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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断反应[ABO]-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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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七分十五秒。”
宋延止缓缓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我有要求。”魏怅然盯着宋延止,“不然我就跟陆云言说这一切都是你干的。”
宋延止骤然恼火:“你——”
“跟我约会一天。”魏怅然眉头紧锁。
宋延止:“……什么?”
第8章 光芒万丈
陆云言把宋延宁胡乱扔进车后座,烦燥的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临时被叫来的司机老姜一脸茫然。
陆云言扯松了领带,恼道:“开车啊?愣着干嘛?”
老姜:“少爷……不用给小宁加个毯子吗?”
陆云言回头看了看后座的宋延宁,少年浑身湿透,衣服皱皱巴巴的贴在身上,瘦弱的身躯蜷成一团,像只虚弱的幼兽。
车内散发着宋延宁的信息素的味道,而且混杂着另一个来路不明混账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
两种信息素居然意外的契合,融合成一种柔软而香甜的味道。
可是这味道让陆云言觉得恶心。
宋延宁是他的所有物,温顺听话的所有物。
如今这个所有物居然跟别人搞到了一起,还被临时标记了,整个人散发着让他厌恶的混乱气息。
原本宋延宁的身上唯一能出现的Alpha信息素,只有他陆云言一个人的,现在却变成了另一种。
这简直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陆云言磨了磨牙,焦躁的打开了车窗,冷声道:“他不配,开车。”
老姜眨了眨眼睛,老老实实的开了车,顺便把车窗摇上去了。
陆云言抽了抽嘴角:“你干什么?”
老姜摸了摸后脑勺,笑得单纯:“外面冷,小宁体质差,这样容易感冒。”
陆云言再次摇下车窗,嗤笑一声:“老姜,你还挺关心宋延宁的啊?”
老姜再次摸了摸后脑勺,笑眯眯的不再说话。
冰凉的风迎面而来,陆云言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这绝对是他过的最闹心的生日。
不得不看到他最讨厌的老姜就算了,宋延宁居然还做出这种事。
陆云言回头瞥了宋延宁一眼,看到昏睡的宋延宁无意识的发着抖。
陆云言静默了一下,到底是回了头,默默的点了根烟。
老姜一直笑眯眯的,此时却微微皱了眉头:“少爷,吸烟有害健康。”
陆云言抬眸瞥他一眼,冷笑:“你还知道我是少爷?”
老姜还是笑,却没再说什么。
没人知道老姜的名字。
陆云言有记忆起,老姜就是陆墨的心腹,总是笑眯眯的,叫人探不出深浅虚实。
只要有人问他的名字,他就笑着说:“叫老姜就行。”
连名姓都不清不楚。
可是他似乎特别关心宋延宁。
就连陆云言做什么,老姜都要掺和几下,左右都是为了宋延宁。
陆云言曾经问过宋延宁,结果把那时的宋延宁吓得脸色煞白,却是死活不说一句话。
陆云言从此对老姜满是戒心。
“老姜。”陆云言不紧不慢的抽着烟,皱着眉头开了口,“我以前抽烟你都没说过什么,现在却非得多此一举。”
陆云言弹了弹烟灰,盯着老姜眯了眯眼睛:“是不是因为宋延宁不喜欢烟味?”
老姜的笑容冷了几分。
陆云言静静的等着他开口。老姜比他更在乎宋延宁,自然比他更多弱点。
关系不明的仆从,从来不会被聘用。
“小宁命不好啊。”老姜再次笑眯眯的摸了摸后脑勺,“那么小的孩子,没爹没娘的,我又没有孩子,都快把小宁当作自己孩子了。”
陆云言灭了烟,并不信他的鬼话。
宋延宁每次都躲老姜躲得远远的。
“到我们这个年纪啊,总是喜欢小孩子的嘛。”老姜笑了笑,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宋延宁。
陆云言不明含义的开口:“看路。”
老姜笑眯眯的收回目光。
到陆家的时候,老姜先陆云言一步抱起了昏睡的宋延宁。
陆云言:“……”
陆云言抽了抽嘴角:“老姜,够猖狂的啊。”
老姜笑着偏了偏头:“毕竟是老爷安排的人,老姜总得照顾些不是?”
陆墨几乎把宋延宁当作养子,大概是陆家最关心宋延宁的人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宋延宁怕陆墨怕得要死。
陆云言没实力跟陆墨对着干,他也不愿意为了个宋延宁跟自己爹对着干。
“送去我房间。”陆云言嫌弃的脱下皱皱巴巴的外套,脚步不停的往楼上走。
老姜脚步一顿,再次问道:“小宁不是有自己的房间吗?”
陆云言在楼梯上停下了脚步。
他回过头,居高临下的望向老姜,愤怒强压在嗓子里,Alpha的信息素却不受控的汹涌起来。
“我说。”陆云言虚假的笑了一下,“送去我房间,听不懂?”
老姜眸中有异样的情绪起伏不定,最后还是服软的低下头,恭恭敬敬的回了句“是”。
老姜抱着宋延宁路过陆云言时,陆云言拦住了他。
“我改主意了。”陆云言又是那副嘲讽的语气,“把他给我,你可以回去帮我父亲了。”
老姜缓缓把宋延宁递给陆云言。
“哦对了。”陆云言特意抱的紧了些,“他叫宋延宁,不叫小宁。你老是小宁小宁的叫,容易让我误会些其他的东西。”
老姜的笑容带上些许绷不住的恼火。
“少爷是误会了什么?”老姜强做微笑,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陆云言嘲讽的笑出声来:“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老姜暗中咬了牙。
想把他赶走就算了,还要先戏弄羞辱他一番。
陆云言这种恶趣味从小到大都没变过。
已经走到门口的老姜终究是心有不甘,回头却看见陆云言依旧抱着宋延宁站在二楼,眼神晦涩难懂。
老姜十指收紧,喊道:“少爷您知道他们对小宁做了什么吗?陆家所有人都在——”
“我知道。”
陆云言平平淡淡的说道:“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呢。老姜,叫他‘宋管家’。”
他站在高处,光影昏暗,表情在阴暗中难以捉摸,声音却满是嘲讽和轻蔑。
老姜如遭雷劈,愣在原地。
陆云言倏忽笑了,眼神中透着愤恨和冷意。
“可是那是你们做的,与我何干?”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变成了令人心惊胆战的狠辣,“毕竟……”
“对他好的只有我一个,不是吗?”
对宋延宁好的,只有陆云言一个人。
宋延宁六岁被他从地牢里抱出来,长到现在十七岁,偌大的陆家,只有陆云言一个人对他好。
陆墨对他不好,从来不好。
陆墨给他无数的机会,却都是逼着他自己换来的。
陆墨眼里从来没有宋延宁这个人,他只是为了透过宋延宁那张脸,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宋延宁不过是个工具而已,用以维持一段陈年破旧的虚妄的工具。
陆家人眼里也没有宋延宁这个人。
他不过是一个恶心的存在,是宋家死皮赖脸赖上陆家的象征,处处透露着势利和谄媚,甚至还要提醒着陆家所有人。
陆墨心里,始终有那个宋锦。
“真是恶心。怎么还在这儿赖着?”
这是宋延宁从小到大,听过的最多的话。
一整个陆家都厌恶的存在,怎么会有好日子过?
十一年,只有陆云言叫过他的名字。
小宁也好,延宁也罢,哪怕是生气时吼叫着“宋延宁”,也比“小杂种”好听千百倍。
陆云言。
陆地的陆,云彩的云,言语的言。
是宋延宁唯一的光。
没人不爱自己的光。
十一年的他看不到出路的黑暗中,陆云言是他唯一的光。
哪怕他施舍零星爱意,都是宋延宁的光芒万丈。
他被人踩在脚底十多年,连爱都卑微得无药可救。
陆云言把宋延宁扔进浴缸里,冷着脸打开了冷水。
冰冷的水当头浇下,宋延宁昏昏沉沉的恢复了些许意识。
陆云言在他面前蹲下,捏住了他下巴,柔声道:“延宁?”
宋延宁狠狠的抖了一下,终于逐渐清醒,在一片模糊中勉强看清了陆云言的轮廓。
可惜他掉线太久,只记得陆云言那个嫌恶的眼神。
“云言,我跟师兄只是偶然碰上了!”宋延宁激动的握住了陆云言的手腕,“我走到——”
陆云言恶劣的打断他,笑着摸了摸宋延宁的脸庞:“延宁为什么要跟我解释?”
宋延宁话到嘴边被他堵了回去。
宋延宁果然发了烧,浑身上下都带着轻微的灼烧感,可是这小傻子自己浑然不觉,反而被陆云言噎了一下,愣愣的看着陆云言。
原本就水汽朦胧的桃花眼,因为发烧的昏沉而带上迷茫。
像只傻呼呼的小动物。
宋延宁小心翼翼道:“因为……因为云言生气了……”
陆云言眯了眯眼睛,抬手抚上宋延宁的后颈。
另一种信息素攻击腺体,却不是标记他的信息素,带来的不是刺激,而是针扎般的刺痛。
宋延宁没有防备,痛苦的闷哼一声。
“疼吗?”陆云言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用力扣住了宋延宁的后颈,“小宁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敏感的腺体传来无休止的刺痛,宋延宁留下生理性眼泪,缓缓摇了摇头。
陆云言盯着他看了好久,这才相信宋延宁真的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被人标记了。
陆云言松开了宋延宁的后颈,细细的抚摸宋延宁的眉眼,轻声道:“因为我发现,小宁最讨厌我了。”
宋延宁慌张否认:“不是!不是的!”
陆云言站起身来,后退一步,叹了口气道:“小宁越来越会撒谎了。”
宋延宁被他吓着了,昏昏沉沉的爬起来,磕磕绊绊的摔在地上,还不忘迷迷糊糊的拽住他裤腿。
“别……别丢下我。”宋延宁浑身火烤般痛苦,发烧已经扰乱了他的神智。
只知道那是他唯一的光。
若是丢了,就只有无尽的暗了。
他怕黑。
怕得要死。
陆云言把宋延宁拽起来,抱进怀里,轻讽道:“我对小宁来说,很重要吗?”
宋延宁抽泣着点了点头。
陆云言勾了勾嘴角:“那么……证明给我看。”
宋延宁早就烧糊涂了,失了魂一般看着他,嘴唇开合良久,终于说出了陆云言想要的话。
“云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陆云言玩味的一挑眉。
宋延宁的体质他再清楚不过。
淋雨加发热期,足够让他神智不清,再加上宋延宁向来体弱,发烧时从来都伴随着昏沉。
这个时候,是宋延宁内心最脆弱的时候。
陆云言只是好奇而已。
单纯发泄脾气,想玩而已。
你知道吗?
最执着于光芒万丈的飞蛾,最后都是尸骨无存的下场。
第9章 生日礼物
宋延宁也曾经被人放在心尖上疼过的。
宋锦失踪之前。
那时候的天光灿烂,时间天真烂漫,永远如风般流动,太阳眨眼之间,就沉沉睡去。
日子轻快且温柔。
那时候,宋延宁也是被人疼被人爱的孩子。
宋延宁记得好清楚好清楚,家里有乳白色柔软的窗帘,风和日光纠缠的时候,纱帘温柔得如同梦呓。
宋锦养的郁郁葱葱的吊兰,嚣张的占据了整个阳台,偶尔还会被那只叫“老墨”的橘猫从阳台上打下来。
木质的家具有木头的清香,宋锦喜欢的书零零散散摊开在沙发和木地板上。餐桌上永远摞着各式各样的花茶,大大小小,瓶瓶罐罐,漂亮得无法言语。
那时候,宋延宁也是过生日的。
宋锦给他做漂亮的小蛋糕,摆上切好的水果,然后在小心翼翼的插上几根蜡烛。
“小宁你要小心,千万别把樱桃碰掉了!”宋锦总是像个小孩子,“哎呀,小宁以后要是二十岁三十岁六十岁,蜡烛就好多好多啦!”
那时候宋延宁还用奶油抹在宋锦脸上,笑嘻嘻道:“那就不要蜡烛啦!”
然后被宋锦再用奶油抹回来。
那时候宋延宁没想到,他根本不需要担心这种问题。
六岁之后,他再也没有生日了。
宋锦失踪了,就再也没有人关心他的生日了。
不被疼爱的孩子,生日变得毫无意义。
他其实跟陆云言同一天生日,可就连陆云言都不知道这件事。
甚至在六岁那年的生日,他被迫吃了药。
就在地牢里,不见天日的黑暗里,陆墨给他吃了药。
楼上是纸醉金迷的宴会,楼下是阴暗肮脏的地牢。
几人欢宴,几人苦楚难言。
药很小,白色片状,极苦极涩,他却不得不吃。
起初是昏昏沉沉,之后便是无法逃脱的恐慌。
世界万物都扭曲变形,变成要吃掉他的怪物,只要能逃离这一切,他什么都会去做。
什么都可以。只要能把他从无边无际的恐慌中解救出来。
就像现在。
“小宁,你吃药了吗?”陆云言俯身轻轻亲吻宋延宁的额头。
宋延宁站不住,只能靠在他怀里,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十指紧紧的抓住了陆云言的衬衣。
他什么都看不见。
世界一片漆黑,只有陆云言是唯一的依靠。
“我……我……我没有……”宋延宁声音颤抖,“我看不见……我……我看不见……云言……”
陆云言抚摸着宋延宁的脸庞,轻声道:“小宁把衣服脱了,就给你药吃,好不好?”
宋延宁狠狠抖了一下,胡乱推开了陆云言。然而他看不见,小腿撞上浴缸边缘,“哗啦”一声跌进浴缸里。
幸而浴缸周围有软质的防护层,不然就宋延宁这体质,怕是得血溅当场。
宋延宁呛了水,好不容易才扒拉住浴缸边缘,衣物全都贴在身体上,苍白的皮肤在衬衣下若隐若现。
他湿漉漉的眼睛失了神,毫无焦距的望向陆云言的方向。
“云,云言……”宋延宁往后缩了缩,直到无法后退。
陆云言握住他的脚腕,把他拽到自己面前。宋延宁的腿被他固定在浴缸边缘,防备不急再次摔进水里。
宋延宁狼狈的从水里爬出来,因为呛了水而咳得撕心裂肺。
“小宁发热期到了吧?”陆云言再次抚上宋延宁后颈,任由宋延宁因为刺痛而把嘴唇咬出了血。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小宁吃这药,未被标记的话,发热期不仅需要特殊的抑制剂,还需要吃药吧?”
宋延宁痛到呼吸困难,大口的喘着粗气,脸庞却逐渐泛上潮红。
“真的不想?”陆云言嘲讽的笑了,“小宁还真是嘴硬啊。”
宋延宁浑身燥热,而来自魏怅然的信息素又刺激着他的生殖本能,叫嚣着抵抗、抗拒、远离另一个Alpha的存在。
宋延宁抬手打向陆云言,但因为看不见,打在了陆云言胳膊上。
“别,别碰我……”宋延宁奋力推倒陆云言,挣扎着想从浴缸中爬出来,“云言才不会这样!”
陆云言冷笑一声,把宋延宁摔回浴缸里,扣住了他的脖子。
“宋延宁,胆子大了啊。”陆云言一边压制住宋延宁,一边解开宋延宁的扣子,“怎么,被一个杂种标记了,就连主人都不要了?”
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无法抵抗的强压下来,宋延宁浑身刺痛,痛到连抵抗的力气都灰飞烟灭,只能无助的掉眼泪。
他已经被魏怅然临时标记过了,他的身体,比他更深刻的记忆着魏怅然的信息素味道。
处于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强制攻击下,宋延宁被欲望和羞辱感折磨得生不如死。
陆云言的吻无法抵抗的落下来,宋延宁无处躲藏,只能被他按在浴缸里亲吻。
“云言……求你了……好疼……真的好疼……”他无法承受生理上的巨大刺痛和因为信息素而产生的羞辱感。
“疼?”陆云言亲吻着宋延宁的后颈,“疼就对了,宋延宁。”
“我要你好好记着,牢牢的记着。”
“这是背叛我的代价。”
陆云言咬上宋延宁的后颈。
宋延宁痛苦的尖叫被陆云言的手堵在嘴里。
血液涌出,花茶的香气和栀子花的香气充满了整个浴室。
陆云言的信息素开始源源不断的冲击魏怅然留下的信息素,强行覆盖,丝毫不管宋延宁的痛楚。
Omega对于标记都很慎重。不管是临时标记还是永久标记,代表的不仅仅是标记是的疼痛,更是无法消散的所有象征。
外力消除标记,或者强行覆盖原有标记,都会让Omega痛不欲生。
宋延宁挣扎不得,尖叫又被陆云言禁止,只能无力的推搡着陆云言。他全然看不见,恐慌和羞耻几乎要把他碾碎。
在一片漆黑中,他周遭的痛感逐渐消失。
宋延宁再次晕迷过去。
宋延宁做了个梦。
梦里宋锦还在他身边,温柔的给他裹上围巾。
他恍惚回头,看见窗外白雪皑皑,雪花缓缓落下,窗玻璃上还结着细腻的冰花。
“妈妈?”宋延宁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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