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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孤的心上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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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荣昇:“……”什么玩意儿?居然还有这种事?
  他震惊了。
  “别这样看着我。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找姬歧核对……不过姬歧的版本可能不大一样。当时我跟你讲姬歧肯定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你坚持己见,愣是在我那里磨了三天,才勉强回去。”
  “你还跟我说你把我的身份告诉了姬歧。我当时就觉得姬歧多半和你不在一个频道,果不其然……”黑衣人摇了摇头,唏嘘道,“也希望趁这次失忆,你和他之间好好调和吧。”
  说着,他跳下了床,“行了,我也是时候该离开了。咱们再见,多半就是你恢复记忆来找我了。”
  他的背影潇洒不羁。
  “等下。”奚荣昇唤住了他。
  “恩?怎么了?”
  “你叫什么?”
  黑衣人歪了歪头,笑道:“都已经猜到我是蚩族首领了,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危其靳,我的名字。”


第5章 
  危其靳走后不久,罗焯悄无声息地进来,默默跪了下来。
  以请罪的姿势。
  只唤了声:“陛下。”
  奚荣昇仔细打量了番危其靳嘴中“他的亲信”,开了口:“听你在饭厅的话,你从孤小时候就一直在孤身边?”
  罗焯道:“是。属下原本是礼族常阳公的嫡次子,被先帝选中做了陛下的伴读,之后蒙陛下信任,明里做了宫内总管,暗里掌管了陛下的地下势力。”
  “礼族。”奚荣昇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是。”仿佛是知道他忘得一干二净,罗焯主动说明了起来,“我灵族共有二十七族,大类分为上九族,中九族,和下九族。礼族正是上九族之一。”
  “上中下族有什么区别?”
  “上九族在地位上更为高贵,族人的天赋血脉优秀,修为更强,贵族数目占全部的七成。另外三成贵族出自中九族,中九族相对来说族人资质平庸,但偶尔还是能够出些人才。至于下九族……”
  罗焯顿了顿,接着道:“下九族的人普遍没有什么修炼天赋,大部分人都与人界的人无异。每个族群内又会分为小村落,他们之间常有争斗,在战争中失败的村民会被发卖到中九族,乃至上九族,成为失去人身自由的奴隶。”
  奚荣昇想到了姬歧异于常人的蓝色眼眸。
  “那皇后是?”
  罗焯道:“殿下的父亲是上九族音族的原昌侯,母亲出自下九族。殿下八岁前,是随他母亲长大的。后来在机缘巧合下测试了修炼天赋,结果不错,殿下这才被原昌侯给认了。只不过原昌侯有二十多个庶子庶女。”
  他说得隐晦,奚荣昇却是听懂了,这么大段话总结下来就是:“姬歧小时候过得很不好,能够出头很不容易。”
  那原昌侯是个花心滥情的,与身为奴隶的姬歧母亲发生了关系后,姬歧就被怀上了。
  由于原昌侯一夜情太多,也无暇在乎个奴隶怀没怀他的孩子,总之姬歧就作为奴隶之子,长到了八岁。肯定是受尽了欺辱的。
  哪怕后来被原昌侯给认了,多半也没有得到多大个重视。
  奚荣昇神情复杂,想到了姬歧那温润如玉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也说不清具体是个什么感受,半晌后,只道了句:“他很好。”
  罗焯面皮微动,但没有说话。
  奚荣昇察觉到了,问道:“怎么了?”
  “陛下您……当年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这说明他始终没变,奚荣昇不放在心上,又问:“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属下不知。”
  奚荣昇皱眉,“你不知?你怎么会不知?”
  罗焯:“陛下某日独自出门归来后,就让属下去查殿下。后来多次有意制造偶遇。再后来……就是殿下在会考中一举夺魁,入朝为官了。”
  他陈述事情的平淡令奚荣昇简直叹为观止,他从他的言语中完全无法脑补出具体的场景是怎样的。
  他话锋一转,“危其靳和孤又是什么关系?”
  “危……”罗焯岿然不动道,“陛下恕罪,属下现在不能说。”
  “不能说?”奚荣昇的眼神变得不善,“为何?”
  “那位大人说不方便告诉现在的陛下。”
  “你应该是孤的下属吧?”奚荣昇站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是。但这也是陛下之前的吩咐。说是您在特殊情况下,一切以那位大人的命令为主。”
  “‘特殊情况’?你又怎知现在就是孤当初所说的‘特殊情况’?”
  罗焯垂着头,“属下自会判断怎样的决定对陛下更有利。”
  “你认为孤现在不适合知道?”
  罗焯坚定道:“是。”
  奚荣昇定定地盯了他一会儿,身上的气势顿收,拂袖坐下,“罢了。你起来吧。”
  罗焯站了起来,垂首立在了一旁。
  奚荣昇摸着下巴,又问:“皇后现在和人在谈什么?”
  这方面,罗焯是有问必答的,“大抵为的是一个月后的春秋会吧。”
  “春秋会?”
  “春秋会三年一次,相当于是小型会考,只是不同于会考范围是全部二十七族,春秋会每一届换一大族。例如上次春秋会范围是上九族,这一次就是中九族。”
  “孤知道了。”奚荣昇道,“你去整理一份朝中的资料,送到孤这里来。”
  “是。”
  罗焯正待离开,只听他又问:“对了,皇后每晚是与孤一起睡吗?”
  “没有,殿下宿在侧殿。”
  “孤受伤前也是这样?”
  “是。”罗焯停顿了一下,道,“陛下之前与殿下单纯睡觉,睡了一晚。说是看殿下彻夜未眠,想殿下是不习惯两人一起睡,就让人将侧殿清理了出来。只每五日召殿下侍寝时,会与殿下一起睡。”
  奚荣昇的神情变得古怪,“每五日?”
  罗焯面无表情,“是的。陛下说房事行得频繁了,怕殿下觉得你沉迷于性欲,不可靠。房事行得少了,又不利于夫夫感情生活。所以派属下暗中收集其他人的房事频率,最后平均了一下,总结出了五日是最佳周期。严格遵守每五日行一次房。”
  奚荣昇:“……”
  他觉得自己挺有病的,这是人干的事吗?看罗焯的表情,他觉得罗焯多半也觉得他有病,只是碍于他主子的身份,没说出来。
  “皇后知道吗?”
  罗焯:“殿下当然不知道。陛下在殿下面前,很矜持的。”
  奚荣昇觉得罗焯开始放飞自我了,方才还是恭恭敬敬,现在就夹枪带棒了起来。
  “孤说,你是不是积怨已久了?”
  罗焯:“属下不敢。”
  “依孤看,你敢得很。”奚荣昇道,“你说说,孤还让你干了什么?”
  罗焯坚持道:“没什么。陛下让属下干任何事,属下都无怨无悔。”
  奚荣昇打量了一番他,冷不丁地问道:“你成亲了吗?”
  “……成了。”
  奚荣昇意味深长,“哦。”
  罗焯于是生硬地转移话题,“殿下是陛下千年来唯一喜欢的人,所以小心谨慎些,属下觉得也在情理之中。”
  “你真是这么想?”
  “真的。但是属下也认为,情侣间过于小心,可能也会适得其反。”
  奚荣昇打量他,“这话,你之前也同孤说过?”
  罗焯:“说过……”
  “孤是怎么回答的?”
  罗焯满脸木然,语气却是变成了与奚荣昇一般的张扬,模仿得惟妙惟肖,“小歧与孤早就心意相通,你多虑了。”
  奚荣昇:“皇后难道与孤没有心意相通?”
  罗焯:“殿下的想法,属下也不知。但陛下有时候的思维,是正常人都不会跟得上的。陛下时常觉得殿下懂了你的意思,但属下觉得可能事与愿违。”
  奚荣昇想起不久前那危其靳也说了和这差不多的话,还衷心建议他恢复记忆后好好与姬歧聊聊。
  “孤会好好想想的。”
  罗焯心道,陛下失忆,对于他俩感情而言没准还是件好事呢?现在的陛下没了与殿下之间的记忆,也就没了之前对他们感情的盲目自信。看待事情,也能从更客观的方向。
  要知道,他以前也多次委婉地劝过,都被奚荣昇给不以为然地敷衍过去了,哪里是这慎重地“会好好想想”。
  甭看奚荣昇威风凛凛,实际上脸皮贼薄,还拉不下脸,简单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他非要说得弯弯绕绕,让别人领会他的意思。
  比如他某次闹脾气了,想让姬歧哄他。也不明说,就满脸冷冽地瞅姬歧。
  旁观者都看得出姬歧压根就没看出他的意思,反而是以为他在瞪他,只得去问什么情况。
  姬歧小心翼翼的语气,愣是被奚荣昇听成了亲昵地关怀。后者内心自顾自地欣喜,面上还要装作一副高冷孤傲的模样。前者则以为他是不想搭理自己,如此恶性循环。
  外人能咋办。
  真没辙。


第6章 
  “那依你看……”奚荣昇想到了姬歧敛眸给他整理衣装的样子,又问,“皇后喜欢孤吗?”
  受伤前的陛下可不会问这种毫无营养的问题。罗焯道:“肯定是喜欢的。”
  “哦?你现在怎么敢肯定了。”
  罗焯:“陛下你痴傻……失去神智的这六年,一直是殿下在照顾你。而且当年也算是殿下主动向您表的白。”
  “他怎么同孤表的白?”
  罗焯想着时辰,御书房那边也该结束了,于是快刀斩乱麻,简洁地道:“就你约他出去看灯市,问他是不是喜欢你。殿下跪下告罪。”
  奚荣昇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两人大眼瞪小眼,盯着看了半晌。
  奚荣昇:“完了?这就算表白?”
  罗焯面无表情地想了一会儿,又道:“殿下当时脸色煞白,一直说有罪。后来是你非逼着殿下说出喜欢,之后你就向殿下求亲了。”
  罗焯实在是不想回忆当年的事。
  每次一回忆,仿佛又回到了受奚荣昇念叨支配的恐惧中。
  那段时间,奚荣昇每天都揪着他说:“你听到了吧?他说无论如何也愿意和孤成亲。”
  “哇哦,看来他真是爱死孤了。”
  “唉,他为什么不早点和孤说呢?还要孤问。不然我们早成亲了。”
  罗焯开始还礼貌性地应答几声,后来他就发现自己应不应都无关紧要了,因为奚荣昇压根就是在自嗨,不在乎他理没理他。
  于是罗焯就练就了过耳即略的工夫,已经修炼到了任凭陛下如何在自己耳边滔滔不绝,他都能只字未记的境界。
  灵族是个等级严明的地方。
  甭说是母亲出自下九族,身为男子的姬歧了,就算是原昌侯的嫡嗣,以其身份顶破了天也只能做个贵妃。
  所以说,尽管姬歧能力出众,仅凭身份,他也是没资格当上皇后的。
  但奚荣昇是认真的。
  为了让朝中那群老顽固松口,他花了很大的工夫。
  奚荣昇观念简单。他是觉得,只要他们两情相悦,就完事了。
  作为感情经验丰富的罗焯只想说,感情一事还真没那么简单的。
  陛下别扭,有什么话都拐弯抹角。而殿下的心思更比常人敏感细腻。
  两人又从来不谈心。
  表面是和和睦睦,恩恩爱爱,实际上却是貌合神离。
  这般想着,只听奚荣昇很是莫名地道:“既然我们相互喜欢,那还有什么问题吗?”
  罗焯:“……”
  他试图说明,“但是陛下有时候太不坦率,殿下可能会误解陛下的好意,而陛下不与殿下沟通,也就不知道殿下真实想法……”
  奚荣昇失了忆,就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方面。
  只得道:“孤知道了。”
  罗焯忽然看了门的方向一眼,提醒道:“陛下,殿下回了。”
  奚荣昇会意,钻进了被窝里。
  没多久,门被推开了。
  身穿玄色宫服的姬歧迈步走入了内殿。
  他先是看了静立在一旁的罗焯一眼,方才走到了床边。
  奚荣昇闭着眼,听到窸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忽然睁眼伸手,将人给扯上了床。
  罗焯:“……”陛下的路子怎么变得这么野?
  他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姬歧对他防不胜防,摔到床上,身上压了具炙热的躯体,他还一脸懵逼,随后嘴就被堵住了。
  湿滑的舌轻巧地撬开了他的牙关,他的唇被细细地吸吮着,口腔的每一处都被温柔地侵略过。
  奚荣昇的接吻技巧高得他自己都意想不到,似乎是身体的本能在驱使。
  “唔……”
  姬歧初时懵逼,后来也情不自禁地揽住了他的脖颈,热情地回应着。
  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唇分开时,姬歧似乎是意犹未尽,在他离开后,还下意识地主动微微仰起头,又碰上了他的唇,好似是想要再来一吻,但理智又令他堪堪停住了,他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面容,道:“陛下你……”
  他的言语戛然而止。
  他本来想问“陛下你恢复神智了吗?”
  但转念一想不大可能。
  清醒的奚荣昇是不会这样亲吻他的。
  果不其然,见奚荣昇又俯下了身,将脑袋埋到了他的肩窝,细细地亲吻他的侧颈。他能感受到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大腿。
  饱经人事的姬歧当然知道是什么东西。
  陛下自受伤后,已经六年没有解决过生理需求了。
  以前陛下定期每五日需要纾解,会召他去侍寝。时间固定,就连次数也是固定的两次,每次一模一样,不多不少,就像是例行公事一般。
  他就觉得自己像是个泄欲工具。
  尽管自己大概是与陛下的真爱长得有几分相似,但在床上,陛下还是不大乐意看到他的脸,姿势总是用后入。
  姬歧料想奚荣昇现在对他又是亲亲,又是抱抱的,是因为这么多年没纾解给憋的。
  成亲多年的夫夫了,他当然也不可能还故作矜持。
  他隔着布料握住了奚荣昇身下。
  奚荣昇只觉一股子的刺激冲上了脑门。
  他觉得自己搞这突然袭击已经够狂野了,没想到自己这皇后比他还不甘示弱。
  他倏地坐起,眼神放空,好似看到了天涯海角。
  姬歧起身,瞧着陛下茫然的模样,感觉心头中了一击。
  可爱这个词与陛下挺格格不入的,但他觉得此刻用来形容陛下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他忍俊不禁,膝行上前,解开了他的腰带。
  奚荣昇头皮发麻,差点就要后退避开他了,但他忍住了。
  他看姬歧面色柔和,眉眼含笑,心道,莫不是皇后想要做?
  罢了罢了。
  两炷香后,姬歧起身去清洗双手。
  奚荣昇:“……”
  他这皇后带给他的意外真是越来越多了。
  姬歧回来后,见陛下仍是呆坐在那里,面色淡了不少,眉宇间添了几分郁气。
  陛下现在虽可爱,但他还是想要看到陛下意气风发的样子。
  他替他将衣物整理好,重新将腰带给系上。
  奚荣昇等他弄完,冷不丁地伸手将他揽到了怀中,脑袋在他胸口蹭动,含糊不清地唤道:“小歧。”
  姬歧抚摸他发丝的手顿住了。


第7章 
  奚荣昇很确定自己是喜欢姬歧的。
  尽管失了记忆,但他一看到他,就感觉有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他,对姬歧亲亲抱抱,这使他收获偌大的愉悦。
  但要他以正常状态对姬歧做出亲密行为,光一想想,他就觉得脸颊发烫,无地自容。
  现在他披着个“傻子”的外衣,就完全没负担了。
  亲昵的称呼叫出来,也只心中略微感觉害羞,但面上还能维持镇定。
  可他万万没想到,他是镇定了,却发现怀中的人身躯僵硬得不像话,别说应答了,就连动也没一下。
  整个人像是被下了定身咒。
  这是怎么了?
  惊讶他能讲话了吗?
  但这反应好像也不太对?
  他悄悄抬起了头,却见姬歧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就像是失了魂似的,瞳孔涣散,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刚刚不是还挺开心的吗?
  奚荣昇大惊失色。
  难道是方才的称呼勾起了他的不好回忆?
  姬歧没想到陛下就算失了神智也还对危其靳念念不忘。
  心像是被刨空了般,血淋淋,空荡荡,疼得令他几乎无法呼吸。
  就算失了神智,也还记得危其靳吗?也还爱着危其靳吗?
  哪怕危其靳由始至终都在欺骗你的感情,利用你,将你害成现在这个样子!
  撕心裂肺的痛过后,又是难以言尽的酸楚。
  嘴里发着涩。
  那危其靳又何德何能!
  自己费尽心思,拼尽全力,只期望能得到陛下的哪怕是漠然的一个眼神。危其靳拥有陛下的真心,却将它踩在足底践踏不够,还要给它吐上轻蔑的口水。
  自己视若珍宝,终其一生求之不得的东西,却被人使劲糟践,自己愤怒,怨愤,但无能为力。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这便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吗?
  这就是……他的命运吗?
  直到奚荣昇凑过去,亲吻他的眼角,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狼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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