
  天气太热,整整一个多月没下半滴雨,旱灾迹象十分明显。
  城附近的溪流尽数干涸,守城士卒喝的都是井水。百姓不能靠近水井,每天要走出数里地,才能担回两桶河水。
  如此旱情,田中的麦苗早已经枯萎,只能靠存粮和打猎过日子。
  “南边的商队许久不来了。”
  伍长喝过水,咂咂嘴,撕下一片翘起的嘴皮,堆到嘴里咬着,顺便舔了舔嘴唇上的血痕,“不过是抢了两回,杀了几个人,那些汉人和西域胡都是鼠胆!”
  士卒互相看看,都不觉得此言不对,反而深以为然。
  守在边境上,油水不丰,还要时刻准备和柔然拼刀子,饷银几月不发,总要自己想些来钱的路数。
  之前有两支过境的商队,运的是绢布彩宝、还有大车的香料。伍长见猎心喜,和众人一商量,将人放进城,直接杀了个一干二净,抢下全部货物。
  发了这笔大才财,自然不能越过上官,大头必定要给队主,余下的才是众人分。
  事情做得机密,并无消息传出。
  众人尝到好处,胆子越来越大,手段越来越狠,不过几个月时间,往来五原的商队竟无一支平安离开。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终于,有商队护卫侥幸逃脱,五原郡是“贼窝”的消息迅速扩散。
  纵然没有亲眼见到,小心总无大错。
  自上月起,再没有商队轻易踏入城中一步。纵然要往北,也会选择绕原路。耗费些金银不算什么,领队咬牙忍了。
  无论如何,银子再赚就有,总比丢掉性命强上百倍。
  肥羊没有再次出现,财源突然间断绝,守城的氐人很是郁闷,心理落差不是一般的大。
  实在无处发泄,干脆对着城内的汉人和杂胡下手。天高皇帝远,此处距长安千里,朝廷哪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这样杀了半个月,守城士卒的火气勉强消散,城内的汉人和杂胡少了整整三分之一。余下的都是战战兢兢,每天里提心吊胆,生怕哪天刀子落到自己头上。
  不是他们愚钝不知道逃跑,实在是无路可逃。
  这里靠近草原,北边就是柔然,若是迷路跑到北边,说不准就会挨了柔然人的刀子。
  想要逃往秦氏辖地,偏又遇上旱灾,除了临近的朔方郡,百里之内荒无人烟。没有万全准备,跑到中途就会被渴死饿死。
  摆在面前的几条路,几乎条条都通向死胡同。
  留在城内好歹能多活几天,逃出城外,不用多久就会死在柔然人的刀下,要么就是落入狼腹,成为草原上的一堆枯骨。
  绝望之下,要么彻底麻木,要么催生不顾一切的疯狂。
  守城的氐人并不晓得,被他们视为猪羊的汉人和杂胡已被逼到绝境,双眼赤红,只要寻到机会,必定会仆上前来,徒手将他们撕碎。
  申时中,热意未减多少,好歹阳光不再如烈火灼人。
  城内的百姓陆续走出家门,挑着扁担或是推着鸡公车,结伴出城运水。
  随着旱情加重,河流水位不断下降,众人每次出城寻水,要走的路越来越远。遇过几次险情,没人敢轻易落单。
  为安全考量,众人联合起来,再不分什么汉人杂胡,都是一起出城、一同归来。
  汉人有擅长运输的工具,杂胡能使一手不错的弓箭,前者只需负责运输,后者防备狼群和柔然人,同样还有五原郡内的氐人。
  双方紧密合作,同仇敌忾,逐渐拧成一股绳。彼此熟悉之后,甚至在暗中谋划,等到准备妥当,就趁运水的机会出逃,跑去秦氏统治的地方。
  “早先秦氏不收胡人,自攻下邺城之后,行事一改往日作风,陆续有羌人和羯人投靠。听说还有鲜卑人。”
  “可惜商队不再来,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听到新消息。”
  “来了就被宰,谁还敢来?”
  “说的也是。”一名杂胡叹息一声,“别说商队,咱们又能安稳几日?”
  运水的队伍很长,五十多辆鸡公车排成两列,挑着扁担的汉人和杂胡走在车间,队伍前后和中段是负责防卫的杂胡。
  因氐人大批收走铁器和青铜器,他们用的多是骨箭和骨器。少有的几件青铜器和铁剑,都是父祖传下之物,要么就是从战场上捡到,破损得不成样子。这样的兵器,五原城内的工匠根本无法修复,守城的氐人索性“大方”一回,没有强行收走。
  众人一路闲聊,一边沿着河岸前行。目及干涸的水道,都是面露苦涩。
  照这样下去,不用氐人动手,自己会先渴死。可恨守城的将兵占据所有水井,不许他们取用半桶。
  队伍陷入沉默,没人继续出声。纵然有心思,也因喉咙干咳闭上了嘴。舔舔起皮的嘴唇,咬紧后槽牙,为一家老小也不能放弃,必须找到水,和老天挣命也要活下去!
  中途休息时,忽然有人发出惊呼。
  “快看那边!”
  “怎么,有水了?”
  “不是,快回头,看郡城那里!”
  出声之人满面惊骇,甚至有几分惊恐。
  众人心头一沉,循声望去,同时瞪大双眼。
  五原城的方向,不知何时腾起一股浓烟,分明就是狼烟!
  “匈奴人来了?”
  惊讶之后,众人同时变了脸色,不约而同的丢掉扁担和鸡公车,掉头向城池方向跑去。
  氐人如何,他们全不在乎,是生是死都没关碍,死了更好!他们担心的是城中的妻儿老小,家人族人!
  众人满心焦急,不顾干咳疲惫,以最快的速度向狼烟升起的方向跑去。
  距离渐近,几乎能闻到浓烟刺鼻的气味。
  跑在最前的几名杂胡突然停住,指着和氐人厮杀的甲士道:“不对,他们不是匈奴人!”
  匈奴部落归入柔然,固有的习俗仍不会改变。除了部落图腾,匈奴的髡头就是最大特征。
  和氐人交战的这些骑兵身着皮甲,多数没戴头盔,可以清楚看到,他们梳的都是索头,分明是鲜卑人的标志!
  “是鲜卑人!”
  杂胡惊呼一声,后来的汉人陆续停住脚步。
  柔然诸部中,东胡鲜卑并不少,甚至柔然王就是东胡后裔。
  然而,这些鲜卑部落常年游牧在广宁和盛乐附近,很少靠近匈奴部的地盘,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五原,还和守城的氐人打了起来?
  就算要抢,也不该是抢这里。
  按照草原上规矩,这可是捞过界!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时,城内的氐人已露出败相。
  因天热疏于防范,城门很快被攻破。鲜卑骑兵狼突而入,不理城内百姓,专杀守城的氐兵。
  染虎一马当先。
  这是投靠秦璟以来的首战,又是他最擅长的进攻,索性放开手脚,尽全力冲杀。顿时如一头冲入羊群的凶狼,弯刀挥过,瞬间鲜血飞溅,带起一颗人头。
  秦璟并未留在后方观战,而是和鲜卑人一起飞驰入城。
  长枪横扫,惨呼夹杂着骨裂声,不绝于耳。
  战马踏过处,马蹄印皆被鲜血染红。
  “嗷呜——”
  见到这一幕,鲜卑人齐齐发出狼嚎之声。
  声音传到城外,竟引得狼群回应。
  “不好!”
  杂胡从震惊中回神,焦急道:“他们是慕容鲜卑!他们是在招引狼群!”
  北地常年战乱,各族政权你方唱罢我登场,交替不断。
  慕容鲜卑鼎盛之时,一度雄踞六州,和氐人几次大战,生活在边境的杂胡和汉人对他们都有几分了解。
  从眼前这一幕来判断,这些鲜卑人不打算占据城池,目的仅是劫掠杀人!
  “等狼群过来,城里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杂胡和汉人瞬间红了眼,不惜性命向前冲。
  冲到一半,忽见有人从城内跑出,竟是背负包裹的亲人和族人。后者认出返回的这行人,匆忙间招手,示意他们快些过来。
  “入城的是秦氏骑兵!”
  “快些过来!”
  “秦将军亲口答应,我等可迁往平州!”
  出城的人多数面带激动,身后跟着十余名秦氏部曲。
  和染虎等人不同,他们皆是右衽短袍、外罩皮甲,五官相貌虽有几分深邃,但明显就是汉人。
  “我等乃秦氏麾下部曲,奉郎君之名,护送尔等前往平州。”
  城内依旧浓烟滚滚,死在鲜卑人刀下的氐人越来越多。
  秦璟一枪挑飞氐人队主,待他从半空落下,又策马上前,举枪将他扎个对穿,直接挑在枪杆上,任由鲜血流淌,很快染红整个枪身,乃至他持枪的手臂。
  见此一幕,鲜卑人再次欢呼。
  他们敬重勇士,崇尚武力,心甘情愿臣服于强者。
  恶劣的生存环境,催生弱肉强食。纵然已入中原,骨子里的东西仍不会改变。
  在他人眼中残忍的场景,却让染虎等人无比兴奋,看着秦璟的目光满是炽热,再度发出嚎叫之声,仿佛真成了一群嗜杀的凶狼。
  “这些氐人的东西都归你们。”丢开氐人队主,秦璟甩掉长枪上的血水,明明是闷热的天气,说出口的话却让人陡生寒意,“人杀尽,一个不留!随后烧城!”
  “诺!”
  鲜卑人更加兴奋。
  染虎历经沙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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