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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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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温这次不动庾氏,不代表永远不会。
  如果庾希不能彻底醒悟,反而继续用鬼蜮手段,早晚有一天,颍川庾氏都要给他陪葬!
  褚太后的眼光极准,否则也不会在风云诡谲的宫中安稳几十载。
  念在庾太后,她曾想教导庾皇后。可惜的是,后者实在扶不起来。庾氏家主又是个心胸狭隘、志大才疏之辈,庾氏今后的命运当真难料。
  一旦北地局势明朗,桓云子脱出手来,庾希再不识教训,族灭人亡就会是颍川庾氏最后的下场。
  临近午时,建康城又起大风,暴雨倾盆而下。宫人忙着放下木窗,掩上房门,褚太后一遍又一遍的翻阅道经,心中久久不静。
  觐见之后,桓温被留在宫城,得天子赐膳。同坐的还有谢安和王坦之。
  前者年近半百,俊逸不减当年,着一身官服仍显高情逸态。后者正当而立,不及谢安英俊,却是睟面盎背神采英拔。
  天子坐在上首,三人陪坐两侧,每人面前一张矮桌,上设数盏漆盘,内盛炙肉和煮过的青菜。
  桌上并无酒盏。
  非是宫中宴会,寻常赐膳多数不备酒水。
  食不言寝不语。
  天子和臣子默默用饭,宫婢小心伺候,除了撤走漆盘,连大气都不敢喘。他们怕的不是天子,而是在座的三位朝臣。
  换成秦皇汉武,早已经拔剑掀桌,劈不死你也要砍两刀。做皇帝做到这个份上,能再窝囊点吗?!
  饭罢,司马奕继续坐在上首充当吉祥物。桓温三人言辞交锋,当着一朝天子你来我往,唇枪舌剑。
  窗外雨成瓢泼,谢安和王坦之即兴赋诗,内容颇有深意,饱含“忠君爱国”思想。
  桓大司马连连拊掌,道:“安石大才,文度大才,温自愧不如。”
  表面夸赞两人的诗才,细思之下,分明是在说:两位“忠君”,我不如啊。再深入一点:老子认真想造反,甭劝了,劝也没用。
  司马奕坐在蒲团上,捧着茶盏眼神放空,分毫不觉得情况有哪里不对。见桓温称赞谢安和王坦之的诗词,跟着拍手称赞,引来两位“保皇派”奇怪的一瞥。
  那眼神,怎么看都像是痛心疾首。
  大雨下了足足一个时辰。
  雨停时,天空碧蓝如洗。
  桓温拜谢天子厚赐,带着两辆装满的牛车离开台城。谢安和王坦之没急着离开,盯着天子下诏,一句一字的读过,才放宦者往青溪里宣读。
  “桓元子算是手下留情。”王坦之道。
  庾希被翻出旧事,坐实盗窃京口军需的罪名,注定要损失钱财。但归根结底没要人命。至于名声,如今的庾希在建康还有什么名声?
  “未必。”谢安摇摇头,眺望天边彩虹,袖摆随风起舞,愈发显得凤骨龙姿、潇洒飘逸。
  “安石可是想到了什么?”
  “或许。”
  今日的谢安格外惜字如金,王坦之皱眉。
  “且看吧。”谢安没有多言,向王坦之告辞,转身登上牛车。待车帘放下,闭目回忆宫中所见,不由得心头微沉,良久不得释然。
  以东晋的政治形态,天子未必要雄才大略,至少不能糊涂成这样!谢侍中真想掰开司马奕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
  庾希接到圣旨,得知要“赔偿”的数额,差点当场晕过去。他想到桓温会下手,却没料到会狠到如此地步,几乎要搬空庾氏在建康的库房!
  庾邈的日子同样不好过。
  接到兄长信件,唯恐儿子在途中出现意外,庾邈立即动身赶往吴郡。结果在郡内等候数日,迟迟没有等来庾攸之。正焦急时,忽听有人来报,建康来的马车已经抵达府前。
  “郎君何在?”
  “郎主,您、您还是亲自去看一看吧。”婢仆支支吾吾不敢多言。
  庾邈心存疑惑,快步穿过回廊,见到溅满泥水的马车和带伤的健仆,心中就是咯噔一下。上前推开车门,看到车厢内的情形,脑中顿时嗡的一声。
  庾攸之躺在车厢里,人已经瘦得脱了形。右臂自肩膀以下顿成几截,看似经过医治,仍扭曲得不成样子。
  “郎君怎会这个样子?!”
  “回郎主,我等在途中遇到劫匪,公子被劫匪所伤,改走水路又遇船匪……”
  听完健仆的讲述,庾邈脸色铁青,继而变得乌黑。
  运河之上哪里有这样胆大的凶匪,分明是府军!
  庾邈双眼赤红,双拳紧握,用力得关节发白。他只有一个儿子,平日里视如珍宝。如今废掉一臂,能否保住命都未可知道,如何能不痛彻心扉。
  谁有这么大的力量,偏还不要庾攸之的命,只废掉他惯常用的胳膊?
  无需深想就能明白!
  “桓元子,我同你不共戴天!”
  桓府中,桓容半点不知渣爹会为自己出气,正一心跟随郗超学习。
  记忆中,原身仅见过郗超一次,还是往会稽求学之前。
  此番再见,和记忆中的人影重合,桓容不得不感叹,时光真的很不公平。五年过去,从弱冠迈向而立,竟没有在郗超身上留下半点痕迹。
  为见公主,郗超特地换上蓝色深衣,头束葛巾,腰间一条帛带,坠青色玉环。
  “仆见过殿下。”
  两晋之时,世人自谦多称“仆”。
  南康公主对郗超还算客气,请人来教导儿子总不能冷面以对。
  “郗参军多礼。”
  立屏风后,南康公主一下一下拨动袖摆云纹,道明请郗超过府的原因。后者听罢没有拒绝,只言桓大司马下月返回姑孰,他必须跟随,充其量只有二十天时间。
  “如殿下不弃,仆愿为小公子解惑。”
  “善!”南康公主颔首,令桓容上前行拜师礼。
  郗超忙侧身避开,道:“小公子之师乃周氏大儒,仆万不敢受此礼。”
  南康公主没有强求,桓容退而求其次,拱手行晚辈礼。
  “请郗参军教导。”
  “郎君客气。”郗超还礼,仔细打量桓容,对这个印象不深的小公子颇感到好奇。
  桓祎是陪读身份,同样上前见礼。郗超对他比较熟悉,见到桓祎现在的身板,眉毛差点飞出发际线。
  “四公子甚是威武!”
  桓祎直起腰,嘴角咧开一抹憨笑。桓容捏捏手腕,深知“威武”两字永远与己无缘。
  时间不多,郗超当日便留在府内。桓容也不客气,直接提出要求:“我欲知北地高门,请郗参军教我。”
  “北地?”郗超现出几许惊讶,“郎君欲知哪几家?”
  “秦氏。”
  自收到李斯真迹,桓容便放在心上,其后与谢玄书信,得知“北地故人”姓秦,此次南下欲拜访桓大司马。意外的,引起了桓容不小的好奇心。
  “秦氏?”郗超沉吟片刻,道,“郎君所言可是西河郡的坞堡之主?”
  桓容眨眨眼,坞堡?
  “如果是这个秦氏,其家族渊源之深,尽二十日都讲不完。”
  见桓容实在好奇,郗超继续道:“北地汉家有言,西河秦氏有熊罴之旅,虓阚之将,令氐人和慕容鲜卑闻风丧胆。秦氏家主共有九子,行四者最为骁勇。传其颜比宋玉,勇比汉时冠军侯。”
  九个儿子?
  联系到桓大司马,桓容脑袋里突然冒出个诡异的念头:盖世豪杰是否都这么能生?


第十八章 危机
  郗超是个不错的老师,讲解士族谱系头头是道。
  让桓容头大的亲戚关系,经他之口瞬间清晰。从家主到子嗣,从嫡系到分支,无不井井有条。随便挑一支出来都能说得一清二楚,各士族的品评更是手到擒来。
  “秦氏呢?”
  “无品。”
  “秦氏无品?”
  秦氏在北地,纵然底蕴深厚,仍被部分侨姓和吴姓士族排斥。直言其同胡人为伍,不配为大中正品评。
  “大中正不出面,故而无品。”
  听完郗超的解释,桓容当即愕然。
  这算不算另类的小团体?
  事实上,不只秦氏遭到如此待遇,留在北方的高门各个如此。
  西晋灭亡时,未能南渡的士族要么被胡人政权所灭,要么依附于对方。为形势所迫,少数甚至和胡人联姻。经过几十年时间,两地高门距离渐远。随着时间过去,彼此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亡者无可定品,余者亦然。”
  这句话很实际。
  全族被灭的定品也没用,死人如何能推举做官?依附胡人政权的,无论真心投靠还是虚与委蛇,都不会被东晋政权接纳,之前有品评的也会被废弃。
  当初侨姓士族南渡,也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被吴姓士族接纳。尊贵如王导,照样被骂过“伧人”。
  琅琊王氏尚且如此,在南方士族眼中,留在北地的高门会是什么地位,自然是可想而知。
  秦氏凭借坞堡和仆兵挡住胡人的侵吞,在北地颇负盛名,的确有不少南方士族赞其英雄。可是提到品评,依旧压不过反对的声音。
  “秦氏坞堡建于氐人和慕容鲜卑交界,最危急时,四面均被胡人包围。”
  见桓容听得认真,提出的问题也颇有见地,郗超爱才心起,提笔在纸上勾画。大概盏茶的时间,一副简略的“地图”便呈现眼前。
  由于郗超刻意画得简略,寻常人压根看不出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与其说是图,不如说是交叉的线条更为贴切。
  “此地为氐人所占,向东则是慕容鲜卑。秦氏坞堡便位于两者之间,经数代家主经营,收拢超过五千流民,战力不下光熙年间乞活军。”
  提起“乞活军”,多数人或许没有概念。提起发出“杀胡令”的冉闵,绝对是大名鼎鼎,如雷贯耳!这个和胡人硬扛,和东晋朝廷也不对付的杀神,就是出自乞活军。
  “光熙末年,秦氏在并州建坞堡,收拢离散士兵和逃难百姓,其后势力扩展到洛州和荆州。期间屡遭胡人进攻,一度岌岌可危。凭其堡内兵卒悍勇,终究是挺了过来。”
  “据悉当年一场大战,坞堡外墙倒塌,绕城而过的河水都成血色。”
  话到此处,郗超发出一声感叹。
  “秦氏家主少有寿终正寝,多死于沙场。”
  “咸和年间,秦氏郎君与鲜卑对战,身陷重重包围,战死犹不倒。胡人不敢近,鲜卑主将下马,赞其盖世英雄!”
  “如我汉家儿郎俱能如此,何愁北伐不成,胡族不灭!”
  桓祎被说得热血沸腾,脸颊赤红。
  桓容忍住眼中热意,一遍遍看着桌上的线条,琢磨所谓的并州、洛州、荆州和西河郡到底都在哪里。
  等到郗超离开,桓容脑中突然浮现一幅后世地图。虽有些模糊,却恰好吻合郗超勾画的地界。
  顾不得多想,桓容立即取笔勾画。
  半幅图很快完成,精细程度远胜于原件,更补足几处郗超刻意隐瞒的部分,仅是略去该处地名。实在是他不知道古名,标识出来会惹人猜疑。
  见到逐渐成形的地图,桓祎的嘴巴越张越大。
  “阿弟。”桓祎口中发干,喉结上下滚动,“可否给我临摹一张?”
  “阿兄不以为此事不对?”桓容头也没抬,又勾勒出两条河流,粗略圈出一个范围,就是秦氏坞堡所在。
  如果他的记忆没错,此地应该在陕西和山西交界,大部分在太原境内。而郗超口中的荆州,不是东晋的“荆州”,而是氐人设置的州郡。
  放下笔,看着已经完成的地图,桓容不由得愣住。
  他的记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
  指腹擦过额心,桓容下意识觉得,这和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光珠有关。
  桓祎没发现桓容不对,眼睛眨也不眨的盯在纸上,回答道:“阿弟做事定有道理,我不觉得哪里不对。”
  画张图而已,哪里有错?在他看来,阿弟画得比郗参军好看多了。
  吹干纸上墨迹,桓容令童子找来一张绢布,将图纸覆到其上,小心的卷了起来。
  “阿兄,这张图暂时不能给你。”
  见桓祎面露失望,桓容安慰道:“此事到底是背着郗参军做的,不好声张。况且图还不全,等到郗参军随阿父回姑孰,我将图上补全,阿兄可以随时来看。”
  “一言为定?”
  “自然。”桓容道,“阿兄要为我保密,不向他人泄露半句。”
  “阿弟放心!”
  桓祎性格耿直,凡事想得开。行事有些鲁莽,心思却相当单纯。下定决心对谁好,必定会坚持到底。
  亲手将绢布藏在箱中,桓容吃下两盘撒子,又拉着桓祎一同习字。
  “阿弟,我真不成!”桓祎苦道,“看到这些我就头疼!”
  “阿兄……”
  “我想起来了,今天的磨盘还没举到五十下!我先走了,阿弟莫要累到!”
  不等桓容抓人,桓祎迅速站起身,大步流星走出内室。看他的样子,活像是有恶犬在身后追着咬。
  桓容顿住。
  恶犬?
  有这么形容自己的吗?
  “郎君?”
  “无事。”桓容摆摆手,道,“今日之事不可外传,如果阿母遣人来,便说我在习字。”
  “诺!”小童应诺,行礼走到门外。
  这段时间以来,桓容逐渐养成一个习惯,写字的时候身边从不留人。
  房门合拢,桓容摊开竹简,开始逐字逐句的临摹。
  上巳节的一幅字被王献之推崇,终究是有些讨巧。待到新意不再,他这笔字只能算作一般,在真正的才子面前肯定拿不出手。
  既然路线走偏,有了好学的名声,不妨继续偏下去。
  没有诗才,至少字要写得像模像样。
  回到建康之后,桓大司马时常外出。除了家宴当日,父子见面的次数不超过一个巴掌。
  知道桓容的字被王献之夸赞,谢玄有意同他交好,桓大司马仅是点点头,并未有一句半句的夸奖。
  若是亲生儿子,遇到这种情况八成会想不开。桓容却是无所谓。
  南康公主真心待他,他穿成人家的儿子,自然要予以回报。桓大司马头顶“渣爹”标签,他吃饱了撑的去玩父慈子孝。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
  桓容停下笔,看着初现锋锐的一笔小篆,眉间锁紧。
  渣爹平生以造反为己任,他的几个兄弟都不是善茬,老大老二更有“杀叔大家乐”的爱好。虽说架不住桓冲实力过硬,最后没能成功,但有前车之鉴,他不能不小心。
  假设历史没有改变,桓家终将被打压,他必须设法自保。凭一己之力改变历史?以他现在的资本真没那份能力。
  桓容为今后烦恼,半点不知,郗超结束授课却没有着急离开,而是等到桓温归来,言有要事禀明。
  对于麾下这名谋士,桓温极其信任,闻听此言自然不会轻忽。当即将郗超请入内室,开始闭门详谈。
  “景兴有何言不妨直说。”
  “超于府上数日,观小公子聪慧,有高世之才,贵极之相。”
  两晋名士大多信仰天师道,深谙相人之术。
  郗超相人极准,当初曾谏言桓温招纳王猛,明言其有大才。可惜后者对桓大司马各种看不上,桓大司马也对这个当面抓虱子的名士不太感冒,以致两看两相厌,最终一拍两散。
  王猛跑到氐人的地盘得到苻坚重用,无论内部争权还是外部较量,都堪称一把锋利的尖刀,出鞘就能扎上敌人软肋。
  现如今,郗超说桓容面相不凡,贵气十足,桓温不得不重视。
  高世之才?
  若是其他儿子,甚至是桓祎,桓温都不会为难。偏偏是桓容。桓大司马单手置于膝上,久久陷入了沉思。
  翌日,府内健仆和城外的府军忽然做出调动。南康公主有所警觉,奈何不知桓大司马真实意图,不好轻易开口阻止。
  察觉到风声不对,桓容行事愈发小心。见住处周围的健仆陆续被生面孔取代,不祥的预感越来越近。
  为防有变,桓容吩咐小童取来灯盏,准备将地图和可能引来麻烦的手迹烧掉。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提前防备总是没错。
  可惜火苗还没生起来,就听婢仆禀报,桓大司马有请。
  桓容的第一反应是不妙,第二反应是糟糕。匆忙之间只能将地图藏在身上,由婢仆和小童整理衣冠,怀着忐忑的心情前往正院。
  阿谷碰巧不在,小童六神无主,不放心别人,自己一溜烟跑去向南康公主报信。
  彼时,南康公主正和李夫人清点宫内送来的合浦珠,听闻儿子被桓大司马叫去,当即素手一扬,浑圆的珍珠滚落满地。
  “老奴敢伤我儿,我必不与你干休!”
  语毕起身就走,中途忽又折返,令婢仆取来长剑,提着离开内室。
  与此同时,一只苍鹰飞入建康城,在半空盘旋数周,落入城中一处宅院。
  秦璟走出内室,自然举起右臂。苍鹰落下,亲昵的蹭了蹭秦璟的脸颊。随后飞到健仆身侧,享用备好的鲜肉。
  展开苍鹰带来的消息,秦璟先是凝眸,旋即绽放开笑容。
  “郎君,郎主信上说了什么?”
  “陕城的氐人守将投靠慕容鲜卑。苻坚命杨成世为主将,毛嵩为副将,兴兵两万讨伐。”
  “氐人和慕容鲜卑打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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