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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怎么还没嫁人-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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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杀!杀!”御林军虽处劣势,不过有江首领在,士气还在,众将士凭着最后一丝信念,死战到底。
  五皇子身穿明黄五爪金龙袍,骑着白马走在叛军部队后方,听得原处还传来已经苟延残喘的御林军山呼声,冷笑道:“先皇病得神志不清之际,被何家骗得立下此传位诏书,何家已经伏诛,诸将士随我一同清君侧!正纲纪!”
  “杀!”
  三千御林军只剩下几百人,且大都身负有伤,正当江汉已经绝望之际,定安门外传来整齐响亮的喊杀声:“杀!”
  一个身穿白色铠甲的男子骑着赤色宝马,手里挥着宝剑,身先士卒杀出了一条血路。
  “是平王!我们有救了!兄弟们再坚持一下!”众御林军终于等到了援军,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松了一大口气的表情,手中的刀剑挥舞得更加用力。
  五皇子怎么也没想到,最后率兵来与自己抗衡的人竟然是平日里被自己踩在脚下的老二:“是你?你怎么会有调令?父皇竟然将京畿护卫军的调令给了你?”
  平王率领的部队正是当年的韩家军,如今驻守京畿的京畿护卫军。
  京畿护卫军那都是在战场九死一生捡回一条命的将士,加之人数上也比五皇子率领的叛军多了几成,原已经快成功攻下青阳宫的叛军如同被砍瓜切菜一般,不过一个时辰就将局势完全扭转了。
  败局已定,想逃跑的五皇子永濂也被左前锋带人抓了回来,方才还不可一世的永濂,如今已然成了阶下囚,那明黄华贵的龙袍已经沾满血污,仿佛一个笑话一般让人难堪。
  青阳宫内,兰贵妃及其爪牙也全部被拿下,这场被后世称为“定安之乱”的谋逆一案最后以平王解围,五皇子永濂被生擒,七皇子永泽暴毙,死伤将士无数作为结局。
  ***
  原定的登基人七皇子已暴毙,狼子野心的五皇子已关在宗人府,带兵解青阳宫之围的平王永泓便成了登基呼声最高的人选。
  “先皇已逝,皇后懿旨,皇二子永泓,勤勉恭谨,人品贵重,匡扶江山、功不可没。秉承先皇遗愿,今传位于永泓,诸皇子当戮力同心,共戴新君。重臣工当悉心辅弼,同扶社稷。钦此!”青阳宫正殿内,满殿大臣皇子却无一人出声,听完秦德海宣纸过后,满朝大臣才一呼百应地跪下行三跪九叩大礼。
  “本王不才,叩谢父皇母后恩典。”平王跪接懿旨:“还望诸公助我共建海晏河清!”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满堂文武跪呼万岁,不少低着头的大臣却不敢开口说什么,他们其中大都是五皇子的人,如今五皇子已经下了大狱,他们躲还来不及,哪里还敢有什么动静?
  钦天监选定腊月十九为新皇登基之日。
  新皇登基,年号常安,新皇登基后,免全国赋税两年,重审当年三皇子与韩广宏将军谋逆一案,并行一系列安民清政新令。
  “先皇五子永濂,诬陷先三皇子与韩广宏将军谋逆在先,后与北狄勾结入侵北疆,实乃大丰之罪人。寡人念先皇恩泽,不忍手足相残,赐永濂自尽,五皇子府中女眷革去皇家玉碟,贬为庶民,终身不得入京。”已经是阶下囚的五皇子呆坐在狱中听完圣旨后,却毫无反应。
  秦德海将圣旨收好,递到五皇子面前:“五皇子,接旨吧!”
  五皇子却如同发疯了一般直接打掉秦德海的手,明黄的圣旨飘落在污秽的牢狱中:“他永泓算个屁圣上?我才是天命之人!凭什么赐死我?!”
  冷眼看着已有些癫狂的五皇子,秦德海嗤笑地摇了摇头:“五皇子,成王败寇,你如今已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子了,又何苦来哉?”说罢带着小徒弟出了又臭又脏的牢房,边走还边交代狱卒:“圣上仁爱,赐永濂自尽,你们可得警醒着些。”
  “公公放心,小的明白。”狱卒点头哈腰地送了秦德海出去。
  韩广宏、刘威两位将军的冤案已得平反,受这两案牵连的有关人等终于沉冤得雪。
  收到吴掌柜从京城送来的最新消息,得知全家可脱去贱籍、被流放到北疆的肖海如兄弟也可回乡团聚,宋氏与两个儿媳顿时泪眼涟涟:“如今一切都好了、都好了!”
  幼金没有搅扰肖家人的欢喜,将消息带到后便退了出去,然后将肖护卫长派了出去:“想来这消息很快便能传到北疆,护卫长你辛苦些跑一趟,接肖家两位老爷回来。”
  肖护卫长自然不会推辞,第二日一早便带着两人快马加鞭往北疆赶。
  洛河州这边众人还沉浸在沉冤得雪的喜悦之中,京城中却有另一部分人因为参与五皇子谋逆一案而落得如同当年韩、刘两家一般家破人亡的下场。
  而作为沉冤得雪的其中一员,肖临瑜终于可以摘下已经戴了将近三年的面具,光明正大地跨入被朝廷归还的肖府。
  先皇昏聩,底下也大都是贪官污吏,当年肖家抄家所得的财物如今早已不知流落何方,不过肖临瑜也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他如今只着急着要到洛河州去,去接回他的家人,去见那个在自己一家最困难时还不顾一切伸出援手的人:“只要人还在,一切都还会再有。我要去洛河州一趟,府中诸事便都交由你与管事打理。”
  严威对于主子丢下的这个摊子表示头很痛,可主子早就带着圣上赐下的御林军护卫十人,一路往北去了,他也只能认命地跟在肖府的老管事身边打理杂事。


第153章 归来
  肖临瑜赶到洛河州时已经是腊月二十九; 今年冬日格外地冷; 北风夹杂着雪花扑面而来; 肖临瑜一行十一人个个脸上身上都挂了不少冰霜; 可马蹄声却不曾停下。
  前去北疆接肖海如两位肖家长辈的队伍比肖临瑜早到一日; 饱经风霜的兄弟二人一到苏家连梳洗都没来得及便先去跪见宋氏:“儿无用; 害得娘亲受苦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巴巴盼了数日的宋氏直到见到两个鬓间已有白发的儿子走到自己面前跪下的那刻,都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直到两个儿子跪在自己面前; 已经泪流满面的宋氏才哽咽着示意两个儿媳妇扶他们起来:“一路可还顺利?”
  坐在宋氏身边的两人点点头; 肖海如喝了口妻子递过来的茶水后; 添了不少皱纹的脸笑道:“苏家姑娘一切都安排得妥当,多亏了她费心安排,这三年在北疆虽说不容易,也比旁人过得好些; 回来路上虽然赶了些,不过我与二弟都是坐在马车内; 不曾受什么罪过。”
  经历了生离死别的母子三人在一起说了将近半个时辰话; 肖海如瞧着宋氏没了精神头,才示意于氏扶着老太太去歇息; 自己与二弟则跟着苏家仆人的安排去沐浴更衣; 而后才各自回房歇下。
  地龙烧得暖暖的室内; 肖海如躺在铺了厚厚的锦被的雕花木床上,看着五福帐顶,眼窝深陷却久久不能成眠; 转头看向才从外头进来的于氏,哑声道:“这三年辛苦你了。”
  “我不苦,倒是老爷在北疆受苦了。”于氏掩上门,不让雪花与北风侵蚀了室内的温暖,走到肖海如身边坐下后,轻轻为他揉捏着有些僵硬的肩膀:“北疆风霜凄苦,老爷这几年来辛苦了。”
  肖海如叹了口气,拍了拍于氏的手,道:“再苦如今也都好了。只可惜临瑜。。。。。。”
  肖家夫妇此时还在为暴毙的长子伤心,却不曾想到第二日夜里,死而复生的长子就敲开了苏家的大门。
  腊月二十九,肖海如换上了干净暖和的长袍,兄弟俩扶着宋氏一起到了苏家正院,一家六口齐齐谢过苏家后,也提出了搬离苏家的想法:“这三年多得贵府救我肖家于水火之中,如今我兄弟二人已然归来,自然没有再赖着不走的道理。”
  “肖伯父这话便是折煞我们一家了,虽说原我也是为着报恩,可老祖宗与两位婶子还有临茹姐姐自打住进我苏家以来,不知帮了我多少,能与诸位同住,是我苏家的福分。”幼金坐在宋氏身边,倒是不愿让肖家众人搬走的。
  苏氏也是这般觉得的,柔柔笑道:“正是呢!老太太若是搬走了,那我们家这些猴孩子们可不得日日跟我闹不停?”
  原心里也是不想再叨扰苏家的宋氏听到苏氏这般说,顿时就心软了不少,这几年来多得苏家的几个孩子每日都来陪自己说说话,她才不至忧思过重,一想到若是搬走就没有几个孩子绕膝的欢乐,宋氏还真有些舍不得。
  肖海如见娘亲这般依依不舍地,看向二弟,两人以眼神交流过后,肖海如才咳了一声,然后道:“如今我们一家在京城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不若咱们就定居在洛河州,娘以为如何?”
  洛河州是肖家发迹的地方,也是宋氏渡过自己少女时期的地方,如今听到儿子这般说,自然是喜不自胜:“你可说的是真的?”
  “如此,三婶家旁有一块三亩多近四亩的地,也是咱们家的,老祖宗要是挂念我们几个,不若就一起当邻居如何?”捧着个匣子笑吟吟地站在门口纱帐处的幼金也插了一句话进来。
  “如此甚好!”于氏赵氏也是眼前一亮,她们一手办起的尔雅女学,若是就这般离开,倒真心有些舍不得,加上这三年来与苏家住在一处,患难见真情,倒是处出了很深的感情:“五里桥这边儿环境好,空气也好,地方宽敞,是比城里好些。”
  幼金笑着走到肖海如夫妇面前,将盒子递给于氏:“这是三年来苏家茶的分成,虽然没多少银子,也总能顶些用”
  于氏等人到苏家来过第一个年时幼金便想着将苏家茶的分成给于氏,可于氏等人觉着自己事事都要仰仗苏家,并不肯收这份银子。三年来幼金只得按苏氏的每月的月例银子给于氏等人发月例,至于这五成的分成银子倒也一直存着没动。
  “这么多?!”于氏打开匣子,看到里面放着一大叠面值全是五百两的银票:“幼金你这是。。。。。。”
  幼金看向肖家人又是疑惑又是震惊的眼神,笑道:“苏家茶生意原就不错,去岁都在京城开了分号,一年收益也有两三万两银子,三年下来五成正好是五万两。”
  “我、这、”于氏拿着厚厚一叠银票,这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愧疚的,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倒是肖海如“哈哈”笑了两声,道:“好孩子,我肖家记你这个情!”肖海如纵横商场多年,自然看得出苏家这小姑娘是真心要把这五万两银子给自己家的,也不再推脱,示意于氏收了下来。
  苏、肖两家人热热闹闹地说了好一会子话,肖家人最终还是决定在苏家继续住一段时间,等到开春后肖家的房子盖起来了再行搬迁。
  ***
  是夜,一路风尘仆仆终于赶到五里桥的肖临瑜不知父母长辈已经决定要留在洛河州,心中又是激动又是紧张地敲响了苏家的大门。
  “大姑娘,前头来人了。”提着一盏灯笼走到大姑娘闺房门口的秋分敲了敲大姑娘的房门,不过片刻就听到里面传出动静,秋分便提着灯笼进到室内,将几盏蜡烛一一点亮:“说是打京城赶来的人。”
  “取我的斗篷来。”才睡下不久的幼金坐在床上,只觉得自己眼皮有些沉:“这么晚了会是何人?”如今起码是三更时分了,而且是年三十,会是何人到访?
  秋分手脚利落,不一会儿就从雕花黄花梨双门大衣柜中取出厚实的貂皮袄子,还有绣着精致的祥云纹样的斗篷过来:“婢子也不知,前院看门儿的春生还在外头候着呢。”
  主仆俩很快就收拾好了,如瀑的青丝仅用白玉簪轻轻挽起,穿上暖和的斗篷后,主仆俩从室内出来。外头侯着的春生见大姑娘出来了,赶忙提着灯笼在前方带路:“大姑娘,门外有十余人呢,除了打头的那个,其余都是穿铠甲,还挎刀的!”
  幼金听了只觉更加疑惑,京城来的?穿铠甲挎刀的?会是何人?难不成是来找肖家二叔的?毕竟如今家中就只有他一人是跟朝廷有关的。心中如是想到,脚下步子也放快了不少。
  格外寂静的雪夜中,从里头匆匆而出的脚步声走到大门口便戛然而止。
  背对着大门的男子听到动静,转过身来,摘下玄色斗篷,露出那张幼金不知梦见了多少次的脸:“三年不见,你一切可好?”
  幼金没由来地软了一下腿,一旁的秋分十分警醒一把扶住了她才不至于失态:“你不是。。。你是。。。”
  幼金看到这个据说已经死了三年的男子突然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一时间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两人隔着一道门槛,就这么互相对望着,也不说话。直到原处传来一声长长的狗叫声,才打破两人间尴尬的沉寂。
  “先进来吧!秋分你叫宋婶带几个人收拾前院的客房出来先,夜已深,先别惊扰长辈们了。”幼金回过神来,有条不紊地吩咐着,看了眼跟在肖临瑜身后的那些挎刀的护卫,又加了一句:“再吩咐灶上的婆子煮些热汤面来,多煮些。”
  肖临瑜眼中尽是笑意地看着睫毛微微颤抖的少女强作冷静的模样,示意身边的人按她的指挥到花厅暂时歇一歇,自己则是动也不动地跟着少女。
  书房中,幼金已经从最初的慌张和不知所措中回过神来,冷眼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肖临瑜,也不说话。
  “幼金,我。。。”肖临瑜想解释却也不知从何解释。
  幼金端起小丫鬟上的热茶喝了一口,觉得五内暖和不少后,才淡淡开口道:“肖公子也无须跟我这个外人解释这些,如今夜已深,肖家长辈都已歇下,不好再搅得大家都不安生,明日一早你再去向她们解释即可。”
  没错,幼金是生气了,而且很生气。她自认自己这些年为肖家做的一切都问心无愧、尽心尽力,甚至还为他立了衣冠冢,逢年过节都不忘祭拜他,可没想到人家这些年活得好好儿,却一点消息都没传回来!换做是谁都觉得自己是一腔心意喂了狗!
  肖临瑜看着幼金薄怒得两颊飞红的样子,又是怀念又是莫名有些不安:“我。。。”
  其实肖临瑜这三年来也没少吃苦,可一下子要他在心上人面前说自己有多不容易、多辛苦,他还真是有些开不了口。
  幼金正在气头上,肖临瑜这辈子都没哄过女孩子,甚至连幼金为何生气都说不准?还怎么开口哄人?直到门外头传来秋分轻敲门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尴尬的沉默。
  “姑娘,前头都收拾出来了。”秋分方才也认出了来人是肖家的大公子,她自打进苏家以来就一直跟在大姑娘身边,自然也是知道大姑娘与肖大公子之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在其中,自然不会没眼力见儿到直接冲进来。
  幼金瞥了眼只知道傻看着自己却什么都说不出口的肖临瑜,心里这口气憋得难受,便冲外头的秋分说道:“你带肖大公子下去歇着吧,有什么事儿明日再说!”
  肖临瑜自认这几年来历经风霜,年岁渐长,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愣头青,可一面对幼金时,阔别了三年的揪心与手足无措的感觉重新回来,反倒让他极不适应:“我这就去,你别生气。”
  幼金看着他呆头呆脑的样子,心中的气一下子就消了大半,却还是强忍住笑意,故作冷淡:“嗯。”
  直到肖临瑜的身影消失在漆黑的雪夜中,幼金唇畔才露出一丝浅浅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谁说我没有男主的!!!啊!!!!!!!


第154章 过年与赏赐
  年三十这日清晨; 下了几日的雪终于停了; 一抹淡淡的红日挂在东边山头上; 大地初醒; 忙碌着过年的人打破了冬日的寒冷与寂静; 远处近处还时不时传来几声鞭炮响还有孩子的笑闹声; 真真儿是热闹极了。
  “老祖宗、爹、娘,孩儿回来了。”肖家暂居的别院正房中; 已经换上一身干净暖和的绫锦袍子的肖临瑜撩起长衫; 直直地跪在肖家诸位长辈面前; 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于氏早已哭成了泪人儿; 就连自己历难归来时都没说什么的肖海如也红了眼眶,夫妻二人坐在宋氏身边又是喜又是哭的。
  “好孩子,外头风雪大,你一路赶回来辛苦了。”肖海如兄弟二人归来时就选择继续瞒住宋氏长子的死讯; 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宋氏虽然也欢喜,却不比看到儿子死里逃生的于氏那般激动:“北疆的事儿可都处理妥当了?”
  当初肖海如等人便是以肖临瑜在北疆有要事儿处理; 是以宋氏才这般问到。拉过长孙的手; 拍了拍:“瘦了、瘦了。”
  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与家人分别了这么几年; 孤身一人在外的肖临瑜也终于意识到; 哪怕当初父亲对自己冷淡; 母亲对自己也颇多要求,可那都是自己的血亲,是怎么也抹杀不了的。
  眼眶微微发红的肖临瑜站在宋氏身边; 道:“孙儿在外,不能在老祖宗身边尽孝,还劳老祖宗这般挂心,孙儿实在不孝!”
  肖二爷与赵氏坐在一旁,看着大侄子回来,心中一是高兴,二是也有些想念自己的儿子,夫妻二人对望了一眼,赵氏喃喃道:“若是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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