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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笼中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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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蓁蓁昨夜睡得还好?”
  蓁蓁恢复淡定,回道:“回太后娘娘,蓁蓁睡得很好,一夜无梦。”
  章太后见两人都用完了,叫宫人把剩下的碗盘撤下,继续说道:“哀家年岁大了,分外喜静,你年少活泼,不该这样拘着,白日里更该多走动。”
  “是,多谢太后关怀。”蓁蓁应道。
  章太后没说一会儿,就觉得累了,由常嬷嬷扶着到内殿休息,荣歆公主要出宫,她昨夜没睡好,打算回公主府去补眠。
  蓁蓁回到偏殿待到午时,用过宫人送来的失去热气的午膳,实在无聊,只好带着月竹去御花园里转一圈。
  她心不在焉地走着,没一会儿就停在了朝露殿门口,宫门紧闭,石阶上的落雪还未除净。
  想是从昨晚宫宴过后,这里还没人来过。知晓昨日是阮夫人的忌辰后,蓁蓁就有些在意,不免在这宫殿门前多停留了一会儿。
  直到不远的地方传来宫人们扫雪的声音,蓁蓁才带着月竹走远一些,避让路过扫雪的宫人。
  她穿的清雅素净,在雪地里不怎么显眼,那些宫人只顾着扫雪,就没往她这里看,此时蓁蓁听见他们闲聊。
  一人说道:“每回路过这朝露殿,我都觉得更冷了。”
  另一人附和:“是啊,就跟冤魂不散似的,有一股阴风。”
  管事嬷嬷不让他们胡言,说道:“慎言,宫里有真龙之气,哪来的鬼魅魍魉?”
  待那管事嬷嬷走到别处,先前的宫人重新开口:“你别看嬷嬷说的好听,每次打扫这朝露殿的时候,她都找借口躲出去,压根不敢在这里停留多一刻。”
  “这里真的闹鬼吗?”一个小宫女害怕地问。
  “真真假假谁知道呢?不过这里曾经住了陛下的一个美人,好像是姓阮,我听闻太子殿下就是这阮美人生的。”
  “那后来呢?怎么从来没见过阮美人?
  那人脸上浮现一丝惊恐:“嘘,我跟你说,这阮美人来历成谜,且荣获圣宠之后,一夕成孕。皇后娘娘大怒,阮美人临盆之际,朝露殿里流了满地的血,然后人就这么不知所踪了。”
  那宫人说得玄乎,他身边的人都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很快朝露殿门前的雪扫完了,那些宫人拿着扫雪的工具,快步离开,连回头都不敢。
  蓁蓁盯着前方紧闭的宫门若有所思,按照楚凌渊的经历推测,阮夫人应当在宫里住过一阵,后来遭遇谋害,才不得不带着他躲到宫外。想到楚凌渊刚生下来就流于奔波,躲避各方的追杀,她心里钝钝的一痛。
  或许楚凌渊昨夜是想起前事,太过伤心才闯进偏殿,甚至在她面前流露脆弱的一面,寻求安慰。
  蓁蓁想到这里,顿时就不为昨夜与他同榻而眠而气恼了。
  月竹看见自家姑娘面对着朝露殿唉声叹气,再一想自己昨日在殿内待了许久,不由后颈发凉,颤声问道:“姑娘,他们说的不会是真的吧?朝露殿真的有鬼?”
  蓁蓁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传闻罢了,当不得真。”
  她想起早上在章太后那里用的羊奶糕,觉得这道点心又甜又清淡,说不定楚凌渊会喜欢,于是便带着月竹折回去,想问问宫人这点心的做法。
  *
  楚凌渊在瑞清殿里处理这些天堆积已久的政事,正看到各地呈上来的军务,忽然鼻子痒痒的不太舒服,他伸手碰了一下鼻尖,那阵痒意又消失了。
  他心有所感,朝殿外看了一眼,冬日里雾蒙蒙的,只能看到元清宫宫殿的一角。
  他微微一哂,心想自己真是着了魔,好端端地看个折子也能想到她。
  影八在门口跺了跺脚,弄干净脚上的冰雪,手里抱着一摞账目走进来。
  “殿下,幽州有消息了,这是十二部边军的军需账目,里面有多处对不上,应是有人从中贪墨粮饷。”
  楚凌渊随手拿过一本,看过就扔在一旁,他当然知道幽州水深,且十二部边军其中八部都掌握在都统章廷爵的手里,章廷爵是章太后的侄子,此人好大喜功,贪图享乐,其实没什么能力。
  “定国侯那里还没有动静吗?”楚凌渊问道。
  影八回道:“暗影一直盯着,定国侯从昨夜回府后,就没再出来过。”
  楚凌渊轻嗤一声,骂道:“老狐狸,以为当个缩头乌龟,章氏就会不追究他倒向崇光帝的事吗?”
  他放好了陷阱,就容不得他不跳,章氏和他,定国侯只能选择一边。
  楚凌渊眉目深沉,数月前,他在大理寺下令放过叶静怡,从而让章太后以为他在示好,紧接着章太后必然要借着联姻来掌控他。
  东宫屡次给章瑶佳送礼,他亲自出席她的及笄礼,都只是为了拿捏崇光帝的心思,让他一步步走入死局,想尽昏招杀了章瑶佳,彻底惹怒章太后。
  如果不是崇光帝昏了头对蓁蓁下手,着意送她去和亲,也许这局棋不会结束的这么仓促。
  楚凌渊微微一叹,却并不失望,幽州边军的其余四部都由定国侯世子统管,眼下就看这老狐狸是否识相,愿不愿意断尾求生了?
  他那个好侄女与章瑶佳之死牵涉颇深,又编出那不堪的话本羞辱章氏,留着只会是无穷的祸害。
  楚凌渊敛目沉思,暗影进来禀报:“殿下,礼部侍郎求见。”
  楚凌渊睁开眼,一个身材矮胖的中年人走进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何事?”他语气寡淡地问道。
  曹侍郎甫一见到太子的冷脸,心直直地往下坠,连准备好的说辞都快忘了。
  他好不容易想起来,说道:“殿下,西羌使臣已经在馆驿闹了一日,他们要面见陛下,商议和亲的事宜。”
  楚凌渊不语,一双寒凉的凤眸扫过来,曹侍郎身上一抖,赶忙说道:“臣已经跟他们说了,如今朝政全由殿下做主,按理来说和亲的事,也该由殿下定夺,但他们不肯,说是陛下已经有了人选,是以正在馆驿闹着。”
  “有了人选,孤怎么不知?”楚凌渊冷声问道。
  曹侍郎心里空悬,明知要说的话可能会惹怒太子,又不敢不回话,陷入了两难。
  “殿下,臣听那些使臣说,陛下许诺要将明熙县主送往西羌和亲,不知殿下的意思?”
  殿内静默的可怕,影八垂头充作木桩,一心盯着自己的脚尖。
  楚凌渊没有如预想一般暴怒,但这本身就更令人害怕,让他不想发作的怒气,可见是想要秋后算账,一定有人要因此倒大霉。
  曹侍郎战战兢兢地等着,却等来了桌案后那人的一声轻笑。
  “他们想要明熙县主?”
  曹侍郎满头是汗:“是,是这样。”
  楚凌渊淡声说道:“那便换一个吧。”
  眼见桌案后的人已经开始拟旨,曹侍郎很想好奇地问一句人选换成谁,但他没那个胆子。
  自从昨夜章太后将朝政诸事交给太子,陈何便将崇光帝的宝玺送来瑞清殿,是以如今楚凌渊写就再加盖宝玺的就是真正的圣旨。
  楚凌渊将墨迹未干的圣旨甩在曹侍郎身上,曹侍郎狼狈接过,不小心看到上面的字眼,顿时心里一惊。
  竟然是贺家的?虽说封了个郡主,但到底是将人送去西羌,西羌王年逾五十,且历代西羌王寿数都不长,恐怕嫁过去不久,就得守一辈子活寡。
  他脸上露出一丝惋惜,但仔细看那名字,便想起昨夜在宫宴上丑态毕露的姑娘,心说怪不得呢,遭了太后的厌弃,就算在燕京也嫁不到什么好人家了。
  曹侍郎想到那些西羌使臣的嘴脸,不由为难道:“殿下,若是西羌使臣不愿换人呢?”
  “告诉他们,若再闹孤就派兵踏平西羌。”
  曹侍郎不敢再留,抱着圣旨脚步慌乱地跑出瑞清殿,却在拐弯的时候差点撞上了一个人。
  眼前是一个清媚绝俗的姑娘,一袭浅烟色衣裙,身上披着白绒披风,衬得那张脸越发瓷白,灿如星光的双眸惊讶地看着他,手里的食盒中散发着甜香的奶味。
  曹侍郎惊得一跳,不是面前的姑娘生的吓人,是他认出了她正是昨夜在宫宴上见过的明熙县主。
  他瞅了瞅怀里的圣旨,对面前的人更加敬畏,只是提一句和亲,太子就要冲冠一怒,为她更换人选,甚至不惜以大军压境威逼西羌使臣。若是来日,她受了什么委屈,那岂不要尸横遍野,朝野动荡?
  曹侍郎控制不住地抖了抖,揣好圣旨,朝蓁蓁俯首一揖,这才像身后有鬼追似的离开东宫。
  月竹不解地问:“姑娘,他跑什么呀?”
  蓁蓁愣愣地摇头:“不清楚,可能殿下发脾气了,一会儿可得小心些。”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小可爱们。


第48章 恐惧
  曹侍郎惊恐地夺门而逃后; 瑞清殿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影八尽量放轻呼吸,不愿意发出声响; 招惹御案后那尊煞神的视线。
  和亲的人选已经换了; 他们那位初掌监国之权的太子殿下却仍不满意; 影八从头到尾盯着鞋尖,还是被楚凌渊点了名。
  无他; 因为正殿内只有他这一个喘气的。
  楚凌渊问:“你说; 北周兵将士气如何?”
  影八:“回殿下; 甚是精悍。”
  楚凌渊:“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不如就借西羌这蛮夷小国来练练兵。”
  影八嘴角一抽; 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幸好这时殿外的暗影在门口禀报:“殿下,明熙县主求见。”
  楚凌渊阴沉不定的脸上晕染笑意:“请县主到偏殿稍待,不可怠慢。”
  正殿里转眼就云开雾散,雨霁天青; 影八悄悄舒了一口气,心里盘算着忍过这几日,再不与影七换班了。他宁愿站在殿外喝风,也不想再面对楚凌渊莫测的脾气。
  *
  蓁蓁在东宫门口的甬路上与曹侍郎险些撞上; 且曹侍郎冒冒失失,言行奇怪,她扶正歪掉的食盒; 心不在焉地朝瑞清殿走去。
  瑞清殿是储君理政之处,无太子允许不能随便乱闯,门口当差的小太监不认识她,出声阻拦道:“请姑娘稍待,奴才进去通禀一声。”
  蓁蓁点头,站在门口等着,不一会儿那小太监脸色苍白的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目光凶戾的黑衣男子。
  “殿下尚在正殿理政,请县主随属下去偏殿稍候。”
  小太监一看就是被骂了,惶恐地挑了积雪最深的一处跪下,整个膝盖陷进雪地里,低垂着头抽泣。
  蓁蓁看了心里不落忍,跟那黑衣男子求情:“这位大人,他也不曾犯错,我昨日才进宫,他认不出我也很正常,雪地里冷,就别罚他跪着了。”
  黑衣暗影犹豫了一下,对那太监说道:“你起来吧,下次眼睛擦亮点。”
  小太监起身时感激地对蓁蓁深深一揖,又打起精神守在门口。
  蓁蓁跟着暗影一路来到偏殿,伺候的宫人早就勤快地端来热茶点心等着,待蓁蓁一进来,桌上就被摆满了。暗影告退后,蓁蓁打量起这间偏殿,殿内无论摆件还是用具都十分精致奢侈,可见布置的时候极其用心。
  她想起前世的传言,楚凌渊这个暴君最为人诟病的一点,除了暴戾嗜杀,穷兵黩武,还有奢靡无度。
  那时候她与叶静怡还维持着表面的和谐,听她讲了许多关于楚凌渊的事,其中就有一件让她记忆至今。
  他登基后的第二年,派人大肆修缮皇宫,又在宫里建造了一座八层楼阁,专门放置那些征战各国抢来的珍奇之物。御史屡次劝谏,也只是一次次搭上自己的性命,徒增杀孽。
  蓁蓁蹙了蹙眉,看着眼前繁华的宫室,觉得有些刺眼。
  她不知道上辈子自己死后楚凌渊如何了,但那时百姓已经民怨沸腾,想必不久也会揭竿而起吧。她不希望楚凌渊为帝后重复前世的命运,是不是该劝他做一个好皇帝?
  蓁蓁正思索间,偏殿门口悬挂的帘子一动,楚凌渊走进来,他今日穿着一身玄色龙纹锦袍,举手投足间已经隐隐带上帝王的霸气。
  “怎么过来了?”楚凌渊快步走来,伸出手臂拥着蓁蓁坐到软榻上,蓁蓁扶着软榻的边角,看见上面镶金雕刻的麒麟,心里又是一沉。
  “孤的蓁蓁不高兴了?谁惹你生气了?”
  男人温热的掌心覆在她发顶,蓁蓁心事重重,不自在地躲了一下,楚凌渊眼眸中的欣喜很快转为阴沉。
  “是不是在太后宫里受了委屈?”
  眼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月竹再是单纯也感到了一丝尴尬,她默不吭声地将食盒放在不远处的案上,静悄悄地退出偏殿。
  楚凌渊看见那食盒,眼神亮了亮,问道:“这是给哥哥带的?”
  蓁蓁把头脑中那些不祥的传闻暂且放下,没什么生气地回答:“嗯,早上陪太后用朝食,觉得好吃,就找小厨房的嬷嬷学了做法,做来给哥哥尝尝。”
  楚凌渊全副心思都在那盒她亲自做的羊奶糕上,打开食盒,便毫不犹豫尝了一块,赞道:“香甜可口,甚和我心。”
  蓁蓁看他毫无戒备的吃下自己送的点心,不由想起从前,楚凌渊少时来到叶家,每次食物入口前,他都要仔细闻过,确定里面无毒才会吃下去,最初的几年,哪怕是她拿过去的,也没有例外。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这么信任自己?
  蓁蓁压下心头的忧思,这才慢悠悠说道:“我没受任何委屈,太后对我也和善,宫人们都挺好的。”
  楚凌渊吃下两块点心,便拿起下人备好的布巾擦了擦手,再次走回软榻边,俯身瞧着有些惫懒的少女。
  “那是为何不开心?”他捉住蓁蓁手腕上的血玉坠,放在手中把玩。
  男人粗粝的指腹总是若有似无触碰她的肌肤,蓁蓁察觉到了,便将手往回抽。
  楚凌渊从前一向避开与人亲近,偏偏遇到她,就像是上了瘾一般,不时的摸一摸她的手,轻抚她的头发,甚至连她身上带的饰物也不放过。
  “怎么?厌烦哥哥了?”
  蓁蓁望着他沉暗的黑眸,无奈地摇头,只要她有一点抗拒的心思,这人就会分外多疑敏感。
  “我没有不开心,也没有厌烦哥哥。”她无力地回答,手下的冰冷雕刻硌在掌心,她心里涩涩的不舒服。
  蓁蓁兀自低落,也不想抬头看那人继续钻牛角尖,却忽然感觉身体一轻。
  她怔愣地看着自己悬在软榻边的一双小脚,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被楚凌渊掐着腋下,像抱孩童一样抱起来。她不知所措地趴在他肩上,感受到背后传来的一下下拍哄。
  “哥哥上次不是说了,有什么不舒心都可以跟我说,若是觉得不快,哥哥任你惩罚,好不好?”
  楚凌渊的声音十分低沉,盘旋在她耳边,温柔的不像话,蓁蓁目光涩然,埋在他宽阔的肩上,闷声说道:“什么都可以说吗?”
  “嗯,你说。”楚凌渊淡声许诺。
  蓁蓁思虑再三,觉得不能直接说他奢靡浪费,免得伤及男人的自尊心,于是只能委婉地说道:“我不喜欢这个软榻,上面雕刻的麒麟好吓人。”
  楚凌渊拍抚着她的一顿,不动声色问道:“还有呢?”
  他纵容的语气让蓁蓁的胆子一瞬间大了起来,“我也不喜欢门口的花瓶,还有哪些镶金带玉的,看着俗气,你换成别的好不好?”
  楚凌渊让人精心布置,满足他一切喜好的宫殿,被他心尖上的姑娘批评的一无是处,本该恼怒,他却心里一松。
  不过是些外物,讨厌或是喜欢都不打紧,只要她不是厌烦了他这个人,有什么不能舍弃?
  这间偏殿是他平日休息的地方,他尚未立妃,便把这里当做寝殿,但凡被他刻下烙印专属于他的地方,都不容许别人来指手画脚,但蓁蓁例外。
  楚凌渊抱紧了小姑娘,把这一间偏殿转了个遍,边走边说:“蓁蓁还觉得哪里不好?孤叫他们全换了。”
  蓁蓁表面理直气壮的点评,把那些看起来奢侈的摆件和用具都批评了一遍,最后有些心虚的说道:“好了,暂时就这么多。”
  楚凌渊鼻间发出轻笑,他惩戒一般捉住她的耳尖,轻轻一咬,而后在少女的痛呼声中说道:“蓁蓁说了这么多,哥哥记不住,等内务府的人过来,你自己来选。”
  蓁蓁羞得满面通红,楚凌渊将她放下,两人没等到内务府的人来,倒是等来了暗影的消息。
  “殿下,定国侯命人抬了一个箱子进宫,说是里面有殿下要的东西。”
  楚凌渊眼中精光闪烁,伸手抚了抚蓁蓁犹带热意的脸庞,说道:“孤有些事要处理,蓁蓁多留一会儿,帮哥哥重新布置偏殿,可好?”
  蓁蓁乖巧地答应,只想让他快点走,自己的脸上也好降降温。
  等楚凌渊大步流星的离开偏殿,她才气虚体软地往软榻上一倒,双手捧着脸暗自懊恼。
  “怎么办呐,他会不会觉得我管得太宽啊?”
  蓁蓁苦恼地叹了声气,眼中忽然闪过一抹疑惑,定国侯为什么要给楚凌渊送礼?他不是崇光帝的人吗?
  *
  贺府这两日人心惶惶,只因在万寿节宫宴上,贺府二房的一双儿女纷纷出了事,贺啸威被押进刑部,等候发落。贺依兰人事不省地被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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