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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临门之一县二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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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珠顽皮眨了眨眼睛,塞给小伙计一锭纹银,“喏,闭上你的嘴。”
  朱四喜与小珠同上望南楼最顶层,果见上面聚了济济文士,众人正围着一面雪白墙壁,啧啧议论。
  只听一纶巾儒雅的中年男子指着那面白墙,道:“为望南楼题诗,非徐老先生莫属。徐老先生乃当代鸿儒,远近闻名,我们对您可是十分敬仰啊。”
  只见那花白胡子的徐老先生连连推脱,“诶,老朽年事已高,文思愚钝,应该把这流芳百世的机会,留给后来人嘛。”
  “徐老先生说得有理。”那纶巾儒雅的中年男子向一青年公子道:“方公子,你乃当地青年才俊,不如你为我这望南楼题诗如何?”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方公子推辞道:“我乃后生晚辈,岂敢班门弄斧。顾员外为泰昌富贾,名望甚高,依晚辈之见,不如请顾员外一展墨宝如何?”
  “诶,方公子抬举老夫了,”那富绅顾员外谦虚道:“老夫学识有限,难能胜任啊。”
  那纶巾儒雅的望南楼主又向一貌美女子道:“谢小姐,你乃泰昌才女,不如你为我们题诗如何?”
  谢小姐妙目流转,桃羞杏让,“望南楼主盛情相邀,小女子谢过了。可小女子一介风尘女流,恐难服众呀。”
  朱四喜在旁等了半晌,看众人你推我,我让你,都没人应允题诗,眼珠一转,上前拱手道:“各位,不如让我为望南楼题诗如何?”
  见有人毛遂自荐,望南楼主拱手道:“这位公子,不知你是?”
  朱四喜折扇一挥,神采飞扬,“我乃今科状元:秦少杰。”
  众人看朱四喜衣冠华美,神韵风流,连连拱手作揖,“哎呀,原来是秦状元,久仰久仰……”
  望南楼主喜出望外,“状元公肯献墨宝,小楼幸甚至哉!状元公快请,快请。”
  朱四喜得意洋洋,撸起衣袖,上前提笔便在那雪白墙壁挥毫泼墨:
  好高好高的高楼,
  一爬爬到楼上头。
  诗文落款:秦少杰。
  众人见这歪诗,齐“啊?”了一声。
  “这,这,”望南楼主咧嘴小心问道:“状元公,这是诗吗?”
  “当然是诗,”朱四喜得意而笑,“这是本状元的两言绝句。”
  见众宾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望南楼主面显难色,“只有两言?绝句不应该是四句么?”
  朱四喜拍拍胸脯,“本状元写诗,从来只写两句。众位看看,是不是才思敏捷,文采不凡呀?”
  众宾客面面相觑,没想到当朝宰相之子,今科状元公,竟是个不学无术,自以为是的草包。
  碍于“秦状元”颜面,望南楼主只得假意赞许道:“真是出笔成章,文采飞扬。在下佩服,佩服。”
  见楼主领头,众人只好跟风赞赏:“不愧是今科状元,这两言绝句真是鬼斧神工啊!”
  “状元公推陈出新,旷古烁今呀!”
  “这两言绝句真乃惊天地泣鬼神之作啊!”
  朱四喜得意洋洋,“楼主,你可要将这诗保护好了,这可是能让望南楼流芳百世的大作啊!”
  她仰头大笑一声,拉小珠扬长而去……
  次日午后,天气氤氲,偶尔清风拂来,驿馆翠叶娑娑,晃动云影天光。
  “小姐,小姐,你猜小珠今天出去,碰到啥新奇事儿了?”丫鬟小珠上街回来,笑嘻嘻跑进房道。
  “什么新鲜事儿?”朱四喜笑问。
  小珠故意卖弄官司,“小姐,你可知黎太傅的女儿明日擂台招亲?”
  “这早就知道,还用你讲?”
  小珠吐吐舌头,鬼马精灵,“新奇的是黎家明日擂台招婿,今天就有人在街上卖考题啦!”
  朱四喜一惊,放下手中书卷,“什么?卖考题?!”
  “这还不算新奇,新奇的是,”小珠故意顿了顿,“您猜是谁卖的?”
  “谁?”朱四喜忙拉小珠快讲。
  “是秦大人的跟班儿秦八卦!”
  朱四喜不解,沉吟半晌,“这奇怪了,我听闻秦少杰与黎家交好,这几日还住到黎府去了,他怎会背后拆黎小姐的台?”
  “唉,我也不知。”小珠思量道:“诶,小姐,你说考题是真是假?是不是秦大人借此机会,想大捞一笔横财?”
  “小珠,你快差人替我卖一份考题回来。”朱四喜眼珠一转,面露狡黠之光,“若是真的,我倒要借此机会,好好休整秦少杰一番……”
  晚间泰昌河热闹依旧。
  秦八卦跟着秦少杰在河岸闲逛,“少爷,听说泰昌有个望南楼,文人骚客聚集,诗词歌赋一流,而且望南楼提供的风土小吃更是一绝,咱们过去看看?”
  二人同进望南楼,点了些新奇小吃,秦八卦将腮帮子塞得鼓鼓,“少爷,您看这里才子佳人云集,男的俊,女的靓,食物又别具风味,真是好地方,既饱眼福又饱口福呀。”
  “这么多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秦少杰夹个虾饺给他,“快吃,本少爷还要去别处逛呢。”
  秦八卦忙塞几个糕团入口,招呼小二,“伙计,结账。”
  秦少杰眼珠一转,拉小二过来,“伙计,你们这儿能签单吗?”
  “签单当然可以,”小二陪笑道:“敢问您是?”
  “嘿嘿,”秦少杰诡秘一笑,“我乃今科探花朱四喜,我要签单,明天你去泰昌驿馆找朱四喜要钱。”
  “哎呀,原来是探花郎大驾光临,失敬失敬。”望南楼主在旁听到他们说话,迎上前来,“昨晚来了状元公,今天又有探花郎,小楼真是蓬荜生辉啊!”
  秦少杰一愣,“什么状元公?”
  “昨天乃望南楼十年楼庆,今科状元秦少杰亲临小楼,不胜荣光啊。”
  秦少杰一猜就是朱四喜在搞鬼,恨自己晚来一步,“楼主,那秦状元昨晚在你这儿,都干什么坏事了?”
  “呵呵,坏事倒没干,”望南楼主苦笑道:“状元公题了一首两言绝句,落落大方,浑然天成。”
  “哦?有这等事?!”秦少杰惊跳三尺,拉住楼主,“快带我去看那诗。”
  “额,”望南楼主似乎不大愿意,“此乃状元公所题,不方便为外人所见额。”
  秦少杰猜朱四喜冒自己名目题诗,准没安好心,忙道:“楼主此言差异,我与状元公同门同窗,金榜题名,状元公有佳作出,我岂能不看?拜托楼主了。”
  望南楼主无奈,只得领秦少杰和秦八卦登上最顶层,将一梅花屏风拉开,露出雪白墙壁上那两句歪诗,“唉,探花郎,您看看吧。”
  “好高好高的高楼,一爬爬到楼上头?”秦少杰见诗文落款是自己名字,气不打一处来,气鼓鼓嘟囔,“这混蛋小子敢冒我名头,就这破字破诗,丢人现眼,坏我名声……”
  “探花郎,您嘟囔什么呢?”望南楼主问。
  秦少杰叹了口气,摇头道:“楼主,这才两句诗,不如我再添两句,凑个绝句如何?”
  “这,这,”望南楼主一脸为难,“这诗乃今科状元亲题,您再添补,不太合适吧?”
  “楼主此言差矣,”秦少杰口不对心道:“我与状元公乃同窗好友,又是同榜登科及第。我添补诗句,稍作修饰,那是最合适不过。”
  望南楼主不敢逆探花郎的意思,只得奉笔墨过来。
  透过高楼轩窗,秦少杰抬眼望窗外星河浩瀚,圆月当空,银彩烁烁;低头见杨柳堤岸,烟波荡漾,远眺江南灯火若隐若现,天地飘渺,提笔书曰:
  举手摘起天边月,
  望尽江南十八州。
  望南楼主看着墙壁完整的七言绝句,惊叹不已,“好高好高的高楼,一爬爬到楼上头。举手摘起天边月,望尽江南十八州。铁划银钩,气势恢宏,韵采风流,好诗,好诗啊!”
  秦少杰微微一笑,接过秦八卦奉上的印信,盖在落款“秦少杰”三字旁边,“楼主,秦状元的绝句,现在可以完整地出来见人了……”


第19章 莫愁前路无损友(三)
  晌午,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远天蓝湛,云卷云舒,驿馆娇花缱卷,树影婆娑。
  朱四喜和小珠在驿馆装扮完毕,正欲去黎府比文招亲擂台瞧热闹,一驿站仆役进门禀报:“朱大人,驿馆外面来了十多个人,都说要找您。”
  “哦?”朱四喜一奇,“叫他们进来。”
  只见十多个店铺伙计涌进门来,点头哈腰,“小的给朱大人请安。”
  “嗯,”朱四喜答应一声,“你们找本官有何事?”
  小伙计们纷纷拿出签单欠条,为首一尖嘴猴腮小哥道:“朱大人,小的是泰昌古玩店的伙计。昨天您在小店买了块和田古玉佩,让小的今日过来收钱。”
  他旁边一浓眉大眼小哥道:“朱大人,我是泰昌珠宝行的伙计。您昨天在我们那里买了一枚红宝石扳指,这是签单,您请看。”
  又有一肥头大耳小哥跟着道:“朱大人,我是泰昌酒楼的小二。您昨天在我们酒楼吃了顿满汉全席,小的今天特来收酒钱。”
  再有一骨瘦如柴小哥道:“朱大人,小人是泰昌裁缝铺的伙计。您昨天在小店定做成衣一件,这是单据,请过目。”
  还有一人高马大小哥道:“朱大人,小的是泰昌浴池的伙计。您昨天在我们浴池泡了顶级东瀛火山温泉,这是签单,请查收。”
  众伙计依次报出家门来意,朱四喜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你们把签单欠条都给我看看。”
  见单据上是秦少杰笔迹,朱四喜怒火中烧,一把将欠单摔在地上,窜跳三尺,“好个秦少杰,你签单,我付账?!想得美!”
  “哎呀,原来是秦大人干的好事。”小珠拍着脑门,向众伙计解释道:“各位小哥,你们弄错了,签单的人是秦少杰大人,他故意冒我们朱大人的名,糊弄你们呢。你们还是去找秦大人要钱吧。”
  众伙计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满腹狐疑,为首那小伙计问:“这位姑娘,你说的那位秦大人没钱么?为何要冒你们朱大人的名?”
  他旁边的伙计问:“姑娘,秦大人和朱大人都是当官的,怎会开这种玩笑?”
  又一伙计接着问:“你们互相推脱,是不是不想付钱啊?”
  再有一伙计道:“你们是官,我们是民,你们互相推脱,我们的欠条怎么办呀?”
  还有一伙计跟着附和,“对呀,你们不付钱,让我们怎么办呀?”
  “各位小哥,各位小哥,你们听我讲……”小珠口沫横飞,欲将朱、秦两人前世今生,祖宗八代的恩仇故事向他们解释清楚,结果越说越乱,众人吵嚷起来。
  “都别闹了!”朱四喜脸一阵青一阵白,勉强忍住怒气,“小珠,算了,拿钱给他们。”
  小珠不情不愿,扁嘴道:“大人,跟咱们没关系,明明是……”
  “算了,”朱四喜叹了口气,“这些店家还要做生意,拿钱给他们罢。”
  送走众伙计,小珠气鼓鼓向朱四喜鸣不平,“小姐,明明是秦大人栽赃嫁祸,咱们怎能吃哑巴亏,替他付账?咱得找秦大人,跟他好好说道说道。”
  “跟秦少杰理论,他就能承认么。”朱四喜哼了一声,眼露狡黠之光,“看着罢,我待会儿就让秦少杰颜面扫地,臭名远扬!”
  黎府擂台,前临湖泊,荡漾水波。数十株槐杨柳绿如烟,一两荡荷花红照水。文才秀气聚擂台,清风碧影自无价。
  礼炮一声,比文招亲开始。秦少杰陪同黎太傅和画棠小姐上台,为画棠择夫把关。
  黎老先生刚刚致辞完毕,就见一白面瘦书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擂台。
  “朱四喜,你上来做什么?!”秦少杰见是她来,心道准没好事,忙大声呼喝。
  朱四喜嘻嘻一笑,拱手道:“听闻黎小姐擂台招亲,小生不才,来碰个运气。”
  秦少杰不悦,白眼对她,“下去,这比文招亲没你的份儿,瞎凑什么热闹!”
  “笑话!”朱四喜整整衣衫,纶巾华美,昂头挺胸,“我堂堂今科探花郎,这小小擂台,还上不得了?”
  黎太傅一听是探花郎到来,喜不自胜,“唉呀呀,原来是今科探花,失敬失敬。”
  朱四喜恭敬朝黎太傅一揖,“黎老先生,晚生朱四喜,这厢有礼了。”
  黎太傅心里乐开了花,“呵呵,朱公子赏面参加,小女真是幸甚至哉。”
  朱四喜转而对黎小姐一揖,“画棠小姐才貌双全,远近闻名,今日得见,果真不同凡响。”
  黎小姐绯颊泛红,面若桃花,盈盈欠身行礼,“朱探花过奖。”
  朱四喜装出一副色眯眯模样,折扇轻摇,微微笑道:“画棠小姐有何题目,尽皆出来,小生于此次比文招亲,势在必得。”
  秦少杰深知朱四喜腹内“文才雄厚”,黎小姐远非她敌手,故意站出来横插一杠,怎也不能让朱四喜遂了心愿,抱得美人归,“慢着!欲与小姐切磋,先胜过我再说!”
  “状元公此言差矣。”朱四喜笑道,“您把这话说反了,应该是‘欲与状元切磋,先胜小姐再说。”
  秦少杰鼻子一歪,紧逼不舍,面前叫阵,“朱四喜,你殿试惨败于我,是不敢再跟我比了么?!”
  围观众人见秦状元和朱探花亲临擂台,心情激动,群情澎湃,正期待今科状元公与探花郎有一场博引古今,口若悬河,大海滔滔,绵延不绝之精彩文学对质,不料却见朱四喜满脸鄙夷,硬邦邦从牙缝里挤出八个字:“非不敢也,实不愿也。”
  黎太傅揣测状元文采当在探花之上,怕因此失去探花郎这得意女婿,忙开解道:“朱公子所言在理。少杰贤侄,还是先让朱公子跟小姐切磋,你与朱公子择日再行过招也不迟。”
  见太傅出言阻拦,秦少杰叹了口气,瞪朱四喜一眼,退下身去。
  朱四喜得意洋洋,呲牙咧嘴,一脸猴急模样,朝黎小姐献媚,“画棠小姐,你不必说话,小生能猜到你所出题目。小姐看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
  说着,朱四喜从袖管掏出事先买来的考题,双手奉上,诡秘一笑,“画棠小姐,您看如何?”
  画棠小姐惊愕接过,低头看得杏目圆睁,娥眉紧锁,“这,这,朱公子,你怎事先知得题目?!”
  朱四喜侧目望望秦少杰,一脸坏水,“这还要多谢秦状元,小生足足花了五两银子,朝他的跟班儿买的!”
  朱四喜之言着实惊到黎氏父女,而在场的众参擂才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露惭色,心照不宣。
  秦少杰一愣,随即脑子一转,便猜出究竟,拉起秦八卦,厉声喝问,“八卦!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八卦侥幸抵赖,骚着脑袋,“什么‘怎么回事’,这种事情,小的怎会知晓?”
  “呸!”秦少杰大啐一口,揪住秦八卦耳朵,“考题是不是你泄出去的?!说!”
  “小的冤枉啊!”秦八卦疼得大呼,“没有的事儿,小的冤枉啊!”
  “还敢喊冤!”秦少杰气急败坏,狠踹秦八卦一脚,“考题之事,我只告诉过你!再敢说谎,打断你的腿!”
  “唉呦,唉呦!”秦八卦疼得不行,只得招认,“是,是小的干的。可那是您非要跟小的赌黎小姐出题内容,小的可赔上了一月工钱,怎么也得让小的赚点儿……”
  “你还乱咬人,别说了!”秦少杰见八卦供出赌约之事,忙又狠踹他一脚,喝令他住口。
  “这小奴才可真是生财有道啊!”黎太傅听出其中端倪,怒火中烧,“八卦,你跟老夫细细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八卦忌惮黎太傅虎威,只得苦着脸,颤颤抖抖,畏畏缩缩,将事情经过详细讲了……
  见黎太傅气得脸一阵黑一阵白,朱四喜火上浇油道:“黎老大人,小生得知这恶奴贩卖考题,惊骇不已,特赶来阻止。想画棠小姐乃名门闺秀,才貌双绝,可不能被某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奸人所欺,耽误一生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黎太傅颜面扫地,指着参赛众人怒骂,“弄虚作假,一群斯文败类!滚,都给老夫滚!”
  众人面露惭色,纷纷悻悻离去。黎太傅也气鼓鼓拉女儿离开。
  秦少杰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忙追上去,“诶,黎师伯,黎师伯,您别走,您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呀……”
  朱四喜在旁冷眼瞅着秦家主仆大出洋相,幸灾乐祸之色尽显。
  秦少杰见她一副可憎嘴脸,立时面目铁青,气得跳脚,“朱四喜,你就是来拆台的,是不是?!”
  朱四喜并不理会,洋洋得意一笑,轻松跳下擂台,扬长而去,“人都走光了,你才看出来?”


第20章 莫愁前路无损友(四)
  话说秦少杰和朱四喜先后离开泰昌县,又踏上赴任之路,转眼已入崇州地界。
  崇州郊外山峦嵯峨,四围险峻,峰峦倒卓,山鸟声哀。古怪乔松盘翠盖,杈桠老树挂古藤。鸦啼寒气逼人冷,古道荒郊催鸟惊。
  “少爷,崇州地处交通险道,常有盗匪出没,你看这荒郊野岭,荒无人烟的,咱们要多加小心才是。”秦八卦提醒道。
  “怕什么,这青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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