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桓容-第14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怎么告?
  秦某人办事不地道,好歹事先给个提醒,他也好知道“事发”之后如何应对。如今倒好,一支鸾凤钗送过来,亲娘误会是找茬,他怎么解释?
  “阿母,这事……”桓容皱眉,硬着头皮道,“儿以为对方未必有恶意。”
  南康公主眸光微凝,“没有恶意?”
  压力陡然加倍,桓容激灵灵打个寒颤。
  太吓人了有没有?
  “儿同秦氏有生意往来,彼此定有契约。秦氏向来守约,称王拿下燕境之后,一度拦截南下的乱兵,对儿多有相助。”
  桓容咬了下舌尖,情绪镇定下来,思维随之变得清晰。
  “儿同秦氏四郎有约,不只交易盐粮,更从氐人辖地招揽百姓,收拢壮丁。”
  “回建康之前,盱眙曾遣商队北行,经南阳入上洛,如计划顺利,想必此时已经折返。”
  “秦氏掌控燕境不久,又发兵攻打氐人,抢得三郡之地。条件所限,纵然下令恢复农耕,与民休息,短期内未必能见成效。想要维持对敌优势,急需大量的海盐稻麦。九成不会杀鸡取卵,舍弃同幽州的买卖。”
  “你怎知不会?”南康公主沉声道,“如能拿下幽州,何必再出钱市买?”
  “若对方有挑衅之意,甚至兵发幽州,临近诸州定不会坐视。”为增强说服力,桓容手蘸茶汤,在地上勾画简略舆图,展示幽州的重要性。
  “幽州地处要冲,西接豫州,南临为青、兖侨州,再向南则是广陵。一旦广陵被破,敌军长驱直入,建康危矣。”
  甭管晋室地位如何,都是王朝正统的象征。在没有成功篡位之前,纵然是桓温,也不会任由外敌入侵,必会竭尽全力迎战。
  “秦氏既然称王,早晚会同晋国一战。然而,”桓容顿了顿,咬住腮帮,“不会是现在。”
  秦氏有实力有野心,定然会有逐鹿中原,统一华夏之志。
  不过,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在扫灭胡人政权,统一北方之前,贸然和东晋起冲突并不明智。
  这和个人开撕不同。
  国与国之间开战,必是全力以赴,胜者通杀,败者饮恨。
  乱世之战,群雄逐鹿,你方唱罢我登场。不到两百年间,匈奴、鲜卑、羯、氐、羌以及乌孙柔然等部南迁,建立的政权两个巴掌都数不过来。
  结果呢?
  多数如流星划过,短短几年就灰飞烟灭。
  究其原因,不过是根基不稳,遇大败就要溃散。
  “阿母,在儿看来,秦氏不统一北方则罢,一旦掌握北地全境,收拢民心,与晋早晚会有一战。而在那之前,秦氏九成不会轻举妄动。”
  “为何?”
  “秦氏能够崛起,是高举‘驱逐胡贼,恢复汉家’的旗号。”桓容沉声道,“未等胡人尽退便贸然同晋开战,与其‘志向’相违,必不得人心。”
  历史上,苻坚野心勃勃,拿下北方之后,迅速发兵百万,誓要一统天下。东晋的兵力完全不够看。无论在谁看来,此战的胜负都没有悬念。
  出人意料的是,苻坚偏偏输了。
  不只输掉战争,更输掉国家,最后还丢掉性命。
  后世评价,淝水之战成为以弱胜强、以少胜多的经典。更成就谢安谢玄之名,使陈郡谢氏登上权力顶峰。此战之后,号令北方的前秦分崩离析,各族纷纷叛乱,短暂统一的局面又被群雄割据取代。
  引发胜利天平倾斜的因素很多,其中之一,就是百万大军的组成。
  胡人占据少数,更多的则是汉人。
  无论多么孱弱,东晋都象征“汉室正统”。苻坚征发汉人去打东晋,无疑是一步臭棋。无论顺风逆风,战争的结果都不会顺应期望。
  现如今,秦氏面对的问题很多,哪怕不如苻坚的严峻,也容不得肆意而为。如若不够谨慎,行差踏错半步,之前的大好局面都将沦为泡影。
  氐人盘踞在侧,苻坚王猛这对黄金搭档随时可能“出招”。慕容鲜卑的残余势力并未完全消灭,尤其是打下高句丽自立的慕容垂和慕容德,更是心腹之患,不得不时刻加以警惕。
  秦氏这时打东晋,无疑是一记昏招,相当于足球场上的乌龙球。
  “在儿看来,只要秦氏没有昏头,必定不会在此时南攻。”等对方决心南攻,自己的实力也非今日可比,大可以掰一掰腕子。
  南康公主点点头,认为桓容言之有理。在后者将要松口气时,又问道:“那么,对方送来这支鸾凤钗出于何意?”
  桓容:“……”敢情他忽悠这么一大串,口水都快说干,也没能将事情蒙混过去?
  “既然不是无意,其中定有蹊跷。”南康公主看着桓容,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瓜儿,你实话同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桓容胃疼。
  “阿母,这……”
  “恩?”
  “……他,那个,曾经……”
  “什么?”
  “秦四郎曾对儿吟诵诗经。”
  南康公主:“……”这算什么回答?
  正要再问,脑中灵光一闪,神情陡然一变。
  “哪首?”
  “召南和卫风。”硬着头皮说出这句,桓容不敢抬头。
  “召南,卫风?”
  “是。”
  室内陷入寂静,仅有灯光摇曳,焰心突然爆裂,发出一声脆响。
  “多久了?”
  “阿母?”桓容诧异抬头。
  “这事多久了?”
  “几个月前……”
  南康公主再次陷入沉默,桓容额头冒汗,只觉压力山大。
  气氛过于紧绷,仿佛一根拉紧的细绳,随时可能扯断。
  “阿姊,”李夫人忽然出声,打破这一刻的凝重,“郎君龙凤之姿,拔群出萃,秦四郎同郎君相识日久,心生仰慕不足为奇。”
  “不足为奇?”南康公主挑眉。
  李夫人轻轻颔首,笑容温婉,语气娇柔,“伯牙子期之交,留百载佳话。所谓知音难觅,如郎君能得一知音,未尝不是好事。”
  “知音?”桓容愣在当场。
  这事可以这么解释?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只不过,”李夫人话锋一转,笑容依旧温和,却让人脊背生寒,“郎君尚且年少,秦四郎此举实有几分不妥。郎君何妨与之书信,请他往幽州一行,殿下可亲自见上一见。”
  幽州?
  桓容双眼瞪大,明白李夫人话中的暗示,陡然生出喜意。
  “阿母,我马上命人准备车驾,明日就走!“
  只要亲娘愿意离开建康,一切都不是问题!
  鸾凤钗?
  小意思!
  如果能促成此事,他反而要感谢某人。
  南康公主面露惊讶,她什么时候说要离开建康了?
  李夫人轻笑道:“阿姊,该走了。”
  桓大司马早晚要上路,为桓容考虑,顶多再活个一年半载。有司马道福送入宫的丹药,司马昱也未必能撑上多久。
  无论谁先倒下,建康都将生出大乱。
  有王谢士族和郗愔在,不至于伤筋动骨,纷争却不可避免。褚太后亦会趁机走上前台,联合一方,扶持司马曜或是司马道子,重掌台城大权。
  建康生成乱局,各方势力你争我夺,便不会有余暇算计桓容。
  相对的,都城不再平稳,兵祸随时可能降临,南康公主不适宜留在城中,否则必会成为靶子,落入险境。
  李夫人不在乎谁生谁死。
  经历过国破家亡,早已看透生死。但是,她不允许南康公主出事,绝对不行。
  “阿姊,台城传出消息,宫中美人有喜,几位淑仪各怀心思,留在城内必会烦扰,莫如往幽州散散心。”
  “阿母,盱眙不同往日,您去了一定喜欢!”桓容认真道。
  “再说,您不是一直想见见袁峰?这次正好。儿早年外出游学,回到建康短短时日,又出仕盐渎,常思母恩却不得见面,实在是……”
  说着说着,桓容眼圈泛红,那叫一个可怜。
  为让亲娘离开建康,必须发挥最大演技。卖惨如何?他乐意!
  南康公主仍觉得不妥,无奈道:“瓜儿,我不能离开建康,这不合规矩。”
  纵然要走,也该是往姑孰。
  “规矩?”李夫人浅笑,轻声道,“这样的世道,还有什么规矩可讲?”
  “可……”
  “阿姊,如郎君还是县公,自然要讲规矩。然官家下旨,郎君已为郡公,位比诸侯王。将阿姊接到幽州奉养,朝中谁人敢说个不字?”见南康公主神情微动,李夫人压低声音,“再者言,秦四郎君真意如何,阿姊不想当面确认?”
  是好是歹,总要当面才能看得分明。
  关乎自身,南康公主未必轻易点头。涉及到桓容,必定会慎重考虑。
  扫过敞开的木盒,目及熠熠生辉的鸾凤钗,几个念头在脑中纠缠,终于,爱子之心占了上风。
  “要走的话,也需先送走那老奴。”
  桓大司马不启程,她未必能离开建康。
  “阿姊放心。”李夫人眉眼弯弯,吐气如兰,“大司马至多再留两日,无论官家是否恩准,都将启程返回姑孰。”
  “果真?”
  李夫人点头。
  在城外军营不好下手,回到府中,自然不能让他白走这一趟。事情做得隐秘,又有寒食散做引子,确保桓大司马病来如山,一时半刻不会死,却比死了更加遭罪。
  为免南康公主反悔,桓容立刻起身告辞,临走不忘捧起木盒,故意在亲娘面前“展示”一番。
  “阿母,我明日上表,请奉阿母往封地。”
  话落,麻溜的行礼走人,动作干脆利落,风一样的速度。
  室内归于寂静,南康公主看向李夫人,挑眉道:“阿妹故意的?”
  “阿姊说什么?妾不甚明白。”李夫人无辜的眨眨眼。
  “瞧这情形,瓜儿未必没有心思。”南康公主斜倚在矮榻上,慢声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秦氏……难免会落人话柄,于他今后无益。”
  “阿姊,郎君虽然聪慧,到底年少。”李夫人倾身靠近,低声道,“所以,阿姊才该亲往幽州。有阿姊在,郎君才不会吃亏。”
  南康公主合上双眼,重又睁开,叹息一声。
  “你费心了。”
  李夫人摇摇头,素手卷起南康公主的衣袖,唇角微翘,长睫轻扇,犹如灵巧的蝶翼。
  “没有阿姊,我不会活到今日。只要阿姊不弃我,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我都愿伴在阿姊身边。”
  “你啊……”
  拂过李夫人耳下的琥珀,南康公主笑颜舒展,犹如盛放的牡丹。
  桓容捧着木盒回到房中,听到阿黍回报,得知桓祎被关在房里,满意的点点头。
  “你做得对,此时谨慎为上,不能闹出任何动静。”
  至于桓歆,早晚有机会收拾。
  “郎君可要洗漱?”
  “不忙。”桓容行到内室,亲自翻出竹简,“我要上表天子,请奉阿母往盱眙。明日派人去青溪里,通知府内众人,立刻打点行装准备启程。”
  阿黍瞪大双眼,狠狠掐了一下胳膊,确认自己没有听错,表情中满是喜意。
  “还有,”桓容铺开竹简,开始动手磨墨,“让人盯着世子和三兄,遇上不对立即回报。”
  “诺!”
  阿黍恭声应诺,转身移来两盏三足灯,命忠仆守在外室,不可轻易入内打扰,随后找人安排,确保明日篱门一开,青溪里就能得到消息。
  与此同时,桓大司马突然惊梦,中衣被汗水溻透,觉得口中干渴,一边唤人一边坐起身。
  婢仆刚刚走进内室,未能拨亮灯火,突闻一声钝响。疑惑望去,看到桓大司马倒在地上,顿时脸色煞白。
  “郎主!”
  “闭嘴!”桓大司马滚在榻下,神智虽然清醒,半边身体却感麻木,手脚竟有些不听使唤,“快些扶我起来。”
  婢仆白着脸上前,费力的扶起桓大司马,将他安置在榻上。
  “倒盏水来。”
  “诺!”
  婢仆刚刚转身,耳边忽闻风声,胸前陡然一凉。低头看去,一截剑尖穿透胸腔,血顺着伤口流出,瞬间染红衣襟。
  “咳咳……为……”
  鲜血溢出口腔,婢仆咳嗽两声,来不及惨呼,瞬间扑倒在地。手脚抽动几下,很快没了声息。
  铜炉摆在榻前,暖香袅袅飘散,同血腥味混在一起,突兀的刺鼻。
  屏风外忽起一阵轻响,未几,郗超的声音传来,带着明显的忧心,“明公,发生何事?”
  “无事。”桓温靠在榻边,动了动手指,发现僵硬感渐消,勉强能行动自如,“景兴进来,我有事吩咐。”
  “诺!”
  郗超绕过屏风,看到躺在血泊中的婢仆,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明公?”
  “你立即安排,明日启程返回姑孰。”桓温无意解释,“越快越好。”
  “官家那里?”
  “先出城,我自会上表。”桓大司马攥紧十指,无力的感觉再次袭来,心中升起难言的恐慌,“必须尽快回姑孰,迟恐生变。”
  细观桓大司马的神情,郗超心知不能在问,当即退下安排。临走不忘命忠仆抬走尸身,清理干净血迹,点上一炉新香。
  台城内,司马昱独宿太极殿,未召美人侍寝。想到桓府所见,愁闷和烦躁一并涌上心头,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眠。
  “来人!”
  一名宦者弯腰靠近,小心窥着司马昱的神情,等候吩咐。
  “宣王美人。”
  “诺!”
  宦者退到殿外,不到两刻时间,美人就被请来。身上裹着一件斗篷,斗篷下是薄绢裁成的短袄长裙,随着走动,小巧的莲足在裙边若隐若现,脚踝上挂着一枚金铃,声声脆响撩动人心。
  司马昱服下一丸丹药,脸颊倏然涨红。
  美人被拉上龙床,立时娇呼一声。
  锦帐落下,宦者垂下眼帘,推到墙边。打开暗柜,看到空了大半的药盒,心中大惊,颈后沁出一层薄汗。
  千里之外,彭城郡中,秦璟立在廊下,仰望高悬的明月,良久未动一下。
  一只领角鸮振翅飞来,似认出秦璟,“波波”的叫了几声,收起翅膀,落到他的肩头。小巧的脑袋转过来,大眼睛一眨不眨,胸羽蓬松,明显是在讨食。
  秦璟扫它一眼,转身回到内室。
  贺礼应已送到建康,未知容弟是何反应?
  夜风忽起,发尾轻拂,似一匹乌绢。
  秦璟做到榻边,单手搭在膝上,不知想到什么,眸光深邃,瞳孔竟比夜色更黑。
  领角鸮扑向漆盘,张嘴叼起一枚肉干,两口吞入腹中。立在木架上的黑鹰陡然转醒,竖起领域,明显带着不满。
  先是鹁鸽又是领角鸮,各个都来抢肉,还不能咬死当夜宵,从古至今,有它这么憋屈的鹰吗?有吗?!


第一百六十一章 离开建康
  清晨时分,建康城突然起了一片薄雾。
  雾气似轻纱飘落,缓缓拂过城中建筑,聚于秦淮河上。
  河岸笼罩在雾中,仿佛一幅黑白的古画。几根光秃秃的木杆立在码头,木杆下是尚未挂起的旗帜和风灯,犹带着未尽的水汽。
  篱门未开,船工没有急着上工,河岸边不闻喧闹人声。
  一阵哒哒的马蹄声传来,瞬间打破清晨的寂静。
  清脆的鞭花连续炸响,两匹高头大马冲开雾气,沿着秦淮河北岸疾驰。能见度虽低,赶车的健仆却压根不受影响,单手拉住缰绳,另一只手挽着鞭花,驱赶骏马加速飞奔。
  车驾内弥漫着苦涩的药味,更加载几味丹药的气息。
  桓温靠坐在软褥上,脸色赤红,眼底遍布血丝。死死盯着掌心,用尽全身力气,仍没法合拢手指。
  郗超坐在旁侧,看到这一幕,不禁心头大惊。他终于明白,为何大司马要着急离开。如被他人知晓……不,绝对不行!
  “明公,”艰难的咽了口口水,郗超谨慎道,“今晨提早离府,公主殿下定会知晓。不用多久,城内亦会有消息传出。”
  “我知道。”桓温皱紧眉心,拇指和食指终于动了。
  “待我回到大营,立即点兵将启程。上表之事交给你。”桓温顿了顿,“切记,莫要让他人看出端倪!”
  “诺!”
  郗超垂下眼帘,心情复杂难言,不知该叹气还是该笑。
  为重获大司马信任,他一直想方设法努力。不料想,愿望竟在这种情况下实现。
  大司马是真的信任他,还是别无他法,此刻无法深究。唯一能确定的是,大司马交代之事必须办好,如若不然,他恐怕没法活着离开建康。
  说话间,车驾已穿过城中,直奔西城门。
  雾气笼罩之下,能见度极其低。
  早起的店铺伙计能听到马蹄声,却辨不清车身标记。待车驾过去许久,方才奇怪的嘟囔一声:“瞧着是红漆?这么早,究竟是哪位着急出城?”
  恰好掌柜从门内走出,见伙计抱着门栓出神,皱眉咳嗽一声。
  “发什么愣?活干完了?”
  “哎!”伙计打了个激灵,连忙解释道,“小人没想着偷懒,是方才过去一辆马车,瞧着像是红漆的车厢,心里觉得奇怪。”
  “这和你有甚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