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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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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妃心急如焚的等在外面,直到正午时分才看见一人灰头土面的走了出来,面色十分惶恐。见了她于跪不跪,秀妃便挥了挥手,免了他的礼。
来不及同他说话,后面便有两个侍卫跟了上来,带他往外行去。
第三十六章
大皇子苏渠毕竟是皇帝疼爱的长子,这件事风过无痕,连秀妃都打听不来任何消息。唯一的变化就是,历届的一甲都会作为重点栽培对象被留在京中任职一年,之后再安排到外地历练。但这次的状元郎则是不声不响的在见过皇帝一面之后便被放到南方的一个小县去当县官去了。另外的刘长安和探花被授予了官职,但是却沿袭传统留在了京中。
知道围场事的人除了在场的几个侍卫,再无别人,他们是万万不敢向外透露一个字的。皇帝迅速的给大皇子赐了封号,号陈王,赐了王爷府着他立刻出宫。二皇子同样如此,赐号英王,赐府邸。
苏洇听到消息,兴冲冲的回去跟齐泽分享,道:“三哥这步走得妙,若不是我提前知道,也会觉得云里雾里,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还是多亏了王将军。”齐泽说道。
没想到第二日朝堂上,竟然有大臣出来奏禀皇帝,说现下除去已经亡故的三皇子,其余三个皇子都已成年,是时候册立太子,为国家培养储君了。这位大臣平素和大皇子走得近些,理所应当的早已被划分为大皇子一党,这次出来说话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他一说出来,朝堂内静寂无声,皇帝沉默半晌,道:“看来列位诸君都觉得朕已经老了,难以担负国之大任了?”
吓得一众臣子冷汗涔涔。
齐泽收到消息,再次笑了。离他的计划越来越近了,也幸而是他遇见了王将军这个贵人,才能进展得如此顺利。王将军晚上便来了苏洇府上找齐泽共饮。齐泽敬了王将军一杯,以示感谢之情。王将军毕竟曾是朝中一位名将,在朝中根基不浅,人脉也广,所以动用几个人来帮他办事,并不难。状元如此,那名禀奏要求册立太子的官员亦如此。
“却不知状元是何许人也?肯舍去前程来诚心帮忙。”齐泽问道。
王将军笑道:“乃是我从前军中的一员大将。他随军打仗时便文采了得,那时就有人说他来打仗,把命系在裤腰带上过活,还不如去考个功名当官来的稳当。这次我便请他来帮忙。身份户籍已经重新编造过了,殿下放心,查不出什么问题。”
齐泽点点头,喝了一杯酒。
天上银月如钩,洒下满院清辉。王将军说道:“宜王殿下儒雅,也有爱民之心,但是缺点就是有时太重情义。你的软肋太多了。”他笑着看向齐泽,脸上些许皱纹,眼里带着些意有所指。
齐泽酒在唇边,没有说话。
一夜酣畅过后,便闻得宫中急报,说琴妃身体欠安,要宜王殿下进宫示侍疾。来人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齐泽匆忙出去,府外已经有一辆马车等在门口了。走的却不是上次的暗道。大太监见齐泽面有疑色,道:“皇上吩咐了,宜王殿下进宫要正大光明的进来。”
齐泽便知道,皇帝是准备恢复他的身份了。衣袖下的手已经紧紧的握成拳头,面色却还是波澜不惊,对着大太监道谢道:“多谢公公提点。”
自上次遭难,已是许久没这样坦然自若的行走在宫内。巍峨的宫殿在眼前,也变得熟悉起来。他眼眶略微的潮湿,跟在大太监身后,脚步不急不缓。只是母妃的病?上次见到琴妃,又听闻太医的诊断,他身份没恢复前不能入宫,难以常常见到琴妃,只能着苏洇时时打听琴妃的病情,在外搜集一些好的药材送进去。
“这、这是三皇子?”齐泽闻声驻足,走了这么久好歹遇见一个熟人。他微微一笑,行了一礼道:“秀妃娘娘,多日不见,安否?”
若不是身后的丫鬟扶着,秀妃险些要稳不住身子了,她伸出一根手指,嘴里却说不出话来,指着齐泽道:“你,你……”
“改日再来拜会秀妃娘娘,现下母妃身体欠安,我得立刻赶去她身边侍疾。”
来到琴妃殿内,即可便是一股沉闷的气息。齐泽低头走入殿内,见琴妃面色苍白,唇色乌黑,躺坐在床上,见是大太监带着齐泽过来的,面色显露出一丝微笑,到:“阿泽,快坐下。”又着人拿了东西打赏大太监。
“阿泽,你坐过来些。”琴妃屏退左右,朝着齐泽挥挥手。齐泽上前去,坐在琴妃床前,便闻到了一股药味,大约是多日喝药,留在身上的味道。琴妃拉着齐泽的手,道:“我的病,好不了了。”
她说出这句话,齐泽抬头去瞧她,只见琴妃眼底蕴着一股悲哀之意。他平素不爱和琴妃说话,但见她这副模样,心里又有了歉疚。他伸出另一只手握住琴妃的手,道:“不会的,娘,你会好起来的。”从前住在润心园时,他常常唤她娘,母子之前极为亲近,直到柔羚死后。琴妃怨怪他,皇帝冷落他,叫他长成一个沉默的性子,仿佛一座冰冷的玉雕。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太医不告诉我,我也知道。”琴妃的言语间有些得意,为着自己识破了他们的小小把戏。她说道:“夜里常常觉得一座大山压在我胸口。令我喘不过气来。有时心痛的难受,像是有人在拿着一把刀在剜我的肉。”
“别说了,你不会有事的。不要胡思乱想了。”
“阿泽,从你妹妹走后,你便不同我亲近了。我也知道,早年间是我错待了你。现在想来,那时候你也不过是个孩子,能知道什么?我一直怨你、怪你,想想其实是自己的责任更多我不肯面对,便把错误都强加给你。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她的手抓着齐泽的手,越握越紧,大约是想到了柔羚,自己脸上也垮下泪来。
“都是过去的事了。”齐泽拿过一旁的绢帕,轻轻替琴妃拭干净眼泪。听见琴妃说道:“如今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我向皇上求了恩典,要他替你恢复身份,他同意了。”
齐泽道:“今日见了大太监,我就知道了。”应该是皇帝对大皇子的怀疑和琴妃的病一起促成了这件事。他本来还有下步计划,现在看来也不必了。
“我已经求了皇上,赐婚的圣旨明日便应该到了。”
齐泽也是吃了一惊,忽然提起赐婚这事,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反问了一句,道:“赐什么婚?”
“阿泽,你已经成年了。娘不在了,你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陪在身边。你同萧莲儿的感情,我早就知道了,你也不必再瞒。早先我也向莲儿提过这事儿了,看得出来她也心悦于你。我只盼望着在我走之前,能够看到你们俩拜堂成亲,也算是上天厚待我了。”
齐泽道:“娘,我与莲儿只是兄妹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再说,我已有了心爱之人了。”
想起阿淳,他的内心一阵柔软。
“是谁?”琴妃一直以为他与萧莲儿合该是一对,没想到齐泽竟然会反对。
“她只是一个很平凡的姑娘,但是我真心喜爱她,想娶她做我的妻子。父皇那边,还请娘……”
“不行,我不同意。你必须娶萧莲儿为妻。既然你说她只是个平凡女子,那就纳她为妾,这个我不会阻拦你。但是你正妻的位置,必须是莲儿的。”琴妃说着,忽然蹙着眉头捂住自己的心口。
齐泽知道她是犯病了,连忙起身替她抚背顺气。琴妃扯住他的袖子,强忍住心口难忍的疼痛,厉声说道:“你听见了吗?必须要娶莲儿为妻。”
“娘,你这是何苦?你方才说的那番话,我真的觉得这些年来受的苦都值得,因为你终于懂得了我的苦。如今我不容易找到了自己心爱的人,只想这一辈子都要同她在一起。”
“一个人,首先得活得有尊严,才会有快乐。娘在这深宫几十年,快乐的时候寥寥。被打入冷宫的那几年,我守着你,还得护着柔羚,那样艰难的日子就是所谓的快乐吗?”
齐泽张了张嘴,没说出口,在润心园的那几年却是他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候。他恢复身份了,唯一想求的是让皇上快些把阿淳的爹娘释放回来。他没死,便不存在什么犯人了。
琴妃又接着说道:“其他的事,你就别想了。我向你父亲求的恩典,是同你与莲儿的婚事一起的。如果你不承认与莲儿的婚事,那么,你就永远别恢复身份。你自己权衡一下吧,明日圣旨就会下来,如果你甘心当一个没用的懦弱王爷,我也无话可说。你以为你自己不去争,便逃得了吗?阿泽,你到底天真了些。到时候你就会如同我当年一般,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了,即使她死了,却连凶手都追查不出来。只有宰相家的权势才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第三十七章
齐泽知道家人对于阿淳的意义。不远千里赶赴京城为的可不是她爹么?出了琴妃的宫殿,他独自走在宫中的小道上,时不时有宫人经过,怀着既诧异又敬畏的神情向他行礼。宫中出现了一件轰动的大事,去年死去的宜王复活了。齐泽踏过草丛,拐了个弯,地方越发偏僻,已经很难遇见什么宫人了。眼前就一座孤零零的宫殿,在黑漆漆的深夜里留了个模糊的影子,连殿前的宫灯也只留下了一盏。齐泽慢慢踱过去,走到殿前,依稀辨认的出上面写着“润心园”三个字。
他推开门走进去,“嘎吱”一声,惊醒了坐在门边的老宫人。是个头发已经花白的宫女,原先也是犯了错被发配到这里来的,齐泽记得她。他冲着她笑了笑道:“嬷嬷。”
那宫女长年累月的待在这冷宫中,失了对生活的热情,眼睛已经昏花,认不出他是谁了,她慢慢说道:“这是冷宫,进来找晦气。”
齐泽看了看她,走了进去。宫女也懒得拦他,里面什么人也没有,值钱的物品当然也是没有的,就叫他进去又何妨?她眯了眼睛,继续打起瞌睡来。齐泽走了进去,推开一间房门,小时候他便住在这里。柔羚都是琴妃亲手带的,晚上他眯着眼睛躺在床上,还能够听到隔壁传来的琴妃哄孩子睡觉的声音。等柔羚大些了,白天琴妃便亲自教兄妹俩认字,下午她手里做着绣活,看着兄妹俩自己玩耍。
“哥哥,你讨厌。”耳边响起柔羚的声音。齐泽看到幼年时候的自己和柔羚坐在棋桌面前,圆嘟嘟的脸蛋上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瞪着自己。
“我怎么讨厌了?”
“我比你小,你居然不让我。害我老是输棋,真是讨厌死了。”
齐泽心说:“哥哥让你,都让你。只要你不离开我,怎么样都好。”恍惚间觉得柔羚似乎还活着,待他上前去拉柔羚的手,却什么都没触碰到。眼前的一切也都消失了。
齐泽蹲坐下来。在与阿淳相依为命的日子里,他对她的依赖很重,等到他清醒了,要离开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她了。可是,就如柔羚对他而言的意义一样,阿淳的爹娘对她的意义同样深刻,他失去了柔羚,却不想让阿淳同样的感受这种痛。她毕竟是个娇弱的女孩。应该是由爹娘呵宠着度过这一生的。阿淳爱他吗?他摇摇头,至少自己没觉得,她或许只是把他当做了一个需要照顾的孩子。
第二日,皇帝果真当朝宣布了这个消息。齐泽肃立一旁,恭恭敬敬的听着这个消息。下朝后,萧宰相特地等着他,拍了拍他的肩,道:“莲儿以后就承蒙殿下照顾了。”
萧莲儿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得不得了。她之前也没收到任何风声,没想到幸福会来得这么快。她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吃饭的时候还不小心夹了自己平素最不爱吃的东西放进嘴里,更可怕的是她完全没有发现。萧宰相一家人皆是囧囧的看着她,心里也替女儿高兴。这么多年了,她终于算是得偿所愿。
乘着萧宰相不注意,萧莲儿下午就偷偷去了苏洇府上找齐泽,结果却扑了空。齐泽外出了。看着萧莲儿垂头丧气的模样,苏洇立刻开启了嘲讽模式,道:“我以为只有我不知道矜持为何物,原来你也不知道?”说完还干笑了两声,惹得萧莲儿狠狠瞪了他两眼,道:“既然他不在,我就先回去了。”
“走吧走吧,我可没时间陪你。”
萧莲儿脚步迈到门边,又回过头了,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苏洇早就注意到了,可是他偏偏不问萧莲儿要说什么,就等着她自己说出来。
“那个,齐泽他开心吗?”
苏洇正捧着茶杯,闻言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他欲笑不笑,道:“怎么?最近发生了什么让他开心的事儿吗?我怎么不知道。”苏洇说完敲敲脑袋,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样,道:“哦,瞧我这记性。我想起来了,最近令他开心的事倒是没有,不开心的事倒是有一件。那就是,他竟然要和一个母老虎成亲了。换了我,都得跳到护城河里死几遍了。”
本来以为萧莲儿会气的反驳,哪知竟然如同一块石头投进了水里,没有听到半个响声,萧莲儿便已经走了。苏洇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外面的太阳,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齐泽自打接到了圣旨,出了宫,整个人便浑浑噩噩的,脚步却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阿淳的酒铺去了。偏偏也是冤家路窄,刘长安竟然先他一步去了。
齐泽走到铺子门口,便看见一个男子的背影倚在门边,身上是一袭簇新的袍子,背对着不知道说些什么。齐泽心底升起一丝急迫,他走上前去逮住那人的领子,扭过来。发现那人他也是认得的。在高家的那一晚上,他的拳头曾经不长眼睛的往他身上送去。想起之前阿淳狼狈的跑到苏洇府上,说
刘长安纠缠于她。他们都觉得刘长安不过是个小角色,不足为虑。况且这附近还有他派来保护阿淳的人……
也许是刘长安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是以那些人也没有现身。
“你就是那个傻子?”刘长安反应过来,打量了这人一眼,口气中还是含着意思惧怕,高家那晚被打的疼痛又从他的记忆力浮现了出来。因为他现在还没有资格上朝,所以更是没有机会见过这个死而复生的宜王。
齐泽脸上冷冷的,道:“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这语气实在不像乖宝宝齐泽的语气,阿淳惊讶的看着齐泽。
刘长安不理他,反而对着阿淳说道:“还不赶紧把这个傻子劝住了?我现在好歹也是官职在身,他打了我,可是要进大牢的。”
阿淳知道齐泽的身份应该也不一般,孰轻孰重她也分不清,但是确实不能让这两个人就在这里打架,不然外面的客人都要被吓走了。她上前拉了拉齐泽的衣角,说道:“齐泽,咱们不能跟疯狗一
般见识。你先松了他。”
齐泽冷哼一声道:“刘长安?中了个榜眼很得意罢?如果我愿意你就得在底层干一辈子,你信吗?”见刘长安脸上浮现出恼怒的神情,他这才狠狠的松开了他。刘长安没站稳,跌在地上。他愈加恼怒。
本想瞒住阿淳,但看见刘长安便没控制住。看阿淳讶异的神情,他索性把话说开来了,道:“阿淳,我已经好了。以前的事,我记起来了。”
阿淳眼睛立刻一亮,拉着齐泽的手转了一圈,打量他身上到底有何不同,最后总结出来就是气质变了。以前是傻乎乎的软萌的孩子,现在却是个玉树临风的佳公子。
齐泽摊了摊手,道:“怎么样?看出什么不同来了吗?”
阿淳欢欢喜喜的说道:“看出来了,好像比以前好看一点。以前是乖巧,现在是俊朗了。”
齐泽勾了勾唇,同阿淳在一起,总是能够让郁闷的心情好转。
刘长安现在虽说是官身,但也只是做事的,下头没人,手上无权,放得都是些狠话罢了。他见到自己讨不了好,狠狠的啐了一口完全没有再关注他的两个人,自己爬起来慢慢走了。
阿淳眼看着刘长安走了,不放心的说道:“他到底是什么官职?你怕不怕他?”阿淳自己不懂这个,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算的了什么,咱们不怕。你放心吧,我保证他以后也不敢来找你麻烦。”齐泽说道。
阿淳笑了笑,看着眼前的齐泽,忽然间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了,有些不习惯了。
齐泽道:“阿淳,你爹娘很快就会回来了。”
“真的?”阿淳本来一只手在拿着酒提打酒,听了这句话,瞬间忘了之前的尴尬,笑眯眯的凑到齐泽跟前来,说道:“什么时候?太好了。我爹的案子是苏洇和你帮忙查的吗?真凶找到了吗?”她红润的小嘴里不停的吐出一个个问题。齐泽心里痒痒的,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温柔的说道:
“真的。宜王死而复活了,你爹毒杀宜王的罪名也就不成立了。你开心吗?”
阿淳抬头,见齐泽用一双同样温柔的眸子注视着她。这感觉很新鲜,她和齐泽对视了片刻,有些逃避般的垂下了眸子。这样的齐泽,果真让她很不习惯。
“最近有酿什么酒吗?”齐泽咳了咳,问道。
阿淳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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