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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又凑一对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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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不跟我回去?”回答他的是一个走得干脆的背影。
  想到这几日的苦苦寻觅,急得双眼都通红,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在看到他被锁在笼子里那一刻,心都凉了半截,本以为上次接触之后,他们的关系会比以往好,没想到结果还是一样,他压根据没把自己放在心里,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河神压着怒火离开了。
  随着他的离开,河流平静了,雨也停了,谁也不知道他们之间进行了怎样的对话,反正该献祭给河神的人还依旧留在沂南镇就是了。
  夜里,晋家,由来房内。
  由来喝着晋彦送过来的姜汤,觉得身上的暖意多了几分,身心都得到了缓解。
  晋彦则坐在他对面,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待他喝完了姜茶,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由来算是看出来了,“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
  晋彦扶了扶镜框,犹豫再三还是问了,“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由来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在他没看明白之际,就听他说:“模模糊糊想起来一些。”但只是一些零碎的片段,比如他认识河神,比如河神这人在他脑海里确实不怎么样,只会欺压他,且十分的霸道独行。
  “那你……这肚子里的孩子父亲是不是他?”河神对他的态度太奇怪了。
  由来抚了抚肚子,面色不佳,“不清楚。”希望不是他。
  晋彦也不再问了,只是心里隐隐有些笃定,这么个生命力顽强的孩子,不是那人的还能是谁的。“你今天也累了,好好休息吧。”
  “等下,那人还关在府里?”
  晋彦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一会儿才知道他说的是安萍,“还在。”
  “明天我想去看看她。”
  “好,明天我过来接你。”
  晋彦走后,屋里屋外十分的安静,由来心里清楚,现在晋府里的仆人没一个敢过来服侍他,也好,落得个清净。
  他坐在窗前看着只有微微灯光打落在地上的院子,四处都很安静,安静到足以令他梳理脑里那堆杂乱的记忆,每一个画面都是一个片段,很难将它前后联系起来,而画面出现的最多的人物,便是那人。
  而那人一直都是板着一张脸,似乎没有对他露过一次笑容,他出现在他面前,多是一日三餐逼他吃饭之际。
  总之脑海里的自己并不乐意与他相处,甚至说得上讨厌。
  若不是这场献祭,想来他也不会过来,过来就算了,还要违心让自己回去,为何?两不相见不是他最乐意见到的事?
  “何苦叫我回去添堵?”由来嘀咕出声,心里满是不解与不满,他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你这小孩,最好别是他的,不然不仅他不要你,我也不要你了。”
  小孩像是有回应般动了动,六个多月的身孕藏在长衫里,很难看出来,如果他不主动告诉别人,想来也没人能发现。
  所以他摸着肚子嘀咕的模样在远处房梁上的河神眼里,就像是在抱怨自己吃多了。
  看他嘀嘀咕咕好一会儿,他终究是忍不住从房梁上飞到了窗前。
  整个飘下来的过程就暴露在由来眼里,着实把他吓了一大跳。
  这是人是鬼?
  河神来到窗前,长发散落在胸前,脸上也没有了那摄人的鳞片,额上的鹿角也不见了,整个五官立体而英俊,倒是那目空一切的神色让由来十分熟悉,即使印象中他没有露出这般模样,单靠这样的眼神由来一下子便认出了他。
  隔着半个身子的窗,河神欲翻身进来,被他拦在了门外,“你来做什么?”
  风从窗的正面吹来,带来幽远的香味,想也知道是从谁身上散发出来的,河神单手靠着窗沿,低着头看着他,“我来看看这破地方好在哪里。”
  “那你慢慢看。”由来“啪”地把窗子关上。
  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窗外,直到他躺下来也没听见什么声响,想着应该是走了,他安心睡下。
  到了第二天,有人敲了由来房门,他以为是晋彦便将门打开了。
  没想到是张陌生的脸孔,穿着家仆的衣服,那人递给他一张纸条便离开了,由来打开一看,眉头紧锁。
  晋彦左等右等也不见得他过来,于是就自己寻了过去,没想到到了他的屋中不见他人,心想着会不会是自己先过去了,又想到他应该不知道关押安萍的地方,又想着会不会是府里的人带他过去了,万般猜测,直到到了安萍那处。
  安萍其实就被关在柴房里,门口守着两个仆人,门上的锁也没有被人打开,钥匙在仆人手里,方便他们送餐。
  “由来有没有来过?”晋彦问仆人。
  “没人来过。”仆人诚实的回答了他。
  没来这里会去哪里?正当他准备走之时,柴房内传来了声响。
  “晋大少,我有话对你说。”
  与此同时,码头处。
  由来身着一件黑色马褂和白色长衫,在身后看不见边际的长河相衬之下显得无比瘦小。
  当年面对那波浪滔滔的长河也是这般弱小而无助吧。周瑜年心想。
  “看够了没有?”由来厌烦于他的眼神。
  周瑜年面色如常没有丝毫尴尬,“你是怎么做到二十年了都没有什么变化?”他问出了他想了一个晚上的疑问。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当然不止。”周瑜年摸着拇指上的扳指笑了,“我找你出来就是为了和你叙叙旧。”
  叙旧?这人莫不是脑子比他还有问题,“跟一个想杀我的人叙旧,你可真有意思。”
  “你还是没变啊,自从你爹娘没了之后,你对谁都是这般警惕,唯独对我,愿意敞开心扉,你没有朋友,因为你男生女相,没人愿意跟你来往,只有我不介意……不过这些想来你也记不起来了。”他话里莫名带着得意。
  由来:“既然我们这么熟了,就不该对你抱有敌意对吗?”
  “正是如此。”
  “你希望我告诉你,我跟河神谈了什么是吗?”
  周瑜年一下子就被说中了点,眼里闪烁了一下,“这自然是想知道的。”
  由来冷哼一声,往阶梯处走去,周瑜年看出来他想离开的意思,赶紧上前将他拦了下来,“你不说就不能走!”
  由来无视了他,继续往上走,他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安萍那里才有他想要知道的一切。
  周瑜年一急扯住了他的衣服,力量之大,由来身子不稳,从阶梯上滚落了下去。
  而另一边,晋家,柴房内。
  安萍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在这一天两夜的关压中终于变得有些凌乱,但她的神智依旧保持清晰,从她清澈的眼中便可看出。
  “晋大少,在我告诉你一切之前,我想问你……他是活的吗?”她问的极其小心。
  “是。”晋彦回答了她。
  安萍听后卸下了浑身的紧绷,“原来如此,他还活着。”她还以为是她长期的精神压力造成的精神混乱。
  安萍将她想说的话缓缓道了出来,“他自小就生得可爱,街坊邻里都喜欢他,自从他爹娘没了之后,他就跟着我们过日子,当时我也就年长他十岁,都是爹娘照顾他多一些,但随着他渐渐长大,大家发现他越来越漂亮了,但这在当时可不是什么好事,男生女相,他注定命苦。”
  晋彦吃惊:“你们真不是认错人了?他还真是四十几岁的人?那后来发生什么了?”
  “不会认错,他太特别了,当时镇上跟他玩的来的人挺多,周瑜年也是其中之一,在他二十岁的时候,周瑜年这人居然跟家里的人说要娶他,这件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周家瞒的紧,没有透露出一丝的消息,周瑜年的父母自然是勃然大怒,当初他们找到我,让我带着他离开这个镇子,我当然是不同意。”
  “后来发了大水,当时的镇长周庆,也就是周瑜年之父,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一本镇水的书,说要发大水是因为河神发怒了,要平息这场怒火就要用活人祭祀,而这个活人必须是阴人。”
  “整个沂南镇,只有他是阴人,于是便被残忍地抓去沉河。”
  晋彦听后发怒,“你们为什么不拦着?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
  “顶着整个镇的压力,我们能怎么办,只求他不要怪我们无能。”安萍落泪说完,“还有,不要让周瑜年接近他,他沉河之后,周瑜年闹开了,他的事也传了出来,后来他被送去寺庙洗脑了,回来之后说是他勾引他,他是着了魔才会这样,如今他把权力、地位、面子看得很重,我想他会对他不利,请保护好他!”
  晋彦听后心惊,难怪他硬是要如法炮制将他沉河,也不知道现在他上哪去了!


第14章 河神篇6
  由来躺在地上腹痛难忍,疼得冷汗都出来了,他唇色发白,双眼锐利地瞪向一脸无措与心虚的周瑜年。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周瑜年靠了过去。
  “你要是真不是有意就把晋彦找来。”他眉头紧蹙,怀疑肚子里的可能出事了。
  “不行,不能找他。”他一过来肯定认为是自己把他弄伤,到时谁还会相信他的话。“你上我那去,我给你找医生。”
  “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脑子是糊了泥?”由来慢慢托着肚子坐了起来。
  “我真的不是有意拉你,是你自己没把我的话听完执意要走。”
  由来懒得和他多废口舌,他慢慢站起身来,尽量不牵动到肚子,稍微动到一下就能清晰的感受到疼痛,应该是真的伤到了,小孩,你可别出事啊,他有些害怕。
  “你上哪去?别走,把话说完,你到底和河神说了什么?你们是不是认识?当年沉河没死是不是因为他?”
  “呵,你是不是害怕他会帮我对付镇上的人,具体来说是对付你?”
  周瑜年心思被道破,他有些慌乱,不过接下来由来的话让他心安的下来。
  “我看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我跟他没那么熟。”由来说完见他那副模样,又冷声说道:“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苍天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罪孽的人,而那些被迫受了罪而屹立不倒的人,终有一天会卷土而来,将那些罪孽深重的人推入深渊,而你,最好给我小心。”
  他的话像预警,听得周瑜年心里咚咚直跳,他想他一个失了忆的人又能做出什么事,又想到他身后可不止有河神,还有一个沂南镇最大的商家!晋家常年行商,祖祖辈辈传下来,财力雄厚,想查一些事也是容易的。
  想到此,他赶紧为自己开脱,“当年我是不知情的,而且害你的人已经死了,再这么追究下去,有什么意义?”
  “是吗?”
  “你不准查!”他气急败坏。
  由来忍着不适问他:“怎么,你这话的意思是,这其中还有你一份参与?”他不傻,从他极力的反对中看出了他的害怕,像极了做贼心虚。
  不管这个周瑜年有没有参与,他一定会知道他所经历的一切。
  他的坚定太让人害怕了,而人在害怕的时候,常常会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就像一只处于惊恐状态的狗容易扑咬人一样。
  周瑜年双眼瞬间变得锐利,“咚咚——”是落水的声音。
  待他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抖着手瞪着荡出波纹的水面。
  “他识水性,没事没事。”他安慰着自己。
  可结果没有他想得那么美好,那水纹中心冒出了丝丝红色,联想到这水下还有两坎阶梯,他一下子就知道了是什么。
  他一定是从那阶梯砸下去了!
  周瑜年瞳孔都颤了起来,他会没事,他会没事,不,不会有人看到,没有人,没有人!
  他专门挑的码头,出了河神那事,没人敢再过来,所以一定没有人看到!
  只要他消失,那事就不会有重见天日的一天,只要没有人去翻那些陈年旧事,他的脸面就能保住,他才能在沂南镇站得住脚。
  我没做错,是他不该回来,他应该随着那些破事一起沉入水底!周瑜年喃喃自语地走了。
  而被推入水中的由来,脑袋昏昏沉沉,意识也不太清楚,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水里除了一点儿咕噜声外十分的安静,感觉竟然比那地上好得太多了,没有人会伤害他没有人会对他不测,他不用小心的提防着谁。
  小孩在他的肚子里被暖流包裹着,是不是也是这般,很有安全感?
  由来任由自己往下沉,他也游不起来了。
  没关系,他不会淹死在水中,上次掉水里他就发现了他可以在水里呼吸这件事。
  没等他沉多深,远处就有一丝金光飞快的向自己靠近,几乎瞬间就来到他眼前。
  他被托住了,没再往下沉。
  “你个笨蛋,出了事不会叫我吗?”河神用手指划过了他受了伤的额头,那不断有血丝飘出来的伤口瞬间治愈。
  由来看清来人,终于放下心来,他有些有气无力,“我的肚子好疼。”
  他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可怜,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狗,不会舔伤口而向主人求助。
  河神听后一下子就心软了,“哪儿?”
  “这……”由来抓着他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肚子,河神想也没想的输法治疗。
  “我偷偷告诉你。”
  河神转移了注意力,“什么?”
  “我其实在心里叫了你很多遍。”
  “叫什么了?”河神不信。
  “河神救我啊。”
  “你个笨蛋,叫河神有用的话世上那么多求河神的,我得一一回应了?不是让你叫万山舟吗!”
  “哦——我忘了。”由来说得毫无歉意,心想原来他叫万山舟。
  “笨,现在好点儿没有?”他嘴上对他很嫌弃,手上的动作却很温柔。
  由来认真感受了一会儿,终于没那些不适应了,但他也不清楚有没有事,“你帮我看看小孩可否安好?”
  “小孩,什么小孩?”河神不解。
  难不成这小孩真不是他的?“我肚子里的。”
  河神摸着他肚子的手瞬间变得无比的烫,他现在才发现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居然是隆起的。他的心开始狂跳,“真、真有孩子?”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别啰嗦,快看看有没有事!”
  “好。”河神仔细的检查起来,他手上的动作更轻柔了,里三层外三层,连根毛都没放过。
  不知为什么,由来觉得这样的河神有些好笑。
  “他很好,很健康。”河神一只手抱着他,一只手放在他的肚子上,眼里都是柔情,“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你自己怎么没发现?”由来反问。
  “是你说半年不想再见到我的,我怎么发现。”
  “我为什么不想见到你?”刚问出话他就后悔了,想想也知道,这人性格这么不讨喜,不想见肯定是常有的事。
  河神不知道想到什么就嘴角微扬,“你真要我说?”
  由来:?
  “你把一只年岁不小的泥鳅吃了,泥鳅大补,你吃后有了想法,求我帮你,于是我们……”他说得十分的含蓄,但架不住由来懂,他赶忙捂住了他的嘴巴,完全能想象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半年真是少了。”他脸有些热。
  河神拿下他的手,“你脸红什么?”
  这样也能看得清么?
  河神眼里含着笑意,就像一座冰冷的塔里突然亮起了烛光,与记忆中的清冷截然不同,由来连生气都忘了。
  “小河,我实在是太开心了,跟我回去吧。”
  由来摇头,“我得过去一趟,把事处理干净了再回来。”
  河神太清楚他有事必办的性子了,于是他说道:“我不插手,让我在旁边看着吧。”
  他是孩子的另一个父亲,由来没理由拒绝只好答应。
  他们上了岸,到了晋家。
  晋彦找他快找出病来了,见他出现在门口,总算松了一口气。“你上哪去了,我找你好久
  “让你担心了,出去转了转。”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下次出门记得说一声。”
  “没下次了。”说话的是站在由来身边的青壮,青壮身上的气质与长相一点儿都不符合,气质逼人,长相普通,这样的人看起来就有些奇怪,更奇怪的是他手上居然还拎着个水壶。
  富家大少晋彦推了推镜框,“这位是?”
  “一位旧友,路上遇到就带过来了。”由来没做出多少解释。
  他的旧友?晋彦将信将疑,“怎么称呼?”
  “在下戚埠钥。”
  晋彦念着有些拗口,“这名字倒是特别。”
  “没什么特别的。”戚埠钥从容地说,“算命先生给我算过命,说我娶了娘子后,对他极为苛刻,最终妻跑了,我一听,那怎么行?就给自己改了个‘妻不要’,以此来告诫自己。”
  他胡诌完后就被旁边的由来狠狠地捏了一把,并听到他咬牙切齿的警告:“喝你的水去,少说话!”
  “这样的算命倒是少见。”晋彦说得过于委婉了,“那你拿着个水壶是?”
  “喝水。”这次戚埠钥倒是简言意骇。
  这答案让晋彦狠狠地尬笑了一下。
  “他确实很需水。”由来捏着他补充了一句,他总不能说这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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