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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快穿]-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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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说的这是什么话,管事与我们商行供奉的药师说话,必然是守礼的,哪里有什么是时候不是时候。”这管事说罢,打发了侯英出去,问牧云闲:“可有什么事么?”
  牧云闲瞧他说话,好似是商行店里随意一个店员般恭敬客气,心里头说了一句,是找对人了,就道:“还是我家二弟,他落在家里些东西,既然他日后不打算回去了,我就还给他。”
  管事道:“既然是侯药师的东西,您直接给他就是了,为何要多转一道?先给我?”
  牧云闲瞧了侯英离去的地方一眼,像是为难般迟疑了片刻,又道:“算是我多嘴了。不过……怕是我下次连门都进不来了,还是说了。我觉得这东西有点意思。”
  “您细说说?”管事忙道。
  “也没什么旁的,就是当初二弟在外头长大,进门时我就难免多注意了些。”牧云闲好似漫不经心般的随口说了说,瞧着这管事也没听他编瞎话的意思了,就抛出了正题:“我们怕他被奸人所惑……结果还真有。据我观察,想必奸人就和这枚戒指有关系。”
  牧云闲从怀中掏出了一枚戒指,直接给了管事。管事拿着这枚戒指看了两眼,很是不明显的,瞳孔缩了缩。
  像是受惊了一般。
  “东西既然已经带到了,我就走了。”牧云闲说完话,推开门,看见外头站着的侯英,笑道:“五日后见。”
  侯英咬了咬牙,道:“你说了什么?”
  “我可是没说什么。”牧云闲回过身来,对他又是笑了笑:“你可要再来和我说说话?”
  侯英几步走了上来。
  侯英不语,牧云闲道:“我当日便说过,你要早点打上门来,旁人还敬你三分。结果呢,你非编个借口……”看他那副样子,牧云闲改了口:“好好,你不是借口,你是真的觉得你父母无辜可怜……”
  “他不是你父亲?”侯英说。
  “他这些年,活着不如死了,是与不是又有何分别。”牧云闲温声笑道:“你怎么永远弄不清楚别人在说些什么,我只是在告诉你,你做伪君子,不如做个真小人。”
  他说罢了,摇摇头:“我与你说这些做什么。反正以后你也不是我侯家的人了,还要与我决一死战不是?”
  瞧他一副还是不信的表情,牧云闲倒也不理他了,直接出去。他本来一开始,听见侯英要回来时,只想着把老头给他,让他们两个斗去,不过这段日子,听了几句他与商行之间的关系,却有了另一种想法。
  换个准备,就算又让他跑了又如何?放他和他老头撕扯去,这两个直接遇上,岂不是更加热闹了。
  他还有闲心想这些,放在外头,为他担忧的人可是不少。
  “据说那侯英,可是商行里出来的人。”有人这样说道。
  商行,那就是有钱有势的代表,便是侯英本身修为不怎样,砸上各种道具,也能生生把牧云闲砸死。且侯英走时与牧云闲的修为本身只在两可之间,眼下就更让人担忧了。
  比斗那天,牧云闲带了只鸟过来,一副悠闲的样子。他来没多久,侯英也到了。
  上了台,牧云闲对还他笑了下,侯英一脸冷漠。
  重明在牧云闲耳边叫了两声,牧云闲对他笑笑:“我至于连这小辈都比不过么?”
  重明听他这话,从他肩上飞走了。
  两人站在台上,牧云闲道:“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侯英冷笑了声,只等着声音一响,他就朝着牧云闲一刀劈过来——
  这一招,力道重若千钧。有胆子小的,甚至都闭上了眼睛。
  可等他们张开眼睛之后,眼前的一切却让他们惊得叫了一声。
  牧云闲的武器直接比在了侯英的脖子上,已然流下了血迹。台下有人高声道:“胜负已分!”
  然后他就窜上了台来,对牧云闲道:“点到为止。”
  “商行的人?”牧云闲没挪开武器,问他:“你们要怎么样?”
  “您既然已经要杀了他,那就不归您管了。”这人对他笑了一声,拨开他的武器,拎着侯英,到了台下。牧云闲也跃下去,与他遥遥相望,昨日见过的那位管事,向他挥了挥手里的戒指。
  “听说,商行抓到了他们的一个仇人……”周围传来一个声音:“本以为那人已经死了,居然还有一丝魂不灭……”
  牧云闲心中明了,他旁边有个人拍了他一下,道:“想什么呢?”
  “只想着,人算不如天算……”牧云闲轻轻叹了声。
  谁知道呢,戒指和与商行的关系,都曾是侯英的助力,旁人百死难以求得的机缘,结果碰在一块就成了催命的东西。
  商行看起来还不想直接杀了侯英,据说他们和戒指里老头的仇不浅,这两个要如何相互算计,那就不是他能管的了了。
   
 

  ☆、赎罪与复仇1

  商行作为这个世界最大的势力之一; 他们家里的热闹; 就不是那些小卒子能看得见的了。旁人至多是议论上两句; 就被商行打压的没了声音。
  牧云闲作为半个当事人; 也曾被问起,不过他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只能挂着一派温和的笑意说:“我哪知道什么; 就现今知道的这些东西,也全是听说的……”
  他说的可不是假话; 他对老头的来历不感兴趣; 只拿了他一肚子的知识; 甚至没怎么和老头对话过,老头想和他说话都没地方说。不过别人可不怎么相信; 比如商行背后的田家——牧云闲拿着那戒指拿了两年; 要说不知道点什么; 那真是不可能。
  牧云闲没多久就接到了商行发来的邀请。侯家好歹是有名有姓的大户,牧云闲是他家的少主兼长孙; 他们还不至于在没有依据的情况下就对牧云闲如何; 所以牧云闲安心的去了。
  正好可以顺便看看,雇主的仇人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他去的时候; 接待他的正好是上次那个姓武的管事。此人在商行里地位颇高; 没人不知道; 见了他牧云闲也不意外; 进去后眼角余光一瞥,看见这房间里,有个屏风后似乎有种异样的气息。
  过得时间长还是有好处的; 牧云闲一猜就猜出来了,那里坐着的,应当是真正的田家人,还是有些地位的那种,否则不至于让他坐这玩。
  武管事见了牧云闲,开门见山道:“先前发生的事,侯公子心中可有疑虑?”
  “商行家大业大,我哪里敢有什么疑虑。”牧云闲失笑:“当时是不解,后来满城都在传,我就听了两耳朵,听完哪里还敢有什么问题。”
  武管事道:“这样说,您也对苦竹的来历一无所知了?”
  “他叫苦竹吗?”牧云闲重复了一句,又道:“那东西在我手上两年时间,我还真没问过这些。”
  武管事将信将疑:“真没问过?”
  “问这些做什么?”牧云闲无辜道:“我问了,他就会说实话了么?他不是个好东西,我从我弟弟那里就看出来了。与他多说话做什么?找骗?”末了他顿了一下,又道:“若是我知道他与您有仇,我当初为何要直接将他送过来,弄得现在我自己也被怀疑。”
  武管事看他这态度,也信了三分,缓了缓脸色,道:“那他在令弟身边那几年,可有什么异样?”
  “异样可多了去了。”牧云闲暗暗笑了一声,便道:“我外祖家被陷害,他趁着我侄儿生病趁火打劫,怕背后都脱不了那老头的影子。只不过我家的关系……您也清楚,至于个中细节,我就不知道了,您不若去问我父亲?”
  武管事也不客气,道:“日后若有需要,我必会登门拜访。”
  这次来,能在顺便坑雇主那渣爹一把,实属是意外之喜了。牧云闲温和笑了一下,道:“毕当扫榻相迎。”
  末了,牧云闲拿出了几本书,给了武管事,道:“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武管事将书接过来,翻了翻,问:“您请说。”
  “我还想看看我那不成器的弟弟。”牧云闲道:“既然生为同胞兄弟,实在是天赐的缘分,再看他一眼,当是我这兄长为他做的最后一点事。”
  听牧云闲说的恳切,武管事也是长叹了一声:“侯公子是个厚道人。”
  他本来只是说说,武管事居然还答应了,想来是牧云闲这些年装的好,临到最后,这点名声还派上了用场。这也可以说明,现在,侯英对他们可能不是重要的人。
  牧云闲听人说过这苦竹与田家的仇怨,是说当年苦竹在田家几位少主的争执中站错了地,正站在与现任家主相反的地方,又下手极狠,听说现任家主的发妻就是死于苦竹之手。
  牧云闲猜的没错,侯英对他们而言,只是仇人的徒弟,顺手连坐罢了,让他看看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跟着这位武管事到了地牢里,走到深处,看见水牢中吊着一个人,听见脚步动静,缓慢抬起头,向着这边看过来。牧云闲背过手,与他遥遥相望,忽觉有些嘲讽。
  上辈子侯英说要复仇,毫不犹豫就把雇主一起拉过来对付了。这辈子正是相同,田家要复仇,他这做徒弟的也不能幸免。
  不过牧云闲总比他高尚些,这连坐的事,可不是他做的。
  侯英干干的笑了两声:“你来看我笑话么?”
  “我这……可不叫看你的笑话。”牧云闲瞧着他,忽然笑了:“我没这意思。成了,看完了,你珍重。”
  他说完,视线一转,在水中的一个祭台上,看见了个格外眼熟的东西。有着周身萦绕黑气的戒指落在上面,正在挣扎着。
  “好了,您看过了,还有什么事么?”武管事见他盯着戒指看,问道。
  牧云闲笑了笑,说:“没什么。”
  雇主的仇人落到此种地步,后面应该就都没有他的事了。姑且不论他能不能翻身,就是能,他最恨得人也该成了田家了——何况牧云闲觉得田家人绝对不会放过他。
  他走后,武管事到了屏风后头,对着那少女恭敬道:“三姑娘。”
  “武叔叔……您知道他给我的是什么吗?”少女问。
  “是那苦竹老儿的学问。”武管事道:“他连这都能问出来,看起来,应当必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纯善。”
  “那纯善不纯善与我有什么关系。”少女嘴一撇,道:“我当初从父亲那把他要过来,就是看出他炼药的手法与苦竹老儿有些像,想问问清楚,毕竟苦竹炼药还是有一手的……在这侯充来之前,我还想着是直接逼问苦竹,还是从他手里拿些浅显的东西呢,没想到直接就被送来了。”
  武管事道:“那您说……”
  “苦竹交给父亲,父亲可恨死他了,要是不能出了这口气,父亲又要睡不好了。至于他这徒弟……”少女想了想,笑道:“斩草除根。二十年后,您可别再再让我看见这般事。”
  武管事恭敬的应了一声,就退下了。
  牧云闲那头可不知道少女做了什么决定,他只看见自己的任务进度突然向上跳了一截。觉得差不多了,牧云闲直接脱离了任务世界。
  左来在这次的任务里面,他没找见什么值得留恋的人,连告别的步骤都省了。
  他回了图书馆,略瞧了一眼雇主重新接手身体后发生的事,便将这个世界抛在了脑后。这个任务实在是没什么意思,更不需要多提。
  第一个银级人物世界黯然渡过,对牧云闲而言可以说的上是幸运,他也看出来,自己的优势减少的更为厉害。
  寿命带来的阅历和经验,不足以让他直接压过侯家老祖,掌握侯家的权势,当然他若是想,也能那样做,只是这样,浪费的时间就太长了——且,便是他掌握了侯家的权势,也没有什么用处,最后还有一个商行,这等世家几千年的积累,更是难以逾越的屏障。
  他反思了一番之后,照例打开了自己的任务系统,上头首先显示的还是他的剩余债务和寿命:
  【牧云闲:
  剩余债务:573年
  剩余寿命:188年】
  一百余年,放在银级任务世界里并不算长,在这些修仙的人看来,他们随意闭关一次就有十多年了。牧云闲比在铜级世界中时还惨,那时候他还能挑些好做的任务做,到了银级世界里头,连可选的任务都没几个了。
  不过他也不会像是旁的任务者似的,去铜级任务世界里攒寿命。照旧将系统给出的十五个任务浏览了一圈,牧云闲挑了其中一个,进入任务世界。
  进入任务世界之后,浏览着雇主的记忆,牧云闲心中念了一句:“有点意思……”
  在进入任务世界之前,对这个任务,牧云闲能看见的,只有数百字的简介。用着数百字描述雇主的一生,从来都是不够的。而且这简介,经常有失误的地方。所以牧云闲判断任务如何做,一般都是用雇主的记忆。
  这次可不一样,他还没看几眼记忆,忽然被一阵声音给惊醒了。他睁开眼睛,看着周围,感觉有些讶异,这里居然是个……牢房?
  大部分雇主可都不会跳这个地方作为任务的起点。
  还没等他做出第二个反应,牢房外,传出了一个声音:“明思云,出来,时间到了。”
  “什么时间?”介于记忆还没看完,牧云闲问了他一句。
  牢房外的那个人用冷冰冰的声音说:“宣判!”
  说罢,牧云闲面前的大门就打开了。他挑了挑眉,走了出去。
   
 

  ☆、赎罪与复仇2

  牧云闲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按理说; 雇主为他挑选的登录时间点多半都是在一个较为稳定的时期; 要么是马上要倒霉; 要么离倒霉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像这次任务似的,正在倒霉的还是头一回。
  好巧不巧; 这回连两个小时的,安安静静的读取记忆的时间都没有了。牧云闲跟在来人后面; 脑子里是纷乱嘈杂的声音; 雇主的记忆还在他耳边回放——
  “我没想到你居然是个这样的人……”
  “你不能这么做!”
  “你杀了他——”
  读取记忆是及其消耗精力的过程; 所以一般系统会将其安排在壳子熟睡的状态下。牧云闲忍着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和耳边纷乱嘈杂的声音,跟着他来到了另一个房间里; 或者说; 这应该叫审判庭。
  周围安静不再; 牧云闲坐到了被告席,后面的一群观众聊着天; 怀有恶意的眼神像箭一样扎在他背后。他没工夫去管那些人了; 只能尽力对付着脑袋里的声音。
  “安静!”
  法官沉声呵斥,四周终于安静下来。
  随着这一声; 牧云闲读取记忆的过程也完毕了。刚才本来也只剩下一个尾巴; 现在终于完成了。整理着脑袋里面多出来的许多声音; 牧云闲环顾四周; 漠然的勾了勾唇角。
  “被告人,好笑吗?”隔着一段距离,法官冷漠的凝视他。
  “抱歉。”牧云闲感觉有些无趣; 收敛了唇边的笑意,坐直了,正视法官。
  “如果你是诚心悔过,请你尊重法庭。”年长的法官冷淡道:“也请你尊重即将重新开始的自己。”
  牧云闲再次诚恳道歉:“对不起。”
  法官没有再看他:“开始。”
  审判很是冗长,听着上面的那些声音,牧云闲终于弄清楚了自己这次的雇主到底要做什么。
  正如他这一路所看见的一样,这是个未来时代。雇主出身不错,出生于一个小贵族家庭,个人资质又好,在父母的严格要求下,他进入了星际内最好的军事大学之一,就是在这里,他认识了两个改变他一生的人。
  其中一个是他的直系学长,比他出身更好,学长的父亲是星际中四大军团长之一,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中的顶级势力。学长虽然出身优越,为人却温柔和蔼,这样的学长自然会吸引很多人,雇主就是其中一个。
  但在这所顶级院校里,一路顺风顺水的雇主遇见了挫折,他并不是最优秀的一个,个人能力充其量只能堪堪挤进中上游。温柔的学长并不会排斥他,他甚至还记得他的名字,这让雇主受宠若惊。
  于是通过学长,雇主遇见了第二个改变他生命的人,这个人,正是学长的妹妹。这个女孩比学长低一级,正和雇主同级。像他们这样家庭的人,在学校里,就要开始积攒自己的势力,顺理成章的,雇主加入了学长妹妹的阵营,并在毕业时成功成为女孩最信任的对象之一,借着她父亲的力量,成功得到了一个不错的位置。
  这时的雇主,是真想认学长的妹妹为上级,做出一番事业的,可惜人家不那么觉得。就像是狗血电视剧最常见的套路一样,在豪门中,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往往不怎么好,这家也不例外,甚至是关系更差。
  在大学时,那女孩就对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心生嫉恨,连雇主投入她麾下,都成了她的一步棋。雇主自诩是前途无量的人才,而在她的眼中,雇主只是一枚非常好用的棋子而已——其实学长非常器重雇主,差一点,他就投入了学长的阵营。
  既然棋子早在她的手中,也到了位,这位女士就开始动手了。在她的一再暗示之下,雇主心中曾经温柔优雅的学长影子逐渐破碎,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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