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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玉安年-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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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自己腆着脸的去求人帮忙,多数也是没什么结果,更何况大家都是演员,好不过也就是个导演,是帮不上也是帮不起。
踌躇半晌,王瑞源翻开了通讯录。
顾兮尘大概是在屏幕前表情帝当久了,平日里就很少有些感情流露,说话的语调基本也是显少有起伏,似乎就是王瑞源这个跟他交集不深的人突然给他打了电话,也实在没什么好惊讶的。
“顾先生。”这是王瑞源的开场白。
顾兮尘没什么大的表示,直接道:“有什么事?”
王瑞源听他问的直白,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顾兮尘这个人他接触的当然说不上多,却也算有些了解。
“想请你帮个忙。”
顾兮尘很干脆的给出一个字:“说。”
王瑞源把事情避重就轻的简单描述了下,他本来也没想着让顾兮尘帮他把事情终了,所以说的也不齐整,最后还不忘强调道:“我只想请你帮忙查查是谁,事情的起因又是什么,其他的我会自己解决。”
顾兮尘不知是在那边逗弄些什么,透过话筒王瑞源似是听到了某种兽类低沉的咆哮声,隔了好一会儿,才抽空回道:“我是没空多管闲事,不需要我做的,我当然没必要掺和。”
虽然话是说不上多好听,但王瑞源是知道顾兮尘这是应承了下来,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忘低声嘱托:“这事能不跟玉修提吗?”
顾兮尘这会儿倒是无声的笑了,只是他就算是笑也是透着股清冷的意味,所以那头的王瑞源自然是感受不到他小小的愉悦。
“这是我们俩的事,和玉修有什么关系。”
王瑞源倒是很想回他没关系,但是想想也不对,他自己找上顾兮尘还是源于龚玉修这道关系,结果却要瞒着正主,说不忐忑那是不可能的,便只能避重就轻的解释道:“我就是不想把事情搞大,我自己有办法的。”
“不用解释,我没兴趣知道。”顾兮尘用十个字草草打发了王瑞源,跟着又道:“有消息我会通知你。”
“顾先生,谢谢。”
“不用。”简洁的给出两个字,顾兮尘便撂了电话,转身便继续逗弄他可爱的宠物去了。
第二天,王瑞源还没等到顾兮尘的消息,倒是先接到了张苏的电话。
看到张苏来电的时候,王瑞源还是颇有些感慨的。张苏他是放在心里当做朋友惦念的,但自从两人说开后,多少还是有些微的隔阂横在那里的,王瑞源知道不能因此就短了联系绝了交情,但是适当的距离还是非常必要的,他一直在等着张苏想开的那一天。
过年的时候两人也只是简单隔着大洋彼岸聊了两句,这会儿再听到他的声音,王瑞源依旧觉得亲切,也听的出平和,这种平和是出自张苏。可能还做不到放开,对方却在努力的转变,这些变化王瑞源都可以感觉到,也让他觉得宽慰与安心。
只是扔让王瑞源觉得遗憾的是,他们分开的那几年,曾经那个爽朗随性带着少年人特有桀骜不驯的男孩儿,变了,变得更加耀眼的同时也在眼底留有了阴霾。只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可以去左右的了。
因为张苏太忙,他们是约在录音棚见面的。
站在控制室的时候,王瑞源透过隔音窗静静的看着录音室里那个戴着耳麦,闭着眼睛,似乎连灵魂都透出沉溺的张苏,那种毫不掩饰的对歌唱的喜爱与享受,是有种让人战栗的力量的。
从录音室走出,张苏并没有接过助理递上来的矿泉水,他额角还挂着汗水,声音却是充满热忱和兴奋的,他说:“王瑞源,我的演唱会,你要不要来做嘉宾?”
从录音室走出,张苏并没有接过助理递上的水,他额角还挂着细密的汗珠,声音却是满布着热忱与兴奋,他说:“王瑞源,我的演唱会,你要不要来做嘉宾?”
这大概是自两人熟识以来,张苏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着王瑞源的全名。
本来以为会是不惯的,但实际上不管是叫的那个人还是该应答的那个,都没有过多的扭捏及不适感。
未等王瑞源应答,张苏就自顾自的继续说了下去,“我早就想这么叫了,可等真叫出来了,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王瑞源就笑,切实又真切的道:“当然没什么不同,只是个名字而已。”
见张苏没有想喝水的意思,王瑞源倒是不怎么客气的从人家助理的手里把瓶子给接了过去。今天龚玉修不在家,他和兜兜都好似绷紧的弦乍然松了劲儿,起的晚了不说连饭都是紧赶慢赶的吃上的,之后又着急忙慌的把兜兜送到幼儿园,跟着就接到了张苏的电话,再来到这里,这一整个早上他基本上是连口水都没能好好喝上一口,没看到还不觉得,瞧见了就觉得嗓子眼都要冒火。
张苏看着王瑞源这样一副全然放松的状态,表情反而有了一丝肃穆,他侧头想了想,回着,“好像还真是。”话锋跟着一转,又说:“我说要请你来给我当嘉宾,你还没答复呢。”
王瑞源先前是没想到张苏会有这个邀请的,他本人对歌唱方面也没什么研究,只是知道每次和朋友同学去KTV聚会的时候,也是会即兴唱上那么一两首,置于反响嘛……似乎也还不错,但是这种所谓的不错应该也只是对业余选手中的判定,如果是作为嘉宾上台表演,先不说他有没有这个影响力,就算是这份实力也是相去甚远的。
不过转念间,王瑞源也想清楚了张苏之所以要这么做的目的,因为有祖、父辈的庇护,很多消息放在张苏这里也就算不得什么消息了,想来多半是因为知晓了他如今的处境,有心拉他一把。
王瑞源摇了摇手中的纯净水瓶,笑道:“我们出去聊聊吧。”
“行。”
说是出去,其实只是换到了隔壁的休息室。
张苏这段时间一直在筹备他的新专辑,再加上六月开始的巡回演唱会,他整个人都充斥在一种忙到不可开交却又异常亢奋的状态里,很多时候忙的晚了,都是直接在这边休息,所以自然而然的,休息间也便成他的临时起居室。
外室是一套米白色的组合沙发,咖色毛毯,中间则是一架黑色钢琴,看上去非常的简洁干净。
张苏进屋就蹬掉了脚上的鞋子,他也不坐沙发,直接就坐到了毛毯上,大半个身子则是靠进了身后的沙发。
王瑞源见他还是如此的恣意,倒是会心一笑,刚要张口说话,就见一个靠垫毫无预兆的迎头而来,下意识的伸手接住,王瑞源拿着靠垫看了一秒,也便入乡随俗的同他这么坐到了一处。
斜靠入沙发的时候,王瑞源是切实的觉得放松的,他们两个似乎都没什么互看彼此的意思,只是双双目不斜视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一副魂游天外全然放空的状态。
过了不知多久,王瑞源的声音才率先在空气中响起,“我不会唱歌。况且我也没有当嘉宾的实力。”想如今的张苏,就算是请嘉宾也不该是他这种二线演员。论歌技他根本就是个门外汉也没什么想往这个方向发张的意图;论名气他也不足以带给张苏任何造势罩场的助力,而这本身就是项极其不符合行情的事。
听了王瑞源的话,张苏大概是在思考,最后他似乎并没有直接回答王瑞源问题的意思,转头却说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知道,‘江湖’这部剧的审查遇到了问题吗?”
王瑞源眼神一滞,终于转头看向了身侧的张苏,但张苏并没有看他,只是接着说了下去,“你应该是不知道的吧,这是内部消息,不过这会儿也不算什么密文了。”
“江湖”的关机仪式王瑞源没能参与,但之后他也陆续的听到些相关消息,没什么大的新闻,但也不是没有,只是相比前期的声势浩大,后期似乎就有了些泥牛入海的意思,风波越来越小,曝光率也是越来越低,最近这段时间确实就好似没了什么消息。
王瑞源只是个演员,遵照合同演戏,如有需要就是做宣传,再后面那些弯弯绕绕他们倒也不是不会参与,但如若没人找你,像王瑞源这样的便只能是知之甚少。
于是他问:“张苏,你是知道些什么了吗?”
张苏这会儿倒是对着天花板点了点头,道:“还记得那个姓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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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参加婚礼,一直在帮忙,只能晚上补了点,见谅。
幕后
姓冯的
在王瑞源这里,与他交集最多交情最深的一个姓冯的自然就是冯敛了,但这件事自然也是不可能和他有丝毫关联的,那么张苏这个所谓的姓冯的,又同时是他和张苏两人都算打过照面有过交集的那就只剩下一位了。
“你是说冯先生?”
张苏对着天花板重重的翻了个白眼,骂道:“就TM那个人渣也配被叫做先生?!叫他冯畜生都是高瞧他了。”
张苏说的没错,王瑞源也觉得叫他畜生一点也没冤枉,而他之所以张口就说成了先生,实在是因为就算到了今时今日,他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魏导张口闭口的都是冯先生,他当然也就记住了个冯先生。
王瑞源正了正神色,诚心要逗张苏开心似得就把话接了下去,“你说那个冯畜生怎么了?”
听王瑞源这么说,张苏果然眉头就舒缓了下来,道:“你不觉得自己最近在这个圈子里举步维艰吗?”
王瑞源被问的一时怔住,举步维艰吗?经对方这么一问,他才恍然,似乎这段日子他几乎要和曾经的那个圈子脱成了两条互无交集的轨道。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和姓冯的有关系?”
张苏微一点头,说道:“还不是他现在又闹开了幺蛾子,星光你不陌生吧,那就是冯家老产业链中的一条,现在由冯家老三坐镇掌控,他再上面那两个大哥都是从政的,除了冯老七,哦,就是冯畜生那个奇葩,他家那六个哥哥还都是很有台面和手段的。”
王瑞源算是听明白了张苏的意思,本来还算轻松的表情也不由得跟着紧了紧,“上次他受的教训还不够?”
据剧组相关人员事后说,那个晚上光警车来了就不下十辆,冯老七更是被人给扭送走的,这才多少个日子,就这么又蹦跶上了?
“涉毒这种事也是可大可小,终归还是要看罪名落在哪一条哪个人身上。更何况就算是随便拽出个帮他抗事儿的也不会是什么难事,你觉得他又能受多大的教训?”
王瑞源被问的一时哑然,他是知道这个冯老七来头不小,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是可以超脱在某些条框之外的,但是那也就想想,他是个在条框之内长大的普通人,有些东西明白归明白真是实实在在碰触到的时候还是难免会觉吃惊。
“冯老七这个人心胸狭窄,瑕疵必报。再加上家底雄厚,后台敞亮,在这事儿上他栽了这么大个跟头,会就这么算了?”张苏哼笑一声,继续道:“确实,有些人他是不能惹的,但我们两个算什么呢?”
“你也……”
张苏摆摆手,不无讽刺的说,“我能有什么事?他们家虽然蛮横,但张祈林那老家伙也不是好惹的,更何况还有个夏洛暝,他是混黑的,门路多得很。”略显烦躁的揉了揉眉心,张苏低声道:“我主要还是担心你。”
关于夏洛暝,王瑞源知道的不多,但因为对方在Y省的时候帮过他一次,后来又救了张苏,所以王瑞源也就记住了这个人,但是这人和张苏的渊源,更多的他就无从知晓了。
而此时张苏的话只让王瑞源心里暖暖的冒着热气,他知道张苏是个直白的人,他想对谁好那就是毫不掩饰的亲昵和喜爱,不管是作为何种感情,这样的人都是值得交心的。
心下一软的功夫,王瑞源的手就伸了出去,他们两人离得不远不近,刚好够王瑞源把自己的手胡噜上张苏的脑袋。
“放心吧,我也没事。”
王瑞源的手劲儿有点大,张苏那一头有型有款的头发立刻被他弄得趴了窝。
张苏显然是有点烦王瑞源这顺毛动作的,迅速的拨弄开对方的手,低声道:“别拿糊弄王瑞睿那套糊弄我。”
王瑞源一听这话,乐了。
“瑞睿跟你说的?他小时候睡觉要是没人给他摸着脑袋,他都睡不着。”
“你这是摸吗?”张苏咬着牙根整了整发型,喃喃:“你这是乘机报复,再说了我也不是你弟弟!”
王瑞源想:我报复你什么啊?但见张苏真有要急的趋势,就连忙又把话题往正事儿上兜,“我知道你是好意,只不过事已至此,我也只是个普通人。”
“你的意思是——要就这么放弃了?!”
“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既然知道原因,也就好琢磨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了。”王瑞源顿了下,接着慢慢笑了起来,“如果我上你的演唱会,会不会让你你烦上加烦?”
张苏舒展了眉头,问道:“麻烦本来就是我们一起闯出来的,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见天的关在这里大门不出潜心修行的,你知道为什么?再说我就算想请别人,他们敢不敢与我同台还要另说着。”
虽说张苏这边受到的冲击是比较少,但也不是没有,星光毕竟在圈子里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张苏这段时间的邀约明显要小于上一年的如火如荼,也是因此他才如此的有时间专心致志的筹备着他的专辑和演唱会。
王瑞源深吸口气,扬眉道:“那好,我上。”
张苏勾起嘴角,“你放心吧,会好起来的。”跟着又佯装严肃的说道:“不过上我的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唱歌跳舞,咱们得样样来。”
现在这个时代,深情小王子的形象已经不大能引起人们的共鸣,年轻些的受众群则更倾向于能歌善舞的全能艺人,要深情有深情,要狂野有狂野,歌唱水平早已不是唯一标准,视觉冲击,舞蹈繁华,在更为挑剔的同时人们也有着更为直观简单的体验。
“你的意思是我不光要练唱还要练跳?”
“那是。”张苏挑衅一笑,“现场演唱会,舞蹈当然是不能少的。”
“这个,我也就是同个台,几分钟的事,舞蹈就不用了吧。”
张苏可不管这个,直道:“上了我的台面,当然就要听我的。更何况就算是几分钟,你也是个关键环节,我们当然要做出彩来。”
张苏所谓的“出彩”王瑞源还没理清楚,他和张苏谈完后,就直接去见了谭辉和黑子,那两人听了他的叙述也觉得张苏的提议不错。
张苏人红,他的演唱会可以说是场场爆满,黄牛票更是紧俏到被炒的居高不下,以前请的现场嘉宾也都是些大腕红人,王瑞源的出现无疑会让这件事成为一个新的网络热题,更何况能来听演唱会的那都是真爱粉,热情度高的往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再加上后期的网络传播,可想而知,事后就王瑞源这三个字的检索量就会演变成一串惊人的阿拉伯数字。依着王瑞源的性子,他当然是不想这样借势,但是如今的处境,也没了让他更多的选择,既然不想就此离开这个圈子,那就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闯。
下午,王瑞源是在接兜兜放学的路上接到顾兮尘电话的,对方的言辞一项的言简意赅,大体和张苏说的无二,王瑞源听了,心里依旧觉得沉甸甸的,道了谢,王瑞源本想这件询问就此终了的,没想到,顾兮尘却难得的多管闲事了一回。
顾兮尘说:“需要我代为解决吗?”
顾兮尘毫不客气的用了“解决”二字,大概是不全把星光放在眼里的。
王瑞源则是一愣,他是怎么也没想到顾兮尘还会想帮这个忙的,依他的了解,只要没人开口,照着顾兮尘的性情是万万不会想要主动帮助谁的,于是他不解而直白的问道:“为什么?”对着顾兮尘这样的人,也实在没有拐弯抹角的必要。
“为什么?”顾兮尘想了想,平板而无波的道:“大概是觉着挺有意思。”
听到这样的回答,王瑞源反而是松了口气,回道:“不用了,已经有了解决办法,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和顾兮尘的通话结束后,王瑞源接上兜兜,父子二人心情还算不错的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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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几章有些拖沓了,希望后面的节奏会快起来。
游园
在之前的一段时间里,兜兜的生活中陆陆续续的突然多出了很多人,为了让爸爸放心,兜兜自觉很是大度的分出了时间陪在他们身边,如今好不容易又能亦步亦趋的这么跟着王瑞源,小家伙自然是高兴的又成了条小黏人虫。
晚上两父子洗过澡,早早就钻进了一个被窝。
兜兜早就没了听睡前故事的习惯,今个却突然又来了兴致,腻着王瑞源非要他讲,可惜父子两人这段时间都累的很,王瑞源的故事大概只进行到三分之一长,一大一小两对眼皮就争先恐后的打起了架。
第二天两个都起的晚了,王瑞源和兜兜窝在被窝里一合计,果断的取消了今天的幼儿园之行,两父子做贼似得编了个谎话打给幼儿园的老师,结果却穿着亲子装坐上地铁直奔了市南面的游乐园。
一进游乐园的大门,王瑞源就给兜兜买了个超大号的棉花糖,没走两步又是一个黄灿灿海绵宝宝形态的氢气球,兜兜的小手被塞了个满满当当没法拉住爸爸,游乐园的人实又多的离了谱,王瑞源怕他走丢就干脆把小家伙抱了起来。
现在的天气还是比较冷的,王瑞源怕兜兜冻到就给他穿的格外厚实,大大的连衣帽几乎遮住了半个脑袋,兜兜的两只小手都不方便,想要去够脑袋上的帽子都腾不出手,王瑞源抬手给他拽了拽。
“想吃糖葫芦不?爸爸去给你买。”
兜兜看着手里那大的几乎堪比他脑袋的雪白棉花糖,没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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