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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有过人之处_如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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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没有,又特地跟来这趟做什么?耍弄她不成。
  她想往前,但身前山宗岿然不动,就叫她有了气,伸手推他一下:“让路。”
  那只手忽被一把捉住,她一怔,听见山宗问:“你想叫我说什么,也无非就是向你服软低头,是不是?”他声低低的,如同牵引。
  神容心潮起伏,他果然都知道。
  手被他抓住,手腕上一阵热。左右出不去,她故意往他身上贴近了一分,仰着头,盯着他的下颌,声不觉放低:“这全看你。”
  山宗一动不动,被她贴住的胸膛似是绷住了,温热的贴着她的胸怀,她甚至想往后退一点。
  他忽然说:“你就不怕后悔?”
  神容蹙眉,她才不会后悔,忍不住呢喃一句:“坏种,你才后悔。”
  怎会服软,他就永远没有好的时候。
  山宗已经听见,拖着她的手抓紧,一把拉到跟前,“我是坏种?”他低低地笑:“你还没见识过什么叫坏?”
  神容再不想待在这里,用力推他:“自然不用你来告诉我?”
  山宗制住她的手,牢牢握着,头忽然低下,一下抵住她的额。
  神容顿时不动了,他的脸近在咫尺,呼吸拂在她脸上,略重,带着微微的酒气。
  “你想要我怎样低头,像这样?”
  她莫名一惊。
  下一瞬,唇上一烫,他的嘴毫无预兆地压了上来。
  神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就想推他,刚一动就又被他压紧。他用了力气,压着她退了两步,背直抵上巷口。
  身前是他颀长的身影,她整个人如被笼罩。
  山宗压着她的唇,重重地压碾,一寸一寸,挤压着她的鼻息。
  她的手不自觉动一下,马上就被他扣住,搁到腰际,继而他伸手往后,捞住她的腰,脸往下埋,亲得更用力。
  神容第一次不知如何应对,唇被堵着,直到脸已因为气闷红透时,他才稍稍松开了她,带着鼻息喷在她耳边,伴着低低的笑:“这张嘴亲起来也没那么硬。”
  轰然一声,神容顿时心口一跳,他的唇又压上来,仍是重压,只是亲地慢了点,一下一下地挤压,如在描摹她的唇。
  外面升起一片祈福天灯,一片骤亮,照在身前男人的身影上。
  神容仰着头,呼吸乱了,眼前亦不分明,只能看见他碾在她唇上,微微半转的头。
  她的腰被他掌心握着,灼灼滚烫。
  终于那阵天灯升了空,四下又暗,外面传来紫瑞带着不安的一声呼唤:“少主?”
  山宗稍稍放开她,那双唇压着她,至此才算分开。
  彼此相对,他呼她吸,急促不停,如有丝线在眼前牵扯,拉断。
  谁也没有说话,大概是已经无法说话。
  山宗的手从她腰上抽走,眼睛还牢牢盯着她,人沉沉如影,往后退了一步,又一步,才转身出去。
  神容几乎立即就扶住了墙,一手摸着心口,如有鼓擂,一阵一阵,平复不下去。
  从未与男人这般贴近过,唇似乎麻了,快要没有知觉。
  “少主。”紫瑞进来了,小声说:“山使走了。”
  她想问是否有什么事,没敢问。
  神容抿抿唇,还是那般热烫的,没有退去,一个字没说。


第四十章 
  长安官驿是外官入京下榻之处; 夜已深,浴房里还有灯火。
  哗的一声,山宗自铜盆里抬起头; 抬手抹去脸上的水珠,才觉得残余的酒气都已散了。
  刚沐浴完,他身上只松松套着中衣,拿布巾擦了擦脸; 顺带摸了下嘴; 无声一笑; 披上外衫; 一身湿气地出了浴房。
  外面寒风正盛; 今日因为圣人千秋大庆; 官驿内也颇为热闹,不知哪里来的几个外官在饮酒作乐; 客房处一片灯火明亮,丝竹阵阵。
  山宗走到客房外,恰好有个陪酒的女子从那里被打发出来。
  他从旁经过,迎面碰上,对方竟挨了上来,拦住了他的脚步。
  浓重的脂粉香钻入鼻尖,混着女子软软的语调:“这位大人,可需要人作陪?”
  那女子只见一个长身英挺的男人迎面而来; 散着湿发; 松松披着胡衣,本是想着还能再赚一些; 不想近了一看,眉目更是英朗; 又衣衫不整,正是好下手的时候,眼都亮了,说话时就已贴近向他示好。
  山宗抬手一挡,嘴边挂着抹笑:“滚。”
  女子一惊,见他挡来的胳膊半露,上面竟露了一大块乌黑斑驳的刺青,吓得脸都白了,连忙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山宗无事发生一般,走入自己的客房,甩上门,坐去床上,扯下外衫时,才发现衣襟皱了。
  暗巷里的浪荡又忆了起来,是亲她的时候压得太紧了。
  他咧起嘴角,自认这一路已经够忍让,除了对他太熟悉的裴元岭,谁又能看出什么,到最后被她一挑,居然还是没忍住。
  灯火在眼前跳跃,照上他右臂,他看了一眼臂上那片斑驳,拂灭了灯火,在黑暗里想,这回长孙神容大概又会骂他坏种了。
  ……
  一早,神容坐在窗前,对着镜子慢慢照着,见唇上已看不出异样,才暗暗放心。
  昨晚回来唇上还红艳欲滴,如有沸水滚过,她不知山宗用了多大力气,像她欠他似的。
  忍不住又在心里骂他一句“坏种”,起身离开妆奁。
  紫瑞等在门外,见她出来,不太放心地问:“少主可是要去主母处问安?昨夜您似没睡好,不如再歇一歇,主母宠爱少主,不会在意的。”
  神容眼神微闪,不想叫母亲察觉异常,点头说:“去。”
  裴夫人居主院。
  神容穿廊过去,远远看见她母亲自院中走了出来。
  裴夫人穿着庄重的浅赭襦裙,脚步很快,身后只跟了两个贴身的侍女,也没发现她,直往另一头去了。
  她停步看着,后方忽而传出两声轻咳,回过头,长孙信到了身后。
  “阿容,你知道母亲去做什么了?”他神神秘秘道。
  神容摇头:“我正想问,你知道?”
  “自然,就你不知道。”长孙信看看左右,朝她招招手。
  神容近前,听他耳语了两句,顿时诧异。
  长孙信说完,懊恼地低语:“果然那小子到长安了没好事!”
  神容已往她母亲走的方向去了。
  前厅庭院内,此时居然站了几个身着甲胄的兵,只不过未携兵器,可也将院角花木扶疏的景致衬出了肃杀之意。
  神容来时就已看到他们,那是山家军。
  她走到厅廊另一角,挨着窗,看入厅内。
  厅中多了来客,正端坐着。
  是个中年妇人,身一袭宽袖叠领的浅紫绸衣,眉眼清丽,神态柔和,叫人想起与她面貌相似的山昭。
  那是山宗的母亲。
  长孙信跟了过来,在旁站着,小声说:“我没料到山家人会登门。”
  神容又何尝想到,更没想到来的是他的母亲。
  长孙信看了两眼,意外地咦一声:“山英竟也来了。”
  神容这才留意到山母身后还站着个姑娘,身着圆领袍,束发,做男装打扮,是山宗的堂妹山英。
  裴夫人坐在上首,手边一盏茶一口未动,看着来客,似乎已经交谈了几句,脸上看不出喜怒:“杨郡君方才说是为何而来?”
  山宗的母亲出身弘农杨氏大族,先帝赐封郡君,因而就有了杨郡君这个称谓。
  她笑笑:“我来造访赵国公府,自然是想见神容。”
  裴夫人立时拧眉,别说她,就连窗外的长孙信都没料到杨郡君会如此不避讳,轻轻哼出口气来。
  神容却不意外,杨郡君虽然生得柔和,但为人直爽,从不拐弯抹角。
  她心想为何要见她,并无相见的道理。
  裴夫人已替她问了出来:“杨郡君有何理由见我儿?你我儿女既已和离,赵国公府已没有你们山家要见的人了。”
  杨郡君顿了顿:“是,我自知无颜,但我们山家上下从未认可过和离,神容永远都是我山家长媳。”
  裴夫人眉眼间有了愠色,却还端庄坐着:“杨郡君,这些话以后就不要说了,你家长郎既已无心,如今你说这些又有何用?”
  杨郡君看着她,没有退意:“我既已来此,就知道会受到裴夫人怒意,若无此诚心,也不会厚颜登门。你我皆知,神容与我儿本应是一对璧人,他们就不该和离。”
  裴夫人皱眉,声稍稍高了:“那又如何,三年都过去了,山家现在才来说这些,不觉得晚了?”
  杨郡君叹息,声低下去:“裴夫人爱女心切,我又何尝不惦记着我儿,这三年他不在山家,就算我们来赵国公府挽回了神容又如何,要让她在山家守活寡不成?自然是要他回来了,我们才有脸来登门。”
  裴夫人一愣,继而就问:“谁回来了?”
  外面的神容顿觉不妙,长孙信已冲她递个眼色,快步入厅。
  “母亲,”他几步上前,笑着去扶裴夫人:“我一直在找您。”
  裴夫人却不是好糊弄的,抬手拦住他的话,只看着杨郡君:“你方才说谁回来了?”
  长孙信暗自头疼。
  杨郡君与一旁的山英对视一眼,再看裴夫人脸色,便有些明了了,还未说话,忽有一人直奔厅门而来。
  神容正在厅外蹙眉,也看见了,快步而来的是院中那些山家军中的一个,跪在厅门口道:“郡君,大郎君在外求见。”杨郡君登时转头,难以置信一般:“谁?”
  说完不等回答便出了厅门,山英连忙跟上。
  裴夫人一下站起:“是我听错了?他说谁来求见?”
  长孙信忙扶住她手臂,“母亲一定听错了,他们山家哪里还有什么大郎君,莫急,我就打发人去瞧瞧。”说着朝外唤一声:“还不去看看?”
  神容一手提上衣摆,往外走去。
  山家的人顷刻间全都出去了,一个不剩。
  神容走到府门外,只见到那几个山家军已经走出去一大截,杨郡君被山英扶着,正在四处张望,口中唤着:“宗儿?”
  并不见山宗。
  紫瑞跟了过来。
  神容想及时稳住母亲,吩咐道:“你找个人去前厅传话,就说是山家误报了,根本没人。”
  紫瑞领命去了。
  神容走出府门几步,又朝远去的杨郡君看去,她渐行渐远,却还在找着,甚至想伸手去牵马,若非山英一直扶着她,低低劝慰,恐怕已经骑马去找了。
  “宗儿?”唤声不高不低,隐隐已带哭音,此时那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山家主母杨郡君,也不过就是个想见儿子的母亲。
  但她如何会知道,她的儿子此时就在长安。
  神容默默看着,直到她们一行就此远离。
  忽觉对面有人也在看着那里,她眼睛一转,往对面看,却又没看到有人。
  “少主。”东来不知何时从府门侧面走来,递给她一张黄麻纸。
  神容展开,上面龙飞凤舞的两个字,无落款。
  她想了想,吩咐东来:“备车,我要出去一趟。”
  ……
  官驿里,幽州军所的兵马已经收整行囊,列队以待。
  山宗打马而回,下了马背,扫视队伍一眼,走向自己的客房。
  房中东西已收拾过,他行军一般来了长安这趟,其实本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几身行军胡衣罢了。
  伸手拿刀的时候,外面忽而传来了车辙声,有马车停在了官驿院外。
  山宗只听了一耳,拿刀出去,打开门,正遇上刚走到门口的女人。
  神容襦裙曳地,臂挽轻纱,缓步走到门外,朝他看来。
  山宗低着头,她抬着头,目光瞬间相对。
  而后神容眼神飘一下,先转开了。
  山宗的目光幽幽在她脸上转了转,露了笑,退后一步。
  神容提衣进门,站定后说:“是你将你母亲引开的。”
  不是询问,是肯定。
  山宗笑了笑:“你帮我躲一次,我也帮你避一次,不是正好。
  其实早料到会有这日,山昭那小子将他回来的消息送去了山家,他母亲既然知道他是与神容一起回来的,着人在洛阳城外截他又没截到,一定会赶来长安。
  一切如他所料。
  神容心道果然,当时站在对面一直看着杨郡君的就是他本人。
  他明明当时真出现了,却还是没有跟他母亲相见。
  “还是绝情。”她低语。
  山宗扯了下嘴角,却没笑出来。
  一个男人对自己的母亲这样,确实绝情,他无话可说。
  神容此时才留心到房内情形,又看他手里提了刀,心中了然:“你要走了。”
  那张黄麻纸上只写了两个字:放心。
  她知道是他的,觉得古怪,所以来了,原来是要走了。
  山宗看着她,嗯一声,声音不觉略低:“本想告诉你,但昨晚已道过别了。”
  昨晚二字一入耳,神容的目光便落了过来,却先看到他那双薄薄的唇。
  霎时间那暗巷叠在她身上的身影,巷外灯火,甚至当时街头的喧嚣声都在眼前耳边鲜活了起来,唇上似乎都还留有那重压的力度。
  她不自觉抿一下,撩过耳发,斜睨他,“那就是你的道别?”她轻笑一声:“你选在此时走,倒像是跑,昨晚怎么没见你是这般怂的?”
  山宗立时抬眼盯住她,被气笑了:“你是说我现在怂了?”
  他忽然脚步一动,直走向她。
  神容一怔,他已到跟前,越来越近,直贴到她身上。
  她往后,他仍往前,一退一进,直到她背抵上桌沿,一手撑住,抬头去看他,却一下对上他贴近的脸。
  鼻尖相对,呼吸可闻。
  神容又看到他的薄唇,眼珠不自觉地动了动,撑在桌沿的手抓紧了些。
  山宗低头贴着她的脸,垂眼看着她的神情,声音沉下去:“你不怂,那你就再也不要去幽州,否则……”
  神容稳着呼吸:“否则如何?”
  山宗慢慢触到她鼻尖,嘴角扬起,声音更沉,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神容鼻尖与他相触,呼吸又开始牵扯。忽而身上一轻,他直起身,大步往外去了。
  外面马嘶几声,兵卒应令,神容鼻上呼吸顺了时,只听见了远去的马蹄声。


第四十一章 
  长孙信与神容兄妹俩多年默契不是虚的; 紫瑞叫人去报说山家人传错了话,他就借机将裴夫人稳住了。
  裴夫人起初怀疑,但再三问过左右; 终是无人见到有山家大郎君的身影出现,便以为是山家人认错了。
  长孙信这才放心去找神容,在她屋中坐了许久,期间朝屋外看了好几次; 才终于见她进了门。
  “你可是去叮嘱姓山的了?”他开口就问; 直觉她出去这么久应该是去见了山宗。
  神容原本去这一趟是带着这个打算; 但也用不着了; 缓缓走近说:“他走了。”
  长孙信顿时长松口气; 轻拍一下案头; “那真是太好了,否则我都不能安心去幽州。”他自椅上起身; 理一理衣襟,舒心地笑:“刚好与他错开,我可以准备动身了。”
  说着要走,经过妹妹身边,又生出点怀疑:“他就这么走了?就没与你说什么?”
  神容看他一眼,想起纸上的字,轻描淡写地说:“他叫我放心,没什么好在意的; 说完便走了。”
  走得如此之快; 待她出去时,已无任何兵马踪迹; 迅速地就像是从没有来过。
  “难得他说句好话,我倒是放心了。”长孙信因为听说是刘尚书做的护送安排; 一直就没多想:“早走早好,这次是他送你回来,怕说不清,下次他要是敢单独来试试,可不一定这么走运了。”
  说完舒坦许多,他出门走了。
  神容在榻上坐下,习惯使然,摸出怀里的书卷握在手里,心想他肯定不会再来了。
  否则之前在官驿那间客房里,他就不会说那番话。
  叫她不怂就再也不要去幽州,否则……
  “否则如何?”她当时问。
  山宗触过她鼻尖,最后贴在她耳边,沉声带笑:“否则你就是真后悔也没用了。”
  神容握书卷的手指不觉曲了一下,直至此时,都还记着他话里那丝危险的意味。
  ……
  长孙信早就准备着,一旦决定了要动身,不日便可以启程。
  出发这日长安天已转寒,风声阵阵拂过赵国公府的廊前。
  的确叫刘尚书继续坐镇幽州不合适了,得赶紧去接手。
  裴夫人因为山家到访的事好几日都不太顺意,此时儿子要走了,才算将这些抛去身后,临行前,特地将他留在厅中叮嘱了几句。
  无非是叫他在幽州不要与姓山的小子往来,他们长孙家再也不想理会这等离经叛道、抛妻弃家之人。
  “若非看在矿山重要,岂会对他客气。”裴夫人坐在榻上低低道。
  长孙信身着厚衣,围着狐领,乖乖在旁点头应和,心里却在想:在长安还能对他不客气,要在幽州,就是没矿山,怕是也有些难。
  毕竟他是幽州军政之首,在他的地盘上,如何能对他不客气。
  那个军痞地头蛇。
  赵国公在旁负手踱步,沉吟道:“幽州是何等地方,鱼龙混杂、关隘要地,多少枭雄起伏,有几个能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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