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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笼中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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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贺府这两日人心惶惶,只因在万寿节宫宴上,贺府二房的一双儿女纷纷出了事,贺啸威被押进刑部,等候发落。贺依兰人事不省地被抬回府中,今早醒过来后,更是吓的面无人色。
  下午叶静怡来看她,好言安慰了一会儿,贺依兰才恢复了一些精神。
  “依兰,你别怕,当时那样的处境,若是换了别的女子也会吓的失态的,祖母听说了昨日的事,让我来看看你,她老人家也很关心你,你可千万要宽心,别做什么傻事。”
  叶静怡语气敷衍地说了这番话,她本不想来,却被叶老太君逼着过来。谁让贺氏是叶老太君的娘家呢,她自己身有不便,只能派她这孙女过来,她纵有千般不愿,也不敢忤逆祖母。
  幸而贺依兰心里存着事,没有听出她的敷衍,表情空落地说了一句:“多谢姑祖母关心。”
  叶静怡如坐针毡地陪了她一下午,正要找个借口告辞,便听见贺依兰的丫鬟翠峦禀报,礼部侍郎登门了,要贺依兰前去接旨。
  贺依兰腿一软,双手挂在叶静怡身上,哭着说道:“姐姐,是不是来抓我的,我该怎么办啊?”
  叶静怡手臂被她掐的生疼,冷漠地将她甩开,说道:“慌什么?来的是礼部侍郎,又不是刑部。”
  贺依兰听了她的话稍有好转,但还是脚软地走不动路,被丫鬟翠峦搀扶着走到正厅。
  她看向大伯定国侯,定国侯却躲开了她的目光,她只好哆哆嗦嗦跪下,曹侍郎语调悠长的宣读圣旨,贺依兰一开始耳中鸣响没有听清,直到曹侍郎念到最后一句:
  “……秀外慧中,克礼恭柔,特封为一品贞顺郡主,彰吾皇盛意,与西羌永为睦邻,赐贞顺郡主和亲西羌,钦此。”
  贺依兰身躯一震,猛地抬头看向曹侍郎,这道圣旨对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和亲的人不应该是叶蓁蓁吗?为什么会变成她?
  “弄错了,一定弄错了,我不信,怎么会是我要和亲呢?”贺依兰双目通红地看着曹侍郎,失去理智之下,她竟然扑向曹侍郎要抢他手中的圣旨。
  “大胆。”曹侍郎连忙躲避,心道此女莫不是失心疯了,竟敢对圣旨不敬。
  正厅里一阵喧闹,定国侯沉声吩咐身后跪着的下人:“来人,将姑娘送回去休息。”
  定国侯贺琮亲自上前,跪下毕恭毕敬地接了圣旨,而后对曹侍郎歉意说道:“曹大人受惊了,我这侄女昨日受了刺激,此时神智还未恢复,冲撞了大人,我在这给你赔个不是。”
  曹侍郎受宠若惊,平日这定国侯仗着功勋显赫,又是一等君侯,每次见他们这些出身不显的朝臣都用鼻孔看人,谁知贺氏如今倒了霉,他也摆不起侯爷的谱了。
  “侯爷言重了,下官还要回宫中复命,就不多叨扰了。”
  曹侍郎要走,定国侯却拦住他,说道:“曹大人请留步,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想要请曹大人指点几句。”
  曹侍郎见他态度出奇的好,就停下了,说道:“侯爷请说。”
  定国侯迟疑了一下,问道:“曹大人可否告知,方才那道旨意,是否出自东宫?”
  曹侍郎想起楚凌渊挥笔时的随意,轻咳了一声说道:“侯爷猜得不错,圣旨乃殿下亲自写就,可见殿下对贞顺郡主和亲一事的慎重,以及对侯爷和贺氏的期许和看重。侯爷若无其他事,下官这就告辞了。”
  曹侍郎不愧在礼部供职多年,这话说的极漂亮,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定国侯送走他,便让下人关闭府门,亲自去书房整理了一箱子卷宗账目,后又嘱咐亲信随从送往皇宫大内,亲手交给太子。
  “来人。”定国侯唤来他书房外的小厮。
  “侯爷有何吩咐?”
  定国侯叹了一声气,说道:“派几个粗壮的婆子,若是姑娘再闹,就把她给我绑起来。”
  他做下这个决定也是万不得已,贺依兰从小是他看着长大的,他膝下又只得一个世子,待她就如亲生女儿一般。可惜啊,她偏偏糊涂地搅和进崇光帝和章太后的争端中。
  为了贺氏的安稳,他舍下了一个侄子和一个侄女,希望太子能看在他这份诚心上,给他们贺氏留一条生路。
  不然,就只能鱼死网破了。
  贺依兰回到房里大哭大闹,在几次想要冲出院子找定国侯求救后,终于被几个粗壮的婆子给绑在房里。
  她凄凄惨惨地哭着:“大伯父不会这样对我的,你骗我,你们都骗我,我不要去和亲,我不要嫁给西羌王。”
  叶静怡冷眼旁观,她本打算离开,却听贺依兰恶狠狠地骂道:“都怪那个叶蓁蓁,不知她使了什么卑鄙奸计,本来应该是她去和亲的,定是她巴结太后改了陛下的旨意,我恨她,我要杀了她。”
  叶静怡心念一动,走回贺依兰身旁,拿出帕子擦她脸上的泪痕,却被她躲开。
  “唉,依兰妹妹,你这是何苦?”
  贺依兰哭得越发伤心:“姐姐,我完了,我还有什么指望?”
  叶静怡在她身边坐下,柔声劝道:“依兰,你不该为此一蹶不振,要知道两国联姻礼节繁琐,等你出发去西羌,都不知道是几个月之后的事了,事在人为,没有什么不可扭转。”
  贺依兰听了她的话,眼中亮起了一道光芒,魔怔一般说道:“你说得对,事在人为,等几个月后,太子就是皇帝了,我不能放弃,他能救我,只有他能救我。”
  叶静怡微微一笑,温柔地擦去贺依兰脸上的泪水。
  *
  蓁蓁独自在偏殿里等了一会儿,果然见到了内务府总管,随他一道来的还有陈何公公,想是楚凌渊怕内务府的人怠慢她,派陈何过来给她撑场面的。
  “县主,这些都要换掉吗?”内务府的胖总管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线,指着殿内的摆件,问蓁蓁的意思。
  蓁蓁思索一番,选了那些特别奢侈扎眼的,对他说道:“就把这些换了吧,换成清雅素净一些的。”
  她就差明言,要便宜的。胖总管连声应是,叫小太监把蓁蓁说的那些都搬走,等小太监们搬完,偏殿里就空了大半,
  胖总管讨好一笑:“县主稍待,奴才这就命人把新换的摆件搬过来,到时您再慢慢挑选。”
  胖总管转身叮嘱那些小太监仔细慢行,陈何见他态度恭敬,没自己什么事,就想偷懒回他的內宫监。
  “县主若是无旁的吩咐,那老奴……”
  蓁蓁会意,忙说:“公公歇着去吧,我这里没别的事了。”
  陈何走后,蓁蓁在空落落地殿内走了一圈,到了放置软榻的位置,却不小心踢到了一个东西,应该是刚才太监搬运时不小心掉出来的。
  她捡起一看,发现是一个手掌大小的书册,封皮上没有写书名。翻开一看,上面用细狼毫笔书写着细密的小字,她仔细看,发现这些都是某个人生活的痕迹。
  九月初三,于六味斋买蜂蜜莲子,与店中伙计对话如下……
  十月十六,江淮转运使夫人设宴,前往赴宴,席上见过几个同龄公子,姓名如下……
  ……
  上元节,与叶芊芊出府看灯,于街边小店,吃了一碗汤团,有一公子接近,已暗中处理。
  ……
  蓁蓁背上冒出一股寒气,手里的小书册差点拿不住,这上面事无巨细记下了她在扬州时的所有行踪,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甚至每日吃了什么,穿了什么。
  她心惊胆战地往后翻,发现后面还记了她来燕京后的行踪,她仿佛被抽走所有的力气,退后几步靠在身后的紫檀木雕花大床上。
  蓁蓁第一次意识到暗影的可怕之处,初来燕京,楚凌渊说派暗影暗中保护她,她以为只是他在关心自己,如今看来他分明是想不择手段的看住自己。
  她张开嘴深深的呼吸,告诉自己应该冷静下来,可是看着上面那密密麻麻的小字,她只觉得惊恐,再看这间偏殿,已经是毛骨悚然。
  她想象楚凌渊每日临睡前,都会让暗影将她这一日的行踪纷纷记在书册上,他看完一遍,然后将这书册放在枕边……
  蓁蓁头皮一麻,随后手臂上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现在住到宫里了,所以楚凌渊不必再严防死守,防着她跟任何对他有威胁的人见面。
  蓁蓁觉得有些冷,狠狠打了个哆嗦,她把那小书册放好,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唯有塞进床底才让她暂时心安。
  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蓁蓁打定主意,她住在章太后的元清宫,楚凌渊总不能每日翻墙掀瓦去找她,而且为了能把思绪理清楚,最近她都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了。
  蓁蓁听到自己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也不想等内务府的人过来换摆件了,一边往殿外走,一边不放心地回头看向床底。
  “啊……”小姑娘嘴里发出一声惊叫。
  她只觉自己撞在了一堵坚硬的墙上,揉着撞痛的手肘回头,蓁蓁眼前不禁黑了一瞬。
  楚凌渊刚刚看完定国侯送来的边军账册,紧赶慢赶回到偏殿,却看见蓁蓁一脸惊慌的样子,他不禁皱眉,扶住她的手臂,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蓁蓁如今一看到他就忍不住发抖,纤细的手臂在他掌心里轻轻颤动。
  楚凌渊声音放柔:“怎么怕成这样?蓁蓁看见什么了?”
  蓁蓁紧咬嘴唇,那副纠结的样子格外可怜,楚凌渊伸手捏她下巴,迫使她松开即将咬破的唇。
  他看着那抹齿痕,眸色幽深,缓缓问道:“还是……你怕的人是我?”
  四目相对,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恍若酝酿着风暴,蓁蓁难以抑制,又抖了一下,她看着楚凌渊越发冷沉的脸色,忽然灵机一动。
  小姑娘眼睛眨呀眨,冒出潮湿的水汽来,在楚凌渊未及反应之前,她跳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娇声嚷道:“有,有老鼠。”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小可爱们。


第49章 天机
  怀里的人温软; 馨香,一双小手颤抖的搂在楚凌渊脖子上,他心中微微一颤; 冰冷的语气变得柔和:“哪里有老鼠?”
  楚凌渊眉头微皱; 若说这瑞清殿偏殿里有老鼠; 理由未免太过牵强。他没有被少女依赖的举动冲昏头脑,凤眸微微眯起; 目光中闪过一抹深思; 一手抚在她发丝上; 另一只手将小姑娘往怀里紧了紧。
  蓁蓁害怕自己临时想的借口被拆穿; 绞尽脑汁地圆谎:“我; 我没看清,就是一团黑影; 往……”她顿了顿,用手指着床边的大柜子,道:“往那跑了。”
  楚凌渊也不说自己信不信,抱着她往柜子那走去; 蓁蓁心里一紧,不能让他过去,柜子底下什么也没有,到时她可更难脱身了。
  蓁蓁在楚凌渊怀里扭了扭身子; 搂着他吓的浑身发抖,阻止他再向前走:“我不去,哥哥; 我害怕,咱们先出去吧。”
  小姑娘下定了决心捣乱,楚凌渊更觉察出她的异常,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脸,目光中露出一丝审视:“就这么怕?”
  蓁蓁不住地点头,随着她点头的动作,眼里更多的泪水涌出来,沿着脸庞落下,楚凌渊到底不忍心,用指腹抹掉她的眼泪,抱着人走出殿外。
  正当此时,内务府的胖总管带着太监们折返,他先进来,看到这场面不禁一愣,他反应过来连忙驱赶身后的小太监们。
  “停下,停下,都去宫门口等着。”
  胖总管刚要退到外面,却见楚凌渊勾了勾手指叫他过去。
  “殿下,有何吩咐?”胖总管脸上堆着笑,毕恭毕敬地弯着腰回话。
  楚凌渊指了指偏殿,说道:“县主说偏殿里有老鼠,你带人进去抓,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只老鼠找出来。”
  胖总管虽觉疑惑,但还是出去把太监们叫进来抓老鼠。
  楚凌渊抱着蓁蓁回到他处理政务的正殿,影八见两人进来,颇为诧异,但他一向情绪不外漏,是以看不出什么来。
  蓁蓁在正殿里坐了一会儿,便觉得如坐针毡,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万一楚凌渊发现自己骗他,他会怎么惩罚自己?
  内务府的太监们已经找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了,他们可能找不见老鼠,但一定能把她塞进床底的书册翻出来,蓁蓁脸上愁云惨雾,如同等待行刑的犯人。
  楚凌渊于御案后看着一脸凝重的少女,心中已经猜到了大概。这两日他忙着处理堆积的政务,因此方才蓁蓁提出更换摆设时,他就把自己藏在软榻一角的书册忘了。
  可惜,原本应该用更温和一些的方式,让她更容易接受自己。
  楚凌渊微微一哂,望着小姑娘惊惧的样子,心中满是阴霾。
  蓁蓁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她能感受到来自楚凌渊的晦暗目光,心里一阵紧张,甚至想要不顾一切地逃跑。却在此时,她小腹传来一阵微微的痛感,蓁蓁一时不知是喜是忧。
  喜的是她一直苦于寻找的逃避借口终于找到了,忧的却是她不知道怎么跟楚凌渊提起。
  她一向不怎么准时的葵水来了。
  蓁蓁偷眼朝御案后的男人看去,只见他凌厉的凤眸此时低垂着,翻阅着一本厚重的账目,她心中挣扎了一下,好不容易心一横就要开口,却见楚凌渊淡淡抬眸看了她一眼。
  他的眼底漆黑幽深,看得她紧张不安,本来小腹只是细微的痛,此时却疼的更厉害了。
  许是蓁蓁方才在心里念叨的太多,成了一股念力,终于有个能给她解围的人出现。
  影七自昨日宫宴后就不见踪影,如今回来复命。
  她一进入正殿,便迎上了蓁蓁激动地快要落泪的表情,不觉脚步一顿,蓁蓁顾不上别的,急忙起身拉着影七到门边。
  “阿七姐姐,我有话要跟你说。”
  影七看了看楚凌渊的脸色,当看到他默许地点头,就顺势被蓁蓁拉走。
  “姑娘怎么了?”影七好奇一问,见小姑娘吞吞吐吐,面上多了两道红晕,更觉得惊讶。
  蓁蓁趴在她耳边,小声说出自己的为难,影七立刻明白,进去找楚凌渊回话。也不知她怎么跟楚凌渊说的,没等多久,蓁蓁便顺利地带着月竹回到元清宫。
  内务府的人找了半天,最后也没在偏殿里找到老鼠,胖总管心怀忐忑地给楚凌渊呈上一个书册,抹着汗回道:“殿下,奴才们都找遍了,偏殿里干净得很,只在床底下找到这本册子。”
  他知道宫里的主子有诸多忌讳,小太监发现这书册,他连忙就给捂住了,用帕子包上,急匆匆地来找太子,至于上面的内容,他可一个字都不敢看。
  楚凌渊看着那书册,面上无波无澜,只是一双眸子愈发深沉。他指尖轻敲在桌案上,殿内的人听到那声音,都屏气凝神等着,许久,却没等来储君的怒气。
  “下去吧。”楚凌渊语气如常。
  胖总管硬着头皮发问:“不知偏殿内更换的摆设,殿下可要过目?”
  楚凌渊百无聊赖道:“选些清新雅致的吧。”
  胖总管躬身退出了正殿,影七和影八面面相觑,对今日这一出都有些懵。
  *
  蓁蓁回到元清宫,没一会儿就痛得脸色发白,月竹去小厨房熬了一碗红糖姜茶来,她喝了没几口,胃里一阵翻涌,都给吐了。
  月竹急道:“姑娘,要不禀报太后,请个太医过来瞧吧。”
  蓁蓁吐完,倒是没那么疼了,她用了影七送来的药,体寒的症状已经大为好转,就是葵水一向不怎么准,却也没有一次这般疼过。她怀疑这次之所以会疼的剧烈,多半是被楚凌渊给吓的。
  她靠在床头的软枕上,虚弱道:“别麻烦了,我这会儿已经不疼了。”
  月竹不信,等了一会儿,发觉她脸色渐渐恢复了红润,这才有些相信了。
  “姑娘,那奴婢给你拿些甜食来,你吃了就不难受了。”
  偏殿里的炭火暖融融的,蓁蓁盖上棉被,端着一小碗梅子蜜饯吃得正欢。月竹把宫外带进来的话本堆在她床上的矮几上,然后就守在外间的小床上。
  蓁蓁看着话本入了迷,本想吃完蜜饯就漱口休息,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再抬头时已经是深夜了。月竹在外间的小床上轻声打着鼾,她听到这声音,便被勾起了困意,蓁蓁打了个哈欠,手里还拿着话本,没多久就趴在矮几上睡着了。
  影七来到蓁蓁身边后,自觉担当起护卫的职责,她守在门边,忽觉心头一凛,手已经向腰间的长剑摸去,却在见到来人时,生生控制住本能。
  “殿下。”影七俯首行礼。
  楚凌渊深夜前来,连一丝脚步声也无,若不是影七守在这里,根本没人能发现。
  “她睡了吗?”
  影七听见里面传来两道沉沉的呼吸,回道:“应是睡了。”
  她能听见,楚凌渊自然也听得见,他绕过影七推开门,没有惊动睡在外间的月竹,直奔里间的床榻边走去。
  小姑娘睡得脸颊红扑扑,压在手臂上的半边脸微微鼓起,睡梦中眼睫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
  楚凌渊眸色黑沉地望着她,许久,才有了行动,伸手蹭掉她眼睫上的泪。指尖的晶莹让他眼眸一暗,顺着心意放进口中尝了尝。
  咸涩,微苦,比他最厌烦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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