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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临门之一县二令-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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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孙志高深呼一口气,惨然道:“只要您出手相救,我答应,此后与蓉蓉一刀两断!”
  “一言为定!你们快随老夫去钱庄拿钱!”崔员外拉起众人,一溜烟儿朝旺旺钱庄奔去……


第55章 君子一言(二)
  日出东方,阳光万丈,鸡飞狗跳县民兵自卫队练武场上。
  壮志傲对万重浪,热血像那红日光,胆似铁打骨如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我发愤图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热血男儿汉比太阳更光,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天辟地为我理想去闯,看碧波高壮,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我是男儿当自强,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比太阳更光……
  “秦二公子,你辛苦了……”朱二条晃着“病弱”之躯,来民兵练武场探望秦少武。
  秦少武擦擦汗,“诶?二条小姐,你怎来了?”
  朱二条微微蹙眉,作病西施笑容,从随身食篮中端出一精致药碗,“我知你组织民兵训练辛苦,特地为你煲的强身健体药汤,是极滋补的,你趁热喝了罢。”
  秦少武一闻飘过来的那股药酸味儿,不自觉皱了下眉。
  “怎么,秦二公子还怕药苦么?”朱二条弱手端着药碗,絮絮叨叨,“这有病吃药能治病,没病吃药能防身。我可熬了一早上呢,秦二公子莫不要嫌弃。”
  秦少武似乎天生怕吃药,见到药碗似见到索命阎王,不住躲闪,“不不不,是药三分毒,我又没病,我不吃药,还是二条小姐你自己享用吧。”
  朱二条摇摇头,苦口婆心,弱声劝导,“这药可是好东西,良药苦头,驱除百病,明目清脑,有利健康……”
  秦少武吓白了脸,闪身躲到一根立柱后,呲牙咧嘴,吐露实情,“哎呀,二条小姐,实不相瞒,我长这么大,从没喝过药呀!你,你不要逼我了。”
  朱二条一愣,端着药碗,追着他问:“什么?你没喝过药?这是为什么呀?”
  “哎呀,”秦少武捏起鼻子,转着圈儿躲朱二条,“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没生过病呀。”
  朱二条西施眉惊掉半截,“这天下还有没得过病的人?你为什么不得病呀?”
  “额,”秦少武绞尽脑汁,忽灵光一现,“因为我经常练武啊!”
  朱二条张大樱桃口,“你为什么经常练武呢?”
  “额,”秦少武搔搔头,后退一步,摆出一招大鹏展翅,信口胡邹,“练武能强身健体,驱除百病。从此上天入地,如有神助。你看,我练一套武功,就相当你吃十副药!”
  朱二条望向他,眼放异光,“哦?真的?”
  “当然了,”秦少武换了招横扫千军,“你看,我们兄弟四人中数我长得人高马大,威风凛凛,是为什么?就是因为我每天都习武呀!”
  朱二条羡慕不已,“哦?练武真有如此神奇功效?!”
  秦少武一副严肃模样,上下打量她,“二条小姐,你经常生病,可知是为什么?你经常吃药,又可知是为什么?”
  朱二条眼现迷茫,“为什么?”
  秦少武叹了口气,“唉,说白了,就是缺少运动。如此下去,耽误了身体,就算有千斤灵丹苗药,也补不回来呀。”
  朱二条眼现惊惶,“那,那我该怎么办?!”
  “练武呀!”秦少武翘起大拇指,细细数说,“练武能强身健体,祛除病魔,包治百病。我保证,你每天打上一套拳,从此精神百倍,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朱二条眼中充满憧憬与希望,“好,少武哥哥,从今以后,我就跟着你练武!我再也不吃药了!”
  见朱二条将药碗扔掉,秦少武偷偷松了口大气,“神啊,费这么多口舌,这位药罐子小姐终于不逼我吃药了……”
  秦少杰一夜没睡,拖着疲惫身躯回到县衙,“唉,崔蓉蓉安全赎回,这绑架案总算暂告一段落了。”
  “只可惜蓉蓉还是被崔员外带走了,看她和孙志高凄凄哀哀,难舍难分,真是可怜呐。”朱四喜跟在他身后,也一宿没睡,眼中布满血丝,像只红了眼珠的兔子。
  秦少杰进厅,一屁股坐在椅上,累得不行,“这就叫贫贱夫妻百事哀,有钱能使鬼推磨。人间的事,又岂能尽如人意。”
  朱四喜在他旁边坐下,唉声叹气,“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世上有情人为何不能终成眷属?”
  秦少杰眼皮沉沉,在椅上昏昏欲睡,有一搭没一搭回答她说话,“这事儿咱们也算尽力了,等过些时日,再好生劝劝崔员外便是……”
  秦少英端茶水进来,“诶?你们两个回来了?事情办得怎样?”
  秦少杰闭上眼睛,打瞌睡道,“还算顺利,崔蓉蓉获救,平安跟着崔员外回家了。”
  “只是她与孙志高情断今生,再没半文钱关系,那些绑匪也跑得不知所踪了。”朱四喜喝口茶水,有气无力道。
  秦少英兰花指微翘,安慰道:“唉呦,能平安回来,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事事岂能尽得圆满。”
  朱四喜心有不甘,“不行,我身为一县之令,岂能让有情人天涯相隔,枉自嗟呀?岂能让绑匪作奸犯科,逍遥法外?我一定要追查到底……”
  秦少杰垂头鼾声渐起,仍不忘与二人搭话,呜呜囔囔,“今儿可把我折腾坏了,跟着孙志高跑到郊外去赎人。事后又满山遍野,上天入地搜查绑匪。要查你去查,我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朱四喜也累得筋骨酸软,侧目望他,气若游丝,“咱们不能放弃尝试呀。”
  “唉,你,吃饱了撑的。”秦少杰呼噜着扭过头去,后脑勺对她,“瞎折腾。”
  朱四喜眯眼望他,“诶,秦大人,我若能运用聪明才智,将此案办完满了,让崔蓉蓉和孙志高永结连理,不知您有何表示么?”
  见秦少杰低头不答话,秦少英在旁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兰花指坏翘,“诶,有了!咱们定个赌约,朱大人若能将此案做得圆满,四弟你就吃一筐小酸梨儿!”
  “随便你们,我累得不行,先回去睡觉,你们自己瞎折腾罢……”秦少杰眼睛死闭,一身孤魂野鬼,脚踏浮云,飘向卧房而去…。。


第56章 君子一言(三)
  朱四喜在厨房帮朱三万准备午饭,朱三万眨巴眨巴三角眼,朝她嚼舌根,“四弟,你说最近奇不奇怪,二姐居然把她从金陵带来的那些宝贝药罐子们都给扔了……”
  “哦?”朱四喜半信半疑,“有这样的事?”
  “可不是么,”朱三万讲起朱二条最近反常情况,说得神乎其神,“最近呀,她精神百倍,斗志昂扬,如战神附体。有事儿没事儿,就往练武场跑,连药都顾不上喝……”
  “真是奇怪了。”朱四喜兴趣陡起,“难道二姐迷上练武了?”
  二人正说话间,师爷胡来兴高采烈跑进来禀报:“启禀朱大人,绑架崔小姐的绑匪在鸿鹤饭庄现身,被当时巡逻的民兵自卫队一网捕尽!”
  “好!”朱县令喜跳三丈,“快升堂,本官要提审众人犯!”
  红日高悬,明镜高远。
  衙役齐呼:“威武……。。”
  朱县令大拍一声惊堂木,“堂下人等,都报上名来!”
  跪在堂下的五名绑匪畏畏缩缩,吓得抱成一团,哆嗦道:“小人鹧鸪菜、罗汉果、花旗参、犀牛皮、大山地……。”
  “哦?”朱四喜一听这些奇特名字,兴趣陡起,细眼观察他们,只见那五人生得歪瓜裂枣,突眼歪鼻,长短胖瘦,高矮不齐,倒真符合那些名字特征。
  朱县令再拍惊堂木,“大胆匪徒,你们绑架崔蓉蓉,都可认罪?!”
  为首的鹧鸪菜忙颤声道:“认罪认罪,我们都认罪……”
  “好!”朱县令就坡下驴,三拍惊堂木,“本官宣判:鹧鸪菜、罗汉果、花旗参、犀牛皮、大山地,绑架勒索罪名成立,判斩立决!”
  五人一听,都吓尿了。罗汉果惶恐呼道:“县令大人,不过是绑票,怎么会掉脑袋?!我不服,我不服!”
  朱县令目光犀利,朝他们冷眼微微一笑,“你们不说实话,当然是死罪!”
  犀牛皮嘴咧得像只癞□□,“大人,我们都承认了,你还想要我们怎样呀?!”
  朱县令狠拍惊堂木,“大胆绑匪!你们与崔员外到底有何勾当,别以为本县看不出来。快快从实招来,否则死路一条,严惩不贷!”
  五人见朱县令目光敏锐,明察秋毫,面面相觑,哪敢再有隐瞒。
  花旗参傻了眼,两手一摊,首先招供,“启禀朱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五人本是在城外挖草药的药农,前些日子,崔员外找到我们,给了一笔钱,要我们绑架他女儿。”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崔员外心疼女儿嫁给城东那穷酸卖草鞋的,就想以交赎金为名,让草鞋高知难而退。”大山地唉声叹气,“我们五个看有利可图,崔员外又是爱女心切,便答应下了。朱大人,这父亲绑架自己女儿,也不能算绑架。我们顶多是从犯,是崔员外的小喽啰呀。”
  鹧鸪菜附和道:“是啊,大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都是崔员外一手安排策划的,他才是主谋。大人,我们年轻不懂事,一时见钱眼开,您饶了我们这次吧。”
  “哦?”朱四喜瞪眼瞅瞅五人,“你看看你们都一把胡子了,也敢称自己年轻不懂事?!”
  罗汉果哆哆嗦嗦,“大人大人,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幼子,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们这回吧。”
  朱四喜冷眼瞥他,低声嗔怪,“总是这句台词,你们就没有几句新鲜的?”
  犀牛皮眼珠一转,忙磕头道,“大人大人,小的上有八十岁幼子,下有嗷嗷待哺老母,您就饶了我们吧。”
  朱四喜一口茶水喷出,呛了半晌,才道:“额,饶你们可以,但你们要为本官办一件事。”
  五人见有商量余地,忙呼道:“我们愿为朱大人办差,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朱四喜山人妙计,“你们上前来,听本县细说……”
  “啊?!” 罗汉果一听,头摇得像个上了发条的拨浪鼓,“绑架崔员外?!不行不行!”
  朱四喜佯怒拍案,“哼,你们不将肯功赎罪,本县定要重办你们!你们下辈子就在牢里过吧!”
  县令大人虎威,吓得五人腿肚子直抖,“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朱县令转转眼珠,换了个语气,软硬兼施,巧言令色,“各位,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姻。你们若能施以援手,促成崔蓉蓉和孙志高美事,那可是功德无量。你们若不做,此后定是心中充满煎熬,人生黯然无光,□□失去存在,灵魂不得自由啊!”
  “额,”五人互相望望,犹豫不定,“这,这……”
  朱县令叹了口气,神态和蔼,情感充沛,谆谆善诱,“各位,想想你们八十岁的幼子和嗷嗷待哺的老母,你们人生无望,深陷囫囵,叫他们日后如何生活?想想你们曾经生活的故土,那片长满草药的城郊山野,来年秋天,又有谁去采漫山遍野的鹧鸪菜、罗汉果、花旗参、犀牛皮、和大山地……。”
  五人心酸泪奔,一把鼻涕一把泪,“大人,您别说了,不就绑个人么,我们干……”
  “好样的!”朱大人拉他们上前,“来,你们这样办……”
  当日傍晚,崔掌柜关了铺子,正要回家吃饭。忽被人从背后重棒一击,眼冒金星,立时晕了过去。只见五个贼眉鼠目绑匪,麻利儿将崔员外套进麻袋,一溜烟儿消失在黄昏炊烟之中……
  夜黑风高,朱四喜一伙儿人在城郊一座荒废已久的山神庙中等候,绑匪如约将崔掌柜送来。
  小珠望望已昏厥过去的崔员外,低声问朱四喜,“大人,咱们这样干行吗?”
  “听说那个崔员外极其迷信,我们也只能如此了。”朱四喜催促众人布置现场,“都快准备,这次不成功,便成仁!”
  见崔员外有醒转迹象,朱四喜喇叭一声响,“灯光部门注意,烟雾部门注意,道具部门注意,音响部门注意,吊绳部门注意,各个部门都要注意:各就各位,崔员外就要醒了,大家提起一百万分精神,准备好戏开演!”
  昏暗烛光中,崔员外悠悠醒转,他拨开沉重眼皮,却发现自己正身处于凄风苦雨的破庙之中,后脑还隐隐作痛。
  崔员外颤颤巍巍爬起来,见破庙阴森恐怖,这时,忽然一声电闪雷鸣,霹雳而下,震耳欲溃,将崔员外又吓爬下。(鹧鸪菜的音响部门和花旗参的灯光部门制造)
  破庙之内,忽帷幔翻飞,烟雾缭绕,鬼音袅袅,一白衣妖女轻纱飘飘,从天而降。(秦少文、小珠的烟雾部门和罗汉果、犀牛皮、大山地的吊绳部门出品)
  崔员外弱眼见那白衣女子身形鬼魅,面无血色,颤声惊问:“你,你是谁?!”
  那妖女东施效颦,捂住胸口,形神恍惚,哀歌苦唱:“我是病鬼鬼鬼鬼鬼……。”(一号鬼:朱二条倾情扮演)
  这时,一道闪光过后,呼啦啦雷声大作,二号鬼霹雳出窍。
  崔员外见眼前那二号鬼衣衫邋遢,满目尘灰,黑面獠牙,惊恐万分,“你,你是谁?!”
  二号鬼敲着破钵破杵,一瘸一拐,缓缓朝他走来,“我是穷鬼鬼鬼鬼鬼……。” (二号鬼:朱三万友情客串)
  忽然,一声轰雷,烟雾滚滚,三号鬼应声而落。
  崔员外看他尖嘴猴腮,一派妖风贱骨,吓掉眼珠,“你,你是什么鬼?!”
  三号鬼呲牙挠面,兰花指恶翘,“哼哼,我是,贱鬼!” (三号鬼:秦少英热情出演)
  小珠和秦少文正在帷幔后面煽风点火,制造烟雾。小珠鼻孔塞着两根稻草杆儿,低声催促:“秦大少爷,快扇呀,这烟雾太小了。”
  秦少文边抹汗,边拿着破葵扇用力扇风,熏得脸一道儿黑一道儿红,“唉呦,小珠,不是烟雾小,是咱们离那些鬼太远了,力气使不上啊!”
  “那好,咱稍微走近点儿。”小珠举着两把酿烟稻草杆,和秦少文蹑足走近那群鬼。
  “啊!”秦少文足下忽被一细径观音璃瓶滑到,身子不稳,啪嗒溜了出去,一直滚到“舞台”中央。
  三个鬼见秦少文出人意料滚将出来,都吓了一大跳,互望着不知如何是好。
  崔员外吓得颤声哆嗦,“你,你,你又是什么鬼?!”
  秦少文眼珠一转,忙卧佛躺地,鼾声大起,“我,我是,睡鬼!”
  崔员外瞠目结舌,舌头都要掉在地上,“你,你们要干什么?!”
  病鬼厉声哀嚎,凄凄惨惨,“我要你阳寿十年,一身肥膘……”
  穷鬼青目獠牙,穷凶极恶,“我要你良田千亩,家财万贯……。”
  贱鬼兰花指狂甩,张牙舞爪,“我要你如花美眷,娇妻艳妾……”
  睡鬼没有台词,现场编道:“我要你美酒千斛,一睡不醒……”
  崔员外吓得屁滚尿流,响头磕破,“众位鬼大人饶命,众位鬼大人饶命啊……。”
  “崔你听着,明晚午夜,我们就去你家,取回我们的东西!你快回去准备罢,滚!”贱鬼一声呼喝,崔员外吓得连滚带爬,奔出城隍庙去……。


第57章 君子一言(四)
  “唉,二条去练武场学武了,三万去跟四喜办差了,就剩我一人无事可做……”朱一筒晌午起来,百无聊赖,无所事事,对着铜镜中自己美影抱怨道。
  她起身在房中来回踱步,兀自思量:“眼看秋深,不如上街逛逛,添几件新衣服,买几件好首饰……”
  想到扫货,朱一筒兴奋心起,忙精心梳妆打扮一番,走上鸡飞狗跳县最繁华的商业街:芝麻糊街。
  路过胭脂水粉店,见旁边大槐树下有几个孩童正在玩泥巴,朱一筒微微一笑,上前搔首弄姿:“小朋友,你们看,姐姐美不美呀?”
  为首的一孩童冲她做了个鬼脸,吐吐舌头,“不美!难看死了!”
  朱一筒勉强压下怒气,“有道是佛靠金装,美靠钱装,”她从钱袋掏出一把碎银子,朝那些小孩子晃晃,“小朋友们,你们谁说我美,我就给他银子。”
  “不美不美!”只见一顽皮小毛孩忽向她扔了一把泥沙,“丑死了!”
  朱一筒眼中忽溅泥沙,手中钱袋落地,捂住眼不住呼疼。
  孩童们互望一眼,哄抢了银子,一溜烟儿跑开,“哦,有钱喽!”
  “唉呦,唉呦,眼睛好疼,这群小兔崽子,太没家教。唉呦,还是先找个大夫看看……”朱一筒揉着眼睛,不住流泪,双目昏红,踉踉跄跄在街上寻医馆。
  “哎呀,你往哪撞呀!”朱一筒一不留神,身子碰到街角的瓷器摊上,那摆放瓷器的小木桌不稳,青瓷瓦罐哗啦啦应声碎了一地。
  摊主忙揪住朱一筒,“诶,别走别走!撞坏东西要赔钱!”
  朱一筒的银子早被那群玩沙土的小兔崽子哄抢干净,哪还有钱赔瓷器摊老板,捂着眼支吾半晌,“我,我,我的钱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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