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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君如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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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子秦川。”
  哟,倒数第二人终于上场了。郭葭觉得这人倒是有点意思。
  秦川行了礼之后,整理好衣衫,也是席地而坐。

  ☆、十三 小成

  秦川行了礼之后,整理好衣衫,也是席地而坐。
  他轻弄琴弦,低沉的乐音响起,只听秦川高声唱道:
  “男儿当有屠虏志,壮志未酬身先死;
  且叫诸君望天狼,看他猖狂到几时!”
  歌声一落,琴音渐渐走高。众人心驰神往之际,只听到兵戈相接的声音不断传来,仿佛便来到了战场上!众人心里一惊,回过神来,才发觉这是秦川出神入化的口技之声。这逼真无比的口技应和着琴音,倒也是十分出彩!
  众人正在心里暗暗赞叹,却听见兵戈之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秦川的歌声。只听秦川变换着高低语调,歌声随着诗意转换,情感饱满,错落有致,勾得人人几欲垂泪。
  “铮”的一声,琴音戛然而止。秦川抱琴站起,脸上表情淡淡。
  “好!真是极好!想不到小秦平日里默不作声,暗地里却这么有才华,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们这些垂死之人已经比不过啦!”
  说话的人是最先开始演奏的琴师葛凤岐,他也是永宁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家。
  秦川微微躬身,算是受了这番赞美了。
  这时,郭葭冷冷地开口:“在我看来,也并不是毫无错处。”
  秦川显得十分谦虚:“先生此话怎讲?”
  “你考虑到整体情感,这样固然很好。然而,情感渲染过度,就有卖弄的嫌疑。你能带动寻常听众,却感动不了真正的用琴高手。”
  春茗听了,不由得看了郭葭一眼。
  秦川神色一凛,恭敬的说道:“是,弟子受教了!”
  郭葭看向春茗,春茗会意,微笑着走了出来:“春茗也准备了一首,这就献丑了。”
  琴音婉转,竟是欢快的调子。而按常理来说,《从军行》应当是苍凉悲壮才是啊!
  台下的人议论纷纷,但心里明白春茗的技艺,并不敢轻易出声辩驳。
  只听春茗一边奏着琴,一边轻声吟唱道:
  “有女年十三,娉娉又婷婷;
  采薇遇阿郎,郎心似我心;
  十五为人妇,新燕筑春泥;
  儿女绕膝围,比翼共双飞······”
  唱到此处,愉悦的调子不知何时已转变为凄婉哀伤的背景音,春茗的歌声从一个活泼幸福的少女突然转变为饱经风霜的老妇人:
  “春水又西去,北雁再南归;
  一朝从军去,音讯从此无。
  侯君十三载,望卿踩云回;
  红颜虽易老,妾心如铁追!”
  这是一封写给前线夫君的家书,春茗不愧是风月满楼的大家,歌喉之间转换自如,手下动作丝毫不见迟滞。一番情感更是淋漓尽致,恰到好处,在场众人无不为之心折。
  就在大家以为这便结束的时候,只听春茗又唱了起来,这次的声音却浑厚得很,乍一听极不像本人。只听她唱道:
  “从军十三载,思卿十三回;
  门前杨柳垂,小池鲫鱼飞。
  阎罗常唤我,捷报八九回;
  如今双鬓白,只盼天下平!
  醉里挑灯看剑,
  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
  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
  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可怜白发生!嗯···可怜白发生······”
  歌声凄凉,沙哑,令人无比动容。
  春茗已经收了琴,但是众人还沉浸在那雄浑的歌声里,久久回不过神来。
  春茗扭头见到趴在门口偷听的一大片小厮们,微微一笑,心中不禁有些飘飘然。
  “很好,不愧为琴圣!”郭葭当先叫起了好,众人这才回过神来,一瞬间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当晚,众望所归的,葛凤岐、秦川与春茗三人上了场,舞台下人山人海,叫好声一片!演奏过后,所有有幸前来的人都暗想不虚此行。
  郭葭乔装打扮混在了人群中,看完了整场无与伦比的表演。
  这时,有人喊起了沈青的名字。
  郭葭浅浅一笑,牵起红裳的手:“咱们该走了,再不走就走不掉了。”两人尽量低着头,低调的挤了出去。
  厅内的众人因为找不到沈青而闹了起来,有浪荡点的书生解开了衣衫,站在凳子上,双手把楠木桌椅拍得震天响。众人见了,纷纷有样学样,一个个的哭着喊着要见沈青!管事的无奈,见怎么也劝不好,只好请春茗再奏了一曲,厅内这才勉强安静下来。
  二楼靠窗的雅间,有人瘪瘪嘴:“我瞧着这琴圣也并不如何,不过这第一首《从军行》倒是还不错。”
  身旁正在饮酒的朱晗听了;放下嘴边的酒杯道:“陈兄倒是有品位!咱们今日是为着沈青而来,不过你似乎运气不佳,沈大师似乎今日没来。”
  姓陈的公子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真有此号人物?我看也一般吧?”
  朱晗见他不信,呵呵一笑,也不辩驳:“等你真的见到他之后,就不会这么说了。”
  两人很快把话题岔了开去。
  “呀!”忽然朱晗的小厮叫了一声。
  朱晗斥道:“发生何事,这么无礼?”
  “公子你看!你看!”
  风月满楼门前挂满了大红灯笼,一路上倒是灯火通明。朱晗顺着小厮的目光向窗外望去,目光忽的也变了:“那、那不就是沈公子吗?”只见沈青背着手,后边丫头跟着,优哉游哉走远了。
  陈姓公子闻言望去,只瞧见一个朦胧的背影。只是······
  只是怎么像个女人呢?
  真是太奇怪了!
  陈公子淡淡一笑,打趣道:“看来我与沈公子果真无缘啊!”
  当夜之后,坊间盛传风月满楼自从请了惊鸿一瞥的沈青做教琴师父以来,风月满楼的琴师技艺大增,就连春茗也不例外。风月满楼已经将另一家艺馆月满西楼完完全全的比了下去。
  这样一来,原本月满西楼的客人们也被抢去了不少,风月满楼风头一时无两。
  而此时,月满西楼的管事卢知秋正急得挠心。
  “那沈青到底是个什么来路?”
  小仆畏畏缩缩的答道:“回管事的话,小的派人跟了他一路,但是他警醒得很,半路上就跟丢了!”
  卢知秋看着凄凉的账簿,气得想打人,劝了自己好久才勉强忍住。
  他寒着一张脸,吩咐道:“继续跟着,下次小心些,可别再跟丢了,再把人丢了你也别回来了,滚!”
  “诶!诶!小的知道了!”下人连滚带爬,离开了房间。

  ☆、十四 ; 房契

  回了家,郭葭不放心的对红裳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千万别说漏嘴。红裳答应得特别爽快,郭葭心里表示十分怀疑。不过等到晚上秀媪盘问二人行踪的时候,红裳倒是嘴巴紧,也会编瞎话,郭葭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心想着果然没有看错人!
  自从有了红裳,郭葭沐浴的时候就换做红裳在一旁伺候着。红裳机灵也勤快,郭葭一个眼神她便懂了。郭葭慵懒的靠在木桶上,想到从此沐浴之时不用再听秀媪的唠叨,她倒是也乐得自在!
  第二日,郭葭起了个大早。
  红裳夸赞道:“大小姐,气色这么好,您可是越来越漂亮了呢。”
  郭葭没形象的伸了个懒腰,无所谓的笑了笑。
  正端着早膳往这边来的秀媪见了,忙提醒道:“大小姐快放下手来,这样成什么样子!”郭葭和红裳对视一眼,无奈的笑了笑,依言放下了高高举起的胳膊。
  “这是送到爹爹房里的吗?”郭葭指着她手里的食盒问道。
  秀媪闻言停下脚步:“正是,红裳带大小姐前去用早膳吧,二小姐和大少爷已经到了。我去伺候老爷。”
  郭葭接过了食盒,轻声言道:“让我来吧。”
  郭敬之见到女儿前来,一双混沌的眼逐渐变得清明。
  红裳帮着郭葭把郭望之扶了起来,塞了个枕头半靠着床头而坐。
  郭葭把食盒打开,一阵肉香扑鼻而来。她望着郭望之灿烂的笑:“是皮蛋瘦肉粥呢,爹爹喜不喜欢?”
  郭望之柔和的看着女儿,颇为艰难的点了点头。
  郭葭舀起一勺稀粥来,轻轻地吹了吹,送到郭望之嘴边去。郭望之张开嘴巴,郭葭轻轻地倒进他嘴里。郭郭望之嘴角无力,不小心漏下了些,红裳忙递来帕子,帮着郭葭擦拭衣服。又颇费了些功夫,一碗稀粥总算是被郭望之全吃下了肚里。郭葭还要喂,郭望之闭紧双唇,郭葭明白了他的意思,放下了碗筷。
  红裳伶俐的收拾好东西,不动声色的退出了房间,留下了父女二人。
  郭望之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啊啊两声,目光不由得灰暗了下去。
  郭葭忙道:“爹爹是否想问府里情况如何了?”
  郭望之点点头。
  郭葭酝酿了一下,答道:“爹爹有所不知,咱们府里虽没有进项,不过敏之叔父上次派人送来许多值钱的礼物,很够咱们撑一阵子呢。女儿想着,与其坐吃山空,倒不如投一家铺子,这样钱生钱,虽然有限,但总要把日子延续下去。”
  郭望之却突然啊啊两声,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
  郭葭握住郭望之的手,安抚道:“爹爹莫急,您是想起了什么事吗?”
  郭望之稳定了情绪,张着嘴巴慢慢地说着什么。
  但郭葭竖着耳朵也没听清楚:“什么?爹爹您说什么?”
  郭望之再次停顿了一下,费力说道:“铺······子······有···铺···”
  郭葭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爹爹,您是想说,咱们郭家是有铺子的吗?”
  郭望之见女儿如此开窍,满意的点了点头。
  “怎么回来这么久,从来没有人跟我提起过?”郭葭疑道。
  郭望之无法解释,只能无力地摇了摇头。
  郭葭再问道:“那么,这些铺子的地契在哪呢?”
  郭望之一愣,摇头。
  郭葭奇道:“这就怪了,连爹爹也不知道,难道是在其他族叔手里吗?”
  郭望之再次摇了摇头。
  郭葭安抚了郭望之,找来了秀媪和刘管家问话。
  刘管家解释道:“大小姐,这件事说来话长啊。这些铺子原本是夫人的嫁妆,当年二老爷(郭敬之)眼红这一笔嫁妆,便怂恿老夫人来要;夫人一气之下便将地契全部收了起来,说是藏在了一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就连老爷也不知道!谁知苍天作弄!夫人福薄,老爷又病了,二老爷便找了个由头把铺子接过去管理了。咱们没有主心骨,也没法要回来;大小姐您回来日短,老奴还没来得及跟您说呢!”
  “娘亲生前有和你们透露过关于地契的事吗?”郭葭问道。
  刘管家摇头。
  这时,秀媪突然开口道:“老奴知道地契所在!”
  “你说说看!”
  秀媪关上房门,细细讲道:“当年大夫人和老夫人闹得很僵。老夫人偏心,什么都照顾着二老爷。二夫人一撺掇,老夫人就来问大夫人要嫁妆了!大夫人当年在徐国公府很得徐老夫人的喜爱,从徐国公府嫁过来的时候,带来的丰厚嫁妆没有人是不羡慕的了,就连很多富贵人家都比不了!现在二老爷名下的那些铺子,大多都是咱们夫人的。当年夫人把田庄、铺子的地契收好以后,暗自留了个心眼。不瞒小姐说,我本来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只因做事太愚笨,近不了夫人跟前。没想到有一天夫人找到老奴,竟告诉了老奴放地契的地方······自从老爷生了病,家里的姨娘们又都散了,二老爷那次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进来,找遍了郭府上下所有的角落都没找见,气得他直咬牙!”
  秀媪想起来,颇有些后怕:“夫人藏得这么深,要是当时夫人没有告诉我,恐怕世上就无人晓得了!小姐请随我来。”
  秀媪带着二人左拐右拐,站在了郭府后院里久无人居的一处老宅院。
  刘管家诧异道:“怎么会是这里?秀媪,莫不是你搞错了?”
  秀媪摇摇头:“是这里没错,刘管家。大小姐恐怕还不知道,这里本是老夫人生前的居所,最近几个月府里人手不够,这里疏于打理了,是老奴的不是!”
  郭葭无所谓的应道:“无妨,府里就这几个人,大家都是知道的。”她推开房门,一股灰尘扑簌簌的从门板上落了下来,洒在了几人跟前。秀媪忙走在前头,挡住了大半的灰尘。等到灰尘落尽,秀媪才带着两人往前走。
  宽阔的屋里久无人打扫,地板和桌上都落了厚厚的一层灰,但这也丝毫挡不住屋内的陈设透露出来的古朴和奢华。
  秀媪边走边讲道:“咱们老爷孝顺,知道老夫人喜欢这样的摆设,便托了好的匠人耗费数月打造了这些物事!”说着话,她已经走到了床前。秀媪挽了袖子毫不犹豫的爬到了床下,打开了墙上的暗格,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大小姐,就是这个!”秀媪把盒子递给郭葭,郭葭小心翼翼的打开,只见最上面是一叠银票;她拿起那叠银票,估算了一下,应在十万两左右!银票以下是一叠发黄的票据,郭葭一张张的查看,就算不怎么在乎这些的她也不由得惊呼:“天!娘亲的产物竟有这么多!”
  秀媪不无得意的叹气:“想咱们老夫人聪明一世,可糊涂一时,她万万想不到夫人竟然将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就藏在她的身边!想来,咱们夫人也是顶聪明的人啊!”
  刘管家适时插口道:“咱们府里的衰落也就近里。老爷还好的时候,咱们府里都是有很多进项的。只是老爷一病倒,二老爷就霸占了这些财产!”
  郭葭取了几张银票出来,把房契重新放好,合上盖子,坚定地说道:“娘亲留给我的东西,该还的,我总有一天要讨回来!刘管家,秀媪,你们都是我最信赖的人,现在开始,我要仰仗你们了!”

  ☆、十五;考察

  她吩咐道:“刘管家,去将小钺和小笙叫到我房里,我有事同他们讲。”刘管家“唉”了一声,忙跑去叫人了。
  “秀媪辛苦了,您也去忙吧。”
  “大小姐,老奴还有话同你讲!”
  “何事?”郭葭问道。
  秀媪放低了声音,同她耳语道:“大小姐,据我所知,这些只是夫人嫁妆的一部分而已!当年夫人将财产分作三份,分别放到了三个不同的地方。夫人信任我,告诉了我其中一份,只是另外两份,老奴就不知道在哪了!”
  郭葭好奇道:“另外两份是什么?”
  秀媪把声音放到最低,神神秘秘的说道:“听说···夫人当年嫁过来时,徐老太君给了夫人八颗夜明珠做陪嫁!只是咱们府里没有人见过,更不知道这件事是真是假了!老奴猜想,这八颗夜明珠或许分两处存放也说不定!或许老爷知道!”
  郭葭听后,低下头若有所思。
  郭葭回到房间的时候,郭钺和郭笙已经在房里等她了。
  郭钺关切的问道:“阿姐,你急急忙忙找我们过来,是否家里出了什么事?”
  郭葭摆出阿姐的架子,说道:“你们坐下,阿姐有事同你们说。”她将今天的事又说了一遍,只是怕小孩子冲动跑去找郭敬之闹事,只说找到了一笔娘亲留下来的财产,夜明珠的事自然隐去不提。
  郭葭看向郭钺,说道:“所以,今年年后,阿姐便送你去西山的白鹭书院。你也不小了,再耽误下去只怕不好。”
  郭钺眼圈红红的,“阿姐,我······”一句话没说完,背过身去抹起了眼泪。
  “不许哭,男儿有泪不轻弹!”郭葭轻声呵斥。
  “谁说我哭了!”郭钺回过头来,“我昨晚上没睡好······不过阿姐,小弟真的不想走!小弟若是走了,谁来照顾爹爹,谁来帮您分忧呢?”话音刚落,他的眼眶不禁又红了两圈。郭钺抬起头,把眼泪憋了回去。
  这时,郭笙拍了拍兄长的手,安慰道:“哥哥放心,你安心的去读书吧,小笙已经长大了,小笙会帮大姐分担的!”
  郭葭抚摸着郭笙的秀发,心里很安慰。
  郭笙忽然很不好意思的欲言又止。
  郭葭问道:“小笙想说什么?”
  郭笙脸红了红:“我听秀媪说,说······阿姐今年已经十六,按理说···说···应该要有婆家了······”
  郭葭脸上燥热,嘴里却呵斥道:“小孩子!你听秀媪乱说些什么!小心姐姐扣你下个月的例钱!”郭笙吐了吐舌头。
  平淡的日子过得很快。
  郭钺自从得知可以去书院以后,精神大振,平日里伺候完卧病在床的郭望之以后便关在屋中看书。郭葭想给他请位先生过来,郭钺却死活不肯答应。
  郭笙喜欢绣花,在秀媪的教导下一度有朝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发展的趋势。她原本便喜欢刺绣,但秀媪水平有限,能教的也有限。不过郭笙许是有这方面的天赋,自己倒是琢磨出了不少新的花样。文心偶然间看到郭钺在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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